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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章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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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姑奶奶一发威，世界人民震惊了！
流光倒是见怪不怪的继续淡定喝茶，某哥俩也是毫不在意的闲闲站着。可夙夜呆住了，一向沉稳内敛的“逍遥二人组”，都是一脸惊讶模样。
而众人中最显苦逼的，那果断就是冷家公子。不明白这前一刻还柔情似水的女子，怎地下一秒就成了这泼妇样？
其实啊，不仅这做儿子的纳闷，冷家老爷也是被舞姑奶奶刚才那番话语给说的有些懵了。想他冷子儒在这平遥县，表面是道貌岸然的好人，可背地里的缺德事也没少做。要说装X的功夫，他可是行家！不过……今个他怕是遇上高手了！眼前这丫头……明显比她还能装啊！
“怎么？都成哑巴了？”
小舞双手插腰，这小宇宙一爆发，那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熄灭了。
冷雅文愣了半晌终于回神。当即怒斥道：“你、你个泼妇！”
“泼妇？？”舞姑奶奶眉梢一挑，“泼你妹！你才泼妇，你全家都是泼妇！”
“你——”
“行了！你别你啊你的了。”小舞打断冷雅文的话，眼看着来这冷家都大半天了，一直没有切入正题。不由摆摆手，脱口而出道：“我问你，水家那些失踪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
小舞此话一出，场面立马安静了下来。连流光都停下了喝茶的动作，不动声色的抬眸望去。
冷雅文先是一愣，后眼眸闪烁，下意识的低下头后退了一小步，摆明了就是心虚。
冷子儒一见儿子有难，再次激发了“慈父”属性，长腿一迈站到了冷雅文的身前，替他挡住了某舞红果果的审问视线。
“呵呵！这位姑娘真是十分有趣啊。先前一副柔柔弱弱的贤淑模样，这会忽然又变成这副……英姿飒爽。翻脸之快，倒是令在下着实佩服呢！”
“是吗？”
小舞丝毫不理会对方话语里的讽刺意味，很是从容道：“既然冷老爷这么佩服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赞扬好了！不过拍马屁归怕马屁，我听着享受也没用！你儿子犯了事，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轻易蒙混过关的。”
冷子儒活到一大把岁数了，还是头一遭看见有人脸皮这么厚的。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小丫头！他本想借着讽刺的话，把对方的话题挑开，引起争吵那是最好。可殊不料小丫头丝毫不觉得惭愧，反倒真把他的话当成的夸赞。
“姑娘！你刚才自己也说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水家的人失踪了，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姑娘这么贸贸然发问，是不是也太有失分寸了。”
哎呦喂！舞姑奶奶乐了。
“我问问怎么了？你家儿子就这么娇贵，连问个话都不能问？我见他刚才调戏我调戏的不是挺开心吗？怎么这会就知道含蓄害羞了？哦~~敢情我刚才有句话是说错了！不是四海之内皆他妈，而是四海界内皆他爹啊！有你这么个亲爹宠着他，也难怪他会那么无所忌惮了！”
“姑娘！”
冷子儒似是上了脾气，一声怒斥开口，吓的小舞后退好几步。好在夙夜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让她稳住身子得以喘息。
想着反正有老大和金叶子撑腰呢，她怕个啥啊？舞姑奶奶稍稍握拳，有了靠山自然是有信心许多。
“吼什么吼！？我又不是耳聋，你说话轻点不行啊？吓着我不要紧，可千万别把你家宝贝儿子给吓着了！”
“哼！”冷子儒一挥衣袖，因为事先没料到会出现这一番变故。所以此刻沉着脸，为了怕他们死缠烂打对儿子不利，遂赶紧下逐客令道：“本来请两位爷来府上一聚，是想好好聊一聊的。可现在冷某突然感觉有些不适，想早些休息休息。所以还请两位王爷先回去吧。不周之处，还望谅解。待冷某身子好一些，必定会亲自去两位王爷所住客栈处相迎，昼时在一起来我府上一叙！”
冷子儒这逐客令下的很明显，但凡是个人，他都能听得懂！可流光不是人，他是神！小舞不是人，她也是神。某哥俩不是人，是鬼差！所以他们四人听见冷子儒的话后，是动也不动，淡定的装作听不懂！
夙夜一伙虽然都是人，但不是普通的人！照夙夜之前的话来讲，他乃正宫所出，从小就被当成皇位接班人来培养的。什么阴谋诡计都见识过，什么计谋在他这里，都能找到拆招。
这不，夙夜一听这冷子儒想赶他们走，当即摆手客气道：“冷老爷不舒服？正巧，我这位手下自小跟随在我身旁，医术连宫内御医都甘拜下风！既然你不舒服，就让他替你看看吧！先说好哈，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我这人吧，最讨厌别人谦虚过头，你要跟我客气推脱，我可跟你急啊！”
