第44章 众人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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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绿的海洋里遨游了一会儿，大牛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在他熟睡之时，赵新秀正在自家家里跟几个村里的光棍八卦着关于程大牛的事。
程大牛买了新手机！程大牛被一辆价值几百万的车子送回家！
这两件事情合到一处，被赵新秀反反复复说了好几遍。
这两件事情又经过两三天时间发酵，最后就变成了村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
原本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无论是买手机还是被豪车送回家，都是白木村村民常见的事。
村里的年轻小伙、小姑娘大部分每一两年都会换一台新手机。另外，村里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经常被豪车送回家。
所以说这两件事很常见。
但是！
这两件事发生在程大牛身上，那就是不得了的大事了。
这会儿赵新秀又在村口的楠木下跟乘凉的众人说到：“他那个手机，看上去得七八千块钱呢。跟我家荣娇荣珍的一样。还有啊，前几天早上，我家荣娇下班回来跟我说，那辆送大牛回来的车子价值好几百万呢。”
这番话引得众人一顿唏嘘。
见效果不错，赵新秀又接着说道：“所以说啊，有再多钱都没必要借给那种人。你看看，现在人家有钱了也压根不想还债。真是太没良心了。”
她一脸不平，似乎是在替程大牛的债主叫冤。
经她这么一番挑唆，村里有借钱给大牛家的几个人坐不住了。
程大牛家斜后面的邻居欧秋香愤愤说道：“等他们回家吃午饭的时候，我就去他家问，我看他还不还钱。”
苏明亮的父亲苏昌广阴冷鸷笑道：“他要是敢赖账，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上次儿子苏明亮在遇到程大牛之后，就莫名其妙撞邪，如今还躺在家里不能起身。就算是为了给儿子出口恶气，他也得把程大牛一家逼上绝路。
更何况，他早就惦记着程大牛家老宅地里那五亩平地良田了。
赵新秀眉梢一挑，说道：“话是这么说，如果人家不要脸不要皮的，就是不还钱，难道你们还能杀了他不成？”
她最想看到的就是众人因为程大牛家还不上钱而大打出手，然后失手将程大牛打死。
谁让那个程大牛撞破了她的‘好事’？这种被人知道秘密的感觉就象有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一样，十分难受。
她接着‘安慰’道：“你们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谁叫你们那么傻，居然把钱借给这种人。你把钱存银行里，银行还有利息给呢，借给他，他会给利息你们吗？”
这话一出，众人更是愤慨。
是啊，人家都免息借钱给你了，你倒好，有钱买七八千的手机，居然没钱还债？这道理无论怎么说都说不通。
经过一番商议，几个债主打电话叫上其他债主，决定等会儿一起去程大牛家要债。
程爷爷程奶奶在地里忙了一个早上，见日头晒得厉害，又看时间已经是正午一点钟，就收拾工具往回走。
路过村口的千年楠木时，刚好遇见在楠木下‘开会’的一群人。
他们眼色怪异的看着两个老人步履蹒跚的往回走。
程爷爷程奶奶觉得不对劲，但一时间又说不出是怎么个不对劲法，只见众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们。
到了家里，老两口还没把凳子坐热，一群人就结伴从水泥道上浩浩荡荡走下。进了院子，他们几乎是一个个都摆着一张阴沉沉的脸。
程爷爷跟程奶奶赶紧从凳子上站起身。程爷爷顶着一张被太阳晒得乌漆嘛黑的脸，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他问道：“你们怎么都来了？有什么事吗？”
欧秋香心直口快的说道：“程大爷，不瞒您说，我们都是来要债的。您看看啊，前年您从我家借了一千块钱，这都一年多了，是不是该还了？”
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就不顾什么同村情谊了。
卢新财说道：“对，程大爷，我家那两千都欠了两年了，也该还了吧。”
一听是来要债的，程爷爷跟程奶奶立马露出难色。
程奶奶道：“各位乡亲，我们家的情况你们也是知道的。一下子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啊。”
