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时光回首有情人共白头（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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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诸事俱矣。
人总要面对自己，程伟提笔给钟馗写信：
今古不相见，有违时光之道。
不要怀疑，我就是未来的你，而你是过去的我。
不要在乎我做了什么。
你才是因，我只是果。
我知道，你想象不出未来的模样，我也如此。
未来，需要面对的有很多，值得期待的却很少。
但，你我就是为了这些期待而活。
尘世如潮，人如水。
你我都是沧海一粟。
我能做的只是带来一滴水与你相见，酬你仰不愧天，酬你俯不愧地，酬你不负时光。
你对我说过，不要错过任何人，否则，只能在岁月的长河，寻找逝去的她们。
所以，我把她们带在身边。
今天，我把这句话回赠给你。
在后世，有首歌谣传唱大江南北，“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留下她们，不要有任何遗憾。
今日的你，成就未来的我。纵使缘分终了，亦能保她们生生世世安康。
凡事问心，不悔过往，不惧将来。
钟馗的回信很简单：太华。
一场及时雨后，夜色降临，清风拂过，沉闷稍减，街面上的行人多了起来。
汴河两岸歌舞升平，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程伟左手牵着丫丫，右臂被李雯雯抱在怀里，像是祖孙三代出游，其乐融融。
行人挑灯，临街铺面挂灯。
夜幕下的东京城多了几分朦胧，添了几许风韵，描述万丈红尘的柔美画卷缓缓展开。
讨价还价声、店家揽客声、呼儿唤女声、友人邀约声，此起彼伏，不知不觉地没入画中。
市井之间，更见真情，家长里短，不雕不琢，儿女情长，发乎于心。
人生如此，五味杂陈，好坏参半，相辅相成，有牵有挂，有来有去，起起落落之后，终究只是一捧黄土。
满城烟火气，扑鼻而来，程伟、李雯雯深深的沉浸其中。
“爸爸，法堂那些人好无聊，成天吃饱了没事干，不如让他们做做献血之类的公益活动。”丫丫的心思已经飞回相国寺。
“丫丫知道大煞风景是什么意思吗？”李雯雯说。
“灯泡呗，我说我不来，爸爸非得拉着我。”丫丫愁眉苦脸，“我又不去投胎，想什么时候逛就什么时候逛。”
“做个正常点的孩子，好不好？那么多弟弟妹妹等着呢。”程伟一阵头大。
“爸爸不讲理，我要是正常的孩子，那就是最大的不正常。”丫丫抬起头，澄清的双眸满是期待。
“爸爸从来不跟小孩子讲道理，等你长大了再说。”程伟笑道，“以后每天上午跟烨烨一起读书。”
“爸爸欺负人……我一直都是小不点，从来没长过。”丫丫的脸立刻塌了下来。
“学的多了，就长大了。”程伟说。
“让丫丫重新做人不好吗？”李雯雯弯腰拥丫丫入怀。
“时光容不下她，又或者，她放不下这个世界。”程伟说。
“才不是呢，我只是
舍不得爸爸。”丫丫噘嘴撒娇。
“爸爸也舍不得丫丫，但书还是要读，当初雯雯妈妈读书特别认真，爸爸才会喜欢她。”程伟说。
“哎……爸爸喜欢的人太多了，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丫丫小大人般的叹气。
“孩子都知道你是花心大萝卜。”李雯雯啐道。
