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章【赤裸裸地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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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世界上最高的酒店，金茂君悦大酒店拥有高31层的中庭，也是世界上最高的中庭。从56层起，净高152米、直径27米的酒店中庭是金茂大厦的标志性景观之一，有“金色年轮”、“时光隧道”的美誉。从这里向上仰望，层层优雅地被金黄色灯光勾勒出的呈360度弧形、叠叠上升的线条，宁静安详，犹如古代的宝塔，给人祥和吉庆之感。
酒店87层的“九重天酒廊”成功取代洛克菲勒中心的“彩虹厅”成为世界上最高的顶楼餐厅，在此处聆乐品酒，对岸浦西沿江的伴随着上海成长的古典风格建筑与高楼林立的浦东新区尽验收眼底。在这里进餐，既饱了。福又饱了眼福。
夜幕降临的时候，一身阿玛尼最新款西装的罗曼坐在九重天酒廊一个极佳的位置上，欣赏着夜景，留有咖啡色卷发的女助理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
“米拉，你觉得东海这座城市怎么样？”不知过了多久，罗曼缓缓收回目光，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拉菲，问道。
现实中，我们很多人的真*实性格和表现是完全相反的，例如一个看起来极为活泼的人，他的内心可能极为孤独，性格也很内向。
罗曼就是这种人，在公众场合，他表现得很随意、幽默，但是安静无人的时候，他就恢复了真面目，习惯沉默寡言。
身为罗曼的助理，米拉自然知道这一点，为此，猛地听到罗曼主动问她和工作无关的事情，她多少感到有些惊讶，随后略微思考了一番，一丝不芶地答道：“老板，我感觉东海是整个中*国的缩影。”
“哦？”米拉的回答引起了罗曼的兴趣，他笑了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第一，东海是中*国内陆最发达的城市，甚至就算是和世界之窗香港相比，也丝毫不逊色，这代表中*国这些年来，发展十分迅速。”米拉飞快地说道：“第二，东海虽然发展速度超过了世界第一大都市纽约”但是东海的环境并不好，空气质量也很糟糕，这代表了中*国的环境问题一这些年来，中*国发展迅速，但也留下了巨大的隐患。”
“没错，中*国最近三十年来，虽然崛起速度惊人，但是代价也很惨重。”罗曼点头表示认可：“这样所导致的结果是不断地被欧美一些国家攻击。”
“老板，我上次看了一份东海本地报纸，报道声称，中*国人民对于欧美一些国家的制裁可是相当不满呢。他们认为欧美一些国家破坏环境发展起来了，如今又来限制中*国，这是霸权主义！”或许是觉得今晚的罗曼兴致不错”米拉犹豫了一下，再次挑起了话题。
“霸权主义？”听到这四个字，罗曼笑了，笑得很不屑：“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霸权主义的世界，大到国家，小到公司，再到个人，均是如此！站在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人永远都是游戏规则的制定着，其他人只能去适应规则，不能适应，便会被踢出局！”
愕然听到罗曼的感叹，米拉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显然，她并没有听懂罗曼的意思。
“好了”米拉，不要去想了，这些道理其实很简单的，等你的经历再丰富一些，你自然就明白了。”就在米拉沉思的同时”罗曼再次开口：“陈飞来了，你过去迎接一下。”
“是，老板！”米拉恭敬地鞠躬”然后抬头、挺胸，迈起性感的步伐”扭着翘起的香臀，走向了带着周秘书前来的陈飞。
对于金茂君悦大酒店，陈飞并不陌生，他来过很多次，这一次之所以没有住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其他那些大佬都住在东方滨江酒店，他不想搞特殊。