程爷爷点头，言辞恳切的道：“大家在我们危急的时候肯借钱帮助我们度过难关，我与老婆子，还有大牛一直都十分感激大家。可是，正如我家老婆子说的，我家的情况各位都清楚，就算要还钱，我们也没办法一下子就将各位的钱还清，只能先还少部分的。不然，我们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
苏昌广从人群里站出来，面露凶色的说道：“没这么多钱？没这么多钱，你们孙子还买七八千的手机，骗谁呢？我看你们就是想赖账。我告诉你，老子可不是好惹的。”
卢新才把苏昌广往后拉了一下，劝道：“都是一个村的，有话好好说。不要这么大动肝火，免得伤了和气。”
欧秋香附和道：“对，今天我们只是来要债的，不是来吵架的。程大叔，您看着办吧，这钱我们放在银行里还有利息拿，借给你们家可是一分钱利息都没收。你们总这样拖着欠着，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听到欧秋香的话，来要债的几个人纷纷点头。
谭德华就事论事的说道：“欧大姐说的对。既然当初我们愿意借钱给你们家，就是做好了让你们慢慢还钱的准备。可是，大牛现在有钱了，都能买七八千的手机了，就算你们一下子掏不出那么多钱，也应该多少先还一点吧。”
“谁跟你们说我家大牛的手机七八千块钱？”程爷爷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些人，激动道，“我家大牛是什么性格，难道你们不知道？连跟女孩子说话他都会脸红，你们觉得他会是那种无脑攀比的人吗？七八千的手机，谁跟你们说的？”
谭德华本来就不是很相信程大牛会买那么贵的手机，现在再看程爷爷的脸色跟语气，就猜想到一定是赵新秀说大话。
他脸上即刻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说道：“程大爷，不管怎么说，这钱你们也借了很长时间了。如果还是一点都不还的话，有点说不过去。要不这样吧，你就先还了他们少的，我的我不急。”
“你不急，你有钱你当然不急。”苏昌广喝道，“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如果你们家还不上我的钱，就拿你们老宅那块五亩地抵债。”
面对咄咄逼人的苏昌广，程奶奶说道：“就算是还钱，也总该给点时间我们想办法吧？”
苏昌广却道：“哼，有没有钱那是你们的事，今天要是拿不出钱来，要么拿地抵债，要么，老子就把你们的脖子扭断。”
“啪！”一声脆响让在场的人吓了一跳。
只见程爷爷一只手掌不知何时奋力打在苏昌广脸上。
苏昌广踉踉跄跄退了两步，嘴角边还流出一条血丝。
在绿的海洋里遨游了一会儿，大牛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在他熟睡之时，赵新秀正在自家家里跟几个村里的光棍八卦着关于程大牛的事。
程大牛买了新手机！程大牛被一辆价值几百万的车子送回家！
这两件事情合到一处，被赵新秀反反复复说了好几遍。
这两件事情又经过两三天时间发酵，最后就变成了村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
原本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无论是买手机还是被豪车送回家，都是白木村村民常见的事。
村里的年轻小伙、小姑娘大部分每一两年都会换一台新手机。另外，村里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经常被豪车送回家。
所以说这两件事很常见。
但是！
这两件事发生在程大牛身上，那就是不得了的大事了。
这会儿赵新秀又在村口的楠木下跟乘凉的众人说到：“他那个手机，看上去得七八千块钱呢。跟我家荣娇荣珍的一样。还有啊，前几天早上，我家荣娇下班回来跟我说，那辆送大牛回来的车子价值好几百万呢。”
这番话引得众人一顿唏嘘。
见效果不错，赵新秀又接着说道：“所以说啊，有再多钱都没必要借给那种人。你看看，现在人家有钱了也压根不想还债。真是太没良心了。”
她一脸不平，似乎是在替程大牛的债主叫冤。
经她这么一番挑唆，村里有借钱给大牛家的几个人坐不住了。
程大牛家斜后面的邻居欧秋香愤愤说道：“等他们回家吃午饭的时候，我就去他家问，我看他还不还钱。”
苏明亮的父亲苏昌广阴冷鸷笑道：“他要是敢赖账，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上次儿子苏明亮在遇到程大牛之后，就莫名其妙撞邪，如今还躺在家里不能起身。就算是为了给儿子出口恶气，他也得把程大牛一家逼上绝路。
更何况，他早就惦记着程大牛家老宅地里那五亩平地良田了。
赵新秀眉梢一挑，说道：“话是这么说，如果人家不要脸不要皮的，就是不还钱，难道你们还能杀了他不成？”
她最想看到的就是众人因为程大牛家还不上钱而大打出手，然后失手将程大牛打死。
