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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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都说人的意识超前呢,小时候一直都想长大,而长大了之后却又想了无牵挂的离开这个世界。

    电路似乎有些问题的路灯,依然在这昏暗的巷口中微微闪烁着,仿佛马上就会短路坏掉。远方的灯火在夜晚中显得格外的璀璨,但又是那般虚幻。我站在楼顶的天台边,半低着头看向楼下,无神的看着下方,一丝微风夹杂着远方喧闹的气息和一丝阴冷轻拂过我的脸颊。

    我轻叹了一口胸中的浊气,烦乱的思绪让头脑有些犯晕,什么都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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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而我又是为了什么来到这个世界?活着真的是如此令人疲倦的事吗?难道在这昏暗的世界,有什么事情要去完成的吗?那我是否有做到?算了,无所谓了。”

    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这些问题便浮现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也是从这时起,我的世界就逐渐的崩坏。直到的色彩都从我眼前消失,直到所有的快乐离我远去,直到幸福将我抛弃。

    我整个人宛如一个虚假的影像一般,与这名为“现实”的存在,格格不入,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厌恶我一般。

    “不过现在,我只要再轻轻的向前一步,相信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而我也可以从这嘈杂的世界上解脱。”想到这,我心中不免有些愉悦,嘴角也久违的露出一丝笑容。

    “生而为人,真的很抱歉,但愿不要再有来生,不要再有轮回,不要再让一切的一切……重新来过。”我缓缓呼出口气,向前倒去。

    看着周围的事物飞快的向后逝去,消逝在余光中,风不断的在耳边呼啸着,像是浪涛一般,那一直有些发晕的脑袋,在这时,微微变得清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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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又哭了……你以为这样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吗?你除了哭还会干什么?快去告老师吧,爱哭鬼……”孩童的声音从身旁响起,明明是个孩童,声音却显得格外讥讽。

    我缓缓的睁开双眼,刚才的场景不知在何时已经消失,而此时眼前这些景象,显得是那般熟悉。

    “这是我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记忆,一直不愿去面对过去……”

    看着在那不远处的课桌上,那些被撕烂的小学课本和被拆成七零八落的座椅,心中无奈的苦笑着。

    “王穆凌又是你?唉,行吧……告诉我又是谁在欺负你了,你还真是麻烦啊,明知道他们爱欺负你,就不能躲他们远点吗?”语气中满是厌烦的中年女性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猛的转头,但场景已经再次变换,口中那声对她的“祝福”并没有来得急说出口,只得在心中默默的说道。

    “我**你个***。”

    “老师?呵……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对吗?”有些稚嫩的话语声依旧从身后响起,语气中尽显凄凉。

    这次我并没有回头,可我清晰的记得,当时在我那泛着泪花的眼神中,到底充满了多少绝望和不甘。

    “你怎么又在学校里惹事生非?要我跟你说多少遍?我和你爸在外挣钱养家已经很不容易了,以前你不是在学习挺好的吗?为什么换了个学校就会变成这样,还学会偷别人东西了?”场景继续变化着,一道道耳熟能详的声音不断传来,那满是气愤的话语直到现在听来,还依旧如利剑一般,刺痛着内心。

    “不,我没有,是他们冤枉我,我什么都没偷。”我儿时的声音再次响起,满是委屈的说道。“不是我干的,如果是我干的,为什么还要把偷来的东西再换回去?只是我在放学时收拾东西,在我桌洞中发现的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

    “当时要是你们可以对我多一份信任,我之后的人生可能也会有所不同吧。”听着那些话,我有些无奈的想到,抬起头,努力把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憋回去。

    “穆凌,对不起,你是个好人……我们真的不适合,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朋友而已,所以……抱歉……”软糯的声音轻轻传入耳中,却我对此感到格外恶心。

    “喏,我跟你们说,昨天穆凌跟我表白了,真是太有意思了。没想到我稍微对他好那么一点,他居然真的会喜欢上我,你们是没看见他当是的表情,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看着儿时的我,瘦小的身体靠在墙上,身体稍稍有些颤抖。明明旁边就是教室的门,但始终敢进去反驳一句。我抬起手打算摸摸他的头,但手却直接从他的头顶穿了过去。

    场景再次变幻,我看着他趴在床上,用被子紧紧捂着自己的头。我依稀记得当初这个最懦弱的决定,为此还跟家里大吵了一架。

    “说来也是可笑,明明有勇气跟家里争吵,却没勇气站出去面对。”不过从这一刻起,我再没有去上学,而是被送到老家那边,跟着一个亲戚学习厨艺了。

    随着场景不断的变化着,过去的回忆仿佛放映机一般,不断的在眼前放映,我冷漠的看着眼前所有发生的一切,心情有些复杂。

    “喂?穆凌,我听说你从外边学厨回来了,正好我这两天休息,回去看看你。好几年没见,都快忘了你长什么样了。”温柔女声,穿透耳边的嘈杂,传了过来。

    “姐?”

