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顶替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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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犯一听高兴地说：“好吧成交了，你想让我干什么？”秘书长灵魂说：“我并不想让你干什么，我只是请你替天行道……”案犯说：“我怎能替天行道，我又不是梁山好汉，有事你就直截了当不能拐弯抹角，我听不出来……”
秘书长灵魂看着案犯，想了想，说：“如果让你顶一个杀人案你敢不敢顶？”案犯说：“敢顶。”秘书长灵魂又说：“这种案子不同一般，查对是死罪你也敢顶吗？”案犯说：“一千万换条命值了，我这一辈子也赚不到一千万，你就不要对我打哑谜了，快说是哪个案子……”秘书长灵魂盯着案犯说：“就是影视公司的杀人案，只要你顶下来……”
案犯一听是这种案子，当时就吓哆嗦了，拒绝着：“不行不行不行，什么案子都行这种这杂七杂八的案子不行……”秘书长灵魂严厉地问：“你不是说什么案子都可以顶吗？一千万是白赚的吗？”案犯说：“我是说了，可是这种案子跟其他案子不一样，是让我骂的案子……”秘书长灵魂说：“案子都顶了还怕人骂吗？我看你是胆小如鼠，不能重用……”
案犯不高兴了：“谁说我是胆小如鼠，想当年我也是军师吴用，没想到落到这步田地……”秘书长灵魂劝导着：“既然你已经是这种样子了何必还硬撑着把案子顶下来享受一千万不是很好吗？有这一千万你可以在这种地方呼风唤雨，这种日子不好吗？”案犯说：“好是好，可是我如何相信你呀？”秘书长灵魂说：“你先顶下来说你是凶手，我马上打给你账户五百万，剩下来的案子结束再付出，你看如何？”案犯说：“不能付出一半，我要求全部付出，否则……”
秘书长灵魂看着案犯，知道他心动了就说：“只要你承认自己是杀人案的凶手，我们马上付出一千万，这样行了吗？”案犯还是有些不相信，充满怀疑地看着秘书长灵魂：“我怎么样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是这种案子的主谋吗？”秘书长灵魂笑逐颜开：“主谋？如果我是主谋我就不在这种地方受苦了，我是替我朋友们鸣不平，是替我女人鸣不平，你帮我是帮助我们公司……”案犯问：“你是什么公司？”秘书长灵魂说：“我就是影视公司总裁，我说话是算数的……”
案犯明白了：“原来你就是影视公司总裁，怪不得你有钱，好吧我相信你，打钱吧……”秘书长灵魂嘱咐：“还有一些细节你要注意到，不是你认了就了结案子，他们会调查的，不近问什么你就说想不起来了，问你怎么想不起来了，你就说你是吓的，度过难关一千万就到手了……”案犯说：“看你说的这样容易好象是说一个故事，你说吧，我听着……”
秘书长灵魂说：“顶替一个案子不只是顶替一个凶手，还要了解案子发生情况，了解到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人物，更主要的是了解到每分钟所发生的什么事，在何时何地，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有哪些人在场，说了什么，看了什么，这些数据都要知道，否则顶替可能性不是很大，可能就是失败，你记住失败是没有钱的，一分没有，这是规矩……”
案犯不满地说：“我只管顶案不管故事，你说这些对我没用……”秘书长灵魂严厉批评案犯这种不屑一顾的想法，及时提醒他注意事项，他告诉案犯：“如果你想赚一百万，从今天开始你就要付出辛苦把案情背得滚瓜烂熟，否则是没用的，警察也不是无动于衷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找到证据证明你不是凶手，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你是赚不到钱的，明白吗？”
案犯说：“就是说顶下案子也未必赚到一百万是不是？”秘书长灵魂说：“你很聪明能干，我相信你会度过难关……”案犯说：“可是我不相信你会付钱，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不没办法了解到，我怎能相信你呢？这种案子是你作的吗？”秘书长灵魂斩钉截铁地说：“不是我作的，可是我想为朋友们摆脱这种困境，我们的公司要演出不能受干扰……”
