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炙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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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京都，李沐风回宿舍洗了个澡，就进入种子空间中。
用小五的话说，经过这段时间，空间能量已经达到一个平衡点，可以进来修炼了。
李沐风身体出现在小五身边，望着眼前的月亮井问道：“小五，我是在井边吸纳空间能量，还是需要到井里面去呢？”
“这里的空间能量已经足够浓郁了，我觉得你在井边都修炼不了多一会儿，就得找别的地方去吸收。”
“行，那我试试。”
李沐风在原地盘膝而坐，开始吸纳空间元素粒子。
这里的空间元素粒子，平静祥和，即使能量异常充裕，也没有任何躁动，实在是一等一的能量来源。
空间能量非常轻易的就进入空间神境图中，空间星辰逐渐明亮。
一颗颗的星辰吸纳了足够的能量，相继闪烁起璀璨的光芒。
七颗星辰完全亮起后，星辰图猛地爆发光亮，随即迅速暗淡，变成灰蒙蒙一片。
空间能量再次注入，灰色雾气刚刚散去了一些，空间能量就不再注入神境图。
李沐风知道空间神境图达到了四级，但神境图也到了目前的开发极限。除非空间法则领悟度有所增长，否则神境图很难增长了。
李沐风睁开眼，小五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嗯？有事吗？”
“你怎么能一次吸收那么多空间能量？”
“啊？多吗？正常啊。”
“你刚才神境图升级了吧？神境图一共十级，你修炼一次就升了一级，你还觉得正常？”
“哪能呢？阻碍神境图升级的，只要是法则领悟度吧？领悟度跟不上，神境图也升不了啊！”
“神境图作为法则领悟度与元素能量的表现物，自然受这两方面因素限制。又怎么可能像你说的，主要是法则领悟度呢？”
“啊？我一直认为像月亮井和黑洞核心这种级别的宝物，可以提供足量的空间和黑暗能量呢！”
“对，相对于你现在三四级的神境图，它们自然是足够强大的。可它们再强大，你吸收的时候，总要有一个吸收、转化、沉淀，才能提升的过程吧？”
“啊？我从没遇到过这种过程啊。”
“所以我才说奇怪啊！你看我在你种子空间里待不短时间了吧，一级神境图还没升。”
李沐风琢磨一下说道：“话不能这么说。你的寿命跟我的寿命没有可比性吧？你打个盹儿的工夫，我一辈子都过完了。我要是像你升级那么慢，不是一辈子也升不了几级？”
“你还想升几级？人类能修炼所有元素，正常人类能把某系神境图升到五六级就很不容易了。可你现在已经四级了，这很不正常。而且你还不是专修一系，三系同修却比别人专修还快，这就更不正常了！”
小五的问题，李沐风从没考虑过，于是问小三：“小三，小五问的问题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以前我也疑惑过，后来发现你哪一系都是这样，我就只能假设是你修炼长生功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确实应该像小五说的那么慢？”
“当然也没他说得那么慢。星空蝶天生对空间法则敏感，领悟的快，而且还有胚胎传承，可以说是宇宙中空间法则领悟度最高的种族。那么冥冥中，他们这里强了，就得在其他地方让他们弱一些。所以，他们的能量积累就比别人要慢的多。当然，他们一生中，睡眠的时间太长，也不需要能量积累那么快。他们可以在睡眠中，慢慢积累。”
小三并没有故意屏蔽小五，小五听了小三的话立刻反驳：“我们积累的并不慢，只是身体有些弱，才需要更多时间。”
“好好好，反正大部分时间，你们都得睡觉。不管因为什么，你们都是睡觉。”
小五虽然对小三说他们老睡觉很不满，但也没法反驳什么，因为他们确实需要大量睡眠。
