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时光回首有情人共白头（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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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林禅院，中庭客堂。
余盛世化身女权主义者，为华夏女性打抱不平。
“商朝存在大规模的女性单独入葬现象，且有奴隶、礼器、玉器、兵器陪葬，与同时代的男性墓主没有任何区别，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商朝的女性绝非男人附庸。
她们的地位甚至高于千年之后，有封地，可领军，生可祭拜天地，死可独享国祀，只有王妇理政，并无牝鸡司晨，华夏女性三千年苦难始于周礼。”
众人反应平平，倒是潘承裕、王琦这对夫妻把三千年放在了心上。
“希望余教授再接再厉，为华夏女性张目。”程伟微微颔首，“剩下的吃了饭再说，咦……相柳呢？”
“早出门了。”方静兰笑道，“现在才开始关心。”
“我不是担心她出事，我是担心她惹事。”程伟没好气地道，“去哪了？”
“饕餮来东京城了，相柳去看看她。”小白泽说。
“还有谁？”程伟看向堂门。
“陆吾。”门画眸动，郁垒神现。
“都化形了？”程伟问。
“没有，走的汴河水路，直达相国寺码头。”郁垒说。
“提醒他们一下，不要失了分寸。”程伟撇了撇嘴，又看着孟山思说，“从今天起，山思就待在玉林禅院，别再出去了，变数太大。”
孟山思有些遗憾地点了点头，现如今，只有他和当世有相遇的可能，不得不防。
一顿饭下来，众人的心情都轻松许多，诸事已定，棋子已落，只需静待发酵。
诛、陷、戮、小四剑悄然退出东京城神异治理，由广祐王接手。
大小白泽全权负责天庭事宜，地生神祇、山川异兽的神位增补，皆出自二人之手，程伟寄望于此举能为钟馗留下一份香火情。
李冬冬、赵清裕、呼延嘉、藤原薰、沈佳佳、打扮的花枝招展，由王琦做向导，结伴畅游东京城。
方静兰、舍野娑、吒罗佉、谢书英对封神一事更敢兴趣，相约前往相国寺法堂，顺便带上了望眼欲穿的池田信昭和余盛世。
张烨烨最是没心没肺，已经忘了世上还有程红、绝仙剑这样两个人，成天沾在青牛、夔牛身上，尽享牧童之乐，对南华真人、冲虚真人倒贴上门的陪玩之举很是不以为然，“我和牛叔叔都光屁股，你们又没有。”
孩子的世界，简单直接，一句话羞杀四人，南华真人、冲虚真人掩面而走，青牛、夔牛不约而同的夹紧了尾巴。
程伟则和灵宝天尊在资圣阁碰头，这一次，道门将神佛两界抛在身后。
天地水火四官、天庭五方将的提议摆上了桌面，两增一补可谓神来之笔，让程伟暗暗心惊。
广祐王仓颉正中元地官神位。
上元天官紫微大帝神位不动。
原中元地官清虚大帝改任天庭统镇东方将。
增，火官洞阳大帝，由上清弟子出任。
增，天庭统镇幽冥将，由青华大帝出任。
“这是道门的诚意！”灵宝天尊的语气不容置疑。
“占尽便宜叫诚意？”程伟断然
摇头，“地府令出多门，会成为日后混乱的根源。”
“只是虚职。”灵宝天尊固执己见。
“天庭仍是道门独大，神界、佛门会怎么想？”程伟轻叹，“三界为此生了嫌隙，得不偿失。”
“三界两地秩序承继道统，道门独大，天经地义。”灵宝天尊斩钉截铁地说，“帝君精于合纵连横，自然能说服他们。”
“空口无凭，我这张脸没元始天尊他老人家大！”程伟想了想又道，“青华帝君兼任火官，那一剑……我就不计较了。”
“天地水三官本为道门自留地，分出中元地官让予广祐王，等于道门自斩一手臂，帝君若是连这点诚意都接不住，就去玉清圣境详谈吧，贫道师兄可能更通情达理。”灵宝天尊说。
“天尊有没有想过，青华帝君统镇幽冥之举，会令酆都天子离心离德？”程伟眉头深锁。
“请帝君多费心。”灵宝天尊言简意赅。
“天尊吃定我了？”程伟冷笑。
“帝君从无到有，可谓一步登天，若是只进不出，就算掌教师兄点头，贫道和老君也不会同意。”灵宝天尊幽幽一叹，“此乃道门弟子心声，三十六天之根本，我等亦不能违。”
程伟从没想过能快刀斩乱麻，也没想到会如此棘手，只能约蓐收、弥勒等人来资圣阁再议，顺便叫上了酆都大帝。