为此，来到九重天酒廊后，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一副坦然的样子。
“您好，陈先生，罗曼先生在那边。”米拉迎上陈帆，脸上露出了职业性的微笑，很性感、很迷人。
陈飞象征性地集了点头，直接走句了罗曼。
“陈先生，见到您，是我这次来到中*国最大的荣幸！”眼看陈飞走近，罗曼起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虽然知道罗曼这句话太过虚伪，不过陈飞并没有表现出不满，而是笑着和罗曼握手：“我也一样，罗曼先生。”
象征性地握手过后，两人同时坐下，米拉第一时间给陈飞倒了一杯拉菲。
“罗曼先生，您觉得这家酒店怎么样？”端起米拉倒的红酒，陈飞没有喝，而是轻轻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在他的摇晃下，渐渐形成了一个漩涡。
这是陈飞和人谈判的标志性动作，当然是在喝红酒的前提下。
“很不错。”罗曼笑着答了一句，随后问道：“陈先生怎么不住在这里呢？我觉得以您的身份，应该住在这里才对。”
“我们所有人都住在东方滨江酒店。”陈飞给出一个含糊的答案，随后身子略微前倾，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罗曼先生，尝过中*国的女人么？”
“只尝过日*本和韩国女人，前者的开放程度真是令人感到惊讶，就算是号称赌城的拉斯维加斯和性都阿姆斯特丹，那里的女人也没有日*本女人变态。”
“日*本女人是另类。”陈飞笑着说道：“如果罗曼先生有兴趣尝试中*国女人的话，我可以帮一个小忙。我所主管的城市，美丽的中*国女人很多，尤其是皮肤很嫩。”
“是苏州么？”眼看陈飞短短两句话便将话题引到苏州，罗曼心中暗暗佩服陈飞手段之高，却也没有点破，而是顺坡下驴。
陈飞似乎也没有想到罗曼会如此配合，心中不由一喜，点头道：“是的，罗曼先生。我们中*国有句古话，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说的便是那里。我相信”罗曼先生一定会爱上那里的每一寸土地和漂亮的女人。
“既然陈先生如此好客，那么看来，我是必须要去一趟了。”罗曼淡淡一笑道。
“当然，罗曼先生无论如何也要让我当一次主人。”陈飞心中有些兴*奋，却没有表现在脸上：“另外，罗曼先生，苏州除了景色美，女人美”还有一点很有名。”
“哦？是什么？”罗曼轻轻喝了一口红酒，随意地问道。
陈飞缓缓吸了口气，一字一句道：“适合投资。”
“适合投资？”罗曼显得有些疑惑。
陈飞傲然道：“罗曼先生难道不知道么？苏州工业园区是中*国和新加坡两国政府建立的，如今已经具有国际竞争力的高科技园区和国际化，现代化、信息化的创新型、生态型、幸福型新城区，是国内外所有投资者的必选之地！”
“听起来不错的样子。”罗曼微笑着放下酒杯，翘起二郎腿，换了一个坐姿。
似乎觉得勾起了罗曼的兴趣，陈飞继续，道：“罗曼先生”相信我，苏州绝对是一个非常适合投资的城市。身为苏州市委书*记，我个人建议您将苏州当成重点投资城市。只要您同意，那么在政策优惠以及各方面配合上”我将给予您最大的支持！”
这一次，罗曼却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古巴雪茄，米拉见状，迅速上前拿起一盒精致的火柴，给罗曼点燃雪茄。
轻轻吸了一口雪茄，淡青色的烟雾环绕在罗曼的脸庞，让陈飞无法看清罗曼的表情。
为此，陈飞没有急着继续说下去，而是等待罗曼表态，只是眸子里隐藏着一丝激动！
下午的时候，当他从电视中得知罗曼选择与新成立的翱翔集团合作后，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妙，但是“…自从来到酒店和罗曼交谈后，他发现罗曼的态度很热情，丝毫没有摆架子。
这让他重新看到了希望！
对于他而言，只要罗曼轻轻地点一下头，那么，他调入东海后，常委的席位稳稳的。
五秒，十秒，二十秒……
一分钟过去了”罗曼依然在吸雪茄，没有给出答复的意思。
陈飞见状”心中多少有些焦急，同时也有些不满因为他是苏州市的一把手，外加头顶罩着陈家的光环，以往他和商人打交道的时候，都是摆足了架子，那些商人都要看他的脸色！
而如今，他和罗曼谈话，位置完全颠倒了，成了他要看罗曼的脸色。