“小五，我正好有个问题请教。你教的碎空很好用，这周我狩猎时，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那是，我的技能怎么可能差？”
“可是，我发现碎空还是能被其他能量消耗，或者被超强防御抵挡。有什么办法减弱这种干扰吗？”
“任何元素都会被其他元素冲击、消耗，这很正常。不可能因为你修炼的是空间法则，是二级法则，就能不受其他法则干扰。”
“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我的意思是有没有降低这种干扰的办法。”
“嗯，当然也有。比如其他元素的冲击，你可以把容纳法则融入进去，相当于开了一个小空间把对方的元素能量装进去，以减少对你空间元素的冲击。至于超强防御，那就没办法了，你如果不能增加空间坍塌的能量，这一招就只能这样了。”
李沐风已经从小五的话里得到一定的启发，至少面对对方的能量冲击，有了办法解决。
李沐风立刻决定，看怎么把容纳法则融合进去。
碎空已经很熟练，虽然只是法则的简单堆砌，但也不能轻易就加东西进去。
李沐风反复推演三种法则的衔接，最终李沐风决定把容纳法则连接到了破碎法则之后，层叠法则之前。
李沐风拿出凤舞，酝酿了一下。
破碎！
容纳！
无法连接层叠！
李沐风想了想，便想到原因。
层叠其实是从始至终都在使用的，只是最后空间塌陷那一下，破碎已经发生完作用，只是层叠在发挥作用。
破碎和层叠是能同时作用的，而容纳不行！
容纳需要切割一个稳定的空间，而破碎和层叠，一个是破，一个是叠，都不是稳定的空间！
李沐风估计，小五的破碎之所以不包含容纳。大概率就是容纳和另两项不搭，不容易融合。
不过李沐风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融合空间法则是需要六系一起融合的。现在只是需要三系的简单融合，怎么会没有办法呢？
想的很好，可现实操作起来却困难得多。
李沐风不断地调整三系法则的强度，可都没有效果。
“小风，你不能这么练了。虽然没有施放成功，但无疑还是要消耗体力的。况且你现在黑暗神境图超过光明神境图太多，虽然有空间神境图压制，但如果体能消耗太大，仍然有可能出现事故。”
“谢谢小三，我知道了。”
李沐风退出种子空间，修炼了两遍长生功，倒头就睡。
翌日，李沐风上完课，接到赵成安的通知，让他去趟办公室。
“赵老师，您找我？”
“嗯，小风来啦，坐。魏司令那边来消息了，上次说的炙光之石，军区给回复了。给是不可能给的，但是可以让你以配合研究的名义，让你去接近修炼一次。不过军区也说了，之前有修炼光明元素的牧师配合过研究。可牧师虽然感到了充沛的光明元素，可一丝一毫也吸收不到。所以军区说，提前告诉你这些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过于失望。同时，你修炼之后不管有没有收获，都要详细汇报修炼过程和感受。”
“没问题。”
“小风，这块儿炙光之石的等级无疑是比元素秘境中光明之路的等级高的。对修炼者也肯定有不知的要求，甚至人力根本就无法吸收。所以如果你没能得到好处，也不要灰心。”
“我明白的，赵老师。”
“明白就好。你随时可以去后勤部联系修炼的事。”
“好，谢谢赵老师。”
李沐风出了赵成安办公室直奔后勤部。有这机会就要马上抓住，免得夜长梦多。再说，李沐风现在也确实需要把落后的光明神境图等级追上来，至少要匹配黑暗神境图才行。
来到后勤部，李沐风觉得这件事得找薛部长才行，别人未必有这权限。
敲开薛部长办公室的房门，薛部长先是一愣，马上道：“你小子倒是积极，刚给你们老师打完电话，你就来了。”
李沐风笑眯眯道：“这好事儿当然得抓紧，要是跑了，我找谁哭去？”
“能跑哪去？该是你的，自然是你的。”
“这不正好我的光明神境图比黑暗神境图落后了吗？黑暗神境图对身体不好，需要光明神境图克制。正好有这机会，增强下光明神境图。时机简直太好了！”
“不过我也跟正常啊说了，炙光石怎么看都是宝贝，可至今还没人能利用，帅级的都不行，你得做好没有收获的准备。”
