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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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小周鬼鬼祟祟地钻进迟墨然的办公室，见四下无人了立刻一小步一小步地凑过来，“那个，都下班了，你还不走呀？”
迟墨然抬头看看她，笑了笑，“你走吧，我还有东西没弄完。”
“我说的就是这个！”小周忽悠一下飘过来，眼睛瞟着迟墨然的电脑屏幕欲哭无泪，“我知道第三季度的指标有点变态……可是，可是，你也不至于要辞职呀！”
迟墨然敲键盘的手一顿，哭笑不得，“谁跟你说我要辞职了？”
“难道不是么！这难道不是创业企划书么！”小周指着电脑屏幕哭唧唧，“你看啊！受限条件【c1x1+c2x2+……+cnxn】，备注都写了八个具体限制因素！还有这里啊……目标函数控制在20万以内的意思对不对！还有这里，决策因素是d的指标最大化，虽然我不知道d具体指什么……敏感度分析……reasing在三千以内……老大你至于欲盖弥彰全用英文么！你以为我看不懂嘛！”小周盯着满屏幕的abcdefg，痛心疾首地哀嚎，“你这不就是创业的节奏吗！你真的要抛弃我们，把我们全体丢给大魔王吗tat！！”
迟墨然叹了口气，手指抵唇“嘘”了一声，小周立刻闭了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好吧，”迟墨然无奈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对方立刻乖乖坐下，“说创业也没错，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
“那、那……”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决策因素的d，是指damage呢？”
“啥？damage？伤害？等等！”小周顿时忐忑无比，“你、你要去炸了大魔王？！”
“……你以为我是陆然吗？”迟墨然无语地翻个白眼，“是秒伤，我在给我玩的游戏建立数据模型，那八个限定因素是这游戏的八个职业，我大致算出了每个输出职业的最大化伤害和最小化伤害，把中间可能遇到的干扰因素设成了限定变量，然后列了几个方程函数来计算最后决策结果的最大化秒伤，这个敏感度报告是想检测一下到时候指挥如果出差错的话，这个方程式的最优解能够承受的最大变动值……”
迟墨然还没说完，小周立刻瞪着眼睛打断了他，“老大，虽然你说的是中国话但是我……没听懂……”
迟墨然笑了笑，解释道，“总之，就是衡量在各种环境干扰下，什么职业和什么职业搭配起来能够达到伤害最大化，这能懂了吧？”
“……还、还可以，”小周咳了一声，战战兢兢地问，“不过你算这个干吗？那个游戏公司挖你过去当数值策划么？”
迟墨然摇摇头，看着满屏幕密密麻麻的数据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算是为了一个人吧。”
“啊？”小周愣了下，恍然道，“为了那个什么……顾逍？”
“嗯。”
“……”小周咬了咬唇，再次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老大，你还不怎么了解他，至于为他这么……这么认真吗？”
“哪，小周，我问你。”
“嗯！问！”
“你如果选一个老公，要什么条件的？”
“哎？”小周歪歪头，想了想，挨个儿说道，“首先吧，一定要对我好，不能三心二意，要认真对待感情……嗯，然后人品要好，要善良的！再然后，唔，要有上进心，不可以自甘堕落！唔……差不多了吧，哦对了，要是长得帅就更好啦，身材好就最好啦哈哈哈。”
