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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迁民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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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村庙。

    村中多庙宇,然庙从何来?人所供奉者为何物?

    谁又曾想过,那整日里居与庙宇之中,接受世人香火供奉的神灵,却是邪孽异物?

    故事,从那阴森森的庙宇中......开始了。

    /book/

    ——

    邓舍怒气冲冲,朝室内走去。

    真是岂有此理,实在未曾想到他的行省之中,竟然还有这等无耻之徒,竟然甘愿献妻,简直无耻之尤。把他邓舍看成什么人了?难道他邓舍在别人的眼中,就是这样的人么?

    毕千牛紧随其后,到了门口,不敢跟着进去,徘徊门外。

    邓舍入得室内,眼前一亮,见红烛高烧,帷幕低垂。罗官奴、李闺秀正站在那儿,神情异样,看到他回来,她两人忙迎步上来。邓舍无暇理会,透过罗官奴的肩头,看见了跪在地上的李阿关。

    她那往日的高贵姿态,荡然无存,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大冷的天,只着一条细腰的丝裙,曲线玲珑,越衬得她肌肤滑腻饱满。只见如云的青丝,盘起个妇人样式的髻,一股缭绕的熟香,隐约入鼻,如嗅麝兰。

    见到真人,邓舍空有满腔的恼怒,一下子反而无从作。要知,献妻的乃李敦儒,不关她的事儿。

    他呆了呆,道:“你起来罢。”想说两句什么,无从解释。李阿关不知是冷是怕,瑟瑟抖,她伏地不起,瞧不见面容。邓舍不由自主想起那次她来道歉,临走时冰山也似的容颜,眼神中如火一般的憎恨。

    想当日,她有关铎之倚仗,气焰嚣张。现如今,被做为礼物,由夫君亲手送来。既有今日何必当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更何况,她过去的那点小小得罪,邓舍从未曾放在过心上。他叹了口气,怒火渐消,看了她两眼,视线转走,欲待去叫毕千牛。

    蓦然听见一阵细细的啜泣,邓舍转过头,见那李阿关肩头耸动,似乎想竭力忍住,然而瑟瑟间,不经意现出波动起伏的胸脯。她有过生育,女儿都十多岁了,故而身材丰腴,入眼莹白肥腻,如见聚雪。

    “你哭甚么?”

    她终忍不住哭声,涕泣起来,大约又因兼之极力忍耐的缘故,听起来那声音甚是古怪。有些断断续续,有些呼吸不畅,说她上气不接下气,偏生入耳颤声柔音,恍惚间引人联想别处。

    罗官奴、李闺秀不禁面色微红,如闻春浓。较之她二人,李阿关毕竟妇人,并且姿容艳冶,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邓舍心中一动,稍微犹豫,温言道:“莫要哭了,不必害怕,我这便送你回去。”

    “奴,奴奴知错了。老爷绕过奴奴吧,奴奴再不敢了。”她年三十余,不用“小妇人”之类的自称,反如罗官奴一样,自称为“奴奴”,似有扮嫩之嫌。然而当此情景,联系她的遭遇,却引不起人的反感,只觉婉媚,楚楚动人,难免怜惜,不禁心生异样。

    邓舍府中侍婢,年龄最长者不过二十上下,若论风情,稍嫌青涩,他么经历过这般的人物。室内红烛,暗香浮动。他张了张嘴,想要是些什么,找不来可说的话辞。他退后半步,握住冰冷的剑柄,决定叫毕千牛引她离去。

    李阿关伏地膝行,扑到邓舍脚下,抓住他的衣襟,仰头哀求:“奴的夫君,他,他,……日夜鞭挞奴奴,奴奴实在吃不消,贱躯上伤痕遍布。老爷,饶了奴奴吧。”粉泪垂面,酥胸香馥。

    “李员外郎,……”

    “求老爷给奴奴做主。做牛做马,奴奴心甘情愿。”

    “……,你且松手。”

    或者无心,也许有意。李阿关一手拽着邓舍,一手按在地上。她激动处,蛇般扭动着身体,撕拉一声,撕裂了长裙。

    她低低惊呼一声,撤手向后,蜷曲双腿,伸手遮掩裸露的胸部,可遮不住丰腴上那两点嫣红。她忙背身过去,侧对邓舍,裂开的丝裙中,浮现两瓣圆滚滚的翘臀,她双腿似乎并着,仿佛分开,若有若无黑黝黝一丛兰草。

