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双尊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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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有熊。
元始天尊右手成拳暴涨百丈，左袖自有乾坤，祭出三宝玉如意，青、碧、赤三色闪耀，夺目蔽日，如意化拂尘，挥出三千烦恼丝。
程伟脚踏广成子，挥剑斩元始，拂尘将至，从后袭来，他破开时间通道，一入一出之后，拂尘堪堪落下，三千烦恼丝结结实实地映在背上，鲜血染黑袍。
相柳直立蓄势，狰狞咆哮，白虎和玄武腾空而起，掠向广成子等人。
“本尊不来，你们不动！”程伟挥剑直逼元始天尊，一条黑龙在肩背浮现。
元始天尊一击即中，不看战果，径直冲向万应塔，视千万鬼眸若无物，拔地而起，欲先夺其志。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竞相追逐，绕着千丈巨塔你来我往。
黑袍本无一丝花纹，鲜血浸透后，黑中带红，玄色逐渐浮现。一条黑龙绕身盘旋，龙首有九，遍布双肩、双臂，此刻，威严怒目，君临天下。五趾龙爪有四，分布脚腕、手腕，此时，刚劲有力，蓄势待发。黑袍上下遍布鳞甲，唯独胸前既也无血迹也无花纹，只有深邃无边。
相柳泪眼婆娑的看着朱雀，言之凿凿地道：“我就说吧，我不是一个人，我一直在等他！”
朱雀紧盯交战区域，没好气地道：“能一样吗？他是龙！你是蛇！”
相柳撇了撇嘴，算起帐来：“你今天喝了我好多酒！你还得起吗？”
“……”这理由太过强大，朱雀无言以对，只是猛点头，算是改口。
“你们两个是傻子？能不能闭嘴？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白虎说，“元始天尊那老骗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还藏了几瓶白酒，老骗子抱着都舍不得放手。”相柳气呼呼地道。
“明明就和相柳一模一样，有什么好争的！”青龙铿锵有力地吼道：“他就是雄相柳！”
“待会我送你一瓶，连瓶子一起送，他说瓶子是天机，不能泄露！”相柳心满意足的笑了。
“本来就是一对，像不像又有什么关系？”青蛇说。
“小青，你将来会生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比他还厉害！”相柳神神秘秘地道，“记得要保密啊，他不让我说的。”
“和谁生？”玄龟心急火燎般问道。
“当然是你了！”相柳一脸诧异的问：“小青还能和别人生？”
“当然能！青蛇和青龙更般配！”白虎淫笑道，“相柳啊，我有祖传壮阳秘方，换酒怎么样？”
“祖传？我想想啊，好像是我捡你回来的……你去把广成子抢过来，我就送你一瓶！”相柳说。
元始天尊攀至九霄云上，手中的拂尘挥向塔顶，忽然，五个大字映入眼帘，“浩然正气楼”，明明不认识，偏偏触目心惊。
牌匾下，六七岁的小女孩，梳着冲天马尾，一脸错愕的看着他，手停在了嘴边，一粒佛血分外夺目，她万分不舍地问，“你也想吃？”
佛血应声而动，一道金光射入元始天尊额头，似有天崩。
“啊！”哀嚎惊乾坤，九霄云碎，夕阳消失的无影无踪，夜，提前到来。
程伟剑指苍穹，正要贯穿元始天尊胸口，时光骤然凝滞，平淡无奇的男声响起，至始至终没有
一丝波澜。
“今日有字，方才有史，以字载史，可承上启下，自此时起，四季为一载，玉虚宫再保相柳平安一百载，五雷主神霄玉府！”
程伟撤剑，踹开元始天尊，纵身向三宝玉如意抓去。
