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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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金银树
开学的头一个月,祁骏他们还是在学校里上课。不过课程都是有针对性的。权且看他们想要从事哪一个环节的工作。实习也好工作也好，没有人可以是全能的，即便是种植,从土壤到种植再到检测也都是有不同分工的。
祁骏当然是想主攻种苗栽培,其实这也是他们十个人都想参与的事。但现在种苗栽培需要四个人，土壤调配需要三个人，基因检测需要两个人，还有一个人是属于哪里叫哪里到的。说起来好像是被弃管的，但却最有难度。如果想要学好，那么只要用心，几个实验组的内容可都能学到。最后这个“跑腿”的人选被祁骏得到了，理由无外乎是军部那边提前跟研发中心通了气儿。
关于祁骏要请假的事整个研发中心都不乐意。但李术有句话说得无可指责,祁骏是中校，在兽世有军衔便是军人，是军人就要服从军令。幸亏这件事也不需要祁骏忙活太久，否则几位研究中心的教授非得抓狂不可。
祁骏得了这个闲散的职位又开心又郁闷。开心的是可以每一个实验组都去跟着忙活，了解的东西肯定更多。郁闷的事每一样都不能从头跟到尾，总是有一种没始没终的感觉。唉，谁让自己还有重任在肩呢。反正也已经决定要留校做助教了。在做助教的时候顺便多参与一些复活项目就好了。
因为要带着自己的学生实习，三位教授这学期每个人领了一个复活项目。
张教授的是藿香。田教授是白茅。王教授是金银树。
祁骏一开始没明白金银树是什么，后来看到资料才知道，原来就是他熟悉的金银花。他之所以对金银花熟悉，还是因为上辈子母亲最开始生病的时候拿它当茶饮喝过。不过后来因为病重，这些清热凉血的东西自然不能再用了。不过祁骏倒是喜欢这种味道，鲜花时的沁人香气和干花苞泡水之后的苦香，这金银花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别样的前生记忆吧。
所以他最先选择就是跟着王中苏复活金银花。资料上显示金银树有药用价值和一定含量的冰系元素。最关键的是它还能当做一种庭院树种。如果复活成功，用处是多方面的。
自从卡尔和祁骏的造型植物出现在展会之后，全球不少媒体都有过报道。虽然正面的说法比较少，但如今兽世的人们再就不再为温饱而担忧。对各种审美自然都会有更高的要求。之前是美貌，现在是美食，日后当然会有美景的愿望。至少他们华国的文化部门看到了这一点。所以这一次跟研发中心和华国种植协会三方会谈了两次，觉得是时候尝试栽培室外植物了。让一些安全植物代替那些拟真植物生活在安全城里，这其实是几代兽人的愿望。谁不更喜爱自然呢。
祁骏不是第一次见金银花的种子。空间的种房里就有一口袋，如果都种出来那是一整片森林的数量。他本来是想在房后种两棵，但还没等他去种了空间就升级了，升级之后在山坡上发现了好几颗，他也就没再动那种子。眼前无菌盘里这十几颗棕黑色的种子看起来状况并不美好。祁骏是没期望它们可以跟空间里的种子想比，但怎么感觉怎么“营养不良”。
王中苏对边上的助手和学生道：“这是咱们现在仅有的十三粒种子。已经是冰封库里的五分之一了。咱们得尽量在十三种培育方法上让它们活过来。有一颗活了，咱们就算是成功了。”
边上的六个人纷纷点头。祁骏问：“教授，您测试过这十三粒种子的活跃度了嘛？”
王中苏摇头：“还没呢。今天给你们的任务就是检测它们的活跃度。记得，千万不能有一点儿损伤。我现在去查阅金银树古地球时期的生长环境资料，祁骏，你跟我来。”
祁骏吧嗒了两下嘴，还是得听话的跟着教授去资料库。不过离开众人的视线，他就叨咕着：“我也想做测试啊。机会难得。”
王中苏笑了：“叫你出来自然是有事要跟你说。磨叨什么！”
祁骏眼睛一亮：“啊？有什么好事要说？”