“嗯，您放心。就算没有收获，能见识见识这宝贝就行了。”
“行，你有思想准备就行。那咱们这就过去。”
“好，谢谢薛部长。”
“没事。”
李沐风跟着薛部长出了后勤部，在军区里左转右转，来到一个有专人把守的封闭房间前。
薛部长出具了一些手续，然后对卫兵道：“李沐风过来协助研究，请先知会里面的研究人员。”
“我们会的，请稍等一下。”
一名卫兵进入房间汇报后，就让李沐风进入了房间。
李沐风和薛部长说了一声就独自推门进入房间，发现里面只有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和一座小型时空门。
“你好，李沐风是吧？”
“你好，我是。”
“我是这里的研究员，炙光石就在时空门里，那里面只有这块炙光石。因为里面光线过于强烈，我们也不能总在里面待着。现在里面没人，你现在就可以进去。但是我需要提醒你，哪怕你修炼光明法则，耐受力比我们强一些，长时间待在里面仍有很大可能灼伤。所以如果你发现无法吸纳光明元素，发现身体有不适反应就尽快出来，不要强求。另外你出来后，要把你如何尝试吸纳的过程详细说明，我们需要归纳总结，希望能找到利用它的方法。”
“我知道，谢谢提醒。”
“好，你进去吧。”
“嗯。”
李沐风通过时空门，来到一个类似山洞的封闭空间，中间是一块儿一人高的亮白石头。
这里光线强烈，极度耀眼！
因为太过晃眼，李沐风甚至都无法看清石头的轮廓。
李沐风索性闭上眼睛，背过身去，然后直接盘膝而坐。
李沐风感应了一下，确实无法直接吸纳浓厚的光明元素。
在李沐风的感知中，光明元素仿佛胶水般浓稠，只靠精神力完全没有可能吸纳进身体。
薛部长说帅级都无法吸纳，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不能直接吸纳，李沐风自然就要想其他办法。
李沐风先尝试给自己施加了一个至尊王座，一方面可以增加精神力，另一方面也是看看光明法术能不能影响到这里浓稠的的光明元素粒子。
属性增加了，可精神力仍不足以吸纳这些光明元素粒子。而光明法术对这里的元素粒子也几乎没有影响。
看来常规方法是不行了，得想想有没有其他办法。
不能主动吸纳，就得让光明元素粒子自己进入身体才行。
什么东西能吸引光明元素粒子呢？
神境图也许可以自主吸纳呢？
想要尝试，得把光明神境图弄到体外才行。
“小三，有什么办法能让神境图外显吗？”
“我不知道，也许小五知道。”
“小五，你知道吗？”
“只是个常识，我送你吧。7级，7级的神境图可以自主控制外显。”
李沐风相当无语，我要是神境图7级了，那这块儿石头还有资格叫板？
“别的办法还有吗？”
“你自己控制的情况下，肯定不行了。只有神境图自己愿意出来才行了。”
“那神境图什么情况能自主出来？”
“倒是有两个方法。一是外力即将强行破碎神境图的时候。”
李沐风心态快崩了，我跟你说，要让神境图吸收点能量，你跟我说，把神境图崩了吧！
“第二个方法，就是遇到神境天液这种级别宝贝的时候。”
“神境天液是个啥？”
小三搭茬了：“你别理他，他有病。我还不知道这东西能放出神境图？你用星级巅峰的宝贝吸引神境图自现？亏你想得出来！”
“他只问方法，又没说他能不能做到的事？”
“那小五，你有没有我目前能做到的神境图外显的方法？”
“没有。”
“当我没说。”
这条路看来也走不通了，不过李沐风倒不太着急。方法慢慢试呗，反正目前还没有任何不适。
神境图的主意打不了，就试试别的。
李沐风稍加琢磨，就开始往凤舞中灌入能量，希望能引动周围的光明元素粒子一起进入。
不知道为什么，李沐风觉得自己贯入凤舞的光明能量被鄙视了！
看看自己灌进去，再看看身边的，这元素粒子的浓度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啊。不，是差了好几个级别！
这些都不好使，那就试试黑魔落日刀能不能灌入光明元素。
虽然这和灌入凤舞并没什么本质不同，但总要尝试的，不是吗？
一股黑暗元素刚注入凤舞之中，李沐风还没来得及做塑形，身周的光明元素就暴动了。
大股的光明元素猛地冲向凤舞刀，险些就把凤舞撞飞。
