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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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会儿她也看出来了，这两个人好像不是来领养孩子地，一般想来领养孩子的夫妻脸色都不是太好看但是又不得不挤出笑来，而且都是想看看合适的年龄的小孩好挑选。
但是这两个人明显不怎么关注这些小孩。
曲鸽从窗边走过来，里面已经有几个小孩看见她了，偷偷地好奇的往外张望。
“我们之前听说了这个福利院办的时间不短，现在好像还比较缺钱，刚好我手上还有点余钱。”挽着曲鸽的胳膊说：“给这些孩子请个老师应该还是可以的。”
女人眼睛瞪大了不少，随即想到曲鸽头上带着的帽子和还有点白的脸色，开门的时候好像还在打哆嗦呢，这些有钱人大概都是这样，挣多了钱，现在终于要靠散钱来积福了。
曲鸽眼看着这个女人笑的比刚才热情了不少，直接露出来八颗牙说：“这可真是……我们这多少年了，全靠募捐来的，您要是愿意捐点善款，不论多少，这份心意都叫我们心里暖。这样，我带你们去院长那，这么些年啊，院长也不容易。”
曲鸽抬头看了看宋承，什么时候说要捐款了，不是就来问问那个领养证的事情吗？
宋承拉着她的手，跟在这女人身后，四处看了看低头小声的对曲鸽说：“有钱好说话，你看看这地方有什么不对的。”
宋承为了说话不让前面的人听见，低头凑到了曲鸽耳朵边上，热气扑的曲鸽耳朵根有点痒痒的，立刻缩了缩脖子，然后慌张又小心的四处张望着，到底哪里不一样？
女人在前面走着，还在说这福利院有多不容易，转头看着宋承低着头曲鸽缩脖子的样子笑道：“哎呀，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曲鸽猛一抬头，刚要张嘴说我们不是夫妻，就听见宋承嗯了一声，这下也顾不上解释了，扭头就瞪着宋承的脸。
宋承捏了捏她的手，悄声说：“顺着她的话说，好办事。”
曲鸽狠狠地瞪了他两下，指尖在他手指上掐了掐，也没敢用力。
等前面那女人走了两步一拐弯，曲鸽立刻放慢了脚步看着宋承说：“胡说八道，不是说给钱就好办事了吗？”
“小声点。”宋承扯了扯她的手，看起来一本正经，“给钱只是利益上的，现在是人情上。你一否定会让人家下不来台很没面子的，说不定会把她呛得不说话了怎么行？再说你和我感情不好吗？”
听起来简直有理有据，这就是真理的化身。
“但是……”
曲鸽刚张开嘴，就看见前面那个女人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从最里面的房间出来正在往这边走，只好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只能翻来覆去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但是谁跟你是夫妻啊夫妻啊夫妻啊！
“我刚才听小韩大概说了一下，怎么称呼”
这人虽然头发都白了，但是看起来精神头还算可以，只是脸上皱纹很深，皮肤有点松弛，如果曲远航真的是二十多年前就来这里办了领养手续的话，这个院长应该知道。
“你好，我姓宋，这是我老婆，姓曲。”
曲鸽在身后掐了一把宋承的胳膊，腼腆的看着院长。
宋承轻声吸了口气，其实也不疼，就是让曲鸽听得，果然他一吸气，曲鸽手立刻就松开了，手指还反射性的在他胳膊上蹭了蹭。
院长听见姓曲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依然是笑呵呵的说：“我这年纪也大了，站不住，咱们进屋说。”
曲鸽挣了一下，宋承把手放开，挨着曲鸽一起往前面走。
房间里布置得很简洁，有一种老年人独有的那种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坐下来听着小曲吃个糖。
引她们进来的中年女人拿着茶壶在玻璃杯里倒着开水，水杯冒着热气放在小茶几上。曲鸽和宋承一左一右，坐在褐色的藤编椅子上。
“我们这福利院开了这么多年，主动找来说要捐款的可没多少，这地方过几年呐可能就要拆迁了，到时候估计连片瓦也没了。”老人说着好像有些伤感，只是表情控制的还是很好。
“这地方不错，您要是还想继续开也不是不可以。”宋承看了看窗外。
刚才还在上课的小孩好像是正在休息，好几个拉拉扯扯的都跑过来，趴在窗口往里面看，给她们教课的女人在旁边哄着他们走，年龄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
“爷爷屋里的是谁啊？是要领养我们的吗？”
曲鸽听着几个小孩在在外面问那个教课的老师。
“别见怪。”院长笑了笑，也有写无奈的说：“我们这里多少年都没人来领养小孩了，父母来领养的也就是找年龄小点的，不记事的，以后也好养，这我们都理解。”
