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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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尔东峰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古越看得并不清楚，但是她知道他的眼睛放在古熙然身上就没有挪动过位置。通常情况下，一个成年人跟古熙然的对话不超过三句就得气得脑门生烟，尔东峰却好像非常适应。所以古熙然这个先天不讨人喜欢的体质也只能吸引这种怪怪的大叔了吗？
“那带走陈子浩的那个叔叔，你认不认识？”尔东峰接着上面的问题。
古熙然非常确认：“不认识。”
“那要你告诉我，那个叔叔长什么样子，要我一听你说的就能把他画出来，你说得出来吗？”古越知道他可能会要古熙然去做什么人脸拼图之类的东西。尔东峰这个要求，明显已经没有把古熙然当成一个五岁多的孩子。
古熙然点点头，抓住了古越的手。意思就是无论去哪儿她妈都得在。
尔东峰说：“你们在这儿等一下。”
他转身走到现场一个指挥的警察旁边，还没有说话，那个警察就说：“跟您预计的差不多，大门的监控没有拍到那个人的脸。而且很快就窜进了旁边的小巷子，监控就拍不到了。”
尔东峰点了点头，指着古越的方向跟那个警察说了下情况，请他们给做个笔录和拼图。
那警察看着古越，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惊讶，随后把头转向尔东峰：“这个……”明显有些为难。
尔东峰招手示意古熙然过去，古熙然就真拉着古越的手走到他旁边。古越心想我的乖乖，她怎么就没这么听过我的话？
“告诉这个警察叔叔，你今天放学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古熙然看了那个警察一眼，又回头看了看古越。古越蹲下来扒着她的小肩膀，说：“说吧，没事。”
古熙然就说：“放学的时候，一个叔叔跟着好多小朋友的爸爸妈妈一起进了幼儿园大门。过了一会儿，他就牵着陈子浩走出来。”
尔东峰插/了一句：“那个叔叔穿着什么？有没有戴帽子？”
古熙然说：“穿着一件……”她看了看四周，指着花台里的泥巴说：“这个颜色的衣服，还有黑裤子，带了一个帽子，还有带眼镜。”
“是这样黑色的眼镜吗？”尔东峰指着旁边交警脸上的墨镜。
古熙然摇头：“里面不黑。”古越在旁边解释了句：“就是黑框眼镜。”
“他们走出来的时候，陈子浩在干什么？”尔东峰又问。
“唔，他在吃巧克力，他最喜欢的那种夹心的，特别高兴。”
尔东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他们俩走出大门以后去哪儿了？”
古熙然指着对面的一个小巷子：“那边。”
尔东峰转头问那个警察：“她说得跟监控拍到的对得上吗？”
那警察心服口服的点了点头，对古越说：“我们需要给孩子做个询问，麻烦您陪同一下。”
得，短短两天，进两回派出所了。
这一次的询问可比昨晚上那个抢几百一千块钱的事儿复杂多了。古越头一次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陪同翻译一分钱都没收还倍儿认真。她全程坐在古熙然旁边，把警察同志晦涩严肃的询问翻译成古熙然能听懂且愿意回答的话，再在把古熙然天马行空随心所欲的回答翻译成警察叔叔能往笔录上写的话。这场中中对话一点都不比中英论坛的烧脑程度低好吗？
