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是那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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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诊台一上午，也就齐护士和林俊有交流，所以当齐小琳问他还会什么的时候，当然乐意多聊几句。
当然还是要保持相当的谦虚的，：“我六岁开始学中医，到目前为止，也就治疗了约5000位患者吧。另外，三年前获得心外硕士学位，只是亲手治疗的患者就不多了。”
齐小琳嘴巴张了张，圆圆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看上去也就二十多一点，已经治疗了5000位患者，还“也就”，这口气……还能再嘚瑟一点吗？
“那你是跟哪位主任的呀？”
“额，我还不知道，除了秦主任，急诊我也就认识你了。”林俊很无奈，怪秦主任太佛系了，“噢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齐小琳咯咯咯地笑了笑，她在人院算是老资历了，也是知道秦主任的，基本不怎么管事。“我叫齐小琳，叫我小琳就好了。”
“好的小琳姐，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哦。”
“嘴巴还挺甜呀，”是个人都喜欢嘴甜的，齐小琳也不例外，“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姐妹们吧，一会儿带你去认识一下几位主任。”她指的是急诊科的三位副主任，罗涛、赵子强和李浩洋，按规矩，每位副主任手下都有几位主治医生。
“好呀好呀，太感谢小琳姐了。”
大型医院虽说一直是缺人的状态，但是人院分诊台的护士还是不少的，1位护士长、11位护士，这一圈介绍下来，也不少时间，不过总算能和大家说上话了，遗憾的是有空闲聊天的护士几乎没有。
快到中午了，齐小琳把林俊带到急诊办公室。这个点，医生们应该都在，刚好认识一下。巧了，三位副主任都在。
“罗主任、赵主任、李主任，我给你们带来一个新人，”齐小琳指着林俊说：“这是新来的林医生。”介绍新人这本该是主任的活儿呀，三位副主任明显愣了一下。
“三位主任好，我叫林俊，今天刚来报到。”林俊看着三人，笑着说道。
“嗯嗯，你好你好。”
“你好。”
“呵呵呵呵好好，你好。”
三位副任中，罗涛年纪最大，资历最老，看上去有50来岁，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赵子强是三位副主任里最年轻的，40大几不到50；而李浩洋应该50左右，是急诊科的老好人，对年轻医生最和蔼，属于有求必应的类型，当然指的是医术的指点上。
“那你就跟着赵主任吧，多向赵主任学习。”罗涛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转头和赵子强商量：“赵主任，你看这样安排没问题吧？”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赵子强笑了笑，“林俊对吧，欢迎你来到急诊科，以后就在一起共事了。”
“谢谢赵主任，请赵主任多关照。”虽然林俊年纪不大，但是因为跟着师傅到处给人诊病，练就了一副好眼睛，看人比较准。他一眼就看出赵子强刚刚笑的很勉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也对，罗涛将届花甲之年，即使做到主任也干不长久，毕竟目前还有秦中天在。而李浩洋呢是老好人，没什么争强好胜的心思，这也是他人缘很好的原因。这样看来，赵子强是很有希望接任主任这个位置的。这种情况下，他哪里还有心思带新人呀，就目前他手下的几名主治，都懒得管，一心扑在讨好秦主任和几位副院长上了。
“好，那就这样吧。”说完，罗涛便带头走出办公室，吃饭去了。
接着李浩洋也拍了拍林俊肩膀，微微一笑，离开了办公室。
“那什么，小丁，你带小林熟悉一下吧。”赵子强看了一眼仍在办公室等着他的丁国峰。