屋子寂静，案犯不说话，似乎在思索，秘书长灵魂也在考虑案犯说的条件，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对于秘书长灵魂来说拿下眼前这种案犯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为了锻炼案犯心理承受能力还需要对他进行点石成金的教育，为他洗脑。让他的脑海里每天想的就是案子，只有这样才能顶用，否则一问三不知，或者说牛头不对马嘴，到时露出马脚更是麻烦。
为什么找人顶替呢，难道说他是凶手，原来，秘书长灵魂有自己的打算。他想尽早出去，公司要照常运转，而他不能出去公司就运转不了，如果以前他不在有梅子，现在他和梅子都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他不想办法是出不去的。想来想去，只有找人顶替才是最好的计划，可是付出一千万是不是代价太大了，在他看来，这种钱不算什么，只要他出去就会赚回来。对他的影视公司来说付出几千万不算什么事，不必大惊小怪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出去，如何把公司运作起来。
案犯这种人有些笨，有些缺心眼，秘书长灵魂不得不为他培训，为他指导思想并在自己的计划内行动。可是如何培训也不是容易的事，这种事不能被第三者知道，而且是万无一失。现在，面对案犯，秘书长灵魂心有余悸，他不知道这种案犯是什么类型，如果把犯罪事实说清楚不是等于出卖自己吗？如果不说案犯什么也不了解，有可能是前功尽弃。
“你说你怎么这样棰呀？”每当遇上困难时，秘书长灵魂都要埋怨，案犯只好认可：“没办法，我天生就是笨蛋，这是我娘说的……”秘书长灵魂抱怨说：“你是笨蛋不要紧，关键在于你是如何记住这种事的，如何能把一个杀人案顶下来让人相信就是你作的案，这才是本事……”案犯说：“这有何难，只要他们提出什么事我都承认，案子不就定下来了吗？”
秘书长灵魂嘲笑着：“你想得美，公安局是吃素的吗？他们的侦察员随时随地会侦察你，了解你，每天干什么他们了如指掌，有这种侦察员你想蒙混过关可能吗？”案犯为难地说：“你说怎么办，事关大局听你的……”秘书长灵魂想了想：“事在人为，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就有机会，只要你能把握机遇就是胜利，一千万就到手了……”案犯着急地说：“你有什么招就说吧，我听你的就是了……”秘书长灵魂说：“不是听我的，是必须按我们说的做，否则是不能成功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案犯不得不听之任之，秘书长灵魂说什么他听什么，一切朝有利的计划内进行着。可是事与愿违，当秘书长灵魂全力以赴对案犯进行培训时，周良心来找他提出来一个要求，希望他写出书面材料交上来。秘书长灵魂问：“为什么要我写出书面材料，我哪有时间写书面材料，这不是为难我吗？”周良心说：“你在这种地方还说没时间你在哪里有时间呀，我看你就是有钱烧包，如果你不写我也不替你打官司了，你有钱找别人帮忙吧，我不伺候你了……”
“别别别呀，有话好好说我们是朋友嘛，我写还不行吗……”秘书长灵魂只好委屈求全，周良心见他这种态度就说：“你写出的材料是证明你无罪，如果你不写没有第一手材料你让我如何为你辩护，何况你现在有不利证据如果你不写出材料说明不是证明你有犯罪事实吗？”秘书长灵魂一听事情闹大了，慌忙问：“你说怎么处理吧，是用钱还是用人……”
周良心不满地斥责：“你能不能不跟我提钱，你就知道钱钱钱，就没有一点办法对付吗？”秘书长灵魂问：“用什么办法对付，如何对付，是我们自己对付吗？”周良心说：“这种事还需要我教你吗？你不是有公司吗？公司不是有员工吗？”
秘书长灵魂心领神会：“我们的公司大得很，员工听我们的安排，想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周良心说：“制造一个假现场，每天闹哄哄来找人提出要求放你出去，具体是什么只法什么方式你们自己想吧，我不能参与……”秘书长灵魂笑逐颜开：“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的所有行为没你的事，我们公司自己有安排……”周良心说：“我们拭目以待……”
