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时光回首有情人共白头（三十）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宝石小说网 www.bsskz.com，最快更新乾坤轮转最新章节！
鬼门关内，秦广王、平等王、转轮王、卞城王疾驰、疾呼，“两位道兄等等……帝君有请！”
哥前哥后三分险，更别说十殿阎王来了一半！
神荼、郁垒不管不顾地埋头狂奔，去势如风。
这时，一声“定”洞彻天地，人山人海的鬼门关凝滞如画。再回首时，已是风平浪静，唯独神荼、郁垒无影无踪。
往事历历在目，三年前的泰山一战，玄始、燃灯各逞时光之能，瞬停、凝滞均在毫厘之间，大多数人都能明白，三界两地无人能出其右，何况……两位太上老君只是隔着虚空对视，就让金神蓐收、释迦牟尼佛遭受重创。
东京城有七十万丁口！若神荼、郁垒同时遇上另一个自己，后果不堪设想。
“快跑！”秦广王最先醒悟。
应者如潮，鬼门关恍若十八层地狱，人人敬而远之。
朝阳似火，映出漫天红霞，为东京城的初夏增添几分绮丽。
与历朝历代皇城的庄严有所不同，大宋皇城的东南两侧是整个城市的繁华中心，市井氛围极为浓厚，御街左右御廊、高头街、马行街为此中翘楚。
御街坐北朝南，宽三百米，皇家专用通道，地处东京中轴线，起于皇城宣德门，穿过内城朱雀门，直达外城南薰门，是天子出行的必经之路。
这一刻，旭日步步高升，阳光洒满御街，宣德门洞开，十六名执戟禁军分立两侧。
下一秒，明亮的街面多了两道阴影，一道来自阳光、东西向，一道无根脚、南北向。
几乎是在同时，四个在御廊嬉戏的小男孩，踩着沟渠中的荷叶，跃至御道，疯闹追逐之间逼近阴影。
御廊巡铺大惊失色，“小兔崽子快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裹着肚兜的两个男孩首先发难，凝出四道剑光斩向地面阴影，尚未建功，另外两个男孩又祭出四道剑光斩在虚空处。
天罗地网瞬成，四小倾尽全力绞杀两道阴影。
“呵呵！”笑声起，满是欣慰，仿佛在庆祝某种猜测得到印证，地面上的两道阴影化作一张黑纱随罡风飘荡，堵不如疏，万千剑气透过纱孔无功而返。
四双小手同时抓了上去，诛、戮、陷、绝、破万法。
纱碎，自焚，些许尘埃，随风飘散。
死灰也能复燃，星星之火迎着阳光汇聚成人形，瞬间化为实体，浑身上下遍布青色鳞甲，眼珠正中……生就一双竖瞳，亦兽亦人，勉强可划归为男子。
剑光再起，男子上跃，一声“定”后，破开虚空，联通冥地、人间。
光影交错，一进一掷，当世神荼、郁雷如箭离弦，直奔御街尽头，宣德门轰然落下，男子悄无声息的遁入冥地。
满城神异屏息以待，就在这时，一声轻吟深情呼唤时光，“回来！”
顷刻之间，时光回首，欲寻有情人共白头。
众目睽睽之下，半空出现一道人形大小的光洞，已然消失的男子又再出现，重复着瞬息前的动作，欲一进一掷。
人人骇然，惟独当事人不知。
剑气凛冽，血光乍现。
男子捏碎腕中玉镯，博得一线生机，拖着遍体鳞伤钻进虚空。
逃出生天的……只有一具头颅。
绝仙剑从御街东廊跃至西廊，男子一分为二，四肢躯干被剑光绞得粉碎，一阵炊烟掠过，什么都没能剩下，阳光依旧明媚，清风缓缓徐来。