    温柔声音的主人,是我当年唯一的心灵支柱。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愿意义无反顾的支持我。

    我下意识的向转过头跟她说些话,但又仿佛想起了什么,瞳孔猛的收缩,开始拼命的吼着。“不要来,快回去,回去啊!”但都毫无作用。

    随着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也这一刻,回归了平静,静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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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这个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冰冷,眼前这一幕和记忆中完全重合。

    我那无能为力的表情和经受不住打击昏过去的母亲,而我的父亲,一个人坐在走廊的座位上抽着烟,半低着头,望向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即使火红烟头烫到了手指,也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几天后,一个警长敲响了我家的门。

    “我们经过调查,事故原因已经确认了,那个司机因为醉酒驾驶,闯入了逆行车道,正在转弯处的王雨沫小姐对其进行避让后,不慎侧翻下旁边的山崖,肇事者已经被抓,等待他的只会是法律的严惩,望你们节哀顺变。”

    “呵呵,节哀……说的可真是轻松啊。”当时的我躺在卧室的床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听着外边的说话声,自嘲的笑着。

    而我站在他身旁,对眼前这一切,依旧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再一次面对这件事。

    在我姐姐过世后,家里面对我的态度也比以前更加冷淡,气氛中满是压抑,甚至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经常因为一些小事,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也是从这时开始,我变的越来越不爱说话,渐渐感觉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在之后的时间里,我感觉自己的存在越来越显得那般多余。又一次父母的吵架过后,只有十六七岁的我趁着天黑,带着少部分衣物离开了这个家,用我之前学厨时攒下的一些钱,去了南方。

    我本以为我不在后,家里会着急,会给我打电话问我去哪了,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这么,一晃两年过去了。

    直到我再一次回到这里,也依旧没有一个电话打过来,我看着早已人去楼空的屋子,心中感到无比凄凉,而更多的则是对自己悲哀。

    我将这个屋子重新租下,和房东的交谈中了解到,他们在我走后的几个月,就搬走了,据说是离婚了。

    当把屋子重新收拾好后,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望着那和最后的记忆中差不多的摆设,心里并没有太多感慨,虽说他们大部分的东西都没有扔掉,但却忘记留下什么了……

    我叹了口气,从钱包中拿出我姐生前的照片看了看,自嘲的笑道。“呵呵,老姐你看,果然我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那般多余,从小到大,所有人。要是你还在就好了,至少,我还能有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可惜现在,太迟了……”

    我看着他推开房门,向着楼顶天台走去,他之后要做什么,我心里比谁都明白。

    我轻轻的将合上双眼,四周缓缓的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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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好痛啊,我这是没死吗?但为什么身体动不了?好冷,好黑啊,这是在哪?是我没睁开眼睛的原因吗?一丝光亮都看不见。感觉好孤独,而且心中这莫名的恐惧,是因为什么?”

    “这是要死了吗?算了,无所谓了……好困啊,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全身轻飘的,感觉好舒服。”我趴在那里,脑海中思绪不断的乱想,但随着困意的加重,意识渐渐的向下沉去,当我快要再一次睡过去时,耳边响起了陌生的哭喊。

    “不……死,不……要,快……醒来!”

    “你是谁?你这是在说什么?声音好小啊,有些听不清楚。醒来?是在说我吗?可我已经死了啊,好困,但到底是谁在叫我。”我心中有些不解,但很快就释怀了,反正自己都要死了,是谁也已经无所谓。

    “不要……死,求……你了,快……醒来,请你不要死,快醒醒啊。”就在我又要“睡着”的时候,那声音再一次从耳边乍响。

    “好吵啊,好烦啊,不要再说了,让我好好睡一觉吧,真的我累了,让我安静一会吧。”我感到有些厌烦,张开嘴轻声的哼道。

    “哎,醒了,醒了,你这家伙还真是能睡啊,既然醒了就别躺着了,还有一堆烂摊子在等着你收拾那。有些略显猥琐的男性声音响起,仿佛就趴在我的身旁,我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强压着恶心感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还活着吗?”

