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宝石小说网 www.bsskz.com,最快更新锦帷香浓最新章节!

    玉娘直觉手间那物硬挺挺怒睁起来,攥在手中仿佛那热杵一般,待要移过手来,却被柴世延这厮紧紧抓住,引着她一上一下揉搓蹭磨,玉娘一张粉面如火烧一般,眉眼儿仿似含着春水,一身细白皮肉在明烛下显出粉嫩色泽,娇艳如着露的牡丹,柴世延如何不爱,搂着脖子亲在嘴上,一递一口搅动唇舌香唾,吞进肚去赛那玉液琼浆。

    弄了半晌,仍不尽兴,翻身附在玉娘身上,玉娘唬了一跳,忙去推他:“刚你应我什么,若说了不算,瞧日后谁还信你。”似嗔似喜,似惊似怕,倒让柴世延更爱上来,低头亲了个嘴道:“玉娘怕什么,你这肚子里是爷的骨血,柴家子嗣,爷还能害了他不成,只这般弄恐你手累,不若这般倒得个爽利……”说着那物事跐,溜一声插,进玉娘腿间,大动起来,亲着玉娘喘息如牛,动了不知多少下,终泄了在玉娘小腹上。

    玉娘真觉这般虽未成真事,却与那**一般无二,给他弄的浑身绵软无力,柴世延却也体贴,寻了帕子来擦拭妥当,与玉娘套了绸裤儿,围上红纱抹胸,却仍不睡,就着帐中明烛把玉娘一双金莲放在手中把弄半日调笑道:“玉娘这身细皮白肉自是爷最爱之处,这金莲又如何丢舍的下,不知比外头那些蠢笨妇人强了多少,以往爷倒糊涂了,放着家里玉娘这般好的人儿,却去外头寻那些阴毒妇人,玉娘放心,今儿爷才算明白过来,那些妇人哪有个好的,不是贪着爷的钱财,便是要算计爷,只玉娘一个与爷真心实意,你我夫妻一处里携手百年方趁爷心意。”

    玉娘暗道这厮赌咒发誓不知几遭,哪个不是莫头就忘在脑后去了,便如今说的这般好,过后见了勾魂的妇人,不一样顾不得,却只当他说的耳旁风一般,缩回脚道:“大半夜的点灯熬油不睡觉,说这些没用的作甚,在我身上闹了这大会儿子,你不累我也累的紧了,好生歇着是正经。”

    柴世延却道:“这哪是没用的话儿,是爷掏心窝子的话呢。”却又道:“自是爷的不是,过往荒唐行事,凉了玉娘的心,日后你瞧着爷改过自新,自此府里府外再不瞧旁的妇人,便有巴望上来的,爷也只当红粉骷髅一般。”

    玉娘不防他说出这番话来,心里微动了动,却又想这厮惯来善甜言蜜语,这会儿枕席间爽利了,什么话儿说不出,过后如何还记得半句,遂不再与他搭话,翻个身脸朝里睡了。

    柴世延瞧了她半日,暗叹一声,这也着实怨不得玉娘,思想起来,前头一个高寡妇甚等样人,险些给他纳进府来,还有那董二姐,天生无情无义的婊,子,跟那周养性勾结要来谋害自己,若不是窥得先机,这会儿都不知怎么个死法儿,还有那赵氏,这一个个哪有个好的,莫不是按着心思来谋害自己,却自己眼不亮心不明,瞧不出好歹来,倒跟玉娘夫妻合气,如何怨她冷心,却是自己错在前头,她不信自己也是该的,只日后自己做出个样儿来与她瞧,自然回心转意,至亲至爱还是结发夫妻。

    想到此,也不再自寻烦恼,熄了烛火把玉娘搂在怀里睡下不提,接着几日,都宿在上房,白日也不去外头应酬吃酒,便晌午有事耽搁在外,也会遣平安家来送信儿,至晚必家来吃饭,亲热体贴之处,便新婚时也不曾见,更不提纳妾之事。

    便玉娘提起却道:“若跟前没个得使唤的人,买两个丫头来也好,只需挑几个能干的,莫弄那些妖妖娆娆的能干甚活计。”

    玉娘不禁呆了呆,这意思是认真买干活的使唤丫头不成,说是丫头不过幌子,还不是为着伺候他。

    玉娘先开始还道柴世延心口不一,寻一日,赶他在家,唤媒婆领了丫头来让他过眼,他倒是挑了两个,一个五大三粗放在灶上烧火上灶使唤,一个留下说待花园盖好,让收拾花木。

    玉娘待要说什么,给秋竹私下里扯了扯,等柴世延去了之后,秋竹才道:“娘好死心眼,爷既不要,您还非要给爷弄两个来不成,依着奴婢瞧,爷如今倒真个回心转意了,娘也莫再瞎猜乱想,府里好容易清净了,娘做什么非要寻不自在,说起来,倒是咱们上回去观音堂那香烧的灵,如今娘有了身子,爷也回心,岂不是事事顺遂,这一晃儿过几日便是五月初一了,娘该去走走,给菩萨还个愿,再诚心拜拜让菩萨发下慈悲送个贵子下来,娘便什么都不用愁了。”

