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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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龙近来心情非常不错，听说这次市局人事要有变动，而他这个城北分局的局长很有可能会到市局当副局长，这让赵玉龙兴奋不已。市局的副局长啊，那才是真正的位高权重。
坐在办公室里，赵玉龙一边梳着头，一边哼着小曲，当真是春风得意。就在他心情舒畅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一看号码，原来是市局领导打来的。
赵玉龙‘噌’的一下站起身，尽管领导没有再跟前，但有些东西都是无意识的，这也他在官场之中修来的习惯。
“是，是，是，放心吧许局长，这件事我会办好的。”赵玉龙脸上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也顾不得再梳头，放下电话后，大步向楼下跑去。
“那个叫楚怀南的王八蛋呢？他在哪？”赵玉龙不顾形象，边走边骂。他现在就像吃了火药一般，一肚子的火气。有人惹秦家，那不关他的事，但为什么非要在他的地盘上呢？而且还是他在要调往市局的关键时刻，要是这事儿处理不好，说不定自己的前途就泡汤了。
局里的人还是头一次见到赵玉龙发这么大的脾气，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赵玉龙，等他走过之后才小声讨论起来。
之前那个带头警察刚好走到楼梯口，听见赵玉龙的大吼后，立刻小跑过来，“赵局……局长，那个楚怀南已经被我带回来了，我正要跟您汇报这事儿。”
“汇报个屁，赶紧给我带路。”秦家的名号太过响亮，赵玉龙可不想因为什么差错，而引起那个庞然大物不高兴。
带头警察不敢再啰嗦，转身将赵玉龙带到楚怀南呆的那间审讯室。
进得审讯室，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楚怀南，赵玉龙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对方是什么人物呢，敢惹秦家。没想到居然是个破孩子。
“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儿，给我老实交代。”赵玉龙坐在楚怀南身前的桌子上，大声喝道。
此刻楚怀南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看样子秦雪家里肯定和公安局有关系，自己就是辩解也没用。“哼，有什么好交代的，还不是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哎哟喂，你个小兔崽还敢嘴硬。”赵玉龙本来就火大，一听这话立刻站起身来，上前抓住楚怀南的头发，恶狠狠说道：“别拿无知当勇气，我告诉你，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你下半辈子就准备在牢房里过吧。”
楚怀南双手双脚都被铐在椅子上，在赵玉龙的拉扯下，忍不住将脑袋向后仰去。
“呵，你们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想给我加什么罪名就加吧，用得着这么假兮兮的吗？”楚怀南忍着头皮的疼痛，冷笑着说道。
“呵呵，你骨头到是硬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赵玉龙还是头一次见到敢在这里跟自己叫板的人。“拿水盆电棍，我到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听到局长这样说，立刻有警察跑出门去，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盆水，以及两个电棍走了进来。
当警察的，对刑讯逼供这套业务都很专业，尽管现在国家一直强调文明执法，抓的也比较严。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是不让刑讯逼供么？那我不让你查出伤来不就行了。
赵玉龙让人将楚怀南的手按在水里，手中拿着电棍‘啪啪’作响。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赵玉龙正准备说几句狠话，却不想楚怀南力气太大，一下子将按着他手臂的警察挣开。
“快……快按住他。”
赵玉龙被眼前的楚怀南吓了一跳，赶忙向后面退去，而旁边站着的警察也似虎狼一般的冲了上去。
“总有一天我会十倍百倍的还给你们。”楚怀南的双脚和一只手还被铐着，虽然极力挣脱，却还是抵不过那六七个人高马大的警察，终被按住。
赵玉龙刚才被楚怀南吓了一跳，自觉在属下面前颜面大失，脸上瞬间布满狰狞之色，拿着电棍就向楚怀南冲去，那架势就好像楚怀南杀了他全家一般。
电棍的一端电花飞舞，声声作响，眼看就要杵着在楚怀南的身上。不想，审讯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一大群人夺门而入。
赵玉龙微微错愕，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人闯入，正想大骂，却发现刚才给自己打电话的许局长也长在一旁，还不断的给自己使眼色。
不等赵玉龙多想，一个装着西装的男子走上前来。
“我是楚怀南的辩护律师，在我当事人没有认罪之前，将由我来代表楚怀南先生辩护。现在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对我的当事人暗施私刑，如果解释不合理，我会向秦城市法院起诉城北分局。”
“这？”
赵玉龙有些迷糊，不禁将目光投向许局长，刚才让自己给这小子吃苦头的是他，怎么这会儿又带着律师来了？难道这从始至终就是一个阴谋？是想将自己搬到？
“怀南，你没事吧？”
方爱玉从人后跑了进来，她心中顾不得其他，眼中也只有楚怀南一个人。看着儿子被铐在椅子上，方爱玉心中针扎似的疼痛，抱着楚怀南的脑袋痛哭道：“怀南，没事儿了，有妈妈在，没事儿了。”
此时场面有些混乱，小小的审讯室里挤满了人，那些警察此刻也都没了气焰，连局长都住手了，他们自然不会出声当冤大头。
“呵呵，姜先生，这事儿绝对是误会，我们事前可真不知道这孩子是姜家的人。”那个许局长对着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说道。
这中年人约莫四十多岁，也可能会更老，只见其满头都是白发，偏偏面孔平滑无皱，让人很难看出他到底多大年龄。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中年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那许局长一眼，而是直愣愣的看着被方爱玉抱在怀里的楚怀南。
“知道了，知道了。”许局长点头哈腰的说道，“不过对方是秦家，所以还请姜先生高抬贵手。”
“你是说我们姜家比不上秦家咯？”
“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许局长一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两边都是他惹不起的大家族，看来必要时候也只能牺牲赵玉龙了。
