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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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烫的可以煎蛋了。
“你高热一点儿没退？！”
“没。”吴乔满不在乎道。
“得，那回医院去。”方乐口气不善道。别人在乎他的身体，他自己倒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医院？那个充满粉丝和记者，泄露病人资料的鸟地方？”
方乐叹息，月影等粉丝因为憧憬所以赶去探病，殊不知这行为是给喜爱的偶像添乱。
方乐不是明星，但能够想象。每天有一群人围着你打转，告诉你她们多爱你，其实她们不知道你的喜好，不知道你何时想一个人静静。
她们喜欢的不是你，是一个幻影，一个满足她们YY的对象。
有的粉丝，发现现实和YY的差距后，甚至会立马倒戈，变成所谓的黑。最为夸张的是个别外国粉丝，杀了自己昔日的偶像。
哎，憧憬和理解的距离，果然有亿万光年。
方乐对病好放柔了语气，道：“那就不回原来那家，去其他医院吧。”
“成，找个有游戏仓的医院吧。”
KAO，这人根本不值得咱为他伤悲，丫就是个游戏发烧友，憧憬和理解什么的都是浮云。
“你娘的，打电话给帮主，让他接你去其他医院。”方乐拽住吴乔，往体感游戏机外拖。对待某些病人，不用太客气的。
她拖得太用力，吴乔又挣扎的太积极，于是听到擦一声，游戏机吱吱地烧坏了-
_-好像太粗鲁了。
“这下好了，彻底没得玩。”方乐舒了口气。她明明会修，就是不帮忙，让吴乔干瞪眼，最后只好滚回医院。
“得了吧，打给老陆那变态干吗？他把我的手机都给没收了……”
吴乔正埋怨着，小房间的木门开了。
方乐停下拉拉扯扯，和吴乔一同望向门那边。他们一时发怔，忘记松开对方。于是成了这样一幅情景——俊男倩女拽拉在一块，看起来很招人YY。
门外的人沉着脸，道：“我是变态么？”
“老陆？”吴乔咬牙切齿道，“妈的，那混账出卖我。”
“咋，你希望他别告诉我？够意思啊，穿着病号服就往外溜。”老陆用力和上门，怒气冲冲道。
方乐看着老陆的脸，已经彻底明白了：这人就是帮主大人，咸鱼不翻身。
“别胡说了，我明明换了衣服的。”吴乔扯扯身上的新衣服，都是方乐带来的小店货。
方乐抿嘴轻笑，在帮主大人面前，包子好像个淘气的小孩，或者某歌星本质上就是这样吧。
“这位是？”老陆注意到方乐。
“方小姐，我朋友。”吴乔介绍道，没有揭穿方乐的网游身份。
“方小姐，你知道吴侨在生病么？”帮主客客气气的问。
“她不知道。”吴侨代答。
“恩，看不出你发热是可能的。”帮主指了指他右手的绑带，道，“不过连这个都看不出，就太奇怪了吧。”
显然，他没认出方乐就是猫棣，所以口气不怎么友善。
方乐怎么听都能听出质问的成分，不由回敬道：“当然能够看到，所以让他散散心，总不能放任病人的心情不断恶化吧。”言下之意，你是怎么照顾病人的啊，人家不爽的都逃院了。
“那真是难为你了。”帮主老陆回赠一句。
方乐听帮主带刺的话语，心里头有点堵。
敢情网友也和粉丝一样，是没有彼此了解的。
难怪见光死的频率颇高，游戏里痴情缠绵的见面就散伙，就是因为躲藏在网络背后的真相比较残酷吧。
在见到的一刹那，才会发现——那个人，不是你YY的那一个，从来就不是。
这样说来，和帮主的见面比和包子的更出乎意料。明星产生的惊讶只是几秒钟的事，但帮主的表现就让方乐感慨了一分钟，不容易。
方乐有些意兴阑珊，勉强笑笑道：“恩，现在你可以送他回医院了，我也要回家了。”
“等等，我送你。”吴侨比游戏里绅士，当然也许只是为了不去医院……
“你还准备开溜啊？”帮主不满道。
“会回来的，我保证。跑归跑，我可没骗过你吧？”吴侨送方乐出门，回头道，“还有，麻烦你收敛下最近的火气，别到处乱撒。”
“混账！”帮主喊了声，道，“起码把手机带上啊，否则谁知道你又滚什么地方了。”
吴侨怕被人认出，所以徒步送方乐回寝室，反正也不远。
方乐看着街边的灯红酒绿，心情恢复了哈皮，调侃道：“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破坏了你俩的感情。”
