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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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旭晃动着发麻的左手从虚拟场景里出来，他右手捏着喷出火龙的道具打量着。这件道具也就一元硬币大小，很薄，外面用一层肤色的胶带裹着，粘在掌心处不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因为小，所以它只能使用一次。它通过震动的力量来启动。震动的力量不能小，小了火龙喷出的距离就很短，很容易误伤到佩戴者。震动的力量也不能过大，要不然就会像他现在这样，整条胳膊都处于麻痹状态。
艾助理站在场边等他。
“副导演要见你。”见颜旭出来，艾助理简练地说道。
应该不是刚刚引得虚拟景象波动的事，要训他的话没必要这么麻烦，直接用扩音器就行。难道是站位的问题？这里的摄像机和地球上的不一样，很可能是这块出了问题。但是导演明明说了“这条过”……颜旭猜测着副导演喊他的可能性，跟在艾助理身后往休息区旁，正对着拍摄场地的一堵白墙走去。
待走到墙边，艾助理张开双手做了个打开的手势。那堵看似毫无缝隙的墙壁自两边拉开，露出一扇可供两个成年人并排通过的门。
颜旭眉毛微微往上挑动了一下，接着调整了一下情绪，露出些许忐忑不安的神情跟着艾助理走了进去。
一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六块23寸半弧形并列排放的虚拟屏幕。屏幕上面正播着颜旭刚刚拍完的那场戏，每块屏幕上的拍摄角度都有所不同。房内除了副导演还有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混血男人，他身前是一台满是按钮按键的机器，根据上面停放的几架迷你摄像机，颜旭猜想对方应该是摄像师。
颜旭有些紧张地道：“导演好。”
“恩。”副导演应了声，眼睛却还是看着屏幕上回播的影像。心里赞叹着，这绝对是他见过的未成年里最好的苗子，不但身姿矫健，演技也好的没话说。尤其是最后一幕眼睛内情绪的转换，非常自然流畅，完全看不出演的痕迹。
副导演视若无睹的态度让颜旭更加不安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导演，您找我……是因为刚刚全虚影像的事吗？”副导演并没有搭话，他似乎完全沉浸在短片里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这是怎么了？”听着颜旭像是要急哭的声音，副导演总算回过头来，“不要紧张，我喊你过来可不是要训斥你的。你刚刚表现得很好！”
颜旭怔怔地看着他，像是没明白过来这突如起来的转变，脸上神情满是疑惑，随即变得惊喜起来，猛地朝副导演鞠了一躬，大声道：“谢谢导演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
他咧着嘴露出少年人特有的单纯的傻笑。朝气蓬勃。
副导演被他的情绪感染，也露出笑容，说道：“我喊你过来呢，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去四区拍摄？你刚刚表现很不错，但是受场地限制，拍出来的画面总觉得有所欠缺。”
颜旭被副导演夸得很是不好意思，嘴里却丝毫没有迟疑地问道：“涨工钱吗？”
房间内的三人都没想到颜旭的关心点和他们完全不在一条线上，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小子，四区可是很危险的，前两个齐可卿的扮演者就是在那受伤的。好多艺人吓得都不敢来了，要不然你以为这个角色为什么在网上招聘。”摄像大叔见颜旭懵懂无知的样子，好笑地插嘴道。
再危险肯定也危险不过末世的地球吧？居安思危，正好当做是历练，不然哪天突然穿回地球，丧尸再次进化，他的异能却生疏了，那绝对比留在这个异世界欠债三亿还要悲惨。
“到四区拍摄肯定存在着危险，但是我们剧组聘请了烈火佣兵团保护，不乱跑的话，除了拍摄时动作不当引起的意外，一般是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危险的。工钱的话，可以给你提升到前面两个艺人的标准，你看可以吗？”副导演道。
“加工钱我就去，嘿嘿！”颜旭激动得脸蛋都红了。
“你这小子，很差钱吗。”摄像大叔取笑道。
