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手机摇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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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高远的电话，白路问司机：“师傅，你这一天天的在路上跑，知道哪有厂房出租出售么？”
“不知道，谁看那个啊，想买的话起码得出五环，我觉得吧，有那钱不如往北边走，往蒙古那面，房子能便宜一些，空气还好，现在，廊坊的地价都贼贵……”
司机的话说了一半，柳青打来电话：“沙沙刚才给我打电话，问你比赛的事情，我和扬铃商议一下，觉得你应该退赛。”
白路说：“我已经退了。”
“那正好，来工体人才市场，下午陪我招人。”今天是柳青第三次来人才市场，前两次实在太忙，有时候上午来，有时候下午来，呆一会儿就走，今天难得有时间坐一天，可惜没招到人。
“好吧。”白路让司机开去工体。
北城有很多人才市场，每个区一个。另外每周末都会有稍微大型一点的招聘专场，然后每季度，尤其是春秋两季，还有两个特大型的人才招聘会。
柳青在工体人才市场招聘员工，是因为新饭店就在这个区域。
白路到来的时候，她在吃盒饭。亏得是小型人才市场，没多少人，否则这丫头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桌子上摆了一小沓简历，白路拿起翻了翻，又抬头看招聘简章，招的是办公人员，比如会计，店面经理什么的，同时还招计算机管理员。
白路好奇：“开个饭店，招学计算机的干嘛？”
柳青说：“饭店分成两个部分，我在考虑是一起上点菜系统，还是只上一半？”
“什么意思？”
“饭店名字叫标准，我也打算把饭店做成行业标准，分出一半空间服务女顾客。要会员制，用ipad点菜，不需要服务员追在身边，可以创造宽松环境，好象家一样温馨随意，饭店标牌做成粉红色字体，可以称为粉标；另一半饭店不设会员，所有想来吃饭的必须预约，提前一星期是起码标准。用黑色字体做标牌，可以称为黑标；按照两个分店的经营风格，打造两个概念，粉标和黑标，说起来也有感觉。不像标准两个字那么生硬，还特没味道，要把粉标黑标做成行业最经典的所在，要用概念吸引客人……说远了，反正饭店需要计算机管理员，初步招俩，以后看发展再说。”柳青也不吃饭了。先回答问题。
白路点头认可柳青的想法，又问：“水电工招不招？”
“不招，先招职人员，等这些人凑齐了。就打广告招服务员和厨师，你的那些学员，现在还剩三十人，女的全走了。十七个外地学生倒是都在。”
那些学员的事情，巴雨时和他汇报过。那些孩子是北城人，心气高，总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比如有的想毕业以后做生意，有的想出去旅游，还有的想出国，更有人想当写手，虽然一个个都很能吃苦，可是他们不甘心做厨子，在领了白路几百块钱之后，陆续提出辞职。 现在能剩下三十人，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
白路说：“厨师让巴老爷子面试。”
“你又偷懒。”柳青嘟囔道。
俩人坐在招聘启示前面，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偶尔应付一下应聘人员，轻易晃过去两个小时。三点钟，来应聘的人越来越少，俩人收工回家。
刚进家门，鸭子电话通知白路去陶方冉的饭店吃饭，说林子、何山青也去。白路不同意：“弄两只龙虾我们单吃，看见你们就烦。”
“烦个屁，关我们什么事？鬼知道一个破厨师比赛也能弄的这么复杂？早知道能搞成这个德行，王八蛋才折腾。”鸭子说道。
“少说废话，三只龙虾，一只帝王蟹，五点半到，我们吃我们的，你们愿意在哪吃我不管，先把帐结了。”
前些天鸭子和一个女孩撞车，女孩叫来的朋友要打鸭子，后来被关进派出所，两天后，那帮家伙乖乖赔偿六十万，事情算是了解。事后告诉白路，领头那家伙的爹是北城远郊区的一个村长，也算是官宦子弟。
