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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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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文彦惊慌不已时，婆婆在观众席上大骂她：
“法官，这个女人坏透了，拿了我儿子的钱去贴补她娘家人，这还不自足，竟然死活要闹离婚，请法官大人一定要为我儿子主持公道！”
她一阵大声喧哗，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盯在了老太太身上。
老头子也来了，闷声坐着，不说话。
韩桃坐在吴平风家人的后面，脸上挂着欢喜的笑容。
这时法官敲着他的小木锤：
“肃静，肃静，请肃静！”
在婆婆声讨文彦到了恐怖如斯的程度时，这时吴杰从观众席上站了起来：
“法官，我可以发言吗？我是这对夫妻的儿子，我叫吴杰！”
官法一看是小孩，向他一招手，允许他走到原告席上去。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了妈妈身边，用最平静，却最有力量的声音说道：
“法官，这笔钱是我投资的！”
他的话音刚落，老太太就开始大声地质疑他：
“孙子，你别胡说，你这么小，你哪里有钱啊？”
吴平风更是睁大了眼睛：“儿子，你下去，不要胡说！”
“请小朋友出示证据！”法官敲小锤子。
吴杰看着所有的人，舒缓了一下呼吸，然后大声地说道：
“我与北京的唐卫哥哥，成立了一家智能机器人公司，我的目标是考北大智能机器人专业，我是学霸，他很欣赏我，就让我用我的零花钱，还有我爸爸奖励我的5万获得班级第一名的奖学金入了股份。
另外他看上的是我的智商，不是我投资了多少钱，所以我成了他公司的股东。
我们公司研发的一款智能产品，市场反应很大，然后唐卫给了我一笔分红，所以我就给舅舅和小姨做了投资，给姥姥，他们买了新房子。
这里有北京公司从注册到分红的账本，原件和复印件都在这里。
还有证人唐卫，也来到了现场！”
吴平风听儿子说过一嘴，他将来要让机器人修车的事，他愣愣地看着儿子，把证据提交了法官那里。
这笔钱是儿子的，竟然是儿子的！
这简直不可思议，我儿子可是我的宝贝啊，我可以离婚，但是我只要不失去我儿子就行。
以后我儿子就是我的摇钱树！
他这一番想法，让他从刚才的震惊，转变成了狂喜，他也不再在乎离婚了，也不再在乎什么文彦给娘家人投资了。
他立刻低头给他的律师嘀咕：“请要求儿子判给我就行！这笔钱的事，就不必理会了！”
律师接到吴平风的授意，立刻在法庭上提出孩子的抚养权请法官判给男方。
经济分割的问题不是问题了，那么孩子的抚养权就没有什么争议了。
吴杰在法庭上也表示，他乐意跟着爸爸。
这场离婚官司，最后经济分配，因为吴平风出轨，证据确凿，法官判夫妻的经济财产如下：
房子留给了吴平风。
汽修厂给了文彦。
存款共有80万，文彦60万，吴平风20万。
折合价格，谁都不需要给谁钱。
不错，文彦很满意！
原汽修厂本来就是她创建的，虽然设备老旧，可是她可以重新更新换代，上新产品。
吴平风万万没想到，他的财产给了文彦，他哭也没有用，法律就是法律。
房子和汽修厂他选了房子。
现在他手里除了房子，一辆小轿车，存款20万，他就再也没有什么钱了。
他咋呼着要上诉，继续打官司，不服气。
文彦在原告席上，看到了台下的韩桃。
两个人远远地进行了一下眼神交流，文彦哼了一声，韩桃却是嘴角一直在笑。
