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011节 刘协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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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文在洛阳将司隶军、西凉军以及其他各州郡，五十万大军全部进行了整编。首先，将其中老弱和残疾的八九万人淘汰掉。在这些士兵中，普通士兵将获得一万元的遣散费。对于低级军官，将根据等级多发一万到四万不等的遣散费。
另外，对于伤残的兵卒。颜文将让他们汇报：是在哪个战场负的伤？是什么情况下负的伤？如果，是作为“叛军”期间负的伤。那么，对不起。补偿就只有五千元。
如果，是作为“王师”期间负的伤。补偿就是两万元。这一度引起很多士兵的不满。可是，颜文告诉他们：你们听命背叛将领的“乱命”攻击国家对抗中央。没杀你们脑袋已经是一种宽大。难道，这种伤残能和为国捐躯等同对待吗？经过，颜文对士兵的告解。大部分的士兵也能理解。很快这八九万人就打发掉了。这一下子，就花掉了颜文十四亿多。
剩下的四十多万，颜又考虑再三，还是决定采用调查问卷的新式。对士兵的家庭生活背景和参军期间的心态做出了解。这将是判断一个人是否适合继续留在军中的重要依据。
颜文的调查问卷分成三次进行。第一次，主要是询问家庭情况：家是哪里人？是哪个民族的人？有没有父母兄弟？怎么当的兵？为什么选择当兵？……
第二次，主要是询问：参军期间跟随哪位将军？都参与过哪些军事行动？战场上杀过多少人？有没有杀过平民百姓？受何人命令执行的杀戮？什么情况下动手杀的人？
第三次，主要是询问：有没有私自抢劫过贫民百姓？为什么要抢贫民百姓？你认为自己是大汉人吗？你认为军人的职责是什么？你认为自己和将军以及代表国家的天子是那种隶属关系？如果，你受命杀死更高一级的军官你会执行吗？如果，你受命杀人皇帝你会执行吗？如果，你受命防火少百姓民居你会执行吗？如果不给你钱，你会为大汉皇帝赴死吗？等等等等……
这些问题大多数都设计成选择题。很多问题并没有标准答案。只是对普通兵卒心态的一种测试。同时颜文也希望在这种测试中。让士兵们思考什么是国家？什么是忠义？什么是正义？什么是荣誉？
在这三次共计九十道题目问答中。颜文要对每个士兵心里状态做一个评估和了解。我们来看看其中的一个问题：“你认为有些士兵私自抢劫屠杀无辜百姓。是出于什么原因？
a：上官默许，大家都这么干就跟着做。
b：不发军饷又冷又饿，不这么干活不下去。
c：觉得反正没人知道，就顺手牵羊得点好处。
d：乱世就是如此，只怪这家人运气不好。”
这些问题中隐藏着很多“死选项”如上面问题中。选择d的士兵将会被直接淘汰。因为，颜文认为这些人的心态，连借口都懒得去想。对这种不人道的行为。甚至失去羞耻心。他们已经不适合当兵了。
在经过这三次摸底后，颜文淘汰下去二十五万人之多。这种摸底工作，对于大字不识的低级士卒还真是很麻烦。都是组织数百米士兵坐在一起。安排保境安民军士兵，一条一条的给他们讲解问题和选项。不准他们交头接耳，让他们在发下的纸上选出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
就算是保境安民军士卒都进行过识字教育。可是，靠着不到两万人的保境安民军来对着四十多万人进行调查和摸底。也折腾了四个月之久。颜文的伙食标准可是比原来大汉的高很多。这期间颜文光是粮食就给他们吃掉了一万多吨。
颜文把这些兵痞、兵油子淘汰掉。最后，思想比较纯正的还是剩下十几万人。颜文想来想去，只好采用老办法“意志力考核法”。用站军姿来考研其意志力。所有士兵集中几个军营的大校场内计时站军资。这时，已经进入了深秋，在瑟瑟的寒风中站着一动不动好几个小时是非常难受的。
