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008节 大家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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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唐周并没费多大事。中途陈氏先说唐周是大哥，又说唐周是同乡，又改口说是夫君。前去的士卒将唐周和几个手下胖揍了一顿。说胆子不小竟敢勾引颜府的人。唐周就这样被抓回来。太平道的一帮人不但没有帮忙阻拦。反倒有几个还跟着大骂唐周赖蛤蟆想吃天鹅肉。颜文还小心翼翼的关了唐周好几天。终于确定和他一起来的人都离开了才放他出来。
“你就是唐周？”颜文坐在书房里看着护卫队审讯的记录。手指一边敲着桌子一边想着。这是什么事啊。陈氏，陈三娘的老公居然是他。大哥，我把你抓了谁去举报张角啊。
唐周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嘴里说道：“都是小人该死。请放过三娘。”
颜文微微一笑。心想他们感情还是挺深厚。不过，好像是自己搞了别人老婆吧。颜文漫不经心的把审讯记录丢在桌上。轻声的说道：“三娘厨艺不错,很对我胃口。某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把她拐跑了谁安排我吃食。”
唐周听了颜文的话。有点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才说：“周没想着带她走。我二人只是相会。过几日我便离开。”
“离开。不是说她是你妻室吗？你会不带妻室一起离开。”颜文假装发怒。
呵呵，唐周苦笑：“我已入太平道。想必颜老爷也是知道太平道要作甚。周去寻死怎会带她。”
“哦。”颜文假装好奇问道：“太平道信徒百万。你身为头领人物为何对张大贤良师的大业如此没有信心？”
唐周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语。
颜文站起来。围着唐周走了一圈：“莫非你早已对太平道不满。意图告发？”
唐周像是被雷辟中一般惊愕的望着颜文。因为他确实这样想过。可是，这事自己只是想想。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这位颜老爷。怎么可能就凭自己寥寥数语就猜出来。如此推断，莫非也有其他人早就猜到自己心思。唐周已经吓的不知道说什么。
“看来我是猜对了。”颜文慢慢回到自己的太师椅上坐下，掐着手指头淡淡的说道：“说吧。为什么要背叛太平道，背叛大贤良师？”
唐周畏惧的看着颜文。足足过了半分钟才慢慢的说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非将天下万民往火坑中送？大贤良师对周有救命之恩。周也不愿背负千古骂名。若贤良师身体康健，大业还有一线生机。然，贤良师身体与日聚下，仙去也就这两年之间。”唐周说道这里眼泪直流。
颜文听到这句话点点头说：“很好。就凭你这话。我不杀你。”颜文站起来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住说道：“不过你不能离开颜府了。三娘做的饭菜我很喜欢。听说是跟你学的。你以后就在厨房帮忙吧。”
颜文安排唐周去厨房做事。陈三娘却害怕唐周对颜文有恨意不敢让他做掌勺。只是安排他做洗菜洗碗的工作。就算是这样还派人监视着他。过了没几天颜文考虑觉得唐周是个有情操的人。就让他跟随自己。每日带着他奔走于各个工厂。唐周见颜文对自己信任有加，很多机密之事都不避讳自己。看到颜文的才学与品行唐周渐渐对颜文产生了仰慕之情。在知道抓捕自己回来乃是三娘之意。唐周更是对颜文感恩戴德。