文彦不再再婚她跟吴平风是否在一起，没有必要在乎，两个人若真结婚，那就去结婚吧，她心甘情愿愿意把渣男老公承让给她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韩桃才更合适吴平风。
老鼠要坏，就坏一窝去吧。
她要彻底离开这些人，过自己阳光下的人生。
一出来法院，老太太就围着文彦进行人身攻击：
“你除了给老吴家生了一个孩子，其他的，你不吃亏，谁不知道，明摆着呢，那钱就是你转移走的，还什么儿子给的投资，你骗谁呢？
也就是我儿子傻，竟然这样就放过了你，我告诉你，你不会有好报的，离开了我儿子，你将来不会有男人要你。
呸！坏女人！不知廉耻，不知满足的坏女人！”
“如果你再骂，我就再次起诉你，赔给我精神损失费。”
齐全拉着她：“走吧，快走！”
老太太骂完文彦，就又去骂吴平风：
“你就是傻，你作死去吧！混了十几年，都打水漂了！你个冤大头，你气死我了！
还有你吴杰，你别走，你过来给我说说，你为什么跟你妈妈一心？
你不知道你姓吴吗？”
“奶奶，对不起，我是姓吴，但是我不是吴家的奴隶啊，我有我的人身自由啊！88！”他狂笑着，根本不搭理吴平风，就挎着文彦的胳膊，跟着齐全走了。
吴平风急了：“你判给我了！你应该跟着我回家！”
吴杰扭头：“我多大了？我是吃奶的小屁孩吗？我是我自己，我谁都不属于！”
他作了一个鬼脸，说完话，就径直走去。
手臂绕过头后面，对着吴家的人摆手：“拜拜！”
吴平风气得直跺脚：“哦，这是文彦给我挖的坑啊，什么孩子抚养权，原来就这么着啊，骗我的啊！”
韩桃走过来笑了笑：
“这样也挺好的啊，至少不用你每个月给孩子抚养费了，他长大了，他是带着两条腿的，他要去找爸爸，还是找妈妈，的确是管不住他的。”
老太太一看韩桃，就仔细地打量起她。
虽然她是小san，可毕竟正主离婚了，儿子找个不带孩子的女人也不容易，这个小san对儿子倒是死心塌地的，如果他们俩可以结婚，也不是不行。
老太太的眼睛轱辘地转动着，在思考韩桃跟吴平风走一起的事。
这个女人看着不比文彦差，长得胸大腰细，屁股也大，好生孩子。
她观察了韩桃半天，韩桃注意到了老太太：
“伯母好，我是汽修厂的员工，业务部经理韩桃，这些年，跟吴哥风里雨里的打拼奋斗，没想到，所有的辛苦都付之东流了。”
“只要你对我儿子忠心耿耿的，我给你说啊，我是可以接受你做我的儿媳妇的！”
老头子在老太太后面直戳她，让她不要乱说话。
老太太只顾自己的想法，不理会老头，还是继续说她的。
儿子没老婆了，她不能看着儿子打光棍啊！
韩桃高兴坏了，现在是上位的好机会，她想抓住，真嫁给吴平风也不是不可以……
她倒是想，可吴平风并不乐意。
他催着老太太，快点离开法院。
韩桃追在他们屁股后面，一直追着不离开。
直到吴平风带着老头和老太太离开，也不管韩桃是否上车，他就直接开走了。
气得韩桃直跺脚：“奶奶滴，这意思就是把我甩了？你想得美！”
她打车去了吴平风的家。
她听说文彦已经搬走了，她去家里堵他，她不相信他不给她开门。
恰好她没地方住，如果她自己租房子，还要花房租，她打算就住在吴平风那里，他要甩掉她，没那么容易。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吴平风喝得醉醺醺的，才摇摇晃晃地从外面回了家。
韩桃一直等在家门口，等得饥肠辘辘的。
“你死哪里去了？我都快饿死了！”
吴平风吓了一跳，他没看到家门口蹲着一个人：“你是鬼啊，怎么在这里？”
她心里想着，我没地方住，我住宾馆一夜至少200块钱，我住你这里吧！
但是嘴巴上她不能这样说，而是改成：
“我还不是不放心你啊，担心你离婚以后心情不好，果不其然，你把自己灌醉了，如果我不来，谁照顾你啊？
你喝酒喝成这样，总要有一个端茶倒水的不是？”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吴平风说话嘴巴有点瓢，但是大脑的意识很清楚，他不想韩桃进他的家。