遭到白路鄙视，就那德行，说是宦官子弟好差不多。
不管是官宦还是宦官，白路出力了，鸭子想送钱给他，白路没要，正好今天大吃一顿，那是绝对没有压力。
定好晚饭的时间地点，白路去告诉沙沙。沙沙刚刚结束舞蹈练习，在和冯宝贝说话。
见白路找上来，沙沙问他：“她们都劝我去演电视，你说我去不去？”
“她们？都有谁？”白路随口问道，看了冯宝贝一眼，这个丫头穿着大敞领的练功服，露出雪白颈项和一片白胸脯，很白，白的晃眼。
白路又看沙沙，看来这丫头只能和自己在一起了，只有自己的黑才能显得她特别白。
沙沙说：“丁丁姐，衣丹姐，铃姐，宝贝姐也说让我演，她说别人苦求都求不来的机会，我应该好好把握，万一红了，就能赚钱了。”
白路笑笑：“想演就演，别考虑太多。”
“那我就演了？”
“恩，晚上我和鸭子说一声。”说话的时候，看见冯宝贝略带些羡慕表情，白路跟她说：“你想演的话，也可以去，晚上一起吃饭，问问鸭子。”
“真的？谢谢白哥。”冯宝贝很高兴。
“应该谢谢你照顾和陪伴沙沙，你们先玩，五点钟出发。”白路回去楼下客厅。
五点钟的时候，四个人出发。白路不想喝酒，所以开车出去，先去新饭店接李小丫，然后去中成饭店。
新饭店装修好宿舍，李小丫两次说搬过去，不再麻烦白路，白路不同意。这孩子太懂事了，越懂事的人，他就越想好好对待。找借口说宿舍里全是男生，你一个女生不方便，以后再说。安抚住李小丫。
做人就是如此，谁也不比谁傻多少，你不付出，光惦记别人的东西，别人怎么会对你好？
接上小丫，没多久来到中成饭店。
包房里，何山青拿个手机一会摇一下，高远坐在角落里，身边是付传琪，鸭子和于欣欣小声嘀咕着什么。
见白路进门，鸭子第一句话就是：“六只龙虾，吃死你。”
白路安排沙沙和小丫坐下，看眼行为古怪的何山青，问鸭子：“他在干嘛？疯了？”
“别理那个白痴，摇一下午了。”
“摇什么？”白路不明白。
“你真是外星来客，手机有个功能，可以摇一摇交友，就是同一时间和你一起摇的，会显示名字，你愿意呢，就加好友聊天。”
白路还是没明白：“你说的什么玩意？都是疯子么，摇手机交朋友？”
“得，给你说不明白，反正小三摇了一下午。”
“为什么啊？”白路很有求知欲。
鸭子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跟传奇妹子说话：“他听不懂汉语，你用英语翻译一遍。”
传奇妹子很和善，真的用英语翻译一遍鸭子刚才说过的话。
白路怒了，这是联合起来欺负我啊，大声说道：“告诉你，年前给你买个新年礼物，不给你了。”年前给几个女生买礼物，别人的都送出去了，只有传奇妹子一直没上门，给她的丝巾就还丢在家里。
“你给我买礼物？”付传琪有点不信。
“没了！帮助珍妮弗算计我，又帮助小三欺负我，什么礼物都没了。”白路走到何山青跟前问道：“你在做什么？”
何山青抬头看他一眼：“别闹。”
“别闹什么别闹，你在干嘛？”
“我在决斗。”
“你这是决斗？分明是打摆子。”
“你不懂……我靠，没电了，电源插座在哪？”何山青拿着电源线在屋里转悠。
“你到底在干嘛？”白路好奇心上来，真的是很折磨人。
见这家伙追着问，何山青在接好电源后，简单说明是怎么回事：“中午睡不着，就拿手机摇一下，看谁和我一样无聊。”
“少来，你是在摇妹子！你个大色狼。”鸭子揭露道。
白路有点明白了：“拿手机摇一下，就能摇到妹子？怎么摇？”他拿出巨大的山寨手机，结果却是看到沙沙和柳青看似平静、其实很不平静的眼神，于是咳嗽一声说道：“我是学学手机新功能，你继续说。”后面是跟何山青说话。
何山青接着说：“我摇了一下，显示出来俩老爷们和我一起摇；我当然不会理他们，就又摇了一下，结果又是那俩老爷们；我不信邪，继续摇，可是连摇五次，每次都能摇出这俩家伙，我认为这是对我的挑衅，就没睡午觉，专心摇手机，一定要比下去这俩孙子，摇到他俩不摇手机为止，敢和我比无聊？弄死你们！”
白路彻底明白了：“你想摇妹子，没摇到，摇出俩老爷们，那俩老爷们和你一样无聊，你们三个就一直在比谁更无聊？”说到这里，白路拱手抱拳：“神仙，这个世界谁还敢比你们三个更无聊。”
何山青边摇手机边说：“王八蛋，一个在阿塞拜疆，一个在毛里求斯，我摇死这俩白痴。”