黑暗元素瞬间就被高出好几个级别的光明元素一下冲散，甚至是消灭！
凤舞刀中残存下来游离出的一点点光明元素，也让李沐风觉得，那比十刀光线切割元素量还要多。
回了京都，李沐风回宿舍洗了个澡，就进入种子空间中。
用小五的话说，经过这段时间，空间能量已经达到一个平衡点，可以进来修炼了。
李沐风身体出现在小五身边，望着眼前的月亮井问道：“小五，我是在井边吸纳空间能量，还是需要到井里面去呢？”
“这里的空间能量已经足够浓郁了，我觉得你在井边都修炼不了多一会儿，就得找别的地方去吸收。”
“行，那我试试。”
李沐风在原地盘膝而坐，开始吸纳空间元素粒子。
这里的空间元素粒子，平静祥和，即使能量异常充裕，也没有任何躁动，实在是一等一的能量来源。
空间能量非常轻易的就进入空间神境图中，空间星辰逐渐明亮。
一颗颗的星辰吸纳了足够的能量，相继闪烁起璀璨的光芒。
七颗星辰完全亮起后，星辰图猛地爆发光亮，随即迅速暗淡，变成灰蒙蒙一片。
空间能量再次注入，灰色雾气刚刚散去了一些，空间能量就不再注入神境图。
李沐风知道空间神境图达到了四级，但神境图也到了目前的开发极限。除非空间法则领悟度有所增长，否则神境图很难增长了。
李沐风睁开眼，小五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嗯？有事吗？”
“你怎么能一次吸收那么多空间能量？”
“啊？多吗？正常啊。”
“你刚才神境图升级了吧？神境图一共十级，你修炼一次就升了一级，你还觉得正常？”
“哪能呢？阻碍神境图升级的，只要是法则领悟度吧？领悟度跟不上，神境图也升不了啊！”
“神境图作为法则领悟度与元素能量的表现物，自然受这两方面因素限制。又怎么可能像你说的，主要是法则领悟度呢？”
“啊？我一直认为像月亮井和黑洞核心这种级别的宝物，可以提供足量的空间和黑暗能量呢！”
“对，相对于你现在三四级的神境图，它们自然是足够强大的。可它们再强大，你吸收的时候，总要有一个吸收、转化、沉淀，才能提升的过程吧？”
“啊？我从没遇到过这种过程啊。”
“所以我才说奇怪啊！你看我在你种子空间里待不短时间了吧，一级神境图还没升。”
李沐风琢磨一下说道：“话不能这么说。你的寿命跟我的寿命没有可比性吧？你打个盹儿的工夫，我一辈子都过完了。我要是像你升级那么慢，不是一辈子也升不了几级？”
“你还想升几级？人类能修炼所有元素，正常人类能把某系神境图升到五六级就很不容易了。可你现在已经四级了，这很不正常。而且你还不是专修一系，三系同修却比别人专修还快，这就更不正常了！”
小五的问题，李沐风从没考虑过，于是问小三：“小三，小五问的问题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以前我也疑惑过，后来发现你哪一系都是这样，我就只能假设是你修炼长生功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确实应该像小五说的那么慢？”
“当然也没他说得那么慢。星空蝶天生对空间法则敏感，领悟的快，而且还有胚胎传承，可以说是宇宙中空间法则领悟度最高的种族。那么冥冥中，他们这里强了，就得在其他地方让他们弱一些。所以，他们的能量积累就比别人要慢的多。当然，他们一生中，睡眠的时间太长，也不需要能量积累那么快。他们可以在睡眠中，慢慢积累。”
小三并没有故意屏蔽小五，小五听了小三的话立刻反驳：“我们积累的并不慢，只是身体有些弱，才需要更多时间。”
“好好好，反正大部分时间，你们都得睡觉。不管因为什么，你们都是睡觉。”
小五虽然对小三说他们老睡觉很不满，但也没法反驳什么，因为他们确实需要大量睡眠。
“小五，我正好有个问题请教。你教的碎空很好用，这周我狩猎时，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那是，我的技能怎么可能差？”
“可是，我发现碎空还是能被其他能量消耗，或者被超强防御抵挡。有什么办法减弱这种干扰吗？”
