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战五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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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从战力测验馆走出来，王一凡都还无法相信自己的战力值突然成了海兰中学第一的事实。浑浑噩噩往家里走去的他，没留意到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一位红发美女。
当然，这位在海兰中学威名赫赫的女武神同样未注意到王一凡，哪怕王一凡几天前才轰动全校地同时向她、爱丽丝和慕小雨表白。
她就是卡特琳娜，有着一头红发，一心只专注于战斗的俄罗斯后裔，同时也是海兰中学个人综合战力排行榜上的第三。
虽然她的综合战力值据传比宋俊低了3点，只有31，但却没人敢说卡特琳娜在实战中，就一定不是宋俊的对手。
毕竟，出生自第三星区的军人世家，卡特琳娜从小就被当做最严格的士兵对待。在这个年纪，或许整个海兰中学都没几个人上过真正的战场，但这绝不包括卡特琳娜！
正是由于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哪怕卡特琳娜的个人战力值较宋俊低一些，也仍有许多人觉得，她的实战能力比宋俊强更强！
与往常一样，每天上午与下午的6点，都是卡特琳娜主动增加训练的时间。海兰中学的战力测验馆属于众多训练馆之一，因为这边人相对较少，平时不苟言笑的卡特琳娜比较喜欢来这里训练。
“一定要在最后一个月里追上爱丽丝。”在心中默默为自己定下目标，卡特琳娜就要迈入战力测验室。
忽然，旁边测验室房门上的一个数字吸引了她。“39！这怎么可能？爱丽丝昨天测验的战力值不是才37吗？等等，我之前在校门口见过她，她应该才从外面回来，不可能是她……”
“测验室的测验数据如果不主动清除，最多只能持续5分钟，6点正是饭点，这个时候这里除了我应该不会有人过来……”努力回忆着，卡特琳娜一一排除了个人战力排行榜上前十的所有人。
突然，一个原本无论如何都应该无法走进卡特琳娜脑海里的人名浮现出来——“难道是他？”
……
王一凡当然不知道他的一时疏忽（忘了删除测验数据），反而阴差阳错地引起了平日里最高冷的女神——卡特琳娜的关注。
此刻的他正乐滋滋往家里走着，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一跃成为海兰中学战力排行榜的第一，王一凡就忍不住想笑——他很想看看宋俊得知这个消息后的表情，那一定非常精彩！
“哈，一凡回来啦，什么事这么高兴呢？”王一凡刚走到自己家门口，对面街道一间老旧的机械器材店里便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王一凡的家位于新海兰泡市的旧城区，这条街道曾经是移民时期新海兰泡市最繁华的地段之一，坐落着许多售卖机械器材的店铺，荣极一时。
然而随着“源能”兴起，人类文明的重心逐渐从机械科技转移到源能科技，曾经繁华的“机械街”逐渐破败，大多数有能力的人都搬出了这条已显陈腐的老街。如今，这里只剩下如王一凡这般父母双亡或境况不佳的破落家庭。
“没什么，于伯……呃，今天在学校成绩不错，所以一时有些忘形啦。”本想一口回绝，可一想到对面的老人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这样做未免太过没有礼貌，王一凡就顺口解释了一句。
在“过去王一凡”的记忆中，于伯曾在“自己”父母过世后，对“自己”颇多照顾，关系非同一般。
“哈哈，我们一凡就是厉害，明明已经是海兰中学的高材生了，还这么努力！我得叫家里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子好好学学，争取和你一样，考上海兰中学，以后也成为‘一等公民’！”
海兰中学在整个第三星区都算是举足轻重的学院，在贫富差距巨大，资源分配愈发集中化、精英化的今天，老机械街近三十年来能进入这所中学的学员，王一凡还是第一个。
因此，于伯这番话说得理所当然，反倒是王一凡有几分不好意思。
他的实际情况在学校虽然人人皆知，可那是在校内。在校外，像于伯一样的老机械街居民，并不知道王一凡的真实情况，只知道他就读于海兰中学。
作为在整个第三星区都赫赫有名的中学，海兰学员们通过“最终测试”，成为“一等公民”那简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稍有成绩，甚至还能得到泛星际人类联盟更大的重用。
所以在于伯和其他街坊邻居的眼中，王一凡那妥妥的是前途无量的优秀少年，是破落老机械街里自家孩子最值得学习的榜样！