夙夜这么说着，已经朝寂遥挥了挥手，示意他上前去帮忙诊断。冷子儒一愣，皱眉抬手阻止道：“不必了！”
“哎？怎么冷老爷身子没事了？还是当真要与本王较劲，宁愿拖着病，也不肯让本王的手下替你看一看？”
冷子儒有些气恼，瞥了眼那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没挪过半分的三王爷流光，又瞧了瞧站在他对面，摆明着跟他杠上的九王爷夙夜。微微一咬牙，想着，怕是逃避也逃不了。不如就大胆面对！
思及此，冷子儒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开口道：“看来今个两位王爷是有备而来，是存心与冷某耗上了是吧？”
夙夜点了点头，坦诚的很。“没错！事到如今，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兜圈子。我知道那潮州知府罗福双，还有八府巡按刘天伟，跟你早就狼狈为奸。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不想多加揣测，但张青云是个好官，你们合伙想害他就是不对！还有水家一案，我知道你们冷家九代单传，你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所以就算你儿子犯了再大的事，你这个当爹的都要想尽办法保住他！”
冷子儒一声嗤笑，冷冷回道：“刚才这位姑娘提到了水家一案，现在九王爷你又提到了水家一案。怎么？水家一案跟我冷家有何关系？”
小舞一翻白眼，没好气道：“大叔！你就别装了成不？不知道装久了迟早会遭雷劈吗？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虽然没有有力的证据，但我们有人……”证！
某舞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突然窜出来的某白一把捂住了嘴。压低声音在她耳畔道：“你个没救的孩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说不能说！！！在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之前，水香香的身份是要绝对保密的！你丫的长没长记性呢？非要哥凑你一顿是不？”
小白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不过小舞是完全理解的！那啥，日久生情嘛！她懂她懂！好吧！她确实是鲁莽了，该揍！
……
冷子儒被小舞那句话给吸引住，有人？有什么人？难不成是有人证？可是不应该啊！他当时可是再三确定周围没有活人气息，才使用了五鬼搬运术的。不可能有人看见他们的！这丫头莫不是在故意唬他？
小舞挣脱开某白的手，轻轻咳了咳，正巧对上冷子儒对她投来的奇怪的目光。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给他狠狠瞪了回去！弄的某大叔又是一连串的莫名其妙。
“爹……”
自从小舞第一次问话之后，一直躲在冷子儒身后不敢开口的冷少爷，终于是憋不住的出声求救。
“怎么办？他、他们知道那水家一事？怎么就认定我了？”
冷少爷这话说的小声，可某老大乃神人也，耳尖的厉害。听见他这话当即扯了扯嘴角，心里满是不屑。
当初杀人杀的那么痛快，怎么这会儿害怕成这样了？长点出息呗！就在这再动手把他们也杀光呗？
冷子儒也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冷雅文，小声的愤愤道：“呸！现在知道怕了？当初做什么去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水家小姐能别招惹就别招惹，平遥县的姑娘那么多，你怎么就偏偏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人家不愿意委身与你，你大可找个愿意的。凭咱们冷家在平遥县的地位，那不是大把的姑娘任你选吗？你倒好！直接闯到人家家里去抓人，最后干脆杀了人家全家！真是够出息啊你！”
“爹……”
冷公子一脸讨饶，他虽然任性胡闹，但一直都是仗着他爹这个靠山！冷子儒的真实嘴脸他这个做儿子的最清楚不过。而就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才更加肆无忌惮！才会荒诞的犯下那么一桩案子。
那天他杀了人惊醒之后，才顿觉后怕不已。刚巧他爹赶来，动用了五鬼搬运术替他收拾了残局。以为一切都会人不知鬼不觉，众人只当水家人平白消失而已。可那平遥县令就是不识好歹！非要一直查下去！
为了防止他查到蛛丝马迹，冷子儒连夜休书给邻县的潮州知府罗福双，请求他的帮忙。
