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二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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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是谁蒋子豫不好解释，所以干脆也不解释了，直接跟贺衍说。
“秦予兮的弟弟。”
蒋子豫的办公室不算大，从她的办公桌到沙发的距离不过两米左右，她说话时双手放在桌子上，偶尔无意识地去咬自己的手。像是个遇到问题紧张的小学生，跟贺衍那自在闲散的样子成鲜明对比。
斜倚在沙发上舒服到不行的贺衍沉默了片刻，似在想秦予兮是谁。
“那个已经去死的秦予兮？”
老实说，秦予兮跟贺衍那是真真切切没有过任何交集的人，但这名字他去并不陌生，贺衍心想，那果那秦予兮还在世的话，他一定会想认识认识。
他太好奇了，蒋子豫对那秦予兮的事情的上心程度，绝对不是蒋中和口中那个任性到让人头疼的妹妹能做出来的事。
而听到贺衍的话的蒋子豫弯了弯唇，心想他可真有意思，死了便是死了，还什么去世不去世。
她撑起双手，下巴嗑在手背上，歪着脑袋去看贺衍，好让自己的状态看上去是放松的，“是啊，就是她，她死的时候可还是独生女呢。”
做戏对她来说太难，她并不擅长，否则的话，上辈子也不会因此丢了性命。
对于那个孩子，蒋子豫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这样太自私，但她没有办法控制，她有点受不了秦予兮终究只是那一把黄土，什么也没留下，谁也都不记得。
贺衍再擅长洞察别人，蒋子豫的这心思他却也是没办法猜到的，就事论事地说，“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这样也挺好，说不定那个秦予兮知道后会为他父母高兴。”
蒋子豫咬咬牙，觉得贺衍说的一点都不对，她高兴个屁！她可一点都不高兴。
还有那女人，消失了十几年，为何现在又出现？
她可一点都不相信那女人身上有什么旧情这种东西可言。一个为了自己的生活，连亲生女儿都能抛下的女人，蒋子豫觉得她太不值得信任了。在她眼里，那个人跟赵亦然又有什么分别，人这个字在她们眼中只有可利用跟能利用两种。
好吧，她比较生气的是，秦先明为什么还会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他明知道秦予兮最讨大的就是那个女人。
蒋子豫的心思在那千转百回，贺衍却是有自己的疑惑。
“你跟秦予兮不是不熟吗？怎么会关心起她的家人来？”
蒋子豫回过神，咳了声后，忙说，“那还不是因为赵亦然么，她前段时间偷跑出来，还伤了人，我怕她再去对秦予兮的家人做点什么，人本来就死的惨，死后还不清静，时不时的被人拎出来说道说道，多惨啊，所以我就让人去A市那边看了看，要是没问题我不就放心了吗。”
贺衍思量了会她的话的真实性，他即觉得蒋子豫并不是她口中那样好心的人，又觉得秦予兮实在是不相干的人，她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他。
“赵亦然的事情我知道，你哥还跟我提过，还有你那个保镖也是因为这件事配的。不过，赵亦然已经被抓了你知道的吧？”
蒋子豫点点头，这事她一早就知道了，她跟贺衍之所以一直没说到这个事上头来，只是因为贺衍实在跟这件事无关。
贺衍又说，“那沈远那儿子受伤的事你也知道？”
蒋子豫又点点头，不过不知道贺衍说这话的意思，直觉地认为贺衍这话里有话不怀好意思。
“你想说什么？”
而且……什么叫沈远那儿子？贺衍这么一说好像自己跟沈远是同辈似的，也不知道他占谁的便宜。
贺衍笑笑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人家，好歹你们也认识，之前他醉酒的那次我们不还一起去看过他吗？”
蒋子豫觉得贺衍这是在故意气自己。
她哼了哼说，“如果我在H市，应该是会去看看的，不过，我跟沈知非也不是那种他受了伤我就得从省城特地跑回去看看的那种关系。”