那声音嗤笑道：“你确定？还想要？”
程伟讪讪一笑：“还以为天尊不在乎身外物。”
那声音又说：“好自为之，燃灯已请灵宝相助，与玉虚宫无关。”
程伟答道：“谢天尊提醒，我一定严惩心存叵测之徒，还玉虚宫一片清净！”
“你若烟消云散，天地才会清净。”那声音就此消失，似已远去。
夜色宁静优美，月光如水，仿佛刚刚的恶斗未曾发生过，万应塔巍然屹立，再也无人窥视。千万双鬼眸神采奕奕，光耀天地，深情凝望这个生机勃勃的世界。
一团五色雷光飞向神霄玉府，众生退避，元始天尊吼道：“说好的五雷本源入主，你敢毁诺？”
“蠢货！我会平白饶你一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天经地义！你若不服，再战一场！”程伟肆意嘲讽道，“你敢吗？”
“他不敢！”一道捉摸不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他的确是个蠢货，妄想登塔，结果连累本尊失神，被徐甲一剑穿心，当真是苍天有眼！分身教出广成子这样的废物，连累师门，本尊却带出徐甲这样的仆人，无法无天。徒弟无可救药，仆人鹤立鸡群，何其不公？阴阳倒挂，换成我，我也反！”
天上地下喧嚣四起，惊叹不绝于耳，就连通天教主都扭头西顾，想要一窥究竟。程伟皱眉不语，目送五雷离去，唯恐有人趁乱生事。
神霄玉府突然绽放出万道雷光，五彩斑斓，黑夜如昼，玉府成雷城，神人绝迹。
一个小男孩光着屁股，蹦蹦跳跳的跃至云端，有模有样的抱掌前推，赤忱之声发自肺腑，“多谢帝君、天尊成全，日后，我会为人间尽一分绵力。”
元始天尊勃然大怒：“黄口孺子胆敢乱排尊卑！”
“天尊非你。”小男孩从身后牵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又是轻轻一揖，笑道，“多谢月老成全，耗尽心力，促雷源再生心智，我的大道之途，才不至于孤单上路！”
“你哪都去不了，只能下地狱！”一道身影风驰电掣般袭来，神光大作，只手盖地，刹那间狂风大作，群山伏拜，江河截流。
程伟出现在神霄玉府上方，左手撑起天地，右手执剑，大道之音，郎朗上口，代天而罚。
“天地纲纪群伦！”
神霄玉府绽放出光芒万丈，天雷如柱，倒击苍穹。
“万物自肃涤清！”
百鸟东来，鸟喙中的衔泥，洒落长空，人间烟火气，就此弥漫在夜色中，经久不息。
“人世务从严洁！”
千里黄河起波涛，狂风突起，倒卷江河，如龙吸水，九根擎天水柱刺入苍穹。
“诸法伏退绝灭！”
劫雷成海，衔泥染神，水柱成龙，天地万物同声同气，尘世如牢，浩然正气剑暴涨千丈，一股玄黑深邃横断虚空，斩向陷入凝滞的巨手。
一招决胜负，人神屏息以待。
巨手幻灭，两声闷哼洞彻乾坤，数十多
血花凭空绽放，接引道人、准提道人一前一后显露真身，十二品莲台、七宝秒树齐出，置之死地而后生。
此时，万应塔黑光大盛，星月悄然隐退，亿万英魂异口同声：“定！”
十二品莲台、七宝秒树应声静止，千万双鬼眸齐齐转向，星星之火可燎原，阵阵青烟起。
证道法宝受损，接引、准提双双坠落，撕心裂肺的哀嚎，连绵不绝，千里可闻。
此刻，燃灯道人突至程伟身前，行以二换一之举，左手挡剑，右手劲刺，乾坤尺深入程伟胸口，未能洞穿，也未见血。
这个时候，黑色帝袍似有墨色流动，山水若隐若现，轻描淡写，其中，有江河湖海，有崇峰峻岭，有鸟语花香，有风霜雨雪，万里江山入画图。
燃灯疾退，一朵朵青莲凌空怒放，穿透弥漫天地的黑气，瞬间铺就一条逃生之怒，他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是她回来了！死灰复燃，你们要继续看下去吗？灵宝道兄，我若身死，你就是下一个！通天！你也别想跑！有你一份！”
通天教主腾云而去，萧瑟和落寞留在了原地，还有一丝悔恨，“她若归来，我引颈受戮又如何！”