因为盐商的买卖，他近几年买通了不少朝廷大小官员。这罗福双便是其中之一，几年来没少收他的贿赂。这一次他难得开口帮忙，那罗福双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没过几日，罗福双便带着八府巡按刘天伟一同来到了平遥县。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那张青云给关进了大牢。
舞姑奶奶一发威，世界人民震惊了！
流光倒是见怪不怪的继续淡定喝茶，某哥俩也是毫不在意的闲闲站着。可夙夜呆住了，一向沉稳内敛的“逍遥二人组”，都是一脸惊讶模样。
而众人中最显苦逼的，那果断就是冷家公子。不明白这前一刻还柔情似水的女子，怎地下一秒就成了这泼妇样？
其实啊，不仅这做儿子的纳闷，冷家老爷也是被舞姑奶奶刚才那番话语给说的有些懵了。想他冷子儒在这平遥县，表面是道貌岸然的好人，可背地里的缺德事也没少做。要说装X的功夫，他可是行家！不过……今个他怕是遇上高手了！眼前这丫头……明显比她还能装啊！
“怎么？都成哑巴了？”
小舞双手插腰，这小宇宙一爆发，那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熄灭了。
冷雅文愣了半晌终于回神。当即怒斥道：“你、你个泼妇！”
“泼妇？？”舞姑奶奶眉梢一挑，“泼你妹！你才泼妇，你全家都是泼妇！”
“你——”
“行了！你别你啊你的了。”小舞打断冷雅文的话，眼看着来这冷家都大半天了，一直没有切入正题。不由摆摆手，脱口而出道：“我问你，水家那些失踪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
小舞此话一出，场面立马安静了下来。连流光都停下了喝茶的动作，不动声色的抬眸望去。
冷雅文先是一愣，后眼眸闪烁，下意识的低下头后退了一小步，摆明了就是心虚。
冷子儒一见儿子有难，再次激发了“慈父”属性，长腿一迈站到了冷雅文的身前，替他挡住了某舞红果果的审问视线。
“呵呵！这位姑娘真是十分有趣啊。先前一副柔柔弱弱的贤淑模样，这会忽然又变成这副……英姿飒爽。翻脸之快，倒是令在下着实佩服呢！”
“是吗？”
小舞丝毫不理会对方话语里的讽刺意味，很是从容道：“既然冷老爷这么佩服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赞扬好了！不过拍马屁归怕马屁，我听着享受也没用！你儿子犯了事，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轻易蒙混过关的。”
冷子儒活到一大把岁数了，还是头一遭看见有人脸皮这么厚的。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小丫头！他本想借着讽刺的话，把对方的话题挑开，引起争吵那是最好。可殊不料小丫头丝毫不觉得惭愧，反倒真把他的话当成的夸赞。
“姑娘！你刚才自己也说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水家的人失踪了，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姑娘这么贸贸然发问，是不是也太有失分寸了。”
哎呦喂！舞姑奶奶乐了。
“我问问怎么了？你家儿子就这么娇贵，连问个话都不能问？我见他刚才调戏我调戏的不是挺开心吗？怎么这会就知道含蓄害羞了？哦~~敢情我刚才有句话是说错了！不是四海之内皆他妈，而是四海界内皆他爹啊！有你这么个亲爹宠着他，也难怪他会那么无所忌惮了！”
“姑娘！”
冷子儒似是上了脾气，一声怒斥开口，吓的小舞后退好几步。好在夙夜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让她稳住身子得以喘息。
想着反正有老大和金叶子撑腰呢，她怕个啥啊？舞姑奶奶稍稍握拳，有了靠山自然是有信心许多。
“吼什么吼！？我又不是耳聋，你说话轻点不行啊？吓着我不要紧，可千万别把你家宝贝儿子给吓着了！”
“哼！”冷子儒一挥衣袖，因为事先没料到会出现这一番变故。所以此刻沉着脸，为了怕他们死缠烂打对儿子不利，遂赶紧下逐客令道：“本来请两位爷来府上一聚，是想好好聊一聊的。可现在冷某突然感觉有些不适，想早些休息休息。所以还请两位王爷先回去吧。不周之处，还望谅解。待冷某身子好一些，必定会亲自去两位王爷所住客栈处相迎，昼时在一起来我府上一叙！”
冷子儒这逐客令下的很明显，但凡是个人，他都能听得懂！可流光不是人，他是神！小舞不是人，她也是神。某哥俩不是人，是鬼差！所以他们四人听见冷子儒的话后，是动也不动，淡定的装作听不懂！
夙夜一伙虽然都是人，但不是普通的人！照夙夜之前的话来讲，他乃正宫所出，从小就被当成皇位接班人来培养的。什么阴谋诡计都见识过，什么计谋在他这里，都能找到拆招。
这不，夙夜一听这冷子儒想赶他们走，当即摆手客气道：“冷老爷不舒服？正巧，我这位手下自小跟随在我身旁，医术连宫内御医都甘拜下风！既然你不舒服，就让他替你看看吧！先说好哈，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我这人吧，最讨厌别人谦虚过头，你要跟我客气推脱，我可跟你急啊！”
夙夜这么说着，已经朝寂遥挥了挥手，示意他上前去帮忙诊断。冷子儒一愣，皱眉抬手阻止道：“不必了！”
“哎？怎么冷老爷身子没事了？还是当真要与本王较劲，宁愿拖着病，也不肯让本王的手下替你看一看？”