瞬间起，瞬息落，只是一个深呼吸的过程，大多数人只能听见“呵呵”、“定”、“回来”，反倒是宣德门异动，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御街巡铺没有东张西望的心情，扶着河沟边的拒马吼道，“兔崽子们快回来，小心禁军送你们去宫里当太监。”
诛、陷、戮、小、裹着肚兜、光着屁股，踩着河沟中的荷叶，有说有笑的翻回御廊，满满的天真做派，令人不忍苛责。
“快滚蛋，再有下次，割了蛋蛋，送你们进宫。”巡铺挥了挥手中的戒尺。
“多谢官人教诲。”四小有模有样的躬身作揖，蹦蹦跳跳的远去。
当世神荼、郁垒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先是在宣德门撞的头晕眼花，后又被一群禁军的枪、戟顶在脖子上。在和门神对视的那刻，他们就已经明白，恐怕是步了太上老君的后尘，至于……为什么没炸，得问始作俑者。
对当值禁军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奇风关门，怪人寻死。
某都头怒道，“尔等私闯宫禁，是想造反？”
神荼胡话张嘴就来，“我们是来告状的！”
都头更怒了，“这是宣德门，不是登闻鼓。”
“告的就是宣德门。”神荼悠哉悠哉地道，“昨夜门神托梦，门神历年正旦祭品遭人偷吃……”
“拖下去，狠狠地打。”都头面不改色心不跳，“报皇城私，让他们来领人。”
禁军将神荼、郁垒五花大绑，正要搜检物品，一小黄门快步赶来，拉着当值指挥使耳语几句，两人便被带往左掖门，雷祖、蓝继宗早早的等在这里。
当世神荼表情愈加生动，泣不成声，“是天尊？你老人家……怎会入了宫？”
“衣服是借的。”雷祖与蓝继宗拱手作别，转身出宫，“走吧，有人要见你们。”
当世郁垒倒吸一口冷气，“九峰山一役之后，天尊一直跟着玄始帝君？”
雷祖笑道，“差不多吧，像是睡了一觉。”
当世神荼一边抹泪，一边试探，“天尊……我和郁垒是不是已经弃暗投明，奉玄始帝君为主？”
雷祖又道，“更像是兵败投降。”
当世神荼有点茫然的搖了摇头，“不可能吧？你老人家也知道，我和郁垒胆子比较小，遇上这样的硬仗，只会有多远躲多远。”
雷祖恫吓道，“听说你当时盯上了帝君幼女，想要除魔，很有些不畏强权的骨气。”
当世神荼顿时懵了，一路心慌，什么都不敢再问。
三人抵达玉林禅院时，当世神荼本已准备彻底抛弃自尊，好好的拍一拍程伟马屁，却被人捷足先登，潘承裕在门口遇见了赵清裕，上演了一出孝子贤孙的大戏。
“太奶奶，这三年来……我没睡过一夜安稳觉，吃饭时想、当值时想、无时无刻不想，让我见他老人家一面吧
。”
当世神荼自惭形愧，心下自思道，“人人可为人师，壮汉跪地捧脚、坚称少女为太奶奶，这等勇气……正是我所欠缺的。”
最了解自己的人永远是自己，寺门上的神荼火冒三丈，佩服放在心里就好了，你TMD一脸艳羡又是几个意思？“智障！”
当世神荼眼前一亮，深情凝望门画上的另一个自己，渐渐沉迷，不可自拔。
相柳、九头身、方静兰闻讯赶来，赵清裕红着脸道，“他是潘惟吉独子。”
方静兰调侃道，“还以为是公主青梅竹马找上门。”
赵清裕踢了踢潘承裕以表清白，“这是你三位大太奶奶，她们说了算。”
潘承裕抬头看了看方静兰等人，觉得都不太好说话，还是抱着赵清裕鞋子不放，“几位太奶奶安康，师锡失礼了。”
相柳是真失礼，一脚跺在潘承裕手上，把赵清拉了出来，“下次再乱抱，剁手！”
潘承裕不觉痛，只是有点吃惊，说好的大家闺秀呢？