颜旭只是笑。可不就是很差钱吗！晚餐一点着落都没有，中午那顿还是饿过去的。而且，亚恩说主演们都在四区，那里还有佣兵团，这绝对是增长见识脱离土包子行列的绝好机会。
副导演点头道：“既然你同意的话，我待会就和金导演联系。确定好拍摄时间之后会让艾助理通知你。”
本来齐可卿这个角色并不怎么重要，完全可以在这边全虚模拟影像基地拍完，没必要非得去四区拍摄。但副导演觉得现在的电影产业发展得有些畸形，主演清一色不是纯种就是混血，题材基本上逃不脱机甲、机甲战斗这个圈，电影的发展不应该局限于此，他一直想做些什么来改变现状。颜旭矫健的身手，娴熟的演技让副导演看到了一丝曙光。也许眼前的少年会成为打破这种怪状的一个契机。纯人类虽然失了异能传承，但是不代表他们一定比混血差，不代表他们担当不了电影主角。心里这样认为着，副导演对颜旭的态度立刻不一样起来。
“在去四区之前，我认为你该好好练练飞行器的操作。飞行器的外动力模式，遥控器感应范围毕竟有限，而你的戏份基本都是在逃亡，线路过长，还是自己操作起来更方便一些。”
颜旭鞠了个躬，说道：“好的。谢谢导演提醒。”就算副导演不说，他下次拍摄的时候也打算选择自控模式了，和道具师一点默契都没有，选外动力模式实在是……偏离轨道都是轻的。如果不是他身手好，就刚刚那一场戏，起码得有五六次要撞树上去。现在是虚拟场景，以后总要到实景地拍摄，不练习自控模式，就等着破相吧。
“金导演的脾气可是很……好的…”摄像大叔说着，语调诡异地拐了个弯儿，脸上的笑容有些贼，“记得多带点纸巾。”
对方虽然没有明说导演脾气很差，经常把演员骂哭，但是颜旭心下哪有不明白的，脸上却还是一副迷茫不解的样子，似乎很纠结为什么多带纸巾。
“哈哈！”摄像大叔被逗笑了，却没打算明明白白地说给颜旭听。
副导演也是笑而不语。年轻人嘛，总应该多经历一些才能成长。一直这么纯白，不谙世事在这个圈子可混不长久。
连表情一向严肃的艾助理也抿了抿嘴。
从拍摄室出来，艾助理对颜旭说道：“飞行器操作的问题可以请教道具师，待会我会和他打招呼的。”
“恩，谢谢。”颜旭感激地道。
艾助理略一点头便离开了。
“言夕！”亚恩一直注意着颜旭的动向，对方进了拍摄室便在不远处等着，此时见颜旭出来，迈开步子就跑了过去。
颜旭对他笑了一下。
亚恩紧张地问道：“怎么样？手没被火烧着吧？”说着就要去抓颜旭的手，却被颜旭巧妙地躲过了。
“手没事，就是震得有些发麻，现在已经好了！”颜旭说着朝亚恩摆了摆完好的左手。
“没事就好。”亚恩笑道，“你刚刚演的真好，飞行器控制得也非常好，你平时经常练习吗？”前面一句绝对有拍马屁的嫌疑，离这么远，在外场能看到颜旭影子都不错了。
两人边说边往休息区走，颜旭道：“刚刚调了外动力模式，是道具师帮我控制，我自己的水平很一般的。”其实是压根不会。
“那也是言夕厉害。”亚恩傻笑。
颜旭腼腆地笑笑，懒得反驳了。
“我刚刚进去的时候，听到导演他们在谈昨晚有人强闯他人房子的事情，你听说了吗？”这话当然不是听副导演他们说的了，反正也没人会特意去找副导演求证，颜旭说得理直气壮，就和真的听到了一样。
科技这么发达，网络传播速度肯定更快了，如果有什么新闻，网上应该第一时间就会登出。这都第二天下午了，昨晚作的案怎么着也该有点消息吧？
亚恩道：“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小偷使用了新型干扰器，不要说拍下对方的面容，就连身型都没拍清。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是混血还是纯人类。”
变身为小偷的颜旭有些不爽地问道：“为什么不猜是纯种？”
“怎么可能！纯种血统那么高贵，他们绝对不会做出入室行窃这种的行径来。”亚恩很不可思议地看着颜旭，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测。
“你觉得他是去偷东西的？”
“要不然呢？难道…”亚恩瞪大双眼，“对方是去杀人的？”
颜旭：“…”
“你觉得防盗系统真的能防住外人进去吗？”颜旭深吸一口气，问道。
亚恩完全没发现颜旭的异常，说道：“这个要看是什么等级的防盗系统。言夕对那个杀人犯很感兴趣吗？”
很好，直接从小偷给他升级到了杀人犯。
“所有的房子都会装防盗系统吗？我对防盗系统很感兴趣，你可以和我说说吗？”颜旭压下心头一口老血，星星眼状看着亚恩。
亚恩的心霎时膨胀得满满的，连连点头，说道：“也不是所有的房子都装。越有钱的人家装的防盗系统等级越高，目前已经研发出六级防盗系统了，很多机甲店都是用这种系统，至今还没听到有人破解过。没什么值钱东西的人家干脆就不装了。”边说着边打开通讯仪，上网找出各个等级的防盗系统图片给颜旭看。
“可以传给我一份吗？”
“当然可以。”亚恩把图片下载下来，然后打包发给颜旭。