“东、南、西、北、幽冥五将，道门若占其三，天庭一事就此作罢！”释迦牟尼咬牙切齿地道，“欺人太甚！”
“执名神君夫妇决定搬离神界，赴真武山颐养天年。”蓐收没头没脑的来了句，言外之意，是指真武大帝已完全脱离神界掌控。
“一拍两散更好。”酆都大帝怏怏不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府好比是一块肥肉，谁都想啃一口。
“散肯定散不了，拖得越久变数越大。”弥勒笑道，“那就再加两个，皆大欢喜。”
“灵宝天尊要的是绝对话语权，加来加去，天庭有何权威可言？”程微斟酌片刻又道，“最好是都能退一步。”
“道门让出中元地官神位，广祐王是唯一受益人，退也是帝君退。”释迦牟尼面沉如水，“佛门只有南方一位，无路可退。”
“神界想退也没地方退。”蓐收意兴阑珊。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神界与道佛相争，真武帝君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程伟说，“道门势大，尚有三清之分，金神何必为虚名所累？有竞争才有活力，譬如……佛门这三位。”
“帝君言重了，两位师兄对贫僧很照顾。”药师佛说。
“统镇南方将为何难产？”程伟咄咄逼人。
“清虚、紫微尚且一愿一否，佛门也是如此。”药师佛又说。
“水神比金神更有担当。”程伟笑道。
“神界受春秋之战所累，势如危卵，没有金神的小心谨慎，坚持不到今天。”药师佛依旧满脸肃穆，未因人言而悲喜。
程伟之所以恶语相加，是在提醒蓐收，水神玄冥入主东方琉璃世界正值天庭初议时，元始天尊扶持神界牵制佛门之心人尽皆知。
“青华统镇幽冥也不是不可以，但不设宫、不辖宿、不设属官。”
弥勒说。
“地府容不下他，山海界深处随便。”酆都大帝已和青华大帝成水火之势，冷对弥勒提议。
“贫僧不同意！赵宋得国不正，至今还在往脸上贴金，缺的就是名分！”释迦牟尼说。
“那天庭一事先放放，我们来谈谈地府。”程伟说，“地府是联通人间和山海界的唯一通道，群龙无首，各自为政，怎能担当起要冲重任？酆都天子话语权太小，极为不妥，既然幽冥教主和地藏王菩萨由三界指定，酆都天子身为地府之主，至少应该有权罢黜不称职者！”
“贫僧不同意！”释迦牟尼老调重弹。
“如来误会了，我不是在征求意见。”程伟冷笑，“此去玉清圣境，只要元始天尊他老人家同意，回头我就灭了地藏王寺！区区新罗僧入我华夏正统，难道不该在头上套道枷锁？”
药师佛一边拉着欲拂袖而去的释迦牟尼，一边打圆场，“帝君此言差矣，大家围座在此，是想解决问题，为何要喊打喊杀？韩愈曾言：诸侯用夷礼则夷之，进于中国则中国之。地藏虽生在新罗，却逝于九华山，享万民供奉，已入我华夏正统。”
“有心解决问题，会一口一个不同意？”程伟轻扬剑眉，“如来提过可曾提过建议？”
释迦牟尼叹了口气，“有北必有南，既有北斗，南斗何在？”
程伟心念如电，边思索边答道，“先有北斗七星，南斗次之，居下，神佛各半。”
蓐收、句芒、祝融、弥勒、释迦牟尼、药师佛齐齐颔首，颇为满意。
程伟低哼一声，继而嗤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诸位真是好算计，一来一回，已将北斗七星边缘化。这样吧，天庭已有东、南、西、北、下、共计五方将，再添一中，不设将、不设宫、不辖宿、不设属官，可好？”
蓐收、弥勒等人面面相觑，是追封……还是牌位？
程伟一字一顿，“承天、效法、厚德、光大、后土皇地祇。”
是后土娘娘！蓐收有点恍惚。
往事历历在目，每一次揭开都会鲜血淋漓。
“帝君所言极是。”蓐收垂头闭目，悲喜不显。
“就依帝君所言。”药师佛抢在句芒、祝融前面表态。
“帝君所言极是。”句芒、祝融异口同声。
“佛门无异议。”释迦牟尼抢了弥勒的台词。
程伟转身下楼，根本不在乎弥勒的表态。
又是一个黄昏，灵宝天尊看着手中的便笺不住苦笑：
南斗六星未列中央，设仙宫六座，分别为天府星、天梁星、天机星、天同星、天相星、七杀星。
统镇幽冥将，青华大帝，不设宫、不辖宿、不设属官。
统镇中宫将，承天、效法、厚德、光大、后土皇地祇，不设宫、不辖宿、不设属官。
“是想要个公道？还是想要块牌位？”