方静兰更心细，见旁边有一少妇看着潘承裕满脸担心，便上前问，“趴着的是你什么人？”
“是妾身夫君。”少妇连忙行万福礼，“还望夫人见谅，家翁三年前离家未归，我家官人伤心过度，偶有失常之举。”
“脸皮这么厚，哪会失常？”方静兰牵着少妇往寺内走，“让他趴着，有一点他没说错，我们是一家人，你叫什么名字。”
少妇有点茫然，“王琦。”
方静兰又问，“有孩子了？”
王琦点点头，“两子，肚子里还有一个。”
方静兰吃了一惊，“你多大？”
王琦有点羞涩地道，“成亲七年了，今年二十一。”
“十四岁……”方静兰头也不回地道，“相柳，帮我也跺一脚。”
这次是真跺，程伟回来时，潘承裕还没认出谁是谁、就已哭的撕心裂肺。
程伟感动的眼眶都湿了，正想着是不是让潘家祖孙三代团聚，当世神荼突然开口，“帝君看看潘公子手腕伤的怎么样，几位主母心痛潘夫人少年产子，出手训诫，可能有点重了。”
潘承裕白了神荼一眼，心情异常沉重，“作为家中独子，担负着开枝散叶的重任，我若不努力，谁能帮我？”
“门房交给你，谁见、谁不见你拿主意。”程伟拍了拍潘承裕肩膀，又冲着当世神荼、郁垒点点头，“不用我多说，该见的你们都见了，以后不会再有什么危险，回去之后要安分守己，不要惹事生非，也不用忍气吞声。”
当世神荼扑通一声跪下了，“我和郁垒愿随侍帝君左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起来说话，”程伟眉头紧皱，“两个时段的你同处，会发生什么事，你不清楚？”
“时光无情，毁天灭地。”当世神荼指着两张画像道，“我还年轻，冲劲十足，帝君应该让他们两个回鬼门关修养。”
“比我还绝！”绝仙剑惊叹不已，“小伙子好好干，前途无限。”
“我C！”神荼、郁垒异口同声，“禽兽不如！”
“未来替代现在？”程伟神色大变。
鬼门关内，秦广王、平等王、转轮王、卞城王疾驰、疾呼，“两位道兄等等……帝君有请！”
哥前哥后三分险，更别说十殿阎王来了一半！
神荼、郁垒不管不顾地埋头狂奔，去势如风。
这时，一声“定”洞彻天地，人山人海的鬼门关凝滞如画。再回首时，已是风平浪静，唯独神荼、郁垒无影无踪。
往事历历在目，三年前的泰山一战，玄始、燃灯各逞时光之能，瞬停、凝滞均在毫厘之间，大多数人都能明白，三界两地无人能出其右，何况……两位太上老君只是隔着虚空对视，就让金神蓐收、释迦牟尼佛遭受重创。
东京城有七十万丁口！若神荼、郁垒同时遇上另一个自己，后果不堪设想。
“快跑！”秦广王最先醒悟。
应者如潮，鬼门关恍若十八层地狱，人人敬而远之。
朝阳似火，映出漫天红霞，为东京城的初夏增添几分绮丽。
与历朝历代皇城的庄严有所不同，大宋皇城的东南两侧是整个城市的繁华中心，市井氛围极为浓厚，御街左右御廊、高头街、马行街为此中翘楚。
御街坐北朝南，宽三百米，皇家专用通道，地处东京中轴线，起于皇城宣德门，穿过内城朱雀门，直达外城南薰门，是天子出行的必经之路。
这一刻，旭日步步高升，阳光洒满御街，宣德门洞开，十六名执戟禁军分立两侧。
下一秒，明亮的街面多了两道阴影，一道来自阳光、东西向，一道无根脚、南北向。
几乎是在同时，四个在御廊嬉戏的小男孩，踩着沟渠中的荷叶，跃至御道，疯闹追逐之间逼近阴影。
御廊巡铺大惊失色，“小兔崽子快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裹着肚兜的两个男孩首先发难，凝出四道剑光斩向地面阴影，尚未建功，另外两个男孩又祭出四道剑光斩在虚空处。
