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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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人也在第二天一早就起床“三姐你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昨天你喝了那么多酒，该再睡一会儿的。”今天排到做早饭的方莲看到方人也这么早就起床了，关系的问。
“没事了，就那点酒还能把我喝倒了？”方人也一脸‘你小看了我的’表情对她说。
“早上吃什么？”
“奶奶昨晚上就交代了，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早上吃粥，解渴！”手脚麻利的从泡菜坛子里抓出泡豇豆，准备做一个麻油泡豇豆的方莲回答。
“嗯，缸里还有水吗？”
“没了，昨天该大姐做饭，本来是二姐的，大姐跟二姐换了顺序，结果她昨天做饭还不把缸里的水给挑满，每次都这样。”方莲一说起这就停不下来，她对方英的意见已经不是一般的大了，每次想着晚一点做，就给二姐换拍好的队，然后每次不是她就是二姐，都要一早挑水，说了无数次了，就是不肯改，都讨厌死了。
方人也听了方莲的抱怨，皱着眉头拿着扁担和水桶离开厨房“我去挑水。”
“谢谢三姐！”方莲本来还想着一会儿自己还要去呢！正烦着方人也就主动的帮她挑水，高兴的很。
等方人也把水缸里的水都挑满后，芳练已经做好早饭端上桌了。
“大姐你以后再这样该你的时候不把水缸里的水挑满，该我的时候 就不做了。”方莲看着正端着碗吃饭的方英一本正经的威胁。
“不就是没把水缸里的水挑满嘛，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再说了，咱们姐妹过去点过来点怎么了？你也太小气了。”方英一脸不以为然，头也不抬的说道。
“姐妹之间过去点过来点是没什么，可也不可能每次都这样吧？”方莲生气了。
“每次说你，你就是这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讨厌死了！你也就是生在咱们家，要不然随便出生在别家你都被打了八百回了，还好意思说什么姐妹之间，你当姐姐的都这副摸样，你还想我们做妹妹的怎么对你？都快当祖宗供着了！”
“方莲妮说什么？”一大早的，方英也来火了“你还知道你是做人妹妹的啊？！我看你是半点妹妹的样子都没有！我再怎么样也是你姐姐，用得着你一大早的就触我眉头吗？”
“你还知道一大早啊？那我一大早起来看水缸里一口水都没有，我不生气？你还有理了！”方莲叶火大起来，放下碗跟方英正二八百的吵起来。
“要是一两次就算了，偏偏还死不悔改的每次都这样。你真当妈妈疼你一点你就是大小姐了啊？！那你还真不是那样的命！本就不是小姐命还偏要装，也不怕装过头了下不了台。”
方英一看方莲的架势是要跟自己干起来啊，也不管了“你说谁下不了台？”
“就你！猪鼻子里插葱，你装什么象（相）啊？！”
“你说谁装相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你啊！那不成咱家还有比你更装相的人？”方莲洋洋得意的看着方英嘲笑道。
“好你个方莲，你还敢嘲笑我，我就是不挑水你能把我怎么样？”方英无赖的问。
“你····”方莲叶被方英的无耻给惊着了“你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方英不回答的端起碗得意的看着方莲，方莲一见她那个样子，气的吃不饭。
二方家的其他人都不搭理她们姐妹，自己吃自己的，毛莉倒是想呵斥方莲，不过被老太太的一个眼神一扫，就乖乖的端着碗吃饭了。
至于方家的其他姑娘嘛，早就觉得方英应该好好的骂一顿了。她们自然是不会帮腔的！
“那你就什么时候学会把水缸里的水挑满，你什么时候处对象出门！”方人也凉凉地来一句。
知道方英会仗着有毛莉的撑腰阴奉阳违，方人也继续打断正想说话的毛莉和方英“你要是敢还像以前那样，自己悄悄的处对象，然后回来闹着死活要嫁，那你就带着你的换洗衣服出门，嫁妆什么的你就不要想了。”
方人也冷淡的看了一眼毛莉，继续道“要是妈敢偷偷给你嫁妆，那以后家里其他的姐妹我一点都不会管，反正你是妈的儿女，其他也是不是？没道理你是妈给的嫁妆，其他的几个女儿就干看着没有吧？！”
毛莉一听这话就是在敲打她，本想着她怎么也是方人也的娘，方人也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就这么明晃晃的打她的脸。可一想除开方人也其他还有四个女儿的嫁妆都要她来准备，毛莉缩回脑袋不管了。她要是把钱都给女儿准备嫁妆去了，以后她娘家要是有个什么事情找到她，她手里一分钱都没有，哪里还好意思回娘家啊！娘家的几个嫂子更是不知道怎么编排她呢！