    靡靡的室内,红烛跳动。

    邓舍嗅着那一点熟透的气息,像水*。有点**升腾在他的心中,似乎毁灭,又似乎创造,这是别人的老婆,别人送过来请他享用的老婆。李阿关如羔羊,他高高在上。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这冲动驱使着他,他鬼使神差地向前了一步。

    她哭泣似的呻吟着,说:“奴奴知错了,老爷,饶了奴奴吧,饶了奴奴吧。”这气息与她的求饶,越炙热了他的冲动。

    她的长裙滑落下来,她背对着他,趴在地上,手忙脚乱地遮掩,越遮掩,显露出来的身体越多。他看见她象牙似的肌肤上,一道道红色的鞭痕纵横,间有蜡烛滴过的痕迹,点点盛开在*,暴虐宛如妖艳。

    这是李敦儒鞭挞的,而李敦儒现在把她送来了给自己享用。

    他无法克制,他好像置身了疆场,有个声音驱使着,他要提抢驰骋。他粗暴地抓住了她的头,甚至来不及脱去衣服,探手取出*,当着罗官奴与李闺秀的面,压在她光滑的背上,猛烈地深入了她的潮湿。——她竟早已湿润了。

    她惊叫着,她喘息着,她扭动着,可她的扭动恰到好处,每一次只会令他感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她不像在挣扎,她反倒像在配合。她喘息着叫道:“老爷!老爷!奴奴有夫君的人,奴奴有女儿的人!”

    “是的,她有夫君。”他想。他问道:“你叫什么?”她说:“奴叫寺哥。”他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叫李阿关。”

    她不明白他的心理,但她明白她成功了。她挣扎着,她哭泣着,她呻吟着,但她不反抗,她顺从地说道:“是,奴叫李阿关,因为奴的夫君姓李。”她的臀圆润而光滑,他想:“我要在上边留下我的痕迹。”

    他问:“我是你什么人?”她说道:“爷是奴的老爷。”他的眼前闪过过了罗官奴稚嫩可爱的面容,他示意罗官奴过来,抬起她的脸:“看着她。”他想:“她是有女儿的。”

    他坚决地命令,他说道:“不,我是你的爹爹。”

    她痉挛着身体,她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臂,她像沉沦在罪恶的深渊。邓舍那坚决的命令,不容置疑的语气,叫她蓦然莫名的兴奋。她计划了开始,她没预料到过程。她的惧怕早就不翼而飞,她全身心地投入,她忘记了李敦儒,李敦儒从不曾这样的要求过她。——那鞭打,那滴蜡,都是她自己的要求。

    她梦呓地叫着:“爹爹,爹爹。就叫他看着,爹爹怎样的要奴。”

    他撞击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他揪起她的头,迫使她的头高高扬起,把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胸前,紧紧捏住,她吃痛叫道:“爹爹,爹爹。奴的好爹爹,饶了奴吧。奴要来了,啊,喔,喔,欸呣。”

    他拔出来,拽着她扭过头,叫她张开了嘴,他一泄如注。

    他看着她吃下了它,她温顺而满足地咽了下去,她说:“爹爹,奴奴的好爹爹。爹爹的一切,奴奴都愿意承受。”然后她跪在地上,用舌头帮他清理干净。她想:“他将很有权,我将不再担惊受怕。”

    他叉着腰站着,他有些不满,他想:“这次太快了。”他明白了文华国为何嗜好人妻,这的确是与众不同的滋味。

    放纵过后,邓舍吩咐罗官奴带了李阿关出去,另外找处房舍安置。他在床边坐下,看着李闺秀收拾留在地上的欢爱痕迹,他心意难决,寻思:“就这么留下她么?”却有点担忧一旦传出去,会引起怎样的舆论。

    李阿关适才的种种举动,分明在勾引他,事到如今,他岂会看不明白?可事情已经做下,不留下她的话,又能怎样?打还给李敦儒么?吃过了一抹嘴,那岂不是与李敦儒一般的无耻了?没一点的担当。

    邓舍自嘲一笑,心想:“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话说回来,过不了美人关的还能叫英雄么?对于此节,他自然不会再去深究。当下,他做出决定,叫进来毕千牛,道,“马厩中选匹骏马,送与李员外郎。”

