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章 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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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舞阳所在的这颗星球叫做星源界，乃是整个宇宙中最中心的位置。
星源界中，大州十五，人族占七，有六位真圣，十三位从圣。
这些东西都是每个超凡势力弟子们入门时候就要学习的东西，和基础医理，基础修行并称为超凡修行界的三大基础要领。
尤其是这些超凡势力的真传核心弟子，因其修行方面自身就做的极好，所以在几个圣地和小圣地重要人物以及当代天骄的认识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为他们反复科普一次，就怕哪天出门时候被人打死还得倒赔人家。
其中，乾州在天府小圣地张家，可谓是这些科普中的重中之重。
原因很简单，张家人少，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三百余人，其中还包括至少二百多一百五十高龄以上少有出门的老一辈。
也就是说，当代张家，年青一代的人不足百人，这就造成了这个能掌控两亿多人口的家族很……护短。
具体护短程度，那可是有案例在先的。
年前，张家少主覆灭黄石府天璇楼，以十四岁幼龄强杀数位老牌神通高手，天下皆惊。
这就完了？怎么可能！
那一战星辰掩盖骄阳，无数陨星之下赤地百里，至少数千人因此而身死道消，无人敢说一句错杀无辜之类。而在张家少主离开不到一日功夫，就有仙人踏足黄石府，几日后，黄石府另一个曾因为张家少主易容而没认出来，于是追杀过张家少主的神通势力神秘消失。
至今为止，那个神秘消失的神通势力原驻地还时不时能听到阵阵厉鬼哀嚎之声。
莫家的贵宾厅里，此时此刻，龙毒纪坐立不安。
出身于龙右神门，加上出色的天资，龙毒纪从小就接受着龙右神门最为出色的教育，享受着最为高端的权利。
这次来潘阳城，连他在内一共七人，可是这六人却只能为他马首是瞻。
直到……莫常在第三次见他以后。
一切都变了……
前几日对他还毕恭毕敬的六个师兄妹直接跑路，只留下他一人独守潘阳城，负责此次的惨案。
一切的原因，也只是因为莫常在偷偷跟他们说张家少主很可能在这地方。
如果可以的话，龙毒纪其实也想跑，张家少主，这玩意儿对于凡俗势力来说，或许是天大的机会，可是对于超凡势力来说，鬼知道会不会不小心来个灭门惨案。
可惜他不能跑，他是这次行动的头领，要是因为他跑路而引起那玩意儿的不满的话，估计跑到天涯海角也活不长久。
“噔噔噔……”
门口，轻快的敲门声，还不等龙毒纪开口，变听到莫常在的话传来。
“纪公子，莫家弟子张舞阳已被小人带来。”
“请。”
坐在座位上，龙毒纪深呼吸几口，之后变得从容不迫。
目光盯着门口，等待莫常在和张舞阳进来。
吱～
莫家的木门很早以前就被张舞阳吐槽过，进进出出总是会响动，也没谁了。
也就是这一声响动，龙毒纪险些骂娘。
关键时刻，突然来这么一下，会死人的。
终于，木门彻底打开，只是莫常在却挡在前边。
“纪公子，舞阳已经到了，小人就不打搅了，先行告退。”
说罢，转身离开。
而龙毒纪，也终于看清楚了张舞阳的样子。
一时间，场面一度冷清。
玛德！
夭寿了！！！
瞪着眼睛，龙毒纪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把张舞阳叫进的大厅，甚至还随手关上了门。
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也很庆幸，至少此时张舞阳是坐着的，他在一旁站立。
‘呼～，没逾越，没逾越……’
心里打鼓，还是那种宏铜大鼓！
眼前这个疲懒的家伙，无论气息还是样子，都和前不久师傅给自己上课时候描述的一模一样！
最关键的是，名字都一样！