很快合金钢、碳素钢、轴承钢、弹簧钢先后冶炼成功。芯棒连轧机试验机也制作出来。颜文拿起一根一米二厂的无缝钢管，轻轻摇摇头。这要是在前世这种厚薄不均、质地粗糙的产品就是废品。可是，如今就算是这样的东西都已经算是较好的品质了。
“颜董事。这个某家已经尽力了。试验了六根。就这一根还算符合董事大人的要求。”说话的是一名机械厂的高级技工。复姓司马名策。是机械厂技术最好了十名技工之一，也可以算是颜文的亲传弟子。
颜文将钢管放下拍拍手说道：“勉强合用。就以这根为最低标准。开始生产吧。”
“诺。”
……
在钢铁厂研发各自新型钢材，机械厂研究蒸汽机、车床、芯棒连轧机的同时。闫飞那边带领的施工队伍。已然完成了对颜家庄以南釜河、漳河之间三十平方公里土地的测绘和计算。一张大比例的地图摆在了颜文面前。颜文按照地图的区域和城市规划。将三百人分成三百个施工单位。颜文将从流民中招募六万名青壮组建施工队。
“这里。”颜文在地图上，自己的住宅下游一公里多一点的位置画了一个圈和一条线。对着其中一人说道：“你带队。十个工程组。两千工人负责兴建自来水厂。将釜河上游的水抽到蓄水池中。然后，通过这边的地下管网输送到这里。”
那人点点头：“诺。”
“这里和这里。”颜文边说边在地图上又画了两个圈：“这和这两边修建两个水泥、沙石、钢筋物资站。”颜文望了望人群，看着一人说道：“陈旭你来负责。给你二十个组。四千人。”
陈旭走进看了看地图说道：“诺。”
颜文拿起尺子在地图上画了三条直线。放下尺子以后大声说道：“从这两头开始向中间挖掘三米宽的主地下管网通道。有闫飞亲自负责。通道挖好后。统一浇灌水泥。左侧为走水道。宽一米深六米。走水道下面排出城区废水。上面的钢管供应城市自来水。右侧是维护通道。宽两米。深五米二。在三米高位置封顶。顶厚60公分，用钢筋混凝土一次成型。闫飞你听明白了吗？”
闫飞看着地图想了想说道：“这维护通道是不是太宽了一些？”
颜文笑了笑说：“一点不宽。将来这维护通道上方和侧边还要修建城市输电线路、通讯线路和供汽管网。我还怕它不够宽呢。你这个项目给你120个组。三万六千人。从两端和中间九个点同时对挖。”
闫飞也不知是听懂还是没听懂反正点点头说：“诺。”
“董三喜。”颜文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一直到地图外面去：“给你六十个组。一万二千人。从这里开始一直修经过梁期西门一直修到南湾村。要十八米宽，三十公分厚。路基要高于地面一些，路两边挖排水沟。”
董三喜上前说道：“诺。”
“我将带六千人。亲自负责南湾村漳河大桥建设。”颜文把笔一丢，大声说道：“希望在过年前。所有工地完成一期工程。”
众人齐声:“诺。”
……
就在颜文魏郡大搞建设的时候。神都洛阳却因为冀州刺史皇甫嵩上奏：冀州世家财雄势大恐危及社稷的奏折而引发一场大争论。
待中卢植说：洛阳店肆多经售冀州商品。喜收粮币而不喜铜钱。长此以往国家货币体系将可能崩溃。
义郞曹操也说：粮币之强势确实危害国家安全。
于是，支持冀州的世家官员与忠诚于汉室的大臣吵个不停。十常待也意见不一难以作出决定。支持冀州的官员大多出自冀州世家大族或是与冀州关系紧密的世家。他们有的投资了股份在工厂里，要么就是在粮食银行占有较多股份。他们是冀州工商业的受益者当然反对阻碍冀州工商业的行为。当然，他们之中也有一些叛徒比如说“卢植”和“曹操”他们两家也都在冀州集团投资受益。但是，因为怀揣报国思想故而主张对冀州势力加以限制。卢植认为最起码的要将“粮食银行”收归国有。否则后患无穷。
冀州反对派中另一类已新进司空张温为代表的未获得到冀州工商利益的世家和蹇硕为代表的宦官左派。此时正值边章、韩遂讨伐宦官为名，率领大军，“入寇三辅，侵逼园陵”。整个洛阳因为几件事简直吵翻了天。