王中苏嘴角抽搐。这意思还是不是好事就不能说了呗？这孩子怎么越大越油滑呢。难道是在东方家呆久了，耳濡目染？可谁不知道东方家的人都一板一眼的。要么就是……在那个家里憋成这样的？想想这个比较有可能吧。（--）“之前合作会结束之后有一个同样拥有生长系异能的种植大师跟我说，生长系异能达到五级初以上的时候，有的人可以用异能感知植物的活跃度，从而调整对植物的能量输入。他说虽然你是特异性异能不会升级，但强度也是会随着时间推移增强的。你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感受一下。”
祁骏现在就快成星星眼了。“真的？！这简直太神奇了！我从来都没试过。怎么做？是拿着就想吗？”
王中苏给了他肩头一巴掌：“你小子是在刺激我没有生长系异能是吗？怎么做我怎么知道！自己琢磨去！你先找普通的培育植物种子试验看看。”
祁骏“嘿嘿”赔笑：“您看。我这不是激动了么。哪儿能有刺激您的意思。好嘞！听您的话，我回家就试试。”
当天从研发中心回家，祁骏真的拿着种子坐在床上“琢磨”了俩小时。又是冥想，又是用异能轻轻试探的，结果他完全没感觉到种子活力什么的是什么玩意儿。最后他泄气的直接躺了下来。拿出掌机开始给东方戎留言。顺便牢骚几句没有一位同样是生长异能的老师辅导是多么苦逼的一件事。
感受种子活力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祁骏虽然很想上心，奈何事情太多。他这边刚刚兴奋地跟着调配第一种土壤配方，军部那边就来信儿了。说是让他尽快把具体的比赛内容想好。
祁骏现在终于知道自作孽不可活是什么滋味儿了。他只是没想到新学期的实习会这么有乐趣。不过王教授答应他把每天的试验记录和录像发给他，倒是也不耽误他了解实验全过程。就是过后休息日又得放在看资料和视频上了。
给李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件事不能急。可李术上面还有人，不能没有时限的一直拖下去。最后两个人商议了一下，先拟定一份业余组的报名和参赛详程，到时候他也好拿去跟上面的人商议。
要是连这个都不答应，祁骏觉得自己拖的就太明目张胆了。如果按照自己的预想来的话，业余组从网络报名到各地举办海选赛，再到选好来帝都正是比赛的人选，这没个半年是搞不定的。到时候美食热也能持续更久的时间。这是他从上辈子各式各样选秀节目上得来的经验。而且他还打算跟林雯联系一下，让她问问电视台有没有兴趣来进行一个全程直播什么的，反正就怎么得瑟怎么来。
之后，祁骏就每天上午去研发中心参加实验。中午就回家跟儿子们吃饭休息。下午偶尔自己思考，偶尔跟苏老电话，更多时候是直接出去到苏老那边跟几位已经选定要做评委的老厨师商议。
七天后。他们终于拿出了第一次方案。
祁骏在拿到方案之后没有先跟李术说，而是给林雯打了电话。听完祁骏的话，林雯当时就笑了。
“这件事儿我早有耳闻。不瞒你说，我就等着你们敲定方案之后我去申请全程直播权呢。你这个想法简直是太妙了，完全像是给我们电视台量身订造的一样。时间的跨度正好适合渲染气氛。你呀，怎么什么都这么优秀。我都想把你抢来电视台工作了。”
祁骏被夸，胸脯也拔得板儿直。他心里好笑着，这可不就像是给电视台量身订造么，你哪儿知道我这创意是哪儿抄来的。“其实我也不好直接跟他们推荐你。不过我想以林姨你最近的知名度，如果提出申请绝对没问题。何况王岱和维亮作为评委嘉宾也是你们摄制组的人。如果能由你们全程直播，再拍摄一些幕后花絮什么的，老百姓肯定乐意看。”
跟林雯沟通好的第二天，李术才看到祁骏的这份业余组赛程拟订初稿。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他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的，毕竟对于烹饪他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别的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说，但你这阵仗可计划得够大的。”