“别逞强了，你的衣服要洗，饭要做，你一个人，我也一个人，两个人搭个伙吧，吴平风，快点开门！”
韩桃脸皮真厚，她明明知道吴平风翻脸不认人，对她绝情，既然他婚都离了，但是他并不想跟她在一起，这样的男人，她还跟着他？
可是她走投无路啊，她不跟着他，她没地方去。
她抓住他的手指头，摁在了密码锁的指纹上，门开了，韩桃嗖的一下进去了。
吴平风东倒西歪的，心里不乐意她进去自己的家，可也没办法了。
韩桃把他扶到卧室的大床上，为他脱了鞋子，盖上一条薄被子，然后就又去为他熬醒酒汤。
“你个没良心的，幸亏我来了吧，如果我不来，你这一夜会渴死，搞不好一觉睡过去，再也想不过来了怎么办？”
她熬好醒酒汤，一遍端着喂他，一遍叨唠着他。
吴平风喝完，心里明白，此时他是孤家寡人了，这个女人一定是一块粘粘胶，他是甩不掉她了，但是他绝对不会跟她结婚。
他还需要她挣钱，重新打天下，既然她非要强行同居，那就同居吧。
他没再说什么，喝完醒酒汤，就开始呼呼大睡。
韩桃看了看脏兮兮的房子，我去，这个男人真懒啊，到处扔的都是他的衣服，还有厨房里没有洗的锅碗，地面更是踩的都是污秽和乱扔的东西……
她收拾了半夜才收拾干净，然后她去卫生间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就钻进来吴平风的被窝里去睡觉了。
离婚了，吴平风一个人喝了闷酒，把自己喝醉了。
而文彦那边呢？
她回家以后，爸爸妈妈已经做好了晚饭，一家人一起庆祝她离婚了。
父母已经知道了她的婚姻出现了问题，他们听文强说了一切。
两位老人知道吴平风出轨韩桃，气得他们夜夜难眠。
女儿离婚，也算是解脱了，他们支持她离婚。
吴杰也长大了，孩子明事理，跟妈妈亲近，离婚就离婚，没什么好怕的。
文彦得到了老人的支持，孩子的理解，她的离婚事件对她的伤害降低到了最低。
一家人举杯为她庆祝，离开了渣男，祝她有一个全新的明天。
她举杯痛饮，这十五年的青春，弹指一挥间，她心里的痛苦，没人懂啊，她一杯酒喝下去，眼里早就泛起来水雾，可她当着一屋子的亲人，她乐呵呵地说啊，唱啊，都是高兴的话，潇洒的话。
这顿晚饭一直吃到晚上九点，才各回各家。
吴杰扶着妈妈回了家。
她并没有喝多，只是心里莫名地疼痛。
她疼痛的并不是跟吴平风离婚，而是她疼痛的她的人生浪费在他身上15年。
这是多么宝贵的15年啊，可是她眼瞎，她嫁给了他。
她后悔，她在后悔中心痛。
吴杰看出来了妈妈的心情，他为妈妈倒了一杯果汁，让她醒酒。
“儿子，我没喝多，真没喝多。
谢谢你儿子，谢谢你帮助我，支持我，我的好儿子，有你，妈妈什么都不怕。”
“妈妈，你想哭就哭出来吧，没事我都懂你，肯定你觉得自己委屈，一心明月照到了沟渠里，难受是很正常的心情。”
文彦闻言，“哇”的一声，趴在儿子的肩膀上大哭了起来。
吴杰摸索着妈妈的背，安慰着她：“妈妈，以后咱们都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不管多大的女人，外表再强大，心里再强大，面对感情的伤害，还是会脆弱和委屈的。
“儿子，我们一定要争气，一定要混出一个人样来！”
文彦哭完，两眼通红，呜咽着鼓励着自己，也鼓励着儿子。
单亲家庭，会不会伤害到儿子，她也担心着，可是她知道，即便不离婚，她和吴平风的感情已经不能恢复到从前了，家不正常了，依然会伤害到孩子。
我儿啊，命苦，这孩子，没什么可依靠的，这么小，也只能做个小大人了。
不然，如果爸爸正常，这么大的小男孩，不是正作腾叛逆的时候吗？
她一想到儿子的委屈，她就又哭了起来。
吴杰告诉她：“妈妈，你不用担心我，人啊，没有拐杖，就自强自立了，这可能对我也算是好事。