迟墨然一直弯着嘴角听着，等她哈哈完了便笑道，“是啊，我也喜欢这样的。”
“呃……”
迟墨然站起身，伸手拍拍她的小脑袋瓜，笑道，“早点回去吧，我差不多也完事儿了。”
小周心思复杂地看着他，终于是叹了口气，“老大，不是我泼你冷水，你们两个人差距太大了，你会累，他也会累，周围的人也都会觉得……嗯，不相配……所以说真的，还不如不开始的好……”
迟墨然低头看了看电脑屏幕，也不知想了什么，然后又侧过头看着小周，伸手点了她脑门儿一下，“好，知道了，快回家吧。”
“切，又应付我，肯定没往心里去！”小周无奈，起身拎着自己的包，关门之前回头说了一句，“不过老大，你要是真的下定决心了，我还是会祝福你的！谁要是敢拆散你们，我一定手撕了他们！”
“好好好，回家吧少女。”
“哼！”
小周说的话迟墨然并没放在心上，他觉得所谓的顾虑，所谓的磨难，都是给弱者设立的南墙，而自己，根本不需要顾虑那些流言蜚语，他可以坚持自己的决定，甚至可以一起保护那个一直在泥淖里挣扎的男孩子，只要那个人给自己一个机会，他一定会守护好这份别人都不看好的感情。
一定会的。
*****
“啊啊啊徒弟弟！你帮我上游戏看看长缨在不在线！”
迟墨然刚打开电脑，就看到自家小师父在q-q里不停戳他。他呵地一笑，反问道，“消失了两天，干吗去了？”
“哎你可别提了，我现在游戏不敢上，手机都不敢开机！yy和q-q都是隐身的！”二货嘤嘤嘤地哭诉，“他非要我表态，我我我、我表什么态啊！老子把他当兄弟，他丫的居然想上我！喵了个咪的，为什么不是我上他？！”
“……所以你不是不接受他，而是不能接受他上你？”
“对！等等，不对！不是这个意思！不是上不上的问题麻蛋！”二货郁闷地抽鼻子，“当朋友不好么？我们都是男的啊……”
“……哦。”
“哎我不是歧视同性恋的意思啊！我是说……我看别人我能接受啊，自己就……怪怪的。”
“嗯，明白，”迟墨然笑了笑，心里却为越长缨同志点了根蜡烛，喜欢上一个直男，有他受的了。
“他不在，师父你要上线吗？”
“好好好！上上上！”
没一会儿就见“你才是二货”上了线，而帮会频道顿时就热闹起来。
帮会【靠胸吃饭】：哎哟，这不是咱们的小二货嘛，两天没来是下不来床了嘛？
帮会【咩咩爱吃鸡】：月咒大大对你好吗少年～
帮会【奥利奥】：我师父呢！我师父呢！精-尽人亡了吗！
帮会【贫僧很直】：这帮会都是一群基佬吗！有妹子吗！！
帮会【一枕无忧】：有呀有呀，举手～
帮会【贫僧很直】：啊！是个秀秀！秀秀你好！我是你的官配大和尚！直的！直的！
帮会【吃老娘一枪】：楼上要死是不是？抢我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帮会【贫僧很直】：…………尼玛这帮会有毒啊！给异性恋留个活路啊喂！
帮会【靠胸吃饭】：大师，你还是来本秀爷怀抱里敞开新世界大门吧～
帮会【唐柒】：……
二货简直要疯，这帮蛇精病啊，这帮会果然有毒啊！
等迟墨然登上yy，就听到众人在yy里也不停调戏某二货，而绝剑仍是一如既往地挂着频道，并不说话。
“青衣。”迟墨然出声叫他。
“嗯？”
“我做了个小东西，你看一下。”迟墨然把写满方程式和数据的excel表格发给他，“你不用看懂，就在我标注好的红色背景方框里选择相应的条件，在黄色方框里输入人数就可以了，最后两行是系统算出来的推荐人数和职业配置，你只看这两行就行。”
顾逍莫名其妙地接过文件，等打开了文档表情更是一片虚无，“……这什么东西。”
“你试试看，红框里选帮战，黄框里写100人，看看结果。”
顾逍木然地按他说的做，然后略过一大片奇奇怪怪的字母数字和文字之后，最后一行弹出：【最佳推荐配置：冰心5人，少林5人，惊羽8人，天罗15人，毒经11人，天策9人，藏剑32人，花间3人，气纯4人，剑纯8人。】
“……这是什么？”