“呃，于伯你过奖了，我还得努力。”于伯的一番褒奖，说得连王一凡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尴尬笑笑，就要进屋。
可就在这时，一个刺耳的声音忽然从他背后响起。“哟呵，王一凡，挺能装嘛，在学校里屎一样的家伙，居然在这里蒙骗无知群众，装起优等生来了？”
王一凡转过头，只见三、四个佩戴着海兰中学校徽，穿着校服的学员正鄙视而又戏谑地看着自己。前一人话音未落，另一人又说道：“怎么，你这么优秀，是不是还要学校发个‘海兰星光奖章’给你啊？”
海兰星光奖章，是海兰中学给予那些为学院或人类作出过重大贡献学员们的特殊奖章，在海兰中学近百年的历史中，颁发次数屈指可数。这些人此刻说出这话，无疑是讽刺王一凡。
果然，话未说完，这些人便纷纷大笑起来，夹杂着“王一凡这家伙可真不要脸”、“在学校那么烂，居然还好意思来这边装”、“明明是靠关系进的海兰中学”等议论声。
王一凡的脸色沉了下来。
倒不是说他太幼稚，别人随便一激就生气抓狂，而是他清楚地知道，“从前的王一凡”有多么重视身边这些一直以来帮助他、鼓励他的邻里！
他也知道，在这条死气沉沉的老街上，他王一凡这个“高等院校优等生”的身份，对这些看不到希望，几乎被时代所抛弃的老街居民们究竟意味着什么！
希望！
是的，王一凡害怕周围对他抱着美好期望，并以他为奋斗目标的淳朴居民，因为这几个家伙的几句话，就丧失了对未来的信心！
“你们说什么呢，一凡怎么会是那种人！”可不等王一凡动怒，街对面机械器材店里的于伯就先坐不住了。只见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挽着袖子从小店里冲了出来，要为王一凡打抱不平。
“就是，你们也是一凡的同学吧？怎么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恶意中伤我们一凡呢？”
“怎么回事啊，这几个人！”
于伯的嗓门一向较大，先前和王一凡说话时，周围的邻里便已经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这时候一听有人恶意中伤王一凡，全都站了出来。
“咦，王一凡，你这洗脑还挺厉害的嘛，这些‘二等公民’都快成你的信徒了。啧啧，既然你这么厉害，在学校又那么优秀，想必战斗力肯定是不俗的，怎么样，想要证明自己，不如和我们来‘切磋’一场？”
没被王一凡一方人多势众所压倒，这几个海兰中学的学员显然是有备而来。一人话音刚落，一人话音又起，这次则是假装小声的奚落——“战力值只有5的渣滓。”
不得不说，这几个人很会抓问题的关键——大宇宙时代，学校教育的是什么？
不是多么高深的文化知识，不是多么娴熟的工作技巧，这些自有其他专业的院校培养，在大宇宙时代，所有院校培育的，就是战斗！
你战斗行，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战斗不行，也就别提自己在学校有多么优秀了。
“开什么玩笑？随便一个小孩的战斗力也有5点，你们别太过分了！”
“就是，多大的仇啊，要这样污蔑污蔑我们一凡。”
“一凡，给他们点教训，让这些家伙们知道，我们老机械街出去的人，绝不是好惹的！”
挑衅的话语明显起了作用，老街的街坊们见识不高，但朴实的他们总认为自家的孩子是最优秀的，别人说不好，那就是污蔑！
对于这种毫无理智的信任，对于这种近乎盲目的期望，王一凡明白，这是因为老街所有人都把他当作了这死气沉沉的生活中唯一的希望，唯一一个改变身份、改变命运的例子。
“切磋吗？好啊。”王一凡嘴角扬起一丝弧度，这个表情并不属于这具身体从前的主人，而是属于他，那个曾经站在H市食物链顶端的王一凡！
或许是没想到王一凡会这么果断地答应，挑衅的几人明显愣了愣，才又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说：“那好，时间就定在明天上午9点，蓝山训练馆！”
“可以。”刚刚才测试出自己的战斗力已经成为全校第一，王一凡当然不会惧怕这些不入流的家伙，哪怕他已经认出这几人为首的家伙，曾经多次出现在海兰中学战力排行榜的前30。
露出一个自信的眼神，王一凡淡淡说道：“不过既然时间你们定了，地点总不好也让你们来定吧——有本事就在家门口打败我，地点就定在机械街格斗馆，怎么样，敢吗！”
一番话说下来，王一凡凶气毕露，引得老街居民们一致叫好。
“对呀，既然敢上门挑衅，难不成还怕了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不成？”
“哼，就是这样，一凡，就要在家门口给他们一个教训！”
面对老街居民的群情激奋，为首的海兰中学学员表现出明显的迟疑，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某个远处。
那儿有一栋高楼……
忽然，这家伙仿佛得到了什么信号般，坚定起来。“那好，随你，明早9点，机械街格斗馆，不见不散！”
“嘿，不见不散。”