老太太看了一眼准备出头，结果又缩回去的毛莉，鄙视的扫了她一眼。她都那么大年纪了，人老成精，一眼就知道毛莉是个什么想法，不就是想着娘家吗？真不知道老爷子给定的什么儿媳妇，没脑子半点都拎不清。
方英本来想着毛莉会给她出头呢！结果等了半天毛莉都没说一句话，这下把方英气着了，可一看桌上吃饭的家人，全都当作没听见，方人也威胁她的话，方英一时间觉得委屈得不行。
“你们都看着老三欺负我，我就知道你们都喜欢老三不喜欢我，哼！你们都偏心！”说着就要开始哭起来。
方敏见方人也眼都不愿抬一下，而老太太和方军更是当作没听见。而毛莉倒是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口，一下觉得该自己说点什么了。
“人的心脏本来就是偏的，怎么可能不偏心？”说完还点点头，她也是听方人也说的，当时可是觉得这简直就是至理名言。老是想着有一天她能用用这句话，今天总算是光明正大的把它说出来了。
“你···”这下轮到方英说不出话来了。
方敏却浑身舒坦的继续吃她的饭。
早上的闹剧终于在方人也的一番话中终结了。吃好早饭的方人也拿着军用水壶兑了满满一壶麦乳精水，给老太太打声招呼就准备出门。
方人也县城回来就没来得及跟方人也好好聊聊的方军叫住了正准备出门的方人也。
“爸您有事？”
方军看着越来越俊美的女儿，有一点出神。因为他的一时自私，从小这个女儿就被当作男孩养。当时就是想着她既然力气那么大，一看就是顶门户的，那就当作男孩养，以后留在家里顶门户吧！
结果她果然没有让他失望，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她也越来越出色。可他心里也越来越难过，因为父母的无能，硬是把这个从小苦到大的女儿逼的越来越出色。现在别说自村，就是周围的几个生产队，谁见了他不是说他养了一个好女儿啊！可每次他都是又愧疚又骄傲，他在其他事情上一点忙都帮不上，只能在家的时候压制他老婆和其他的及个女儿，既然一开就把她分开来养，那就索性这样独特到底。
回过神来的方军看着正等着的方人也“没事！就是问问吴金宝的那件事里有没有你的手笔。”
“爸，我当时都没在家，我怎么会知道他的事情，这还是回来看着吴老太撒泼，问二柱才知道的呢！”方人也一脸正气的回答“您呀就是多想了，没有的事！您要是没事儿了的话我出门了啊！”
“去吧！”方军一双眼睛盯着方人也看了一会儿，无奈的放她出门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瞎操心什么？”老太太不知道什么站在方军的身后。
“娘！”方军扶着老太太的手到屋檐下的摇椅上坐下后“我就是担心她年轻气盛，一时做错事！再说这次的事，要是她的话，一个村里的乡亲，她出手也太重了。”
“哼！那吴家的老泼妇在骂咱家的时候可没想过咱家的小辈儿全是姑娘！哼！都把爪子升出来了，哪怕别人下刀子给剁了？那早干什么去了？她呀！就是活该的，这叫现世报！”老太太不以为然的不屑道。
“我知道！娘，我现在就当下以后桃夭这孩子戾气太大了，这对她不好！”方军自然是知道吴老太那天骂人的话，只是他一直都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再加上又是同村，他就觉得方人也出手重了。
“你倒是戾气不重，可你看看你，原本应该好好的一个老师，结果被放回来种地。你呀就是太以德报怨了，咱们家就要以个眼厉心黑的来顶门户，要不然她们几个小的，以后只怕是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更不要说是以后出嫁到婆家了。
你也不看看，现在这大环境，就是隔壁生产队的地主斗被收拾得只剩半条命。咱家的人还能好好的，一个是你老子的余荫尚在，一个就是咱们方家有顶门户的。要不然你看看咱们的日子能这么悠闲？你能还有事没事的下下棋、看看书、练练字？做梦吧！”老太太很直接明了的跟方军把问题都摆在明面上来说。
方军当然也是知道的，先不说自家的日子过得怎么样，看看这十里八村的地主富农，谁家不是日子难过的很。一天到晚脏活累活有的干，可工分确实拿最少的，跟孩子的工分一样，只能说是饿不死而已。哪还能想着吃肉穿新衣啊！他们家还真是有方人也才行，反正如果就他一个大男人是万般做不到这样的。
“娘您说的是，是我着相了！不过我还是希望那孩子能平和一点。”
“哼！”老太太嗤笑的哼了一声。
平和，她倒是想她的宝贝金孙能平和一点，可儿子是个书生一般的人，儿媳妇是巴不得什么都往娘家搬，要是她的宝贝金孙还平和一点，倒是只怕谁都能到他们家头上来踩一脚吧？！真是读书读傻了，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老太太在心里吐槽自己的儿子。