灵宝天尊挥去脑海中的念头，看着青牛问，“贫道不同意，你就不用回去了？”
“天尊想多了。”青牛白了太上老君一眼，摇头晃尾的踏上玉林禅院归途，“本来是夔牛送信，他怕老君下毒手。”
玉林禅院，中庭客堂。
余盛世化身女权主义者，为华夏女性打抱不平。
“商朝存在大规模的女性单独入葬现象，且有奴隶、礼器、玉器、兵器陪葬，与同时代的男性墓主没有任何区别，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商朝的女性绝非男人附庸。
她们的地位甚至高于千年之后，有封地，可领军，生可祭拜天地，死可独享国祀，只有王妇理政，并无牝鸡司晨，华夏女性三千年苦难始于周礼。”
众人反应平平，倒是潘承裕、王琦这对夫妻把三千年放在了心上。
“希望余教授再接再厉，为华夏女性张目。”程伟微微颔首，“剩下的吃了饭再说，咦……相柳呢？”
“早出门了。”方静兰笑道，“现在才开始关心。”
“我不是担心她出事，我是担心她惹事。”程伟没好气地道，“去哪了？”
“饕餮来东京城了，相柳去看看她。”小白泽说。
“还有谁？”程伟看向堂门。
“陆吾。”门画眸动，郁垒神现。
“都化形了？”程伟问。
“没有，走的汴河水路，直达相国寺码头。”郁垒说。
“提醒他们一下，不要失了分寸。”程伟撇了撇嘴，又看着孟山思说，“从今天起，山思就待在玉林禅院，别再出去了，变数太大。”
孟山思有些遗憾地点了点头，现如今，只有他和当世有相遇的可能，不得不防。
一顿饭下来，众人的心情都轻松许多，诸事已定，棋子已落，只需静待发酵。
诛、陷、戮、小四剑悄然退出东京城神异治理，由广祐王接手。
大小白泽全权负责天庭事宜，地生神祇、山川异兽的神位增补，皆出自二人之手，程伟寄望于此举能为钟馗留下一份香火情。
李冬冬、赵清裕、呼延嘉、藤原薰、沈佳佳、打扮的花枝招展，由王琦做向导，结伴畅游东京城。
方静兰、舍野娑、吒罗佉、谢书英对封神一事更敢兴趣，相约前往相国寺法堂，顺便带上了望眼欲穿的池田信昭和余盛世。
张烨烨最是没心没肺，已经忘了世上还有程红、绝仙剑这样两个人，成天沾在青牛、夔牛身上，尽享牧童之乐，对南华真人、冲虚真人倒贴上门的陪玩之举很是不以为然，“我和牛叔叔都光屁股，你们又没有。”
孩子的世界，简单直接，一句话羞杀四人，南华真人、冲虚真人掩面而走，青牛、夔牛不约而同的夹紧了尾巴。
程伟则和灵宝天尊在资圣阁碰头，这一次，道门将神佛两界抛在身后。
天地水火四官、天庭五方将的提议摆上了桌面，两增一补可谓神来之笔，让程伟暗暗心惊。
广祐王仓颉正中元地官神位。
上元天官紫微大帝神位不动。
原中元地官清虚大帝改任天庭统镇东方将。
增，火官洞阳大帝，由上清弟子出任。
增，天庭统镇幽冥将，由青华大帝出任。
“这是道门的诚意！”灵宝天尊的语气不容置疑。
“占尽便宜叫诚意？”程伟断然
摇头，“地府令出多门，会成为日后混乱的根源。”
“只是虚职。”灵宝天尊固执己见。
“天庭仍是道门独大，神界、佛门会怎么想？”程伟轻叹，“三界为此生了嫌隙，得不偿失。”
“三界两地秩序承继道统，道门独大，天经地义。”灵宝天尊斩钉截铁地说，“帝君精于合纵连横，自然能说服他们。”
“空口无凭，我这张脸没元始天尊他老人家大！”程伟想了想又道，“青华帝君兼任火官，那一剑……我就不计较了。”
“天地水三官本为道门自留地，分出中元地官让予广祐王，等于道门自斩一手臂，帝君若是连这点诚意都接不住，就去玉清圣境详谈吧，贫道师兄可能更通情达理。”灵宝天尊说。
“天尊有没有想过，青华帝君统镇幽冥之举，会令酆都天子离心离德？”程伟眉头深锁。
“请帝君多费心。”灵宝天尊言简意赅。
“天尊吃定我了？”程伟冷笑。
“帝君从无到有，可谓一步登天，若是只进不出，就算掌教师兄点头，贫道和老君也不会同意。”灵宝天尊幽幽一叹，“此乃道门弟子心声，三十六天之根本，我等亦不能违。”
程伟从没想过能快刀斩乱麻，也没想到会如此棘手，只能约蓐收、弥勒等人来资圣阁再议，顺便叫上了酆都大帝。
“东、南、西、北、幽冥五将，道门若占其三，天庭一事就此作罢！”释迦牟尼咬牙切齿地道，“欺人太甚！”
“执名神君夫妇决定搬离神界，赴真武山颐养天年。”蓐收没头没脑的来了句，言外之意，是指真武大帝已完全脱离神界掌控。
