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辛有疾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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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会，看不到他们了。
小家伙说道：“其实他们有了很大的改变，你干嘛还要作弄他们。”
陆小仙用手平摸着小家伙的脑袋说道：“我就喜欢看他们又生气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那你好坏啊。”
小家伙边走边看着陆小仙。
“我坏吗？不坏好吧。想当初，他们在梨花镇，专找穷人家的孩子欺负，知道穷人的孩子没依靠，好欺负。不是在小树林，就是在犄角旮旯里面，打骂吓唬，都是他们干的。为了讨得一点散碎钱币，把人家打的鼻青脸肿。要不就是故意找茬，显得他们威风。”
陆小仙不由的会想起以前的往事。
“他们之前也老是欺负我，可是现在好多了啊。”
小家伙眉清目秀的看着陆小仙。
这家伙名叫辛有疾，因自小体弱多病而得名。被其父母嫌弃，虽然有家，但其实和没有也一样。时常吃不饱穿不暖的，也经常流落街头。不过他与旁人不同的是，喜欢看书。经常去偷听村里夫子的说教，所以识得一些简单的文字。又常在地上用棍子胡涂乱画，练就一手好字。
一心专注于书本，不懂便逢人就问，所以一些文人墨客听到他的行事后，常有书本赠与。
“其实他们还有你不知道的，收拾他们也不单单是他们欺负人。那个黄二愣，你别看他在外人模人样，回到家中，稍不称心便对其年迈的双亲拳打脚踢。两老又是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真的是给宠上天了。”
陆小仙说起这些便来气。
“这是不是书上说的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辛有疾一脸微笑的看着陆小仙。
“那总要给老人留口口粮吧！我看他这个二愣子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为了村里的有夫之妇，尽数变卖了家中能够值钱的东西，送与人家，还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妇人一家老小。自家老人吃饭都成了问题，衣物破旧，无钱置换。有病还哪敢请大夫，只能自己死扛。好在一些寻常草药随处可见，生病时还能解些痛苦。”
这时的陆小仙像极了以讹传讹八卦的妇人。
“可是先生，小生有一事不明，为何要把自己家里的钱财给予妇人一家？”
辛有疾一脸的好奇。
“这个嘛...这个嘛...等你长大些，明白了男女之事便可通晓。”
陆小仙一脸的尴尬。
“可是先生，我现在就想知道。”
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一个接着一个。
“别闹，少儿不宜，等你长大再告诉你。”
陆小仙一阵忽悠。
“好，一言为定，拉钩。”
辛有疾一脸认真，伸出小手指。
“小孩子把戏。”
陆小仙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满足了他的童趣。
“我就奇怪了，你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陆小仙也好奇的问道。
“我啊，我是被他们给拐去的。那天你不是在街道外边揍了他们嘛，还让他们滚出梨花镇，不然见一次打一次。我刚好路过那，看着你扁他们，三拳五脚都给放倒了，太潇洒了。尤其是拎着二愣子的时候，二愣子跪在地上话都不敢说，可解气了。你没注意到，他的腿在发抖，我心里的怨气也平和多了。”
辛有疾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表示很顺畅。
“这我知道啊，你倒是说他们是怎么拐的你啊？”陆小仙追问。
“这个嘛，说起来有些丢人。”
“那你也说说看啊。”
辛有疾扭扭捏捏，半天才说道：“我不是看你奏他们酷极了嘛，我想着，我是不是应该也可以扁他们。”
说着话，辛有疾还一手攥紧拳头往上一抡，可带劲了。
陆小仙听到辛有疾要奏他们，哈哈大笑，说道：“就你这身板，你要笑死我啊。”
“你先别急，听我说嘛。”辛有疾不紧不慢的说道。
“好好好，你说你说。”可乐死陆小仙了。
辛有疾一本正经的说了起来：“我这些年也没闲着，听一些打过仗的长辈说过，功夫要从小练起。还教了我马步、弓步、直拳、勾拳，说要练到腰马合一，所以我每天都有坚持练习。看过一本书，有一句话这么说：‘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他们经常欺负我，早就对他们不平了。然后等他们出村的时候，我就走小路，绕到他们前面。来到一棵大树后面躲好，等他们到来。等他们到了，正好又有风起，我便跳了出来，大喊一声：‘嘚（dei），哪里走？’本来还有话的，我想了一路该怎么说，结果忘词了。当时那个心扑通扑通直跳，可紧张死我了。”
“哈哈哈，你要笑死我啊。”
陆小仙早已经捧腹而行。
“你先别笑，听我说。”被陆小仙打断话语，这小子还有点不开心。
“你说你说，哈哈哈......”