什么关系贺衍不知道，不过从蒋中和给他的信息里来看，沈家两兄弟都算他情敌。
这……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蒋子豫的否认贺衍并没有太在意，他挑挑眉，无所谓地说，“既然你不回H市探望沈知非，那这周末跟我去医院探望别人吧。”
蒋子豫脸上写满疑问地看着他，“谁生病了？”
贺衍叹口气说，“贺二狗子，你还记得吗，我跟你提过的。”
蒋子豫的脸黑了黑，“就是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你那个割阑尾的小侄子？”
“是啊，就是他。”
蒋子豫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对，“我记得你那小侄子不是上个礼拜就开始住院了吗？怎么还在医院？”
贺衍道：“二狗子说医院的味道很好闻，他要在医院多住些时间，后天就是周末，我堂哥说，下周一是他的最后忍耐期限，如果二狗子执意要在医院住着的话，他就把二狗子送给医院扫地的阿姨。所以我们得赶在周末去把二狗子给绑架回来，否则等他真成了扫地阿姨的儿子，我大伯会把我堂哥的狗腿给打断的。”
这是一场严肃的家庭风波。
蒋子豫简直无语，心想贺衍这一大家子都是神经病吧。
“我说，你能别成天二狗子二狗子的叫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喊小狗呢，人家好好的一小孩儿……”
贺衍看了看他，欲言又止了一番，最后只说，“等你见了他你就知道他为什么叫二狗子了。”
二狗子可绝对不是蒋子豫理解的那种好好的一小孩儿。
蒋子豫嘴角抽了抽，“我去探望那是没问题，不过……照你这么说，你周末去接他出院，你家里边的人也会去的吧？我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她这么理解没错吧？
贺衍说，“正因为家里边的人也会去，你更得跟我一块去了。”
蒋子豫瞪圆了眼睛，“这又是什么样的道理？”
贺衍道：“在我们家，像我这么坚持原则的人实在太少，我哥已经放弃了，他就等着把二狗子送给扫地阿姨了。至于其他人，他们都站在真理的对立面。所以我们两个代表着真理去的，两个真理总比一个真理好。”
贺衍分析的头头是道，蒋子豫却听得头皮发麻，直觉告诉她，这就是场鸿门宴。
“呵呵，我还是不去了吧。”
她话一说完，贺衍立即用一副你怎么能这样的表情看着她。
贺衍说，“子豫，于公于私，我都帮了你不少忙吧？”
在贺衍期待的眼神中，蒋子豫艰难地点了点头，心道，也给她添了不小麻烦啊。
贺衍又道：“你还有一两次总是应该的吧？”
蒋子豫咬咬牙，梗着脖子从牙缝里挤了一句，“好，我去！”
蒋子豫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从秦先明有个儿子到不去探望沈知非那个伤患最后变成了要跟贺衍一起去医院绑架觉得医院味道太好闻而不愿意出院的二狗子。
不过，在去之前，蒋子豫还是决定先问个重要的问题。
“你那侄子大名叫什么？”
贺衍道，“贺一行，一二三四的一，一行两行的行。家里的女性同胞都叫他行行。”
蒋子豫望天，心想，既然小孩都有这么好听的名字，为什么要叫人家二狗子啊啊！！！
蒋子豫点头表示知晓后开始赶人，“你也在我这坐了半天了，还不上去？你是想让lisa来我这找人？”
自打她来这边之后，贺衍时不时地要下来看看，只要时间超过一个小时，lisa准下来找人，次次都有事，每次都是急事，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虽然蒋子豫很理解lisa的这种做法，对此也没什么太大的意见，但问题是……
一个公司的副经理，总这么粘着公司的总经理……
这画风太过诡异了，连李竟都说，“蒋总啊，您要么跟贺总保持距离成全了她，要么就把贺总拿下气死她，我怕您跟贺总再这么下去，lisa姐总有一天会吃了您。”
不过对李竟的这话，蒋子豫的反应是双手环胸地看着他，然后回他说，“我猜这话你一定没跟贺衍说。”
这话李竟当然是不会跟贺衍说的，人家自己公司的事还轮不到他插嘴，他只是觉得他天天给他们泡咖啡实在是太累，时间成本也太高。