    玉娘也正是这个主意,一拖再拖,可不都五月初一了,算着日子肚子里的孩子都三个多月了,便车马颠簸,一路上慢些想也无妨,便跟柴世延商量说初一要去县外观音堂烧香还愿。

    柴世延道:“京里送了信来,说工部陈大人要来瞧县外的园子,正赶在初一,恐爷不得空,你自己去爷又如何放心。”

    玉娘道:“又不多远,你若不放心,使福安跟着我去便了,早该去还愿,再若耽搁,恐菩萨要怪罪下来。”

    柴世延只得依她,初一这日一早起来便让套好车,亲扶着玉娘上车,嘱咐了秋竹福安几句,一直跟到出了城,才骑马去了园子那边。

    因玉娘有孕,秋竹让车把式赶慢些,横竖出来的早,也不急在一时,稳妥为上,且刚入夏,暑气未上来,车帘又换了轻薄透气的纱,倒也凉快。

    玉娘手里摇着一把白纱团扇,透过车窗的纱帘往外瞧,见这一路上人流不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忽瞧见侧面不远有对年轻夫妻,想是去庙上做买卖,妻子头上裹着青布帕子,手臂上挎着个竹篮子,虽盖着帕子,也能瞧出里头是些帕子汗巾子等物,想是自己在家绣好,赶着五月初一的好日子,去庙上换些银钱贴补家用,她那丈夫生的虽粗壮憨实,却是个分外心细的,挑着担子,在前头走,走一走,停一停,等着他妻子,生怕妻子跟不上,挑子前头的框里是些粗布,想是她妻子纺线织成去卖的,后头框里却坐着个四五岁的小丫头,梳着两只抓髻,系着红头绳,虽一身粗布衣裳,却分外可爱,冲她娘摇着小手喊:“娘我饿了,我饿了。”

    那妇人笑着说:“出来时才吃的饭,怎这会儿就饿了,莫不是馋娘篮子里的甜糕了吧!”那小丫头嘟着嘴:“人家就是饿了吗。”那汉子笑着给女儿求情道:“丫头饿了,你就给她块甜糕吃吧!”

    那妇人白了汉子一眼道:“就你这当爹的惯着她。”说着从篮子里拿出个纸包打开,掰了一小块甜糕塞在女儿手里道:“就只能吃这一块。”小丫头迫不及待咬了一口,裂开嘴笑了起来,嘴角上都是糕饼渣,她娘给她擦了擦嘴,夫妻两个忍不住莞尔相视一笑。

    玉娘不禁羡慕起那妇人起来,这种日子虽清苦,想来她心里是甜的,正想着,忽听耳边马嘶鸣一声,接着马车颠了起来,秋竹急忙抱住玉娘以防她滚落下去,一边道:“娘莫慌,恐是惊了马。”

    福安哪想到会遇上这种事,尤其,如今大娘怀着身子,自是分外当心,出来时还特特选了匹性子温驯的马,就怕出什么意外,可谁想到怕什么来什么,好端端怎惊了马,刚还好好的,不知怎的就嘶鸣一声,发了狂性,车把式当即就给甩下了车,那马儿脱了缰更无了拘束,撒欢一般冲了出去,福安也险些给甩出去,慌乱之中抓住了车辕,只觉耳边风声呼呼直响。

    福安瞪大眼瞧见马斜斜冲着前头陡坡,暗道完了,陡坡后可是县外的青河,这马车扎进河里,哪还有活路,就算他侥幸活命,车里还有大娘,大娘肚子里可是爷盼了多年的子嗣,这要冲下去,哪有什么好。

    玉娘也发现不对,马车早已偏离了官道往西南方向去了,那边是县外的河,若马车扎下去,如何还有命在。

    玉娘忍不住想,何曾想到为了保住性命,自己算计半天,最末了却是这么个死法儿,这难道就是命。

    想到此,玉娘索性闭上眼,却忽听的马车咣当一声停了下来,接着车帘从外挑了起来,玉娘惊魂未定的睁开眼,看到车外之人,先是愣了一下,若她猜得不错,车外这位看上去英姿飒爽的男子,应该是个姑娘家。

    眉眼虽平常了些,一张脸却生的白净,尤其她一双眼睛灿若明珠,咕噜噜转了几转,一瞧就是个心有七窍的伶俐人,而她手里挑起车帘的是竟是一把金弓。

    玉娘在她眼里看到了兴味,果然,她嘴角一挑,颇有些轻浮的道:“小娘子,爷可是救了你一命,就算不以身相许,下车来说声谢谢也应该吧!”