白路再一次表示钦佩之意：“你们三个如此有缘能摇到一起，且一直坚持着不放弃，这种精神真让人钦佩，不如发个消息结拜吧，一定会是志同道合的好伙伴。”
挂掉高远的电话，白路问司机：“师傅，你这一天天的在路上跑，知道哪有厂房出租出售么？”
“不知道，谁看那个啊，想买的话起码得出五环，我觉得吧，有那钱不如往北边走，往蒙古那面，房子能便宜一些，空气还好，现在，廊坊的地价都贼贵……”
司机的话说了一半，柳青打来电话：“沙沙刚才给我打电话，问你比赛的事情，我和扬铃商议一下，觉得你应该退赛。”
白路说：“我已经退了。”
“那正好，来工体人才市场，下午陪我招人。”今天是柳青第三次来人才市场，前两次实在太忙，有时候上午来，有时候下午来，呆一会儿就走，今天难得有时间坐一天，可惜没招到人。
“好吧。”白路让司机开去工体。
北城有很多人才市场，每个区一个。另外每周末都会有稍微大型一点的招聘专场，然后每季度，尤其是春秋两季，还有两个特大型的人才招聘会。
柳青在工体人才市场招聘员工，是因为新饭店就在这个区域。
白路到来的时候，她在吃盒饭。亏得是小型人才市场，没多少人，否则这丫头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桌子上摆了一小沓简历，白路拿起翻了翻，又抬头看招聘简章，招的是办公人员，比如会计，店面经理什么的，同时还招计算机管理员。
白路好奇：“开个饭店，招学计算机的干嘛？”
柳青说：“饭店分成两个部分，我在考虑是一起上点菜系统，还是只上一半？”
“什么意思？”
“饭店名字叫标准，我也打算把饭店做成行业标准，分出一半空间服务女顾客。要会员制，用ipad点菜，不需要服务员追在身边，可以创造宽松环境，好象家一样温馨随意，饭店标牌做成粉红色字体，可以称为粉标；另一半饭店不设会员，所有想来吃饭的必须预约，提前一星期是起码标准。用黑色字体做标牌，可以称为黑标；按照两个分店的经营风格，打造两个概念，粉标和黑标，说起来也有感觉。不像标准两个字那么生硬，还特没味道，要把粉标黑标做成行业最经典的所在，要用概念吸引客人……说远了，反正饭店需要计算机管理员，初步招俩，以后看发展再说。”柳青也不吃饭了。先回答问题。
白路点头认可柳青的想法，又问：“水电工招不招？”
“不招，先招职人员，等这些人凑齐了。就打广告招服务员和厨师，你的那些学员，现在还剩三十人，女的全走了。十七个外地学生倒是都在。”
那些学员的事情，巴雨时和他汇报过。那些孩子是北城人，心气高，总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比如有的想毕业以后做生意，有的想出去旅游，还有的想出国，更有人想当写手，虽然一个个都很能吃苦，可是他们不甘心做厨子，在领了白路几百块钱之后，陆续提出辞职。 现在能剩下三十人，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
白路说：“厨师让巴老爷子面试。”
“你又偷懒。”柳青嘟囔道。
俩人坐在招聘启示前面，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偶尔应付一下应聘人员，轻易晃过去两个小时。三点钟，来应聘的人越来越少，俩人收工回家。
刚进家门，鸭子电话通知白路去陶方冉的饭店吃饭，说林子、何山青也去。白路不同意：“弄两只龙虾我们单吃，看见你们就烦。”
“烦个屁，关我们什么事？鬼知道一个破厨师比赛也能弄的这么复杂？早知道能搞成这个德行，王八蛋才折腾。”鸭子说道。
“少说废话，三只龙虾，一只帝王蟹，五点半到，我们吃我们的，你们愿意在哪吃我不管，先把帐结了。”
前些天鸭子和一个女孩撞车，女孩叫来的朋友要打鸭子，后来被关进派出所，两天后，那帮家伙乖乖赔偿六十万，事情算是了解。事后告诉白路，领头那家伙的爹是北城远郊区的一个村长，也算是官宦子弟。
遭到白路鄙视，就那德行，说是宦官子弟好差不多。
不管是官宦还是宦官，白路出力了，鸭子想送钱给他，白路没要，正好今天大吃一顿，那是绝对没有压力。
定好晚饭的时间地点，白路去告诉沙沙。沙沙刚刚结束舞蹈练习，在和冯宝贝说话。