“哦好的，赵主任。”丁国峰没办法，谁让赵子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呢。官场上有一句话叫做“官大一级压死人”，在医院里虽然没有这么严重，但是上级医生对下级医生的影响绝对很大。
“林医生，你跟我来吧。”丁国峰望着林俊不冷不热地说了这么一句，给林俊做向导，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差事，又不能讨好赵子强，又不能提升自己的医术，对方又不是什么领域的大拿，撑死不过一主治而已，和自己一样。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都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好的丁医生。”林俊无所谓，他也不靠丁国峰升职加薪，自己也就是个科聘主治而已，“要不我请丁医生吃饭吧，其实刚刚小琳姐已经带我熟悉过了。”
齐小琳连忙回了一句：“是这样的丁医生。”
“好，那就去食堂吃饭吧。”丁国峰乐得轻松，至于请吃饭，那就不必了，吃一顿饭除了长膘，啥用都没有。他是从小地方来的，能留在人院，家里的祖坟头上都冒青烟了，所以现在他的眼里，谁能帮到自己谁就是爷，目前来看，好像只有伺候好了赵子强才有出头之日。这一点，在丁国峰心里是雷打不动的。
“小琳姐要不要一起？”
齐小琳不太想和两个大男人一起去吃饭，“不了，我要稍等会儿，你们去吧。”
吃过饭，整个下午林俊都跟在丁国峰的屁股后面，没有上手患者，丁国峰又懒得搭理他，一直到下班。林俊觉得很无聊，心想明天一定找点事儿做。
第二天早上，人院VIP病房1号房内，挤满了人。计有院长王直，常务副院谭震风，以及内科的几位主任、专家。
“各位专家，有什么好办法了吗？”一位满脸严肃且面带隐忧的中年人站起身，冲着这些医院的头头脑脑问道，语气透露着一丝着急。
“章书记，目前还没有，各位专家认为还需要再观察一阵。”王直院长犹豫着，最后还是照实说了。
听完这话，章书记微现怒容，“两天过去了，这么多专家都没有拿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方案吗？王院长，你不必有顾虑，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能治好我母亲。”
病房内所有的领导、专家都感觉到惶恐。这可是省委书记呀，不能治好章书记的母亲，大家还有什么什么好果子吃吗？
“正清，你在这儿盯着，我出去透口气。”一位老者吩咐着章书记。
“好的爸。”咦，老者不就是林俊在地铁上碰到的这位吗？躺在病床上的原来是章书记的母亲，老头的夫人。那天回家之后老太太就吃了药，但是不管用，到了晚上寒热交替更甚，整宿没睡好，精神状态极差。章书记和老头这才觉得病情有点严重，光吃药估计没效果，于前天送到省人院来。
省委书记的母亲住院，可不就操碎了医院这帮领导的心了嘛，治好了，这可是大功一件呀，省委书记还能不念着好？可要是治不好，那就麻烦了。
老头心里极其不舒服，就这么点小毛病，省人院的专家竟然没辙，这让他很生气。背着手慢慢踱着步往医院外走，琢磨着是不是要请京城的专家来会诊。
走着走着，来到医院门口，抬眼一望，都是病人，这心情就更不好了。突然，一个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小年轻医生出现在眼前。
“诶小伙子，你是那谁……？”
小年轻正是林俊，刚来上班，往急诊赶呢。抬头看了一眼，立刻微笑着点头：“老人家，是你呀？我叫林俊，前几天咱们在地铁上见过。”
“唔，林俊。小伙子，你是在这儿上班？”既然认出来了，老头倒不介意顺口问一句。
“嗯嗯，对，昨天刚来上班。”林俊道，“老人家，你这是哪里不舒服吗？看着不像呀。”
“是我老伴在这儿住院。”
“老太太？怎么，老太太还没好吗？不应该呀。”
“唉，别提了。我也觉得不严重，可是……前天就住进来了。”老头很郁闷。
林俊想起来了，“老人家，那天回去之后，老太太是不是吃药了？”
“就是呀。”
“老人家，那天我不是提醒了你，老太太最好不要吃这药吗？”林俊无语，老头到底还是没听进去这话呀。
“谁知道，这药越吃越严重。”
“那老太太现在什么症状呀？”林俊想了想，还是自荐了一句，“要不，我去给老太太看看？”
“你？”老头看着林俊，“这病你会治吗？”
