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不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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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成功。”孟凡望着手中一大叠资料,有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要把这些弯弯绕绕的字符背熟真是一个浩大工程,但他做到了,现在就算让他倒背一次他也完全没问题。
他以轻松的姿态走出房间,意外地看到孟洁扶着额头,若有所思地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飘着青烟的香烟。
“姐,我以为你去忙了。”
“今天没心情工作。”她摁灭香烟,长长地叹了一声。
“怎么了?”他在她身边坐下:“遇到烦心事了?”
孟洁看了他一眼,抱着他的手靠在他臂弯中:“小凡,我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你做什么了?”
“我对你不忠了。”
“不忠?”孟凡莫名其妙:“你指哪方面。”
“你记得王尚千吗?”
“当然。”
孟洁简短地把同小莲去刘勋那儿的事说了一遍,孟凡惊道:“上帝,你们是这样摆平的吗?”
“行了,我知道你觉得危险,但以后这种事不会发生,我现在烦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
“王尚千开始追求我。”
“啊?”
“更糟的是,我居然觉得他与众不同。”
“啊?”
孟洁捂着面孔:“我发现我不了解自己了,我明明爱的是你,但居然能有另一个男人让我觉得他……可爱。”
“啊?”
“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
“啊?”
孟洁板起脸:“你能换个字眼吗?”
孟凡拍拍额头:“让我把你的话整理一下,王尚千追你,你对他有好感,但你从前爱的是我,所以你在自责,你认为你……不忠?”
“是的。”
“可我们是姐弟,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说到底我们就算是爱情也什么都不可能,只是一厢情愿。”
“但也是爱情啊,我是对我的人格产生怀疑,我怎么能在爱一个男人的同时爱另一个男人?这应该属于道德败坏吧?”
“姐,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是最近工作太累,所以脑子还不清醒?”
“OK!OK!”孟洁挥着手。“我知道我看起来有点神经过敏……该死,我也许像动物一样进入骚动期了。”
孟凡眨巴几下眼睛:“姐,你知道你是个特别的女人,虽然我是你弟弟,但我一向跟不上你的思维,这么问吧,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吗?”
“如果你不是我弟弟,我会告诉你,我现在想在你全身涂满油,然后上床同你轰轰烈烈大干一场!可现在……”她走到柜子台打开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陪我喝一杯。”
孟凡看着她一饮而尽,眉头皱了起来,上前夺过她的酒杯:“姐,我们把问题简单点,我不反对你交男朋友,但你得明白,王尚千并不是什么好人。”
“可他幽默风趣,慷慨大方,很有男人味,聪明又让人有安全感……”孟洁说着又把杯子抢过来再喝了一杯:“行了,你让我静一静,我需要好好想想。”
孟凡揉揉额头,他想了想,转身出了门。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兜了几圈,买了点水果打算去探望叶晓晴。
“你来了。”病房中叶晓晴精神好了很多,看到他露出欣喜的表情:“太好了,我一直在担心你。”
“我明白,我知道我当时冲动了点,不过现在可以放心了,我姐和欧阳教授出面把这事摆平了,以后不会有事了。”
“他们怎么做的?”
“不提也罢。”
叶晓晴很识趣,也不再多问,看看孟凡的脸色:“你好像不太高兴。”
“不是,只是在想点问题。”
“说来听听。”
“伤害你的那个刀疤强有个老大,叫王尚千,他在追求我姐姐,而且,我姐姐好像对他动了心。”
“难道说孟教授用美人计帮了你?”
“不可能,这不是她的性格,这是事后发生的,我姐姐人见人爱,有人想追她很正常。”
“这倒是。”叶晓晴盯着他:“所以你吃醋了?”
“饶了我吧!”孟凡苦笑:“她是我姐!”
“我不是傻子,我看得出你对孟教授的感情,就算是你姐,看到另一个男人可能介入你和你姐的感情生活,吃醋也是正常的。”
“你们女人怎么都这么麻烦,总喜欢把事情弄复杂呢?她想交男朋友是她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也不想干涉。”
“但你不想看到。”
“为什么你非要证明我喜欢我姐呢?”
“因为我想起我上次说过的话。”叶晓晴脸上露出一抹嫣红:“其实同表白也差不多,所以,我也不想看到你对别的女人太关心。”
孟凡笑道:“你那也算表白?我听起来倒像是在证明你多有性格。”
“如果算表白,你会怎么应对我?”
“我答应你。”
叶晓晴吃了一惊:“这么草率?”