    彼送美妻,还以骏马。

    有道是: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在才子的眼中,这美人与名马本一个级数的。对征战沙场的男儿来说,甚至美人尚不及名马。邓舍的这番还礼,其实无非在暗示李敦儒,笑纳了他送来的礼物。

    虽然李阿关的入府,有夜色的掩护,李敦儒、毕千牛对此也尽皆守口如瓶,然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多久,这件事儿就被姚好古知道了。

    姚好古地位非比寻常,有不需通报,便可以直接进入邓舍后院的特殊待遇。次日晚间,因安置流民的诸般事宜,他与洪继勋结伴而来,院子中正碰见李阿关。洪继勋不认得她,姚好古认得。

    “李家娘子?”姚好古揉了揉眼,好悬没问出一句,“你在此作甚?”

    李阿关微微面红,匆匆福了一福,避走躲入它房。姚好古疑云大起,洪继勋道:“怎么?姚大人认得此人?李家娘子?什么意思?”姚好古干笑一声,道:“看错人了。”为尊者讳,他不会实话告诉洪继勋的。

    洪继勋哼了声,不再多问。

    “两位先生快快请进。”邓舍亲自迎接出来,引入书房。打走了侍婢,三人对面而坐。邓舍照例亲手冲茶,一一端上。姚好古看了眼洪继勋,先把疑惑压下,闲谈说笑几句,讲及正事。

    “上午见着文大人,说起十六翼元帅府已经定下。乱世之中,军事优于民政,各地驻军及其将领的选择可谓事关重大。主公确定之人选,及诸翼驻军马之人数、各自负责防守之区域,卑职等也见了,甚为得当,并无可改的地方。忙碌多日,至此我行省规模初成,卑职实在为之欢喜。”

    文华国给他们看诸翼元帅府的人选,是奉邓舍的命令。他两人虽然对军中诸将的熟悉程度不及邓舍,但在战略部署等方面,需要听听他们的意见。

    邓舍颔,笑道:“都是诸位的功劳。各州县文官之选定更为麻烦,两位先生,……这几天累坏了吧?”

    洪继勋道:“各地州县衙门已经大体定下,过几日便可呈给主公观看。今日卑职等来,不为的此事,而是为了流民的安置。”

    他轻轻放下折扇在案几上边,抿了口茶,接着说道:“经过这几天彻查,涌入平壤的流民人数已经统计清楚,计一万余人。双城、德川、婆娑府等地的数字也才呈报上来,整个的鸭绿江往东,汉人流民总数三万上下。”

    三万来人,不算很多。姚好古咳嗽声,问道:“听闻主公尚欲从中募兵?”

    邓舍一听就知,肯定是文华国、赵过告诉他的,不外乎仍不死心,想通过他再来拐弯抹角地进谏。他笑道:“不错,正打算与先生商议。”这件事,洪继勋知道,因为他做出的提议。

    姚好古蹙眉,道:“募兵万人?主公打算以战养战么?”这就是聪明之士与常人的区别,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邓舍道:“非但以战养战,所为之目的有二。此事,洪先生提议的。……洪先生,不如你来讲解?”

    洪继勋不客气,拱了拱手,道:“以战养战,只是末节。”姚好古道:“愿闻其详。”洪继勋道:“请问姚大人,我行省目前之处境,可算安稳么?”

    姚好古道:“外有强敌,内有忧患,远远称不上安稳。”

    “外有强敌,为何强敌?内有忧患,为何忧患?”他话题一转,先不明言为何提议募兵,反而接连问,很有考校姚好古的意思。

    姚好古面色不动,徐徐回答,道:“强敌者,辽西、腹里之鞑子,沈阳、北部之蒙古部落。忧患者,辽东之地广人稀,高丽之汉人尤少。”

    洪继勋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道:“既如此,如何解决?”

    姚好古道:“无非两策。练精兵,充人口。”

    “然则精兵怎么练?人口如何充?”

    姚好古沉吟片刻,若有所思,道:“先生提议主公募兵,莫非?”

    “然也。募兵之目的,正在为解决这两件事。为练兵,其次充实人口。”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不必多做解释。姚好古微微思索,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说道:“先生的建议,诚为良策。”

    练精兵,就得开战。不经历战火,得不来精兵。一开战,就会有损耗,募兵万人,可以作为后备补充。换句话说,邓舍依旧打的以战练兵的主意。五衙之外,各地驻防军良莠不齐。定下一万人的淘汰额,去其粗,取其菁,提高总体的战斗力。

    开战,便会有收获,掠夺财富、掠夺人口。如此一来,人口不足的问题,也可以得到稍微的解决。

    姚好古道:“要想达到此两个目的,……主公计划与何方开战?”