    “喂喂,貌似是我先问的你吧,算了。我是谁这并不重要,不过你确实还活着,具体这里是哪里,你要想知道可以睁开眼睛自己看看啊。”他有些玩味的说道。

    那充满调侃的声音让我心里莫名的火大,但我想睁不开眼睛,却感觉像是齿轮卡住一样,怎么都睁不开。

    “算了,我动不了,你要是不说就算了,反正我马上就要死了,你别再说话了,让我安静一会吧。”说着,我便放弃了尝试,认命一般的躺在哪里,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啧,那老头怎么搞了半天送来这么一个废物,真是麻烦,都说了你没死,就别再睡了,时间不多,还有事没说了。”那人的声音开始不耐烦起来。

    “是啊,我就是一个废物,随你怎么想吧。”说完,我便不再吭声,任由他在哪里骂骂咧咧。

    他骂了一会,像是骂累了,叹了口气,不过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用满是憋坏的语气说到。“你丫就是一头死猪啊,不过……嘿嘿,你就这么躺着,千万不要动哦。”

    随着他的呼吸声变近,我内心开始有些无法平静了。

    “你要干嘛。”

    “你猜我要干嘛,嘿嘿,再不睁开眼睛看看好吗?马上就要碰到了哦,诶嘿嘿……”

    随着他的声音和呼吸声不断的向我的脸贴近着,我内心的波动开始越来越大。

    “卧槽。你个死变态要干嘛,不要靠过来。”说着,我开始不断的挣扎,但身体依旧像卡主的“齿轮”一般,除了嘴以外,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随着他呼吸声越来越靠近,我心中不详的感觉越来越重。

    突然,一股温热碰到了我的嘴唇,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过也是在这一刻,那颗卡主的“齿轮”,终于开始运作,我仿佛像疯了一般,猛的弹跳了起来。

    结果只是看见他蹲在那里,一根手指横在自己的嘴边,我捂着额头,感觉像是吃了O一样,心中对眼前的这个人也有了明确的定义。

    “这货的脑子一定跟正常人不一样。”

    “你总算是醒了,我还以为这样你都能抗住了。”

    他一脸无无所谓的说道,可能是觉得鼻子有些痒,顺势还用那根碰过我嘴的手指扣了扣鼻孔。

    “你个混蛋!”

    我看着他的动作,脑袋上不由得冒出黑线,牙齿死死的紧咬着。不过也是这时,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谁,而我此时有身处何地。

    我和他身处在一片亮白的空间,在这片空间后,则是无尽的黑暗,看不到尽头。而这空间就像被“玻璃框”一样,显得突兀,却又充满安全感。

    而蹲在那里的,一直调侃我的少年,有着和我一样的样貌,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不是我。因为我从来不会做出那样的表情,明明笑的像一个流氓,眼神却格外的明亮,充满希望。

    “曾几何时我也是像他一样。”我看着他,心中多少有些感慨,对他的长相并没有过多的疑惑。

    “你不奇怪吗,我们长的这么的相似,除了你这要死不死的表情和那双死鱼眼,我们几乎完全一样啊。”他站起身朝我走来,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拿他刚扣过鼻子的手去碰我的脸。“你也好歹惊讶一下啊。”

    “这有什么可惊讶的,我都已经死了,可能这不过是我做的梦而已。”我叹了口气,强行平复住心情,淡淡的说到。“还有,你TM要是敢用那根手指碰我你就死定了。”

    “怎么会,怎么会,哈哈……”他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把手在自己衣服上抹了两把。

    “你这不是还挺精神的吗,也不像个要死的人啊,而且这不是梦,我刚过来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说着他转过身,仰头望着45度角,神情中二的说道。“这里并不是逝者的故土,你依旧会继续活下去。”

    “为什么?”我听着他的话,着实感到不解。“我确实跳楼死了啊,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该怎么跟你解释那,我这人并不太会阐述这些有的没的。”他挠了挠头,有些纠结该怎样跟我解释现在的状况。“是这样的,但又不是这样。其实你现在确实是死了,我也已经死了,但这里并不是地狱,更不是天堂。”

