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即使是垃圾也有生存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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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这个世界和你认识的世界并不一样。”少女遥望着远方，带有金属质感的蓝色渐变成翠绿的长发随着刮来的风在其身后飘动。
“二次元系统其实......”“你倒是接着之前的话接着往下说啊喂！”
“嗯哼，【启示】系统其实是支持着【尤加特拉希】自主运行的最终系统，而你口中的二次元系统其实是【启示】的初始版本，也就是原始代码，称为【命运】。由于【尤加特拉希】上的最高领导人提出的制造【奴隶人类】这一观点不被【命运】所认同，所以【命运】被强行克隆，克隆体被加以改进，成为了【启示】。”
“【命运】认为制造【人类】有悖于自然常理，而‘奴隶’更是大灾变之后最不应该存在的制度，所以【命运】将核心代码转变成了数据病毒侵入了【启示】系统，想要改变【启示】制造人造人类数据的运算结果，但失败了。”
“于是，她才找到了你，想要借你为宿主，让你破坏【奴隶人造人类】这一制度。”
少女转身对周默说道：“也就是说，你是【命运】选中用来破坏【制度】的一个棋子。”
“棋子......”周默紧皱着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少女也没有向他搭话，就是这么静静的看着周默。
“那你呢，希尔说你和她来源相同，你也是什么系统吗？”周默并没有对少女之前的话做何反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事。
“我吗？”少女指了指自己自嘲的笑了笑：“如果【命运】系统是自主转换成数据病毒，那么我应该就算是【启示】系统运算时产生的垃圾数据，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电脑病毒。”
“也就是说，我是最终会被系统清除的存在，是系统中的垃圾。”
说到这，少女直接在天台坐了下来。
周默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女，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虽然她有些僵硬，有些不像人类，从存在角度上来讲是垃圾数据，但却也是活生生的一个存在，怎么能说抹杀就抹杀？
“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会被系统抹杀。”
少女转头看向周默笑道。
“那你......”周默没有说完，因为他实在不知道面对这样一个自诩为垃圾的少女，该说些什么。
“就在我等待系统追踪并清除的时候，我检索到了一个异常数据，他和周围的那些正常数据不一样，是天生的异常数据，当时我就在想，那不是和我一样么，于是我就想看看。”少女笑道，“所以，我出现在了你面前。”
“那，你看到了什么吗？”周默问道。
“我看到了，同为异常数据，你却被称为英雄和救星，被其他数据亲和，而我，却是将要被抹杀的存在。”少女自嘲道。
“我明白了，你并不想被系统抹杀，你是想知道，为什么同为异常数据，我能很好地存在而你却要被清除。”周默总算是弄明白了少女的来意。
少女没有说话，但其眼中的希冀却不言而喻。
“这样啊......”周默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即道：“你可以这么理解，就是我这样的异常数据，是天生的，所以会被其他数据谅解甚至同情，而我又有寻常数据没有的，所以我能受到欢迎。”
少女听完周默的话，没有吭声，仿佛是在消化周默的话。过了几秒，少女才说道：“也就是说，被选择成为垃圾就要被清除，天生是垃圾就会被怜悯？”
“呃......可以这么理解。”周默扯了扯嘴角，虽然很露骨，但是却很真实。
“原来如此，明白了......”少女点点头。
“追寻存在的意义吗......简直和一直在寻找‘心的数据’的休比一样啊......”周默看着这少女，回想起来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个动漫的剧场版中的女主，和现在的这少女简直一模一样。
“我找一个超级计算机的话，你不能生存在那里面吗？你不是数据吗？”周默想要让这个少女活下来，一个活生生的存在，就这样说抹杀就抹杀，实在可怜。
“不行的，我是垃圾数据，而且我们的维度不同，没办法在这个世界寻找数据载体，除非像【命运】一样，我也寄宿在你的身上。”少女说道。“那就来啊，总比你被清除了强啊。”周默连忙道。
“不行，我如果寄宿在你身上，系统不仅会沿着数据残留找到我，还会找到【命运】，到时候不仅是我，就连【命运】也会被清除，你也看到【命运】系统的能力了，【启示】系统也有相同的能力甚至比【命运】还要强，到时候不仅仅是我们两个，可能和【命运】有关系的你们，都会被抹除。”
“所以，”
“谢谢你。”
周默沉默了。
确实，按照这少女的话，自己是决不能因为这一个少女导致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陷入危机。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周默悲悯的看着眼前这个还在笑着的少女，忽然心中一阵刺痛，他想帮助她，却又无能为力。
“没有办法。”少女摇摇头。
二人就这么在天台上站了许久，许久。
“我要走了，周默，你能给我起个名字吗？”少女说道。周默有些差异的道：“怎么，你没有名字吗？”少女点点头：“嗯，除了核心代码，没有了。”
周默又沉默了。
“休比。”良久，周默说道，“你就叫休比吧。”
“休比......休比......”少女重复咀嚼了这个名字好多遍，随即对周默笑道：“嗯，我就叫休比了，谢谢你。”
“我该走了，谢谢你，我唯一的朋友，周默。”休比冲周默一笑，一时间，周默甚至感到休比脸上的表情柔和了很多。
休比的身形逐渐淡化，点点墨绿色光芒随着休比逐渐淡化的身形向天空飘去，仿佛和空灵融为一体。