天罗地网瞬成，四小倾尽全力绞杀两道阴影。
“呵呵！”笑声起，满是欣慰，仿佛在庆祝某种猜测得到印证，地面上的两道阴影化作一张黑纱随罡风飘荡，堵不如疏，万千剑气透过纱孔无功而返。
四双小手同时抓了上去，诛、戮、陷、绝、破万法。
纱碎，自焚，些许尘埃，随风飘散。
死灰也能复燃，星星之火迎着阳光汇聚成人形，瞬间化为实体，浑身上下遍布青色鳞甲，眼珠正中……生就一双竖瞳，亦兽亦人，勉强可划归为男子。
剑光再起，男子上跃，一声“定”后，破开虚空，联通冥地、人间。
光影交错，一进一掷，当世神荼、郁雷如箭离弦，直奔御街尽头，宣德门轰然落下，男子悄无声息的遁入冥地。
满城神异屏息以待，就在这时，一声轻吟深情呼唤时光，“回来！”
顷刻之间，时光回首，欲寻有情人共白头。
众目睽睽之下，半空出现一道人形大小的光洞，已然消失的男子又再出现，重复着瞬息前的动作，欲一进一掷。
人人骇然，惟独当事人不知。
剑气凛冽，血光乍现。
男子捏碎腕中玉镯，博得一线生机，拖着遍体鳞伤钻进虚空。
逃出生天的……只有一具头颅。
绝仙剑从御街东廊跃至西廊，男子一分为二，四肢躯干被剑光绞得粉碎，一阵炊烟掠过，什么都没能剩下，阳光依旧明媚，清风缓缓徐来。
瞬间起，瞬息落，只是一个深呼吸的过程，大多数人只能听见“呵呵”、“定”、“回来”，反倒是宣德门异动，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御街巡铺没有东张西望的心情，扶着河沟边的拒马吼道，“兔崽子们快回来，小心禁军送你们去宫里当太监。”
诛、陷、戮、小、裹着肚兜、光着屁股，踩着河沟中的荷叶，有说有笑的翻回御廊，满满的天真做派，令人不忍苛责。
“快滚蛋，再有下次，割了蛋蛋，送你们进宫。”巡铺挥了挥手中的戒尺。
“多谢官人教诲。”四小有模有样的躬身作揖，蹦蹦跳跳的远去。
当世神荼、郁垒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先是在宣德门撞的头晕眼花，后又被一群禁军的枪、戟顶在脖子上。在和门神对视的那刻，他们就已经明白，恐怕是步了太上老君的后尘，至于……为什么没炸，得问始作俑者。
对当值禁军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奇风关门，怪人寻死。
某都头怒道，“尔等私闯宫禁，是想造反？”
神荼胡话张嘴就来，“我们是来告状的！”
都头更怒了，“这是宣德门，不是登闻鼓。”
“告的就是宣德门。”神荼悠哉悠哉地道，“昨夜门神托梦，门神历年正旦祭品遭人偷吃……”
“拖下去，狠狠地打。”都头面不改色心不跳，“报皇城私，让他们来领人。”
禁军将神荼、郁垒五花大绑，正要搜检物品，一小黄门快步赶来，拉着当值指挥使耳语几句，两人便被带往左掖门，雷祖、蓝继宗早早的等在这里。
当世神荼表情愈加生动，泣不成声，“是天尊？你老人家……怎会入了宫？”
“衣服是借的。”雷祖与蓝继宗拱手作别，转身出宫，“走吧，有人要见你们。”
当世郁垒倒吸一口冷气，“九峰山一役之后，天尊一直跟着玄始帝君？”
雷祖笑道，“差不多吧，像是睡了一觉。”
当世神荼一边抹泪，一边试探，“天尊……我和郁垒是不是已经弃暗投明，奉玄始帝君为主？”