    秋竹道:“你这汉子胡说……”却给玉娘伸手拦住道:“不许无理,还不扶我下去,给恩公行礼。”

    秋竹心里虽觉这汉子行动言语有些轻浮,若真是他出手,却真是救命的恩公,遂扶着玉娘下了车。

    福安已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磕头:“娘饶命饶命……”

    玉娘道:“你起来,惊了马与你甚干系,你也不用怕,回头爷若怪罪下来,有我呢。”那福安忙又磕了个头:“奴才谢娘大恩。”

    玉娘这才却瞄见套马的绳索齐刷刷斩断,那马死的更是凄惨,马脖子中间一箭穿了过去,可见这女子的好箭法,只不过她如何又射死马,又砍断绳索,想必另还有人相助。

    想到此,插手在前深深一福下去道:“玉娘谢恩公救命之恩,还望恩公指点,另一位恩公在何处,待玉娘一并谢过。”

    那女子好玩的瞧着她:“你怎知还有一个人?”玉娘指了指那绳索:“便恩公艺高,除却习得j□j之术,如何射箭之时能砍断绳索?”

    那女子笑道:“是还有一个,不过他理不理你,我就不知道了。”说着抬手一指:“喏,看见没,那边的那个黑脸汉子。”

    玉娘顺着看过去,不经愕然,哪是一个黑脸汉子,简直就是一队,有十几个之多,个个身形魁梧,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簇拥着中间一辆马车,那马车真是一点儿都不低调,金黄的车身,篆刻着精致的纹饰,处处彰显着奢华。

    敢坐这么一辆马车出来,玉娘估计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艺高人胆大,一种就是权势滔天的,只有这两种人遇上贼人才不会怕,这女子属于哪种呢?又为什么在这里出现?

    玉娘端详那马车身上的纹饰,忽然看出是个篆书的武字,姓武,且有这么大排场……难道这位是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武三娘,这样那些侍卫也便不奇怪了,肯定是皇宫里大内禁卫,只不过玉娘做梦也没想到,天下间会有如此大胆的女子,想想她那些事儿又觉不奇怪。

    猜透她的身份,玉娘倒不好相谢了,人家的身份,她能用什么来谢,一时不知该如何,那边领头的个汉子却走了过来,到了近前单膝跪地道:“请主子上车。”

    女子不耐烦的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啊你们,我就知道他让你们跟着,就是来看着我的,真想不明白,似你们这般应声虫,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那汉子却又说了句:“请主子上车。”那女子翻翻白眼,跟玉娘道:“瞧见没,这就是你另一位恩公,半个哑巴,无趣之极,不过你蛮有意思的,你是高青县里人士吗?”

    玉娘不知该如何附和她,只得点点头,秋竹却道:“我家娘是柴府的大娘子。”柴府?武三娘想了想,貌似听宜春说过,高青县柴府的大娘子,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想着,目光在玉娘身上溜了一圈,忍不住点头,那小子眼光的确不错,即使见惯了宫里的美人,这位大娘子也令人眼前一亮,而且,刚才处置那奴才来看,可见是个心慈的主子。

    玉娘给她端详的有些脸热,颔首垂下头去,这女子的目光真是大胆而直接,那个黑脸的汉子又催了一遍,女子才没好气的道:“催什么催。”回头看着玉娘道:“你家这马车肯定做不得了,瞧你去的方向,莫不是也去观音堂?”

    陈玉娘点点头:“正是去烧香还愿。”那女子眼睛一亮道:“如此倒正好,我也去哪里,你坐在我车里,使你家小厮家去另赶一辆车来接岂不便宜。”

    秋竹急道:“这怎使得,你是男子 ,我家大娘子如何跟你同车?”

    那女子笑道:“有甚使不得,便现在使人家去赶车,这一来一去少说也要一刻钟,难道你想让你家主子在这风口里等着不成。”

    秋竹不免有些踌躇,玉娘道:“蒙君子相助得脱死劫,已感激不尽,如何再麻烦君子。”虽知道这是个女子,如今她穿着男子的衣裳,自己跟他同车,确不妥当。那女子听了也未再勉强,跟玉娘说了句后会有期,便上车去了。

    秋竹扶着玉娘撇撇嘴道:“虽是救命之恩,行动却着实有些轻浮,又说的官话,想来不定是京里来的纨绔子弟。”

    纨绔子弟?玉娘笑了:“日后再见了她,切莫无理,她一句话恐你的小命就没了。”

    秋竹奇道:“娘识得她?”

    玉娘悄声道:“虽不识,也猜的一二,你可还记得,上次在陈府我婶子提起的那个武三娘?”