颜文就是要让这些士兵，比一比谁更加坚强。当人数到达八万多的时候。颜文宣布考核结束。这剩下的八万多人将会被训练成全新的枪械部队。其中，五万步兵，三万骑兵。
五万步兵将全部装备最新气动步枪。小花三型气动步枪。这种枪重四十公斤重，比原先的轻了很多。装弹有所减少，只能装备子弹三十发。但是，由于使用合成橡胶加金属网的软管。可以实现俯卧设计。在打气筒的设计上也进行了改良。将以前的手压式改成了脚踏式。这样大气的速度提高了许多。士兵的体力也会节省很多。
对于最后这批，因为意志力原因被淘汰下来的兵卒。颜文觉得他们还是有当兵的潜质。于是，给他们一张预备役证明书。当国家需要的时候，他们将能凭借这个“证明书”优先加入军队。
在颜文挖空心思淘汰和训练士兵的时候。大汉其他高官，大多在帮助自己支持的皇子进行竞选宣传工作。
大皇子集团的宣传重点在于：
1、大皇子是长子。长子继承家业是千百年来的传统。
2、大皇子是皇后所生。也就是民间的嫡出，这身份地位就要高一些。
3、大皇子年龄要大一些。可以更快的成年，更早的亲自管理国家大事。
4、大皇子仪表堂堂、充满爱心。一旦继承皇位一定是一位仁君。
5、大皇子受到广大儒学大师的支持。很多知名的大儒如：xxx、xxx都支持大皇子。愿意为大皇子献计献策，帮助大皇子治理好国家。
6、大皇子一旦继承王位，将会给种地的农民每户每年补偿一百块的农业补贴。
7、……
二皇子集团的宣传重点在于：
1、二皇子是先帝母亲董太后亲自抚养长大，受到更好的皇家教育，更懂得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2、二皇子母亲是世家大族出身，有着优良的文化传承和修养。
3、二皇子聪明伶俐、知书达理、有胆有识。具备有为明君的潜质。
4、二皇子受到多数世家大族，特别是工商世家的支持。这将使得国家经济发展更为迅速，国库更为充裕。百姓负担自然就减轻了。
5、二皇子也有很大儒学大师支持。如：xxx、xxx。很多前朝重臣都支持二皇子即位。如：xxx、xxx。
6、二皇子一旦继承王位，将会给农民家庭每户每年发放补偿二百块的农业补贴。
7、二皇子一旦继承王位，将对孤寡老人和贫困家庭的进行每年五百块的补贴。
8、二皇子一旦继承王位，将会对遭受自然灾害的地区进行大力的赈济。免费发放生活口粮，免息农业贷款已帮助农业恢复生产。
9、……
总之，大皇子主要打的是资格牌。反复强调，大皇子作为长子嫡孙继承家业的合理性。二皇子主要打的是利益牌，主要强调一旦即位。百姓将会得到各种各样的实惠与好处。
在全国各个选区。两派的数千竞选团队，分成几十个大小队伍深入各地郡县进行选举宣传工作。重点当然是在人口稠密的州，司隶、豫州、兖州、冀州、青州、徐州。双方摆开了架势，敲锣打鼓的在各地为自己的皇子宣传造势。
双方为提高百姓对宣传活动的关注度。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如：发放鸡蛋、发糖果、发烙饼甚至有发小带食盐、大米、铁器制品和现金钞票的。
很多农民乐此不疲的跑了这边跑那边。好多人在这边刚承诺大皇子好，一定投票给大皇子。转身跑那边去，大喊二皇子好一定投票给二皇子。
这还不算什么。私下里两边还悄悄的抹黑对方。让对方在百姓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很多百姓家庭中，为到底投票给哪位皇子也是争论不断。大部分的老一辈人。还是，倾向于支持长子嫡孙。而大部分中年人和年轻人，更支持能带来更多实惠的二皇子。
颜文也经常会受到两边大臣的“骚扰”。他为了做得“公平公正”将后世美国和台湾的选举方法和手段都毫无保留的告诉双方。双方犹如取经一般的细细揣摩。拿回去思考策划适合自己的方案。