雷祖又道，“更像是兵败投降。”
当世神荼有点茫然的搖了摇头，“不可能吧？你老人家也知道，我和郁垒胆子比较小，遇上这样的硬仗，只会有多远躲多远。”
雷祖恫吓道，“听说你当时盯上了帝君幼女，想要除魔，很有些不畏强权的骨气。”
当世神荼顿时懵了，一路心慌，什么都不敢再问。
三人抵达玉林禅院时，当世神荼本已准备彻底抛弃自尊，好好的拍一拍程伟马屁，却被人捷足先登，潘承裕在门口遇见了赵清裕，上演了一出孝子贤孙的大戏。
“太奶奶，这三年来……我没睡过一夜安稳觉，吃饭时想、当值时想、无时无刻不想，让我见他老人家一面吧
。”
当世神荼自惭形愧，心下自思道，“人人可为人师，壮汉跪地捧脚、坚称少女为太奶奶，这等勇气……正是我所欠缺的。”
最了解自己的人永远是自己，寺门上的神荼火冒三丈，佩服放在心里就好了，你TMD一脸艳羡又是几个意思？“智障！”
当世神荼眼前一亮，深情凝望门画上的另一个自己，渐渐沉迷，不可自拔。
相柳、九头身、方静兰闻讯赶来，赵清裕红着脸道，“他是潘惟吉独子。”
方静兰调侃道，“还以为是公主青梅竹马找上门。”
赵清裕踢了踢潘承裕以表清白，“这是你三位大太奶奶，她们说了算。”
潘承裕抬头看了看方静兰等人，觉得都不太好说话，还是抱着赵清裕鞋子不放，“几位太奶奶安康，师锡失礼了。”
相柳是真失礼，一脚跺在潘承裕手上，把赵清拉了出来，“下次再乱抱，剁手！”
潘承裕不觉痛，只是有点吃惊，说好的大家闺秀呢？
方静兰更心细，见旁边有一少妇看着潘承裕满脸担心，便上前问，“趴着的是你什么人？”
“是妾身夫君。”少妇连忙行万福礼，“还望夫人见谅，家翁三年前离家未归，我家官人伤心过度，偶有失常之举。”
“脸皮这么厚，哪会失常？”方静兰牵着少妇往寺内走，“让他趴着，有一点他没说错，我们是一家人，你叫什么名字。”
少妇有点茫然，“王琦。”
方静兰又问，“有孩子了？”
王琦点点头，“两子，肚子里还有一个。”
方静兰吃了一惊，“你多大？”
王琦有点羞涩地道，“成亲七年了，今年二十一。”
“十四岁……”方静兰头也不回地道，“相柳，帮我也跺一脚。”
这次是真跺，程伟回来时，潘承裕还没认出谁是谁、就已哭的撕心裂肺。
程伟感动的眼眶都湿了，正想着是不是让潘家祖孙三代团聚，当世神荼突然开口，“帝君看看潘公子手腕伤的怎么样，几位主母心痛潘夫人少年产子，出手训诫，可能有点重了。”
潘承裕白了神荼一眼，心情异常沉重，“作为家中独子，担负着开枝散叶的重任，我若不努力，谁能帮我？”
“门房交给你，谁见、谁不见你拿主意。”程伟拍了拍潘承裕肩膀，又冲着当世神荼、郁垒点点头，“不用我多说，该见的你们都见了，以后不会再有什么危险，回去之后要安分守己，不要惹事生非，也不用忍气吞声。”
当世神荼扑通一声跪下了，“我和郁垒愿随侍帝君左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起来说话，”程伟眉头紧皱，“两个时段的你同处，会发生什么事，你不清楚？”
“时光无情，毁天灭地。”当世神荼指着两张画像道，“我还年轻，冲劲十足，帝君应该让他们两个回鬼门关修养。”
“比我还绝！”绝仙剑惊叹不已，“小伙子好好干，前途无限。”
“我C！”神荼、郁垒异口同声，“禽兽不如！”
“未来替代现在？”程伟神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