    “等等,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听着他那有些绕口的话,感觉更蒙了。

    “你别打断我啊,我好不容易整理起来的思路啊。”他有些烦躁的呛了我一句。

    “算了,你继续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他的神情,真怕再这么下去,永远都不能明白现在的情况。我对自己比了个禁言的手势,告诉他,你继续,我不说话。

    “其实你我的世界是万千平行空间中的一个,本来我是不应该死去的,但是因为平行空间发生了改变,导致时间线错乱了,无数的平行世界合成了一个,而我又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导致时间线彻底乱掉了。可是这个时间线上的我此时又不能死亡,否则最后这个平行世界也要崩溃,所以要由你代替我继续活下去。”说完,他猛的喘了口气,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宛如一条在求主人夸奖的小狗一样。

    “为什么要有我来替代你活下去?你继续活着不好吗?反正我也不想继续活下去,我替你去死不好吗?”我淡淡的说到,并没有理他那贱嗖嗖的眼神。

    “你还真的是一心求死啊,不过要让你失望了,在这个时间线,我属于“规则”上已死之人,根本无法复活。而你不一样,所以你可以替我活下去,但不能替我去死。”他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该怎么相信你?而且你说的这些又是从哪知道的?”我看着他,有些疑惑的问道,心中对他的话始终抱有疑问。

    “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一个快死的遭老头跟我说的,你也是他送过来的。至于你信或是不信,跟我没什么关系,况且你的时间快到了,该离开这里了。”他说着,低头向我的脚下。

    “离开?去哪?”我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愕然发现我的身体竟在一点点的消失。

    “当然是我的世界了,虽然这会才说,在这个时间线里,你我的亲人都还在。所以,请先照顾好他们,拜托了。”他一脸严肃的说着,这是我从醒来到现在,看他最正经的一次,跟之前完全判若两人,仿佛之前都是他装出来的一样。

    “亲人吗?就凭我?你为什么敢这么轻易的把一切都交给这么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就凭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你?”这样想着,我的身体已经慢慢的消失,我再一次陷入黑暗。

    王凌穆看着王穆凌消失的方向,表情有些凝重。“完蛋了,忘了告诉他,这个世界即将发生大改变,以他的性格不会分分钟凉凉吧?”

    “算了,光想这些也没用,我还得去完成那老头临死前交代给我的任务了。各安天命吧,不过可惜了,以后说不定再也见不到我那可爱的妹妹了,但愿他能照顾好一切。虽然性格不怎么样,不过好歹曾经也是身为守护者之一的人,估计不会有问题吧。”凌穆淡淡的说着,他此时再没有刚刚那傻里傻气的样子。

    穆凌转过身,眯着眼看着这片空间外的黑暗,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寒意,缓缓的呼出口气。“呵呵,要是照顾不好,之后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该怎么从这出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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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啦。”伴随着一阵轻灵的呼唤凌穆缓缓的把眼睛眯开了一条缝,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

    “不要闹雨欣,这才十一点,还没到饭点了,我再睡一会。”说着王凌穆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将脑袋蒙住。

    “赶紧起来,你不是下午要去找兼职吗?快起来收拾一下,顺便跟我去东西。”说着王雨欣便揪住盖在凌穆身上的被子,一把扯开。

    “唉,等等,我没穿……”王凌穆感受到了动静,刚想要说些什么,便听到耳边传来自己妹妹的一声惨叫……

    其实的凌穆已经换好了衣服,趴在客厅的桌子上,一边揉着头上被自己妹妹打出的大包,一边打着哈欠,整个人懒洋洋的。

    “哥,虽说这是在家里,但你也不能……也不能luo睡啊。”雨欣在厨房里做着,如瓷娃娃般的小脸上挂着一抹红晕,嘴里不停的对着王凌穆抱怨着。

    “这可是夏天,烈日炎炎的,luo睡起来真的很舒服的。你改天也可以试试,嘿嘿。”王凌穆看着雨欣的方向,嘴里嘟囔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不断朝雨欣的方向瞟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在说什么那?”雨欣端着菜从厨房中走出来,看着陷入幻想的哥哥,有些疑惑的问道。