颜文在这个期间，收到颜不四的信知道船队要出发了。他只能默默的祈祷船队路上顺利。这段时间颜文实在是太忙了。很多国家公务，大臣拿来县询问他的意见。刚开始颜文也还是挺有兴趣，热心的帮助给点建议。后来发现多的桌上都放不下。气的大喊着，让这些大臣都拿走。
颜文有时在猜想：是不是这些大臣在试探自己。这处理政务真他妈不是人干得事。因为好多事情都是牵连甚广。要顾忌到好多方面。这让颜文更加坚定了。自己这种心慈手软之人不适合玩政治。
时间一晃，到了第二年的三月。在全国同时开始了投票工作。投票在双方竞选团队的监督下进行。所有投票箱被严格保护起来送到洛阳集中。五月份，洛阳汇聚了来自全国一百二十个选区的所有选票。在双方的监督下，已州为单位。进行计票统计工作。
首先，计票结束的是人口最稀少的荆南州（黄巾余孽的地盘）。统计出来的结果是：大皇子刘辩获得的绝对多少票数的支持。原来，竞选双方对荆南都没花多少心思。只是，象征性的去了两三个人在荆南治所长沙找了一下刺史张梁。这样一来，荆南民众就没有被竞选团队的糖衣炮弹轰炸过。结果，固有的长子嫡孙观念大占上风。
在下来是交州（后世广东省加越南北部）和襄州（后世湖北省地界）。这两地也是差不多。都是大皇子那边获胜。得知这个结果，二皇子的竞选团队后悔不已。纷纷自责疏忽大意。也有人安慰道。哪里人口稀少。对总票数影响不会很大。
在接下来的幽州、凉州、并州、扬州、益州的票数也统计出来。除了幽州以外，其他四州都是大皇子票数居多。最后，是重头戏“国家的核心区域”。二皇子这边连连得手。反倒是在豫州这个势力争夺最激烈的州失利。
最后统计总成绩出来。全国十四个州支持二皇子的有三千一百五十万票。略微胜过大皇子的两千八百万票。最后，竞选委员会宣布。二皇子刘协获胜登基称帝。由于，大皇子在十年内还有权进行反选。故而，这个时期的帝位被称为“代帝”。也就是代理帝王之位的意思。如果，在十年间二皇子发生不测，或是重大为政失误。大皇子可以发起对二皇子的不信任提案。皇位还有可能有变化。
事实上，大皇子集团对于这次已微弱劣势败北并不甘心。在以后的数年中。几乎每隔一年都会发起一次不信任提案。然而，在二皇子团队越来越强势的执政效果影响下。一次比一次票数少。直到最后，大皇子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死活也不肯再发起不信任案，方才罢手。
公元191年，汉灵帝中平八年。二皇子刘协即位称帝。改年号光喜。史称光喜元年。刘辩登基后拜何氏为母，依然加封何氏为皇太后。但是，大将军何进被免去职位。自己兄长刘辩加封陈留王。蹇硕任然担任上军校尉掌管京城兵马。
在朝堂上两位太后同时垂帘听政。朝中任命：袁逢为司徒、何进为司空、曹暠为太尉。杨彪为御史大夫，王允为大司农，董重为尚书令……
在登基仪式上，朝廷对颜文也大加赏赐，将原有的太傅加封半级为太师。同时，为表彰颜文为国家做出的巨大贡献。将安阳、临水、襄国、涉县四县赐予颜候，划归到格物县管辖之内。加封颜文为辅国公、赵王。
颜文倒是有苦说不出啊。原来，董太后托袁绍找自己协商。因为，颜文裁减和编练新军，总花费高达七十多亿。朝中实在拿不出钱来了。只好商量着用着几个县来交换。于是，一次幕后的交易便达成。颜文当众宣布将新军无条件交还给新帝。新军所有装备都成了自己恭贺新帝登基的贺礼。
普通百姓以为颜文受到皇家封赏，心甘情愿的拿出钱财来为国家解忧。可是，那些位高权重的世家大族都在背后偷笑。都说颜候这一下算是偷鸡不成赊把米，把老底子都榨干了。看了颜候又得想办法赚钱了。
颜文在离开洛阳的时候，望着远处的洛阳城骂道：“爷们再和不和皇家打交道了。太他妈不要脸了。”
