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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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也太……简陋？……简单？太随意了吧！”牧辰羽依旧有些不敢相信，坠光剑法居然如此的直白简单。
“简单？你就说要是没有你那件奇怪的兽皮衣，就那个连坠光剑法皮毛都没学会的十六是不是只要一剑就能弄死你？”
“那个蠢货也是该死，我教他剑法时跟他说的很清楚了，这是一击必杀的剑法，拔剑便封喉，连点皮毛都没学会，便先想着怎么去作死，活该被杀。”燕剑仙想到十六和牧辰羽战斗时的情景便一阵恼火，唾弃十六烂泥终究是扶不上墙的！
“小子，你可别学那个蠢货，我也只跟你说一遍，坠光剑法追求精准封喉，不是那些花里胡哨的剑法，狗屁的进可攻退可守，只有拔出剑瞬间封喉杀死对手才是一场最好的战斗。”
“当你剑术的境界不断的提升后你会发现，坠光剑法永不会过时淘汰！反而会随着剑术境界变得越来越恐怖！”燕剑仙依旧卖力的夸着自己的坠光剑法。
“现在我需要一把剑，燕老你现在即使说的天花乱坠，不亲自试一试我还是很难相信这是一套完整的剑法。”
“说的也是，我也还不知道你的悟性、身体强度和反应速度如何，那就先这样吧！等你找到了剑和不错的‘陪练’到时我指点一下你，你便会懂了！”
“哦！说到剑，我记得十六手中应该有几柄不错的短剑，虽说比匕首要长些，但都是为了用于刺杀的兵器，不太适合你”
“短剑吗？”
牧辰羽昨日杀死十六后，收走了他手中的剑和乾坤袋，到现在也没来得及看，牧辰羽拿出十六的乾坤袋，抹去了他的印记，探出灵识去查看全坤袋中的物品。
乾坤袋里的空间略小，大大小小的瓶罐占了不少地方，一大堆中品的灵石和一小堆上品灵石以及些许的极品灵石两块极品灵石玉髓占了大半空间，金银财物倒是有些，但不多，剩下的便是几件兵器，如燕老说的里面有，两柄短剑、一柄长剑、一把匕首、一套银针。
牧辰羽把兵器都拿了出来一一查看，两柄短剑确实是品质不错的利刃，再加上十六死时被牧辰羽已经收走的那柄短剑，看来短剑是十六的主要兵器，匕首是他做杀手时的副武器，那剩下的长剑和银针想必是机缘下得到的。
“这两柄短剑是十六以前用的兵器，是两件不错的宝器、那日被你收走的那柄短剑才是十六刚刚得到的一件中品灵器”此时燕剑仙在脑海中告诉牧辰羽。
“灵器？”牧辰羽重复了一句。
“你不知道？你师门到底都教了你些什么？就你这样也敢放出来独自闯荡，至少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常识你得知道吧？”燕剑仙有些头大。
“这个世界兵器分为‘凡兵’、‘宝器’、‘灵器’、‘仙器’和‘神器’，不过这小世界为兵器定的品级你也别当真，等你飞升到高等世界后接触到‘法器’‘法宝’时还得重新定义学习什么是统一的兵器品级，不过现在不想跟你纠结这些问题。”
“一点耐心都没！”牧辰羽嘟囔道。
“不是我没耐心，是我也被这个小世界雷的毁三观，什么灵器、仙器、神器，就那些废铜烂铁也敢称神器？那我先前的本命法宝是什么？是不是该改叫‘无敌器’？没文化见识短的小世界！还神器！配吗？”
“燕老，有机会我一定带你认识一下我的好兄弟！”
“谁啊？干什么的？”
“一只眼睛长在头顶，看不起任何人，唯我独大的兄弟，你们绝对脾性投机。”
“滚一边去！”燕老听出了牧辰羽对自己的讽刺然后笑骂道。
