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9 原来如此（下）（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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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声音天启感到非常震撼，是的这就是那个声音，那个苦苦寻找多年但是一直无法找到的声音，虽然多年没见但是一听就能明白其真假来。 虽然感到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但是天启决定抓住这次机会，因为他知道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在你准备不足的情况下悄然而至，过了这个机会不知道下一次又该等多久。
考虑到机会不容错过，天启回答道：“我愿意去。”
一阵静默后，这个声音继续说道：“很好，那你去做选择吧，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回来。”
这些话说完后天启就感到自己好像飘浮了起来，在飘起来的时候他诧异地看见自己正睡在床上，就像从镜子里看见的自己，只不过显得很平静而且是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世界上好像还没有谁能够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睡着的样子，这是天启飘在空中最后的想法，猛然间一阵强烈的困意袭击过来，他的思想顿时变成一片空白，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启渐渐苏醒了过来，出于本能他想动一动自己的头顺便看看自己处于何地，谁知道四周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他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头是否能抬起来。他试着用手去摸周围的东西，谁知道他悲哀地现自己甚至指挥不了自己的手，或者说他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这让他感到非常害怕甚至绝望。
感到自己受了愚弄和欺骗，天启大吼了一声：“这是什么鬼地方？有谁在？”
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一团白光不知道从何处钻了出来浮现在天启的面前，从白光里出一个声音说道：“你好！王五元先生，欢迎你来到这里。不过我感觉到了你的愤怒，请你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要让队长听到了。”
听了白光的称呼王五元才回过神来，是啊，天启只是自己在明朝当皇帝时的身份，而现在是回复自己的时候了。他想了想问道：“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天堂还是地狱？”
白光说：“你可以叫我小白，这世上没有你所说的天堂和地狱，这里只是中转站。”
王五元不知道中转站是什么所在，也没有兴趣探究这个问题，他平息了一下心情然后笑着问道：“为什么是小白？”
小白说：“从年龄上讲我比你大得多得多，从道理上讲我可以叫老白，不过队长说叫小白能给人亲切感。”
王五元问：“我现在该做什么？”
小白说：“本来应该把直接你送回去，但是因为生了一个技术性的错误，具体什么就不解释了，因此你有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回到二零零八年去做普通人，或者继续回到明朝当天启皇帝。”
王五元想了想说：“皇帝我就不当了，虽然在那个位置上不缺吃不缺穿更不缺女人，人人都顺着我来确实让人很舒服，不过时间久了我感觉没有任何意义，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当然如果一个人有统一全球的野心，或者说他试图改变历史展的方向，那么他可以留下来试一试，不过我没有那个兴趣。”
小白说：“历史是已经生过的事实，没有人能够改变得到历史，看来你是准备回去了，在离开这里前我们想全面检查一下，避免中途出现错误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当然如果你介意的话就算了。”
检查就检查吧，反正自己现在一无所有比最穷的人还要穷万倍，天下再穷的人好歹也有一个身体，借着白光王五元看到自己连身体都没有，上下左右一片空白，好像自己就剩下眼睛嘴巴和耳朵，而且这几样零件还集中在一处。如果说还有什么怕人知道的**，最多就是一些过去的男男女女的事情，现在都这样了还怕什么？
王五元很坦荡地说道：“你查吧，我都这样子了肯定没法从古代走私什么东西到现代去。”
这天下的事情就是这样，你以为没什么关系的事情往往还是被人查了出来让你难堪，在很短的一瞬间王五元感到白光从自己身上一划而过，然后就听到小白惊讶的声音道：“你居然是这么做的！”