直到从战力测验馆走出来，王一凡都还无法相信自己的战力值突然成了海兰中学第一的事实。浑浑噩噩往家里走去的他，没留意到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一位红发美女。
当然，这位在海兰中学威名赫赫的女武神同样未注意到王一凡，哪怕王一凡几天前才轰动全校地同时向她、爱丽丝和慕小雨表白。
她就是卡特琳娜，有着一头红发，一心只专注于战斗的俄罗斯后裔，同时也是海兰中学个人综合战力排行榜上的第三。
虽然她的综合战力值据传比宋俊低了3点，只有31，但却没人敢说卡特琳娜在实战中，就一定不是宋俊的对手。
毕竟，出生自第三星区的军人世家，卡特琳娜从小就被当做最严格的士兵对待。在这个年纪，或许整个海兰中学都没几个人上过真正的战场，但这绝不包括卡特琳娜！
正是由于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哪怕卡特琳娜的个人战力值较宋俊低一些，也仍有许多人觉得，她的实战能力比宋俊强更强！
与往常一样，每天上午与下午的6点，都是卡特琳娜主动增加训练的时间。海兰中学的战力测验馆属于众多训练馆之一，因为这边人相对较少，平时不苟言笑的卡特琳娜比较喜欢来这里训练。
“一定要在最后一个月里追上爱丽丝。”在心中默默为自己定下目标，卡特琳娜就要迈入战力测验室。
忽然，旁边测验室房门上的一个数字吸引了她。“39！这怎么可能？爱丽丝昨天测验的战力值不是才37吗？等等，我之前在校门口见过她，她应该才从外面回来，不可能是她……”
“测验室的测验数据如果不主动清除，最多只能持续5分钟，6点正是饭点，这个时候这里除了我应该不会有人过来……”努力回忆着，卡特琳娜一一排除了个人战力排行榜上前十的所有人。
突然，一个原本无论如何都应该无法走进卡特琳娜脑海里的人名浮现出来——“难道是他？”
……
王一凡当然不知道他的一时疏忽（忘了删除测验数据），反而阴差阳错地引起了平日里最高冷的女神——卡特琳娜的关注。
此刻的他正乐滋滋往家里走着，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一跃成为海兰中学战力排行榜的第一，王一凡就忍不住想笑——他很想看看宋俊得知这个消息后的表情，那一定非常精彩！
“哈，一凡回来啦，什么事这么高兴呢？”王一凡刚走到自己家门口，对面街道一间老旧的机械器材店里便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王一凡的家位于新海兰泡市的旧城区，这条街道曾经是移民时期新海兰泡市最繁华的地段之一，坐落着许多售卖机械器材的店铺，荣极一时。
然而随着“源能”兴起，人类文明的重心逐渐从机械科技转移到源能科技，曾经繁华的“机械街”逐渐破败，大多数有能力的人都搬出了这条已显陈腐的老街。如今，这里只剩下如王一凡这般父母双亡或境况不佳的破落家庭。
“没什么，于伯……呃，今天在学校成绩不错，所以一时有些忘形啦。”本想一口回绝，可一想到对面的老人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这样做未免太过没有礼貌，王一凡就顺口解释了一句。
在“过去王一凡”的记忆中，于伯曾在“自己”父母过世后，对“自己”颇多照顾，关系非同一般。
“哈哈，我们一凡就是厉害，明明已经是海兰中学的高材生了，还这么努力！我得叫家里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子好好学学，争取和你一样，考上海兰中学，以后也成为‘一等公民’！”
海兰中学在整个第三星区都算是举足轻重的学院，在贫富差距巨大，资源分配愈发集中化、精英化的今天，老机械街近三十年来能进入这所中学的学员，王一凡还是第一个。
因此，于伯这番话说得理所当然，反倒是王一凡有几分不好意思。
他的实际情况在学校虽然人人皆知，可那是在校内。在校外，像于伯一样的老机械街居民，并不知道王一凡的真实情况，只知道他就读于海兰中学。
作为在整个第三星区都赫赫有名的中学，海兰学员们通过“最终测试”，成为“一等公民”那简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稍有成绩，甚至还能得到泛星际人类联盟更大的重用。
所以在于伯和其他街坊邻居的眼中，王一凡那妥妥的是前途无量的优秀少年，是破落老机械街里自家孩子最值得学习的榜样！
“呃，于伯你过奖了，我还得努力。”于伯的一番褒奖，说得连王一凡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尴尬笑笑，就要进屋。
可就在这时，一个刺耳的声音忽然从他背后响起。“哟呵，王一凡，挺能装嘛，在学校里屎一样的家伙，居然在这里蒙骗无知群众，装起优等生来了？”
王一凡转过头，只见三、四个佩戴着海兰中学校徽，穿着校服的学员正鄙视而又戏谑地看着自己。前一人话音未落，另一人又说道：“怎么，你这么优秀，是不是还要学校发个‘海兰星光奖章’给你啊？”