虽然心存不满，不过陈飞也没有急着问，而是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以此来掩饰眸子里的焦急。
然而…………不知不觉中，五分钟过去了，陈飞见罗曼依然还没有开。的意思，当下有些忍不住了，试探性地问道：“罗曼先生，您觉得怎么样？”
“呼～”罗曼轻轻吐了一口气，一下将眼前的烟雾吹散，然后掐灭雪茄，双手摁在了桌子上，正色道：“陈先生，想必你已经知道，纳尔集团和翱翔集团合作的事情了。”
咯噔！
陈飞心中一动，却是疑惑地问道：“罗曼先生，这两者似乎没有关系吧？”
“陈先生，你错了！”罗曼摇了摇头，道：“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
“哦？”陈飞皱起子眉头，等待着罗曼的下文。
罗曼默哀地问：“陈先生，你可知道翱翔集团的董事长是谁？”
“不知道。”陈飞脸色难看地给出答复，他确实不知道，下午的时候，他动用了很大的关系去打听，都没有打听出什么结果。
不光是他，那些官场上的大佬均是如此！
“陈帆先生。”罗曼轻轻吐出四个字。
陈帆？
陈帆？！
听到这两个字，陈飞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做娄也没有想到，震惊国内外商界的翱翔集团，居然是由陈帆来当董事长！
“罗曼先生，怎么会这样呢？”陈飞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
罗曼淡淡一笑：“这没什么好奇怪的，陈帆先生和海瑞集团的苏青海先生关系不一般，苏青海直接将海瑞集团所有股份都送给了他！而更关键的是，他是我家黛芙小姐喜欢的男人！”
直到今天，陈飞依然认为陈帆是一个只知道给家族惹事的废物，如今听到陈帆非但成了翱翔集团的董事长，而且，就连威震欧洲商界乃至世界商界的克纳尔家族成员也喜欢陈帆，这就像是有人给他抽了一巴掌一般，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陈先生可能有所不知，我家黛芙小姐是下一任族长的培养对象之一，站在了克纳尔家族的权力金字塔顶端。”罗曼继续道：“这一次，纳尔集团和翱翔集团合作，就是她决定的！”
族长的培养对象？
这一次，陈飞差点没崩溃！
他很清楚，培养对象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黛芙有可能成为克纳尔家族的族长！
克纳尔家族的族长，这个身份，足以让黛芙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用一种俯视的目光去看人。
而这样一个逆天的女人，居然会喜欢陈帆那个在他心中如同废物一般的存在？！
这对他的打击可想而知？？
一时间，陈飞的脸色都有些发紫了，但他却不像那天那般暴躁，更没有失控，只是语气显得十分低沉：“罗曼先生，我想知道，这和您选择在苏州投资又有什么关系呢？要知道，翱翔集团的一些公司也在苏州。”
“本来没有关系的。”罗曼叹了一口气，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不过……，我家小姐不知从哪里知道，您和陈帆先生的关系不是那么太融洽，所以……”
“所以什么？”陈飞心沉了下去。
罗曼优雅一笑：“所以，我不得不很遗憾地告诉您，这次纳尔集团在中*国大陆投资，不会考虑苏州！”
不会考虑苏州？！
只因”““那个废物？？
陈飞浑身剧烈一震！
与此同时，他清晰地看到罗曼的眸子里闪过了一道戏虐的目光，那目光仿佛在嘲笑陈飞的愚昧无知！
察觉到罗曼的目光，陈飞先是一呆，随后恍然大悟，罗曼之前表现的客气都是假的，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戏耍他而已！
明白这一点，陈飞怒了！
彻底怒了！
身为陈家第四代的佼佼者，他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戏耍过！！
“抱歉啊，陈先生，时间不早了，我该休息了。”罗曼见陈飞到了崩溃的边缘，微笑着起身：“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去苏州的，一定！”
说罢，罗曼不等陈飞回话，转身便走。