浩然正气剑如影附行，紧紧缀在燃灯身后，千万双鬼眸凝神聚焦，截断逃生路。
“你连孩子都不放过！我会放过你？”程伟肆意咆哮。
神霄玉府之上，两道雷源幻化的男女童，感动的稀里哗啦，劫雷成海，电光如柱。
黑莲法台破空而出，两侧挂着半死不活的准提、接引，程伟状若疯魔，玄气成剑，肆无忌惮的在燃灯身后挥砍穿刺。
“元始、灵宝，你们还要一直看下去？道祖会放过你们？”燃灯浑身浴血，为了生存奋斗不息。
元始天尊左袖乾坤自动，三宝玉如意正待祭出，朱雀便铺天盖地的迎了上来，玄武在后，白虎在左，青龙在右。
相柳拦在黄河前，眼中怒火滔滔，恨不得择人而噬。
“分身想跟本尊对着干？我要是吃了你，元始天尊会不会奖励点什么？”白虎不怀好意地道，“你们这些当徒弟的也要多长点心眼，跟错人，毁一生，学学徐甲，关键时刻刺上一剑，立证神位！”
“小友请住手，否则身死道消，勿怪我言之不预！”
灵宝天尊现身半空，祭出太极图，乾坤之间只剩黑白二色，一黑一白两条阴阳鱼遮蔽苍穹，以天地为池，缓缓游动。
“不要脸！我喜欢！”
程伟欣慰的笑了，仿佛期待已久，说时迟那时快，玄目离体爆射，似飞蛾扑火，直面阴阳鱼，一往无前，无悔无惧。
片刻之后，燃灯紧握贯胸而出的利剑，看着天空中的异象喃喃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有两幅太极图？”
四千年后，冥地。
‘生死晦明幻灭两仪微尘阵’随着相柳记忆演化洪荒，一黑一白两条小鱼，在法阵上方缓缓游动。
如梦似幻的光影中，弥漫着令人心醉的气息，一股苍凉的气息突如其来，似乎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正在穿透时空，接驳梦境。
相柳的九张人脸齐齐皱眉，下一刻就要醒来。半空中的阴阳鱼，忽然狂躁不安，来来回回犹豫了好几圈，毅然冲进两仪微尘阵。
上古，有熊。
元始天尊右手成拳暴涨百丈，左袖自有乾坤，祭出三宝玉如意，青、碧、赤三色闪耀，夺目蔽日，如意化拂尘，挥出三千烦恼丝。
程伟脚踏广成子，挥剑斩元始，拂尘将至，从后袭来，他破开时间通道，一入一出之后，拂尘堪堪落下，三千烦恼丝结结实实地映在背上，鲜血染黑袍。
相柳直立蓄势，狰狞咆哮，白虎和玄武腾空而起，掠向广成子等人。
“本尊不来，你们不动！”程伟挥剑直逼元始天尊，一条黑龙在肩背浮现。
元始天尊一击即中，不看战果，径直冲向万应塔，视千万鬼眸若无物，拔地而起，欲先夺其志。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竞相追逐，绕着千丈巨塔你来我往。
黑袍本无一丝花纹，鲜血浸透后，黑中带红，玄色逐渐浮现。一条黑龙绕身盘旋，龙首有九，遍布双肩、双臂，此刻，威严怒目，君临天下。五趾龙爪有四，分布脚腕、手腕，此时，刚劲有力，蓄势待发。黑袍上下遍布鳞甲，唯独胸前既也无血迹也无花纹，只有深邃无边。
相柳泪眼婆娑的看着朱雀，言之凿凿地道：“我就说吧，我不是一个人，我一直在等他！”
朱雀紧盯交战区域，没好气地道：“能一样吗？他是龙！你是蛇！”
相柳撇了撇嘴，算起帐来：“你今天喝了我好多酒！你还得起吗？”
“……”这理由太过强大，朱雀无言以对，只是猛点头，算是改口。
“你们两个是傻子？能不能闭嘴？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白虎说，“元始天尊那老骗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还藏了几瓶白酒，老骗子抱着都舍不得放手。”相柳气呼呼地道。
“明明就和相柳一模一样，有什么好争的！”青龙铿锵有力地吼道：“他就是雄相柳！”