而方人也正挎着水壶往山上去！
放人也在第二天一早就起床“三姐你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昨天你喝了那么多酒，该再睡一会儿的。”今天排到做早饭的方莲看到方人也这么早就起床了，关系的问。
“没事了，就那点酒还能把我喝倒了？”方人也一脸‘你小看了我的’表情对她说。
“早上吃什么？”
“奶奶昨晚上就交代了，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早上吃粥，解渴！”手脚麻利的从泡菜坛子里抓出泡豇豆，准备做一个麻油泡豇豆的方莲回答。
“嗯，缸里还有水吗？”
“没了，昨天该大姐做饭，本来是二姐的，大姐跟二姐换了顺序，结果她昨天做饭还不把缸里的水给挑满，每次都这样。”方莲一说起这就停不下来，她对方英的意见已经不是一般的大了，每次想着晚一点做，就给二姐换拍好的队，然后每次不是她就是二姐，都要一早挑水，说了无数次了，就是不肯改，都讨厌死了。
方人也听了方莲的抱怨，皱着眉头拿着扁担和水桶离开厨房“我去挑水。”
“谢谢三姐！”方莲本来还想着一会儿自己还要去呢！正烦着方人也就主动的帮她挑水，高兴的很。
等方人也把水缸里的水都挑满后，芳练已经做好早饭端上桌了。
“大姐你以后再这样该你的时候不把水缸里的水挑满，该我的时候 就不做了。”方莲看着正端着碗吃饭的方英一本正经的威胁。
“不就是没把水缸里的水挑满嘛，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再说了，咱们姐妹过去点过来点怎么了？你也太小气了。”方英一脸不以为然，头也不抬的说道。
“姐妹之间过去点过来点是没什么，可也不可能每次都这样吧？”方莲生气了。
“每次说你，你就是这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讨厌死了！你也就是生在咱们家，要不然随便出生在别家你都被打了八百回了，还好意思说什么姐妹之间，你当姐姐的都这副摸样，你还想我们做妹妹的怎么对你？都快当祖宗供着了！”
“方莲妮说什么？”一大早的，方英也来火了“你还知道你是做人妹妹的啊？！我看你是半点妹妹的样子都没有！我再怎么样也是你姐姐，用得着你一大早的就触我眉头吗？”
“你还知道一大早啊？那我一大早起来看水缸里一口水都没有，我不生气？你还有理了！”方莲叶火大起来，放下碗跟方英正二八百的吵起来。
“要是一两次就算了，偏偏还死不悔改的每次都这样。你真当妈妈疼你一点你就是大小姐了啊？！那你还真不是那样的命！本就不是小姐命还偏要装，也不怕装过头了下不了台。”
方英一看方莲的架势是要跟自己干起来啊，也不管了“你说谁下不了台？”
“就你！猪鼻子里插葱，你装什么象（相）啊？！”
“你说谁装相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你啊！那不成咱家还有比你更装相的人？”方莲洋洋得意的看着方英嘲笑道。
“好你个方莲，你还敢嘲笑我，我就是不挑水你能把我怎么样？”方英无赖的问。
“你····”方莲叶被方英的无耻给惊着了“你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方英不回答的端起碗得意的看着方莲，方莲一见她那个样子，气的吃不饭。
二方家的其他人都不搭理她们姐妹，自己吃自己的，毛莉倒是想呵斥方莲，不过被老太太的一个眼神一扫，就乖乖的端着碗吃饭了。
至于方家的其他姑娘嘛，早就觉得方英应该好好的骂一顿了。她们自然是不会帮腔的！
“那你就什么时候学会把水缸里的水挑满，你什么时候处对象出门！”方人也凉凉地来一句。
知道方英会仗着有毛莉的撑腰阴奉阳违，方人也继续打断正想说话的毛莉和方英“你要是敢还像以前那样，自己悄悄的处对象，然后回来闹着死活要嫁，那你就带着你的换洗衣服出门，嫁妆什么的你就不要想了。”
方人也冷淡的看了一眼毛莉，继续道“要是妈敢偷偷给你嫁妆，那以后家里其他的姐妹我一点都不会管，反正你是妈的儿女，其他也是不是？没道理你是妈给的嫁妆，其他的几个女儿就干看着没有吧？！”
毛莉一听这话就是在敲打她，本想着她怎么也是方人也的娘，方人也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就这么明晃晃的打她的脸。可一想除开方人也其他还有四个女儿的嫁妆都要她来准备，毛莉缩回脑袋不管了。她要是把钱都给女儿准备嫁妆去了，以后她娘家要是有个什么事情找到她，她手里一分钱都没有，哪里还好意思回娘家啊！娘家的几个嫂子更是不知道怎么编排她呢！