“就是你红色和黄色框选择的条件下，输出最暴力的配置。右边有一排列表可以具体限定对方的人数和职业配置，就是说如果有对方的数据，我们这边的推荐配置会更精准一些。然后右下角有一个敏感度分析报告，是对应每个推荐职业可以稍微调整的人数范围。”迟墨然尽量把语速放慢，让他能够听懂，“不过这个还不太完善，我没算进治疗，咱们帮会治疗太少了，所有活动能参加的就都参加吧，到时候我再多写几个方程式把治疗的疗效加进去，不过可能就太复杂了，误差就大了。”
“……”
不仅绝剑青衣忽然沉默了，yy里其他人也瞬间沉默了。
“……我是在打游戏吧？我没在教室吧？”咩咩爱吃鸡惊恐地问。
“帮、帮主大大，能给我们截个图看看那是啥玩意儿吗……”一枕无忧弱弱地补充。
绝剑仍是没说话，yy公屏里却很快弹出了一张图片。
众人：“………………”
奥利奥，“副帮主大大，你是大学老师吗……”
咩咩爱吃鸡，“副帮主大大，我们做题用写的，你是用翻的对不对！”
贫僧很直，“副帮主大大，缺挂件吗……”
靠胸吃饭，“说好的很直呢……”
贫僧很直，“……面对学霸，哦不学神，小僧已然弯成了蚊香……”
靠胸吃饭，“我竟无言以对……”
众人正沉浸在无比震惊和崇拜的星星眼之时，yy里忽然蹦进来一个人，上来就是一顿哀嚎，“我靠靠靠！老子要气炸了麻蛋！”
“咋啦鹤归？”
鹤归一万九语气暴躁，“我在昆仑被七煞弦的一群疯狗守尸了！”
“啊？没看你有被击杀喊话啊！”
“……我把那个关了，太丢人，”鹤归一万九忍不住咆哮，“你们快来人啊，对方一大片红名我起不来了啊！”
“好！等着！七煞那群疯子现在看到我们帮的就打，擦，真当我们死的？！”秀爷立刻撸起袖子，“组我组我，靠胸吃饭！”
“……跟你这个id一组我宁可被守尸怎么破？”
“……你妹！”
众人正要热血组队反杀，yy里忽然响起某花哥沉静的声音，“你们等下。”
众人听到学神呼唤自然是立刻驻足，贫僧很直积极响应，“怎么啦大神！”
“鹤归，”迟墨然打开了那份excel文档，沉声问，“对面多少人，都有什么职业。”
“呃……我看看啊，”鹤归一万九立刻扫一圈报告，“23个，3个藏剑，2个万花……”
“具体到心法，花间还是离经？”
“哦哦，好，”鹤归按照心法报告完毕，疑惑道，“问这个干吗？”
众人沉默一瞬，纷纷摆出惊恐的表情，“完了完了，对面惨了。”
“我们的秘密武器要上场了吗！”
“宝宝紧张！Σ(°△°)︴”
众人是真的紧张又期待，等迟墨然那边沉默了五秒后，终于说，“1个冰心。”
靠胸吃饭，“到！”
“1个大师。”
贫僧很直，“到！”
“3个藏剑。”
鹤归一万九，“叽！”
你才是二货，“叽叽！我替另一个叽一下！”
某二小姐，“咯咯，我是母的谢谢！”
“两个惊羽，一个天罗。”
唐柒，“……全帮唐门只有我。”
“没事，调整范围可以到……好吧，还是需要两个。”
“那换个别的职业？”
“效果会差一些。”
一直沉默无声的绝剑终于说，“没事，我一个可以顶十个。”
“嗯，我知道你很厉害，”迟墨然温声笑着，哄小孩似的，“不过这数据是互相影响的，个人突出并不一定效果最好。”
“……那怎么办？”
“这次先这样吧，以后我们可以多招人，放心，我不会乱加人的，都听你的。”
“……”
众人莫名觉得被塞了一肚子什么犬科食物，感觉有点复杂……
迟墨然把剩下的配置说完，尽可能接近了推荐数据，等众人集结完毕，他带队走在最前，微微提高了声音，“这次也只是实验，有可能会坑了大家……”
“不不不，副帮主，你就算让我去送死我都心甘情愿！”
“是的！恨不能以副帮主夫人之身战死！”
迟墨然哈地一笑，心里却也难得跟着热血起来。
“好吧，大家准备好了吗？”
“噎死！”
“那……”迟墨然稍微走了几步，直到走到绝剑青衣身边时才停下，然后手指微微握紧了鼠标，扬声道，“全体朝昆仑方向，出发！”
一声令下，就见各门各派的光影自地面瞬间腾空而起，而后朝东边的昆仑方向纵身飞驰而去！
“老大……”小周鬼鬼祟祟地钻进迟墨然的办公室，见四下无人了立刻一小步一小步地凑过来，“那个，都下班了，你还不走呀？”