周良心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案子顺利结束，他知道如果不能把秘书长灵魂弄出来他赚不到钱不说，有可能把自己的小舅子也牵连进案子中，本来他的小舅子已经在案中了，如果不想办法解脱他们是逃不过的，为此他想到了这种折中方式。眼下具他掌握的情况看，谁是谁非难分难解，有的说小舅子是凶手，有的说秘书长灵魂是凶手，谁是凶手不是说而是证据确凿才能证明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好人弄出去，秘书长灵魂出去了，小舅子才能出去。
为了达到目的，周良心找到老警察问他：“什么时候能放他们离开呀？”老警察问：“你说的他们是指哪个呀？”周良心说：“当然是秘书长灵魂了，他不是凶手为什么不能离开这种地方呢？”老警察笑着问：“他不是凶手你是凶手吗？我看你快成帮凶了……”周良心说：“话不能这样说我不是他的律师吗？我不为他们说话谁为他们说话？”老警察直言不讳：“我看你是为了你小舅子说话，你是不是想让我放了你小舅子，是不是你收了人家的好处，这可能是一大笔钱……”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太狠心肠了吧？”周良心不满地嘲弄，老警察说：“你别跟我打官腔，想干什么直截了当……”周良心说：“痛快，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我想问我小舅子的事清楚了吗？他什么时候能回家，我妻子还在家等着呢……”
老警察说：“这种事你必须问公安局长他说放你小舅子回家就能回家，我说了不算……”周良心说：“他不是在你们这种地方住的吗，他是自己来的不是抓来的，他有权回去了……”老警察说：“当初我们也没抓他，找他只是问话，是他主动要求住在这种地方要求保护的，现在用不着保护了是不是？”周良心说：“是不是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
其实老警察提出来的事周良心不知道，当初李铁玉的确是害怕被人报复而不敢离开公安局的，如果现在出去不是不可能的，问题是他出去后是什么样，会不会有人上门报复这就是关键所在。周良心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开，小舅子自己隐藏在这种地方与他是没关系的，他可以对妻子有交待了，于是他对老警察说：“我小舅子的事由他自己处理吧，秘书长灵魂的事是不是可以了结了，他是不是可以出去了？”老警察问：“你觉得他还有出去的可能性吗？他的事你不了解吗？”
周良心说：“是呀我是了解，可是他没事呀，他不就是与几个女孩子之间的事吗，人家愿意我们干涉不到的，不让他出去是说不出理由的……”老警察质问：“你是说我们公安局乱抓人了是不是，案子不清楚我们询问不行吗？”周良心慌忙摆手说：“我不是说这种意思，我是说是不是到了把他放出来的时候了，这样久了我们应当有交待了……”
老警察冷嘲热讽地说：“你是不是想快快结束好收钱啊，你们这种律师我见多了，收了钱就装聋作哑不不规则问了，告诉你吧，这种案子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停的，至于多久还要看掌握多少情况，我们的人还在调查，等到查清再说吧……”
周良心无可奈何，只好离开去找公安局长要求放了小舅子和秘书长灵魂，可是公安局长和老警察一个腔调，没弄清问题是不能放人的。周良心不满地质问：“什么案情不清楚，时间这样久了还没弄清吗？这种拖泥带水的办案方式是不行的，你们要为他们负责任……”公安局长反唇相讥：“我们就是要为他们负责任才慢慢弄清，否则我们就是失职……”
事情到了这一步，周良心也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然而秘书长灵魂加快了脚步，对案犯进行了突击性培训。
此刻，秘书长灵魂在审案犯，他为他开办了模拟法庭。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现世报……”“你犯了什么罪？”“我犯了杀人罪……”“你杀了什么人？”“我杀了……”