    秋竹愕然:“娘,娘说刚刚那是女子是……”玉娘点点头却嘱咐她道:“只皇家事,莫多言,以免招来祸事。”忽那边一骑奔来,到了近前,却是柴世延。,

    话说柴世延,今儿到了园子里与陈继保一起候着工部陈大人,忽听人道:“县外管道上惊了马,不定要死伤几条性命。”把个柴世延唬的脸都白了,暗道这般时候惊马,莫不是玉娘。

    想到此,哪里还坐得住,与陈继保跟前告了罪,从园子出来快马加鞭奔来,远远瞧见自家马车停在河边坡地上,柴世延在马上晃了几晃,险些栽下马来,后头的平安也慌了,秋竹也在车上呢,若有万一,自己……想到此。眼泪都掉下来了。

    到了近前,瞧见人好好的站在哪里,一颗心才算放下,柴世延翻身下马,到玉娘跟前,把她从上到下端详几遭,才道:“可觉身上哪里不?”

    玉娘倒愣了楞,本以为他一见自己先想到的该是自己肚子里柴家的子嗣,却未想到他如此问,只觉心里有些热,半晌儿才道:“你莫担心,只是虚惊一场。”

    柴世延这才放下心,福安赶了车来,柴世延瞧见他,不禁怒从心头起,扬起手里马鞭,狠狠抽了两鞭子下去:“使你这奴才跟着主子,如何不经心。”待要再抽,玉娘拦道:“怨不得福安,他如何知道惊马。”

    柴世延道:“今儿娘替你讲情,且饶过你这狗才,待家去再问你的罪,还不服侍娘上车,风口了站这大半天,回头病了如何是好。”

    福安忙跪下磕了头,搀着玉娘上车,经次一事,玉娘也无心再去观音堂,原路家去,柴世延在后头跟着。眼瞧着玉娘进了门,使人去唤了郎中来瞧了,听说无事才转而去了县外。

    玉娘此番虽侥幸无事,也难免受了惊吓,到了家便觉浑身无力,歪在炕上歇养了半日,方回缓过来,不免想起那武三娘,真不知何种父母生出这般奇女子来,却又想起,今日柴世延快马赶来,满头大汗,心神不在的样儿,哪似作假,便玉娘铁石般心肠,不免有些松动,只这厮如今便把自己搁在心上,也不知什么时候便又故态萌发,倒让人不好信他。说起来,这也是柴世延的活报应,便他如今想改过自新,因前头斑斑劣迹,也难使人信服。

    却回头再说柴世延,这一日陪着陈大人巡视园子,陈大人瞧了一遭暗暗点头,心说陈继保举荐的这柴世延,虽无功名在身,倒真是个能干之人,不过区区几月移山造水,曲廊风亭,阁榭亭台俨然,已初具规模,虽比不得正经行宫,却颇得皇上心悦的江南之风,况这人颇解人意。

    上回自己来时,州府官员莫不来送礼,都被他拒之门外,只这柴世延拜帖儿都未见,却等他上了船,瞧见船内一只朱红描金漆的大箱子。

    随从言道:“是柴府送来,说是那盖园子工匠所绘图纸本样,让大人一并带回京去,若哪里不妥也好及时更改。”

    这陈大人哪有不明白的理儿,至京城回了府里让人开了箱子,上头一层却真是园子的图纸本样儿,下头却是些赤金打的个寿星老,使人拿出称了称,足重九斤九两,另尚有数件金器,古董字画,满满装了一箱子,若折合银子,估摸有两千两之数,暗道这厮好心计手段,这般礼送出来,哪个不受用,若当官的都似柴世延般,还愁什么。

    思及此,便有心抬举他,待晚间陈继保在府中设宴,柴世延在旁作陪,酒过三巡,陈大人问道:“柴员外正当壮年,如何不思博个功名为朝廷效力,如此安于一方乡土,上不能光宗耀祖,下不能封妻荫子,有甚出息。”

    柴世延听了,明白是自己那箱礼送到了这位陈大人心坎上,这莫不是要抬举自己,忙道:“原说要从武举出仕,报效朝廷,却因双亲久病在床,为人子当奉孝道,便耽搁住了。”

    那陈大人道:“圣上常言百事孝为先,柴员外此举正是我等楷模,只也不用急,若有此心,自有报效朝廷之日。”

    得了这句,柴世延便知十有j□j成了,怎不欢喜,至席散家来,进了门,忽想起白日惊马之事,遂沉下脸来,让平安把今儿的车把式唤来审问。

    平安去不多会儿转回来道:“爷,那车把式刚吞了砒霜,这会儿七窍流血没了性命,他那婆娘正在一旁哭得要死要活……”

    百度 4G中文网 看最新章节:

本站推荐:神医毒妃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小阁老神医嫡女随身空间:神医小农女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锦帷香浓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宝石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欣欣向荣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欣欣向荣并收藏锦帷香浓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