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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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从墨画的眼中潺潺流下，她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西门夜风，她好像重新认识了眼前的这个人一般。
这个冷血无情的人就是她深深爱着的人，呵！墨画都忍不住嘲讽自己。
“当真是当局者迷！”她轻声喃喃，想起曾经墨子炎和颜凝霜对她说的话，她就有一种悔恨之感。
她知道，他们说的对，西门夜风对她别有居心，等到她完全没有用处的时候，就是她的死期！
只因为她曾经是端木永裕的人，无论她有没有因为西门夜风而背叛端木永裕，都无法抹杀这个事实！
“西门夜风，我曾经以为我与你之间是有感情的，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墨画昂起头来，她亦是一个高傲之人，现在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也就完全没有任何的必要与他虚以逶迤。
“杀？剐？”西门夜风微微挑起一边眉毛，阴冷地看着墨画：“不，我怎么会让你这样轻易地去死，你不是讨厌颜凝霜吗，不是对她十分嫉妒甚至想要杀了她吗，本座现在就让你待在她的身边，作为一个洗脚丫头伺候她！”
墨画微微一愣，西门夜风应当还不知道自己和颜凝霜之间的事情，这是她唯一的生路，现在竟然能够求生，她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于是就假装十分愤怒，斥道：“西门夜风，你这个混蛋，让我死！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去对颜凝霜低头！”
西门夜风似乎十分满意墨画现在的状态，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道：“墨画，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哥哥，若是你不老老实实地听话，本座就要对墨子炎下手！”
“就算如今本座分身不暇，可是对付一个小小的墨子炎，还是绰绰有余的！”西门夜风俯下身子来，捏住墨画的下巴，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微微发白的唇：“记住，你如今是颜凝霜的洗脚丫头，不得忤逆，不得耍手段，否则……你知道本座的手段！”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西门夜风，若是你胆敢对我兄长下手，我就算是拼着魂魄不如六道轮回，生生世世当一个孤魂野鬼，也要将你碎尸万段！”墨画咬牙切齿，她的双目之中恍若放射出实质性的凶光，墨子炎是她的亲人，她的亲哥哥，她绝对不会让西门夜风动他！
“所以，墨画，你现在就好好给本座听话地当你的洗脚丫头，否则，你就不要怪本座无情！”西门夜风冷声道，然后就快速离开此地。
墨画还在不断地尖叫着，她的声音十分凄厉，整个宅子里的人几乎都能够听到。
可是这些都只是墨画的伪装，现在能够当颜凝霜的洗脚丫头，她也就能够保住一条性命，因为她对颜凝霜如今也没有多大的抵触，所以更加不会如何。
这一切都是西门夜风没有想到的，毕竟无论是曾经或者是在宅子里，墨画表现出来的都是想要将颜凝霜给杀了的模样。
只是西门夜风不知晓，女子之间的情谊往往因为很多东西改变，有的时候会因为一个男子反目成仇，有的时候却是会因为一件事情而化敌为友。
墨画看向西门夜风的方向，她心道：“颜凝霜，希望你如今依旧好好的，不要被西门夜风发现。”
现在她的心中虽然依旧对西门夜风略微带有眷恋，可是现在的她的确是清醒的，知道应该以什么为重。
颜凝霜在西门夜风的屋子当中醒来，她稍微动动自己的左手，一阵刻骨铭心的疼。
她大口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然后抬眼看向这个屋子，屋子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她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左手。
今日她豁出去了，以自己左手受伤的代价来骗得西门夜风的信任。
还好当初她当机立断，否则如今还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阵脚步声传来，颜凝霜立即就睡好，假装刚才自己从来没有醒过来一样。
脚步声越来越接近，颜凝霜更够感受到，这是脚步的主人是西门夜风。