见白路找上来，沙沙问他：“她们都劝我去演电视，你说我去不去？”
“她们？都有谁？”白路随口问道，看了冯宝贝一眼，这个丫头穿着大敞领的练功服，露出雪白颈项和一片白胸脯，很白，白的晃眼。
白路又看沙沙，看来这丫头只能和自己在一起了，只有自己的黑才能显得她特别白。
沙沙说：“丁丁姐，衣丹姐，铃姐，宝贝姐也说让我演，她说别人苦求都求不来的机会，我应该好好把握，万一红了，就能赚钱了。”
白路笑笑：“想演就演，别考虑太多。”
“那我就演了？”
“恩，晚上我和鸭子说一声。”说话的时候，看见冯宝贝略带些羡慕表情，白路跟她说：“你想演的话，也可以去，晚上一起吃饭，问问鸭子。”
“真的？谢谢白哥。”冯宝贝很高兴。
“应该谢谢你照顾和陪伴沙沙，你们先玩，五点钟出发。”白路回去楼下客厅。
五点钟的时候，四个人出发。白路不想喝酒，所以开车出去，先去新饭店接李小丫，然后去中成饭店。
新饭店装修好宿舍，李小丫两次说搬过去，不再麻烦白路，白路不同意。这孩子太懂事了，越懂事的人，他就越想好好对待。找借口说宿舍里全是男生，你一个女生不方便，以后再说。安抚住李小丫。
做人就是如此，谁也不比谁傻多少，你不付出，光惦记别人的东西，别人怎么会对你好？
接上小丫，没多久来到中成饭店。
包房里，何山青拿个手机一会摇一下，高远坐在角落里，身边是付传琪，鸭子和于欣欣小声嘀咕着什么。
见白路进门，鸭子第一句话就是：“六只龙虾，吃死你。”
白路安排沙沙和小丫坐下，看眼行为古怪的何山青，问鸭子：“他在干嘛？疯了？”
“别理那个白痴，摇一下午了。”
“摇什么？”白路不明白。
“你真是外星来客，手机有个功能，可以摇一摇交友，就是同一时间和你一起摇的，会显示名字，你愿意呢，就加好友聊天。”
白路还是没明白：“你说的什么玩意？都是疯子么，摇手机交朋友？”
“得，给你说不明白，反正小三摇了一下午。”
“为什么啊？”白路很有求知欲。
鸭子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跟传奇妹子说话：“他听不懂汉语，你用英语翻译一遍。”
传奇妹子很和善，真的用英语翻译一遍鸭子刚才说过的话。
白路怒了，这是联合起来欺负我啊，大声说道：“告诉你，年前给你买个新年礼物，不给你了。”年前给几个女生买礼物，别人的都送出去了，只有传奇妹子一直没上门，给她的丝巾就还丢在家里。
“你给我买礼物？”付传琪有点不信。
“没了！帮助珍妮弗算计我，又帮助小三欺负我，什么礼物都没了。”白路走到何山青跟前问道：“你在做什么？”
何山青抬头看他一眼：“别闹。”
“别闹什么别闹，你在干嘛？”
“我在决斗。”
“你这是决斗？分明是打摆子。”
“你不懂……我靠，没电了，电源插座在哪？”何山青拿着电源线在屋里转悠。
“你到底在干嘛？”白路好奇心上来，真的是很折磨人。
见这家伙追着问，何山青在接好电源后，简单说明是怎么回事：“中午睡不着，就拿手机摇一下，看谁和我一样无聊。”
“少来，你是在摇妹子！你个大色狼。”鸭子揭露道。
白路有点明白了：“拿手机摇一下，就能摇到妹子？怎么摇？”他拿出巨大的山寨手机，结果却是看到沙沙和柳青看似平静、其实很不平静的眼神，于是咳嗽一声说道：“我是学学手机新功能，你继续说。”后面是跟何山青说话。
何山青接着说：“我摇了一下，显示出来俩老爷们和我一起摇；我当然不会理他们，就又摇了一下，结果又是那俩老爷们；我不信邪，继续摇，可是连摇五次，每次都能摇出这俩家伙，我认为这是对我的挑衅，就没睡午觉，专心摇手机，一定要比下去这俩孙子，摇到他俩不摇手机为止，敢和我比无聊？弄死你们！”
白路彻底明白了：“你想摇妹子，没摇到，摇出俩老爷们，那俩老爷们和你一样无聊，你们三个就一直在比谁更无聊？”说到这里，白路拱手抱拳：“神仙，这个世界谁还敢比你们三个更无聊。”
何山青边摇手机边说：“王八蛋，一个在阿塞拜疆，一个在毛里求斯，我摇死这俩白痴。”
白路再一次表示钦佩之意：“你们三个如此有缘能摇到一起，且一直坚持着不放弃，这种精神真让人钦佩，不如发个消息结拜吧，一定会是志同道合的好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