好不容易做完询问笔录，到做人脸拼图的时候，古熙然的别扭劲儿终于爆发了。在看了一遍电脑里的图片以后，她只说了一句“这些都不对”，就再也不说话了。那警察同志还特别耐心的哄她“小妹妹我们不着急啊，你挨个看告诉我一个最像的就行”，可古熙然大姐干脆闭上了眼睛还是不说话。古越讪讪的解释：“唉不好意思我闺女有时候脾气有点怪，咱们等会行吗？”
警察同志也特别理解，把她们留在会议室休息一会儿。可是这两小时过去，古熙然根本就没有再愿意尝试一下的意思。古越只能跟陪着她们的警察同志说可能帮不上忙了。那边打了个电话请示了一下之后，说：“您稍微在等会儿，有人过来接您。”
古越寻思怎么还有这么好的事儿，警察同志还要送她们回家啊。等了一会儿，结果等来了飞车过来的尔东峰。
古熙然看见尔东峰，一直抿着的嘴唇才稍微有点松动。
尔东峰走过来先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古熙然竟然没有给他一记白眼。除了家里人以外，谁要碰她的脑袋就跟怀疑她的智商一样，都是她最烦的事儿。
“去我办公室说。”尔东峰跟古越支会了一声，就向古熙然伸出了手。而古熙然，竟然真把手搭上去就那么牵着跟人走了！
古越目瞪口等看着前面的两个人，这……这什么情况啊！她这妈还没同意呢！这俩人……闺女才六岁，还没大怎么就有要跟人跑了的倾向啊！
她快步的跟上去，拉着古熙然问尔东峰：“你办公室在那儿啊？”开什么玩笑，刚丢了个陈子浩，她可不愿意古熙然在外面瞎晃荡，现在感觉除了家里和派出所，真是哪儿都不安全。
尔东峰已经把古熙然抱起来放到车子后座上，“到了不就知道了？”
古越：“……”诶你这么理直气壮的是谁给你这么大脸啊！
尔东峰已经坐到驾驶座上，摇下窗户不耐烦问她：“上不上车？”
古越看了已经开始兴奋的古熙然，深刻的明白闺女这时候哪怕是用拖的也不会下车的，闭眼咬牙也上了车。
在车上，古熙然好像终于想起来，悄悄的问她：“妈妈，你认识这叔叔吗？”
古越哭笑不得，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想起来问！我现在要说不认识咱们娘俩还能跳车吗！只能硬挤出个笑容，说：“呵呵，算认识吧……”
古熙然得到肯定性的答案就再也没什么顾忌，开始在车上这摸那儿摸。尔东峰这车虽然赶不上他姐那辆大红轿跑，但对古越来说也是贼贵的奢华款，光那真皮座椅……呵呵，古熙然你能消停点别到处戳吗？划出坑来把你抵在这儿也赔不起啊！
一路上跑得也很快，不一会儿功夫就在一个工业厂房园区的地方停了下来，一个仓库模样的房子外面挂了个挺气派的牌子：东南痕迹实验室。
昨天才跟尔东峰正式照面，说实话古越真还没搞明白他是干什么的。一看这牌子就更晕了，痕迹实验室是个什么东西？
进到仓库里面，倒是挺敞亮的，就是东西乱七八糟，这一堆木头渣子，那儿一堆玻璃碎片，什么铁皮啊钉子啊绳子啊随处可见，还都破破烂烂残缺不全。这哪儿是个实验室，就是个室内垃圾场嘛……
尔东峰从一张大桌子地下拖出两把椅子，示意古越她们先坐下，然后坐到小丫头旁边，说：“你叫古熙然？”
小丫头点点头。
尔东峰挠了挠脑袋，说：“我叫尔东峰，你妈妈的朋友。那什么……你妈妈平时一般怎么叫你啊？”他想着就这么叫名字不容易套近乎，还是问问小名容易沟通。
小丫头想也没想，说：“小祖宗，小祸害，还有熙姐。”
尔东峰被口水呛到咳了几声。古越抄着手，挑着眉毛：“你有意见。”
尔东峰摆摆手，终于止住了咳嗽。他看着古熙然嘴唇抖了半天，这三个昵称真是一个也叫不出口，最后咽了好几口唾沫才说：“我叫你小熙可以吧？”
小家伙特脆的应了声：“好！”
“那小熙你告诉叔叔，为什么不愿意做那个拼图？”
古熙然想也没想：“因为都不是。”
尔东峰又跟她重复了一遍：“不是不像，而是都不是对吗？”
古熙然特别用力的点了下头。
古越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关系？”
尔东峰好像思考了一阵，才说：“你的女儿，很不一样。”