“停，在这种地方是不能出错的……”秘书长灵魂指点着，他知道在审讯时是不能有丝毫差错的，如果有就是露出马脚，到时他们的计划就会前功尽弃。秘书长灵魂嘱咐：“承认自己杀人时，就要把杀人过程全部承担下来，包括细节……”
案犯说：“有这种复杂性吗？他们问我什么我说什么还需要浪费时间在这种地方修炼吗？”秘书长灵魂说：“就是因为我们修炼得很不够，所以我们才修炼，可是我们修炼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顶替这案子，让案子铁案如山……”
案犯听之任之，只好再来一遍，秘书长灵魂问：“你是怎么杀的人？杀人动机是什么？”案犯说：“杀人就是杀人没有动机……”秘书长灵魂说：“怎能没有动机呢，做任何事都是有动机的，没有动机怎能杀人呢？”案犯问：“什么是动机？我为什么要有动机？”秘书长灵魂说：“动机就是想法，你有什么想法就支配你干什么……”案犯说：“我没想法……”
秘书长灵魂说：“这就错了，如果你没想法怎能顶案呢？”案犯说：“不是有一千万吗？没一千万谁顶案啊？”秘书长灵魂高兴地说：“对呀没有一千万谁顶案呀，这就是想法，也是动机，这回明白了吗？”案犯说：“明白了，想法就是动机，动机就是想法……”秘书长灵魂接下来又问：“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杀了十几个没有动机吗？”
案犯结结巴巴地问：“十几个，我没杀十几个呀，不就是一个吗？十几个我还有命吗？”秘书长灵魂说：“这不是搞的模拟审讯吗？如果弄不清楚动机和想法你不是白承认吗？到时钱得不到名也毁坏了，你说你不是得不偿失吗？”案犯说：“可是你没说十几个人啊，你只说是顶替，谁知你弄出十几个谁不害怕呀……”秘书长灵魂说：“我说十几个人相信啊，如果说三十几个你也相信吗，你不会说我也不知道是几个，或者说是十几个，谁能查是几个？你真是笨蛋……”
“这不是笨不笨的问题，如果弄不清数量不是自己插自己身上扯人命官司吗，多一个是什么罪少一个是什么罪你比我清楚，我是笨，可是我不傻……”案犯委屈地辩解，秘书长灵魂听了劝着：“行了你知道就行了，到时你说多少都行，只要没有准确无误的数量就行了，他们说多少你不承认不就可以了，必要时你让他们带你查勘现场……”案犯说：“查勘什么现场啊，截止目前我还不知道现场在哪里，这不是笑话吗？”秘书长灵魂一拍脑门：“哎呀我怎能把关键所在忘记了？”
秘书长灵魂没想到胆小如鼠的案犯粗中有细，居然把现场问题提出来了，这可是关键所在，如果不知现场还顶替什么。秘书长灵魂表扬了案犯：“你这种态度很好很能够说明问题，我们要的就是你这种聪明才智，好好练习会成功的……”
秘书长灵魂又交待了很多有关案子的事，嘱咐案犯注意事项，接下来他又找老警察要求出去。老警察当然不肯放他出去了，借口问题没有查清不能离开，秘书长灵魂气愤地说：“你们不能总这样关押我呀，好坏我也是公司总裁……”老警察嘲弄着：“算了吧什么公司总裁呀，不就是一个包工头吗？你借口表演艺术把女孩子骗来了说是帮助她们当明星实际上你什么也没做，美其名曰帮助，我看就是骗子一个……”秘书长灵魂不满地质问：“你说我骗，你敢说我骗……”
老警察并没把秘书长灵魂放在眼里，他冷嘲热讽地说：“我说你骗怎么了，你没骗吗？你在仙台山骗了多少人，刘云彩不知道吗，公安局长不知道吗？你现在利用影视公司来骗人，你还需要骗多久啊？”秘书长灵魂气急败坏：“我骗不骗你管得着吗？现阶段哪个公司不骗人，哪个公司是被人骗，你看见我骗别人了，你怎么不看别人是怎么骗我的？”
老警察怒目而视：“你被骗我不管，你骗人我非管不可……”秘书长灵魂警告地问：“你想怎么样？送钱你不要，难道送命吗？”老警察说：“我不想怎么样，可是我想告诉你不论干什么也不能由着你胡作非为，这是国法不能允许的……”
两人吵了起来，互不相让，一个要出去，一个说不能出去，秘书长灵魂气愤地砸门：“你们放我出去……”老警察劝着：“事情没弄清你不能出去，说了多少遍了这是涉及到人命案，我们必须小心谨慎……”秘书长灵魂斥责：“你小心谨慎了我们跟随倒霉，我们公司怎么办？”老警察说：“我知道怎么办，公司是你们的不是我们的，我们管不着你的公司……”
老警察铁面无私，并不给秘书长灵魂什么机会，平时说说笑笑在法律面前是不管用的。这一刻，秘书长灵魂感到束手无策，他没想到老警察平时对自己言听计从，谁也没有想到会在案子上严严实实守卫着自己的道德观念。这一刻，秘书长灵魂感到法律无情，平时和蔼可亲的形象都是假的，没有真实的，现在看来法律制裁只是手段，而心灵深处才是终点站。