虽然他给他师傅偷偷打小报告时，他师傅也说由着他们，让他不要管，但他真的不想再泡咖啡了啊！
贺衍起身，他是要上去了，不过也并不是因为lisa，而是他的确还有事情要处理。
他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看着蒋子豫说了句，“如果你的表情再酸一点，我会比较高兴，吃醋的女人最漂亮了。”
吃你个大头鬼！蒋子豫恨不得随手拿起桌上的台历就给他砸过去，不过贺衍说完就迅速闪了人，蒋子豫只好把台历又放回桌上。
贺衍刚走没两分钟，蒋子豫滑开手机，正想着手机里的照片要不要删的时候lisa又来了。
看着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的人，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会，蒋子豫问。
“你……总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lisa似乎也十分意外，“贺总没在这？”
蒋子豫故作吃惊，“没有啊？怎么？你们贺总丢啦？”
倒也不是蒋子豫不成全lisa，而是贺衍的事，她根本什么都不做都会让lisa吃了她，与其这样，她还不如拿回点福利。
lisa忍了忍，“candy说他下来了。”
蒋子豫点点头，“是啊，他是下来过，不过他早就走了啊，都走好一会了。”
lisa明显不信，“但他没有回办公室。”
蒋子豫摊难手，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那我就不知道了……”她顿了顿又说，“啊，对了，他说要回家一趟呢，就是不知道是真回去了还是假回去了，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那孩子是谁蒋子豫不好解释，所以干脆也不解释了，直接跟贺衍说。
“秦予兮的弟弟。”
蒋子豫的办公室不算大，从她的办公桌到沙发的距离不过两米左右，她说话时双手放在桌子上，偶尔无意识地去咬自己的手。像是个遇到问题紧张的小学生，跟贺衍那自在闲散的样子成鲜明对比。
斜倚在沙发上舒服到不行的贺衍沉默了片刻，似在想秦予兮是谁。
“那个已经去死的秦予兮？”
老实说，秦予兮跟贺衍那是真真切切没有过任何交集的人，但这名字他去并不陌生，贺衍心想，那果那秦予兮还在世的话，他一定会想认识认识。
他太好奇了，蒋子豫对那秦予兮的事情的上心程度，绝对不是蒋中和口中那个任性到让人头疼的妹妹能做出来的事。
而听到贺衍的话的蒋子豫弯了弯唇，心想他可真有意思，死了便是死了，还什么去世不去世。
她撑起双手，下巴嗑在手背上，歪着脑袋去看贺衍，好让自己的状态看上去是放松的，“是啊，就是她，她死的时候可还是独生女呢。”
做戏对她来说太难，她并不擅长，否则的话，上辈子也不会因此丢了性命。
对于那个孩子，蒋子豫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这样太自私，但她没有办法控制，她有点受不了秦予兮终究只是那一把黄土，什么也没留下，谁也都不记得。
贺衍再擅长洞察别人，蒋子豫的这心思他却也是没办法猜到的，就事论事地说，“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这样也挺好，说不定那个秦予兮知道后会为他父母高兴。”
蒋子豫咬咬牙，觉得贺衍说的一点都不对，她高兴个屁！她可一点都不高兴。
还有那女人，消失了十几年，为何现在又出现？
她可一点都不相信那女人身上有什么旧情这种东西可言。一个为了自己的生活，连亲生女儿都能抛下的女人，蒋子豫觉得她太不值得信任了。在她眼里，那个人跟赵亦然又有什么分别，人这个字在她们眼中只有可利用跟能利用两种。
好吧，她比较生气的是，秦先明为什么还会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他明知道秦予兮最讨大的就是那个女人。
蒋子豫的心思在那千转百回，贺衍却是有自己的疑惑。
“你跟秦予兮不是不熟吗？怎么会关心起她的家人来？”