古越歪着头看他，脸上表情特明显，这特么的还用你说？
尔东峰领会了她的意思，但确又不认同：“哦不，跟你想的那种不一样还不一样。她不是你们理解的那种比同龄人早熟一些，而是她大脑对某些信息的处理能力超出一般正常人很多，至少目前在图像方面是这样。”
古越看了看根本没在理会他们说什么而是专心致志抠桌子角上那块铁皮的古熙然，眯着眼睛说：“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就好像电脑。一般人的大脑就像储存容量和速度都比较落后的旧电脑，在输入信息的时候因为储存容量有限，所以除非你给大脑下指令说我要记录这一块的相关数据，那么大脑虽然可能接触到所有的信息，但是会自动把大量的信息作为无用或垃圾信息自动跳过，存储到记忆数据库里可以随时调出来使用的，只有你着重下指令记忆的那一部分，其它的信息都只会临时储存或者根本没有存上。由于清晰记忆的这块数据很少，所以很多事情会想不起来，或者被其它因素影响导记忆失真。而需要输出的时候，因为支撑的基础数据太少，所以大多数时候大脑只能进行模糊匹配输出。就像你看过很多书，除了非常喜爱愿意花时间背诵的例如诗词、名言等，多数只能记得大概内容，而不能精准的复述原文。我们大多数人都属于这一类，所以今天如果是你看见那个嫌疑人，你可以做出拼图来，因为你的大脑会让你和那些图像进行模糊匹配。”
“但是小熙这台电脑不是这样。她有着巨大的储存空间和处理速度，大脑的默认指令就是把她看到的一切图像都记录到储存记忆数据库里。有个这个信息数据基础再加上高速的处理能力，她不需要模糊匹配，或者说她的大脑根本不接受模糊匹配输出这种指令，所以正常人看着觉得差不多的东西，在她那儿就是非常大的差异而根本不能输出。所以除非真是有一模一样的图片，不然她没有办法进行匹配。”
“当然这也是因为她现在还小，不懂得调整大脑指令，脑子反馈给她什么，她就表现出来什么。等年纪再大一些，就可以给自己下指令进行模糊化匹配。只是她现在还没有这个意识。”
这时候的尔东峰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古越看得并不清楚，但是她知道他的眼睛放在古熙然身上就没有挪动过位置。通常情况下，一个成年人跟古熙然的对话不超过三句就得气得脑门生烟，尔东峰却好像非常适应。所以古熙然这个先天不讨人喜欢的体质也只能吸引这种怪怪的大叔了吗？
“那带走陈子浩的那个叔叔，你认不认识？”尔东峰接着上面的问题。
古熙然非常确认：“不认识。”
“那要你告诉我，那个叔叔长什么样子，要我一听你说的就能把他画出来，你说得出来吗？”古越知道他可能会要古熙然去做什么人脸拼图之类的东西。尔东峰这个要求，明显已经没有把古熙然当成一个五岁多的孩子。
古熙然点点头，抓住了古越的手。意思就是无论去哪儿她妈都得在。
尔东峰说：“你们在这儿等一下。”
他转身走到现场一个指挥的警察旁边，还没有说话，那个警察就说：“跟您预计的差不多，大门的监控没有拍到那个人的脸。而且很快就窜进了旁边的小巷子，监控就拍不到了。”
尔东峰点了点头，指着古越的方向跟那个警察说了下情况，请他们给做个笔录和拼图。
那警察看着古越，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惊讶，随后把头转向尔东峰：“这个……”明显有些为难。
尔东峰招手示意古熙然过去，古熙然就真拉着古越的手走到他旁边。古越心想我的乖乖，她怎么就没这么听过我的话？
“告诉这个警察叔叔，你今天放学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古熙然看了那个警察一眼，又回头看了看古越。古越蹲下来扒着她的小肩膀，说：“说吧，没事。”