“三十出头都没讨到老婆，好不容易苦尽甘来，还要被你嫌弃。”程伟煞有其事地道，“一想到要给你准备尿不湿，我的眼泪就流不完。”
“变态，将来不许对我做奇奇怪怪的事。”李雯雯红了脸。
“那两个才是变态。”程伟朝着迎面走来的灵宝天尊、太上老君挥了挥手。
“变态？”太上老君脸上阴晴不定，不像是什么好词。
“特指对小女孩心怀不轨者。”程伟笑道。
“帝君真是爱说笑。”太上老君尴尬不已。
“哦……两位老人家所为何来？”程伟问。
“情之一物，累人无数。”灵宝天尊上下打量李雯雯一番，“帝君分流时光，就是为了送这位小娘子轮回？”
“不完全是。”程伟说，“元始天尊他老人家再度入世，我可以帮忙挑个好出身，省得像杨亿这般清苦。”
“帝君不添乱，就是帮忙。”灵宝天尊说。
“两位老人家是来拦路抢劫的？”程伟意有所指。
“帝君曾言承天、效法、厚德、光大、后土皇地祇统镇天庭中宫，不涉实职、不设宫、不辖宿、不设属官，贫道特来求证。”灵宝天尊异常严肃。
“天尊和老君太不厚道了，这是要当街强抢民女？”程伟说，“元始天尊他老人家早就见过丫丫，难道不算求证？”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灵宝天尊皮笑肉不笑。
“看出什么了？”程伟问。
“介不介意贫道抱抱？”灵宝天尊的脸色紧了紧。
“介意！”程伟一口回绝。
“我可是会叫非礼的！”丫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让小娘子咬一口。”灵宝天尊早已料到这种可能，锲而不舍地道，“玉石化形，绝非弥勒那种俗物能比。”
“爸爸，老爷爷好可怜……”丫丫的口水不停往外渗，看得灵宝天尊心中一寒，想拉太上老君垫背。
“轻车熟路啊，这事……不是第一次干吧？”程伟的嘲讽尚未落地，丫丫就已迫不及待地咬在灵宝天尊食指上，抱着她的李雯雯花容失色。
一触即止。
灵宝天尊闪电收回中指，偷鸡不着蚀把米，神情很是懊恼。
丫丫咂咂嘴，一脸陶醉，眼泪汪汪地道，“爸爸，我还想吃。”
“请帝君早日赴约。”灵宝天尊转身远去，隐入夜色之中才对太上老君说，“不是后土娘娘，有点女魃的味道。”
“真的很好吃。”丫丫咬着食指回味，恋恋不舍地看着灵宝天尊离去，“干净！”
“从今天起，咱们要做个正常的孩子。”程伟温柔而又坚决地笑道，“不准再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爸爸好辛苦，我想快点长大。”丫丫双眸疾闪，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
“做人哪有不辛苦的？只要丫丫能跟烨烨一样开心，爸爸再辛苦也值得。”程伟张开双臂，三人深情相拥，“你
们两个都要听话，不许贪吃，不许偷听墙角……”
“呵呵！”李雯雯的笑声清脆悠扬，像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飞向夜空，“变态，连鬼都不放过！”
夜渐深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碎宫闱平静，直达福宁殿。
御前文字，不得入铺。
雄州白沟驿急报：契丹遣国信使入境，言其永州木叶山祖陵圣兽误入雄州。
赵恒问，“圣兽？”
蓝继宗答道，“永州有山名木叶，上有契丹始祖庙，奇首可汗在南庙，可敦在北庙，绘塑二圣并八子神像。相传有神人乘白马，自马盂山浮土河而东，有天女驾青牛车由平地松林泛潢河而下。至木叶山，二水合流，相遇为配偶，生八子。其后族属渐盛，分为八部。每行军及春秋时祭，必用白马青牛，示不忘本云。”