仅仅是西门夜风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的气息就让她知晓对方的身份，她假装自己依旧在沉睡，其实却竖起耳朵听着他的动静。
只听道西门夜风的一声叹息，然后他就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又看看她受伤的手，之后轻声喃喃：“颜凝霜，若是你忠心于本座，本座最后可能还会给你一个好结局，若是你胆敢对本座有所隐瞒，最后也就不要怪本座狠心！”
颜凝霜的汗毛尽皆立起来，她不知道西门夜风这是知道她已经醒了，还是在自言自语，于是就顺势翻了一个身。
西门夜风赶紧摈住呼吸，他害怕这个小东西醒来一看到自己就又哭，他已经害怕她哭了！
颜凝霜根据西门夜风的反应，确定对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醒了，于是砸吧砸吧嘴，嘟哝了一声糖葫芦之后就继续睡。
西门夜风看着这个样子颜凝霜，亦是无奈，他摇摇头就离开此处。
颜凝霜又睡了还几个时辰，之后张开双眼的时候发现嬷嬷正坐在床榻旁边看着她，她笑意盈盈，直接就扑进嬷嬷的怀中：“嬷嬷！”
嬷嬷看着有已经活力满满的颜凝霜，面上亦是泛起笑容，她道：“你昨日是怎么回事，竟然惹得主上生气，你自己看看你的手，若不是主上手下留情，你的这一只手恐怕都要被砍掉！”
颜凝霜伸手戳戳自己的手，做出傻乎乎的样子，然后眼泪花子就要掉下来，她泣道：“嬷嬷，好疼！”
嬷嬷揉揉她的脸，说：“既然知道疼，下一次就不要再这样了。”
颜凝霜装作似懂非懂的样子点点头，嬷嬷看着她这个样子，又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竟然想要拿墨画当你的丫头，现在主上允了，今后你倒是要日日受气了。”
颜凝霜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看着嬷嬷，确认道：“那黑色的画现在是我的丫头了？”
嬷嬷点点头，看着因为墨画而完全忘记自己手疼的颜凝霜，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个小傻瓜！”
“你现在倒是和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把墨画放在屋子里，若是说不出来，当心我打你屁股！”嬷嬷假装恐吓道。
而颜凝霜亦是假装被吓傻的样子，她委委屈屈地说：“我只是觉得，那黑色的画以前那样欺负我，我现在就要把她带在我的身边，这样我就能够天天欺负她了啊！嬷嬷你说是不是啊！”
嬷嬷还以为这颜凝霜有其他的想法，原来却是因为想要欺负墨画，她无奈摇摇头，道：“好吧，在主上这儿也呆了许久了，我们回去吧。”
颜凝霜点点头，想起自己和颜丞相约好的事情，现在是需要赶紧离开才是。
因为上一次嬷嬷受伤，颜凝霜一直想要让嬷嬷得到最好的照顾，所以现在晚上嬷嬷都是待在自己的屋子里睡觉的。
之后留守在颜凝霜的屋子里过夜的那些小丫鬟们都被她下药，所以对方都不知道她究竟在干什么。
这一次颜凝霜回到屋子里，一眼就看到了丫鬟打扮的墨画，墨画直接就白了她一眼，嬷嬷看到墨画亦是不开心，毕竟双方曾经有过节！
颜凝霜来到墨画的面前，他们四目相对之间立即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现在他们依旧是敌对的关系，所以要死命的嫌弃对方欺负对方如此看起来才算是自然。
颜凝霜如此想着，于是就孩子气地一脚踩在墨画的脚上，墨画吃痛地吸气，然后恶狠狠地等着颜凝霜。
但是颜凝霜却是得意洋洋地说：“黑色的画，你现在是我的丫鬟，所以你不许打我，也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嬷嬷看着颜凝霜有模有样的小样儿，也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墨画装作忍辱负重的样子，低下头，双手叠起，微微福身：“是！”
“这样才对！”颜凝霜大摇大摆地躺倒床榻之上，对着墨画就是招招手：“给我拿一串糖葫芦来！”
墨画咬牙切齿，但是却乖乖听话，走了出去。
颜凝霜立即就翻身而起，缩进嬷嬷的怀里：“嬷嬷你看我厉害吗！”
嬷嬷捏捏颜凝霜的鼻子，然后这一日，墨画都被颜凝霜这样欺负，很快就到了晚上，子时就是颜凝霜和颜丞相约定好的时间。
这一次颜凝霜和邢涯说好了，若是指定的时辰她没有到，那么就让邢涯代替自己去和颜丞相的人见面。
毕竟西门夜风的宅子守备森严，她很有可能出不去。
是夜，月色如水，嬷嬷等人都已经睡下，而颜凝霜“故意刁难”墨画，就让她在这里守夜。
颜凝霜算了来回的时间，距离她最后剩下来的时间只有半个时辰，她看着墨画，说道：“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若是有人来了，你便假扮我。”
墨画点头，她本来就是顶尖的暗卫，白日的时候颜凝霜就对她暗示过，所以她一早就准备好了与颜凝霜长得十分相像的人皮面具。
