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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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次的千层饼可是奴婢自己独自做的呢，您看看奴婢的厨艺可有进步？”苏馥按照苏韵的意思，做了千层饼给宣妃送过去。
“看这样子，倒是进步不小……嗯，不错，味道也进步了，快赶上你家姑娘了……”宣妃优雅的吃了一小口，夸赞了苏馥一番，最后才道，“说起你家姑娘，她忙什么呢？好些天没见到她了。”
“姑娘她……忙着研究新的糕点呢……”苏馥有点不敢看宣妃，“姑娘说等她研究出来了，一定第一时间请娘娘去品尝。”
“哦？她在研究什么糕点呢？”宣妃笑着问道。
“啊？”苏馥一愣，刚才不过是随便说了个借口，宣妃一细问，她一时间却编不出来了，“那个……”
“好了……”宣妃打断苏馥，“你也不用骗我了，我虽然不怎么出去，可苏韵的事情我还是关心的，我想知道的事，也没几个人能骗得了我。”
苏馥不知道宣妃是不是生气了，不过被看穿了也好，不用继续说谎，苏馥也松了一口气，道：“也不是奴婢想要骗娘娘您，只是姑娘担心娘娘会担心，所以特别嘱咐奴婢不要告诉娘娘的。”
“我就知道是她的意思。”宣妃微微摇头，“她怎么样？太子殿下应当不会为难她吧？”
“那倒是不至于……”
“砰！”一声巨响，打断了苏馥的话，连宣妃都被吓了一跳。
“你是谁？”宣妃看着闯进来的美艳女子和撞到门板的宫女，有些不解，即便她再不受宠，倒是也少有人来这里明目张胆闹事的。
“不好意思，好像下手重了一点，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娘娘您的宫女这么柔弱。”顾染看着像是道歉，只是那神态语气却更让人生气，“奴婢是司药房新来的掌药顾染，见过宣妃娘娘，今日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为了苏姑娘的案子而来的。”
“顾掌药？”宣妃微微挑眉，“早听说顾掌药有这倾国倾城之貌，七窍玲珑之心……”
“娘娘您什么意思？”宣妃说了一半却忽然停了，这话明显有下半句，可她就是不说，顾染也忍不住了。
“就是字面意思。”宣妃笑笑，“顾掌药来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宣妃这样的态度让顾染更加有恃无恐，将余之墨摘抄的领用记录拿给宣妃看：“娘娘您看，这是您宫里最近一段时间在太医院领用的药材。”
“是，有什么问题吗？”宣妃看了看，还是很和蔼。
“娘娘，奴婢既然已经查到这里了，便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您又何必装傻呢？您用得上这些药材吗？这些，还有这些，可都是对身体有害的药，您领了这么多来做什么用的？”顾染指着册子上的几处药材名字，对宣妃道。
“没错，我是领用了这些药材，可这有出我们的领用规定吗？”
“啊？”顾染一愣，宣妃虽然领用的频繁，却也真的模样标。
“我和苏韵的关系，整个后宫有几人不知的？你竟然怀疑我陷害苏韵？”宣妃站起来，推开那本领用记录，眼神瞬间冰冷下来，“顾掌药想要出人头地没什么不好，这宫里是个人都有那样的想法。可顾掌药不该以为自己有着常人不及的美貌世界变会善待于你，至少在质问一位主子之前，总该掌握一些真凭实据再下手，这般冲动，便是出人头地了，也只是将自己置身于更危险的境地罢了……”
顾染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宣妃的话，她这番话听着倒像是在提点自己。
“来人！”宣妃却也并没有要顾染回应自己的意思。
两个太监闻声进了屋子，宣妃指着顾染道：“把她关到东厢去。”
两个太监答应一声便去抓顾染，顾染还在回味宣妃的话，没想到她会忽然这样翻脸。可她一个弱女子也不是两个太监的对手，一边想要帮忙的青玉也被宣妃的几个宫女抓了起来。
“宣妃娘娘，我可是太子殿下指定来查案子的，您这样做，就不怕……”