祁骏笑道：“如果官方的比赛还小里小气的，也太丢咱们华国的脸了。我想这次比赛外国也一定会有很多人有兴趣，当然咱们这次不会邀请外国选手。但他们会通过媒体看啊。这可是振我国威的事。咱必须得大气。”
李术也跟着笑了：“成啊！你这一套一套的，我是说不过你。这个方案我拿去给上面商议一下。其实他们也就是统计一下预算。还有，关于厨师的文化部分级一事已经批准下来了。不过没有学校和学籍就不好说考试通过没通过。这个证书这一次只能是给参赛者的奖励而已，没有其他实际用途。只有等将来厨师体系更完善，有专业学籍，或者是有超过百分之八十的从业者集体签署通过的考核方法出台，才能有真正的意义。”
祁骏点头：“反正也不是我的事儿。我现在光想这些就头大了。专业组的得更谨慎，还得先去找人联系愿意比赛的厨师，别等着消息发布出去之后没有专业厨师来报名那就难看透了。所以专业组的催也没用。”
李术当然不想为难人。何况他已经挨过家里爷爷的一顿臭批了。“你放心。上面能扛的我都扛了。你是不知道，你们家老爷子跟我爷爷那儿告了我一状。说我白使唤他孙媳妇儿。这不，我前儿被拎回去训了一顿。我但凡有法子也不愿意催你啊。”
祁骏笑了：“那我真没有什么酬劳啊。”
李术哭笑不得：“你觉得军部还能亏待你啊？这次的事圆满成功之后你就是立功，奖金肯定少不了。就算不升级也肯定会给你不少便利，你保证合算就对了。”
祁骏他们商量好的拟定稿其实很简单。
先跟各安全城的军分区文化及工商代表联系，然后跟当地已经加入了烹饪中心的酒店或者是厨师联合筹办比赛地点和接受报名。
然后才是开始网络报名。报名的名额没有限制，但是时间有规定。而且通过海选的人数最好规定在八十人之内。然后就是晋级赛。分组淘汰制。最后留下十人参加帝都总决赛。再一层层晋级淘汰。反正就跟选秀节目的方式一般无二。只不过比的是烹饪而已。
尤嫒听完对这种比赛方式相当感兴趣。“这方法好啊！很新鲜，能保持人们很久的兴奋度，喜欢美食的人能有很长时间的好节目看了。”
祁骏笑着回答：“这种比赛方式我上辈子的电视台都用来挑选演员啊歌手什么的。我只是借鉴了方式而已。不过兽世的娱乐节目模式太单一规矩了，偶尔来一次‘大长篇’应该也不错。我觉得到时候各种广告什么的都得蜂拥而至，电视台和军部都能得好处。”
老爷子在一边儿咳嗽：“你今天去，李术说给你什么报酬没有？”
祁骏笑了：“具体是什么没说。反正说肯定不会让我亏到就是了。还把您跟他爷爷告状的事跟我说了一遍。您是没看到，他当时那表情好看极了。”
老爷子放下手里的茶杯：“那是他自找的。早干嘛去了。即便是上面说了算，他提一下也是应该的。还有，这阵子你天天忙活，这都多久没轻松一下了。这个周末正好小戎也能回来。我打算在谷心园办一个聚会。虽然你们都不喜欢这种应酬，但那些人还是需要打交道的。这对你们将来有好处。而且也不能让人们觉得咱们东方家的人光顾着抓权，把人际交往都给忘了。”
听到这个，尤嫒和祁骏都揉鼻子了。要他们说喜欢那是多违心啊！可老爷子说得也对，别人家办的他们推脱忙不去就算了，可总不能一直不在这个圈子里出现。尤其这两年祁骏这么露脸，老是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实际上在那些位高权重人家的子孙眼里，那就是不合群，自恃清高了。
“爷爷，您想好是什么性质的聚会了么？酒会？舞会？餐会？”祁骏问。
东方川笑呵呵地：“算是舞会吧。不过好酒和甜点，一些食物还是要有的。这个老王就能应付了。你也让王岱过来，他现在是大名人，有不少人肯定想认识认识，将来你不是也要让他做私家菜馆儿的大厨。他也是时候多见见这些人了。顺便还能让它稳稳心神。苏家和秋家我和你奶奶会亲自下请帖的。你就不用再多费心了。好好歇着就行。”
祁骏点头之后，心里默默叨咕：您弄这么个聚会，我哪儿能好好歇着啊。不用做食物，我也得纠结怎么应酬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你们舞会上会出现神马？
