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二姨娘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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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芊芊叹了一口气，将冯婶从地上扶了起来。便带着冯婶下了楼与云梦瑶汇合。
“绿翠你带着大家摘些樱桃，等我回来泡些药酒”芊芊沉声吩咐道。
绿翠没想到柳芊芊会忽然吩咐自己做事儿，连忙上前应道：“是，婢子这就带人去。”
绿翠儿最近一直感觉柳芊芊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却不想今儿个竟然得了差事，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二姨娘的事她已经听说，心里对之前因为二姨娘的要挟，做的那些腌臜之事，后悔不已。
柳芊芊点了点头，便带着冯婶和云梦瑶出了院子，这一路上鬼已经利用传音秘法，将二姨娘去柳老爷那儿哭闹的事情与她说了个清楚。因此，当她在主院门口，听见从里面传出的二姨娘哭闹声时，神情并未有丝毫变化。
柳芊芊也不没顾忌这些，迈步直接走了进去。厅中，柳老爷此刻正黑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之上，二姨娘则是满脸泪痕地跪在地上，李姨娘站在柳老爷身后，用扇子轻轻地少他扇着。
柳芊芊装作不知，先是惊讶的瞪了一下眼，然后迈步向前，给柳老爷施了一礼。
“芊芊给爹爹请安。”
“快起来，坐到爹爹这。”柳老爷笑着让芊芊去她身边的座位坐下。
“爹爹，二姨娘这是怎么了？您不是说不让她出院子吗？”柳芊芊望着柳老爷，满是不解的问道。
“芊芊你来得正好，二姨娘说你打死到她院里的丫头桃溪，可有此事？”柳老爷见柳芊芊提起二姨娘，便趁势问道。
“什么？二姨娘怎么会这么说，芊芊怎么会打死人，芊芊平时可是连一只小动物都不忍伤害的，更别说是一人了。”柳芊芊故作惊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声质问道。
“大小姐莫要不承认，那丫头桃溪今儿个可是只去了你的院子，却是至今未归。”二姨娘望着柳芊芊咄咄逼人的说道。
“桃溪姑娘确是去了我的院子，早上我也承认罚过她。”柳芊芊大方承认自己处置过桃溪，却转言又道：“可是我并未杀人，那桃溪姑娘早已被您院内的两个嬷嬷带走了，这还是你下的命令，芊芊，还有那城主夫人可都是听见的。”
“是，妾身确实下的令，要两个嬷嬷将桃溪带回来问个清楚，可是那两个嬷嬷去了你的院子，并未找到人。桃溪定是被你院子里的人害死了，可怜的孩子啊，跟了我这么些年，临了却得了这样的下场。”二姨娘说着，便又开始用帕子抹眼泪。
“没找到？冯嬷嬷怎么回事？”柳芊芊将视线望向了冯婶。
冯婶连忙跪地，回道：“早上因为桃溪以下犯上，大小姐便罚了她十个板子，碍于她是二姨娘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用力也并不重，桃溪姑娘受了罚没多久，二姨娘院子里的孙嬷嬷便带着两个粗使婆子过来了，说是得了二姨娘的令，要她们将桃溪姑娘带回去问事情，因为是二姨娘的令，老奴便由着她们将人带走了。”
冯婶话音刚落，二姨娘便大声呵斥道：“你说谎，孙妈妈说并没有见到人，你们院子里的下人说桃溪已经自个儿回院子了，孙妈妈回了院子不见人，见院里还有客人，这才带人出去寻找，只是找了许久却依旧没有找到人，这才禀明了妾身。桃溪平时对妾身忠心耿耿，若是不出意外，定是不会这样悄无声息的失去踪迹。”
柳芊芊皱了眉，随即问道：“早上二姨娘不是说要将她杖毙吗？会不会是她得了风声，躲起来了？”