由于前方战事紧急，朝中重臣渐渐将注意力重心放到战事上。冀州刺史皇甫嵩上奏废除对党人的禁锢。获得了卢植、吕强等众多大臣的支持。名流王芬等一大批中正之士被重新启用。灵帝任命王芬为冀州刺史替换回皇甫嵩准备让能征战的皇甫嵩带领一部禁军去增援张温。至此对于限制冀州派工商势力的言论渐渐不了了之。
冀州新任刺史王芬赶往刺史府所在的信都去上任。途径冀州治所邺县，见百姓都拿着竹筐扁担往城北而去。不觉好奇问道：“民因何往？”
随行的马夫是本地人连忙达到：“漳南村与对面漳北村正起巨桥。民多去寻短工以添家用。”
“哦。倒是善政。”王芬想了想说：“便去一观。”
王芬和几名随从坐车来的漳河南岸看到河心之上两个巨柱屹立其中。岸边人头涌动无数人在挖土或打桩好不热闹。工地边卖茶水和吃食的小贩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王芬撸撸胡须说道：“未知此间太守竟有此善政。”
这话刚好被旁边卖茶水的小贩听到。小贩不知王芬身份便插言说：“这可不是官家所为。乃是“冀州工程建筑公司”修建的大桥。”
“冀州……撒……撒？”王芬问道。
卖茶小厮笑而不语。王芬会意叫众人坐下各点一份茶水。小厮这才高兴的与王芬讲解述说冀州最近这年头来的巨大变化。小厮讲的高兴，王芬却越听越心惊。王芬早年避“党锢之祸”远走益州，不久前才回洛阳。他在洛阳期间也曾听闻冀州工商世家财雄势大。甚至能左右朝局的流言。王芬本不是很在意。就算是看到一些冀州出产的铁器和玻璃王芬也并没有太重视。小厮的话给力王芬很大的触动。当即决定改变线路先去梁期县看看。
颜文在指挥修建漳河大桥的时候遇到很大的问题。最主要的就是这个年代没有后世的那些重型机械。对后世来说很容易的一些事情在这个年代就是难以逾越的瓶颈。颜文用想尽了办法用沉井法修好了漳河上的两个桥墩。说实话漳河不算什么大河。河面宽度仅一百多米。河中只需两个桥墩即可。可是为了修建这两根桥墩颜文就用了大半年的时间。就在其他工程队伍纷纷完成自己布置的任务后颜文的桥才刚刚完成立柱的建设。
颜文让闫飞将人手开始横向挖掘地下通道。以前修路的这组人马开始在闫飞的三条地下通道上面开始修建城区三条十八米宽主干道。其他各组人马全部调来帮忙修建大桥。颜文在漳河边修建了一个巨型吊机。这是为了快速将物资运送到前面修建一线。因为没有焊接技术。颜文的大桥只能是用钢材用铆钉连接。这个能够承受的力量颜文可拿不准。所以愿计划修建的二十米宽大桥被迫下降成十二米宽。
颜文并不知道新任刺史王芬就在身边不远的地方望着自己。微服私访的王芬并没有引起颜文甚至巡逻队的注意。因为慕名而来看建设大桥的各家大族子弟实在太多。颜文以前揪出很多，可是颜文发现揪出身份来反倒需要自己去接待。这样耽误很多时间和精力。所有，颜文现在才有装作不知。只派人暗中监视的的策略。于是，就这样颜文在王刺史的观察下指挥了一下午的施工。
“此人有格物学宗师之称。未成想如此年轻。”王芬看着在吊机旁边的工作台面上指挥的颜文轻叹。
“总指挥。”一名工程负责人气喘吁吁的跑商楼梯手上拿着一些图纸边走边说：“第七根钢架发生弯曲变形现象。”
颜文望着桌面上的图纸。找到第七根钢架的位置心想：“钢材质量还是不过关啊。这么粗的工字钢居然承受力这么差。”
颜文等那么工程负责人喝完旁边工人递给他的水后才说：“这，这里。这两个地方下面做个临时的支架。把变形的工字钢换掉。”
那名负责人点点头说：“诺。”就转身准备下去。颜文喊住他想了想又说：“在这里竖一个立柱，十五米高结实一点。做一个斜拉的钢索。”颜文在纸上画了一个样式：“拉住第六根钢架。”
那个指挥看了看图纸问：“第八根不用拉吗？”
颜文摆摆手说：“不用。第八根是主梁粗一些，引桥这边也有拉力。”