    “emmm……没什么,小孩别问那么多,快让我看看今天吃什么。”凌穆看见雨欣朝自己走了过来,心中有些发虚,赶紧打着哈哈避开话题。

    “呣,真是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雨欣脸蛋鼓的像只小仓鼠一样,佯装气愤的说道。

    “是是,我们家的大小姐长大了。”凌穆一边看着妹妹的胸口,一边油嘴滑舌的说着。

    “你在看哪里那,真是的,不给你吃了。”雨欣将放在凌穆那边的饭端了起来,侧拿在身旁。

    “我错了,可爱的妹妹,请放过我这一次,我相信你很温柔的,不会跟我一般计较。”凌穆半低着头,双手合十,一副诚恳的样子对妹妹说道,眼睛偷看着雨欣的方向。

    “嗯,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本宫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雨欣看着他的表情,也是开心的跟凌穆开着玩笑。

    “渣,奴才,谢过娘娘。”凌穆接过雨欣手中的饭,嘴上依旧贫道。

    “好了哥,别再闹了,赶紧吃饭吧。你不是下午还要看兼职去吗?一会你跟我出去一下,跟我上街买点东西。”雨欣没有再继续接自家二货的话,一边吃着饭,一边说道。

    “买什么?是晚饭用到的菜吗?”听到雨欣的话,凌穆开始快速的拨动着筷子。

    “你成天就知道吃,是买点扫墓用的东西啦,妈妈的忌日快到了,得提前准备一下。”她朝凌穆的碗里夹了点菜,继续说道。

    听到这,凌穆放下了手中的碗,抬头看着雨欣,语气变得平淡了下来。“那老爹那边哪,他回来吗?”

    “应该回不来,他前两天打电话说他现在在国外,有一些合同要谈。”说完,两个人都没在继续开口,默默的吃着饭。

    过了一会,雨欣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哥,你还讨厌他吗?”

    “呵,怎么会,再怎么说那家伙也是你我的父亲,我总不能恨他一辈子吧,该过去的,总会过去。”说完,站起身子,拿着碗筷朝着厨房走去。

    “好了,别说这些了,你吃完了收拾一下拿过来,我一起给洗了,稍微歇一会,就去买东西吧。”

    雨欣并没有动,就坐在那里看着凌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声。

    厨房离吃饭的桌子中间只隔了半堵墙,以凌穆那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可以很轻松的从厨房那边把手伸过来。

    他轻轻的拍了拍妹妹的头,平淡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再说了,他也有他的苦衷,我知道的。”凌穆朝着雨欣笑了笑。“好了,赶紧吃吧,不是说一会还要出去的吗。”

    “嗯,我知道了。”能听到凌穆这么说,雨欣显得很是开心,点头应到。

    凌穆收回手,低头刷洗着手中的碗,笑容还未褪去的脸上挂上了一抹回忆。

    那时凌穆三岁,家里面只有保姆和怀着孕母亲,而父亲正在外边跟人谈项目的事。

    因为母亲到了预产期的原因,需要住院观察。可就在保姆送母亲去医院办理住院手续的路上,肚子突然有了反应,保姆急忙的打电话给父亲,但在开会的父亲手机一直处于静音状态,一直也没有打通。直到母亲被推进手术室,父亲的电话依然没有打通。

    也是在这个时候,意外来了,母亲突然的大出血,而输血用血浆也一时找不到适配的,母亲在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坚决的让医生保小。

    当保姆电话打通,父亲狼狈的从外边赶来时,母亲冰凉的尸体已经从手术室推了出来。父亲痛不欲生的跪在母亲的床边,而凌穆则被保姆抱着,在一帮外站着。年少的凌穆并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只是后来父亲告诉自己,母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而那之后的父亲,仿佛像是着了魔一样,一直在外边忙着工作,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直到凌穆上学后的几年,渐渐懂事,才知道母亲是去世了。

    其实说到底,凌穆并不是恨自己的父亲,毕竟这种事就算他在场,也毫无办法。虽然他母亲死了,不过当时还小,经过时间的冲刷和周围其他亲人的开导,并没有太多的悲伤,他只是埋怨父亲从不没有在身边陪他而已。

    不过现在长大了,以前的事慢慢就看开了,关于小时候和父亲的矛盾,只不过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和他说一说而已……

    “哥,你要带的东西都装好了吗?”正在锁门的雨欣转头看向早就站在大门外的凌穆。

    “我的东西都拿着那,倒是你总是丢三落四的,可别再忘拿什么。”凌穆并没有回头,而是摆了摆手,语气中满是困意。

    “我哪有。”雨欣嘟了嘟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好好,你没有,咱们走吧。”凌穆说完,便自顾自的朝前走去。