    掠夺人口,最好的地方莫过高丽南部。至于为何不干脆吞并高丽南部,以此来充实人口,姚好古没有问。因为他们都知道,辽东初定,军队亟需修养,粮食亟需储备。暂时来说,海东行省没有动一次灭国之战的能力。

    果然,洪继勋道:“高丽。”

    邓舍问道:“先生以为如何?”

    姚好古站起身来,绕着室内踱步,他一边思考,一边说道:“要论人口之稠密,自然非高丽莫属。然而,却有一点,高丽军队战力低下,要练精兵,怕有不足。”他问洪继勋,道,“先生的建议,想来还有下文的吧?”

    洪继勋哈哈一笑,道:“正是。”

    他伸手拿起来案几上的折扇,打开又合上,说道:“沈阳,我心腹之大患。前期攻掠高丽,待粮草充足,人口充实,我军亦阵法熟练、有所成后,即投入沈阳,小规模挑战纳哈出,约其会猎。”

    这就牵涉到海东行省随后展的战略步骤上了,先高丽然后纳哈出,对这一点,姚好古是同意的。

    他朝邓舍深深一揖,道:“主公有洪先生这等大才,何愁大事不成?可喜可贺。洪先生的建议,既看到了眼下,又放眼到以后,委实绝佳精妙,卑职深深佩服,并无别的意见。”

    姚好古也赞同,就说明这事儿可行。

    邓舍很高兴,他更高兴的是姚好古的态度。洪继勋孤傲,得姚好古以来,邓舍就有个隐忧,怕这两个人不和。如今看来,姚好古实在很会做人,事事处处表现出对洪继勋的尊敬,甘居其下,不与争风。邓舍非常满意,笑道:“甚好,甚好。”

    流民三万余,募兵万人,看起来有些多,其实不然。能在乱世中求条活路,不倒毙路边沦为饿殍,可以长途跋涉,流离逃亡的,大多壮年之男女,少有孱弱之辈。从中取出万人符合招兵要求的,并不很难。

    随后,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敲定了种种细节。看夜色深沉,洪继勋、姚好古提出告辞,邓舍送出院外。

    洪继勋、姚好古两人住的地方挨着不远,本应同行。走了没两步,姚好古一拍额头,哎呀一声,道:“却忘了件事,老方央俺询问,明日要不要按计划下乡巡查。瞧俺这记性,还得回去请示主公。”落下一步,请洪继勋先走。洪继勋没放在心上,自扬长而去。

    邓舍没就回房,此时院中寂静,月明星稀,他正在踱步,只七八个侍卫随行左右。看到姚好古回来,他笑道:“怎么?先生有事忘了么?”

    姚好古道:“请主公借一步说话。”

    两个人走到一边儿,姚好古道:“适才,卑职在院中见到了李家娘子,敢问主公,她为何在此?”邓舍不尴不尬,道:“说来话长。”姚好古大有深意,深深看了看他,道:“勤谨则立,骄纵则亡。我行省初定,主公不可生骄纵之心啊。”

    邓舍站立不安,连声道:“是,是。”

    姚好古叹了口气,熟知李敦儒的为人,也晓得李阿关曾与邓舍有过节,不用邓舍说,这中间的来龙去脉,也猜出了七八成。细细说来,错不在邓舍;况且这献妻之事,没法儿摆在桌面上,他也不好多说,点到即止。

    他心想:“怕有不好的影响,想个办法,帮主公解决了罢。”临走,还是忍不住,劝说一句,道,“主公年正青少,子曰:少年戒色。”

    邓舍连声称是,等姚好古走远,才现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

    1,甘愿献妻之徒。

    历朝历代层出不穷,或许最出名的,官儿做到最大的,当为唐朝的崔湜。

    崔湜:其祖崔仁师,贞观年间的重要大臣之一。其弟兄四人,皆有诗名。其三弟崔液更厉害,“举进士第一”,状元郎。可谓书香满门了。

    崔湜曾三度为相,初执政的时候,才三十八岁,不可谓不“名动朝野”,奈何其人“贪纵”,无耻。时人讥讽他为“托庸才于主(太平公主)第,进艳妇于春宫”。

    他升官的道路,全靠美色铺路。他很帅,又有才,出身名门,潇洒美少年,先借助男色勾搭上了上官婉儿,随后,又做了太平公主的入幕之宾。接着,“妻美,并二女并进储闱(太子宫中)”。