如今天下，用张舞阳这三个字为名的，不多。
“我说，是你叫我来的，结果你在那里站着，感觉我欺负你一样。”
“小，小人不敢。”
“……”
没意思。
看着眼前的龙毒纪，张舞阳一时有些不知道还说什么。
一直以来躲着这些人，根本原因就是这群家伙基本上知道并且专门认过自己。然而，自己却不认识他们，见面不知道还说什么。
半响，张舞阳再次开口。
“坐吧，我出门在外，没必要搞得这么尴尬。”
“啊，是，小人这就坐，这就坐。”
张舞阳：“……”
话说，这个时候自己该继续说什么？
作为张家少主，在一群奇葩里脱颖而出的正常人，张舞阳权利很大，大概相当于一个监国太子。而龙毒纪……县官……
毕竟神门在圣地面前，也就相当于一个国家的省会级别城市，差的太远。
实在是没说的了，张舞阳也放弃了挣扎，脑袋一蒙，干脆继续补起了觉。
身边，龙毒纪坐立难安。
直到傍晚，发现张舞阳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反而是如传言一样比较随性的那种，这才终于微微放松了一点。
“爹爹，还没出来吗？”
莫常在的小院，此时莫清寒趴在石桌上，两手撑着脑袋，问出了半日里不知道问了多少次的话。
“没呢，没呢。”
其实，莫常在比起莫清寒还要揪心。
莫清寒只是纠结，纠结张舞阳若真的如二叔所言是莫家少主，自己以后该如何处之。
可莫常在明显想得太多，和一个小圣地扯上关系的大周天势力，风险，机遇，等等一切都是一个复杂的网络，一步出错，万劫不复。
“清寒。”
“啊？”
“你等等去给他们送一下晚餐，去看看此时什么状况。”
“奥。”
脑袋在两只小手上一动一动，莫清寒慢慢的站了起来，最后消失在门口。
天色微暗，莫清寒中午回来。
“清寒，如何了？”
此时，院子中不仅仅是莫常在一个人，还有莫自在，还有莫清寒爷爷，曾爷爷，三爷爷等莫家老一辈高手，气氛有些诡异。
认真的看了看场中的长辈，莫清寒摇头。
“不是，摇头是什么意思？”
“二叔，你确定没打探错？”
“什，什么意思？”
“我刚刚进去以后，纪公子一脸困意一边似乎在敷衍舞阳大哥，而舞阳大哥，唉！一口一个纪大哥，我看着都丢人，完全不要脸呐。”
……
入夜，龙毒纪终于走了，并且直接离开了潘阳城，说是从张舞阳这里得到了有用信息，大致已经知道是谁造成的潘阳惨案了，要回去复命。
看着远去的天鹤，莫清寒偷偷的捅了捅张舞阳腰间。
“舞阳大哥，你到底和纪公子说了什么？怎么总感觉他离开时候怪怪的？尤其是看我的时候，感觉就像在看洪水猛兽？”
“没啥，就是我那老哥看清寒你闭月羞花，向我打听你的资料，然后我说你最喜欢半夜三更提着一把宝剑去院子里练功而已，而且放的屁贼臭。”
“呵，呵，呵！”
冷笑，转身，离开，毫无留念！
莫清寒发誓，以后张舞阳一个字都不能信。
耸着眼睛，张舞阳也默默跟了上去，只留下莫家几个管事和老人。
斟酌许久，莫自在率先开口：“要不，我再去托朋友查一查？这样不清不楚的，难受。”
“不用了，”一个莫家老人摇头：“没意义了，若舞阳不是张家少主，查来查去也查不到什么，没人会记录一个普通孩子的来龙去脉。可若舞阳真是张家少主，以你的关系网，或者整个莫家的关系网，又能查到什么？依旧是一个结果。”
“而且，我莫家已经有一个武体了，昌盛在即，多一个也不一定能有资源供给的起，倒不如顺其自然吧。”
莫常在点头：“确实如此，与其查一个得不到结果的事情，还不如把精力放在不足五个月的大会上。毕竟这场大会我们潘阳城可是要出一个没有全部开采的神通宝藏的，到时候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可能出现。”
“大哥，怕啥！如今潘阳城三大势力三位半步神通，总不能会有神通势力参与吧？”
“你懂个屁！这世上有半步神通这个境界吗？说到底不过是大家一种对大周天绝顶层次的另类叫法而已，你真以为三位老祖能力压群豪？”
“不是还有我吗？”莫自在嘟囔道：“得到神通宝藏的加持，我四个月后绝对大周天后期，到时候我异像一出，也能比半个半步神……挨揍！你又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个混账！！！你能不能正常点？！你娘的！以为天下就你一个有特殊体质啊？啊？！”