“早上妾身也是被那高夫人挤兑的无奈，她口口声声说按照规距这样顶撞主子的丫头便该直接杖毙，妾身为了柳府的体面，不得不下令杖毙桃溪，可是并未真的要人过去，桃溪跟了妾身这么多年，又怎会不懂得妾身的心意，定是不会躲起来。”二姨娘辩驳道。
“可是要说十个板子打死一个丫头，恐怕也无人相信，再说冯嬷嬷也没必要说谎，一个顶撞主子的下人，打死了也就打死了。”柳芊芊说着又坐到了椅子上。
二姨娘则仿若抓住了柳千千的话柄，沉声斥道：“大小姐，何苦如此残忍？活生生的一条人命，怎么能说打死就打死？”
听了二姨娘的话，柳芊芊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语气不悦的说道：“别说我没有打死人，就算打死了，她也是活该，如此没有规矩的丫头，带出去失了主子的体面是小，失了柳府的体面是大，我们柳家身为商贾之家，本就不被外面那些官家之人待见，再没个规距，岂不更被人耻笑，我们柳家还如何在这墨城立足。芊芊一直未说，今儿个姨娘在那高夫人面前如此失礼，还不知过几天，这墨城里，会有如何的闲言碎语传出。”
一旁一直未言的柳老爷，听了柳芊芊的话，忍不住点了点头，沉声道：“芊芊说的对，国家向来重农轻商，我们这些商贾，虽然平日里看着穿着体面，却是不得朝廷喜爱，又不得不与官府打交道，而那些官府人家向来重规矩，因此我们定是不能失了规矩，否则生意便也别做了。”柳老爷这番话算是有感而发，平时在外应酬因他这商贾的身份，没少受人排挤，要不是因为他行事小心，恪守规矩，恐怕也难以有今日成就。
“可是老爷，芊芊她一个女儿家，行事如此狠厉，恐怕对她的名声不好，再有一年就要及笄，传出去还有哪个好人家敢上门提亲。”二姨娘又开始拿柳芊芊的亲事说事儿。
“没人提亲，芊芊不嫁便是，刚好芊芊想要一辈子陪着爹爹。”柳芊芊毫不在意的说道。
“净说傻话，嫁人了也一样可以陪着爹爹。”柳老爷嗔怪地说道。他话中的意思却是另二姨娘心中一凛，就连身后的李姨娘握着扇子的手也跟着顿了一顿。柳老爷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那就是要给柳芊芊招一名上门女婿。二姨娘心里暗恨，李姨娘则只是因为吃惊，她无儿无女并不介意柳老爷怎么做。
“爹爹！”柳芊芊脸色羞红地撒娇道。
“哈哈，我的女儿长大了，都会害羞了。”柳老爷笑着打趣道。
柳芊芊叹了一口气，将冯婶从地上扶了起来。便带着冯婶下了楼与云梦瑶汇合。
“绿翠你带着大家摘些樱桃，等我回来泡些药酒”芊芊沉声吩咐道。
绿翠没想到柳芊芊会忽然吩咐自己做事儿，连忙上前应道：“是，婢子这就带人去。”
绿翠儿最近一直感觉柳芊芊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却不想今儿个竟然得了差事，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二姨娘的事她已经听说，心里对之前因为二姨娘的要挟，做的那些腌臜之事，后悔不已。
柳芊芊点了点头，便带着冯婶和云梦瑶出了院子，这一路上鬼已经利用传音秘法，将二姨娘去柳老爷那儿哭闹的事情与她说了个清楚。因此，当她在主院门口，听见从里面传出的二姨娘哭闹声时，神情并未有丝毫变化。
柳芊芊也不没顾忌这些，迈步直接走了进去。厅中，柳老爷此刻正黑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之上，二姨娘则是满脸泪痕地跪在地上，李姨娘站在柳老爷身后，用扇子轻轻地少他扇着。
柳芊芊装作不知，先是惊讶的瞪了一下眼，然后迈步向前，给柳老爷施了一礼。
“芊芊给爹爹请安。”
“快起来，坐到爹爹这。”柳老爷笑着让芊芊去她身边的座位坐下。
“爹爹，二姨娘这是怎么了？您不是说不让她出院子吗？”柳芊芊望着柳老爷，满是不解的问道。
“芊芊你来得正好，二姨娘说你打死到她院里的丫头桃溪，可有此事？”柳老爷见柳芊芊提起二姨娘，便趁势问道。
“什么？二姨娘怎么会这么说，芊芊怎么会打死人，芊芊平时可是连一只小动物都不忍伤害的，更别说是一人了。”柳芊芊故作惊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声质问道。