    他勾搭上官婉儿的时候,有个轶事。他的弟兄们,人皆貌美,他就一个一个地引入宫中,与上官婉儿见面。上官婉儿见之大喜,自此出入皆有崔家兄弟四人随侍一侧。

    唐中宗之女安乐公主曾经撩起她的丈夫武延秀的袍子,指着他的*问上官婉儿:“和崔湜比,谁的大?”上官婉儿不敢和她争,说:“不如,不如。”

    安乐公主姿性聪慧,容貌美艳。

    她的丈夫本为武崇训,为武延秀的同宗兄弟,“即延秀从父兄”,后来死在一次叛乱中。武延秀“姿度闲冶”,“唱突厥歌,做胡旋舞,有姿媚,主甚喜之”。早在武崇训死前,安乐公主就与之有了勾结,中宗听说了,索性成人之美,让他们结婚了事。中宗的老婆,安乐公主的生母,皇后韦氏见武延秀着实英俊,令其侍寝,母女同欢。

    后来,她们两人联手,毒死了中宗。

    ——安乐公主与武崇训的婚姻,是武则天指配的,婚后不足六个月,就生下了一个婴儿。

    赞曰:后人读史,曾这么说过:“臭汉、脏唐,埋汰宋、乱污元,明邋遢、清鼻涕。”嗟乎,绝对之权力导致绝对之**,锦衣玉食而无精神之追求必然导致放浪形骸。何止中国,西方亦然,古罗马帝国,甚有半夜溜出门去做*的皇后,一样的污烂不堪。

    2,辽东各族人口。

    辽阳行省总人口,元文宗时期,“估计不会少于15万户”,其中蒙古部民“当在5万户以上”。

    ——到元末,辽阳的蒙古族总数约在“3万到4万户,近2o万人”。“蒙古民户多分布在开元路的西部,大宁路的北部,以及宁昌路、泰宁路境内。”即沈阳、广宁、豪州等地之北方,这些蒙古部族大多依然逐水草而居,还是游牧民。

    辽东蒙古人主要有两个来源:“一是跟随分地在这里的诸王勋臣一起迁徙来的蒙古部众,如斡赤斤后王、木华黎国王所部和兀鲁、忙兀二部,以及从云南调到东北的营王所部等,他们主要分布在行省西南的草原地带。二是先后被遣往该地区担任镇戍的蒙古军,他们分布在以辽河流域为中心的行省南部。”

    ——高丽移民的主要迁入地,为辽阳路、沈阳路,及辽东南部的一些地方。高丽人的数目不少,明初,仅东宁卫就有三万高丽人。

    ——元时东北的女真人总数在二百万上下,大部分集中在北部合兰府、长白山一带,北至松花江上游和中游。留在辽东的女真人多集中在辽沈地区、婆娑巡检司、辽南等地,他们与北部女真不同,即为所谓的“熟女真”。

    ——渤海人的渤海国亡之后,一些迁入新罗,即后来之高丽。迁居辽东、辽西、蒙古的十万户以上,占其总户数“编户十余万”的大部分。元代之后,其族名不显,已经融入汉族了。

    ——“元代东北的汉人数量远不如辽金两朝,有关汉人的记载也较少。”

    居住汉人的路有四个:辽阳路、广宁府路、大宁路、沈阳路,即辽左、辽西等地,“主要居住在东北南部,有很多征日本时的汉军、新附军人留在了东北,成为了当地居民,世为屯田”。

    辽朝曾将大批汉人强行迁徙到中京(在今老哈河上游)、东京(今辽阳)等地,置头下军州。金克汴京,被驱迫北去的男女,一次即“无虑十余万”。金初移民,有以山西、河南、湖北等地居民迁入河北的情况,也有相当部分的河北以及其他地方居民被迁入东北。

    3,入高丽之汉人流民。

    见之于《高丽史》记载的,有1359年,十一月,“辽渖流民二千三百余户来投,分处西北郡县,官给资粮”。

    大约在明初的时候,应朱元璋的要求,还给了数千户的汉人流民,自称就这么多。元末大乱,多有汉人入高丽的,料来高丽王有所隐瞒,不过朱元璋没有多做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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