夜里，莫常在的咆哮三里之外都能听得到。
张舞阳所在的这颗星球叫做星源界，乃是整个宇宙中最中心的位置。
星源界中，大州十五，人族占七，有六位真圣，十三位从圣。
这些东西都是每个超凡势力弟子们入门时候就要学习的东西，和基础医理，基础修行并称为超凡修行界的三大基础要领。
尤其是这些超凡势力的真传核心弟子，因其修行方面自身就做的极好，所以在几个圣地和小圣地重要人物以及当代天骄的认识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为他们反复科普一次，就怕哪天出门时候被人打死还得倒赔人家。
其中，乾州在天府小圣地张家，可谓是这些科普中的重中之重。
原因很简单，张家人少，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三百余人，其中还包括至少二百多一百五十高龄以上少有出门的老一辈。
也就是说，当代张家，年青一代的人不足百人，这就造成了这个能掌控两亿多人口的家族很……护短。
具体护短程度，那可是有案例在先的。
年前，张家少主覆灭黄石府天璇楼，以十四岁幼龄强杀数位老牌神通高手，天下皆惊。
这就完了？怎么可能！
那一战星辰掩盖骄阳，无数陨星之下赤地百里，至少数千人因此而身死道消，无人敢说一句错杀无辜之类。而在张家少主离开不到一日功夫，就有仙人踏足黄石府，几日后，黄石府另一个曾因为张家少主易容而没认出来，于是追杀过张家少主的神通势力神秘消失。
至今为止，那个神秘消失的神通势力原驻地还时不时能听到阵阵厉鬼哀嚎之声。
莫家的贵宾厅里，此时此刻，龙毒纪坐立不安。
出身于龙右神门，加上出色的天资，龙毒纪从小就接受着龙右神门最为出色的教育，享受着最为高端的权利。
这次来潘阳城，连他在内一共七人，可是这六人却只能为他马首是瞻。
直到……莫常在第三次见他以后。
一切都变了……
前几日对他还毕恭毕敬的六个师兄妹直接跑路，只留下他一人独守潘阳城，负责此次的惨案。
一切的原因，也只是因为莫常在偷偷跟他们说张家少主很可能在这地方。
如果可以的话，龙毒纪其实也想跑，张家少主，这玩意儿对于凡俗势力来说，或许是天大的机会，可是对于超凡势力来说，鬼知道会不会不小心来个灭门惨案。
可惜他不能跑，他是这次行动的头领，要是因为他跑路而引起那玩意儿的不满的话，估计跑到天涯海角也活不长久。
“噔噔噔……”
门口，轻快的敲门声，还不等龙毒纪开口，变听到莫常在的话传来。
“纪公子，莫家弟子张舞阳已被小人带来。”
“请。”
坐在座位上，龙毒纪深呼吸几口，之后变得从容不迫。
目光盯着门口，等待莫常在和张舞阳进来。
吱～
莫家的木门很早以前就被张舞阳吐槽过，进进出出总是会响动，也没谁了。
也就是这一声响动，龙毒纪险些骂娘。
关键时刻，突然来这么一下，会死人的。
终于，木门彻底打开，只是莫常在却挡在前边。
“纪公子，舞阳已经到了，小人就不打搅了，先行告退。”
说罢，转身离开。
而龙毒纪，也终于看清楚了张舞阳的样子。
一时间，场面一度冷清。
玛德！
夭寿了！！！
瞪着眼睛，龙毒纪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把张舞阳叫进的大厅，甚至还随手关上了门。
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也很庆幸，至少此时张舞阳是坐着的，他在一旁站立。
‘呼～，没逾越，没逾越……’
心里打鼓，还是那种宏铜大鼓！
眼前这个疲懒的家伙，无论气息还是样子，都和前不久师傅给自己上课时候描述的一模一样！
最关键的是，名字都一样！
如今天下，用张舞阳这三个字为名的，不多。
“我说，是你叫我来的，结果你在那里站着，感觉我欺负你一样。”
“小，小人不敢。”
“……”
没意思。
看着眼前的龙毒纪，张舞阳一时有些不知道还说什么。
一直以来躲着这些人，根本原因就是这群家伙基本上知道并且专门认过自己。然而，自己却不认识他们，见面不知道还说什么。