秘书长灵魂感到委屈，感到无助，感到莫明其妙的绝望，这时他才想到梅子对自己的忠贞不渝，想起往日的深厚感情。
案犯一听高兴地说：“好吧成交了，你想让我干什么？”秘书长灵魂说：“我并不想让你干什么，我只是请你替天行道……”案犯说：“我怎能替天行道，我又不是梁山好汉，有事你就直截了当不能拐弯抹角，我听不出来……”
秘书长灵魂看着案犯，想了想，说：“如果让你顶一个杀人案你敢不敢顶？”案犯说：“敢顶。”秘书长灵魂又说：“这种案子不同一般，查对是死罪你也敢顶吗？”案犯说：“一千万换条命值了，我这一辈子也赚不到一千万，你就不要对我打哑谜了，快说是哪个案子……”秘书长灵魂盯着案犯说：“就是影视公司的杀人案，只要你顶下来……”
案犯一听是这种案子，当时就吓哆嗦了，拒绝着：“不行不行不行，什么案子都行这种这杂七杂八的案子不行……”秘书长灵魂严厉地问：“你不是说什么案子都可以顶吗？一千万是白赚的吗？”案犯说：“我是说了，可是这种案子跟其他案子不一样，是让我骂的案子……”秘书长灵魂说：“案子都顶了还怕人骂吗？我看你是胆小如鼠，不能重用……”
案犯不高兴了：“谁说我是胆小如鼠，想当年我也是军师吴用，没想到落到这步田地……”秘书长灵魂劝导着：“既然你已经是这种样子了何必还硬撑着把案子顶下来享受一千万不是很好吗？有这一千万你可以在这种地方呼风唤雨，这种日子不好吗？”案犯说：“好是好，可是我如何相信你呀？”秘书长灵魂说：“你先顶下来说你是凶手，我马上打给你账户五百万，剩下来的案子结束再付出，你看如何？”案犯说：“不能付出一半，我要求全部付出，否则……”
秘书长灵魂看着案犯，知道他心动了就说：“只要你承认自己是杀人案的凶手，我们马上付出一千万，这样行了吗？”案犯还是有些不相信，充满怀疑地看着秘书长灵魂：“我怎么样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是这种案子的主谋吗？”秘书长灵魂笑逐颜开：“主谋？如果我是主谋我就不在这种地方受苦了，我是替我朋友们鸣不平，是替我女人鸣不平，你帮我是帮助我们公司……”案犯问：“你是什么公司？”秘书长灵魂说：“我就是影视公司总裁，我说话是算数的……”
案犯明白了：“原来你就是影视公司总裁，怪不得你有钱，好吧我相信你，打钱吧……”秘书长灵魂嘱咐：“还有一些细节你要注意到，不是你认了就了结案子，他们会调查的，不近问什么你就说想不起来了，问你怎么想不起来了，你就说你是吓的，度过难关一千万就到手了……”案犯说：“看你说的这样容易好象是说一个故事，你说吧，我听着……”
秘书长灵魂说：“顶替一个案子不只是顶替一个凶手，还要了解案子发生情况，了解到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人物，更主要的是了解到每分钟所发生的什么事，在何时何地，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有哪些人在场，说了什么，看了什么，这些数据都要知道，否则顶替可能性不是很大，可能就是失败，你记住失败是没有钱的，一分没有，这是规矩……”
案犯不满地说：“我只管顶案不管故事，你说这些对我没用……”秘书长灵魂严厉批评案犯这种不屑一顾的想法，及时提醒他注意事项，他告诉案犯：“如果你想赚一百万，从今天开始你就要付出辛苦把案情背得滚瓜烂熟，否则是没用的，警察也不是无动于衷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找到证据证明你不是凶手，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你是赚不到钱的，明白吗？”
案犯说：“就是说顶下案子也未必赚到一百万是不是？”秘书长灵魂说：“你很聪明能干，我相信你会度过难关……”案犯说：“可是我不相信你会付钱，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不没办法了解到，我怎能相信你呢？这种案子是你作的吗？”秘书长灵魂斩钉截铁地说：“不是我作的，可是我想为朋友们摆脱这种困境，我们的公司要演出不能受干扰……”