那个指挥点点头：“明白了。我这就过去把这个问题处理好。”
颜文点点头。等那人走了以后拿着笔写了三个字“斜拉索”。
……
抓捕唐周并没费多大事。中途陈氏先说唐周是大哥，又说唐周是同乡，又改口说是夫君。前去的士卒将唐周和几个手下胖揍了一顿。说胆子不小竟敢勾引颜府的人。唐周就这样被抓回来。太平道的一帮人不但没有帮忙阻拦。反倒有几个还跟着大骂唐周赖蛤蟆想吃天鹅肉。颜文还小心翼翼的关了唐周好几天。终于确定和他一起来的人都离开了才放他出来。
“你就是唐周？”颜文坐在书房里看着护卫队审讯的记录。手指一边敲着桌子一边想着。这是什么事啊。陈氏，陈三娘的老公居然是他。大哥，我把你抓了谁去举报张角啊。
唐周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嘴里说道：“都是小人该死。请放过三娘。”
颜文微微一笑。心想他们感情还是挺深厚。不过，好像是自己搞了别人老婆吧。颜文漫不经心的把审讯记录丢在桌上。轻声的说道：“三娘厨艺不错,很对我胃口。某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把她拐跑了谁安排我吃食。”
唐周听了颜文的话。有点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才说：“周没想着带她走。我二人只是相会。过几日我便离开。”
“离开。不是说她是你妻室吗？你会不带妻室一起离开。”颜文假装发怒。
呵呵，唐周苦笑：“我已入太平道。想必颜老爷也是知道太平道要作甚。周去寻死怎会带她。”
“哦。”颜文假装好奇问道：“太平道信徒百万。你身为头领人物为何对张大贤良师的大业如此没有信心？”
唐周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语。
颜文站起来。围着唐周走了一圈：“莫非你早已对太平道不满。意图告发？”
唐周像是被雷辟中一般惊愕的望着颜文。因为他确实这样想过。可是，这事自己只是想想。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这位颜老爷。怎么可能就凭自己寥寥数语就猜出来。如此推断，莫非也有其他人早就猜到自己心思。唐周已经吓的不知道说什么。
“看来我是猜对了。”颜文慢慢回到自己的太师椅上坐下，掐着手指头淡淡的说道：“说吧。为什么要背叛太平道，背叛大贤良师？”
唐周畏惧的看着颜文。足足过了半分钟才慢慢的说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非将天下万民往火坑中送？大贤良师对周有救命之恩。周也不愿背负千古骂名。若贤良师身体康健，大业还有一线生机。然，贤良师身体与日聚下，仙去也就这两年之间。”唐周说道这里眼泪直流。
颜文听到这句话点点头说：“很好。就凭你这话。我不杀你。”颜文站起来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住说道：“不过你不能离开颜府了。三娘做的饭菜我很喜欢。听说是跟你学的。你以后就在厨房帮忙吧。”
颜文安排唐周去厨房做事。陈三娘却害怕唐周对颜文有恨意不敢让他做掌勺。只是安排他做洗菜洗碗的工作。就算是这样还派人监视着他。过了没几天颜文考虑觉得唐周是个有情操的人。就让他跟随自己。每日带着他奔走于各个工厂。唐周见颜文对自己信任有加，很多机密之事都不避讳自己。看到颜文的才学与品行唐周渐渐对颜文产生了仰慕之情。在知道抓捕自己回来乃是三娘之意。唐周更是对颜文感恩戴德。
很快合金钢、碳素钢、轴承钢、弹簧钢先后冶炼成功。芯棒连轧机试验机也制作出来。颜文拿起一根一米二厂的无缝钢管，轻轻摇摇头。这要是在前世这种厚薄不均、质地粗糙的产品就是废品。可是，如今就算是这样的东西都已经算是较好的品质了。