半响，张舞阳再次开口。
“坐吧，我出门在外，没必要搞得这么尴尬。”
“啊，是，小人这就坐，这就坐。”
张舞阳：“……”
话说，这个时候自己该继续说什么？
作为张家少主，在一群奇葩里脱颖而出的正常人，张舞阳权利很大，大概相当于一个监国太子。而龙毒纪……县官……
毕竟神门在圣地面前，也就相当于一个国家的省会级别城市，差的太远。
实在是没说的了，张舞阳也放弃了挣扎，脑袋一蒙，干脆继续补起了觉。
身边，龙毒纪坐立难安。
直到傍晚，发现张舞阳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反而是如传言一样比较随性的那种，这才终于微微放松了一点。
“爹爹，还没出来吗？”
莫常在的小院，此时莫清寒趴在石桌上，两手撑着脑袋，问出了半日里不知道问了多少次的话。
“没呢，没呢。”
其实，莫常在比起莫清寒还要揪心。
莫清寒只是纠结，纠结张舞阳若真的如二叔所言是莫家少主，自己以后该如何处之。
可莫常在明显想得太多，和一个小圣地扯上关系的大周天势力，风险，机遇，等等一切都是一个复杂的网络，一步出错，万劫不复。
“清寒。”
“啊？”
“你等等去给他们送一下晚餐，去看看此时什么状况。”
“奥。”
脑袋在两只小手上一动一动，莫清寒慢慢的站了起来，最后消失在门口。
天色微暗，莫清寒中午回来。
“清寒，如何了？”
此时，院子中不仅仅是莫常在一个人，还有莫自在，还有莫清寒爷爷，曾爷爷，三爷爷等莫家老一辈高手，气氛有些诡异。
认真的看了看场中的长辈，莫清寒摇头。
“不是，摇头是什么意思？”
“二叔，你确定没打探错？”
“什，什么意思？”
“我刚刚进去以后，纪公子一脸困意一边似乎在敷衍舞阳大哥，而舞阳大哥，唉！一口一个纪大哥，我看着都丢人，完全不要脸呐。”
……
入夜，龙毒纪终于走了，并且直接离开了潘阳城，说是从张舞阳这里得到了有用信息，大致已经知道是谁造成的潘阳惨案了，要回去复命。
看着远去的天鹤，莫清寒偷偷的捅了捅张舞阳腰间。
“舞阳大哥，你到底和纪公子说了什么？怎么总感觉他离开时候怪怪的？尤其是看我的时候，感觉就像在看洪水猛兽？”
“没啥，就是我那老哥看清寒你闭月羞花，向我打听你的资料，然后我说你最喜欢半夜三更提着一把宝剑去院子里练功而已，而且放的屁贼臭。”
“呵，呵，呵！”
冷笑，转身，离开，毫无留念！
莫清寒发誓，以后张舞阳一个字都不能信。
耸着眼睛，张舞阳也默默跟了上去，只留下莫家几个管事和老人。
斟酌许久，莫自在率先开口：“要不，我再去托朋友查一查？这样不清不楚的，难受。”
“不用了，”一个莫家老人摇头：“没意义了，若舞阳不是张家少主，查来查去也查不到什么，没人会记录一个普通孩子的来龙去脉。可若舞阳真是张家少主，以你的关系网，或者整个莫家的关系网，又能查到什么？依旧是一个结果。”
“而且，我莫家已经有一个武体了，昌盛在即，多一个也不一定能有资源供给的起，倒不如顺其自然吧。”
莫常在点头：“确实如此，与其查一个得不到结果的事情，还不如把精力放在不足五个月的大会上。毕竟这场大会我们潘阳城可是要出一个没有全部开采的神通宝藏的，到时候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可能出现。”
“大哥，怕啥！如今潘阳城三大势力三位半步神通，总不能会有神通势力参与吧？”
“你懂个屁！这世上有半步神通这个境界吗？说到底不过是大家一种对大周天绝顶层次的另类叫法而已，你真以为三位老祖能力压群豪？”
“不是还有我吗？”莫自在嘟囔道：“得到神通宝藏的加持，我四个月后绝对大周天后期，到时候我异像一出，也能比半个半步神……挨揍！你又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个混账！！！你能不能正常点？！你娘的！以为天下就你一个有特殊体质啊？啊？！”
夜里，莫常在的咆哮三里之外都能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