屋子寂静，案犯不说话，似乎在思索，秘书长灵魂也在考虑案犯说的条件，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对于秘书长灵魂来说拿下眼前这种案犯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为了锻炼案犯心理承受能力还需要对他进行点石成金的教育，为他洗脑。让他的脑海里每天想的就是案子，只有这样才能顶用，否则一问三不知，或者说牛头不对马嘴，到时露出马脚更是麻烦。
为什么找人顶替呢，难道说他是凶手，原来，秘书长灵魂有自己的打算。他想尽早出去，公司要照常运转，而他不能出去公司就运转不了，如果以前他不在有梅子，现在他和梅子都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他不想办法是出不去的。想来想去，只有找人顶替才是最好的计划，可是付出一千万是不是代价太大了，在他看来，这种钱不算什么，只要他出去就会赚回来。对他的影视公司来说付出几千万不算什么事，不必大惊小怪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出去，如何把公司运作起来。
案犯这种人有些笨，有些缺心眼，秘书长灵魂不得不为他培训，为他指导思想并在自己的计划内行动。可是如何培训也不是容易的事，这种事不能被第三者知道，而且是万无一失。现在，面对案犯，秘书长灵魂心有余悸，他不知道这种案犯是什么类型，如果把犯罪事实说清楚不是等于出卖自己吗？如果不说案犯什么也不了解，有可能是前功尽弃。
“你说你怎么这样棰呀？”每当遇上困难时，秘书长灵魂都要埋怨，案犯只好认可：“没办法，我天生就是笨蛋，这是我娘说的……”秘书长灵魂抱怨说：“你是笨蛋不要紧，关键在于你是如何记住这种事的，如何能把一个杀人案顶下来让人相信就是你作的案，这才是本事……”案犯说：“这有何难，只要他们提出什么事我都承认，案子不就定下来了吗？”
秘书长灵魂嘲笑着：“你想得美，公安局是吃素的吗？他们的侦察员随时随地会侦察你，了解你，每天干什么他们了如指掌，有这种侦察员你想蒙混过关可能吗？”案犯为难地说：“你说怎么办，事关大局听你的……”秘书长灵魂想了想：“事在人为，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就有机会，只要你能把握机遇就是胜利，一千万就到手了……”案犯着急地说：“你有什么招就说吧，我听你的就是了……”秘书长灵魂说：“不是听我的，是必须按我们说的做，否则是不能成功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案犯不得不听之任之，秘书长灵魂说什么他听什么，一切朝有利的计划内进行着。可是事与愿违，当秘书长灵魂全力以赴对案犯进行培训时，周良心来找他提出来一个要求，希望他写出书面材料交上来。秘书长灵魂问：“为什么要我写出书面材料，我哪有时间写书面材料，这不是为难我吗？”周良心说：“你在这种地方还说没时间你在哪里有时间呀，我看你就是有钱烧包，如果你不写我也不替你打官司了，你有钱找别人帮忙吧，我不伺候你了……”
“别别别呀，有话好好说我们是朋友嘛，我写还不行吗……”秘书长灵魂只好委屈求全，周良心见他这种态度就说：“你写出的材料是证明你无罪，如果你不写没有第一手材料你让我如何为你辩护，何况你现在有不利证据如果你不写出材料说明不是证明你有犯罪事实吗？”秘书长灵魂一听事情闹大了，慌忙问：“你说怎么处理吧，是用钱还是用人……”
周良心不满地斥责：“你能不能不跟我提钱，你就知道钱钱钱，就没有一点办法对付吗？”秘书长灵魂问：“用什么办法对付，如何对付，是我们自己对付吗？”周良心说：“这种事还需要我教你吗？你不是有公司吗？公司不是有员工吗？”
秘书长灵魂心领神会：“我们的公司大得很，员工听我们的安排，想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周良心说：“制造一个假现场，每天闹哄哄来找人提出要求放你出去，具体是什么只法什么方式你们自己想吧，我不能参与……”秘书长灵魂笑逐颜开：“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的所有行为没你的事，我们公司自己有安排……”周良心说：“我们拭目以待……”