你别自己瞎胡想，更不要可怜自己，可怜我，很多痛苦，其实都是人自己制造出来的。
你向好事想啊，你想想以后咱们争大钱啊。
还有妈妈，我有个事情正好跟你商量……”
正当文彦惊慌不已时，婆婆在观众席上大骂她：
“法官，这个女人坏透了，拿了我儿子的钱去贴补她娘家人，这还不自足，竟然死活要闹离婚，请法官大人一定要为我儿子主持公道！”
她一阵大声喧哗，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盯在了老太太身上。
老头子也来了，闷声坐着，不说话。
韩桃坐在吴平风家人的后面，脸上挂着欢喜的笑容。
这时法官敲着他的小木锤：
“肃静，肃静，请肃静！”
在婆婆声讨文彦到了恐怖如斯的程度时，这时吴杰从观众席上站了起来：
“法官，我可以发言吗？我是这对夫妻的儿子，我叫吴杰！”
官法一看是小孩，向他一招手，允许他走到原告席上去。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了妈妈身边，用最平静，却最有力量的声音说道：
“法官，这笔钱是我投资的！”
他的话音刚落，老太太就开始大声地质疑他：
“孙子，你别胡说，你这么小，你哪里有钱啊？”
吴平风更是睁大了眼睛：“儿子，你下去，不要胡说！”
“请小朋友出示证据！”法官敲小锤子。
吴杰看着所有的人，舒缓了一下呼吸，然后大声地说道：
“我与北京的唐卫哥哥，成立了一家智能机器人公司，我的目标是考北大智能机器人专业，我是学霸，他很欣赏我，就让我用我的零花钱，还有我爸爸奖励我的5万获得班级第一名的奖学金入了股份。
另外他看上的是我的智商，不是我投资了多少钱，所以我成了他公司的股东。
我们公司研发的一款智能产品，市场反应很大，然后唐卫给了我一笔分红，所以我就给舅舅和小姨做了投资，给姥姥，他们买了新房子。
这里有北京公司从注册到分红的账本，原件和复印件都在这里。
还有证人唐卫，也来到了现场！”
吴平风听儿子说过一嘴，他将来要让机器人修车的事，他愣愣地看着儿子，把证据提交了法官那里。
这笔钱是儿子的，竟然是儿子的！
这简直不可思议，我儿子可是我的宝贝啊，我可以离婚，但是我只要不失去我儿子就行。
以后我儿子就是我的摇钱树！
他这一番想法，让他从刚才的震惊，转变成了狂喜，他也不再在乎离婚了，也不再在乎什么文彦给娘家人投资了。
他立刻低头给他的律师嘀咕：“请要求儿子判给我就行！这笔钱的事，就不必理会了！”
律师接到吴平风的授意，立刻在法庭上提出孩子的抚养权请法官判给男方。
经济分割的问题不是问题了，那么孩子的抚养权就没有什么争议了。
吴杰在法庭上也表示，他乐意跟着爸爸。
这场离婚官司，最后经济分配，因为吴平风出轨，证据确凿，法官判夫妻的经济财产如下：
房子留给了吴平风。
汽修厂给了文彦。
存款共有80万，文彦60万，吴平风20万。
折合价格，谁都不需要给谁钱。
不错，文彦很满意！
原汽修厂本来就是她创建的，虽然设备老旧，可是她可以重新更新换代，上新产品。
吴平风万万没想到，他的财产给了文彦，他哭也没有用，法律就是法律。
房子和汽修厂他选了房子。
现在他手里除了房子，一辆小轿车，存款20万，他就再也没有什么钱了。
他咋呼着要上诉，继续打官司，不服气。
文彦在原告席上，看到了台下的韩桃。
两个人远远地进行了一下眼神交流，文彦哼了一声，韩桃却是嘴角一直在笑。
文彦不再再婚她跟吴平风是否在一起，没有必要在乎，两个人若真结婚，那就去结婚吧，她心甘情愿愿意把渣男老公承让给她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韩桃才更合适吴平风。
老鼠要坏，就坏一窝去吧。
她要彻底离开这些人，过自己阳光下的人生。