182：金银树
开学的头一个月,祁骏他们还是在学校里上课。不过课程都是有针对性的。权且看他们想要从事哪一个环节的工作。实习也好工作也好，没有人可以是全能的，即便是种植,从土壤到种植再到检测也都是有不同分工的。
祁骏当然是想主攻种苗栽培,其实这也是他们十个人都想参与的事。但现在种苗栽培需要四个人，土壤调配需要三个人，基因检测需要两个人，还有一个人是属于哪里叫哪里到的。说起来好像是被弃管的，但却最有难度。如果想要学好，那么只要用心，几个实验组的内容可都能学到。最后这个“跑腿”的人选被祁骏得到了，理由无外乎是军部那边提前跟研发中心通了气儿。
关于祁骏要请假的事整个研发中心都不乐意。但李术有句话说得无可指责,祁骏是中校，在兽世有军衔便是军人，是军人就要服从军令。幸亏这件事也不需要祁骏忙活太久，否则几位研究中心的教授非得抓狂不可。
祁骏得了这个闲散的职位又开心又郁闷。开心的是可以每一个实验组都去跟着忙活，了解的东西肯定更多。郁闷的事每一样都不能从头跟到尾，总是有一种没始没终的感觉。唉，谁让自己还有重任在肩呢。反正也已经决定要留校做助教了。在做助教的时候顺便多参与一些复活项目就好了。
因为要带着自己的学生实习，三位教授这学期每个人领了一个复活项目。
张教授的是藿香。田教授是白茅。王教授是金银树。
祁骏一开始没明白金银树是什么，后来看到资料才知道，原来就是他熟悉的金银花。他之所以对金银花熟悉，还是因为上辈子母亲最开始生病的时候拿它当茶饮喝过。不过后来因为病重，这些清热凉血的东西自然不能再用了。不过祁骏倒是喜欢这种味道，鲜花时的沁人香气和干花苞泡水之后的苦香，这金银花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别样的前生记忆吧。
所以他最先选择就是跟着王中苏复活金银花。资料上显示金银树有药用价值和一定含量的冰系元素。最关键的是它还能当做一种庭院树种。如果复活成功，用处是多方面的。
自从卡尔和祁骏的造型植物出现在展会之后，全球不少媒体都有过报道。虽然正面的说法比较少，但如今兽世的人们再就不再为温饱而担忧。对各种审美自然都会有更高的要求。之前是美貌，现在是美食，日后当然会有美景的愿望。至少他们华国的文化部门看到了这一点。所以这一次跟研发中心和华国种植协会三方会谈了两次，觉得是时候尝试栽培室外植物了。让一些安全植物代替那些拟真植物生活在安全城里，这其实是几代兽人的愿望。谁不更喜爱自然呢。
祁骏不是第一次见金银花的种子。空间的种房里就有一口袋，如果都种出来那是一整片森林的数量。他本来是想在房后种两棵，但还没等他去种了空间就升级了，升级之后在山坡上发现了好几颗，他也就没再动那种子。眼前无菌盘里这十几颗棕黑色的种子看起来状况并不美好。祁骏是没期望它们可以跟空间里的种子想比，但怎么感觉怎么“营养不良”。
王中苏对边上的助手和学生道：“这是咱们现在仅有的十三粒种子。已经是冰封库里的五分之一了。咱们得尽量在十三种培育方法上让它们活过来。有一颗活了，咱们就算是成功了。”
边上的六个人纷纷点头。祁骏问：“教授，您测试过这十三粒种子的活跃度了嘛？”
王中苏摇头：“还没呢。今天给你们的任务就是检测它们的活跃度。记得，千万不能有一点儿损伤。我现在去查阅金银树古地球时期的生长环境资料，祁骏，你跟我来。”
祁骏吧嗒了两下嘴，还是得听话的跟着教授去资料库。不过离开众人的视线，他就叨咕着：“我也想做测试啊。机会难得。”
王中苏笑了：“叫你出来自然是有事要跟你说。磨叨什么！”
祁骏眼睛一亮：“啊？有什么好事要说？”