迟墨然抬头看看她，笑了笑，“你走吧，我还有东西没弄完。”
“我说的就是这个！”小周忽悠一下飘过来，眼睛瞟着迟墨然的电脑屏幕欲哭无泪，“我知道第三季度的指标有点变态……可是，可是，你也不至于要辞职呀！”
迟墨然敲键盘的手一顿，哭笑不得，“谁跟你说我要辞职了？”
“难道不是么！这难道不是创业企划书么！”小周指着电脑屏幕哭唧唧，“你看啊！受限条件【c1x1+c2x2+……+cnxn】，备注都写了八个具体限制因素！还有这里啊……目标函数控制在20万以内的意思对不对！还有这里，决策因素是d的指标最大化，虽然我不知道d具体指什么……敏感度分析……reasing在三千以内……老大你至于欲盖弥彰全用英文么！你以为我看不懂嘛！”小周盯着满屏幕的abcdefg，痛心疾首地哀嚎，“你这不就是创业的节奏吗！你真的要抛弃我们，把我们全体丢给大魔王吗tat！！”
迟墨然叹了口气，手指抵唇“嘘”了一声，小周立刻闭了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好吧，”迟墨然无奈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对方立刻乖乖坐下，“说创业也没错，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
“那、那……”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决策因素的d，是指damage呢？”
“啥？damage？伤害？等等！”小周顿时忐忑无比，“你、你要去炸了大魔王？！”
“……你以为我是陆然吗？”迟墨然无语地翻个白眼，“是秒伤，我在给我玩的游戏建立数据模型，那八个限定因素是这游戏的八个职业，我大致算出了每个输出职业的最大化伤害和最小化伤害，把中间可能遇到的干扰因素设成了限定变量，然后列了几个方程函数来计算最后决策结果的最大化秒伤，这个敏感度报告是想检测一下到时候指挥如果出差错的话，这个方程式的最优解能够承受的最大变动值……”
迟墨然还没说完，小周立刻瞪着眼睛打断了他，“老大，虽然你说的是中国话但是我……没听懂……”
迟墨然笑了笑，解释道，“总之，就是衡量在各种环境干扰下，什么职业和什么职业搭配起来能够达到伤害最大化，这能懂了吧？”
“……还、还可以，”小周咳了一声，战战兢兢地问，“不过你算这个干吗？那个游戏公司挖你过去当数值策划么？”
迟墨然摇摇头，看着满屏幕密密麻麻的数据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算是为了一个人吧。”
“啊？”小周愣了下，恍然道，“为了那个什么……顾逍？”
“嗯。”
“……”小周咬了咬唇，再次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老大，你还不怎么了解他，至于为他这么……这么认真吗？”
“哪，小周，我问你。”
“嗯！问！”
“你如果选一个老公，要什么条件的？”
“哎？”小周歪歪头，想了想，挨个儿说道，“首先吧，一定要对我好，不能三心二意，要认真对待感情……嗯，然后人品要好，要善良的！再然后，唔，要有上进心，不可以自甘堕落！唔……差不多了吧，哦对了，要是长得帅就更好啦，身材好就最好啦哈哈哈。”
迟墨然一直弯着嘴角听着，等她哈哈完了便笑道，“是啊，我也喜欢这样的。”
“呃……”
迟墨然站起身，伸手拍拍她的小脑袋瓜，笑道，“早点回去吧，我差不多也完事儿了。”
小周心思复杂地看着他，终于是叹了口气，“老大，不是我泼你冷水，你们两个人差距太大了，你会累，他也会累，周围的人也都会觉得……嗯，不相配……所以说真的，还不如不开始的好……”
迟墨然低头看了看电脑屏幕，也不知想了什么，然后又侧过头看着小周，伸手点了她脑门儿一下，“好，知道了，快回家吧。”