“别在意，那家伙心情不好，平常的他就和游戏里一个样，你可别恼他啊。”吴乔显然料到方乐能看穿，没有隐瞒那人是帮主。
“当然心情不好啦，不爽我和你在一起嘛。我就是那耽美小说里的女炮灰。”
吴侨远目看天，道：“他火气大和我有毛关系？明明是因为花白。”
“花白？”方乐崩塌道，“他还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啊？”
“知道，就因为知道，才火气那么大。”
有时候，明知不该喜欢一个人，还是控制不住，才更纠结郁闷。
方乐点点头，道：“懂了，原来你才是他们言情故事里的男炮灰。”
“……”吴乔正色道，“我问你个很学术的问题。”
“说。”
“你们同人女，脑结构到底是什么样的？”
“哈哈，瞧你郁闷的。”方乐手指搭在对方肩上，乐道：“你还真是召同人的体质，现实中有人写你的同人，给你制造小攻小受无数。游戏里，大家还是爱把你和帮主凑一对。”
设身处地想想，他还蛮惨的。黑他的不遗余力抹黑他，丑化他的人品，说得他好像十恶不赦似的。喜欢他的粉丝呢，照样抹黑他，搞的他像个人尽可夫的傲娇受、冰山受、天然受以及种种受。o(╯□╰)o
“做明星好惨。”方乐由衷感叹。难怪吴乔的要打游戏了，在这片天地里，没有万众瞩目，没有隐私随时曝光的危机四伏，是多好一净土。
“没办法，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哦，你打游戏是想从地狱爬出来，偶尔在人间透透气吧。”方乐提醒道，“不过你得小心，别被黑客查出真实身份，否则就完蛋了。”
方乐要被发现是个妖人，最多就是不打明朝这款游戏。
但吴侨要给人知道真身，事业也会垮掉一角的。
他打游戏时做过的种种，统统会被人拿出来说事，比如某年某月某日P死一个小号，某年某月某日拿了人家的0级装备没给钱。
游戏中的鸡毛蒜皮，一旦牵扯到现实的明星，都会被放大N倍，然后引起黑粉大战。
到那时候，完蛋的不只是游戏身份，现实中一样是场公关危机。
谁知吴乔闻言摸了摸下巴，挺欣慰道：“这不错，我就可以被雪藏了。”
“……”方乐o(╯□╰)o。
“你表情不错，充分暴露出呆滞的本质。”
“主要还是被你伟大的愿望雷到了。”
到了学校附近，方乐督促吴乔回去。
吴乔回了句：“别多担心了，我肯定会回去的。”语毕，摆摆手就走远了，和游戏中一样，没有回头。
他就是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人，不喜欢驻留和回头。
方乐也差不多，扭头就回寝室，打开游戏仓，登陆游戏，想继续第二层任务。
白光一闪，猫棣出现在游戏中。他一站稳，就发现卷轴响，有人小喇叭喊他。
【私聊】<好友>大可可糖：恭喜猫哥哥完成第二层任务。
【私聊】<好友>浪味仙：你们好神速啊。
猫棣(⊙o⊙)！，徒儿已经搞定任务了么？他翻到世界频道，果然——
【系统】金银财宝帮完成了第二层任务，离开建国又进了一步，可喜可贺。
徒弟威武，一个人那么快就KO。
猫棣翻好友列表，看到徒弟的名字暗着，但有许多留言。
【私聊】<徒弟>陶瓷：打怪搞定了，花了一炷香时间。
【私聊】<徒弟>陶瓷：这次寻的人在雪山顶，风景不错。
【私聊】<徒弟>陶瓷：灰猫很厉害，靠它就能过关。可惜你不在，否则靠粉冰的双倍经验，我们都能升级了。
………
【私聊】<徒弟>陶瓷：任务搞定，灰猫寄放在共享包裹，提取密码是57XXX
方乐捧着卷轴的手捏紧，指尖略微发白。自己开开心心和包子打游戏闲聊时，徒弟一个人寂寞地做着任务，唯一陪伴他的是一只小灰猫。
每到一个地方，每通过一道关卡，他都会给我留言，就好像我在这游戏中一样。
猫棣心头没来由掀起一些涟漪，伸手在徒弟的名字上摸索，嘴角挂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
自己真是收了个超傻的徒弟。
他还没来得及理清楚心情，卷轴又跳了，是有人用喇叭在世界频道发言。
【天下特告】梦楚楚：猫棣的宠物开外挂！！截图已贴论坛，大家可以围观了。
呵，是灰猫爆发的实力被发现了吧。
梦楚楚啊，你未免太无聊了，能完成任务是第一位的，其他都是次要的。何况开外挂什么的，也没啥丢人的嘛，说明我电脑技术好撒。
接着，私聊也有人用喇叭来催了，打开一瞧。