一出来法院，老太太就围着文彦进行人身攻击：
“你除了给老吴家生了一个孩子，其他的，你不吃亏，谁不知道，明摆着呢，那钱就是你转移走的，还什么儿子给的投资，你骗谁呢？
也就是我儿子傻，竟然这样就放过了你，我告诉你，你不会有好报的，离开了我儿子，你将来不会有男人要你。
呸！坏女人！不知廉耻，不知满足的坏女人！”
“如果你再骂，我就再次起诉你，赔给我精神损失费。”
齐全拉着她：“走吧，快走！”
老太太骂完文彦，就又去骂吴平风：
“你就是傻，你作死去吧！混了十几年，都打水漂了！你个冤大头，你气死我了！
还有你吴杰，你别走，你过来给我说说，你为什么跟你妈妈一心？
你不知道你姓吴吗？”
“奶奶，对不起，我是姓吴，但是我不是吴家的奴隶啊，我有我的人身自由啊！88！”他狂笑着，根本不搭理吴平风，就挎着文彦的胳膊，跟着齐全走了。
吴平风急了：“你判给我了！你应该跟着我回家！”
吴杰扭头：“我多大了？我是吃奶的小屁孩吗？我是我自己，我谁都不属于！”
他作了一个鬼脸，说完话，就径直走去。
手臂绕过头后面，对着吴家的人摆手：“拜拜！”
吴平风气得直跺脚：“哦，这是文彦给我挖的坑啊，什么孩子抚养权，原来就这么着啊，骗我的啊！”
韩桃走过来笑了笑：
“这样也挺好的啊，至少不用你每个月给孩子抚养费了，他长大了，他是带着两条腿的，他要去找爸爸，还是找妈妈，的确是管不住他的。”
老太太一看韩桃，就仔细地打量起她。
虽然她是小san，可毕竟正主离婚了，儿子找个不带孩子的女人也不容易，这个小san对儿子倒是死心塌地的，如果他们俩可以结婚，也不是不行。
老太太的眼睛轱辘地转动着，在思考韩桃跟吴平风走一起的事。
这个女人看着不比文彦差，长得胸大腰细，屁股也大，好生孩子。
她观察了韩桃半天，韩桃注意到了老太太：
“伯母好，我是汽修厂的员工，业务部经理韩桃，这些年，跟吴哥风里雨里的打拼奋斗，没想到，所有的辛苦都付之东流了。”
“只要你对我儿子忠心耿耿的，我给你说啊，我是可以接受你做我的儿媳妇的！”
老头子在老太太后面直戳她，让她不要乱说话。
老太太只顾自己的想法，不理会老头，还是继续说她的。
儿子没老婆了，她不能看着儿子打光棍啊！
韩桃高兴坏了，现在是上位的好机会，她想抓住，真嫁给吴平风也不是不可以……
她倒是想，可吴平风并不乐意。
他催着老太太，快点离开法院。
韩桃追在他们屁股后面，一直追着不离开。
直到吴平风带着老头和老太太离开，也不管韩桃是否上车，他就直接开走了。
气得韩桃直跺脚：“奶奶滴，这意思就是把我甩了？你想得美！”
她打车去了吴平风的家。
她听说文彦已经搬走了，她去家里堵他，她不相信他不给她开门。
恰好她没地方住，如果她自己租房子，还要花房租，她打算就住在吴平风那里，他要甩掉她，没那么容易。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吴平风喝得醉醺醺的，才摇摇晃晃地从外面回了家。
韩桃一直等在家门口，等得饥肠辘辘的。
“你死哪里去了？我都快饿死了！”
吴平风吓了一跳，他没看到家门口蹲着一个人：“你是鬼啊，怎么在这里？”
她心里想着，我没地方住，我住宾馆一夜至少200块钱，我住你这里吧！
但是嘴巴上她不能这样说，而是改成：
“我还不是不放心你啊，担心你离婚以后心情不好，果不其然，你把自己灌醉了，如果我不来，谁照顾你啊？
你喝酒喝成这样，总要有一个端茶倒水的不是？”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吴平风说话嘴巴有点瓢，但是大脑的意识很清楚，他不想韩桃进他的家。
“别逞强了，你的衣服要洗，饭要做，你一个人，我也一个人，两个人搭个伙吧，吴平风，快点开门！”
韩桃脸皮真厚，她明明知道吴平风翻脸不认人，对她绝情，既然他婚都离了，但是他并不想跟她在一起，这样的男人，她还跟着他？