冷子儒有些气恼，瞥了眼那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没挪过半分的三王爷流光，又瞧了瞧站在他对面，摆明着跟他杠上的九王爷夙夜。微微一咬牙，想着，怕是逃避也逃不了。不如就大胆面对！
思及此，冷子儒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开口道：“看来今个两位王爷是有备而来，是存心与冷某耗上了是吧？”
夙夜点了点头，坦诚的很。“没错！事到如今，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兜圈子。我知道那潮州知府罗福双，还有八府巡按刘天伟，跟你早就狼狈为奸。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不想多加揣测，但张青云是个好官，你们合伙想害他就是不对！还有水家一案，我知道你们冷家九代单传，你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所以就算你儿子犯了再大的事，你这个当爹的都要想尽办法保住他！”
冷子儒一声嗤笑，冷冷回道：“刚才这位姑娘提到了水家一案，现在九王爷你又提到了水家一案。怎么？水家一案跟我冷家有何关系？”
小舞一翻白眼，没好气道：“大叔！你就别装了成不？不知道装久了迟早会遭雷劈吗？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虽然没有有力的证据，但我们有人……”证！
某舞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突然窜出来的某白一把捂住了嘴。压低声音在她耳畔道：“你个没救的孩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说不能说！！！在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之前，水香香的身份是要绝对保密的！你丫的长没长记性呢？非要哥凑你一顿是不？”
小白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不过小舞是完全理解的！那啥，日久生情嘛！她懂她懂！好吧！她确实是鲁莽了，该揍！
……
冷子儒被小舞那句话给吸引住，有人？有什么人？难不成是有人证？可是不应该啊！他当时可是再三确定周围没有活人气息，才使用了五鬼搬运术的。不可能有人看见他们的！这丫头莫不是在故意唬他？
小舞挣脱开某白的手，轻轻咳了咳，正巧对上冷子儒对她投来的奇怪的目光。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给他狠狠瞪了回去！弄的某大叔又是一连串的莫名其妙。
“爹……”
自从小舞第一次问话之后，一直躲在冷子儒身后不敢开口的冷少爷，终于是憋不住的出声求救。
“怎么办？他、他们知道那水家一事？怎么就认定我了？”
冷少爷这话说的小声，可某老大乃神人也，耳尖的厉害。听见他这话当即扯了扯嘴角，心里满是不屑。
当初杀人杀的那么痛快，怎么这会儿害怕成这样了？长点出息呗！就在这再动手把他们也杀光呗？
冷子儒也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冷雅文，小声的愤愤道：“呸！现在知道怕了？当初做什么去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水家小姐能别招惹就别招惹，平遥县的姑娘那么多，你怎么就偏偏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人家不愿意委身与你，你大可找个愿意的。凭咱们冷家在平遥县的地位，那不是大把的姑娘任你选吗？你倒好！直接闯到人家家里去抓人，最后干脆杀了人家全家！真是够出息啊你！”
“爹……”
冷公子一脸讨饶，他虽然任性胡闹，但一直都是仗着他爹这个靠山！冷子儒的真实嘴脸他这个做儿子的最清楚不过。而就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才更加肆无忌惮！才会荒诞的犯下那么一桩案子。
那天他杀了人惊醒之后，才顿觉后怕不已。刚巧他爹赶来，动用了五鬼搬运术替他收拾了残局。以为一切都会人不知鬼不觉，众人只当水家人平白消失而已。可那平遥县令就是不识好歹！非要一直查下去！
为了防止他查到蛛丝马迹，冷子儒连夜休书给邻县的潮州知府罗福双，请求他的帮忙。
因为盐商的买卖，他近几年买通了不少朝廷大小官员。这罗福双便是其中之一，几年来没少收他的贿赂。这一次他难得开口帮忙，那罗福双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没过几日，罗福双便带着八府巡按刘天伟一同来到了平遥县。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那张青云给关进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