“燕老，你这样不好，你有没有想过你来到这个世界也许就是修炼的一部分呢？你为什么看不起这个世界的生灵和万物？他们在你们眼里是蝼蚁，可他们不也在努力向着前面爬吗？脆弱、无知又不是他们的错，为什么看不起这些生灵？修仙就只是为了去踩那些落后在自己身后的人的吗？若是这样，燕老你在你的世界可是已经到了巅峰？若没有你前面的人是不是也在踩着你呢？”
“……”
见燕老不说话，牧辰羽又说道：“我其实没有讽刺你的意思，你真的和我的兄弟月很像，也许我真的太单纯，但我真的只是想告诉你，没必要去树立那么多假想的敌人，不长眼的跳蚤碾死就好，何必为了一只跳蚤而要停下自己的脚步去杀尽那些与自己无关的跳蚤呢？不管因为什么当你停下脚步时，你的仙路就已经出现问题了！”
“读书万卷凝成痴，踏出家门遍地师！小子，今日一席话，我受教了！”燕剑仙严肃的说道。
牧辰羽点点头，而后拿起那柄长剑。
“好剑！”牧辰羽此时拿过那把长剑拔出剑后赞叹一声。
“这柄长剑在这世界应该算是极品灵器了吧？剑好是好，也够锋利，但却太过于沉了，超出了长剑应该有的重量的十几倍，都够重剑的重量了，长剑要的是轻灵，攻守自如，但这么沉的长剑基本无人选用他。”
“重吗？很趁手啊！”这与自己在长生门的那柄石剑相比可轻多了，再加上摆脱了兽皮衣后自己现在身轻体盈，这柄剑的重量简直可有可无。
牧辰羽说着，拿起长剑便挥舞比划起来，点、刺、撩、劈、挂，牧辰羽忘我的施展着剑术的基础招式，而手中的剑也发出悦耳的轻鸣声，剑气打在潭水中，一朵朵的水花跳起，景象让人赏心悦目。
收剑后牧辰羽又感叹一句“好剑！”
“能找到一柄趁手的剑比什么都好，通过你你刚刚试剑时的那两下，你施展坠光剑法应该很快便会适应，不至于像十六那样学了那么久还出现卡顿。”
“对了，我正想问燕老你呢，那个十六为什么会在出剑前身体违和的卡顿一下？”
“他走的是刺客杀人的道，用的也是短剑中都算得上短的剑，本来他应该很适合坠光剑法，坠光剑法讲究的就是一剑封喉、杀人无形，但他剑道没有天赋，根本做不到身随心转、剑随身动的境界，所以只能靠着自身实力和身体，强硬的施展剑法。”
“你刚开始可能也会如此，但以你的剑道天赋，应该很快便会达到剑道境界化解这弊端吧？”
在和燕老聊天的时间里，牧辰羽很快便洗好了澡，换上了新的衣服，发现这身粗麻又有些旧的衣服到是挺合身，整了整衣服牧辰羽便回周老家了。
路上，牧辰羽没有把十六的乾坤袋再次放入空间戒指，而是贴身放着，也替空间戒指做个掩护，顺便把那柄趁手的长剑也随身配带着。
向着村子走去，心想虽然不过短短的一日的交情，但周爷爷还细心的考虑到怕自己身上的夜行衣会惹不必要的麻烦，专门为自己找了身合身的衣服，自己临走前怎么也要打个招呼再走。
回到周老的住处，见到周老后便与他拜别。
“周爷爷，我回来了。”
周山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牧辰羽，不知为何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心里也不由得想起了那首不知何人开始传唱散歌
‘飒爽英姿神飞扬，玉树临风气宇轩昂。整戎装、扩行囊，潇潇洒洒战四方。少年荣归故里时，斟酒哭诉一路疲惫心伤！慈母泣声难话语，严父藏痛训儿郎，战马叫、着军装，吾儿身后是家乡，待到天下太平时，再归山林也无妨！’
“周爷爷你怎么哭了？”牧辰羽看到周老看见自己后便走了神，随后竟然哭了。
“想起了我的儿子，他去参军时比你大些吧？一身戎马，为国效力，却换了个家破人亡！”
“不说这些了，那个不听话的逆子，不提他也罢！辰羽要吃些饭吗？”