王五元问：“什么东西大惊小怪的？”
这次小白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一阵说道：“很多人离开前都是埋了些金银字画古玩珍宝，有的人为了秘密不被泄露甚至还把埋东西的人处死，而你只埋了些放在今后也不是特别值钱的东西，确实有些不太寻常。”
王五元“嘿嘿”一笑说：“我只不过不想杀人灭口罢了，不然我也会埋很多金银财宝的。那些碗碟杯盘什么的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是四百年后还是很值钱的。加上我埋得多可以保证今后过上稍微好一点的生活，也不枉我千辛万苦来这么一趟你说是不是？”
小白说：“可惜你还是没有听明白我开始的话，我开始说了没有人能够改变历史，你现在经历的一切都跟你回去后的世界没有一点点关系。”
王五元一听不禁有些失望，他问道：“你的意思是我白埋了？回去以后就是把天师观全挖开也挖不到什么东西？”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小白说道：“埋东西当然白埋了，你埋东西的地方跟你回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一个地方，你怎么可能挖得到？但也不是没有任何好处，你等一等就会有结果。”
过了一阵小白略显轻松地说：“你运气真好，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还是保持着一颗善良的心，而且不是很贪甚为难得。因为你的善良让几百年都没有笑容的队长难得地轻笑了一声。”
几百年都不笑？那长着一张脸做什么用？轻笑了一声就是我运气好，如果那个队长哈哈大笑几声你岂不是要送我一场大富贵？我回去之后就是一个小工，难道你还能让我当上工头不成？
可能是知道王五元在想什么，小白说：“你原来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回到二零零八年当普通人，一个是回到明朝当皇帝，因为你打动了队长所以你有了第三个选择，也就是说你可以留下来像我一样。”
留下来像你一样？一个小小的队长都能让你小心翼翼地侍侯，成天像你这样又有什么乐趣？再说就算今后升了官当上了那个什么队长，几百年都不笑有意思吗？
王五元想了想问：“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小白说：“当然可以，我就是专门负责回答你问题的。”
王五元说：“我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中转站是什么地方？我经历的明朝又是哪里？为什么你说跟我原来生活的地方不是一处？还有就是我选择一处另一处的我又会怎么样？”
小白想了想说：“这些问题要说清楚很复杂，而且关系到很多不方便让你知道的秘密，在你答应留下来之前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简单给你说一些你能听得懂的话，时间不多希望你听完后能够作出一个选择。”
王五元说：“这没有问题。”
小白说道：“跟我对话的你现在只是一段一段的思维记忆，这些都是从王五元和天启身上复制来的，没有你他们也会继续活下去，也就是说你并不是很重要离开你他们一样能正常地活着。”
王五元一听问道：“那总有不同吧？我回到某个身体里和没有我的存在，两者难道是一样的吗？”
小白说：“对天启来说是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是你不在了他会睡得很香甜，醒来后也会继续处理那些你没有处理的事。对王五元来说只不过多了一段记忆，当然我会删除很大一部分，剩下一些删不掉的会模模糊糊地存在。”
王五元一听很泄气地说道：“照你这么说我现在选什么都跟立即消亡没有什么两样了？那你还跟我废那么多话做什么？一阵电光过来什么都没有了岂不是干净。”
小白说：“开始应该是这样，因为你有了第三个选择所以我才会告诉你真相，否则对你来说那就太残忍了。”
王五元略微气恼地问：“那我存在的价值是什么？你们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没必要跟蚂蚁一样的我多废口舌吧？”
小白说：“我们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各人有各人的烦恼，你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你现在有利用价值，否则的话确实没有跟你多废口舌的必要。实话对你说吧，你所经历的明朝跟原来那个世界的明朝不一样，那不是银河系而是试验区，试验区里有很多复制来的星球目的是做各种试验，你的经历就是一场试验而已。”
王五元说：“我知道，能被人利用也是一件好事，利用都没有利用价值了也就没有必要存在。我想问一下试验区里都是由你们在管吗？”
小白说：“也不是，这个宇宙非常之大，但是也没有一般人相象中的那样无边无际，很多地方都是像我们这样高等生命掌管的复制过来的试验区，目的就是通过试验寻找到一些给我们启的经验。当然也有其他派系来我们这里捣乱，你所经历的那场王恭厂大爆炸就是有人来捣乱，好在被我们的人制止住然后将其消灭了。”