“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先去看看吧。”
“唔，也好，那就走吧。”
老头说完，带着林俊往1号病房起去。推开门，差点没把林俊给吓着，这医院领导都在呀。虽然没见过真人，但是在医院的介绍上，林俊还是见到过院长、副院长的照片的。
“王院长好，谭副院长好。”林俊礼貌地向两位院长问了好。
“唔唔，好好。”谭副院长应了一声。
“你是哪个科室的，到这儿来做什么？”王院长问到。这可是不是一般的病房呀，一个小医生来这儿做什么？
“我是急诊科的，叫林俊，来给老太太诊病。”林俊不卑不亢。
“你？急诊科？来给老太太诊病？”王院长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小医生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是的院长。”林俊看着王院长回答，“前几天在地铁上见过老太太，我认为病情并不严重。”
哎哟这口气吓死人呀，这满屋子的专家都拿不出治疗方案，一个小小的主治医生，居然敢说病情不严重。
“给我出去，别在这添乱。”谭副院长已经听不下去了，这要是让章书记认为堂堂省人院毫无规矩，可就要倒霉了，“不严重？凭你这么个毛头小子就能认定不严重？不知所谓。”
林俊眉头挑了挑，耐心地解释，“谭副院长，我还没看呢，怎么就添乱了？我之所以认为不严重，是因为我了解过老太太的病因，通过把脉了解了老太太的病势。”
“出去，快滚出去……”
“你一个刚毕业的小年轻，会治什么病？”
“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快走吧，别妨碍我们讨论病情。”
这回两位院长还没说话，专家们已经开口赶林俊走了。真是的，我们这些专家都没有搞明白的事情，你这都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实习，就能明白？乱弹琴。
老头见状，眉头皱得老紧。这是病房，你们这些医生不知道要保持安静吗？还是专家？我老头请个医生来看病还要经过你们的批准？这老头是气急了，也不想想，他自己对于看病是个外行。
“让这小伙子看看。”老头不满地哼出声。
“老首长，万万不可。”院长王直立马谄媚，“这林俊估计是医院刚来的实习生，不知道规矩，更不知道轻重，让他看，误了老太太病情可就麻烦了。”
在分诊台一上午，也就齐护士和林俊有交流，所以当齐小琳问他还会什么的时候，当然乐意多聊几句。
当然还是要保持相当的谦虚的，：“我六岁开始学中医，到目前为止，也就治疗了约5000位患者吧。另外，三年前获得心外硕士学位，只是亲手治疗的患者就不多了。”
齐小琳嘴巴张了张，圆圆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看上去也就二十多一点，已经治疗了5000位患者，还“也就”，这口气……还能再嘚瑟一点吗？
“那你是跟哪位主任的呀？”
“额，我还不知道，除了秦主任，急诊我也就认识你了。”林俊很无奈，怪秦主任太佛系了，“噢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齐小琳咯咯咯地笑了笑，她在人院算是老资历了，也是知道秦主任的，基本不怎么管事。“我叫齐小琳，叫我小琳就好了。”
“好的小琳姐，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哦。”
“嘴巴还挺甜呀，”是个人都喜欢嘴甜的，齐小琳也不例外，“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姐妹们吧，一会儿带你去认识一下几位主任。”她指的是急诊科的三位副主任，罗涛、赵子强和李浩洋，按规矩，每位副主任手下都有几位主治医生。
“好呀好呀，太感谢小琳姐了。”
大型医院虽说一直是缺人的状态，但是人院分诊台的护士还是不少的，1位护士长、11位护士，这一圈介绍下来，也不少时间，不过总算能和大家说上话了，遗憾的是有空闲聊天的护士几乎没有。
快到中午了，齐小琳把林俊带到急诊办公室。这个点，医生们应该都在，刚好认识一下。巧了，三位副主任都在。
“罗主任、赵主任、李主任，我给你们带来一个新人，”齐小琳指着林俊说：“这是新来的林医生。”介绍新人这本该是主任的活儿呀，三位副主任明显愣了一下。