“待会我送你一瓶，连瓶子一起送，他说瓶子是天机，不能泄露！”相柳心满意足的笑了。
“本来就是一对，像不像又有什么关系？”青蛇说。
“小青，你将来会生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比他还厉害！”相柳神神秘秘地道，“记得要保密啊，他不让我说的。”
“和谁生？”玄龟心急火燎般问道。
“当然是你了！”相柳一脸诧异的问：“小青还能和别人生？”
“当然能！青蛇和青龙更般配！”白虎淫笑道，“相柳啊，我有祖传壮阳秘方，换酒怎么样？”
“祖传？我想想啊，好像是我捡你回来的……你去把广成子抢过来，我就送你一瓶！”相柳说。
元始天尊攀至九霄云上，手中的拂尘挥向塔顶，忽然，五个大字映入眼帘，“浩然正气楼”，明明不认识，偏偏触目心惊。
牌匾下，六七岁的小女孩，梳着冲天马尾，一脸错愕的看着他，手停在了嘴边，一粒佛血分外夺目，她万分不舍地问，“你也想吃？”
佛血应声而动，一道金光射入元始天尊额头，似有天崩。
“啊！”哀嚎惊乾坤，九霄云碎，夕阳消失的无影无踪，夜，提前到来。
程伟剑指苍穹，正要贯穿元始天尊胸口，时光骤然凝滞，平淡无奇的男声响起，至始至终没有
一丝波澜。
“今日有字，方才有史，以字载史，可承上启下，自此时起，四季为一载，玉虚宫再保相柳平安一百载，五雷主神霄玉府！”
程伟撤剑，踹开元始天尊，纵身向三宝玉如意抓去。
那声音嗤笑道：“你确定？还想要？”
程伟讪讪一笑：“还以为天尊不在乎身外物。”
那声音又说：“好自为之，燃灯已请灵宝相助，与玉虚宫无关。”
程伟答道：“谢天尊提醒，我一定严惩心存叵测之徒，还玉虚宫一片清净！”
“你若烟消云散，天地才会清净。”那声音就此消失，似已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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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五色雷光飞向神霄玉府，众生退避，元始天尊吼道：“说好的五雷本源入主，你敢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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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一道捉摸不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他的确是个蠢货，妄想登塔，结果连累本尊失神，被徐甲一剑穿心，当真是苍天有眼！分身教出广成子这样的废物，连累师门，本尊却带出徐甲这样的仆人，无法无天。徒弟无可救药，仆人鹤立鸡群，何其不公？阴阳倒挂，换成我，我也反！”
天上地下喧嚣四起，惊叹不绝于耳，就连通天教主都扭头西顾，想要一窥究竟。程伟皱眉不语，目送五雷离去，唯恐有人趁乱生事。
神霄玉府突然绽放出万道雷光，五彩斑斓，黑夜如昼，玉府成雷城，神人绝迹。
一个小男孩光着屁股，蹦蹦跳跳的跃至云端，有模有样的抱掌前推，赤忱之声发自肺腑，“多谢帝君、天尊成全，日后，我会为人间尽一分绵力。”
元始天尊勃然大怒：“黄口孺子胆敢乱排尊卑！”
“天尊非你。”小男孩从身后牵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又是轻轻一揖，笑道，“多谢月老成全，耗尽心力，促雷源再生心智，我的大道之途，才不至于孤单上路！”
“你哪都去不了，只能下地狱！”一道身影风驰电掣般袭来，神光大作，只手盖地，刹那间狂风大作，群山伏拜，江河截流。