周老嘴上说着逆子，满眼却是挡不住的思念和心痛，牧辰羽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也扯开话题。
“不了周爷爷，我是来和你道别的，我想现在就上路去丰禄城”
“现在？现在这没牛车没马匹的，走路去的话得到了半夜了吧？半夜城门都关了，还有这路上也不安全！不如明天赶早？”
“没事的周爷爷，以我现在的实力，全力赶路的话太阳刚落山便可到达丰禄城，到了那里再去歇息就好。”
“我又把你当成普通小娃娃看了，既然如此那辰羽你路上小心些”周山回过神来，看到牧辰羽那纯真质朴的脸，总是下意识的把他当做小孩子来看。
“对了，这是一颗千年的野山参，因为生长的地方灵气充裕，这药效可比一般的野山参足，送给周爷爷您吧！”牧辰羽从怀中拿出一个用黄皮纸包着的野山参，野山参下还有一层湿润的土，像是刚挖出来一样，然后塞给了周老。
“这……这这这……太贵重了！”周山接到手里一看，心都在抖。
“好了，周爷爷你拿着吧！我要走了！”说着不等周老推脱，牧辰羽便摆了摆手大步向着村子外走了。
看着牧辰羽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野山参，周老没有再说什么挽留，只是看着牧辰羽的背影远远的消失在眼前，心中暗暗的祝福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仙运不衰。
“爷爷，哥哥走了吗？”兰儿从屋里走出来，也看着牧辰羽离开的路问道。
“嗯！是啊！又是一个寻求仙路的孩子。”周山像是在跟兰儿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爷爷，你教我学医吧！我想学医！”兰儿说道。
“为什么突然想学医了？”
“我想成为大哥哥那样温柔的人……”
“好，那明日起你便随我认真学医，爷爷可是会很严格的！”
“不是，这也太……简陋？……简单？太随意了吧！”牧辰羽依旧有些不敢相信，坠光剑法居然如此的直白简单。
“简单？你就说要是没有你那件奇怪的兽皮衣，就那个连坠光剑法皮毛都没学会的十六是不是只要一剑就能弄死你？”
“那个蠢货也是该死，我教他剑法时跟他说的很清楚了，这是一击必杀的剑法，拔剑便封喉，连点皮毛都没学会，便先想着怎么去作死，活该被杀。”燕剑仙想到十六和牧辰羽战斗时的情景便一阵恼火，唾弃十六烂泥终究是扶不上墙的！
“小子，你可别学那个蠢货，我也只跟你说一遍，坠光剑法追求精准封喉，不是那些花里胡哨的剑法，狗屁的进可攻退可守，只有拔出剑瞬间封喉杀死对手才是一场最好的战斗。”
“当你剑术的境界不断的提升后你会发现，坠光剑法永不会过时淘汰！反而会随着剑术境界变得越来越恐怖！”燕剑仙依旧卖力的夸着自己的坠光剑法。
“现在我需要一把剑，燕老你现在即使说的天花乱坠，不亲自试一试我还是很难相信这是一套完整的剑法。”
“说的也是，我也还不知道你的悟性、身体强度和反应速度如何，那就先这样吧！等你找到了剑和不错的‘陪练’到时我指点一下你，你便会懂了！”
“哦！说到剑，我记得十六手中应该有几柄不错的短剑，虽说比匕首要长些，但都是为了用于刺杀的兵器，不太适合你”
“短剑吗？”
牧辰羽昨日杀死十六后，收走了他手中的剑和乾坤袋，到现在也没来得及看，牧辰羽拿出十六的乾坤袋，抹去了他的印记，探出灵识去查看全坤袋中的物品。
乾坤袋里的空间略小，大大小小的瓶罐占了不少地方，一大堆中品的灵石和一小堆上品灵石以及些许的极品灵石两块极品灵石玉髓占了大半空间，金银财物倒是有些，但不多，剩下的便是几件兵器，如燕老说的里面有，两柄短剑、一柄长剑、一把匕首、一套银针。