古熙然就说：“放学的时候，一个叔叔跟着好多小朋友的爸爸妈妈一起进了幼儿园大门。过了一会儿，他就牵着陈子浩走出来。”
尔东峰插/了一句：“那个叔叔穿着什么？有没有戴帽子？”
古熙然说：“穿着一件……”她看了看四周，指着花台里的泥巴说：“这个颜色的衣服，还有黑裤子，带了一个帽子，还有带眼镜。”
“是这样黑色的眼镜吗？”尔东峰指着旁边交警脸上的墨镜。
古熙然摇头：“里面不黑。”古越在旁边解释了句：“就是黑框眼镜。”
“他们走出来的时候，陈子浩在干什么？”尔东峰又问。
“唔，他在吃巧克力，他最喜欢的那种夹心的，特别高兴。”
尔东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他们俩走出大门以后去哪儿了？”
古熙然指着对面的一个小巷子：“那边。”
尔东峰转头问那个警察：“她说得跟监控拍到的对得上吗？”
那警察心服口服的点了点头，对古越说：“我们需要给孩子做个询问，麻烦您陪同一下。”
得，短短两天，进两回派出所了。
这一次的询问可比昨晚上那个抢几百一千块钱的事儿复杂多了。古越头一次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陪同翻译一分钱都没收还倍儿认真。她全程坐在古熙然旁边，把警察同志晦涩严肃的询问翻译成古熙然能听懂且愿意回答的话，再在把古熙然天马行空随心所欲的回答翻译成警察叔叔能往笔录上写的话。这场中中对话一点都不比中英论坛的烧脑程度低好吗？
好不容易做完询问笔录，到做人脸拼图的时候，古熙然的别扭劲儿终于爆发了。在看了一遍电脑里的图片以后，她只说了一句“这些都不对”，就再也不说话了。那警察同志还特别耐心的哄她“小妹妹我们不着急啊，你挨个看告诉我一个最像的就行”，可古熙然大姐干脆闭上了眼睛还是不说话。古越讪讪的解释：“唉不好意思我闺女有时候脾气有点怪，咱们等会行吗？”
警察同志也特别理解，把她们留在会议室休息一会儿。可是这两小时过去，古熙然根本就没有再愿意尝试一下的意思。古越只能跟陪着她们的警察同志说可能帮不上忙了。那边打了个电话请示了一下之后，说：“您稍微在等会儿，有人过来接您。”
古越寻思怎么还有这么好的事儿，警察同志还要送她们回家啊。等了一会儿，结果等来了飞车过来的尔东峰。
古熙然看见尔东峰，一直抿着的嘴唇才稍微有点松动。
尔东峰走过来先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古熙然竟然没有给他一记白眼。除了家里人以外，谁要碰她的脑袋就跟怀疑她的智商一样，都是她最烦的事儿。
“去我办公室说。”尔东峰跟古越支会了一声，就向古熙然伸出了手。而古熙然，竟然真把手搭上去就那么牵着跟人走了！
古越目瞪口等看着前面的两个人，这……这什么情况啊！她这妈还没同意呢！这俩人……闺女才六岁，还没大怎么就有要跟人跑了的倾向啊！
她快步的跟上去，拉着古熙然问尔东峰：“你办公室在那儿啊？”开什么玩笑，刚丢了个陈子浩，她可不愿意古熙然在外面瞎晃荡，现在感觉除了家里和派出所，真是哪儿都不安全。
尔东峰已经把古熙然抱起来放到车子后座上，“到了不就知道了？”
古越：“……”诶你这么理直气壮的是谁给你这么大脸啊！
尔东峰已经坐到驾驶座上，摇下窗户不耐烦问她：“上不上车？”
古越看了已经开始兴奋的古熙然，深刻的明白闺女这时候哪怕是用拖的也不会下车的，闭眼咬牙也上了车。
在车上，古熙然好像终于想起来，悄悄的问她：“妈妈，你认识这叔叔吗？”
古越哭笑不得，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想起来问！我现在要说不认识咱们娘俩还能跳车吗！只能硬挤出个笑容，说：“呵呵，算认识吧……”