老太太看了一眼准备出头，结果又缩回去的毛莉，鄙视的扫了她一眼。她都那么大年纪了，人老成精，一眼就知道毛莉是个什么想法，不就是想着娘家吗？真不知道老爷子给定的什么儿媳妇，没脑子半点都拎不清。
方英本来想着毛莉会给她出头呢！结果等了半天毛莉都没说一句话，这下把方英气着了，可一看桌上吃饭的家人，全都当作没听见，方人也威胁她的话，方英一时间觉得委屈得不行。
“你们都看着老三欺负我，我就知道你们都喜欢老三不喜欢我，哼！你们都偏心！”说着就要开始哭起来。
方敏见方人也眼都不愿抬一下，而老太太和方军更是当作没听见。而毛莉倒是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口，一下觉得该自己说点什么了。
“人的心脏本来就是偏的，怎么可能不偏心？”说完还点点头，她也是听方人也说的，当时可是觉得这简直就是至理名言。老是想着有一天她能用用这句话，今天总算是光明正大的把它说出来了。
“你···”这下轮到方英说不出话来了。
方敏却浑身舒坦的继续吃她的饭。
早上的闹剧终于在方人也的一番话中终结了。吃好早饭的方人也拿着军用水壶兑了满满一壶麦乳精水，给老太太打声招呼就准备出门。
方人也县城回来就没来得及跟方人也好好聊聊的方军叫住了正准备出门的方人也。
“爸您有事？”
方军看着越来越俊美的女儿，有一点出神。因为他的一时自私，从小这个女儿就被当作男孩养。当时就是想着她既然力气那么大，一看就是顶门户的，那就当作男孩养，以后留在家里顶门户吧！
结果她果然没有让他失望，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她也越来越出色。可他心里也越来越难过，因为父母的无能，硬是把这个从小苦到大的女儿逼的越来越出色。现在别说自村，就是周围的几个生产队，谁见了他不是说他养了一个好女儿啊！可每次他都是又愧疚又骄傲，他在其他事情上一点忙都帮不上，只能在家的时候压制他老婆和其他的及个女儿，既然一开就把她分开来养，那就索性这样独特到底。
回过神来的方军看着正等着的方人也“没事！就是问问吴金宝的那件事里有没有你的手笔。”
“爸，我当时都没在家，我怎么会知道他的事情，这还是回来看着吴老太撒泼，问二柱才知道的呢！”方人也一脸正气的回答“您呀就是多想了，没有的事！您要是没事儿了的话我出门了啊！”
“去吧！”方军一双眼睛盯着方人也看了一会儿，无奈的放她出门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瞎操心什么？”老太太不知道什么站在方军的身后。
“娘！”方军扶着老太太的手到屋檐下的摇椅上坐下后“我就是担心她年轻气盛，一时做错事！再说这次的事，要是她的话，一个村里的乡亲，她出手也太重了。”
“哼！那吴家的老泼妇在骂咱家的时候可没想过咱家的小辈儿全是姑娘！哼！都把爪子升出来了，哪怕别人下刀子给剁了？那早干什么去了？她呀！就是活该的，这叫现世报！”老太太不以为然的不屑道。
“我知道！娘，我现在就当下以后桃夭这孩子戾气太大了，这对她不好！”方军自然是知道吴老太那天骂人的话，只是他一直都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再加上又是同村，他就觉得方人也出手重了。
“你倒是戾气不重，可你看看你，原本应该好好的一个老师，结果被放回来种地。你呀就是太以德报怨了，咱们家就要以个眼厉心黑的来顶门户，要不然她们几个小的，以后只怕是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更不要说是以后出嫁到婆家了。
你也不看看，现在这大环境，就是隔壁生产队的地主斗被收拾得只剩半条命。咱家的人还能好好的，一个是你老子的余荫尚在，一个就是咱们方家有顶门户的。要不然你看看咱们的日子能这么悠闲？你能还有事没事的下下棋、看看书、练练字？做梦吧！”老太太很直接明了的跟方军把问题都摆在明面上来说。
方军当然也是知道的，先不说自家的日子过得怎么样，看看这十里八村的地主富农，谁家不是日子难过的很。一天到晚脏活累活有的干，可工分确实拿最少的，跟孩子的工分一样，只能说是饿不死而已。哪还能想着吃肉穿新衣啊！他们家还真是有方人也才行，反正如果就他一个大男人是万般做不到这样的。
“娘您说的是，是我着相了！不过我还是希望那孩子能平和一点。”
“哼！”老太太嗤笑的哼了一声。
平和，她倒是想她的宝贝金孙能平和一点，可儿子是个书生一般的人，儿媳妇是巴不得什么都往娘家搬，要是她的宝贝金孙还平和一点，倒是只怕谁都能到他们家头上来踩一脚吧？！真是读书读傻了，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老太太在心里吐槽自己的儿子。
而方人也正挎着水壶往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