“陈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
望着罗曼离去的背影，陈飞没有起身阻拦罗曼，而是将拳头捏得嘎嘎直响，表情阴沉到了极点。
作为世界上最高的酒店，金茂君悦大酒店拥有高31层的中庭，也是世界上最高的中庭。从56层起，净高152米、直径27米的酒店中庭是金茂大厦的标志性景观之一，有“金色年轮”、“时光隧道”的美誉。从这里向上仰望，层层优雅地被金黄色灯光勾勒出的呈360度弧形、叠叠上升的线条，宁静安详，犹如古代的宝塔，给人祥和吉庆之感。
酒店87层的“九重天酒廊”成功取代洛克菲勒中心的“彩虹厅”成为世界上最高的顶楼餐厅，在此处聆乐品酒，对岸浦西沿江的伴随着上海成长的古典风格建筑与高楼林立的浦东新区尽验收眼底。在这里进餐，既饱了。福又饱了眼福。
夜幕降临的时候，一身阿玛尼最新款西装的罗曼坐在九重天酒廊一个极佳的位置上，欣赏着夜景，留有咖啡色卷发的女助理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
“米拉，你觉得东海这座城市怎么样？”不知过了多久，罗曼缓缓收回目光，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拉菲，问道。
现实中，我们很多人的真*实性格和表现是完全相反的，例如一个看起来极为活泼的人，他的内心可能极为孤独，性格也很内向。
罗曼就是这种人，在公众场合，他表现得很随意、幽默，但是安静无人的时候，他就恢复了真面目，习惯沉默寡言。
身为罗曼的助理，米拉自然知道这一点，为此，猛地听到罗曼主动问她和工作无关的事情，她多少感到有些惊讶，随后略微思考了一番，一丝不芶地答道：“老板，我感觉东海是整个中*国的缩影。”
“哦？”米拉的回答引起了罗曼的兴趣，他笑了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第一，东海是中*国内陆最发达的城市，甚至就算是和世界之窗香港相比，也丝毫不逊色，这代表中*国这些年来，发展十分迅速。”米拉飞快地说道：“第二，东海虽然发展速度超过了世界第一大都市纽约”但是东海的环境并不好，空气质量也很糟糕，这代表了中*国的环境问题一这些年来，中*国发展迅速，但也留下了巨大的隐患。”
“没错，中*国最近三十年来，虽然崛起速度惊人，但是代价也很惨重。”罗曼点头表示认可：“这样所导致的结果是不断地被欧美一些国家攻击。”
“老板，我上次看了一份东海本地报纸，报道声称，中*国人民对于欧美一些国家的制裁可是相当不满呢。他们认为欧美一些国家破坏环境发展起来了，如今又来限制中*国，这是霸权主义！”或许是觉得今晚的罗曼兴致不错”米拉犹豫了一下，再次挑起了话题。
“霸权主义？”听到这四个字，罗曼笑了，笑得很不屑：“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霸权主义的世界，大到国家，小到公司，再到个人，均是如此！站在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人永远都是游戏规则的制定着，其他人只能去适应规则，不能适应，便会被踢出局！”
愕然听到罗曼的感叹，米拉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显然，她并没有听懂罗曼的意思。
“好了”米拉，不要去想了，这些道理其实很简单的，等你的经历再丰富一些，你自然就明白了。”就在米拉沉思的同时”罗曼再次开口：“陈飞来了，你过去迎接一下。”
“是，老板！”米拉恭敬地鞠躬”然后抬头、挺胸，迈起性感的步伐”扭着翘起的香臀，走向了带着周秘书前来的陈飞。
对于金茂君悦大酒店，陈飞并不陌生，他来过很多次，这一次之所以没有住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其他那些大佬都住在东方滨江酒店，他不想搞特殊。
为此，来到九重天酒廊后，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一副坦然的样子。
“您好，陈先生，罗曼先生在那边。”米拉迎上陈帆，脸上露出了职业性的微笑，很性感、很迷人。
陈飞象征性地集了点头，直接走句了罗曼。