【私聊】<好友>西门吹起：大猫，终于上线了啊。快来开会，有人说是花白给你们资料，才完成那么快的，希望你来解释下。
KAO，烫的可以煎蛋了。
“你高热一点儿没退？！”
“没。”吴乔满不在乎道。
“得，那回医院去。”方乐口气不善道。别人在乎他的身体，他自己倒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医院？那个充满粉丝和记者，泄露病人资料的鸟地方？”
方乐叹息，月影等粉丝因为憧憬所以赶去探病，殊不知这行为是给喜爱的偶像添乱。
方乐不是明星，但能够想象。每天有一群人围着你打转，告诉你她们多爱你，其实她们不知道你的喜好，不知道你何时想一个人静静。
她们喜欢的不是你，是一个幻影，一个满足她们YY的对象。
有的粉丝，发现现实和YY的差距后，甚至会立马倒戈，变成所谓的黑。最为夸张的是个别外国粉丝，杀了自己昔日的偶像。
哎，憧憬和理解的距离，果然有亿万光年。
方乐对病好放柔了语气，道：“那就不回原来那家，去其他医院吧。”
“成，找个有游戏仓的医院吧。”
KAO，这人根本不值得咱为他伤悲，丫就是个游戏发烧友，憧憬和理解什么的都是浮云。
“你娘的，打电话给帮主，让他接你去其他医院。”方乐拽住吴乔，往体感游戏机外拖。对待某些病人，不用太客气的。
她拖得太用力，吴乔又挣扎的太积极，于是听到擦一声，游戏机吱吱地烧坏了-
_-好像太粗鲁了。
“这下好了，彻底没得玩。”方乐舒了口气。她明明会修，就是不帮忙，让吴乔干瞪眼，最后只好滚回医院。
“得了吧，打给老陆那变态干吗？他把我的手机都给没收了……”
吴乔正埋怨着，小房间的木门开了。
方乐停下拉拉扯扯，和吴乔一同望向门那边。他们一时发怔，忘记松开对方。于是成了这样一幅情景——俊男倩女拽拉在一块，看起来很招人YY。
门外的人沉着脸，道：“我是变态么？”
“老陆？”吴乔咬牙切齿道，“妈的，那混账出卖我。”
“咋，你希望他别告诉我？够意思啊，穿着病号服就往外溜。”老陆用力和上门，怒气冲冲道。
方乐看着老陆的脸，已经彻底明白了：这人就是帮主大人，咸鱼不翻身。
“别胡说了，我明明换了衣服的。”吴乔扯扯身上的新衣服，都是方乐带来的小店货。
方乐抿嘴轻笑，在帮主大人面前，包子好像个淘气的小孩，或者某歌星本质上就是这样吧。
“这位是？”老陆注意到方乐。
“方小姐，我朋友。”吴乔介绍道，没有揭穿方乐的网游身份。
“方小姐，你知道吴侨在生病么？”帮主客客气气的问。
“她不知道。”吴侨代答。
“恩，看不出你发热是可能的。”帮主指了指他右手的绑带，道，“不过连这个都看不出，就太奇怪了吧。”
显然，他没认出方乐就是猫棣，所以口气不怎么友善。
方乐怎么听都能听出质问的成分，不由回敬道：“当然能够看到，所以让他散散心，总不能放任病人的心情不断恶化吧。”言下之意，你是怎么照顾病人的啊，人家不爽的都逃院了。
“那真是难为你了。”帮主老陆回赠一句。
方乐听帮主带刺的话语，心里头有点堵。
敢情网友也和粉丝一样，是没有彼此了解的。
难怪见光死的频率颇高，游戏里痴情缠绵的见面就散伙，就是因为躲藏在网络背后的真相比较残酷吧。
在见到的一刹那，才会发现——那个人，不是你YY的那一个，从来就不是。
这样说来，和帮主的见面比和包子的更出乎意料。明星产生的惊讶只是几秒钟的事，但帮主的表现就让方乐感慨了一分钟，不容易。
方乐有些意兴阑珊，勉强笑笑道：“恩，现在你可以送他回医院了，我也要回家了。”
“等等，我送你。”吴侨比游戏里绅士，当然也许只是为了不去医院……
“你还准备开溜啊？”帮主不满道。
“会回来的，我保证。跑归跑，我可没骗过你吧？”吴侨送方乐出门，回头道，“还有，麻烦你收敛下最近的火气，别到处乱撒。”
“混账！”帮主喊了声，道，“起码把手机带上啊，否则谁知道你又滚什么地方了。”
吴侨怕被人认出，所以徒步送方乐回寝室，反正也不远。
方乐看着街边的灯红酒绿，心情恢复了哈皮，调侃道：“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破坏了你俩的感情。”
“别在意，那家伙心情不好，平常的他就和游戏里一个样，你可别恼他啊。”吴乔显然料到方乐能看穿，没有隐瞒那人是帮主。
“当然心情不好啦，不爽我和你在一起嘛。我就是那耽美小说里的女炮灰。”