“我快速的想了一下，忘词就忘词了吧。反正打赢了，咋说都帅气。这几个家伙看我拦路，便怒气冲冲的朝我冲了过来。我立马就摆好马步，打出直拳。然后，然后就有点丢人。”
辛有疾说着说着话音低落，自己停住了。
“挺好笑的，你倒是说啊。”陆小仙催促。
“太丢人，我想应该是摆错步伐了，应该用弓步才对。因为我臂膀不够长，被黄二愣一拳打在了鼻子上。我鼻血哗啦啦的就下来了，疼的我两眼都是泪花，真流了好多血。你不知道，又疼又害怕，我还以为我这辈子要完了，我就使命的哭。可是他们依旧没有停手，对着我拳打脚踢，把我打倒在地，打的真是应了鼻青脸肿这个说法。真的害怕你知道吗？可能你不知道。”
这辛有疾说话实在太搞笑了。
“我知道我知道。”陆小仙一顿敷衍，安慰着他幼小的心灵。
“你肯定不知道，你哪能知道呢？又没挨过打。”
辛有疾一脸不信的看着陆小仙。
“我是被师父从小打到大的，肯定知道啊。”
陆小仙装着一本正经，转过头却难以掩盖他偷笑的贼脸。
辛有疾点点头，表示认同。又说道：“拳打脚踢就算了，他们打我还不让我哭，当时好憋屈啊，不过也只能憋着，不然正餐吃完还有茶点。他们脱了鞋子，只要我哭一声，他们就拿鞋底子抽我。抽胳膊抽腿也就算了，还要抽脸，所以我就再也没敢哭过。真应该用弓步直拳就好了，挨打的还说不定是谁。”
“然后呢？”陆小仙再问。
“然后他们就把我给拎走了，应该说拐走才对。还把行李都塞给我，让我一个人拿着，真是服了。”
辛有疾说着自己的苦痛，稚嫩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怨恨。
“那你们去了哪，怎么又回来了？”脚下的步子没停，陆小仙的问话也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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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会，看不到他们了。
小家伙说道：“其实他们有了很大的改变，你干嘛还要作弄他们。”
陆小仙用手平摸着小家伙的脑袋说道：“我就喜欢看他们又生气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那你好坏啊。”
小家伙边走边看着陆小仙。
“我坏吗？不坏好吧。想当初，他们在梨花镇，专找穷人家的孩子欺负，知道穷人的孩子没依靠，好欺负。不是在小树林，就是在犄角旮旯里面，打骂吓唬，都是他们干的。为了讨得一点散碎钱币，把人家打的鼻青脸肿。要不就是故意找茬，显得他们威风。”
陆小仙不由的会想起以前的往事。
“他们之前也老是欺负我，可是现在好多了啊。”
小家伙眉清目秀的看着陆小仙。
这家伙名叫辛有疾，因自小体弱多病而得名。被其父母嫌弃，虽然有家，但其实和没有也一样。时常吃不饱穿不暖的，也经常流落街头。不过他与旁人不同的是，喜欢看书。经常去偷听村里夫子的说教，所以识得一些简单的文字。又常在地上用棍子胡涂乱画，练就一手好字。
一心专注于书本，不懂便逢人就问，所以一些文人墨客听到他的行事后，常有书本赠与。
“其实他们还有你不知道的，收拾他们也不单单是他们欺负人。那个黄二愣，你别看他在外人模人样，回到家中，稍不称心便对其年迈的双亲拳打脚踢。两老又是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真的是给宠上天了。”
陆小仙说起这些便来气。
“这是不是书上说的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辛有疾一脸微笑的看着陆小仙。
“那总要给老人留口口粮吧！我看他这个二愣子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为了村里的有夫之妇，尽数变卖了家中能够值钱的东西，送与人家，还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妇人一家老小。自家老人吃饭都成了问题，衣物破旧，无钱置换。有病还哪敢请大夫，只能自己死扛。好在一些寻常草药随处可见，生病时还能解些痛苦。”
这时的陆小仙像极了以讹传讹八卦的妇人。
“可是先生，小生有一事不明，为何要把自己家里的钱财给予妇人一家？”
辛有疾一脸的好奇。
“这个嘛...这个嘛...等你长大些，明白了男女之事便可通晓。”