曲鸽往外面看了看，最小的也有五六岁了，跟在几个年龄更大一点的小孩后面到处跑。
“我们福利院也没什么渠道打广告，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曲鸽余光看了看宋承，对院长说：“前些天我在家里找到了一张领养证和几张相关的手续，上面写的地址和名字是这里。”
宋承从兜里把领养证和纸掏出来，那两张纸看起来像是时间比较长了，中间的折痕都有点发黄，纸张看起来很脆。
院长把东西接过来，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来眼睛带上，隔得远远的看了看领养证上的信息，然后把那小本本放在桌子上，又拿着两张是看着，好像自己也说不准一样，一直都没有说话。
曲鸽心里一阵紧张，其实现在她自己也知道不管是不是曲远航亲生的，好歹曲远航也真的把她当做亲生女儿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短过她吃喝缺过她穿戴，就算是领养的，也和亲生的不差什么了。
她就是想知道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东西会在赵旭阳那里。
“看样子像是我们这里开的证明。”院长沉吟了一会儿，又确定的说：“没错，这上面还有我的签字，只是时间太久，我都不记得了。”
宋承安抚的看了一眼曲鸽，然后看着院长说：“是吗？之前开这张证明的人年前出了点意外，现在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了，所以来问问院长还记不记得详细的经过。”
曲鸽憋着气都不敢大口呼吸，眼睁睁的看着院长露出沉思的表情，忍不住说：“这上面写的曲鸽就是我，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请您仔细回忆一下。”
宋承忽然站起来走到曲鸽身边，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院长沉思着点了点头。
“院里被领养的孩子没有记录吗？”
旁边坐着的女人刚想说话，又看了看院长没吭声。
“有是有，我们院里什么东西都很齐全，只是现在人手不足，没有专门保管这些档案的人，这条件你也看见了。前些天翻检的时候，年月长的有些都受潮发霉，遭了老鼠，只剩下近年来的一点。你这上面写得二十多年了，恐怕是没了。”
曲鸽看着旁边坐着的女人，刚才进来的时候她还说都有呢，怎么现在就没了？
那女人眼神闪躲了一下，歉意的笑了笑，但是也没有搭话也没有接话。
“这房子看起来像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房子了。”宋承忽然转移话题，看了看屋角剥落的涂料，和外面连红色的砖墙都露出来的地方。
院长把眼镜摘了放在眼镜盒里，旁边的女人接过来帮他扣上。
“是啊。”院长叹了口气，声音悠长的拖着说：“哪是二十多年，这地方起了三十二年了，那会儿跟现在可是不一样。”
“三十多年前这房子可是好房子。”宋承好像也有点赞叹。
但是就曲鸽对他的了解，宋承好像不是这种人吧？可能现在违背自己的习惯来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能帮她知道以前发生过的事，曲鸽心里暖暖的，但又有点愧疚，好像自己从来没有帮到宋承什么。
“那是呢，后来又修补过几回，怕是以后就没这地儿了，听说这片地方要盖楼了，哎。”
他悠长的叹了口气，好像要把剩下的力气都用完了一样。
曲鸽看着他，顺着他的视线看着窗外，那帮孩子正跟着那个小老师前呼后拥的往刚才那个当做教室的房间里走。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我。”宋承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小卡片。
曲鸽总觉得宋承跟机器猫一样，想要什么都能从兜里掏出来。
“我刚才看院子里的那些娱乐设施有些已经不能用了。”宋承说：“今天来没有准备，等我回去之后会让人送过来。”
老院长连连点头道谢。
“不用谢，”宋承拉着曲鸽的手转身对他说：“这是应该的。”
等出了门，曲鸽扭头看了看，小声的说：“我知道你说的不一样的地方是哪里了。”
宋承一边发动着车子，一边笑着问：“哪儿不一样？”
这么长时间，曲鸽又不觉得尴尬了，像是之前坐在他车上无数次一样，歪着头说：“那院子里地面和房子都很旧，但是我看见她们那教室里面用的好像是新装上去的多媒体教学啊。”
宋承也没说是不是，转头看着她，忽然又把车停下。
曲鸽刚想问他怎么了，就见宋承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一边给她扣安全带，一边说：“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习惯要改改。”