“是草率了点,我们没有单独吃过饭,看过电影,我也没送过你鲜花卡片或代表爱情的小礼物。可我们也算一起出生入死过。”
“那也不行。”她嘟起嘴:“什么都可以缺,但不能缺浪漫。”
孟凡哭笑不得,起身道:“好吧。”他镇重地握着叶晓晴的手:“亲爱的晓晴,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我有缘,我喜欢你,希望能陪在你身边,你对我的好,还有不惜性命的搭救,让我相信你是我的伴侣,情人,知己。现在,我以十二万分的诚意表白: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叶晓晴认真的听着,最后还是摇头:“还是不行,我找不到感觉,你跟背电影台词似的。”
“是不是因为我上次同你说我追你是为了完成试验,带给你心理阴影了?”
她摇头:“其实我事后想想,也没什么值得往心里去的,如果我真成了你的女朋友,我们发生这种事也是顺理成章的,如果能顺便成就一桩科学事业,或者说让我开开眼界看到76号荷尔蒙神奇的效果,也不是坏事啊?”
“既然你想通了,你还有什么顾虑?”
“我顾虑你是个白痴。”她恨恨地盯了他一眼。
“我白痴?”
她叹口气,“我在学校这么久,追我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什么追求的手段没见过?孟凡,我这么说吧,从追女孩子的角度,你这种属于典型的‘自求多福’型,你压根让我感觉不到你有追求的意思,你只是在随缘。”
孟凡倒不意外:“我知道我是个情场白痴,可往好处想,起码我值得放心。”
“才怪呢!”她哼了一声:“越是你这种人往往越不安全,你同我随缘,就不能同别人随缘,这世上女人多着呢。换句话说,你能对我好,可对别人也一样好。你要弄清楚,当情人不是当皇帝,皇帝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情人得反过来,她就是要专宠。”
“明白了。”孟凡恍然大悟:“我需要对你表现出与众不同的好。”
“可算开点窍了。”
“好,我会想办法的。”
不久,孟凡离开医院后联络了欧阳教授,“教授,我想同你谈谈。”
“来吧,我在试验室中。”
孟凡到试验室后,看到欧阳教授正从手术室出来,别看他这地方不大,各种先进的医疗设备一应俱全,刀疤强躺在手术台上刚接受完他的治疗,眼下昏迷不醒。
“你小子也够狠的。”欧阳教授一边清洗手上的血迹一边道:“幸亏最近美国刚出了种新药,不然他这辈子可真的废了。”
“他活该。”
“行了,叶晓晴受枪伤时你就把他打伤了,后来又打断他的手,削了他一根手指,还差点废了他,叶晓晴现在又没事,你什么仇都报了,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孟凡笑笑:“那我就不多说了。”
教授察言观色:“你是为叶晓晴而来的吧?”
“这不您交代的任务吗?背完字符我得追求她。”
“有什么困难吗?”
“怎么说呢?她同我之间好像找不到感觉。”
“你的性格缺陷就是太坦率了。”教授揉着手腕疲惫地坐进沙发,向他打个手势:“坐吧。”
孟凡在他对面坐下:“教授,我追女孩子真不行,她说我是自求多福型,我觉得也是。”
“但你一直福气不错。”教授端起一杯茶:“其实你没什么大问题,学着委婉一点。”
“您是让我撒谎?”
“是的。你太不擅长甜言蜜语了,想征服女人的心,先得征服自己的胃,不管说什么肉麻话,你得先忍住自己不觉得恶心。道理说着简单,但你们年青人要做到却不容易,个性都太强了,不会讨好卖乖。”
“对我来说还不止如此呢。”孟凡道:“我已经有了小莲,我再去骗叶晓晴,老有种罪恶感。”
教授笑起来:“也是,让你这种温和的小男孩过三妻四妾的生活,也确实难为你了。可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你可以视为一种挑战。不妨用一种霸气的想法来想想——凭什么我就不能三妻四妾呢?”
“因为……”
“因为你对自己没信心,觉得你照顾不了几个女人,也做不了一个有霸气的男人是吗?”
孟凡想否认,最终还是点头:“是的。”
“孟凡,有些事能帮,但有些事我帮不了。我只能说我看好你,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看到孟凡默不作声,教授又道:“另外同你说件事,刚才我听到王尚千又给你姐姐打电话,而她也同意与他一起吃饭,看来你姐姐对他感觉不错,你怎么看?”
孟凡捏紧了拳头,心里莫名其妙地腾起一股火来。
教授继续道:“王尚千的确是死了老婆,目前未婚,但据我所知,他至少有三个情妇,都对他服服帖帖,不过看起来他还并不满足,你觉得他这种男人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有这么多女人呢?”