赵恒皱眉，“什么时候的事？雄州此前有奏？”
蓝继宗想了想道，“李允则上奏绝无此事，契丹国信使亦不知其圣兽何时进入雄州，据急报描述，奴婢觉得……很像玉林禅院那个孩子胯下青牛。”
赵恒莞尔一笑，“一头青牛跋涉三千里朝圣，其志可嘉，让契丹国信使进京，能不能带走，朕可管不着。”
略一停顿，他又问，“相国寺的那些人可还安分？”
蓝继宗道，“陛下天威恩重，那些人与常人无异，一样锱铢必较，谈了两个多月，像是刚刚理出头绪。”
赵恒心中突然一动，若有所思地道，“青牛可是三清座下？”
“启禀陛下，元始天尊座下是水牛，灵宝天尊座下是青牛，太上老君座下是独角牛。”蓝继宗说，“青牛、独角牛皆能口吐人言，奴婢没见过水牛，想必也不会例外。”
“这么巧……永州木叶山契丹圣兽也是青牛。”赵恒嘴角泛起一丝自嘲，“当真是无利不起早，好好查查，青牛白马一说起于何时。”
玉虚宫。
元始天尊案前自弈，左手执白，右手执黑，一心二用，杀得难解难分。
分身毕恭毕敬地侍立在一边，心中极为忐忑，黄豆大的汗珠不停自额头滑落。
“不安？”许久之后，元始天尊问，“错过？”
“请掌教责罚！”分身低眉顺眼。
“是我太过苛刻？”元始天尊又问。
“掌教慈爱。”分身矢口否认。
“呵呵。”元始天尊笑了，“何时说你有错？”
“青牛已入宋境。”分身汗如雨下。
“那又如何？白马在玉清圣境。”元始天尊说。
“没能拿下绝仙剑。”分身松了口气，心下自思道，‘本尊这般和气，是走火入魔了？’
“她想走，你留不住。”元始天尊微微摇头，“她去过东海？”
“没敢追下去，青牛白马当时都已失控。”分身说。
“灵宝操刀的天庭一事，你怎么看？”元始天尊问。
“青华统镇幽冥虽是神来之笔，酆都天子却会因此离心离德，直取中宫更好。”分身不动声色的踩了灵宝天尊一脚。
“若不能挑动道门两子相争，玄始会同意青华上位？”元始天尊哂然一笑，“你想要机会，就给你一次机会，玄始即将分流人道、畜生道轮回台时光，好好盯着，多学学。”
尘埃落定，诸事俱矣。
人总要面对自己，程伟提笔给钟馗写信：
今古不相见，有违时光之道。
不要怀疑，我就是未来的你，而你是过去的我。
不要在乎我做了什么。
你才是因，我只是果。
我知道，你想象不出未来的模样，我也如此。
未来，需要面对的有很多，值得期待的却很少。
但，你我就是为了这些期待而活。
尘世如潮，人如水。
你我都是沧海一粟。
我能做的只是带来一滴水与你相见，酬你仰不愧天，酬你俯不愧地，酬你不负时光。
你对我说过，不要错过任何人，否则，只能在岁月的长河，寻找逝去的她们。
所以，我把她们带在身边。
今天，我把这句话回赠给你。
在后世，有首歌谣传唱大江南北，“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留下她们，不要有任何遗憾。
今日的你，成就未来的我。纵使缘分终了，亦能保她们生生世世安康。
凡事问心，不悔过往，不惧将来。
钟馗的回信很简单：太华。
一场及时雨后，夜色降临，清风拂过，沉闷稍减，街面上的行人多了起来。
汴河两岸歌舞升平，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程伟左手牵着丫丫，右臂被李雯雯抱在怀里，像是祖孙三代出游，其乐融融。
行人挑灯，临街铺面挂灯。
夜幕下的东京城多了几分朦胧，添了几许风韵，描述万丈红尘的柔美画卷缓缓展开。
讨价还价声、店家揽客声、呼儿唤女声、友人邀约声，此起彼伏，不知不觉地没入画中。
市井之间，更见真情，家长里短，不雕不琢，儿女情长，发乎于心。