古熙然得到肯定性的答案就再也没什么顾忌，开始在车上这摸那儿摸。尔东峰这车虽然赶不上他姐那辆大红轿跑，但对古越来说也是贼贵的奢华款，光那真皮座椅……呵呵，古熙然你能消停点别到处戳吗？划出坑来把你抵在这儿也赔不起啊！
一路上跑得也很快，不一会儿功夫就在一个工业厂房园区的地方停了下来，一个仓库模样的房子外面挂了个挺气派的牌子：东南痕迹实验室。
昨天才跟尔东峰正式照面，说实话古越真还没搞明白他是干什么的。一看这牌子就更晕了，痕迹实验室是个什么东西？
进到仓库里面，倒是挺敞亮的，就是东西乱七八糟，这一堆木头渣子，那儿一堆玻璃碎片，什么铁皮啊钉子啊绳子啊随处可见，还都破破烂烂残缺不全。这哪儿是个实验室，就是个室内垃圾场嘛……
尔东峰从一张大桌子地下拖出两把椅子，示意古越她们先坐下，然后坐到小丫头旁边，说：“你叫古熙然？”
小丫头点点头。
尔东峰挠了挠脑袋，说：“我叫尔东峰，你妈妈的朋友。那什么……你妈妈平时一般怎么叫你啊？”他想着就这么叫名字不容易套近乎，还是问问小名容易沟通。
小丫头想也没想，说：“小祖宗，小祸害，还有熙姐。”
尔东峰被口水呛到咳了几声。古越抄着手，挑着眉毛：“你有意见。”
尔东峰摆摆手，终于止住了咳嗽。他看着古熙然嘴唇抖了半天，这三个昵称真是一个也叫不出口，最后咽了好几口唾沫才说：“我叫你小熙可以吧？”
小家伙特脆的应了声：“好！”
“那小熙你告诉叔叔，为什么不愿意做那个拼图？”
古熙然想也没想：“因为都不是。”
尔东峰又跟她重复了一遍：“不是不像，而是都不是对吗？”
古熙然特别用力的点了下头。
古越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关系？”
尔东峰好像思考了一阵，才说：“你的女儿，很不一样。”
古越歪着头看他，脸上表情特明显，这特么的还用你说？
尔东峰领会了她的意思，但确又不认同：“哦不，跟你想的那种不一样还不一样。她不是你们理解的那种比同龄人早熟一些，而是她大脑对某些信息的处理能力超出一般正常人很多，至少目前在图像方面是这样。”
古越看了看根本没在理会他们说什么而是专心致志抠桌子角上那块铁皮的古熙然，眯着眼睛说：“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就好像电脑。一般人的大脑就像储存容量和速度都比较落后的旧电脑，在输入信息的时候因为储存容量有限，所以除非你给大脑下指令说我要记录这一块的相关数据，那么大脑虽然可能接触到所有的信息，但是会自动把大量的信息作为无用或垃圾信息自动跳过，存储到记忆数据库里可以随时调出来使用的，只有你着重下指令记忆的那一部分，其它的信息都只会临时储存或者根本没有存上。由于清晰记忆的这块数据很少，所以很多事情会想不起来，或者被其它因素影响导记忆失真。而需要输出的时候，因为支撑的基础数据太少，所以大多数时候大脑只能进行模糊匹配输出。就像你看过很多书，除了非常喜爱愿意花时间背诵的例如诗词、名言等，多数只能记得大概内容，而不能精准的复述原文。我们大多数人都属于这一类，所以今天如果是你看见那个嫌疑人，你可以做出拼图来，因为你的大脑会让你和那些图像进行模糊匹配。”
“但是小熙这台电脑不是这样。她有着巨大的储存空间和处理速度，大脑的默认指令就是把她看到的一切图像都记录到储存记忆数据库里。有个这个信息数据基础再加上高速的处理能力，她不需要模糊匹配，或者说她的大脑根本不接受模糊匹配输出这种指令，所以正常人看着觉得差不多的东西，在她那儿就是非常大的差异而根本不能输出。所以除非真是有一模一样的图片，不然她没有办法进行匹配。”
“当然这也是因为她现在还小，不懂得调整大脑指令，脑子反馈给她什么，她就表现出来什么。等年纪再大一些，就可以给自己下指令进行模糊化匹配。只是她现在还没有这个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