住的地方总算有点着落了。颜旭勾唇，脸上露出真正的笑意。同时在心里把亚恩划入了朋友之列。
颜旭晃动着发麻的左手从虚拟场景里出来，他右手捏着喷出火龙的道具打量着。这件道具也就一元硬币大小，很薄，外面用一层肤色的胶带裹着，粘在掌心处不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因为小，所以它只能使用一次。它通过震动的力量来启动。震动的力量不能小，小了火龙喷出的距离就很短，很容易误伤到佩戴者。震动的力量也不能过大，要不然就会像他现在这样，整条胳膊都处于麻痹状态。
艾助理站在场边等他。
“副导演要见你。”见颜旭出来，艾助理简练地说道。
应该不是刚刚引得虚拟景象波动的事，要训他的话没必要这么麻烦，直接用扩音器就行。难道是站位的问题？这里的摄像机和地球上的不一样，很可能是这块出了问题。但是导演明明说了“这条过”……颜旭猜测着副导演喊他的可能性，跟在艾助理身后往休息区旁，正对着拍摄场地的一堵白墙走去。
待走到墙边，艾助理张开双手做了个打开的手势。那堵看似毫无缝隙的墙壁自两边拉开，露出一扇可供两个成年人并排通过的门。
颜旭眉毛微微往上挑动了一下，接着调整了一下情绪，露出些许忐忑不安的神情跟着艾助理走了进去。
一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六块23寸半弧形并列排放的虚拟屏幕。屏幕上面正播着颜旭刚刚拍完的那场戏，每块屏幕上的拍摄角度都有所不同。房内除了副导演还有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混血男人，他身前是一台满是按钮按键的机器，根据上面停放的几架迷你摄像机，颜旭猜想对方应该是摄像师。
颜旭有些紧张地道：“导演好。”
“恩。”副导演应了声，眼睛却还是看着屏幕上回播的影像。心里赞叹着，这绝对是他见过的未成年里最好的苗子，不但身姿矫健，演技也好的没话说。尤其是最后一幕眼睛内情绪的转换，非常自然流畅，完全看不出演的痕迹。
副导演视若无睹的态度让颜旭更加不安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导演，您找我……是因为刚刚全虚影像的事吗？”副导演并没有搭话，他似乎完全沉浸在短片里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这是怎么了？”听着颜旭像是要急哭的声音，副导演总算回过头来，“不要紧张，我喊你过来可不是要训斥你的。你刚刚表现得很好！”
颜旭怔怔地看着他，像是没明白过来这突如起来的转变，脸上神情满是疑惑，随即变得惊喜起来，猛地朝副导演鞠了一躬，大声道：“谢谢导演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
他咧着嘴露出少年人特有的单纯的傻笑。朝气蓬勃。
副导演被他的情绪感染，也露出笑容，说道：“我喊你过来呢，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去四区拍摄？你刚刚表现很不错，但是受场地限制，拍出来的画面总觉得有所欠缺。”
颜旭被副导演夸得很是不好意思，嘴里却丝毫没有迟疑地问道：“涨工钱吗？”
房间内的三人都没想到颜旭的关心点和他们完全不在一条线上，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小子，四区可是很危险的，前两个齐可卿的扮演者就是在那受伤的。好多艺人吓得都不敢来了，要不然你以为这个角色为什么在网上招聘。”摄像大叔见颜旭懵懂无知的样子，好笑地插嘴道。
再危险肯定也危险不过末世的地球吧？居安思危，正好当做是历练，不然哪天突然穿回地球，丧尸再次进化，他的异能却生疏了，那绝对比留在这个异世界欠债三亿还要悲惨。
“到四区拍摄肯定存在着危险，但是我们剧组聘请了烈火佣兵团保护，不乱跑的话，除了拍摄时动作不当引起的意外，一般是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危险的。工钱的话，可以给你提升到前面两个艺人的标准，你看可以吗？”副导演道。
“加工钱我就去，嘿嘿！”颜旭激动得脸蛋都红了。
“你这小子，很差钱吗。”摄像大叔取笑道。
颜旭只是笑。可不就是很差钱吗！晚餐一点着落都没有，中午那顿还是饿过去的。而且，亚恩说主演们都在四区，那里还有佣兵团，这绝对是增长见识脱离土包子行列的绝好机会。
副导演点头道：“既然你同意的话，我待会就和金导演联系。确定好拍摄时间之后会让艾助理通知你。”