“颜董事。这个某家已经尽力了。试验了六根。就这一根还算符合董事大人的要求。”说话的是一名机械厂的高级技工。复姓司马名策。是机械厂技术最好了十名技工之一，也可以算是颜文的亲传弟子。
颜文将钢管放下拍拍手说道：“勉强合用。就以这根为最低标准。开始生产吧。”
“诺。”
……
在钢铁厂研发各自新型钢材，机械厂研究蒸汽机、车床、芯棒连轧机的同时。闫飞那边带领的施工队伍。已然完成了对颜家庄以南釜河、漳河之间三十平方公里土地的测绘和计算。一张大比例的地图摆在了颜文面前。颜文按照地图的区域和城市规划。将三百人分成三百个施工单位。颜文将从流民中招募六万名青壮组建施工队。
“这里。”颜文在地图上，自己的住宅下游一公里多一点的位置画了一个圈和一条线。对着其中一人说道：“你带队。十个工程组。两千工人负责兴建自来水厂。将釜河上游的水抽到蓄水池中。然后，通过这边的地下管网输送到这里。”
那人点点头：“诺。”
“这里和这里。”颜文边说边在地图上又画了两个圈：“这和这两边修建两个水泥、沙石、钢筋物资站。”颜文望了望人群，看着一人说道：“陈旭你来负责。给你二十个组。四千人。”
陈旭走进看了看地图说道：“诺。”
颜文拿起尺子在地图上画了三条直线。放下尺子以后大声说道：“从这两头开始向中间挖掘三米宽的主地下管网通道。有闫飞亲自负责。通道挖好后。统一浇灌水泥。左侧为走水道。宽一米深六米。走水道下面排出城区废水。上面的钢管供应城市自来水。右侧是维护通道。宽两米。深五米二。在三米高位置封顶。顶厚60公分，用钢筋混凝土一次成型。闫飞你听明白了吗？”
闫飞看着地图想了想说道：“这维护通道是不是太宽了一些？”
颜文笑了笑说：“一点不宽。将来这维护通道上方和侧边还要修建城市输电线路、通讯线路和供汽管网。我还怕它不够宽呢。你这个项目给你120个组。三万六千人。从两端和中间九个点同时对挖。”
闫飞也不知是听懂还是没听懂反正点点头说：“诺。”
“董三喜。”颜文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一直到地图外面去：“给你六十个组。一万二千人。从这里开始一直修经过梁期西门一直修到南湾村。要十八米宽，三十公分厚。路基要高于地面一些，路两边挖排水沟。”
董三喜上前说道：“诺。”
“我将带六千人。亲自负责南湾村漳河大桥建设。”颜文把笔一丢，大声说道：“希望在过年前。所有工地完成一期工程。”
众人齐声:“诺。”
……
就在颜文魏郡大搞建设的时候。神都洛阳却因为冀州刺史皇甫嵩上奏：冀州世家财雄势大恐危及社稷的奏折而引发一场大争论。
待中卢植说：洛阳店肆多经售冀州商品。喜收粮币而不喜铜钱。长此以往国家货币体系将可能崩溃。
义郞曹操也说：粮币之强势确实危害国家安全。
于是，支持冀州的世家官员与忠诚于汉室的大臣吵个不停。十常待也意见不一难以作出决定。支持冀州的官员大多出自冀州世家大族或是与冀州关系紧密的世家。他们有的投资了股份在工厂里，要么就是在粮食银行占有较多股份。他们是冀州工商业的受益者当然反对阻碍冀州工商业的行为。当然，他们之中也有一些叛徒比如说“卢植”和“曹操”他们两家也都在冀州集团投资受益。但是，因为怀揣报国思想故而主张对冀州势力加以限制。卢植认为最起码的要将“粮食银行”收归国有。否则后患无穷。
冀州反对派中另一类已新进司空张温为代表的未获得到冀州工商利益的世家和蹇硕为代表的宦官左派。此时正值边章、韩遂讨伐宦官为名，率领大军，“入寇三辅，侵逼园陵”。整个洛阳因为几件事简直吵翻了天。
由于前方战事紧急，朝中重臣渐渐将注意力重心放到战事上。冀州刺史皇甫嵩上奏废除对党人的禁锢。获得了卢植、吕强等众多大臣的支持。名流王芬等一大批中正之士被重新启用。灵帝任命王芬为冀州刺史替换回皇甫嵩准备让能征战的皇甫嵩带领一部禁军去增援张温。至此对于限制冀州派工商势力的言论渐渐不了了之。