“切，又应付我，肯定没往心里去！”小周无奈，起身拎着自己的包，关门之前回头说了一句，“不过老大，你要是真的下定决心了，我还是会祝福你的！谁要是敢拆散你们，我一定手撕了他们！”
“好好好，回家吧少女。”
“哼！”
小周说的话迟墨然并没放在心上，他觉得所谓的顾虑，所谓的磨难，都是给弱者设立的南墙，而自己，根本不需要顾虑那些流言蜚语，他可以坚持自己的决定，甚至可以一起保护那个一直在泥淖里挣扎的男孩子，只要那个人给自己一个机会，他一定会守护好这份别人都不看好的感情。
一定会的。
*****
“啊啊啊徒弟弟！你帮我上游戏看看长缨在不在线！”
迟墨然刚打开电脑，就看到自家小师父在q-q里不停戳他。他呵地一笑，反问道，“消失了两天，干吗去了？”
“哎你可别提了，我现在游戏不敢上，手机都不敢开机！yy和q-q都是隐身的！”二货嘤嘤嘤地哭诉，“他非要我表态，我我我、我表什么态啊！老子把他当兄弟，他丫的居然想上我！喵了个咪的，为什么不是我上他？！”
“……所以你不是不接受他，而是不能接受他上你？”
“对！等等，不对！不是这个意思！不是上不上的问题麻蛋！”二货郁闷地抽鼻子，“当朋友不好么？我们都是男的啊……”
“……哦。”
“哎我不是歧视同性恋的意思啊！我是说……我看别人我能接受啊，自己就……怪怪的。”
“嗯，明白，”迟墨然笑了笑，心里却为越长缨同志点了根蜡烛，喜欢上一个直男，有他受的了。
“他不在，师父你要上线吗？”
“好好好！上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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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会【靠胸吃饭】：哎哟，这不是咱们的小二货嘛，两天没来是下不来床了嘛？
帮会【咩咩爱吃鸡】：月咒大大对你好吗少年～
帮会【奥利奥】：我师父呢！我师父呢！精-尽人亡了吗！
帮会【贫僧很直】：这帮会都是一群基佬吗！有妹子吗！！
帮会【一枕无忧】：有呀有呀，举手～
帮会【贫僧很直】：啊！是个秀秀！秀秀你好！我是你的官配大和尚！直的！直的！
帮会【吃老娘一枪】：楼上要死是不是？抢我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帮会【贫僧很直】：…………尼玛这帮会有毒啊！给异性恋留个活路啊喂！
帮会【靠胸吃饭】：大师，你还是来本秀爷怀抱里敞开新世界大门吧～
帮会【唐柒】：……
二货简直要疯，这帮蛇精病啊，这帮会果然有毒啊！
等迟墨然登上yy，就听到众人在yy里也不停调戏某二货，而绝剑仍是一如既往地挂着频道，并不说话。
“青衣。”迟墨然出声叫他。
“嗯？”
“我做了个小东西，你看一下。”迟墨然把写满方程式和数据的excel表格发给他，“你不用看懂，就在我标注好的红色背景方框里选择相应的条件，在黄色方框里输入人数就可以了，最后两行是系统算出来的推荐人数和职业配置，你只看这两行就行。”
顾逍莫名其妙地接过文件，等打开了文档表情更是一片虚无，“……这什么东西。”
“你试试看，红框里选帮战，黄框里写100人，看看结果。”
顾逍木然地按他说的做，然后略过一大片奇奇怪怪的字母数字和文字之后，最后一行弹出：【最佳推荐配置：冰心5人，少林5人，惊羽8人，天罗15人，毒经11人，天策9人，藏剑32人，花间3人，气纯4人，剑纯8人。】
“……这是什么？”
“就是你红色和黄色框选择的条件下，输出最暴力的配置。右边有一排列表可以具体限定对方的人数和职业配置，就是说如果有对方的数据，我们这边的推荐配置会更精准一些。然后右下角有一个敏感度分析报告，是对应每个推荐职业可以稍微调整的人数范围。”迟墨然尽量把语速放慢，让他能够听懂，“不过这个还不太完善，我没算进治疗，咱们帮会治疗太少了，所有活动能参加的就都参加吧，到时候我再多写几个方程式把治疗的疗效加进去，不过可能就太复杂了，误差就大了。”