曲鸽脸红了红，毕竟坐宋承的车几个月，一向都是直接跳上副驾驶的，从来不管安全带，可霸气。
这么一会儿她也看出来了，这两个人好像不是来领养孩子地，一般想来领养孩子的夫妻脸色都不是太好看但是又不得不挤出笑来，而且都是想看看合适的年龄的小孩好挑选。
但是这两个人明显不怎么关注这些小孩。
曲鸽从窗边走过来，里面已经有几个小孩看见她了，偷偷地好奇的往外张望。
“我们之前听说了这个福利院办的时间不短，现在好像还比较缺钱，刚好我手上还有点余钱。”挽着曲鸽的胳膊说：“给这些孩子请个老师应该还是可以的。”
女人眼睛瞪大了不少，随即想到曲鸽头上带着的帽子和还有点白的脸色，开门的时候好像还在打哆嗦呢，这些有钱人大概都是这样，挣多了钱，现在终于要靠散钱来积福了。
曲鸽眼看着这个女人笑的比刚才热情了不少，直接露出来八颗牙说：“这可真是……我们这多少年了，全靠募捐来的，您要是愿意捐点善款，不论多少，这份心意都叫我们心里暖。这样，我带你们去院长那，这么些年啊，院长也不容易。”
曲鸽抬头看了看宋承，什么时候说要捐款了，不是就来问问那个领养证的事情吗？
宋承拉着她的手，跟在这女人身后，四处看了看低头小声的对曲鸽说：“有钱好说话，你看看这地方有什么不对的。”
宋承为了说话不让前面的人听见，低头凑到了曲鸽耳朵边上，热气扑的曲鸽耳朵根有点痒痒的，立刻缩了缩脖子，然后慌张又小心的四处张望着，到底哪里不一样？
女人在前面走着，还在说这福利院有多不容易，转头看着宋承低着头曲鸽缩脖子的样子笑道：“哎呀，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曲鸽猛一抬头，刚要张嘴说我们不是夫妻，就听见宋承嗯了一声，这下也顾不上解释了，扭头就瞪着宋承的脸。
宋承捏了捏她的手，悄声说：“顺着她的话说，好办事。”
曲鸽狠狠地瞪了他两下，指尖在他手指上掐了掐，也没敢用力。
等前面那女人走了两步一拐弯，曲鸽立刻放慢了脚步看着宋承说：“胡说八道，不是说给钱就好办事了吗？”
“小声点。”宋承扯了扯她的手，看起来一本正经，“给钱只是利益上的，现在是人情上。你一否定会让人家下不来台很没面子的，说不定会把她呛得不说话了怎么行？再说你和我感情不好吗？”
听起来简直有理有据，这就是真理的化身。
“但是……”
曲鸽刚张开嘴，就看见前面那个女人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从最里面的房间出来正在往这边走，只好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只能翻来覆去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但是谁跟你是夫妻啊夫妻啊夫妻啊！
“我刚才听小韩大概说了一下，怎么称呼”
这人虽然头发都白了，但是看起来精神头还算可以，只是脸上皱纹很深，皮肤有点松弛，如果曲远航真的是二十多年前就来这里办了领养手续的话，这个院长应该知道。
“你好，我姓宋，这是我老婆，姓曲。”
曲鸽在身后掐了一把宋承的胳膊，腼腆的看着院长。
宋承轻声吸了口气，其实也不疼，就是让曲鸽听得，果然他一吸气，曲鸽手立刻就松开了，手指还反射性的在他胳膊上蹭了蹭。
院长听见姓曲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依然是笑呵呵的说：“我这年纪也大了，站不住，咱们进屋说。”
曲鸽挣了一下，宋承把手放开，挨着曲鸽一起往前面走。
房间里布置得很简洁，有一种老年人独有的那种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坐下来听着小曲吃个糖。
引她们进来的中年女人拿着茶壶在玻璃杯里倒着开水，水杯冒着热气放在小茶几上。曲鸽和宋承一左一右，坐在褐色的藤编椅子上。
“我们这福利院开了这么多年，主动找来说要捐款的可没多少，这地方过几年呐可能就要拆迁了，到时候估计连片瓦也没了。”老人说着好像有些伤感，只是表情控制的还是很好。
“这地方不错，您要是还想继续开也不是不可以。”宋承看了看窗外。
刚才还在上课的小孩好像是正在休息，好几个拉拉扯扯的都跑过来，趴在窗口往里面看，给她们教课的女人在旁边哄着他们走，年龄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
“爷爷屋里的是谁啊？是要领养我们的吗？”
曲鸽听着几个小孩在在外面问那个教课的老师。
“别见怪。”院长笑了笑，也有写无奈的说：“我们这里多少年都没人来领养小孩了，父母来领养的也就是找年龄小点的，不记事的，以后也好养，这我们都理解。”
曲鸽往外面看了看，最小的也有五六岁了，跟在几个年龄更大一点的小孩后面到处跑。
“我们福利院也没什么渠道打广告，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曲鸽余光看了看宋承，对院长说：“前些天我在家里找到了一张领养证和几张相关的手续，上面写的地址和名字是这里。”