冀州新任刺史王芬赶往刺史府所在的信都去上任。途径冀州治所邺县，见百姓都拿着竹筐扁担往城北而去。不觉好奇问道：“民因何往？”
随行的马夫是本地人连忙达到：“漳南村与对面漳北村正起巨桥。民多去寻短工以添家用。”
“哦。倒是善政。”王芬想了想说：“便去一观。”
王芬和几名随从坐车来的漳河南岸看到河心之上两个巨柱屹立其中。岸边人头涌动无数人在挖土或打桩好不热闹。工地边卖茶水和吃食的小贩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王芬撸撸胡须说道：“未知此间太守竟有此善政。”
这话刚好被旁边卖茶水的小贩听到。小贩不知王芬身份便插言说：“这可不是官家所为。乃是“冀州工程建筑公司”修建的大桥。”
“冀州……撒……撒？”王芬问道。
卖茶小厮笑而不语。王芬会意叫众人坐下各点一份茶水。小厮这才高兴的与王芬讲解述说冀州最近这年头来的巨大变化。小厮讲的高兴，王芬却越听越心惊。王芬早年避“党锢之祸”远走益州，不久前才回洛阳。他在洛阳期间也曾听闻冀州工商世家财雄势大。甚至能左右朝局的流言。王芬本不是很在意。就算是看到一些冀州出产的铁器和玻璃王芬也并没有太重视。小厮的话给力王芬很大的触动。当即决定改变线路先去梁期县看看。
颜文在指挥修建漳河大桥的时候遇到很大的问题。最主要的就是这个年代没有后世的那些重型机械。对后世来说很容易的一些事情在这个年代就是难以逾越的瓶颈。颜文用想尽了办法用沉井法修好了漳河上的两个桥墩。说实话漳河不算什么大河。河面宽度仅一百多米。河中只需两个桥墩即可。可是为了修建这两根桥墩颜文就用了大半年的时间。就在其他工程队伍纷纷完成自己布置的任务后颜文的桥才刚刚完成立柱的建设。
颜文让闫飞将人手开始横向挖掘地下通道。以前修路的这组人马开始在闫飞的三条地下通道上面开始修建城区三条十八米宽主干道。其他各组人马全部调来帮忙修建大桥。颜文在漳河边修建了一个巨型吊机。这是为了快速将物资运送到前面修建一线。因为没有焊接技术。颜文的大桥只能是用钢材用铆钉连接。这个能够承受的力量颜文可拿不准。所以愿计划修建的二十米宽大桥被迫下降成十二米宽。
颜文并不知道新任刺史王芬就在身边不远的地方望着自己。微服私访的王芬并没有引起颜文甚至巡逻队的注意。因为慕名而来看建设大桥的各家大族子弟实在太多。颜文以前揪出很多，可是颜文发现揪出身份来反倒需要自己去接待。这样耽误很多时间和精力。所有，颜文现在才有装作不知。只派人暗中监视的的策略。于是，就这样颜文在王刺史的观察下指挥了一下午的施工。
“此人有格物学宗师之称。未成想如此年轻。”王芬看着在吊机旁边的工作台面上指挥的颜文轻叹。
“总指挥。”一名工程负责人气喘吁吁的跑商楼梯手上拿着一些图纸边走边说：“第七根钢架发生弯曲变形现象。”
颜文望着桌面上的图纸。找到第七根钢架的位置心想：“钢材质量还是不过关啊。这么粗的工字钢居然承受力这么差。”
颜文等那么工程负责人喝完旁边工人递给他的水后才说：“这，这里。这两个地方下面做个临时的支架。把变形的工字钢换掉。”
那名负责人点点头说：“诺。”就转身准备下去。颜文喊住他想了想又说：“在这里竖一个立柱，十五米高结实一点。做一个斜拉的钢索。”颜文在纸上画了一个样式：“拉住第六根钢架。”
那个指挥看了看图纸问：“第八根不用拉吗？”
颜文摆摆手说：“不用。第八根是主梁粗一些，引桥这边也有拉力。”
那个指挥点点头：“明白了。我这就过去把这个问题处理好。”
颜文点点头。等那人走了以后拿着笔写了三个字“斜拉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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