人生如此，五味杂陈，好坏参半，相辅相成，有牵有挂，有来有去，起起落落之后，终究只是一捧黄土。
满城烟火气，扑鼻而来，程伟、李雯雯深深的沉浸其中。
“爸爸，法堂那些人好无聊，成天吃饱了没事干，不如让他们做做献血之类的公益活动。”丫丫的心思已经飞回相国寺。
“丫丫知道大煞风景是什么意思吗？”李雯雯说。
“灯泡呗，我说我不来，爸爸非得拉着我。”丫丫愁眉苦脸，“我又不去投胎，想什么时候逛就什么时候逛。”
“做个正常点的孩子，好不好？那么多弟弟妹妹等着呢。”程伟一阵头大。
“爸爸不讲理，我要是正常的孩子，那就是最大的不正常。”丫丫抬起头，澄清的双眸满是期待。
“爸爸从来不跟小孩子讲道理，等你长大了再说。”程伟笑道，“以后每天上午跟烨烨一起读书。”
“爸爸欺负人……我一直都是小不点，从来没长过。”丫丫的脸立刻塌了下来。
“学的多了，就长大了。”程伟说。
“让丫丫重新做人不好吗？”李雯雯弯腰拥丫丫入怀。
“时光容不下她，又或者，她放不下这个世界。”程伟说。
“才不是呢，我只是
舍不得爸爸。”丫丫噘嘴撒娇。
“爸爸也舍不得丫丫，但书还是要读，当初雯雯妈妈读书特别认真，爸爸才会喜欢她。”程伟说。
“哎……爸爸喜欢的人太多了，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丫丫小大人般的叹气。
“孩子都知道你是花心大萝卜。”李雯雯啐道。
“三十出头都没讨到老婆，好不容易苦尽甘来，还要被你嫌弃。”程伟煞有其事地道，“一想到要给你准备尿不湿，我的眼泪就流不完。”
“变态，将来不许对我做奇奇怪怪的事。”李雯雯红了脸。
“那两个才是变态。”程伟朝着迎面走来的灵宝天尊、太上老君挥了挥手。
“变态？”太上老君脸上阴晴不定，不像是什么好词。
“特指对小女孩心怀不轨者。”程伟笑道。
“帝君真是爱说笑。”太上老君尴尬不已。
“哦……两位老人家所为何来？”程伟问。
“情之一物，累人无数。”灵宝天尊上下打量李雯雯一番，“帝君分流时光，就是为了送这位小娘子轮回？”
“不完全是。”程伟说，“元始天尊他老人家再度入世，我可以帮忙挑个好出身，省得像杨亿这般清苦。”
“帝君不添乱，就是帮忙。”灵宝天尊说。
“两位老人家是来拦路抢劫的？”程伟意有所指。
“帝君曾言承天、效法、厚德、光大、后土皇地祇统镇天庭中宫，不涉实职、不设宫、不辖宿、不设属官，贫道特来求证。”灵宝天尊异常严肃。
“天尊和老君太不厚道了，这是要当街强抢民女？”程伟说，“元始天尊他老人家早就见过丫丫，难道不算求证？”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灵宝天尊皮笑肉不笑。
“看出什么了？”程伟问。
“介不介意贫道抱抱？”灵宝天尊的脸色紧了紧。
“介意！”程伟一口回绝。
“我可是会叫非礼的！”丫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让小娘子咬一口。”灵宝天尊早已料到这种可能，锲而不舍地道，“玉石化形，绝非弥勒那种俗物能比。”
“爸爸，老爷爷好可怜……”丫丫的口水不停往外渗，看得灵宝天尊心中一寒，想拉太上老君垫背。
“轻车熟路啊，这事……不是第一次干吧？”程伟的嘲讽尚未落地，丫丫就已迫不及待地咬在灵宝天尊食指上，抱着她的李雯雯花容失色。
一触即止。
灵宝天尊闪电收回中指，偷鸡不着蚀把米，神情很是懊恼。
丫丫咂咂嘴，一脸陶醉，眼泪汪汪地道，“爸爸，我还想吃。”
“请帝君早日赴约。”灵宝天尊转身远去，隐入夜色之中才对太上老君说，“不是后土娘娘，有点女魃的味道。”