宋承从兜里把领养证和纸掏出来，那两张纸看起来像是时间比较长了，中间的折痕都有点发黄，纸张看起来很脆。
院长把东西接过来，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来眼睛带上，隔得远远的看了看领养证上的信息，然后把那小本本放在桌子上，又拿着两张是看着，好像自己也说不准一样，一直都没有说话。
曲鸽心里一阵紧张，其实现在她自己也知道不管是不是曲远航亲生的，好歹曲远航也真的把她当做亲生女儿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短过她吃喝缺过她穿戴，就算是领养的，也和亲生的不差什么了。
她就是想知道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东西会在赵旭阳那里。
“看样子像是我们这里开的证明。”院长沉吟了一会儿，又确定的说：“没错，这上面还有我的签字，只是时间太久，我都不记得了。”
宋承安抚的看了一眼曲鸽，然后看着院长说：“是吗？之前开这张证明的人年前出了点意外，现在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了，所以来问问院长还记不记得详细的经过。”
曲鸽憋着气都不敢大口呼吸，眼睁睁的看着院长露出沉思的表情，忍不住说：“这上面写的曲鸽就是我，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请您仔细回忆一下。”
宋承忽然站起来走到曲鸽身边，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院长沉思着点了点头。
“院里被领养的孩子没有记录吗？”
旁边坐着的女人刚想说话，又看了看院长没吭声。
“有是有，我们院里什么东西都很齐全，只是现在人手不足，没有专门保管这些档案的人，这条件你也看见了。前些天翻检的时候，年月长的有些都受潮发霉，遭了老鼠，只剩下近年来的一点。你这上面写得二十多年了，恐怕是没了。”
曲鸽看着旁边坐着的女人，刚才进来的时候她还说都有呢，怎么现在就没了？
那女人眼神闪躲了一下，歉意的笑了笑，但是也没有搭话也没有接话。
“这房子看起来像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房子了。”宋承忽然转移话题，看了看屋角剥落的涂料，和外面连红色的砖墙都露出来的地方。
院长把眼镜摘了放在眼镜盒里，旁边的女人接过来帮他扣上。
“是啊。”院长叹了口气，声音悠长的拖着说：“哪是二十多年，这地方起了三十二年了，那会儿跟现在可是不一样。”
“三十多年前这房子可是好房子。”宋承好像也有点赞叹。
但是就曲鸽对他的了解，宋承好像不是这种人吧？可能现在违背自己的习惯来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能帮她知道以前发生过的事，曲鸽心里暖暖的，但又有点愧疚，好像自己从来没有帮到宋承什么。
“那是呢，后来又修补过几回，怕是以后就没这地儿了，听说这片地方要盖楼了，哎。”
他悠长的叹了口气，好像要把剩下的力气都用完了一样。
曲鸽看着他，顺着他的视线看着窗外，那帮孩子正跟着那个小老师前呼后拥的往刚才那个当做教室的房间里走。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我。”宋承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小卡片。
曲鸽总觉得宋承跟机器猫一样，想要什么都能从兜里掏出来。
“我刚才看院子里的那些娱乐设施有些已经不能用了。”宋承说：“今天来没有准备，等我回去之后会让人送过来。”
老院长连连点头道谢。
“不用谢，”宋承拉着曲鸽的手转身对他说：“这是应该的。”
等出了门，曲鸽扭头看了看，小声的说：“我知道你说的不一样的地方是哪里了。”
宋承一边发动着车子，一边笑着问：“哪儿不一样？”
这么长时间，曲鸽又不觉得尴尬了，像是之前坐在他车上无数次一样，歪着头说：“那院子里地面和房子都很旧，但是我看见她们那教室里面用的好像是新装上去的多媒体教学啊。”
宋承也没说是不是，转头看着她，忽然又把车停下。
曲鸽刚想问他怎么了，就见宋承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一边给她扣安全带，一边说：“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习惯要改改。”
曲鸽脸红了红，毕竟坐宋承的车几个月，一向都是直接跳上副驾驶的，从来不管安全带，可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