王中苏嘴角抽搐。这意思还是不是好事就不能说了呗？这孩子怎么越大越油滑呢。难道是在东方家呆久了，耳濡目染？可谁不知道东方家的人都一板一眼的。要么就是……在那个家里憋成这样的？想想这个比较有可能吧。（--）“之前合作会结束之后有一个同样拥有生长系异能的种植大师跟我说，生长系异能达到五级初以上的时候，有的人可以用异能感知植物的活跃度，从而调整对植物的能量输入。他说虽然你是特异性异能不会升级，但强度也是会随着时间推移增强的。你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感受一下。”
祁骏现在就快成星星眼了。“真的？！这简直太神奇了！我从来都没试过。怎么做？是拿着就想吗？”
王中苏给了他肩头一巴掌：“你小子是在刺激我没有生长系异能是吗？怎么做我怎么知道！自己琢磨去！你先找普通的培育植物种子试验看看。”
祁骏“嘿嘿”赔笑：“您看。我这不是激动了么。哪儿能有刺激您的意思。好嘞！听您的话，我回家就试试。”
当天从研发中心回家，祁骏真的拿着种子坐在床上“琢磨”了俩小时。又是冥想，又是用异能轻轻试探的，结果他完全没感觉到种子活力什么的是什么玩意儿。最后他泄气的直接躺了下来。拿出掌机开始给东方戎留言。顺便牢骚几句没有一位同样是生长异能的老师辅导是多么苦逼的一件事。
感受种子活力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祁骏虽然很想上心，奈何事情太多。他这边刚刚兴奋地跟着调配第一种土壤配方，军部那边就来信儿了。说是让他尽快把具体的比赛内容想好。
祁骏现在终于知道自作孽不可活是什么滋味儿了。他只是没想到新学期的实习会这么有乐趣。不过王教授答应他把每天的试验记录和录像发给他，倒是也不耽误他了解实验全过程。就是过后休息日又得放在看资料和视频上了。
给李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件事不能急。可李术上面还有人，不能没有时限的一直拖下去。最后两个人商议了一下，先拟定一份业余组的报名和参赛详程，到时候他也好拿去跟上面的人商议。
要是连这个都不答应，祁骏觉得自己拖的就太明目张胆了。如果按照自己的预想来的话，业余组从网络报名到各地举办海选赛，再到选好来帝都正是比赛的人选，这没个半年是搞不定的。到时候美食热也能持续更久的时间。这是他从上辈子各式各样选秀节目上得来的经验。而且他还打算跟林雯联系一下，让她问问电视台有没有兴趣来进行一个全程直播什么的，反正就怎么得瑟怎么来。
之后，祁骏就每天上午去研发中心参加实验。中午就回家跟儿子们吃饭休息。下午偶尔自己思考，偶尔跟苏老电话，更多时候是直接出去到苏老那边跟几位已经选定要做评委的老厨师商议。
七天后。他们终于拿出了第一次方案。
祁骏在拿到方案之后没有先跟李术说，而是给林雯打了电话。听完祁骏的话，林雯当时就笑了。
“这件事儿我早有耳闻。不瞒你说，我就等着你们敲定方案之后我去申请全程直播权呢。你这个想法简直是太妙了，完全像是给我们电视台量身订造的一样。时间的跨度正好适合渲染气氛。你呀，怎么什么都这么优秀。我都想把你抢来电视台工作了。”
祁骏被夸，胸脯也拔得板儿直。他心里好笑着，这可不就像是给电视台量身订造么，你哪儿知道我这创意是哪儿抄来的。“其实我也不好直接跟他们推荐你。不过我想以林姨你最近的知名度，如果提出申请绝对没问题。何况王岱和维亮作为评委嘉宾也是你们摄制组的人。如果能由你们全程直播，再拍摄一些幕后花絮什么的，老百姓肯定乐意看。”
跟林雯沟通好的第二天，李术才看到祁骏的这份业余组赛程拟订初稿。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他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的，毕竟对于烹饪他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别的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说，但你这阵仗可计划得够大的。”