吴侨远目看天，道：“他火气大和我有毛关系？明明是因为花白。”
“花白？”方乐崩塌道，“他还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啊？”
“知道，就因为知道，才火气那么大。”
有时候，明知不该喜欢一个人，还是控制不住，才更纠结郁闷。
方乐点点头，道：“懂了，原来你才是他们言情故事里的男炮灰。”
“……”吴乔正色道，“我问你个很学术的问题。”
“说。”
“你们同人女，脑结构到底是什么样的？”
“哈哈，瞧你郁闷的。”方乐手指搭在对方肩上，乐道：“你还真是召同人的体质，现实中有人写你的同人，给你制造小攻小受无数。游戏里，大家还是爱把你和帮主凑一对。”
设身处地想想，他还蛮惨的。黑他的不遗余力抹黑他，丑化他的人品，说得他好像十恶不赦似的。喜欢他的粉丝呢，照样抹黑他，搞的他像个人尽可夫的傲娇受、冰山受、天然受以及种种受。o(╯□╰)o
“做明星好惨。”方乐由衷感叹。难怪吴乔的要打游戏了，在这片天地里，没有万众瞩目，没有隐私随时曝光的危机四伏，是多好一净土。
“没办法，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哦，你打游戏是想从地狱爬出来，偶尔在人间透透气吧。”方乐提醒道，“不过你得小心，别被黑客查出真实身份，否则就完蛋了。”
方乐要被发现是个妖人，最多就是不打明朝这款游戏。
但吴侨要给人知道真身，事业也会垮掉一角的。
他打游戏时做过的种种，统统会被人拿出来说事，比如某年某月某日P死一个小号，某年某月某日拿了人家的0级装备没给钱。
游戏中的鸡毛蒜皮，一旦牵扯到现实的明星，都会被放大N倍，然后引起黑粉大战。
到那时候，完蛋的不只是游戏身份，现实中一样是场公关危机。
谁知吴乔闻言摸了摸下巴，挺欣慰道：“这不错，我就可以被雪藏了。”
“……”方乐o(╯□╰)o。
“你表情不错，充分暴露出呆滞的本质。”
“主要还是被你伟大的愿望雷到了。”
到了学校附近，方乐督促吴乔回去。
吴乔回了句：“别多担心了，我肯定会回去的。”语毕，摆摆手就走远了，和游戏中一样，没有回头。
他就是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人，不喜欢驻留和回头。
方乐也差不多，扭头就回寝室，打开游戏仓，登陆游戏，想继续第二层任务。
白光一闪，猫棣出现在游戏中。他一站稳，就发现卷轴响，有人小喇叭喊他。
【私聊】<好友>大可可糖：恭喜猫哥哥完成第二层任务。
【私聊】<好友>浪味仙：你们好神速啊。
猫棣(⊙o⊙)！，徒儿已经搞定任务了么？他翻到世界频道，果然——
【系统】金银财宝帮完成了第二层任务，离开建国又进了一步，可喜可贺。
徒弟威武，一个人那么快就KO。
猫棣翻好友列表，看到徒弟的名字暗着，但有许多留言。
【私聊】<徒弟>陶瓷：打怪搞定了，花了一炷香时间。
【私聊】<徒弟>陶瓷：这次寻的人在雪山顶，风景不错。
【私聊】<徒弟>陶瓷：灰猫很厉害，靠它就能过关。可惜你不在，否则靠粉冰的双倍经验，我们都能升级了。
………
【私聊】<徒弟>陶瓷：任务搞定，灰猫寄放在共享包裹，提取密码是57XXX
方乐捧着卷轴的手捏紧，指尖略微发白。自己开开心心和包子打游戏闲聊时，徒弟一个人寂寞地做着任务，唯一陪伴他的是一只小灰猫。
每到一个地方，每通过一道关卡，他都会给我留言，就好像我在这游戏中一样。
猫棣心头没来由掀起一些涟漪，伸手在徒弟的名字上摸索，嘴角挂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
自己真是收了个超傻的徒弟。
他还没来得及理清楚心情，卷轴又跳了，是有人用喇叭在世界频道发言。
【天下特告】梦楚楚：猫棣的宠物开外挂！！截图已贴论坛，大家可以围观了。
呵，是灰猫爆发的实力被发现了吧。
梦楚楚啊，你未免太无聊了，能完成任务是第一位的，其他都是次要的。何况开外挂什么的，也没啥丢人的嘛，说明我电脑技术好撒。
接着，私聊也有人用喇叭来催了，打开一瞧。
【私聊】<好友>西门吹起：大猫，终于上线了啊。快来开会，有人说是花白给你们资料，才完成那么快的，希望你来解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