“任何元素都会被其他元素冲击、消耗，这很正常。不可能因为你修炼的是空间法则，是二级法则，就能不受其他法则干扰。”
“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我的意思是有没有降低这种干扰的办法。”
“嗯，当然也有。比如其他元素的冲击，你可以把容纳法则融入进去，相当于开了一个小空间把对方的元素能量装进去，以减少对你空间元素的冲击。至于超强防御，那就没办法了，你如果不能增加空间坍塌的能量，这一招就只能这样了。”
李沐风已经从小五的话里得到一定的启发，至少面对对方的能量冲击，有了办法解决。
李沐风立刻决定，看怎么把容纳法则融合进去。
碎空已经很熟练，虽然只是法则的简单堆砌，但也不能轻易就加东西进去。
李沐风反复推演三种法则的衔接，最终李沐风决定把容纳法则连接到了破碎法则之后，层叠法则之前。
李沐风拿出凤舞，酝酿了一下。
破碎！
容纳！
无法连接层叠！
李沐风想了想，便想到原因。
层叠其实是从始至终都在使用的，只是最后空间塌陷那一下，破碎已经发生完作用，只是层叠在发挥作用。
破碎和层叠是能同时作用的，而容纳不行！
容纳需要切割一个稳定的空间，而破碎和层叠，一个是破，一个是叠，都不是稳定的空间！
李沐风估计，小五的破碎之所以不包含容纳。大概率就是容纳和另两项不搭，不容易融合。
不过李沐风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融合空间法则是需要六系一起融合的。现在只是需要三系的简单融合，怎么会没有办法呢？
想的很好，可现实操作起来却困难得多。
李沐风不断地调整三系法则的强度，可都没有效果。
“小风，你不能这么练了。虽然没有施放成功，但无疑还是要消耗体力的。况且你现在黑暗神境图超过光明神境图太多，虽然有空间神境图压制，但如果体能消耗太大，仍然有可能出现事故。”
“谢谢小三，我知道了。”
李沐风退出种子空间，修炼了两遍长生功，倒头就睡。
翌日，李沐风上完课，接到赵成安的通知，让他去趟办公室。
“赵老师，您找我？”
“嗯，小风来啦，坐。魏司令那边来消息了，上次说的炙光之石，军区给回复了。给是不可能给的，但是可以让你以配合研究的名义，让你去接近修炼一次。不过军区也说了，之前有修炼光明元素的牧师配合过研究。可牧师虽然感到了充沛的光明元素，可一丝一毫也吸收不到。所以军区说，提前告诉你这些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过于失望。同时，你修炼之后不管有没有收获，都要详细汇报修炼过程和感受。”
“没问题。”
“小风，这块儿炙光之石的等级无疑是比元素秘境中光明之路的等级高的。对修炼者也肯定有不知的要求，甚至人力根本就无法吸收。所以如果你没能得到好处，也不要灰心。”
“我明白的，赵老师。”
“明白就好。你随时可以去后勤部联系修炼的事。”
“好，谢谢赵老师。”
李沐风出了赵成安办公室直奔后勤部。有这机会就要马上抓住，免得夜长梦多。再说，李沐风现在也确实需要把落后的光明神境图等级追上来，至少要匹配黑暗神境图才行。
来到后勤部，李沐风觉得这件事得找薛部长才行，别人未必有这权限。
敲开薛部长办公室的房门，薛部长先是一愣，马上道：“你小子倒是积极，刚给你们老师打完电话，你就来了。”
李沐风笑眯眯道：“这好事儿当然得抓紧，要是跑了，我找谁哭去？”
“能跑哪去？该是你的，自然是你的。”
“这不正好我的光明神境图比黑暗神境图落后了吗？黑暗神境图对身体不好，需要光明神境图克制。正好有这机会，增强下光明神境图。时机简直太好了！”
“不过我也跟正常啊说了，炙光石怎么看都是宝贝，可至今还没人能利用，帅级的都不行，你得做好没有收获的准备。”
“嗯，您放心。就算没有收获，能见识见识这宝贝就行了。”
“行，你有思想准备就行。那咱们这就过去。”
“好，谢谢薛部长。”
“没事。”
李沐风跟着薛部长出了后勤部，在军区里左转右转，来到一个有专人把守的封闭房间前。
薛部长出具了一些手续，然后对卫兵道：“李沐风过来协助研究，请先知会里面的研究人员。”