祁骏笑道：“如果官方的比赛还小里小气的，也太丢咱们华国的脸了。我想这次比赛外国也一定会有很多人有兴趣，当然咱们这次不会邀请外国选手。但他们会通过媒体看啊。这可是振我国威的事。咱必须得大气。”
李术也跟着笑了：“成啊！你这一套一套的，我是说不过你。这个方案我拿去给上面商议一下。其实他们也就是统计一下预算。还有，关于厨师的文化部分级一事已经批准下来了。不过没有学校和学籍就不好说考试通过没通过。这个证书这一次只能是给参赛者的奖励而已，没有其他实际用途。只有等将来厨师体系更完善，有专业学籍，或者是有超过百分之八十的从业者集体签署通过的考核方法出台，才能有真正的意义。”
祁骏点头：“反正也不是我的事儿。我现在光想这些就头大了。专业组的得更谨慎，还得先去找人联系愿意比赛的厨师，别等着消息发布出去之后没有专业厨师来报名那就难看透了。所以专业组的催也没用。”
李术当然不想为难人。何况他已经挨过家里爷爷的一顿臭批了。“你放心。上面能扛的我都扛了。你是不知道，你们家老爷子跟我爷爷那儿告了我一状。说我白使唤他孙媳妇儿。这不，我前儿被拎回去训了一顿。我但凡有法子也不愿意催你啊。”
祁骏笑了：“那我真没有什么酬劳啊。”
李术哭笑不得：“你觉得军部还能亏待你啊？这次的事圆满成功之后你就是立功，奖金肯定少不了。就算不升级也肯定会给你不少便利，你保证合算就对了。”
祁骏他们商量好的拟定稿其实很简单。
先跟各安全城的军分区文化及工商代表联系，然后跟当地已经加入了烹饪中心的酒店或者是厨师联合筹办比赛地点和接受报名。
然后才是开始网络报名。报名的名额没有限制，但是时间有规定。而且通过海选的人数最好规定在八十人之内。然后就是晋级赛。分组淘汰制。最后留下十人参加帝都总决赛。再一层层晋级淘汰。反正就跟选秀节目的方式一般无二。只不过比的是烹饪而已。
尤嫒听完对这种比赛方式相当感兴趣。“这方法好啊！很新鲜，能保持人们很久的兴奋度，喜欢美食的人能有很长时间的好节目看了。”
祁骏笑着回答：“这种比赛方式我上辈子的电视台都用来挑选演员啊歌手什么的。我只是借鉴了方式而已。不过兽世的娱乐节目模式太单一规矩了，偶尔来一次‘大长篇’应该也不错。我觉得到时候各种广告什么的都得蜂拥而至，电视台和军部都能得好处。”
老爷子在一边儿咳嗽：“你今天去，李术说给你什么报酬没有？”
祁骏笑了：“具体是什么没说。反正说肯定不会让我亏到就是了。还把您跟他爷爷告状的事跟我说了一遍。您是没看到，他当时那表情好看极了。”
老爷子放下手里的茶杯：“那是他自找的。早干嘛去了。即便是上面说了算，他提一下也是应该的。还有，这阵子你天天忙活，这都多久没轻松一下了。这个周末正好小戎也能回来。我打算在谷心园办一个聚会。虽然你们都不喜欢这种应酬，但那些人还是需要打交道的。这对你们将来有好处。而且也不能让人们觉得咱们东方家的人光顾着抓权，把人际交往都给忘了。”
听到这个，尤嫒和祁骏都揉鼻子了。要他们说喜欢那是多违心啊！可老爷子说得也对，别人家办的他们推脱忙不去就算了，可总不能一直不在这个圈子里出现。尤其这两年祁骏这么露脸，老是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实际上在那些位高权重人家的子孙眼里，那就是不合群，自恃清高了。
“爷爷，您想好是什么性质的聚会了么？酒会？舞会？餐会？”祁骏问。
东方川笑呵呵地：“算是舞会吧。不过好酒和甜点，一些食物还是要有的。这个老王就能应付了。你也让王岱过来，他现在是大名人，有不少人肯定想认识认识，将来你不是也要让他做私家菜馆儿的大厨。他也是时候多见见这些人了。顺便还能让它稳稳心神。苏家和秋家我和你奶奶会亲自下请帖的。你就不用再多费心了。好好歇着就行。”
祁骏点头之后，心里默默叨咕：您弄这么个聚会，我哪儿能好好歇着啊。不用做食物，我也得纠结怎么应酬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你们舞会上会出现神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