“我怕？”宣妃靠近顾染，笑的像只狐狸，“我怕的是让像你这样的蠢人来查案，结果一定是冤假错案，为了苏韵的安全，还是把你关起来的好。”
顾染怎么也没料到，传说中向来温和又怕事的宣妃竟然完全不是传说中的那样。这一时失算，被关在这里，就算宣妃不对她做什么，她出不去也不能再查苏韵的案子。
不知道谈谡会不会去找自己了解苏韵的情况？如果他去了，是不是就知道自己被宣妃关起来了？会不会来救自己呢？可自己走的时候，只有青玉一个人知道自己是来宣妃宫里的，宣妃现在也被关起来了，不知道谈谡能不能找到？
顾染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很是后悔之前的冲动。
“你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等到你真的有幸当上了太子妃，再来报复吧。”宣妃走到顾染身边，在她耳边轻声道。
顾染觉得，宣妃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很明显觉得，她肯定当不上太子妃的。顾染暗暗咬牙，肠子都悔青了。
“宣妃娘娘，我家小姐做事的确是有些欠考虑了，可小姐毕竟也是受命来的，娘娘您这样就怕引起某些人的误会。娘娘您大人有大量，要不先放我们走，小姐一定会认真去查苏姑娘的案子，相信娘娘也舍不得苏姑娘受苦吧？本是双赢的事情，娘娘何必非要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呢？”青玉这个时候还是很冷静，和宣妃分析着利弊。
宣妃看了看青玉，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末了又有些遗憾的道：“可惜了，你这丫头倒不是个简单的。今儿看在你的面子上，便也不为难你们了，不过要我现在放了你们，却是不可能。”
青玉没想到宣妃竟然这样固执，一时间也想不到办法去说服她，只能挣扎着被人押走了。
“娘娘，姑娘就是怕您为她出头，才不让奴婢告诉您她被关起来的事情的。您现在这样……那顾掌药虽说看起来没什么背景，可太子殿下和何大人对她好像都有些特别……”苏馥一直没说话，她也很犹豫，一方面不想苏韵受苦，也不爽顾染。可另一方面，也担心宣妃会受牵连。
“娘娘，这次的千层饼可是奴婢自己独自做的呢，您看看奴婢的厨艺可有进步？”苏馥按照苏韵的意思，做了千层饼给宣妃送过去。
“看这样子，倒是进步不小……嗯，不错，味道也进步了，快赶上你家姑娘了……”宣妃优雅的吃了一小口，夸赞了苏馥一番，最后才道，“说起你家姑娘，她忙什么呢？好些天没见到她了。”
“姑娘她……忙着研究新的糕点呢……”苏馥有点不敢看宣妃，“姑娘说等她研究出来了，一定第一时间请娘娘去品尝。”
“哦？她在研究什么糕点呢？”宣妃笑着问道。
“啊？”苏馥一愣，刚才不过是随便说了个借口，宣妃一细问，她一时间却编不出来了，“那个……”
“好了……”宣妃打断苏馥，“你也不用骗我了，我虽然不怎么出去，可苏韵的事情我还是关心的，我想知道的事，也没几个人能骗得了我。”
苏馥不知道宣妃是不是生气了，不过被看穿了也好，不用继续说谎，苏馥也松了一口气，道：“也不是奴婢想要骗娘娘您，只是姑娘担心娘娘会担心，所以特别嘱咐奴婢不要告诉娘娘的。”
“我就知道是她的意思。”宣妃微微摇头，“她怎么样？太子殿下应当不会为难她吧？”
“那倒是不至于……”
“砰！”一声巨响，打断了苏馥的话，连宣妃都被吓了一跳。
“你是谁？”宣妃看着闯进来的美艳女子和撞到门板的宫女，有些不解，即便她再不受宠，倒是也少有人来这里明目张胆闹事的。
“不好意思，好像下手重了一点，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娘娘您的宫女这么柔弱。”顾染看着像是道歉，只是那神态语气却更让人生气，“奴婢是司药房新来的掌药顾染，见过宣妃娘娘，今日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为了苏姑娘的案子而来的。”
“顾掌药？”宣妃微微挑眉，“早听说顾掌药有这倾国倾城之貌，七窍玲珑之心……”
“娘娘您什么意思？”宣妃说了一半却忽然停了，这话明显有下半句，可她就是不说，顾染也忍不住了。