“我们会的，请稍等一下。”
一名卫兵进入房间汇报后，就让李沐风进入了房间。
李沐风和薛部长说了一声就独自推门进入房间，发现里面只有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和一座小型时空门。
“你好，李沐风是吧？”
“你好，我是。”
“我是这里的研究员，炙光石就在时空门里，那里面只有这块炙光石。因为里面光线过于强烈，我们也不能总在里面待着。现在里面没人，你现在就可以进去。但是我需要提醒你，哪怕你修炼光明法则，耐受力比我们强一些，长时间待在里面仍有很大可能灼伤。所以如果你发现无法吸纳光明元素，发现身体有不适反应就尽快出来，不要强求。另外你出来后，要把你如何尝试吸纳的过程详细说明，我们需要归纳总结，希望能找到利用它的方法。”
“我知道，谢谢提醒。”
“好，你进去吧。”
“嗯。”
李沐风通过时空门，来到一个类似山洞的封闭空间，中间是一块儿一人高的亮白石头。
这里光线强烈，极度耀眼！
因为太过晃眼，李沐风甚至都无法看清石头的轮廓。
李沐风索性闭上眼睛，背过身去，然后直接盘膝而坐。
李沐风感应了一下，确实无法直接吸纳浓厚的光明元素。
在李沐风的感知中，光明元素仿佛胶水般浓稠，只靠精神力完全没有可能吸纳进身体。
薛部长说帅级都无法吸纳，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不能直接吸纳，李沐风自然就要想其他办法。
李沐风先尝试给自己施加了一个至尊王座，一方面可以增加精神力，另一方面也是看看光明法术能不能影响到这里浓稠的的光明元素粒子。
属性增加了，可精神力仍不足以吸纳这些光明元素粒子。而光明法术对这里的元素粒子也几乎没有影响。
看来常规方法是不行了，得想想有没有其他办法。
不能主动吸纳，就得让光明元素粒子自己进入身体才行。
什么东西能吸引光明元素粒子呢？
神境图也许可以自主吸纳呢？
想要尝试，得把光明神境图弄到体外才行。
“小三，有什么办法能让神境图外显吗？”
“我不知道，也许小五知道。”
“小五，你知道吗？”
“只是个常识，我送你吧。7级，7级的神境图可以自主控制外显。”
李沐风相当无语，我要是神境图7级了，那这块儿石头还有资格叫板？
“别的办法还有吗？”
“你自己控制的情况下，肯定不行了。只有神境图自己愿意出来才行了。”
“那神境图什么情况能自主出来？”
“倒是有两个方法。一是外力即将强行破碎神境图的时候。”
李沐风心态快崩了，我跟你说，要让神境图吸收点能量，你跟我说，把神境图崩了吧！
“第二个方法，就是遇到神境天液这种级别宝贝的时候。”
“神境天液是个啥？”
小三搭茬了：“你别理他，他有病。我还不知道这东西能放出神境图？你用星级巅峰的宝贝吸引神境图自现？亏你想得出来！”
“他只问方法，又没说他能不能做到的事？”
“那小五，你有没有我目前能做到的神境图外显的方法？”
“没有。”
“当我没说。”
这条路看来也走不通了，不过李沐风倒不太着急。方法慢慢试呗，反正目前还没有任何不适。
神境图的主意打不了，就试试别的。
李沐风稍加琢磨，就开始往凤舞中灌入能量，希望能引动周围的光明元素粒子一起进入。
不知道为什么，李沐风觉得自己贯入凤舞的光明能量被鄙视了！
看看自己灌进去，再看看身边的，这元素粒子的浓度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啊。不，是差了好几个级别！
这些都不好使，那就试试黑魔落日刀能不能灌入光明元素。
虽然这和灌入凤舞并没什么本质不同，但总要尝试的，不是吗？
一股黑暗元素刚注入凤舞之中，李沐风还没来得及做塑形，身周的光明元素就暴动了。
大股的光明元素猛地冲向凤舞刀，险些就把凤舞撞飞。
黑暗元素瞬间就被高出好几个级别的光明元素一下冲散，甚至是消灭！
凤舞刀中残存下来游离出的一点点光明元素，也让李沐风觉得，那比十刀光线切割元素量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