谁让那个程大牛撞破了她的‘好事’？这种被人知道秘密的感觉就象有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一样，十分难受。
她接着‘安慰’道：“你们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谁叫你们那么傻，居然把钱借给这种人。你把钱存银行里，银行还有利息给呢，借给他，他会给利息你们吗？”
这话一出，众人更是愤慨。
是啊，人家都免息借钱给你了，你倒好，有钱买七八千的手机，居然没钱还债？这道理无论怎么说都说不通。
经过一番商议，几个债主打电话叫上其他债主，决定等会儿一起去程大牛家要债。
程爷爷程奶奶在地里忙了一个早上，见日头晒得厉害，又看时间已经是正午一点钟，就收拾工具往回走。
路过村口的千年楠木时，刚好遇见在楠木下‘开会’的一群人。
他们眼色怪异的看着两个老人步履蹒跚的往回走。
程爷爷程奶奶觉得不对劲，但一时间又说不出是怎么个不对劲法，只见众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们。
到了家里，老两口还没把凳子坐热，一群人就结伴从水泥道上浩浩荡荡走下。进了院子，他们几乎是一个个都摆着一张阴沉沉的脸。
程爷爷跟程奶奶赶紧从凳子上站起身。程爷爷顶着一张被太阳晒得乌漆嘛黑的脸，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他问道：“你们怎么都来了？有什么事吗？”
欧秋香心直口快的说道：“程大爷，不瞒您说，我们都是来要债的。您看看啊，前年您从我家借了一千块钱，这都一年多了，是不是该还了？”
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就不顾什么同村情谊了。
卢新财说道：“对，程大爷，我家那两千都欠了两年了，也该还了吧。”
一听是来要债的，程爷爷跟程奶奶立马露出难色。
程奶奶道：“各位乡亲，我们家的情况你们也是知道的。一下子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啊。”
程爷爷点头，言辞恳切的道：“大家在我们危急的时候肯借钱帮助我们度过难关，我与老婆子，还有大牛一直都十分感激大家。可是，正如我家老婆子说的，我家的情况各位都清楚，就算要还钱，我们也没办法一下子就将各位的钱还清，只能先还少部分的。不然，我们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
苏昌广从人群里站出来，面露凶色的说道：“没这么多钱？没这么多钱，你们孙子还买七八千的手机，骗谁呢？我看你们就是想赖账。我告诉你，老子可不是好惹的。”
卢新才把苏昌广往后拉了一下，劝道：“都是一个村的，有话好好说。不要这么大动肝火，免得伤了和气。”
欧秋香附和道：“对，今天我们只是来要债的，不是来吵架的。程大叔，您看着办吧，这钱我们放在银行里还有利息拿，借给你们家可是一分钱利息都没收。你们总这样拖着欠着，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听到欧秋香的话，来要债的几个人纷纷点头。
谭德华就事论事的说道：“欧大姐说的对。既然当初我们愿意借钱给你们家，就是做好了让你们慢慢还钱的准备。可是，大牛现在有钱了，都能买七八千的手机了，就算你们一下子掏不出那么多钱，也应该多少先还一点吧。”
“谁跟你们说我家大牛的手机七八千块钱？”程爷爷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些人，激动道，“我家大牛是什么性格，难道你们不知道？连跟女孩子说话他都会脸红，你们觉得他会是那种无脑攀比的人吗？七八千的手机，谁跟你们说的？”
谭德华本来就不是很相信程大牛会买那么贵的手机，现在再看程爷爷的脸色跟语气，就猜想到一定是赵新秀说大话。
他脸上即刻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说道：“程大爷，不管怎么说，这钱你们也借了很长时间了。如果还是一点都不还的话，有点说不过去。要不这样吧，你就先还了他们少的，我的我不急。”
“你不急，你有钱你当然不急。”苏昌广喝道，“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如果你们家还不上我的钱，就拿你们老宅那块五亩地抵债。”
面对咄咄逼人的苏昌广，程奶奶说道：“就算是还钱，也总该给点时间我们想办法吧？”
苏昌广却道：“哼，有没有钱那是你们的事，今天要是拿不出钱来，要么拿地抵债，要么，老子就把你们的脖子扭断。”
“啪！”一声脆响让在场的人吓了一跳。
只见程爷爷一只手掌不知何时奋力打在苏昌广脸上。
苏昌广踉踉跄跄退了两步，嘴角边还流出一条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