“一拍两散更好。”酆都大帝怏怏不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府好比是一块肥肉，谁都想啃一口。
“散肯定散不了，拖得越久变数越大。”弥勒笑道，“那就再加两个，皆大欢喜。”
“灵宝天尊要的是绝对话语权，加来加去，天庭有何权威可言？”程微斟酌片刻又道，“最好是都能退一步。”
“道门让出中元地官神位，广祐王是唯一受益人，退也是帝君退。”释迦牟尼面沉如水，“佛门只有南方一位，无路可退。”
“神界想退也没地方退。”蓐收意兴阑珊。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神界与道佛相争，真武帝君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程伟说，“道门势大，尚有三清之分，金神何必为虚名所累？有竞争才有活力，譬如……佛门这三位。”
“帝君言重了，两位师兄对贫僧很照顾。”药师佛说。
“统镇南方将为何难产？”程伟咄咄逼人。
“清虚、紫微尚且一愿一否，佛门也是如此。”药师佛又说。
“水神比金神更有担当。”程伟笑道。
“神界受春秋之战所累，势如危卵，没有金神的小心谨慎，坚持不到今天。”药师佛依旧满脸肃穆，未因人言而悲喜。
程伟之所以恶语相加，是在提醒蓐收，水神玄冥入主东方琉璃世界正值天庭初议时，元始天尊扶持神界牵制佛门之心人尽皆知。
“青华统镇幽冥也不是不可以，但不设宫、不辖宿、不设属官。”
弥勒说。
“地府容不下他，山海界深处随便。”酆都大帝已和青华大帝成水火之势，冷对弥勒提议。
“贫僧不同意！赵宋得国不正，至今还在往脸上贴金，缺的就是名分！”释迦牟尼说。
“那天庭一事先放放，我们来谈谈地府。”程伟说，“地府是联通人间和山海界的唯一通道，群龙无首，各自为政，怎能担当起要冲重任？酆都天子话语权太小，极为不妥，既然幽冥教主和地藏王菩萨由三界指定，酆都天子身为地府之主，至少应该有权罢黜不称职者！”
“贫僧不同意！”释迦牟尼老调重弹。
“如来误会了，我不是在征求意见。”程伟冷笑，“此去玉清圣境，只要元始天尊他老人家同意，回头我就灭了地藏王寺！区区新罗僧入我华夏正统，难道不该在头上套道枷锁？”
药师佛一边拉着欲拂袖而去的释迦牟尼，一边打圆场，“帝君此言差矣，大家围座在此，是想解决问题，为何要喊打喊杀？韩愈曾言：诸侯用夷礼则夷之，进于中国则中国之。地藏虽生在新罗，却逝于九华山，享万民供奉，已入我华夏正统。”
“有心解决问题，会一口一个不同意？”程伟轻扬剑眉，“如来提过可曾提过建议？”
释迦牟尼叹了口气，“有北必有南，既有北斗，南斗何在？”
程伟心念如电，边思索边答道，“先有北斗七星，南斗次之，居下，神佛各半。”
蓐收、句芒、祝融、弥勒、释迦牟尼、药师佛齐齐颔首，颇为满意。
程伟低哼一声，继而嗤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诸位真是好算计，一来一回，已将北斗七星边缘化。这样吧，天庭已有东、南、西、北、下、共计五方将，再添一中，不设将、不设宫、不辖宿、不设属官，可好？”
蓐收、弥勒等人面面相觑，是追封……还是牌位？
程伟一字一顿，“承天、效法、厚德、光大、后土皇地祇。”
是后土娘娘！蓐收有点恍惚。
往事历历在目，每一次揭开都会鲜血淋漓。
“帝君所言极是。”蓐收垂头闭目，悲喜不显。
“就依帝君所言。”药师佛抢在句芒、祝融前面表态。
“帝君所言极是。”句芒、祝融异口同声。
“佛门无异议。”释迦牟尼抢了弥勒的台词。
程伟转身下楼，根本不在乎弥勒的表态。
又是一个黄昏，灵宝天尊看着手中的便笺不住苦笑：
南斗六星未列中央，设仙宫六座，分别为天府星、天梁星、天机星、天同星、天相星、七杀星。
统镇幽冥将，青华大帝，不设宫、不辖宿、不设属官。
统镇中宫将，承天、效法、厚德、光大、后土皇地祇，不设宫、不辖宿、不设属官。
“是想要个公道？还是想要块牌位？”
灵宝天尊挥去脑海中的念头，看着青牛问，“贫道不同意，你就不用回去了？”
“天尊想多了。”青牛白了太上老君一眼，摇头晃尾的踏上玉林禅院归途，“本来是夔牛送信，他怕老君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