“真的很好吃。”丫丫咬着食指回味，恋恋不舍地看着灵宝天尊离去，“干净！”
“从今天起，咱们要做个正常的孩子。”程伟温柔而又坚决地笑道，“不准再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爸爸好辛苦，我想快点长大。”丫丫双眸疾闪，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
“做人哪有不辛苦的？只要丫丫能跟烨烨一样开心，爸爸再辛苦也值得。”程伟张开双臂，三人深情相拥，“你
们两个都要听话，不许贪吃，不许偷听墙角……”
“呵呵！”李雯雯的笑声清脆悠扬，像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飞向夜空，“变态，连鬼都不放过！”
夜渐深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碎宫闱平静，直达福宁殿。
御前文字，不得入铺。
雄州白沟驿急报：契丹遣国信使入境，言其永州木叶山祖陵圣兽误入雄州。
赵恒问，“圣兽？”
蓝继宗答道，“永州有山名木叶，上有契丹始祖庙，奇首可汗在南庙，可敦在北庙，绘塑二圣并八子神像。相传有神人乘白马，自马盂山浮土河而东，有天女驾青牛车由平地松林泛潢河而下。至木叶山，二水合流，相遇为配偶，生八子。其后族属渐盛，分为八部。每行军及春秋时祭，必用白马青牛，示不忘本云。”
赵恒皱眉，“什么时候的事？雄州此前有奏？”
蓝继宗想了想道，“李允则上奏绝无此事，契丹国信使亦不知其圣兽何时进入雄州，据急报描述，奴婢觉得……很像玉林禅院那个孩子胯下青牛。”
赵恒莞尔一笑，“一头青牛跋涉三千里朝圣，其志可嘉，让契丹国信使进京，能不能带走，朕可管不着。”
略一停顿，他又问，“相国寺的那些人可还安分？”
蓝继宗道，“陛下天威恩重，那些人与常人无异，一样锱铢必较，谈了两个多月，像是刚刚理出头绪。”
赵恒心中突然一动，若有所思地道，“青牛可是三清座下？”
“启禀陛下，元始天尊座下是水牛，灵宝天尊座下是青牛，太上老君座下是独角牛。”蓝继宗说，“青牛、独角牛皆能口吐人言，奴婢没见过水牛，想必也不会例外。”
“这么巧……永州木叶山契丹圣兽也是青牛。”赵恒嘴角泛起一丝自嘲，“当真是无利不起早，好好查查，青牛白马一说起于何时。”
玉虚宫。
元始天尊案前自弈，左手执白，右手执黑，一心二用，杀得难解难分。
分身毕恭毕敬地侍立在一边，心中极为忐忑，黄豆大的汗珠不停自额头滑落。
“不安？”许久之后，元始天尊问，“错过？”
“请掌教责罚！”分身低眉顺眼。
“是我太过苛刻？”元始天尊又问。
“掌教慈爱。”分身矢口否认。
“呵呵。”元始天尊笑了，“何时说你有错？”
“青牛已入宋境。”分身汗如雨下。
“那又如何？白马在玉清圣境。”元始天尊说。
“没能拿下绝仙剑。”分身松了口气，心下自思道，‘本尊这般和气，是走火入魔了？’
“她想走，你留不住。”元始天尊微微摇头，“她去过东海？”
“没敢追下去，青牛白马当时都已失控。”分身说。
“灵宝操刀的天庭一事，你怎么看？”元始天尊问。
“青华统镇幽冥虽是神来之笔，酆都天子却会因此离心离德，直取中宫更好。”分身不动声色的踩了灵宝天尊一脚。
“若不能挑动道门两子相争，玄始会同意青华上位？”元始天尊哂然一笑，“你想要机会，就给你一次机会，玄始即将分流人道、畜生道轮回台时光，好好盯着，多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