本来齐可卿这个角色并不怎么重要，完全可以在这边全虚模拟影像基地拍完，没必要非得去四区拍摄。但副导演觉得现在的电影产业发展得有些畸形，主演清一色不是纯种就是混血，题材基本上逃不脱机甲、机甲战斗这个圈，电影的发展不应该局限于此，他一直想做些什么来改变现状。颜旭矫健的身手，娴熟的演技让副导演看到了一丝曙光。也许眼前的少年会成为打破这种怪状的一个契机。纯人类虽然失了异能传承，但是不代表他们一定比混血差，不代表他们担当不了电影主角。心里这样认为着，副导演对颜旭的态度立刻不一样起来。
“在去四区之前，我认为你该好好练练飞行器的操作。飞行器的外动力模式，遥控器感应范围毕竟有限，而你的戏份基本都是在逃亡，线路过长，还是自己操作起来更方便一些。”
颜旭鞠了个躬，说道：“好的。谢谢导演提醒。”就算副导演不说，他下次拍摄的时候也打算选择自控模式了，和道具师一点默契都没有，选外动力模式实在是……偏离轨道都是轻的。如果不是他身手好，就刚刚那一场戏，起码得有五六次要撞树上去。现在是虚拟场景，以后总要到实景地拍摄，不练习自控模式，就等着破相吧。
“金导演的脾气可是很……好的…”摄像大叔说着，语调诡异地拐了个弯儿，脸上的笑容有些贼，“记得多带点纸巾。”
对方虽然没有明说导演脾气很差，经常把演员骂哭，但是颜旭心下哪有不明白的，脸上却还是一副迷茫不解的样子，似乎很纠结为什么多带纸巾。
“哈哈！”摄像大叔被逗笑了，却没打算明明白白地说给颜旭听。
副导演也是笑而不语。年轻人嘛，总应该多经历一些才能成长。一直这么纯白，不谙世事在这个圈子可混不长久。
连表情一向严肃的艾助理也抿了抿嘴。
从拍摄室出来，艾助理对颜旭说道：“飞行器操作的问题可以请教道具师，待会我会和他打招呼的。”
“恩，谢谢。”颜旭感激地道。
艾助理略一点头便离开了。
“言夕！”亚恩一直注意着颜旭的动向，对方进了拍摄室便在不远处等着，此时见颜旭出来，迈开步子就跑了过去。
颜旭对他笑了一下。
亚恩紧张地问道：“怎么样？手没被火烧着吧？”说着就要去抓颜旭的手，却被颜旭巧妙地躲过了。
“手没事，就是震得有些发麻，现在已经好了！”颜旭说着朝亚恩摆了摆完好的左手。
“没事就好。”亚恩笑道，“你刚刚演的真好，飞行器控制得也非常好，你平时经常练习吗？”前面一句绝对有拍马屁的嫌疑，离这么远，在外场能看到颜旭影子都不错了。
两人边说边往休息区走，颜旭道：“刚刚调了外动力模式，是道具师帮我控制，我自己的水平很一般的。”其实是压根不会。
“那也是言夕厉害。”亚恩傻笑。
颜旭腼腆地笑笑，懒得反驳了。
“我刚刚进去的时候，听到导演他们在谈昨晚有人强闯他人房子的事情，你听说了吗？”这话当然不是听副导演他们说的了，反正也没人会特意去找副导演求证，颜旭说得理直气壮，就和真的听到了一样。
科技这么发达，网络传播速度肯定更快了，如果有什么新闻，网上应该第一时间就会登出。这都第二天下午了，昨晚作的案怎么着也该有点消息吧？
亚恩道：“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小偷使用了新型干扰器，不要说拍下对方的面容，就连身型都没拍清。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是混血还是纯人类。”
变身为小偷的颜旭有些不爽地问道：“为什么不猜是纯种？”
“怎么可能！纯种血统那么高贵，他们绝对不会做出入室行窃这种的行径来。”亚恩很不可思议地看着颜旭，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测。
“你觉得他是去偷东西的？”
“要不然呢？难道…”亚恩瞪大双眼，“对方是去杀人的？”
颜旭：“…”
“你觉得防盗系统真的能防住外人进去吗？”颜旭深吸一口气，问道。
亚恩完全没发现颜旭的异常，说道：“这个要看是什么等级的防盗系统。言夕对那个杀人犯很感兴趣吗？”
很好，直接从小偷给他升级到了杀人犯。
“所有的房子都会装防盗系统吗？我对防盗系统很感兴趣，你可以和我说说吗？”颜旭压下心头一口老血，星星眼状看着亚恩。
亚恩的心霎时膨胀得满满的，连连点头，说道：“也不是所有的房子都装。越有钱的人家装的防盗系统等级越高，目前已经研发出六级防盗系统了，很多机甲店都是用这种系统，至今还没听到有人破解过。没什么值钱东西的人家干脆就不装了。”边说着边打开通讯仪，上网找出各个等级的防盗系统图片给颜旭看。
“可以传给我一份吗？”
“当然可以。”亚恩把图片下载下来，然后打包发给颜旭。
住的地方总算有点着落了。颜旭勾唇，脸上露出真正的笑意。同时在心里把亚恩划入了朋友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