两人的身量又是差不多，在夜色里，她只要戴上人皮面具，躺在床榻之上，基本上没有人分辨得出她是真还是假。
泪水从墨画的眼中潺潺流下，她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西门夜风，她好像重新认识了眼前的这个人一般。
这个冷血无情的人就是她深深爱着的人，呵！墨画都忍不住嘲讽自己。
“当真是当局者迷！”她轻声喃喃，想起曾经墨子炎和颜凝霜对她说的话，她就有一种悔恨之感。
她知道，他们说的对，西门夜风对她别有居心，等到她完全没有用处的时候，就是她的死期！
只因为她曾经是端木永裕的人，无论她有没有因为西门夜风而背叛端木永裕，都无法抹杀这个事实！
“西门夜风，我曾经以为我与你之间是有感情的，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墨画昂起头来，她亦是一个高傲之人，现在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也就完全没有任何的必要与他虚以逶迤。
“杀？剐？”西门夜风微微挑起一边眉毛，阴冷地看着墨画：“不，我怎么会让你这样轻易地去死，你不是讨厌颜凝霜吗，不是对她十分嫉妒甚至想要杀了她吗，本座现在就让你待在她的身边，作为一个洗脚丫头伺候她！”
墨画微微一愣，西门夜风应当还不知道自己和颜凝霜之间的事情，这是她唯一的生路，现在竟然能够求生，她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于是就假装十分愤怒，斥道：“西门夜风，你这个混蛋，让我死！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去对颜凝霜低头！”
西门夜风似乎十分满意墨画现在的状态，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道：“墨画，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哥哥，若是你不老老实实地听话，本座就要对墨子炎下手！”
“就算如今本座分身不暇，可是对付一个小小的墨子炎，还是绰绰有余的！”西门夜风俯下身子来，捏住墨画的下巴，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微微发白的唇：“记住，你如今是颜凝霜的洗脚丫头，不得忤逆，不得耍手段，否则……你知道本座的手段！”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西门夜风，若是你胆敢对我兄长下手，我就算是拼着魂魄不如六道轮回，生生世世当一个孤魂野鬼，也要将你碎尸万段！”墨画咬牙切齿，她的双目之中恍若放射出实质性的凶光，墨子炎是她的亲人，她的亲哥哥，她绝对不会让西门夜风动他！
“所以，墨画，你现在就好好给本座听话地当你的洗脚丫头，否则，你就不要怪本座无情！”西门夜风冷声道，然后就快速离开此地。
墨画还在不断地尖叫着，她的声音十分凄厉，整个宅子里的人几乎都能够听到。
可是这些都只是墨画的伪装，现在能够当颜凝霜的洗脚丫头，她也就能够保住一条性命，因为她对颜凝霜如今也没有多大的抵触，所以更加不会如何。
这一切都是西门夜风没有想到的，毕竟无论是曾经或者是在宅子里，墨画表现出来的都是想要将颜凝霜给杀了的模样。
只是西门夜风不知晓，女子之间的情谊往往因为很多东西改变，有的时候会因为一个男子反目成仇，有的时候却是会因为一件事情而化敌为友。
墨画看向西门夜风的方向，她心道：“颜凝霜，希望你如今依旧好好的，不要被西门夜风发现。”
现在她的心中虽然依旧对西门夜风略微带有眷恋，可是现在的她的确是清醒的，知道应该以什么为重。
颜凝霜在西门夜风的屋子当中醒来，她稍微动动自己的左手，一阵刻骨铭心的疼。
她大口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然后抬眼看向这个屋子，屋子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她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左手。
今日她豁出去了，以自己左手受伤的代价来骗得西门夜风的信任。
还好当初她当机立断，否则如今还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阵脚步声传来，颜凝霜立即就睡好，假装刚才自己从来没有醒过来一样。
脚步声越来越接近，颜凝霜更够感受到，这是脚步的主人是西门夜风。
仅仅是西门夜风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的气息就让她知晓对方的身份，她假装自己依旧在沉睡，其实却竖起耳朵听着他的动静。