周良心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案子顺利结束，他知道如果不能把秘书长灵魂弄出来他赚不到钱不说，有可能把自己的小舅子也牵连进案子中，本来他的小舅子已经在案中了，如果不想办法解脱他们是逃不过的，为此他想到了这种折中方式。眼下具他掌握的情况看，谁是谁非难分难解，有的说小舅子是凶手，有的说秘书长灵魂是凶手，谁是凶手不是说而是证据确凿才能证明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好人弄出去，秘书长灵魂出去了，小舅子才能出去。
为了达到目的，周良心找到老警察问他：“什么时候能放他们离开呀？”老警察问：“你说的他们是指哪个呀？”周良心说：“当然是秘书长灵魂了，他不是凶手为什么不能离开这种地方呢？”老警察笑着问：“他不是凶手你是凶手吗？我看你快成帮凶了……”周良心说：“话不能这样说我不是他的律师吗？我不为他们说话谁为他们说话？”老警察直言不讳：“我看你是为了你小舅子说话，你是不是想让我放了你小舅子，是不是你收了人家的好处，这可能是一大笔钱……”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太狠心肠了吧？”周良心不满地嘲弄，老警察说：“你别跟我打官腔，想干什么直截了当……”周良心说：“痛快，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我想问我小舅子的事清楚了吗？他什么时候能回家，我妻子还在家等着呢……”
老警察说：“这种事你必须问公安局长他说放你小舅子回家就能回家，我说了不算……”周良心说：“他不是在你们这种地方住的吗，他是自己来的不是抓来的，他有权回去了……”老警察说：“当初我们也没抓他，找他只是问话，是他主动要求住在这种地方要求保护的，现在用不着保护了是不是？”周良心说：“是不是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
其实老警察提出来的事周良心不知道，当初李铁玉的确是害怕被人报复而不敢离开公安局的，如果现在出去不是不可能的，问题是他出去后是什么样，会不会有人上门报复这就是关键所在。周良心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开，小舅子自己隐藏在这种地方与他是没关系的，他可以对妻子有交待了，于是他对老警察说：“我小舅子的事由他自己处理吧，秘书长灵魂的事是不是可以了结了，他是不是可以出去了？”老警察问：“你觉得他还有出去的可能性吗？他的事你不了解吗？”
周良心说：“是呀我是了解，可是他没事呀，他不就是与几个女孩子之间的事吗，人家愿意我们干涉不到的，不让他出去是说不出理由的……”老警察质问：“你是说我们公安局乱抓人了是不是，案子不清楚我们询问不行吗？”周良心慌忙摆手说：“我不是说这种意思，我是说是不是到了把他放出来的时候了，这样久了我们应当有交待了……”
老警察冷嘲热讽地说：“你是不是想快快结束好收钱啊，你们这种律师我见多了，收了钱就装聋作哑不不规则问了，告诉你吧，这种案子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停的，至于多久还要看掌握多少情况，我们的人还在调查，等到查清再说吧……”
周良心无可奈何，只好离开去找公安局长要求放了小舅子和秘书长灵魂，可是公安局长和老警察一个腔调，没弄清问题是不能放人的。周良心不满地质问：“什么案情不清楚，时间这样久了还没弄清吗？这种拖泥带水的办案方式是不行的，你们要为他们负责任……”公安局长反唇相讥：“我们就是要为他们负责任才慢慢弄清，否则我们就是失职……”
事情到了这一步，周良心也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然而秘书长灵魂加快了脚步，对案犯进行了突击性培训。
此刻，秘书长灵魂在审案犯，他为他开办了模拟法庭。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现世报……”“你犯了什么罪？”“我犯了杀人罪……”“你杀了什么人？”“我杀了……”
“停，在这种地方是不能出错的……”秘书长灵魂指点着，他知道在审讯时是不能有丝毫差错的，如果有就是露出马脚，到时他们的计划就会前功尽弃。秘书长灵魂嘱咐：“承认自己杀人时，就要把杀人过程全部承担下来，包括细节……”