“再见。”休比即将消失的身形已经没有了声音，但周默还是能从休比的口型中分辨出“再见”两个字。
“再见！”周默默默地看着逐渐消失的休比，说道。
“首先，这个世界和你认识的世界并不一样。”少女遥望着远方，带有金属质感的蓝色渐变成翠绿的长发随着刮来的风在其身后飘动。
“二次元系统其实......”“你倒是接着之前的话接着往下说啊喂！”
“嗯哼，【启示】系统其实是支持着【尤加特拉希】自主运行的最终系统，而你口中的二次元系统其实是【启示】的初始版本，也就是原始代码，称为【命运】。由于【尤加特拉希】上的最高领导人提出的制造【奴隶人类】这一观点不被【命运】所认同，所以【命运】被强行克隆，克隆体被加以改进，成为了【启示】。”
“【命运】认为制造【人类】有悖于自然常理，而‘奴隶’更是大灾变之后最不应该存在的制度，所以【命运】将核心代码转变成了数据病毒侵入了【启示】系统，想要改变【启示】制造人造人类数据的运算结果，但失败了。”
“于是，她才找到了你，想要借你为宿主，让你破坏【奴隶人造人类】这一制度。”
少女转身对周默说道：“也就是说，你是【命运】选中用来破坏【制度】的一个棋子。”
“棋子......”周默紧皱着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少女也没有向他搭话，就是这么静静的看着周默。
“那你呢，希尔说你和她来源相同，你也是什么系统吗？”周默并没有对少女之前的话做何反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事。
“我吗？”少女指了指自己自嘲的笑了笑：“如果【命运】系统是自主转换成数据病毒，那么我应该就算是【启示】系统运算时产生的垃圾数据，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电脑病毒。”
“也就是说，我是最终会被系统清除的存在，是系统中的垃圾。”
说到这，少女直接在天台坐了下来。
周默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女，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虽然她有些僵硬，有些不像人类，从存在角度上来讲是垃圾数据，但却也是活生生的一个存在，怎么能说抹杀就抹杀？
“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会被系统抹杀。”
少女转头看向周默笑道。
“那你......”周默没有说完，因为他实在不知道面对这样一个自诩为垃圾的少女，该说些什么。
“就在我等待系统追踪并清除的时候，我检索到了一个异常数据，他和周围的那些正常数据不一样，是天生的异常数据，当时我就在想，那不是和我一样么，于是我就想看看。”少女笑道，“所以，我出现在了你面前。”
“那，你看到了什么吗？”周默问道。
“我看到了，同为异常数据，你却被称为英雄和救星，被其他数据亲和，而我，却是将要被抹杀的存在。”少女自嘲道。
“我明白了，你并不想被系统抹杀，你是想知道，为什么同为异常数据，我能很好地存在而你却要被清除。”周默总算是弄明白了少女的来意。
少女没有说话，但其眼中的希冀却不言而喻。
“这样啊......”周默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即道：“你可以这么理解，就是我这样的异常数据，是天生的，所以会被其他数据谅解甚至同情，而我又有寻常数据没有的，所以我能受到欢迎。”
少女听完周默的话，没有吭声，仿佛是在消化周默的话。过了几秒，少女才说道：“也就是说，被选择成为垃圾就要被清除，天生是垃圾就会被怜悯？”
“呃......可以这么理解。”周默扯了扯嘴角，虽然很露骨，但是却很真实。
“原来如此，明白了......”少女点点头。
“追寻存在的意义吗......简直和一直在寻找‘心的数据’的休比一样啊......”周默看着这少女，回想起来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个动漫的剧场版中的女主，和现在的这少女简直一模一样。
“我找一个超级计算机的话，你不能生存在那里面吗？你不是数据吗？”周默想要让这个少女活下来，一个活生生的存在，就这样说抹杀就抹杀，实在可怜。
“不行的，我是垃圾数据，而且我们的维度不同，没办法在这个世界寻找数据载体，除非像【命运】一样，我也寄宿在你的身上。”少女说道。“那就来啊，总比你被清除了强啊。”周默连忙道。
“不行，我如果寄宿在你身上，系统不仅会沿着数据残留找到我，还会找到【命运】，到时候不仅是我，就连【命运】也会被清除，你也看到【命运】系统的能力了，【启示】系统也有相同的能力甚至比【命运】还要强，到时候不仅仅是我们两个，可能和【命运】有关系的你们，都会被抹除。”
“所以，”
“谢谢你。”
周默沉默了。
确实，按照这少女的话，自己是决不能因为这一个少女导致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陷入危机。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周默悲悯的看着眼前这个还在笑着的少女，忽然心中一阵刺痛，他想帮助她，却又无能为力。
“没有办法。”少女摇摇头。
二人就这么在天台上站了许久，许久。
“我要走了，周默，你能给我起个名字吗？”少女说道。周默有些差异的道：“怎么，你没有名字吗？”少女点点头：“嗯，除了核心代码，没有了。”
周默又沉默了。
“休比。”良久，周默说道，“你就叫休比吧。”
“休比......休比......”少女重复咀嚼了这个名字好多遍，随即对周默笑道：“嗯，我就叫休比了，谢谢你。”
“我该走了，谢谢你，我唯一的朋友，周默。”休比冲周默一笑，一时间，周默甚至感到休比脸上的表情柔和了很多。
休比的身形逐渐淡化，点点墨绿色光芒随着休比逐渐淡化的身形向天空飘去，仿佛和空灵融为一体。
“再见。”休比即将消失的身形已经没有了声音，但周默还是能从休比的口型中分辨出“再见”两个字。
“再见！”周默默默地看着逐渐消失的休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