“陈先生，见到您，是我这次来到中*国最大的荣幸！”眼看陈飞走近，罗曼起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虽然知道罗曼这句话太过虚伪，不过陈飞并没有表现出不满，而是笑着和罗曼握手：“我也一样，罗曼先生。”
象征性地握手过后，两人同时坐下，米拉第一时间给陈飞倒了一杯拉菲。
“罗曼先生，您觉得这家酒店怎么样？”端起米拉倒的红酒，陈飞没有喝，而是轻轻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在他的摇晃下，渐渐形成了一个漩涡。
这是陈飞和人谈判的标志性动作，当然是在喝红酒的前提下。
“很不错。”罗曼笑着答了一句，随后问道：“陈先生怎么不住在这里呢？我觉得以您的身份，应该住在这里才对。”
“我们所有人都住在东方滨江酒店。”陈飞给出一个含糊的答案，随后身子略微前倾，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罗曼先生，尝过中*国的女人么？”
“只尝过日*本和韩国女人，前者的开放程度真是令人感到惊讶，就算是号称赌城的拉斯维加斯和性都阿姆斯特丹，那里的女人也没有日*本女人变态。”
“日*本女人是另类。”陈飞笑着说道：“如果罗曼先生有兴趣尝试中*国女人的话，我可以帮一个小忙。我所主管的城市，美丽的中*国女人很多，尤其是皮肤很嫩。”
“是苏州么？”眼看陈飞短短两句话便将话题引到苏州，罗曼心中暗暗佩服陈飞手段之高，却也没有点破，而是顺坡下驴。
陈飞似乎也没有想到罗曼会如此配合，心中不由一喜，点头道：“是的，罗曼先生。我们中*国有句古话，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说的便是那里。我相信”罗曼先生一定会爱上那里的每一寸土地和漂亮的女人。
“既然陈先生如此好客，那么看来，我是必须要去一趟了。”罗曼淡淡一笑道。
“当然，罗曼先生无论如何也要让我当一次主人。”陈飞心中有些兴*奋，却没有表现在脸上：“另外，罗曼先生，苏州除了景色美，女人美”还有一点很有名。”
“哦？是什么？”罗曼轻轻喝了一口红酒，随意地问道。
陈飞缓缓吸了口气，一字一句道：“适合投资。”
“适合投资？”罗曼显得有些疑惑。
陈飞傲然道：“罗曼先生难道不知道么？苏州工业园区是中*国和新加坡两国政府建立的，如今已经具有国际竞争力的高科技园区和国际化，现代化、信息化的创新型、生态型、幸福型新城区，是国内外所有投资者的必选之地！”
“听起来不错的样子。”罗曼微笑着放下酒杯，翘起二郎腿，换了一个坐姿。
似乎觉得勾起了罗曼的兴趣，陈飞继续，道：“罗曼先生”相信我，苏州绝对是一个非常适合投资的城市。身为苏州市委书*记，我个人建议您将苏州当成重点投资城市。只要您同意，那么在政策优惠以及各方面配合上”我将给予您最大的支持！”
这一次，罗曼却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古巴雪茄，米拉见状，迅速上前拿起一盒精致的火柴，给罗曼点燃雪茄。
轻轻吸了一口雪茄，淡青色的烟雾环绕在罗曼的脸庞，让陈飞无法看清罗曼的表情。
为此，陈飞没有急着继续说下去，而是等待罗曼表态，只是眸子里隐藏着一丝激动！
下午的时候，当他从电视中得知罗曼选择与新成立的翱翔集团合作后，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妙，但是“…自从来到酒店和罗曼交谈后，他发现罗曼的态度很热情，丝毫没有摆架子。
这让他重新看到了希望！
对于他而言，只要罗曼轻轻地点一下头，那么，他调入东海后，常委的席位稳稳的。
五秒，十秒，二十秒……
一分钟过去了”罗曼依然在吸雪茄，没有给出答复的意思。
陈飞见状”心中多少有些焦急，同时也有些不满因为他是苏州市的一把手，外加头顶罩着陈家的光环，以往他和商人打交道的时候，都是摆足了架子，那些商人都要看他的脸色！
而如今，他和罗曼谈话，位置完全颠倒了，成了他要看罗曼的脸色。
虽然心存不满，不过陈飞也没有急着问，而是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以此来掩饰眸子里的焦急。
然而…………不知不觉中，五分钟过去了，陈飞见罗曼依然还没有开。的意思，当下有些忍不住了，试探性地问道：“罗曼先生，您觉得怎么样？”