“就是字面意思。”宣妃笑笑，“顾掌药来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宣妃这样的态度让顾染更加有恃无恐，将余之墨摘抄的领用记录拿给宣妃看：“娘娘您看，这是您宫里最近一段时间在太医院领用的药材。”
“是，有什么问题吗？”宣妃看了看，还是很和蔼。
“娘娘，奴婢既然已经查到这里了，便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您又何必装傻呢？您用得上这些药材吗？这些，还有这些，可都是对身体有害的药，您领了这么多来做什么用的？”顾染指着册子上的几处药材名字，对宣妃道。
“没错，我是领用了这些药材，可这有出我们的领用规定吗？”
“啊？”顾染一愣，宣妃虽然领用的频繁，却也真的模样标。
“我和苏韵的关系，整个后宫有几人不知的？你竟然怀疑我陷害苏韵？”宣妃站起来，推开那本领用记录，眼神瞬间冰冷下来，“顾掌药想要出人头地没什么不好，这宫里是个人都有那样的想法。可顾掌药不该以为自己有着常人不及的美貌世界变会善待于你，至少在质问一位主子之前，总该掌握一些真凭实据再下手，这般冲动，便是出人头地了，也只是将自己置身于更危险的境地罢了……”
顾染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宣妃的话，她这番话听着倒像是在提点自己。
“来人！”宣妃却也并没有要顾染回应自己的意思。
两个太监闻声进了屋子，宣妃指着顾染道：“把她关到东厢去。”
两个太监答应一声便去抓顾染，顾染还在回味宣妃的话，没想到她会忽然这样翻脸。可她一个弱女子也不是两个太监的对手，一边想要帮忙的青玉也被宣妃的几个宫女抓了起来。
“宣妃娘娘，我可是太子殿下指定来查案子的，您这样做，就不怕……”
“我怕？”宣妃靠近顾染，笑的像只狐狸，“我怕的是让像你这样的蠢人来查案，结果一定是冤假错案，为了苏韵的安全，还是把你关起来的好。”
顾染怎么也没料到，传说中向来温和又怕事的宣妃竟然完全不是传说中的那样。这一时失算，被关在这里，就算宣妃不对她做什么，她出不去也不能再查苏韵的案子。
不知道谈谡会不会去找自己了解苏韵的情况？如果他去了，是不是就知道自己被宣妃关起来了？会不会来救自己呢？可自己走的时候，只有青玉一个人知道自己是来宣妃宫里的，宣妃现在也被关起来了，不知道谈谡能不能找到？
顾染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很是后悔之前的冲动。
“你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等到你真的有幸当上了太子妃，再来报复吧。”宣妃走到顾染身边，在她耳边轻声道。
顾染觉得，宣妃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很明显觉得，她肯定当不上太子妃的。顾染暗暗咬牙，肠子都悔青了。
“宣妃娘娘，我家小姐做事的确是有些欠考虑了，可小姐毕竟也是受命来的，娘娘您这样就怕引起某些人的误会。娘娘您大人有大量，要不先放我们走，小姐一定会认真去查苏姑娘的案子，相信娘娘也舍不得苏姑娘受苦吧？本是双赢的事情，娘娘何必非要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呢？”青玉这个时候还是很冷静，和宣妃分析着利弊。
宣妃看了看青玉，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末了又有些遗憾的道：“可惜了，你这丫头倒不是个简单的。今儿看在你的面子上，便也不为难你们了，不过要我现在放了你们，却是不可能。”
青玉没想到宣妃竟然这样固执，一时间也想不到办法去说服她，只能挣扎着被人押走了。
“娘娘，姑娘就是怕您为她出头，才不让奴婢告诉您她被关起来的事情的。您现在这样……那顾掌药虽说看起来没什么背景，可太子殿下和何大人对她好像都有些特别……”苏馥一直没说话，她也很犹豫，一方面不想苏韵受苦，也不爽顾染。可另一方面，也担心宣妃会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