看来到处都有争斗和杀戮，王五元想了想问：“你们代表了谁？正义的还是邪恶的？”
小白说：“这个说来话长还不能告诉你，也无所谓正义和邪恶都是为了种族更长久地生存延续。”
王五元问：“我的经历给了你们什么启？或者说你们在对我的试验中得到什么样的收获？”
小白说：“具体有什么收获还要慢慢研究，我所看得上眼的唯一收获是如何平衡用人和控制人，这一点你做得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就以你最后总结出来的选举来看，先让精英粗定一个大概方案，然后在普通人中让其提出建议和意见，让这个方案更加成熟完善和适用。等这个方案成为一个标准以后，反过来让有实施能力的人去竞选，先由上面筛选一次保持延续性，再又下面作最终选择让其具有民意基础，达到上下一致的目的使其能顺利实施。”
王五元谦虚地说：“其实这也不是我的功劳，我只不过是把其他人的想法集中在一起而已。”
小白这时候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冷冷地说道：“我知道所以也没有表扬你，你考虑好如何选择没有？你放心只要我们答应了的事从来没有失言过。”
小白的话让王五元猛然想起这是一个万分险恶的地方，花言巧语骗过来做试验，用不上了就让你悄无声息地消失，你还会憧憬着马上就能过上好日子，真是被卖了快上屠宰场了还要做春梦。选择回去当皇帝还是回去当小工都是送死，选择留下来恐怕也不靠谱，被派去当几派争斗的炮灰的可能性非常大，而且就算不被送去当炮灰，跟几百年都不笑一声的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王五元说：“回去我是不愿意的，留下来像你一样我想我也不够格，不如我再去某个地方做试验吧，古代我是不想去了，我想去比地球高级一点的地方，你管辖的试验区有这地方吗？”
小白沉默了一阵说：“你比我相象的要聪明那么一点点，既然你不想留下来我也不勉强你，正好有个试验区还没找到可以穿行的人去，那里比地球先进几百年不过充满了危险，你愿意我会立即送你去。”
王五元问：“穿行能力是怎么回事？”
小白说：“就像你那块黄玉，它的唯一用处就是能带着你的记忆穿行而不会被消除，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被拉到试验区去做试验。好了时间到了，再确认一次你真正愿意去新试验区吗？”
王五元说：“我愿意！”
对这个声音天启感到非常震撼，是的这就是那个声音，那个苦苦寻找多年但是一直无法找到的声音，虽然多年没见但是一听就能明白其真假来。 虽然感到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但是天启决定抓住这次机会，因为他知道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在你准备不足的情况下悄然而至，过了这个机会不知道下一次又该等多久。
考虑到机会不容错过，天启回答道：“我愿意去。”
一阵静默后，这个声音继续说道：“很好，那你去做选择吧，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回来。”
这些话说完后天启就感到自己好像飘浮了起来，在飘起来的时候他诧异地看见自己正睡在床上，就像从镜子里看见的自己，只不过显得很平静而且是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世界上好像还没有谁能够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睡着的样子，这是天启飘在空中最后的想法，猛然间一阵强烈的困意袭击过来，他的思想顿时变成一片空白，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启渐渐苏醒了过来，出于本能他想动一动自己的头顺便看看自己处于何地，谁知道四周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他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头是否能抬起来。他试着用手去摸周围的东西，谁知道他悲哀地现自己甚至指挥不了自己的手，或者说他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这让他感到非常害怕甚至绝望。
感到自己受了愚弄和欺骗，天启大吼了一声：“这是什么鬼地方？有谁在？”
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一团白光不知道从何处钻了出来浮现在天启的面前，从白光里出一个声音说道：“你好！王五元先生，欢迎你来到这里。不过我感觉到了你的愤怒，请你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要让队长听到了。”