“三位主任好，我叫林俊，今天刚来报到。”林俊看着三人，笑着说道。
“嗯嗯，你好你好。”
“你好。”
“呵呵呵呵好好，你好。”
三位副任中，罗涛年纪最大，资历最老，看上去有50来岁，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赵子强是三位副主任里最年轻的，40大几不到50；而李浩洋应该50左右，是急诊科的老好人，对年轻医生最和蔼，属于有求必应的类型，当然指的是医术的指点上。
“那你就跟着赵主任吧，多向赵主任学习。”罗涛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转头和赵子强商量：“赵主任，你看这样安排没问题吧？”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赵子强笑了笑，“林俊对吧，欢迎你来到急诊科，以后就在一起共事了。”
“谢谢赵主任，请赵主任多关照。”虽然林俊年纪不大，但是因为跟着师傅到处给人诊病，练就了一副好眼睛，看人比较准。他一眼就看出赵子强刚刚笑的很勉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也对，罗涛将届花甲之年，即使做到主任也干不长久，毕竟目前还有秦中天在。而李浩洋呢是老好人，没什么争强好胜的心思，这也是他人缘很好的原因。这样看来，赵子强是很有希望接任主任这个位置的。这种情况下，他哪里还有心思带新人呀，就目前他手下的几名主治，都懒得管，一心扑在讨好秦主任和几位副院长上了。
“好，那就这样吧。”说完，罗涛便带头走出办公室，吃饭去了。
接着李浩洋也拍了拍林俊肩膀，微微一笑，离开了办公室。
“那什么，小丁，你带小林熟悉一下吧。”赵子强看了一眼仍在办公室等着他的丁国峰。
“哦好的，赵主任。”丁国峰没办法，谁让赵子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呢。官场上有一句话叫做“官大一级压死人”，在医院里虽然没有这么严重，但是上级医生对下级医生的影响绝对很大。
“林医生，你跟我来吧。”丁国峰望着林俊不冷不热地说了这么一句，给林俊做向导，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差事，又不能讨好赵子强，又不能提升自己的医术，对方又不是什么领域的大拿，撑死不过一主治而已，和自己一样。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都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好的丁医生。”林俊无所谓，他也不靠丁国峰升职加薪，自己也就是个科聘主治而已，“要不我请丁医生吃饭吧，其实刚刚小琳姐已经带我熟悉过了。”
齐小琳连忙回了一句：“是这样的丁医生。”
“好，那就去食堂吃饭吧。”丁国峰乐得轻松，至于请吃饭，那就不必了，吃一顿饭除了长膘，啥用都没有。他是从小地方来的，能留在人院，家里的祖坟头上都冒青烟了，所以现在他的眼里，谁能帮到自己谁就是爷，目前来看，好像只有伺候好了赵子强才有出头之日。这一点，在丁国峰心里是雷打不动的。
“小琳姐要不要一起？”
齐小琳不太想和两个大男人一起去吃饭，“不了，我要稍等会儿，你们去吧。”
吃过饭，整个下午林俊都跟在丁国峰的屁股后面，没有上手患者，丁国峰又懒得搭理他，一直到下班。林俊觉得很无聊，心想明天一定找点事儿做。
第二天早上，人院VIP病房1号房内，挤满了人。计有院长王直，常务副院谭震风，以及内科的几位主任、专家。
“各位专家，有什么好办法了吗？”一位满脸严肃且面带隐忧的中年人站起身，冲着这些医院的头头脑脑问道，语气透露着一丝着急。
“章书记，目前还没有，各位专家认为还需要再观察一阵。”王直院长犹豫着，最后还是照实说了。
听完这话，章书记微现怒容，“两天过去了，这么多专家都没有拿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方案吗？王院长，你不必有顾虑，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能治好我母亲。”
病房内所有的领导、专家都感觉到惶恐。这可是省委书记呀，不能治好章书记的母亲，大家还有什么什么好果子吃吗？