赵玉龙近来心情非常不错，听说这次市局人事要有变动，而他这个城北分局的局长很有可能会到市局当副局长，这让赵玉龙兴奋不已。市局的副局长啊，那才是真正的位高权重。
坐在办公室里，赵玉龙一边梳着头，一边哼着小曲，当真是春风得意。就在他心情舒畅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一看号码，原来是市局领导打来的。
赵玉龙‘噌’的一下站起身，尽管领导没有再跟前，但有些东西都是无意识的，这也他在官场之中修来的习惯。
“是，是，是，放心吧许局长，这件事我会办好的。”赵玉龙脸上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也顾不得再梳头，放下电话后，大步向楼下跑去。
“那个叫楚怀南的王八蛋呢？他在哪？”赵玉龙不顾形象，边走边骂。他现在就像吃了火药一般，一肚子的火气。有人惹秦家，那不关他的事，但为什么非要在他的地盘上呢？而且还是他在要调往市局的关键时刻，要是这事儿处理不好，说不定自己的前途就泡汤了。
局里的人还是头一次见到赵玉龙发这么大的脾气，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赵玉龙，等他走过之后才小声讨论起来。
之前那个带头警察刚好走到楼梯口，听见赵玉龙的大吼后，立刻小跑过来，“赵局……局长，那个楚怀南已经被我带回来了，我正要跟您汇报这事儿。”
“汇报个屁，赶紧给我带路。”秦家的名号太过响亮，赵玉龙可不想因为什么差错，而引起那个庞然大物不高兴。
带头警察不敢再啰嗦，转身将赵玉龙带到楚怀南呆的那间审讯室。
进得审讯室，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楚怀南，赵玉龙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对方是什么人物呢，敢惹秦家。没想到居然是个破孩子。
“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儿，给我老实交代。”赵玉龙坐在楚怀南身前的桌子上，大声喝道。
此刻楚怀南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看样子秦雪家里肯定和公安局有关系，自己就是辩解也没用。“哼，有什么好交代的，还不是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哎哟喂，你个小兔崽还敢嘴硬。”赵玉龙本来就火大，一听这话立刻站起身来，上前抓住楚怀南的头发，恶狠狠说道：“别拿无知当勇气，我告诉你，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你下半辈子就准备在牢房里过吧。”
楚怀南双手双脚都被铐在椅子上，在赵玉龙的拉扯下，忍不住将脑袋向后仰去。
“呵，你们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想给我加什么罪名就加吧，用得着这么假兮兮的吗？”楚怀南忍着头皮的疼痛，冷笑着说道。
“呵呵，你骨头到是硬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赵玉龙还是头一次见到敢在这里跟自己叫板的人。“拿水盆电棍，我到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听到局长这样说，立刻有警察跑出门去，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盆水，以及两个电棍走了进来。
当警察的，对刑讯逼供这套业务都很专业，尽管现在国家一直强调文明执法，抓的也比较严。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是不让刑讯逼供么？那我不让你查出伤来不就行了。
赵玉龙让人将楚怀南的手按在水里，手中拿着电棍‘啪啪’作响。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赵玉龙正准备说几句狠话，却不想楚怀南力气太大，一下子将按着他手臂的警察挣开。
“快……快按住他。”
赵玉龙被眼前的楚怀南吓了一跳，赶忙向后面退去，而旁边站着的警察也似虎狼一般的冲了上去。
“总有一天我会十倍百倍的还给你们。”楚怀南的双脚和一只手还被铐着，虽然极力挣脱，却还是抵不过那六七个人高马大的警察，终被按住。
赵玉龙刚才被楚怀南吓了一跳，自觉在属下面前颜面大失，脸上瞬间布满狰狞之色，拿着电棍就向楚怀南冲去，那架势就好像楚怀南杀了他全家一般。
电棍的一端电花飞舞，声声作响，眼看就要杵着在楚怀南的身上。不想，审讯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一大群人夺门而入。
赵玉龙微微错愕，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人闯入，正想大骂，却发现刚才给自己打电话的许局长也长在一旁，还不断的给自己使眼色。
不等赵玉龙多想，一个装着西装的男子走上前来。
“我是楚怀南的辩护律师，在我当事人没有认罪之前，将由我来代表楚怀南先生辩护。现在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对我的当事人暗施私刑，如果解释不合理，我会向秦城市法院起诉城北分局。”
“这？”
赵玉龙有些迷糊，不禁将目光投向许局长，刚才让自己给这小子吃苦头的是他，怎么这会儿又带着律师来了？难道这从始至终就是一个阴谋？是想将自己搬到？
“怀南，你没事吧？”
方爱玉从人后跑了进来，她心中顾不得其他，眼中也只有楚怀南一个人。看着儿子被铐在椅子上，方爱玉心中针扎似的疼痛，抱着楚怀南的脑袋痛哭道：“怀南，没事儿了，有妈妈在，没事儿了。”
此时场面有些混乱，小小的审讯室里挤满了人，那些警察此刻也都没了气焰，连局长都住手了，他们自然不会出声当冤大头。
“呵呵，姜先生，这事儿绝对是误会，我们事前可真不知道这孩子是姜家的人。”那个许局长对着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说道。
这中年人约莫四十多岁，也可能会更老，只见其满头都是白发，偏偏面孔平滑无皱，让人很难看出他到底多大年龄。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中年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那许局长一眼，而是直愣愣的看着被方爱玉抱在怀里的楚怀南。
“知道了，知道了。”许局长点头哈腰的说道，“不过对方是秦家，所以还请姜先生高抬贵手。”
“你是说我们姜家比不上秦家咯？”
“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许局长一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两边都是他惹不起的大家族，看来必要时候也只能牺牲赵玉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