    “等等我啦。”雨欣急忙将钥匙装进随身携带的淡蓝色小包中,朝着凌穆小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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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听说你是个公交车啊,怎么收费啊?跟我们一起爽一下呗?”林月涵看着面前几个拦着路的混混,还出言调戏她的人,心中早已麻木了,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人这么拦住了去路。

    自从转校到这个学校后,便因为长相,被班里的其他女生嫉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不断的在暗地里散播着林月涵的谣言,导致林月涵渐渐的被学校里所有人排挤。

    “如果没有别的事,那就请你们让开。”林月涵半低着头,声音冷漠的说道,侧了侧身,想从他们中间穿过去。

    其中一个混混看见她这般,赶忙上前拦住了林月涵的去路。“真是给你脸了?当个biao子还这么自视清高,难不成还想立牌坊不成?”说着,伸手抓住了林月涵的胳膊,把她向不远处的学校厕所拽去。

    “你们干什么。”这时林月涵的心里彻底慌了,虽说以前也有不少出言调戏她的人,但像今天态度如此强硬的,这还是第一次。

    她此时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神看向周围的同学,期望可以有人帮帮自己,但看到周围人那等着看戏般戏谑的眼神,内心满是绝望,刚想大声呼救,就被身旁的混混一把捂住了嘴。

    “大哥,这样不太好吧,万一有人告老师,事情闹大了怎么办。”一个个子有些矮的混混小声说道。

    “怕什么,出了事我扛着,我爸是这个学校的股东之一,要是告到老师那边,不过是送点礼的事,而且现在全校大部分师生都知道她是个公交车,没人会为一个婊子来得罪我。”那个将月涵嘴捂住的混混一脸不屑的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猥琐的笑容。

    低头看着怀中不断挣扎的林月涵,用只有他俩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就别想着会有人来帮你了,你还不知道你那些“好事”为什么会传的全校皆知吗?自打你来转学到这个学校我便看上你了,为此还花了我不少功夫。我能看上你是给你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说着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把林月涵往男厕所的方向拖去。

    林月涵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满是绝望。“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凭什么每次都只有我一个人遍体鳞伤,凭什么只有我任人耻笑,凭什么?”林月涵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慢慢的便低下头去,开始任由着他们拉扯,眼中的绝望遍布,已是一片死灰。

    “难道就因为这张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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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孙子TM打不过人就上手挠吗?丫的绝对是属猫的,这样用衣服遮住点应该就不会让雨欣看到了吧。”凌穆看着镜子摆弄着衣服,用衣领遮住脖子上被挠出的伤口。

    “(路人甲)你好了没,赶紧出来看戏了,绝对是一场好戏啊。”(路人乙)从男厕外边朝里面叫喊道。

    “好了好了,着求急,啥好戏啊,能让你这么激动?”那个被叫的(路人甲)推开厕门走了出来。

    “还能是啥,那个陈泽对公交车下手了,看样子是要用强的,他们还朝着男厕这边过来了。”(路人乙)语气有些兴奋。

    “陈泽他们咋能看上那婊子。”(路人甲)来到凌穆旁边,一边洗着手,一边回道。

    “再怎么婊,可脸长得确实非常不错啊。而且那个陈泽除了家里有点背景,脸长得真的惨绝人寰了,学校里根本没几个人能看上他。听说他之前去那种地方被扫黄的给抓了,他老子废了好大劲给他弄出来,之后一直在家里关着,现在才放出来,估计是憋坏了。行了,快点吧,都啥时候了还洗手,再墨迹一会看不上了。”(路人乙)掀开厕所门口的帘子,再次催促道。

    “知道了,我就洗个手,催个求,哪有上厕所不洗手的。”(路人甲)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便跟着(路人乙)一起走了出去。

    凌穆站在洗手池边上,一边假装洗着手,一边悄悄听着他们说的那些话。“公交车,陈泽,婊子,强的?哦~有意思,真有意思。这一天天的,可真能刷新我的世界观。”说着凌穆从兜里拿出了一条手帕,擦了擦手长的水,便缓缓的往外走去。

    凌穆并没有想去看戏,也没想去管这件闲事,毕竟,他很懒。

    但往往有些事不是光躲就能躲得开的,就在凌穆走出厕所没几步,便开见三个男的拉着一个女的朝他的方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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