“大小姐莫要不承认，那丫头桃溪今儿个可是只去了你的院子，却是至今未归。”二姨娘望着柳芊芊咄咄逼人的说道。
“桃溪姑娘确是去了我的院子，早上我也承认罚过她。”柳芊芊大方承认自己处置过桃溪，却转言又道：“可是我并未杀人，那桃溪姑娘早已被您院内的两个嬷嬷带走了，这还是你下的命令，芊芊，还有那城主夫人可都是听见的。”
“是，妾身确实下的令，要两个嬷嬷将桃溪带回来问个清楚，可是那两个嬷嬷去了你的院子，并未找到人。桃溪定是被你院子里的人害死了，可怜的孩子啊，跟了我这么些年，临了却得了这样的下场。”二姨娘说着，便又开始用帕子抹眼泪。
“没找到？冯嬷嬷怎么回事？”柳芊芊将视线望向了冯婶。
冯婶连忙跪地，回道：“早上因为桃溪以下犯上，大小姐便罚了她十个板子，碍于她是二姨娘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用力也并不重，桃溪姑娘受了罚没多久，二姨娘院子里的孙嬷嬷便带着两个粗使婆子过来了，说是得了二姨娘的令，要她们将桃溪姑娘带回去问事情，因为是二姨娘的令，老奴便由着她们将人带走了。”
冯婶话音刚落，二姨娘便大声呵斥道：“你说谎，孙妈妈说并没有见到人，你们院子里的下人说桃溪已经自个儿回院子了，孙妈妈回了院子不见人，见院里还有客人，这才带人出去寻找，只是找了许久却依旧没有找到人，这才禀明了妾身。桃溪平时对妾身忠心耿耿，若是不出意外，定是不会这样悄无声息的失去踪迹。”
柳芊芊皱了眉，随即问道：“早上二姨娘不是说要将她杖毙吗？会不会是她得了风声，躲起来了？”
“早上妾身也是被那高夫人挤兑的无奈，她口口声声说按照规距这样顶撞主子的丫头便该直接杖毙，妾身为了柳府的体面，不得不下令杖毙桃溪，可是并未真的要人过去，桃溪跟了妾身这么多年，又怎会不懂得妾身的心意，定是不会躲起来。”二姨娘辩驳道。
“可是要说十个板子打死一个丫头，恐怕也无人相信，再说冯嬷嬷也没必要说谎，一个顶撞主子的下人，打死了也就打死了。”柳芊芊说着又坐到了椅子上。
二姨娘则仿若抓住了柳千千的话柄，沉声斥道：“大小姐，何苦如此残忍？活生生的一条人命，怎么能说打死就打死？”
听了二姨娘的话，柳芊芊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语气不悦的说道：“别说我没有打死人，就算打死了，她也是活该，如此没有规矩的丫头，带出去失了主子的体面是小，失了柳府的体面是大，我们柳家身为商贾之家，本就不被外面那些官家之人待见，再没个规距，岂不更被人耻笑，我们柳家还如何在这墨城立足。芊芊一直未说，今儿个姨娘在那高夫人面前如此失礼，还不知过几天，这墨城里，会有如何的闲言碎语传出。”
一旁一直未言的柳老爷，听了柳芊芊的话，忍不住点了点头，沉声道：“芊芊说的对，国家向来重农轻商，我们这些商贾，虽然平日里看着穿着体面，却是不得朝廷喜爱，又不得不与官府打交道，而那些官府人家向来重规矩，因此我们定是不能失了规矩，否则生意便也别做了。”柳老爷这番话算是有感而发，平时在外应酬因他这商贾的身份，没少受人排挤，要不是因为他行事小心，恪守规矩，恐怕也难以有今日成就。
“可是老爷，芊芊她一个女儿家，行事如此狠厉，恐怕对她的名声不好，再有一年就要及笄，传出去还有哪个好人家敢上门提亲。”二姨娘又开始拿柳芊芊的亲事说事儿。
“没人提亲，芊芊不嫁便是，刚好芊芊想要一辈子陪着爹爹。”柳芊芊毫不在意的说道。
“净说傻话，嫁人了也一样可以陪着爹爹。”柳老爷嗔怪地说道。他话中的意思却是另二姨娘心中一凛，就连身后的李姨娘握着扇子的手也跟着顿了一顿。柳老爷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那就是要给柳芊芊招一名上门女婿。二姨娘心里暗恨，李姨娘则只是因为吃惊，她无儿无女并不介意柳老爷怎么做。
“爹爹！”柳芊芊脸色羞红地撒娇道。
“哈哈，我的女儿长大了，都会害羞了。”柳老爷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