案犯说：“有这种复杂性吗？他们问我什么我说什么还需要浪费时间在这种地方修炼吗？”秘书长灵魂说：“就是因为我们修炼得很不够，所以我们才修炼，可是我们修炼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顶替这案子，让案子铁案如山……”
案犯听之任之，只好再来一遍，秘书长灵魂问：“你是怎么杀的人？杀人动机是什么？”案犯说：“杀人就是杀人没有动机……”秘书长灵魂说：“怎能没有动机呢，做任何事都是有动机的，没有动机怎能杀人呢？”案犯问：“什么是动机？我为什么要有动机？”秘书长灵魂说：“动机就是想法，你有什么想法就支配你干什么……”案犯说：“我没想法……”
秘书长灵魂说：“这就错了，如果你没想法怎能顶案呢？”案犯说：“不是有一千万吗？没一千万谁顶案啊？”秘书长灵魂高兴地说：“对呀没有一千万谁顶案呀，这就是想法，也是动机，这回明白了吗？”案犯说：“明白了，想法就是动机，动机就是想法……”秘书长灵魂接下来又问：“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杀了十几个没有动机吗？”
案犯结结巴巴地问：“十几个，我没杀十几个呀，不就是一个吗？十几个我还有命吗？”秘书长灵魂说：“这不是搞的模拟审讯吗？如果弄不清楚动机和想法你不是白承认吗？到时钱得不到名也毁坏了，你说你不是得不偿失吗？”案犯说：“可是你没说十几个人啊，你只说是顶替，谁知你弄出十几个谁不害怕呀……”秘书长灵魂说：“我说十几个人相信啊，如果说三十几个你也相信吗，你不会说我也不知道是几个，或者说是十几个，谁能查是几个？你真是笨蛋……”
“这不是笨不笨的问题，如果弄不清数量不是自己插自己身上扯人命官司吗，多一个是什么罪少一个是什么罪你比我清楚，我是笨，可是我不傻……”案犯委屈地辩解，秘书长灵魂听了劝着：“行了你知道就行了，到时你说多少都行，只要没有准确无误的数量就行了，他们说多少你不承认不就可以了，必要时你让他们带你查勘现场……”案犯说：“查勘什么现场啊，截止目前我还不知道现场在哪里，这不是笑话吗？”秘书长灵魂一拍脑门：“哎呀我怎能把关键所在忘记了？”
秘书长灵魂没想到胆小如鼠的案犯粗中有细，居然把现场问题提出来了，这可是关键所在，如果不知现场还顶替什么。秘书长灵魂表扬了案犯：“你这种态度很好很能够说明问题，我们要的就是你这种聪明才智，好好练习会成功的……”
秘书长灵魂又交待了很多有关案子的事，嘱咐案犯注意事项，接下来他又找老警察要求出去。老警察当然不肯放他出去了，借口问题没有查清不能离开，秘书长灵魂气愤地说：“你们不能总这样关押我呀，好坏我也是公司总裁……”老警察嘲弄着：“算了吧什么公司总裁呀，不就是一个包工头吗？你借口表演艺术把女孩子骗来了说是帮助她们当明星实际上你什么也没做，美其名曰帮助，我看就是骗子一个……”秘书长灵魂不满地质问：“你说我骗，你敢说我骗……”
老警察并没把秘书长灵魂放在眼里，他冷嘲热讽地说：“我说你骗怎么了，你没骗吗？你在仙台山骗了多少人，刘云彩不知道吗，公安局长不知道吗？你现在利用影视公司来骗人，你还需要骗多久啊？”秘书长灵魂气急败坏：“我骗不骗你管得着吗？现阶段哪个公司不骗人，哪个公司是被人骗，你看见我骗别人了，你怎么不看别人是怎么骗我的？”
老警察怒目而视：“你被骗我不管，你骗人我非管不可……”秘书长灵魂警告地问：“你想怎么样？送钱你不要，难道送命吗？”老警察说：“我不想怎么样，可是我想告诉你不论干什么也不能由着你胡作非为，这是国法不能允许的……”
两人吵了起来，互不相让，一个要出去，一个说不能出去，秘书长灵魂气愤地砸门：“你们放我出去……”老警察劝着：“事情没弄清你不能出去，说了多少遍了这是涉及到人命案，我们必须小心谨慎……”秘书长灵魂斥责：“你小心谨慎了我们跟随倒霉，我们公司怎么办？”老警察说：“我知道怎么办，公司是你们的不是我们的，我们管不着你的公司……”
老警察铁面无私，并不给秘书长灵魂什么机会，平时说说笑笑在法律面前是不管用的。这一刻，秘书长灵魂感到束手无策，他没想到老警察平时对自己言听计从，谁也没有想到会在案子上严严实实守卫着自己的道德观念。这一刻，秘书长灵魂感到法律无情，平时和蔼可亲的形象都是假的，没有真实的，现在看来法律制裁只是手段，而心灵深处才是终点站。
秘书长灵魂感到委屈，感到无助，感到莫明其妙的绝望，这时他才想到梅子对自己的忠贞不渝，想起往日的深厚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