只听道西门夜风的一声叹息，然后他就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又看看她受伤的手，之后轻声喃喃：“颜凝霜，若是你忠心于本座，本座最后可能还会给你一个好结局，若是你胆敢对本座有所隐瞒，最后也就不要怪本座狠心！”
颜凝霜的汗毛尽皆立起来，她不知道西门夜风这是知道她已经醒了，还是在自言自语，于是就顺势翻了一个身。
西门夜风赶紧摈住呼吸，他害怕这个小东西醒来一看到自己就又哭，他已经害怕她哭了！
颜凝霜根据西门夜风的反应，确定对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醒了，于是砸吧砸吧嘴，嘟哝了一声糖葫芦之后就继续睡。
西门夜风看着这个样子颜凝霜，亦是无奈，他摇摇头就离开此处。
颜凝霜又睡了还几个时辰，之后张开双眼的时候发现嬷嬷正坐在床榻旁边看着她，她笑意盈盈，直接就扑进嬷嬷的怀中：“嬷嬷！”
嬷嬷看着有已经活力满满的颜凝霜，面上亦是泛起笑容，她道：“你昨日是怎么回事，竟然惹得主上生气，你自己看看你的手，若不是主上手下留情，你的这一只手恐怕都要被砍掉！”
颜凝霜伸手戳戳自己的手，做出傻乎乎的样子，然后眼泪花子就要掉下来，她泣道：“嬷嬷，好疼！”
嬷嬷揉揉她的脸，说：“既然知道疼，下一次就不要再这样了。”
颜凝霜装作似懂非懂的样子点点头，嬷嬷看着她这个样子，又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竟然想要拿墨画当你的丫头，现在主上允了，今后你倒是要日日受气了。”
颜凝霜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看着嬷嬷，确认道：“那黑色的画现在是我的丫头了？”
嬷嬷点点头，看着因为墨画而完全忘记自己手疼的颜凝霜，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个小傻瓜！”
“你现在倒是和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把墨画放在屋子里，若是说不出来，当心我打你屁股！”嬷嬷假装恐吓道。
而颜凝霜亦是假装被吓傻的样子，她委委屈屈地说：“我只是觉得，那黑色的画以前那样欺负我，我现在就要把她带在我的身边，这样我就能够天天欺负她了啊！嬷嬷你说是不是啊！”
嬷嬷还以为这颜凝霜有其他的想法，原来却是因为想要欺负墨画，她无奈摇摇头，道：“好吧，在主上这儿也呆了许久了，我们回去吧。”
颜凝霜点点头，想起自己和颜丞相约好的事情，现在是需要赶紧离开才是。
因为上一次嬷嬷受伤，颜凝霜一直想要让嬷嬷得到最好的照顾，所以现在晚上嬷嬷都是待在自己的屋子里睡觉的。
之后留守在颜凝霜的屋子里过夜的那些小丫鬟们都被她下药，所以对方都不知道她究竟在干什么。
这一次颜凝霜回到屋子里，一眼就看到了丫鬟打扮的墨画，墨画直接就白了她一眼，嬷嬷看到墨画亦是不开心，毕竟双方曾经有过节！
颜凝霜来到墨画的面前，他们四目相对之间立即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现在他们依旧是敌对的关系，所以要死命的嫌弃对方欺负对方如此看起来才算是自然。
颜凝霜如此想着，于是就孩子气地一脚踩在墨画的脚上，墨画吃痛地吸气，然后恶狠狠地等着颜凝霜。
但是颜凝霜却是得意洋洋地说：“黑色的画，你现在是我的丫鬟，所以你不许打我，也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嬷嬷看着颜凝霜有模有样的小样儿，也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墨画装作忍辱负重的样子，低下头，双手叠起，微微福身：“是！”
“这样才对！”颜凝霜大摇大摆地躺倒床榻之上，对着墨画就是招招手：“给我拿一串糖葫芦来！”
墨画咬牙切齿，但是却乖乖听话，走了出去。
颜凝霜立即就翻身而起，缩进嬷嬷的怀里：“嬷嬷你看我厉害吗！”
嬷嬷捏捏颜凝霜的鼻子，然后这一日，墨画都被颜凝霜这样欺负，很快就到了晚上，子时就是颜凝霜和颜丞相约定好的时间。
这一次颜凝霜和邢涯说好了，若是指定的时辰她没有到，那么就让邢涯代替自己去和颜丞相的人见面。
毕竟西门夜风的宅子守备森严，她很有可能出不去。
是夜，月色如水，嬷嬷等人都已经睡下，而颜凝霜“故意刁难”墨画，就让她在这里守夜。
颜凝霜算了来回的时间，距离她最后剩下来的时间只有半个时辰，她看着墨画，说道：“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若是有人来了，你便假扮我。”
墨画点头，她本来就是顶尖的暗卫，白日的时候颜凝霜就对她暗示过，所以她一早就准备好了与颜凝霜长得十分相像的人皮面具。
两人的身量又是差不多，在夜色里，她只要戴上人皮面具，躺在床榻之上，基本上没有人分辨得出她是真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