孟凡霍然起身:“教授,我先告辞了。”
看着孟凡离去,欧阳教授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抗战成功。”孟凡望着手中一大叠资料,有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要把这些弯弯绕绕的字符背熟真是一个浩大工程,但他做到了,现在就算让他倒背一次他也完全没问题。
他以轻松的姿态走出房间,意外地看到孟洁扶着额头,若有所思地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飘着青烟的香烟。
“姐,我以为你去忙了。”
“今天没心情工作。”她摁灭香烟,长长地叹了一声。
“怎么了?”他在她身边坐下:“遇到烦心事了?”
孟洁看了他一眼,抱着他的手靠在他臂弯中:“小凡,我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你做什么了?”
“我对你不忠了。”
“不忠?”孟凡莫名其妙:“你指哪方面。”
“你记得王尚千吗?”
“当然。”
孟洁简短地把同小莲去刘勋那儿的事说了一遍,孟凡惊道:“上帝,你们是这样摆平的吗?”
“行了,我知道你觉得危险,但以后这种事不会发生,我现在烦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
“王尚千开始追求我。”
“啊?”
“更糟的是,我居然觉得他与众不同。”
“啊?”
孟洁捂着面孔:“我发现我不了解自己了,我明明爱的是你,但居然能有另一个男人让我觉得他……可爱。”
“啊?”
“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
“啊?”
孟洁板起脸:“你能换个字眼吗?”
孟凡拍拍额头:“让我把你的话整理一下,王尚千追你,你对他有好感,但你从前爱的是我,所以你在自责,你认为你……不忠?”
“是的。”
“可我们是姐弟,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说到底我们就算是爱情也什么都不可能,只是一厢情愿。”
“但也是爱情啊,我是对我的人格产生怀疑,我怎么能在爱一个男人的同时爱另一个男人?这应该属于道德败坏吧?”
“姐,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是最近工作太累,所以脑子还不清醒?”
“OK!OK!”孟洁挥着手。“我知道我看起来有点神经过敏……该死,我也许像动物一样进入骚动期了。”
孟凡眨巴几下眼睛:“姐,你知道你是个特别的女人,虽然我是你弟弟,但我一向跟不上你的思维,这么问吧,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吗?”
“如果你不是我弟弟,我会告诉你,我现在想在你全身涂满油,然后上床同你轰轰烈烈大干一场!可现在……”她走到柜子台打开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陪我喝一杯。”
孟凡看着她一饮而尽,眉头皱了起来,上前夺过她的酒杯:“姐,我们把问题简单点,我不反对你交男朋友,但你得明白,王尚千并不是什么好人。”
“可他幽默风趣,慷慨大方,很有男人味,聪明又让人有安全感……”孟洁说着又把杯子抢过来再喝了一杯:“行了,你让我静一静,我需要好好想想。”
孟凡揉揉额头,他想了想,转身出了门。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兜了几圈,买了点水果打算去探望叶晓晴。
“你来了。”病房中叶晓晴精神好了很多,看到他露出欣喜的表情:“太好了,我一直在担心你。”
“我明白,我知道我当时冲动了点,不过现在可以放心了,我姐和欧阳教授出面把这事摆平了,以后不会有事了。”
“他们怎么做的?”
“不提也罢。”
叶晓晴很识趣,也不再多问,看看孟凡的脸色:“你好像不太高兴。”
“不是,只是在想点问题。”
“说来听听。”
“伤害你的那个刀疤强有个老大,叫王尚千,他在追求我姐姐,而且,我姐姐好像对他动了心。”
“难道说孟教授用美人计帮了你?”
“不可能,这不是她的性格,这是事后发生的,我姐姐人见人爱,有人想追她很正常。”
“这倒是。”叶晓晴盯着他:“所以你吃醋了?”
“饶了我吧!”孟凡苦笑:“她是我姐!”
“我不是傻子,我看得出你对孟教授的感情,就算是你姐,看到另一个男人可能介入你和你姐的感情生活,吃醋也是正常的。”
“你们女人怎么都这么麻烦,总喜欢把事情弄复杂呢?她想交男朋友是她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也不想干涉。”
“但你不想看到。”
“为什么你非要证明我喜欢我姐呢?”
“因为我想起我上次说过的话。”叶晓晴脸上露出一抹嫣红:“其实同表白也差不多,所以,我也不想看到你对别的女人太关心。”
孟凡笑道:“你那也算表白?我听起来倒像是在证明你多有性格。”
“如果算表白,你会怎么应对我?”
“我答应你。”
叶晓晴吃了一惊:“这么草率?”