牧辰羽把兵器都拿了出来一一查看，两柄短剑确实是品质不错的利刃，再加上十六死时被牧辰羽已经收走的那柄短剑，看来短剑是十六的主要兵器，匕首是他做杀手时的副武器，那剩下的长剑和银针想必是机缘下得到的。
“这两柄短剑是十六以前用的兵器，是两件不错的宝器、那日被你收走的那柄短剑才是十六刚刚得到的一件中品灵器”此时燕剑仙在脑海中告诉牧辰羽。
“灵器？”牧辰羽重复了一句。
“你不知道？你师门到底都教了你些什么？就你这样也敢放出来独自闯荡，至少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常识你得知道吧？”燕剑仙有些头大。
“这个世界兵器分为‘凡兵’、‘宝器’、‘灵器’、‘仙器’和‘神器’，不过这小世界为兵器定的品级你也别当真，等你飞升到高等世界后接触到‘法器’‘法宝’时还得重新定义学习什么是统一的兵器品级，不过现在不想跟你纠结这些问题。”
“一点耐心都没！”牧辰羽嘟囔道。
“不是我没耐心，是我也被这个小世界雷的毁三观，什么灵器、仙器、神器，就那些废铜烂铁也敢称神器？那我先前的本命法宝是什么？是不是该改叫‘无敌器’？没文化见识短的小世界！还神器！配吗？”
“燕老，有机会我一定带你认识一下我的好兄弟！”
“谁啊？干什么的？”
“一只眼睛长在头顶，看不起任何人，唯我独大的兄弟，你们绝对脾性投机。”
“滚一边去！”燕老听出了牧辰羽对自己的讽刺然后笑骂道。
“燕老，你这样不好，你有没有想过你来到这个世界也许就是修炼的一部分呢？你为什么看不起这个世界的生灵和万物？他们在你们眼里是蝼蚁，可他们不也在努力向着前面爬吗？脆弱、无知又不是他们的错，为什么看不起这些生灵？修仙就只是为了去踩那些落后在自己身后的人的吗？若是这样，燕老你在你的世界可是已经到了巅峰？若没有你前面的人是不是也在踩着你呢？”
“……”
见燕老不说话，牧辰羽又说道：“我其实没有讽刺你的意思，你真的和我的兄弟月很像，也许我真的太单纯，但我真的只是想告诉你，没必要去树立那么多假想的敌人，不长眼的跳蚤碾死就好，何必为了一只跳蚤而要停下自己的脚步去杀尽那些与自己无关的跳蚤呢？不管因为什么当你停下脚步时，你的仙路就已经出现问题了！”
“读书万卷凝成痴，踏出家门遍地师！小子，今日一席话，我受教了！”燕剑仙严肃的说道。
牧辰羽点点头，而后拿起那柄长剑。
“好剑！”牧辰羽此时拿过那把长剑拔出剑后赞叹一声。
“这柄长剑在这世界应该算是极品灵器了吧？剑好是好，也够锋利，但却太过于沉了，超出了长剑应该有的重量的十几倍，都够重剑的重量了，长剑要的是轻灵，攻守自如，但这么沉的长剑基本无人选用他。”
“重吗？很趁手啊！”这与自己在长生门的那柄石剑相比可轻多了，再加上摆脱了兽皮衣后自己现在身轻体盈，这柄剑的重量简直可有可无。
牧辰羽说着，拿起长剑便挥舞比划起来，点、刺、撩、劈、挂，牧辰羽忘我的施展着剑术的基础招式，而手中的剑也发出悦耳的轻鸣声，剑气打在潭水中，一朵朵的水花跳起，景象让人赏心悦目。
收剑后牧辰羽又感叹一句“好剑！”
“能找到一柄趁手的剑比什么都好，通过你你刚刚试剑时的那两下，你施展坠光剑法应该很快便会适应，不至于像十六那样学了那么久还出现卡顿。”
“对了，我正想问燕老你呢，那个十六为什么会在出剑前身体违和的卡顿一下？”
“他走的是刺客杀人的道，用的也是短剑中都算得上短的剑，本来他应该很适合坠光剑法，坠光剑法讲究的就是一剑封喉、杀人无形，但他剑道没有天赋，根本做不到身随心转、剑随身动的境界，所以只能靠着自身实力和身体，强硬的施展剑法。”