王芬已经辞去冀州刺史的职位。不过他把全家都搬迁到了釜山。还在格物县化肥厂投资了股份。此次，他也跟随着颜文一起坐车返回釜山。王芬看着车上骂骂咧咧的颜文，安慰道：“侯爷宽心一些吧。钱财对你来说不是小事一桩。无非是左口袋换到右口袋。别气坏了身子。老夫倒是想起一事。那化肥厂啥时候正式投产？”
(本章完)
颜文在洛阳将司隶军、西凉军以及其他各州郡，五十万大军全部进行了整编。首先，将其中老弱和残疾的八九万人淘汰掉。在这些士兵中，普通士兵将获得一万元的遣散费。对于低级军官，将根据等级多发一万到四万不等的遣散费。
另外，对于伤残的兵卒。颜文将让他们汇报：是在哪个战场负的伤？是什么情况下负的伤？如果，是作为“叛军”期间负的伤。那么，对不起。补偿就只有五千元。
如果，是作为“王师”期间负的伤。补偿就是两万元。这一度引起很多士兵的不满。可是，颜文告诉他们：你们听命背叛将领的“乱命”攻击国家对抗中央。没杀你们脑袋已经是一种宽大。难道，这种伤残能和为国捐躯等同对待吗？经过，颜文对士兵的告解。大部分的士兵也能理解。很快这八九万人就打发掉了。这一下子，就花掉了颜文十四亿多。
剩下的四十多万，颜又考虑再三，还是决定采用调查问卷的新式。对士兵的家庭生活背景和参军期间的心态做出了解。这将是判断一个人是否适合继续留在军中的重要依据。
颜文的调查问卷分成三次进行。第一次，主要是询问家庭情况：家是哪里人？是哪个民族的人？有没有父母兄弟？怎么当的兵？为什么选择当兵？……
第二次，主要是询问：参军期间跟随哪位将军？都参与过哪些军事行动？战场上杀过多少人？有没有杀过平民百姓？受何人命令执行的杀戮？什么情况下动手杀的人？
第三次，主要是询问：有没有私自抢劫过贫民百姓？为什么要抢贫民百姓？你认为自己是大汉人吗？你认为军人的职责是什么？你认为自己和将军以及代表国家的天子是那种隶属关系？如果，你受命杀死更高一级的军官你会执行吗？如果，你受命杀人皇帝你会执行吗？如果，你受命防火少百姓民居你会执行吗？如果不给你钱，你会为大汉皇帝赴死吗？等等等等……
这些问题大多数都设计成选择题。很多问题并没有标准答案。只是对普通兵卒心态的一种测试。同时颜文也希望在这种测试中。让士兵们思考什么是国家？什么是忠义？什么是正义？什么是荣誉？
在这三次共计九十道题目问答中。颜文要对每个士兵心里状态做一个评估和了解。我们来看看其中的一个问题：“你认为有些士兵私自抢劫屠杀无辜百姓。是出于什么原因？
a：上官默许，大家都这么干就跟着做。
b：不发军饷又冷又饿，不这么干活不下去。
c：觉得反正没人知道，就顺手牵羊得点好处。
d：乱世就是如此，只怪这家人运气不好。”
这些问题中隐藏着很多“死选项”如上面问题中。选择d的士兵将会被直接淘汰。因为，颜文认为这些人的心态，连借口都懒得去想。对这种不人道的行为。甚至失去羞耻心。他们已经不适合当兵了。
在经过这三次摸底后，颜文淘汰下去二十五万人之多。这种摸底工作，对于大字不识的低级士卒还真是很麻烦。都是组织数百米士兵坐在一起。安排保境安民军士兵，一条一条的给他们讲解问题和选项。不准他们交头接耳，让他们在发下的纸上选出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
就算是保境安民军士卒都进行过识字教育。可是，靠着不到两万人的保境安民军来对着四十多万人进行调查和摸底。也折腾了四个月之久。颜文的伙食标准可是比原来大汉的高很多。这期间颜文光是粮食就给他们吃掉了一万多吨。
颜文把这些兵痞、兵油子淘汰掉。最后，思想比较纯正的还是剩下十几万人。颜文想来想去，只好采用老办法“意志力考核法”。用站军姿来考研其意志力。所有士兵集中几个军营的大校场内计时站军资。这时，已经进入了深秋，在瑟瑟的寒风中站着一动不动好几个小时是非常难受的。
颜文就是要让这些士兵，比一比谁更加坚强。当人数到达八万多的时候。颜文宣布考核结束。这剩下的八万多人将会被训练成全新的枪械部队。其中，五万步兵，三万骑兵。