“呼～”罗曼轻轻吐了一口气，一下将眼前的烟雾吹散，然后掐灭雪茄，双手摁在了桌子上，正色道：“陈先生，想必你已经知道，纳尔集团和翱翔集团合作的事情了。”
咯噔！
陈飞心中一动，却是疑惑地问道：“罗曼先生，这两者似乎没有关系吧？”
“陈先生，你错了！”罗曼摇了摇头，道：“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
“哦？”陈飞皱起子眉头，等待着罗曼的下文。
罗曼默哀地问：“陈先生，你可知道翱翔集团的董事长是谁？”
“不知道。”陈飞脸色难看地给出答复，他确实不知道，下午的时候，他动用了很大的关系去打听，都没有打听出什么结果。
不光是他，那些官场上的大佬均是如此！
“陈帆先生。”罗曼轻轻吐出四个字。
陈帆？
陈帆？！
听到这两个字，陈飞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做娄也没有想到，震惊国内外商界的翱翔集团，居然是由陈帆来当董事长！
“罗曼先生，怎么会这样呢？”陈飞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
罗曼淡淡一笑：“这没什么好奇怪的，陈帆先生和海瑞集团的苏青海先生关系不一般，苏青海直接将海瑞集团所有股份都送给了他！而更关键的是，他是我家黛芙小姐喜欢的男人！”
直到今天，陈飞依然认为陈帆是一个只知道给家族惹事的废物，如今听到陈帆非但成了翱翔集团的董事长，而且，就连威震欧洲商界乃至世界商界的克纳尔家族成员也喜欢陈帆，这就像是有人给他抽了一巴掌一般，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陈先生可能有所不知，我家黛芙小姐是下一任族长的培养对象之一，站在了克纳尔家族的权力金字塔顶端。”罗曼继续道：“这一次，纳尔集团和翱翔集团合作，就是她决定的！”
族长的培养对象？
这一次，陈飞差点没崩溃！
他很清楚，培养对象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黛芙有可能成为克纳尔家族的族长！
克纳尔家族的族长，这个身份，足以让黛芙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用一种俯视的目光去看人。
而这样一个逆天的女人，居然会喜欢陈帆那个在他心中如同废物一般的存在？！
这对他的打击可想而知？？
一时间，陈飞的脸色都有些发紫了，但他却不像那天那般暴躁，更没有失控，只是语气显得十分低沉：“罗曼先生，我想知道，这和您选择在苏州投资又有什么关系呢？要知道，翱翔集团的一些公司也在苏州。”
“本来没有关系的。”罗曼叹了一口气，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不过……，我家小姐不知从哪里知道，您和陈帆先生的关系不是那么太融洽，所以……”
“所以什么？”陈飞心沉了下去。
罗曼优雅一笑：“所以，我不得不很遗憾地告诉您，这次纳尔集团在中*国大陆投资，不会考虑苏州！”
不会考虑苏州？！
只因”““那个废物？？
陈飞浑身剧烈一震！
与此同时，他清晰地看到罗曼的眸子里闪过了一道戏虐的目光，那目光仿佛在嘲笑陈飞的愚昧无知！
察觉到罗曼的目光，陈飞先是一呆，随后恍然大悟，罗曼之前表现的客气都是假的，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戏耍他而已！
明白这一点，陈飞怒了！
彻底怒了！
身为陈家第四代的佼佼者，他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戏耍过！！
“抱歉啊，陈先生，时间不早了，我该休息了。”罗曼见陈飞到了崩溃的边缘，微笑着起身：“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去苏州的，一定！”
说罢，罗曼不等陈飞回话，转身便走。
“陈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
望着罗曼离去的背影，陈飞没有起身阻拦罗曼，而是将拳头捏得嘎嘎直响，表情阴沉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