“正清，你在这儿盯着，我出去透口气。”一位老者吩咐着章书记。
“好的爸。”咦，老者不就是林俊在地铁上碰到的这位吗？躺在病床上的原来是章书记的母亲，老头的夫人。那天回家之后老太太就吃了药，但是不管用，到了晚上寒热交替更甚，整宿没睡好，精神状态极差。章书记和老头这才觉得病情有点严重，光吃药估计没效果，于前天送到省人院来。
省委书记的母亲住院，可不就操碎了医院这帮领导的心了嘛，治好了，这可是大功一件呀，省委书记还能不念着好？可要是治不好，那就麻烦了。
老头心里极其不舒服，就这么点小毛病，省人院的专家竟然没辙，这让他很生气。背着手慢慢踱着步往医院外走，琢磨着是不是要请京城的专家来会诊。
走着走着，来到医院门口，抬眼一望，都是病人，这心情就更不好了。突然，一个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小年轻医生出现在眼前。
“诶小伙子，你是那谁……？”
小年轻正是林俊，刚来上班，往急诊赶呢。抬头看了一眼，立刻微笑着点头：“老人家，是你呀？我叫林俊，前几天咱们在地铁上见过。”
“唔，林俊。小伙子，你是在这儿上班？”既然认出来了，老头倒不介意顺口问一句。
“嗯嗯，对，昨天刚来上班。”林俊道，“老人家，你这是哪里不舒服吗？看着不像呀。”
“是我老伴在这儿住院。”
“老太太？怎么，老太太还没好吗？不应该呀。”
“唉，别提了。我也觉得不严重，可是……前天就住进来了。”老头很郁闷。
林俊想起来了，“老人家，那天回去之后，老太太是不是吃药了？”
“就是呀。”
“老人家，那天我不是提醒了你，老太太最好不要吃这药吗？”林俊无语，老头到底还是没听进去这话呀。
“谁知道，这药越吃越严重。”
“那老太太现在什么症状呀？”林俊想了想，还是自荐了一句，“要不，我去给老太太看看？”
“你？”老头看着林俊，“这病你会治吗？”
“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先去看看吧。”
“唔，也好，那就走吧。”
老头说完，带着林俊往1号病房起去。推开门，差点没把林俊给吓着，这医院领导都在呀。虽然没见过真人，但是在医院的介绍上，林俊还是见到过院长、副院长的照片的。
“王院长好，谭副院长好。”林俊礼貌地向两位院长问了好。
“唔唔，好好。”谭副院长应了一声。
“你是哪个科室的，到这儿来做什么？”王院长问到。这可是不是一般的病房呀，一个小医生来这儿做什么？
“我是急诊科的，叫林俊，来给老太太诊病。”林俊不卑不亢。
“你？急诊科？来给老太太诊病？”王院长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小医生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是的院长。”林俊看着王院长回答，“前几天在地铁上见过老太太，我认为病情并不严重。”
哎哟这口气吓死人呀，这满屋子的专家都拿不出治疗方案，一个小小的主治医生，居然敢说病情不严重。
“给我出去，别在这添乱。”谭副院长已经听不下去了，这要是让章书记认为堂堂省人院毫无规矩，可就要倒霉了，“不严重？凭你这么个毛头小子就能认定不严重？不知所谓。”
林俊眉头挑了挑，耐心地解释，“谭副院长，我还没看呢，怎么就添乱了？我之所以认为不严重，是因为我了解过老太太的病因，通过把脉了解了老太太的病势。”
“出去，快滚出去……”
“你一个刚毕业的小年轻，会治什么病？”
“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快走吧，别妨碍我们讨论病情。”
这回两位院长还没说话，专家们已经开口赶林俊走了。真是的，我们这些专家都没有搞明白的事情，你这都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实习，就能明白？乱弹琴。
老头见状，眉头皱得老紧。这是病房，你们这些医生不知道要保持安静吗？还是专家？我老头请个医生来看病还要经过你们的批准？这老头是气急了，也不想想，他自己对于看病是个外行。
“让这小伙子看看。”老头不满地哼出声。
“老首长，万万不可。”院长王直立马谄媚，“这林俊估计是医院刚来的实习生，不知道规矩，更不知道轻重，让他看，误了老太太病情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