五万步兵将全部装备最新气动步枪。小花三型气动步枪。这种枪重四十公斤重，比原先的轻了很多。装弹有所减少，只能装备子弹三十发。但是，由于使用合成橡胶加金属网的软管。可以实现俯卧设计。在打气筒的设计上也进行了改良。将以前的手压式改成了脚踏式。这样大气的速度提高了许多。士兵的体力也会节省很多。
对于最后这批，因为意志力原因被淘汰下来的兵卒。颜文觉得他们还是有当兵的潜质。于是，给他们一张预备役证明书。当国家需要的时候，他们将能凭借这个“证明书”优先加入军队。
在颜文挖空心思淘汰和训练士兵的时候。大汉其他高官，大多在帮助自己支持的皇子进行竞选宣传工作。
大皇子集团的宣传重点在于：
1、大皇子是长子。长子继承家业是千百年来的传统。
2、大皇子是皇后所生。也就是民间的嫡出，这身份地位就要高一些。
3、大皇子年龄要大一些。可以更快的成年，更早的亲自管理国家大事。
4、大皇子仪表堂堂、充满爱心。一旦继承皇位一定是一位仁君。
5、大皇子受到广大儒学大师的支持。很多知名的大儒如：xxx、xxx都支持大皇子。愿意为大皇子献计献策，帮助大皇子治理好国家。
6、大皇子一旦继承王位，将会给种地的农民每户每年补偿一百块的农业补贴。
7、……
二皇子集团的宣传重点在于：
1、二皇子是先帝母亲董太后亲自抚养长大，受到更好的皇家教育，更懂得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2、二皇子母亲是世家大族出身，有着优良的文化传承和修养。
3、二皇子聪明伶俐、知书达理、有胆有识。具备有为明君的潜质。
4、二皇子受到多数世家大族，特别是工商世家的支持。这将使得国家经济发展更为迅速，国库更为充裕。百姓负担自然就减轻了。
5、二皇子也有很大儒学大师支持。如：xxx、xxx。很多前朝重臣都支持二皇子即位。如：xxx、xxx。
6、二皇子一旦继承王位，将会给农民家庭每户每年发放补偿二百块的农业补贴。
7、二皇子一旦继承王位，将对孤寡老人和贫困家庭的进行每年五百块的补贴。
8、二皇子一旦继承王位，将会对遭受自然灾害的地区进行大力的赈济。免费发放生活口粮，免息农业贷款已帮助农业恢复生产。
9、……
总之，大皇子主要打的是资格牌。反复强调，大皇子作为长子嫡孙继承家业的合理性。二皇子主要打的是利益牌，主要强调一旦即位。百姓将会得到各种各样的实惠与好处。
在全国各个选区。两派的数千竞选团队，分成几十个大小队伍深入各地郡县进行选举宣传工作。重点当然是在人口稠密的州，司隶、豫州、兖州、冀州、青州、徐州。双方摆开了架势，敲锣打鼓的在各地为自己的皇子宣传造势。
双方为提高百姓对宣传活动的关注度。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如：发放鸡蛋、发糖果、发烙饼甚至有发小带食盐、大米、铁器制品和现金钞票的。
很多农民乐此不疲的跑了这边跑那边。好多人在这边刚承诺大皇子好，一定投票给大皇子。转身跑那边去，大喊二皇子好一定投票给二皇子。
这还不算什么。私下里两边还悄悄的抹黑对方。让对方在百姓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很多百姓家庭中，为到底投票给哪位皇子也是争论不断。大部分的老一辈人。还是，倾向于支持长子嫡孙。而大部分中年人和年轻人，更支持能带来更多实惠的二皇子。
颜文也经常会受到两边大臣的“骚扰”。他为了做得“公平公正”将后世美国和台湾的选举方法和手段都毫无保留的告诉双方。双方犹如取经一般的细细揣摩。拿回去思考策划适合自己的方案。
颜文在这个期间，收到颜不四的信知道船队要出发了。他只能默默的祈祷船队路上顺利。这段时间颜文实在是太忙了。很多国家公务，大臣拿来县询问他的意见。刚开始颜文也还是挺有兴趣，热心的帮助给点建议。后来发现多的桌上都放不下。气的大喊着，让这些大臣都拿走。