“是草率了点,我们没有单独吃过饭,看过电影,我也没送过你鲜花卡片或代表爱情的小礼物。可我们也算一起出生入死过。”
“那也不行。”她嘟起嘴:“什么都可以缺,但不能缺浪漫。”
孟凡哭笑不得,起身道:“好吧。”他镇重地握着叶晓晴的手:“亲爱的晓晴,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我有缘,我喜欢你,希望能陪在你身边,你对我的好,还有不惜性命的搭救,让我相信你是我的伴侣,情人,知己。现在,我以十二万分的诚意表白: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叶晓晴认真的听着,最后还是摇头:“还是不行,我找不到感觉,你跟背电影台词似的。”
“是不是因为我上次同你说我追你是为了完成试验,带给你心理阴影了?”
她摇头:“其实我事后想想,也没什么值得往心里去的,如果我真成了你的女朋友,我们发生这种事也是顺理成章的,如果能顺便成就一桩科学事业,或者说让我开开眼界看到76号荷尔蒙神奇的效果,也不是坏事啊?”
“既然你想通了,你还有什么顾虑?”
“我顾虑你是个白痴。”她恨恨地盯了他一眼。
“我白痴?”
她叹口气,“我在学校这么久,追我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什么追求的手段没见过?孟凡,我这么说吧,从追女孩子的角度,你这种属于典型的‘自求多福’型,你压根让我感觉不到你有追求的意思,你只是在随缘。”
孟凡倒不意外:“我知道我是个情场白痴,可往好处想,起码我值得放心。”
“才怪呢!”她哼了一声:“越是你这种人往往越不安全,你同我随缘,就不能同别人随缘,这世上女人多着呢。换句话说,你能对我好,可对别人也一样好。你要弄清楚,当情人不是当皇帝,皇帝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情人得反过来,她就是要专宠。”
“明白了。”孟凡恍然大悟:“我需要对你表现出与众不同的好。”
“可算开点窍了。”
“好,我会想办法的。”
不久,孟凡离开医院后联络了欧阳教授,“教授,我想同你谈谈。”
“来吧,我在试验室中。”
孟凡到试验室后,看到欧阳教授正从手术室出来,别看他这地方不大,各种先进的医疗设备一应俱全,刀疤强躺在手术台上刚接受完他的治疗,眼下昏迷不醒。
“你小子也够狠的。”欧阳教授一边清洗手上的血迹一边道:“幸亏最近美国刚出了种新药,不然他这辈子可真的废了。”
“他活该。”
“行了,叶晓晴受枪伤时你就把他打伤了,后来又打断他的手,削了他一根手指,还差点废了他,叶晓晴现在又没事,你什么仇都报了,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孟凡笑笑:“那我就不多说了。”
教授察言观色:“你是为叶晓晴而来的吧?”
“这不您交代的任务吗?背完字符我得追求她。”
“有什么困难吗?”
“怎么说呢?她同我之间好像找不到感觉。”
“你的性格缺陷就是太坦率了。”教授揉着手腕疲惫地坐进沙发,向他打个手势:“坐吧。”
孟凡在他对面坐下:“教授,我追女孩子真不行,她说我是自求多福型,我觉得也是。”
“但你一直福气不错。”教授端起一杯茶:“其实你没什么大问题,学着委婉一点。”
“您是让我撒谎?”
“是的。你太不擅长甜言蜜语了,想征服女人的心,先得征服自己的胃,不管说什么肉麻话,你得先忍住自己不觉得恶心。道理说着简单,但你们年青人要做到却不容易,个性都太强了,不会讨好卖乖。”
“对我来说还不止如此呢。”孟凡道:“我已经有了小莲,我再去骗叶晓晴,老有种罪恶感。”
教授笑起来:“也是,让你这种温和的小男孩过三妻四妾的生活,也确实难为你了。可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你可以视为一种挑战。不妨用一种霸气的想法来想想——凭什么我就不能三妻四妾呢?”
“因为……”
“因为你对自己没信心,觉得你照顾不了几个女人,也做不了一个有霸气的男人是吗?”
孟凡想否认,最终还是点头:“是的。”
“孟凡,有些事能帮,但有些事我帮不了。我只能说我看好你,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看到孟凡默不作声,教授又道:“另外同你说件事,刚才我听到王尚千又给你姐姐打电话,而她也同意与他一起吃饭,看来你姐姐对他感觉不错,你怎么看?”
孟凡捏紧了拳头,心里莫名其妙地腾起一股火来。
教授继续道:“王尚千的确是死了老婆,目前未婚,但据我所知,他至少有三个情妇,都对他服服帖帖,不过看起来他还并不满足,你觉得他这种男人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有这么多女人呢?”
孟凡霍然起身:“教授,我先告辞了。”
看着孟凡离去,欧阳教授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