听了白光的称呼王五元才回过神来，是啊，天启只是自己在明朝当皇帝时的身份，而现在是回复自己的时候了。他想了想问道：“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天堂还是地狱？”
白光说：“你可以叫我小白，这世上没有你所说的天堂和地狱，这里只是中转站。”
王五元不知道中转站是什么所在，也没有兴趣探究这个问题，他平息了一下心情然后笑着问道：“为什么是小白？”
小白说：“从年龄上讲我比你大得多得多，从道理上讲我可以叫老白，不过队长说叫小白能给人亲切感。”
王五元问：“我现在该做什么？”
小白说：“本来应该把直接你送回去，但是因为生了一个技术性的错误，具体什么就不解释了，因此你有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回到二零零八年去做普通人，或者继续回到明朝当天启皇帝。”
王五元想了想说：“皇帝我就不当了，虽然在那个位置上不缺吃不缺穿更不缺女人，人人都顺着我来确实让人很舒服，不过时间久了我感觉没有任何意义，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当然如果一个人有统一全球的野心，或者说他试图改变历史展的方向，那么他可以留下来试一试，不过我没有那个兴趣。”
小白说：“历史是已经生过的事实，没有人能够改变得到历史，看来你是准备回去了，在离开这里前我们想全面检查一下，避免中途出现错误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当然如果你介意的话就算了。”
检查就检查吧，反正自己现在一无所有比最穷的人还要穷万倍，天下再穷的人好歹也有一个身体，借着白光王五元看到自己连身体都没有，上下左右一片空白，好像自己就剩下眼睛嘴巴和耳朵，而且这几样零件还集中在一处。如果说还有什么怕人知道的**，最多就是一些过去的男男女女的事情，现在都这样了还怕什么？
王五元很坦荡地说道：“你查吧，我都这样子了肯定没法从古代走私什么东西到现代去。”
这天下的事情就是这样，你以为没什么关系的事情往往还是被人查了出来让你难堪，在很短的一瞬间王五元感到白光从自己身上一划而过，然后就听到小白惊讶的声音道：“你居然是这么做的！”
王五元问：“什么东西大惊小怪的？”
这次小白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一阵说道：“很多人离开前都是埋了些金银字画古玩珍宝，有的人为了秘密不被泄露甚至还把埋东西的人处死，而你只埋了些放在今后也不是特别值钱的东西，确实有些不太寻常。”
王五元“嘿嘿”一笑说：“我只不过不想杀人灭口罢了，不然我也会埋很多金银财宝的。那些碗碟杯盘什么的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是四百年后还是很值钱的。加上我埋得多可以保证今后过上稍微好一点的生活，也不枉我千辛万苦来这么一趟你说是不是？”
小白说：“可惜你还是没有听明白我开始的话，我开始说了没有人能够改变历史，你现在经历的一切都跟你回去后的世界没有一点点关系。”
王五元一听不禁有些失望，他问道：“你的意思是我白埋了？回去以后就是把天师观全挖开也挖不到什么东西？”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小白说道：“埋东西当然白埋了，你埋东西的地方跟你回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一个地方，你怎么可能挖得到？但也不是没有任何好处，你等一等就会有结果。”
过了一阵小白略显轻松地说：“你运气真好，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还是保持着一颗善良的心，而且不是很贪甚为难得。因为你的善良让几百年都没有笑容的队长难得地轻笑了一声。”
几百年都不笑？那长着一张脸做什么用？轻笑了一声就是我运气好，如果那个队长哈哈大笑几声你岂不是要送我一场大富贵？我回去之后就是一个小工，难道你还能让我当上工头不成？
可能是知道王五元在想什么，小白说：“你原来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回到二零零八年当普通人，一个是回到明朝当皇帝，因为你打动了队长所以你有了第三个选择，也就是说你可以留下来像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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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元想了想问：“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小白说：“当然可以，我就是专门负责回答你问题的。”
王五元说：“我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中转站是什么地方？我经历的明朝又是哪里？为什么你说跟我原来生活的地方不是一处？还有就是我选择一处另一处的我又会怎么样？”