颜文有时在猜想：是不是这些大臣在试探自己。这处理政务真他妈不是人干得事。因为好多事情都是牵连甚广。要顾忌到好多方面。这让颜文更加坚定了。自己这种心慈手软之人不适合玩政治。
时间一晃，到了第二年的三月。在全国同时开始了投票工作。投票在双方竞选团队的监督下进行。所有投票箱被严格保护起来送到洛阳集中。五月份，洛阳汇聚了来自全国一百二十个选区的所有选票。在双方的监督下，已州为单位。进行计票统计工作。
首先，计票结束的是人口最稀少的荆南州（黄巾余孽的地盘）。统计出来的结果是：大皇子刘辩获得的绝对多少票数的支持。原来，竞选双方对荆南都没花多少心思。只是，象征性的去了两三个人在荆南治所长沙找了一下刺史张梁。这样一来，荆南民众就没有被竞选团队的糖衣炮弹轰炸过。结果，固有的长子嫡孙观念大占上风。
在下来是交州（后世广东省加越南北部）和襄州（后世湖北省地界）。这两地也是差不多。都是大皇子那边获胜。得知这个结果，二皇子的竞选团队后悔不已。纷纷自责疏忽大意。也有人安慰道。哪里人口稀少。对总票数影响不会很大。
在接下来的幽州、凉州、并州、扬州、益州的票数也统计出来。除了幽州以外，其他四州都是大皇子票数居多。最后，是重头戏“国家的核心区域”。二皇子这边连连得手。反倒是在豫州这个势力争夺最激烈的州失利。
最后统计总成绩出来。全国十四个州支持二皇子的有三千一百五十万票。略微胜过大皇子的两千八百万票。最后，竞选委员会宣布。二皇子刘协获胜登基称帝。由于，大皇子在十年内还有权进行反选。故而，这个时期的帝位被称为“代帝”。也就是代理帝王之位的意思。如果，在十年间二皇子发生不测，或是重大为政失误。大皇子可以发起对二皇子的不信任提案。皇位还有可能有变化。
事实上，大皇子集团对于这次已微弱劣势败北并不甘心。在以后的数年中。几乎每隔一年都会发起一次不信任提案。然而，在二皇子团队越来越强势的执政效果影响下。一次比一次票数少。直到最后，大皇子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死活也不肯再发起不信任案，方才罢手。
公元191年，汉灵帝中平八年。二皇子刘协即位称帝。改年号光喜。史称光喜元年。刘辩登基后拜何氏为母，依然加封何氏为皇太后。但是，大将军何进被免去职位。自己兄长刘辩加封陈留王。蹇硕任然担任上军校尉掌管京城兵马。
在朝堂上两位太后同时垂帘听政。朝中任命：袁逢为司徒、何进为司空、曹暠为太尉。杨彪为御史大夫，王允为大司农，董重为尚书令……
在登基仪式上，朝廷对颜文也大加赏赐，将原有的太傅加封半级为太师。同时，为表彰颜文为国家做出的巨大贡献。将安阳、临水、襄国、涉县四县赐予颜候，划归到格物县管辖之内。加封颜文为辅国公、赵王。
颜文倒是有苦说不出啊。原来，董太后托袁绍找自己协商。因为，颜文裁减和编练新军，总花费高达七十多亿。朝中实在拿不出钱来了。只好商量着用着几个县来交换。于是，一次幕后的交易便达成。颜文当众宣布将新军无条件交还给新帝。新军所有装备都成了自己恭贺新帝登基的贺礼。
普通百姓以为颜文受到皇家封赏，心甘情愿的拿出钱财来为国家解忧。可是，那些位高权重的世家大族都在背后偷笑。都说颜候这一下算是偷鸡不成赊把米，把老底子都榨干了。看了颜候又得想办法赚钱了。
颜文在离开洛阳的时候，望着远处的洛阳城骂道：“爷们再和不和皇家打交道了。太他妈不要脸了。”
王芬已经辞去冀州刺史的职位。不过他把全家都搬迁到了釜山。还在格物县化肥厂投资了股份。此次，他也跟随着颜文一起坐车返回釜山。王芬看着车上骂骂咧咧的颜文，安慰道：“侯爷宽心一些吧。钱财对你来说不是小事一桩。无非是左口袋换到右口袋。别气坏了身子。老夫倒是想起一事。那化肥厂啥时候正式投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