海兰星光奖章，是海兰中学给予那些为学院或人类作出过重大贡献学员们的特殊奖章，在海兰中学近百年的历史中，颁发次数屈指可数。这些人此刻说出这话，无疑是讽刺王一凡。
果然，话未说完，这些人便纷纷大笑起来，夹杂着“王一凡这家伙可真不要脸”、“在学校那么烂，居然还好意思来这边装”、“明明是靠关系进的海兰中学”等议论声。
王一凡的脸色沉了下来。
倒不是说他太幼稚，别人随便一激就生气抓狂，而是他清楚地知道，“从前的王一凡”有多么重视身边这些一直以来帮助他、鼓励他的邻里！
他也知道，在这条死气沉沉的老街上，他王一凡这个“高等院校优等生”的身份，对这些看不到希望，几乎被时代所抛弃的老街居民们究竟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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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王一凡害怕周围对他抱着美好期望，并以他为奋斗目标的淳朴居民，因为这几个家伙的几句话，就丧失了对未来的信心！
“你们说什么呢，一凡怎么会是那种人！”可不等王一凡动怒，街对面机械器材店里的于伯就先坐不住了。只见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挽着袖子从小店里冲了出来，要为王一凡打抱不平。
“就是，你们也是一凡的同学吧？怎么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恶意中伤我们一凡呢？”
“怎么回事啊，这几个人！”
于伯的嗓门一向较大，先前和王一凡说话时，周围的邻里便已经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这时候一听有人恶意中伤王一凡，全都站了出来。
“咦，王一凡，你这洗脑还挺厉害的嘛，这些‘二等公民’都快成你的信徒了。啧啧，既然你这么厉害，在学校又那么优秀，想必战斗力肯定是不俗的，怎么样，想要证明自己，不如和我们来‘切磋’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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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几个人很会抓问题的关键——大宇宙时代，学校教育的是什么？
不是多么高深的文化知识，不是多么娴熟的工作技巧，这些自有其他专业的院校培养，在大宇宙时代，所有院校培育的，就是战斗！
你战斗行，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战斗不行，也就别提自己在学校有多么优秀了。
“开什么玩笑？随便一个小孩的战斗力也有5点，你们别太过分了！”
“就是，多大的仇啊，要这样污蔑污蔑我们一凡。”
“一凡，给他们点教训，让这些家伙们知道，我们老机械街出去的人，绝不是好惹的！”
挑衅的话语明显起了作用，老街的街坊们见识不高，但朴实的他们总认为自家的孩子是最优秀的，别人说不好，那就是污蔑！
对于这种毫无理智的信任，对于这种近乎盲目的期望，王一凡明白，这是因为老街所有人都把他当作了这死气沉沉的生活中唯一的希望，唯一一个改变身份、改变命运的例子。
“切磋吗？好啊。”王一凡嘴角扬起一丝弧度，这个表情并不属于这具身体从前的主人，而是属于他，那个曾经站在H市食物链顶端的王一凡！
或许是没想到王一凡会这么果断地答应，挑衅的几人明显愣了愣，才又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说：“那好，时间就定在明天上午9点，蓝山训练馆！”
“可以。”刚刚才测试出自己的战斗力已经成为全校第一，王一凡当然不会惧怕这些不入流的家伙，哪怕他已经认出这几人为首的家伙，曾经多次出现在海兰中学战力排行榜的前30。
露出一个自信的眼神，王一凡淡淡说道：“不过既然时间你们定了，地点总不好也让你们来定吧——有本事就在家门口打败我，地点就定在机械街格斗馆，怎么样，敢吗！”
一番话说下来，王一凡凶气毕露，引得老街居民们一致叫好。
“对呀，既然敢上门挑衅，难不成还怕了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不成？”
“哼，就是这样，一凡，就要在家门口给他们一个教训！”
面对老街居民的群情激奋，为首的海兰中学学员表现出明显的迟疑，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某个远处。
那儿有一栋高楼……
忽然，这家伙仿佛得到了什么信号般，坚定起来。“那好，随你，明早9点，机械街格斗馆，不见不散！”
“嘿，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