程伟出现在神霄玉府上方，左手撑起天地，右手执剑，大道之音，郎朗上口，代天而罚。
“天地纲纪群伦！”
神霄玉府绽放出光芒万丈，天雷如柱，倒击苍穹。
“万物自肃涤清！”
百鸟东来，鸟喙中的衔泥，洒落长空，人间烟火气，就此弥漫在夜色中，经久不息。
“人世务从严洁！”
千里黄河起波涛，狂风突起，倒卷江河，如龙吸水，九根擎天水柱刺入苍穹。
“诸法伏退绝灭！”
劫雷成海，衔泥染神，水柱成龙，天地万物同声同气，尘世如牢，浩然正气剑暴涨千丈，一股玄黑深邃横断虚空，斩向陷入凝滞的巨手。
一招决胜负，人神屏息以待。
巨手幻灭，两声闷哼洞彻乾坤，数十多
血花凭空绽放，接引道人、准提道人一前一后显露真身，十二品莲台、七宝秒树齐出，置之死地而后生。
此时，万应塔黑光大盛，星月悄然隐退，亿万英魂异口同声：“定！”
十二品莲台、七宝秒树应声静止，千万双鬼眸齐齐转向，星星之火可燎原，阵阵青烟起。
证道法宝受损，接引、准提双双坠落，撕心裂肺的哀嚎，连绵不绝，千里可闻。
此刻，燃灯道人突至程伟身前，行以二换一之举，左手挡剑，右手劲刺，乾坤尺深入程伟胸口，未能洞穿，也未见血。
这个时候，黑色帝袍似有墨色流动，山水若隐若现，轻描淡写，其中，有江河湖海，有崇峰峻岭，有鸟语花香，有风霜雨雪，万里江山入画图。
燃灯疾退，一朵朵青莲凌空怒放，穿透弥漫天地的黑气，瞬间铺就一条逃生之怒，他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是她回来了！死灰复燃，你们要继续看下去吗？灵宝道兄，我若身死，你就是下一个！通天！你也别想跑！有你一份！”
通天教主腾云而去，萧瑟和落寞留在了原地，还有一丝悔恨，“她若归来，我引颈受戮又如何！”
浩然正气剑如影附行，紧紧缀在燃灯身后，千万双鬼眸凝神聚焦，截断逃生路。
“你连孩子都不放过！我会放过你？”程伟肆意咆哮。
神霄玉府之上，两道雷源幻化的男女童，感动的稀里哗啦，劫雷成海，电光如柱。
黑莲法台破空而出，两侧挂着半死不活的准提、接引，程伟状若疯魔，玄气成剑，肆无忌惮的在燃灯身后挥砍穿刺。
“元始、灵宝，你们还要一直看下去？道祖会放过你们？”燃灯浑身浴血，为了生存奋斗不息。
元始天尊左袖乾坤自动，三宝玉如意正待祭出，朱雀便铺天盖地的迎了上来，玄武在后，白虎在左，青龙在右。
相柳拦在黄河前，眼中怒火滔滔，恨不得择人而噬。
“分身想跟本尊对着干？我要是吃了你，元始天尊会不会奖励点什么？”白虎不怀好意地道，“你们这些当徒弟的也要多长点心眼，跟错人，毁一生，学学徐甲，关键时刻刺上一剑，立证神位！”
“小友请住手，否则身死道消，勿怪我言之不预！”
灵宝天尊现身半空，祭出太极图，乾坤之间只剩黑白二色，一黑一白两条阴阳鱼遮蔽苍穹，以天地为池，缓缓游动。
“不要脸！我喜欢！”
程伟欣慰的笑了，仿佛期待已久，说时迟那时快，玄目离体爆射，似飞蛾扑火，直面阴阳鱼，一往无前，无悔无惧。
片刻之后，燃灯紧握贯胸而出的利剑，看着天空中的异象喃喃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有两幅太极图？”
四千年后，冥地。
‘生死晦明幻灭两仪微尘阵’随着相柳记忆演化洪荒，一黑一白两条小鱼，在法阵上方缓缓游动。
如梦似幻的光影中，弥漫着令人心醉的气息，一股苍凉的气息突如其来，似乎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正在穿透时空，接驳梦境。
相柳的九张人脸齐齐皱眉，下一刻就要醒来。半空中的阴阳鱼，忽然狂躁不安，来来回回犹豫了好几圈，毅然冲进两仪微尘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