陆小仙一脸的尴尬。
“可是先生，我现在就想知道。”
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一个接着一个。
“别闹，少儿不宜，等你长大再告诉你。”
陆小仙一阵忽悠。
“好，一言为定，拉钩。”
辛有疾一脸认真，伸出小手指。
“小孩子把戏。”
陆小仙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满足了他的童趣。
“我就奇怪了，你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陆小仙也好奇的问道。
“我啊，我是被他们给拐去的。那天你不是在街道外边揍了他们嘛，还让他们滚出梨花镇，不然见一次打一次。我刚好路过那，看着你扁他们，三拳五脚都给放倒了，太潇洒了。尤其是拎着二愣子的时候，二愣子跪在地上话都不敢说，可解气了。你没注意到，他的腿在发抖，我心里的怨气也平和多了。”
辛有疾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表示很顺畅。
“这我知道啊，你倒是说他们是怎么拐的你啊？”陆小仙追问。
“这个嘛，说起来有些丢人。”
“那你也说说看啊。”
辛有疾扭扭捏捏，半天才说道：“我不是看你奏他们酷极了嘛，我想着，我是不是应该也可以扁他们。”
说着话，辛有疾还一手攥紧拳头往上一抡，可带劲了。
陆小仙听到辛有疾要奏他们，哈哈大笑，说道：“就你这身板，你要笑死我啊。”
“你先别急，听我说嘛。”辛有疾不紧不慢的说道。
“好好好，你说你说。”可乐死陆小仙了。
辛有疾一本正经的说了起来：“我这些年也没闲着，听一些打过仗的长辈说过，功夫要从小练起。还教了我马步、弓步、直拳、勾拳，说要练到腰马合一，所以我每天都有坚持练习。看过一本书，有一句话这么说：‘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他们经常欺负我，早就对他们不平了。然后等他们出村的时候，我就走小路，绕到他们前面。来到一棵大树后面躲好，等他们到来。等他们到了，正好又有风起，我便跳了出来，大喊一声：‘嘚（dei），哪里走？’本来还有话的，我想了一路该怎么说，结果忘词了。当时那个心扑通扑通直跳，可紧张死我了。”
“哈哈哈，你要笑死我啊。”
陆小仙早已经捧腹而行。
“你先别笑，听我说。”被陆小仙打断话语，这小子还有点不开心。
“你说你说，哈哈哈......”
“我快速的想了一下，忘词就忘词了吧。反正打赢了，咋说都帅气。这几个家伙看我拦路，便怒气冲冲的朝我冲了过来。我立马就摆好马步，打出直拳。然后，然后就有点丢人。”
辛有疾说着说着话音低落，自己停住了。
“挺好笑的，你倒是说啊。”陆小仙催促。
“太丢人，我想应该是摆错步伐了，应该用弓步才对。因为我臂膀不够长，被黄二愣一拳打在了鼻子上。我鼻血哗啦啦的就下来了，疼的我两眼都是泪花，真流了好多血。你不知道，又疼又害怕，我还以为我这辈子要完了，我就使命的哭。可是他们依旧没有停手，对着我拳打脚踢，把我打倒在地，打的真是应了鼻青脸肿这个说法。真的害怕你知道吗？可能你不知道。”
这辛有疾说话实在太搞笑了。
“我知道我知道。”陆小仙一顿敷衍，安慰着他幼小的心灵。
“你肯定不知道，你哪能知道呢？又没挨过打。”
辛有疾一脸不信的看着陆小仙。
“我是被师父从小打到大的，肯定知道啊。”
陆小仙装着一本正经，转过头却难以掩盖他偷笑的贼脸。
辛有疾点点头，表示认同。又说道：“拳打脚踢就算了，他们打我还不让我哭，当时好憋屈啊，不过也只能憋着，不然正餐吃完还有茶点。他们脱了鞋子，只要我哭一声，他们就拿鞋底子抽我。抽胳膊抽腿也就算了，还要抽脸，所以我就再也没敢哭过。真应该用弓步直拳就好了，挨打的还说不定是谁。”
“然后呢？”陆小仙再问。
“然后他们就把我给拎走了，应该说拐走才对。还把行李都塞给我，让我一个人拿着，真是服了。”
辛有疾说着自己的苦痛，稚嫩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怨恨。
“那你们去了哪，怎么又回来了？”脚下的步子没停，陆小仙的问话也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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