“你刚开始可能也会如此，但以你的剑道天赋，应该很快便会达到剑道境界化解这弊端吧？”
在和燕老聊天的时间里，牧辰羽很快便洗好了澡，换上了新的衣服，发现这身粗麻又有些旧的衣服到是挺合身，整了整衣服牧辰羽便回周老家了。
路上，牧辰羽没有把十六的乾坤袋再次放入空间戒指，而是贴身放着，也替空间戒指做个掩护，顺便把那柄趁手的长剑也随身配带着。
向着村子走去，心想虽然不过短短的一日的交情，但周爷爷还细心的考虑到怕自己身上的夜行衣会惹不必要的麻烦，专门为自己找了身合身的衣服，自己临走前怎么也要打个招呼再走。
回到周老的住处，见到周老后便与他拜别。
“周爷爷，我回来了。”
周山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牧辰羽，不知为何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心里也不由得想起了那首不知何人开始传唱散歌
‘飒爽英姿神飞扬，玉树临风气宇轩昂。整戎装、扩行囊，潇潇洒洒战四方。少年荣归故里时，斟酒哭诉一路疲惫心伤！慈母泣声难话语，严父藏痛训儿郎，战马叫、着军装，吾儿身后是家乡，待到天下太平时，再归山林也无妨！’
“周爷爷你怎么哭了？”牧辰羽看到周老看见自己后便走了神，随后竟然哭了。
“想起了我的儿子，他去参军时比你大些吧？一身戎马，为国效力，却换了个家破人亡！”
“不说这些了，那个不听话的逆子，不提他也罢！辰羽要吃些饭吗？”
周老嘴上说着逆子，满眼却是挡不住的思念和心痛，牧辰羽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也扯开话题。
“不了周爷爷，我是来和你道别的，我想现在就上路去丰禄城”
“现在？现在这没牛车没马匹的，走路去的话得到了半夜了吧？半夜城门都关了，还有这路上也不安全！不如明天赶早？”
“没事的周爷爷，以我现在的实力，全力赶路的话太阳刚落山便可到达丰禄城，到了那里再去歇息就好。”
“我又把你当成普通小娃娃看了，既然如此那辰羽你路上小心些”周山回过神来，看到牧辰羽那纯真质朴的脸，总是下意识的把他当做小孩子来看。
“对了，这是一颗千年的野山参，因为生长的地方灵气充裕，这药效可比一般的野山参足，送给周爷爷您吧！”牧辰羽从怀中拿出一个用黄皮纸包着的野山参，野山参下还有一层湿润的土，像是刚挖出来一样，然后塞给了周老。
“这……这这这……太贵重了！”周山接到手里一看，心都在抖。
“好了，周爷爷你拿着吧！我要走了！”说着不等周老推脱，牧辰羽便摆了摆手大步向着村子外走了。
看着牧辰羽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野山参，周老没有再说什么挽留，只是看着牧辰羽的背影远远的消失在眼前，心中暗暗的祝福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仙运不衰。
“爷爷，哥哥走了吗？”兰儿从屋里走出来，也看着牧辰羽离开的路问道。
“嗯！是啊！又是一个寻求仙路的孩子。”周山像是在跟兰儿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爷爷，你教我学医吧！我想学医！”兰儿说道。
“为什么突然想学医了？”
“我想成为大哥哥那样温柔的人……”
“好，那明日起你便随我认真学医，爷爷可是会很严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