可是她走投无路啊，她不跟着他，她没地方去。
她抓住他的手指头，摁在了密码锁的指纹上，门开了，韩桃嗖的一下进去了。
吴平风东倒西歪的，心里不乐意她进去自己的家，可也没办法了。
韩桃把他扶到卧室的大床上，为他脱了鞋子，盖上一条薄被子，然后就又去为他熬醒酒汤。
“你个没良心的，幸亏我来了吧，如果我不来，你这一夜会渴死，搞不好一觉睡过去，再也想不过来了怎么办？”
她熬好醒酒汤，一遍端着喂他，一遍叨唠着他。
吴平风喝完，心里明白，此时他是孤家寡人了，这个女人一定是一块粘粘胶，他是甩不掉她了，但是他绝对不会跟她结婚。
他还需要她挣钱，重新打天下，既然她非要强行同居，那就同居吧。
他没再说什么，喝完醒酒汤，就开始呼呼大睡。
韩桃看了看脏兮兮的房子，我去，这个男人真懒啊，到处扔的都是他的衣服，还有厨房里没有洗的锅碗，地面更是踩的都是污秽和乱扔的东西……
她收拾了半夜才收拾干净，然后她去卫生间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就钻进来吴平风的被窝里去睡觉了。
离婚了，吴平风一个人喝了闷酒，把自己喝醉了。
而文彦那边呢？
她回家以后，爸爸妈妈已经做好了晚饭，一家人一起庆祝她离婚了。
父母已经知道了她的婚姻出现了问题，他们听文强说了一切。
两位老人知道吴平风出轨韩桃，气得他们夜夜难眠。
女儿离婚，也算是解脱了，他们支持她离婚。
吴杰也长大了，孩子明事理，跟妈妈亲近，离婚就离婚，没什么好怕的。
文彦得到了老人的支持，孩子的理解，她的离婚事件对她的伤害降低到了最低。
一家人举杯为她庆祝，离开了渣男，祝她有一个全新的明天。
她举杯痛饮，这十五年的青春，弹指一挥间，她心里的痛苦，没人懂啊，她一杯酒喝下去，眼里早就泛起来水雾，可她当着一屋子的亲人，她乐呵呵地说啊，唱啊，都是高兴的话，潇洒的话。
这顿晚饭一直吃到晚上九点，才各回各家。
吴杰扶着妈妈回了家。
她并没有喝多，只是心里莫名地疼痛。
她疼痛的并不是跟吴平风离婚，而是她疼痛的她的人生浪费在他身上15年。
这是多么宝贵的15年啊，可是她眼瞎，她嫁给了他。
她后悔，她在后悔中心痛。
吴杰看出来了妈妈的心情，他为妈妈倒了一杯果汁，让她醒酒。
“儿子，我没喝多，真没喝多。
谢谢你儿子，谢谢你帮助我，支持我，我的好儿子，有你，妈妈什么都不怕。”
“妈妈，你想哭就哭出来吧，没事我都懂你，肯定你觉得自己委屈，一心明月照到了沟渠里，难受是很正常的心情。”
文彦闻言，“哇”的一声，趴在儿子的肩膀上大哭了起来。
吴杰摸索着妈妈的背，安慰着她：“妈妈，以后咱们都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不管多大的女人，外表再强大，心里再强大，面对感情的伤害，还是会脆弱和委屈的。
“儿子，我们一定要争气，一定要混出一个人样来！”
文彦哭完，两眼通红，呜咽着鼓励着自己，也鼓励着儿子。
单亲家庭，会不会伤害到儿子，她也担心着，可是她知道，即便不离婚，她和吴平风的感情已经不能恢复到从前了，家不正常了，依然会伤害到孩子。
我儿啊，命苦，这孩子，没什么可依靠的，这么小，也只能做个小大人了。
不然，如果爸爸正常，这么大的小男孩，不是正作腾叛逆的时候吗？
她一想到儿子的委屈，她就又哭了起来。
吴杰告诉她：“妈妈，你不用担心我，人啊，没有拐杖，就自强自立了，这可能对我也算是好事。
你别自己瞎胡想，更不要可怜自己，可怜我，很多痛苦，其实都是人自己制造出来的。
你向好事想啊，你想想以后咱们争大钱啊。
还有妈妈，我有个事情正好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