“……”
不仅绝剑青衣忽然沉默了，yy里其他人也瞬间沉默了。
“……我是在打游戏吧？我没在教室吧？”咩咩爱吃鸡惊恐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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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奥利奥，“副帮主大大，你是大学老师吗……”
咩咩爱吃鸡，“副帮主大大，我们做题用写的，你是用翻的对不对！”
贫僧很直，“副帮主大大，缺挂件吗……”
靠胸吃饭，“说好的很直呢……”
贫僧很直，“……面对学霸，哦不学神，小僧已然弯成了蚊香……”
靠胸吃饭，“我竟无言以对……”
众人正沉浸在无比震惊和崇拜的星星眼之时，yy里忽然蹦进来一个人，上来就是一顿哀嚎，“我靠靠靠！老子要气炸了麻蛋！”
“咋啦鹤归？”
鹤归一万九语气暴躁，“我在昆仑被七煞弦的一群疯狗守尸了！”
“啊？没看你有被击杀喊话啊！”
“……我把那个关了，太丢人，”鹤归一万九忍不住咆哮，“你们快来人啊，对方一大片红名我起不来了啊！”
“好！等着！七煞那群疯子现在看到我们帮的就打，擦，真当我们死的？！”秀爷立刻撸起袖子，“组我组我，靠胸吃饭！”
“……跟你这个id一组我宁可被守尸怎么破？”
“……你妹！”
众人正要热血组队反杀，yy里忽然响起某花哥沉静的声音，“你们等下。”
众人听到学神呼唤自然是立刻驻足，贫僧很直积极响应，“怎么啦大神！”
“鹤归，”迟墨然打开了那份excel文档，沉声问，“对面多少人，都有什么职业。”
“呃……我看看啊，”鹤归一万九立刻扫一圈报告，“23个，3个藏剑，2个万花……”
“具体到心法，花间还是离经？”
“哦哦，好，”鹤归按照心法报告完毕，疑惑道，“问这个干吗？”
众人沉默一瞬，纷纷摆出惊恐的表情，“完了完了，对面惨了。”
“我们的秘密武器要上场了吗！”
“宝宝紧张！Σ(°△°)︴”
众人是真的紧张又期待，等迟墨然那边沉默了五秒后，终于说，“1个冰心。”
靠胸吃饭，“到！”
“1个大师。”
贫僧很直，“到！”
“3个藏剑。”
鹤归一万九，“叽！”
你才是二货，“叽叽！我替另一个叽一下！”
某二小姐，“咯咯，我是母的谢谢！”
“两个惊羽，一个天罗。”
唐柒，“……全帮唐门只有我。”
“没事，调整范围可以到……好吧，还是需要两个。”
“那换个别的职业？”
“效果会差一些。”
一直沉默无声的绝剑终于说，“没事，我一个可以顶十个。”
“嗯，我知道你很厉害，”迟墨然温声笑着，哄小孩似的，“不过这数据是互相影响的，个人突出并不一定效果最好。”
“……那怎么办？”
“这次先这样吧，以后我们可以多招人，放心，我不会乱加人的，都听你的。”
“……”
众人莫名觉得被塞了一肚子什么犬科食物，感觉有点复杂……
迟墨然把剩下的配置说完，尽可能接近了推荐数据，等众人集结完毕，他带队走在最前，微微提高了声音，“这次也只是实验，有可能会坑了大家……”
“不不不，副帮主，你就算让我去送死我都心甘情愿！”
“是的！恨不能以副帮主夫人之身战死！”
迟墨然哈地一笑，心里却也难得跟着热血起来。
“好吧，大家准备好了吗？”
“噎死！”
“那……”迟墨然稍微走了几步，直到走到绝剑青衣身边时才停下，然后手指微微握紧了鼠标，扬声道，“全体朝昆仑方向，出发！”
一声令下，就见各门各派的光影自地面瞬间腾空而起，而后朝东边的昆仑方向纵身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