小白想了想说：“这些问题要说清楚很复杂，而且关系到很多不方便让你知道的秘密，在你答应留下来之前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简单给你说一些你能听得懂的话，时间不多希望你听完后能够作出一个选择。”
王五元说：“这没有问题。”
小白说道：“跟我对话的你现在只是一段一段的思维记忆，这些都是从王五元和天启身上复制来的，没有你他们也会继续活下去，也就是说你并不是很重要离开你他们一样能正常地活着。”
王五元一听问道：“那总有不同吧？我回到某个身体里和没有我的存在，两者难道是一样的吗？”
小白说：“对天启来说是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是你不在了他会睡得很香甜，醒来后也会继续处理那些你没有处理的事。对王五元来说只不过多了一段记忆，当然我会删除很大一部分，剩下一些删不掉的会模模糊糊地存在。”
王五元一听很泄气地说道：“照你这么说我现在选什么都跟立即消亡没有什么两样了？那你还跟我废那么多话做什么？一阵电光过来什么都没有了岂不是干净。”
小白说：“开始应该是这样，因为你有了第三个选择所以我才会告诉你真相，否则对你来说那就太残忍了。”
王五元略微气恼地问：“那我存在的价值是什么？你们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没必要跟蚂蚁一样的我多废口舌吧？”
小白说：“我们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各人有各人的烦恼，你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你现在有利用价值，否则的话确实没有跟你多废口舌的必要。实话对你说吧，你所经历的明朝跟原来那个世界的明朝不一样，那不是银河系而是试验区，试验区里有很多复制来的星球目的是做各种试验，你的经历就是一场试验而已。”
王五元说：“我知道，能被人利用也是一件好事，利用都没有利用价值了也就没有必要存在。我想问一下试验区里都是由你们在管吗？”
小白说：“也不是，这个宇宙非常之大，但是也没有一般人相象中的那样无边无际，很多地方都是像我们这样高等生命掌管的复制过来的试验区，目的就是通过试验寻找到一些给我们启的经验。当然也有其他派系来我们这里捣乱，你所经历的那场王恭厂大爆炸就是有人来捣乱，好在被我们的人制止住然后将其消灭了。”
看来到处都有争斗和杀戮，王五元想了想问：“你们代表了谁？正义的还是邪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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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元问：“我的经历给了你们什么启？或者说你们在对我的试验中得到什么样的收获？”
小白说：“具体有什么收获还要慢慢研究，我所看得上眼的唯一收获是如何平衡用人和控制人，这一点你做得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就以你最后总结出来的选举来看，先让精英粗定一个大概方案，然后在普通人中让其提出建议和意见，让这个方案更加成熟完善和适用。等这个方案成为一个标准以后，反过来让有实施能力的人去竞选，先由上面筛选一次保持延续性，再又下面作最终选择让其具有民意基础，达到上下一致的目的使其能顺利实施。”
王五元谦虚地说：“其实这也不是我的功劳，我只不过是把其他人的想法集中在一起而已。”
小白这时候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冷冷地说道：“我知道所以也没有表扬你，你考虑好如何选择没有？你放心只要我们答应了的事从来没有失言过。”
小白的话让王五元猛然想起这是一个万分险恶的地方，花言巧语骗过来做试验，用不上了就让你悄无声息地消失，你还会憧憬着马上就能过上好日子，真是被卖了快上屠宰场了还要做春梦。选择回去当皇帝还是回去当小工都是送死，选择留下来恐怕也不靠谱，被派去当几派争斗的炮灰的可能性非常大，而且就算不被送去当炮灰，跟几百年都不笑一声的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王五元说：“回去我是不愿意的，留下来像你一样我想我也不够格，不如我再去某个地方做试验吧，古代我是不想去了，我想去比地球高级一点的地方，你管辖的试验区有这地方吗？”
小白沉默了一阵说：“你比我相象的要聪明那么一点点，既然你不想留下来我也不勉强你，正好有个试验区还没找到可以穿行的人去，那里比地球先进几百年不过充满了危险，你愿意我会立即送你去。”
王五元问：“穿行能力是怎么回事？”
小白说：“就像你那块黄玉，它的唯一用处就是能带着你的记忆穿行而不会被消除，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被拉到试验区去做试验。好了时间到了，再确认一次你真正愿意去新试验区吗？”
王五元说：“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