蒋子豫回过神，咳了声后，忙说，“那还不是因为赵亦然么，她前段时间偷跑出来，还伤了人，我怕她再去对秦予兮的家人做点什么，人本来就死的惨，死后还不清静，时不时的被人拎出来说道说道，多惨啊，所以我就让人去A市那边看了看，要是没问题我不就放心了吗。”
贺衍思量了会她的话的真实性，他即觉得蒋子豫并不是她口中那样好心的人，又觉得秦予兮实在是不相干的人，她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他。
“赵亦然的事情我知道，你哥还跟我提过，还有你那个保镖也是因为这件事配的。不过，赵亦然已经被抓了你知道的吧？”
蒋子豫点点头，这事她一早就知道了，她跟贺衍之所以一直没说到这个事上头来，只是因为贺衍实在跟这件事无关。
贺衍又说，“那沈远那儿子受伤的事你也知道？”
蒋子豫又点点头，不过不知道贺衍说这话的意思，直觉地认为贺衍这话里有话不怀好意思。
“你想说什么？”
而且……什么叫沈远那儿子？贺衍这么一说好像自己跟沈远是同辈似的，也不知道他占谁的便宜。
贺衍笑笑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人家，好歹你们也认识，之前他醉酒的那次我们不还一起去看过他吗？”
蒋子豫觉得贺衍这是在故意气自己。
她哼了哼说，“如果我在H市，应该是会去看看的，不过，我跟沈知非也不是那种他受了伤我就得从省城特地跑回去看看的那种关系。”
什么关系贺衍不知道，不过从蒋中和给他的信息里来看，沈家两兄弟都算他情敌。
这……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蒋子豫的否认贺衍并没有太在意，他挑挑眉，无所谓地说，“既然你不回H市探望沈知非，那这周末跟我去医院探望别人吧。”
蒋子豫脸上写满疑问地看着他，“谁生病了？”
贺衍叹口气说，“贺二狗子，你还记得吗，我跟你提过的。”
蒋子豫的脸黑了黑，“就是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你那个割阑尾的小侄子？”
“是啊，就是他。”
蒋子豫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对，“我记得你那小侄子不是上个礼拜就开始住院了吗？怎么还在医院？”
贺衍道：“二狗子说医院的味道很好闻，他要在医院多住些时间，后天就是周末，我堂哥说，下周一是他的最后忍耐期限，如果二狗子执意要在医院住着的话，他就把二狗子送给医院扫地的阿姨。所以我们得赶在周末去把二狗子给绑架回来，否则等他真成了扫地阿姨的儿子，我大伯会把我堂哥的狗腿给打断的。”
这是一场严肃的家庭风波。
蒋子豫简直无语，心想贺衍这一大家子都是神经病吧。
“我说，你能别成天二狗子二狗子的叫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喊小狗呢，人家好好的一小孩儿……”
贺衍看了看他，欲言又止了一番，最后只说，“等你见了他你就知道他为什么叫二狗子了。”
二狗子可绝对不是蒋子豫理解的那种好好的一小孩儿。
蒋子豫嘴角抽了抽，“我去探望那是没问题，不过……照你这么说，你周末去接他出院，你家里边的人也会去的吧？我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她这么理解没错吧？
贺衍说，“正因为家里边的人也会去，你更得跟我一块去了。”
蒋子豫瞪圆了眼睛，“这又是什么样的道理？”
贺衍道：“在我们家，像我这么坚持原则的人实在太少，我哥已经放弃了，他就等着把二狗子送给扫地阿姨了。至于其他人，他们都站在真理的对立面。所以我们两个代表着真理去的，两个真理总比一个真理好。”
贺衍分析的头头是道，蒋子豫却听得头皮发麻，直觉告诉她，这就是场鸿门宴。
“呵呵，我还是不去了吧。”
她话一说完，贺衍立即用一副你怎么能这样的表情看着她。
贺衍说，“子豫，于公于私，我都帮了你不少忙吧？”
在贺衍期待的眼神中，蒋子豫艰难地点了点头，心道，也给她添了不小麻烦啊。
贺衍又道：“你还有一两次总是应该的吧？”
蒋子豫咬咬牙，梗着脖子从牙缝里挤了一句，“好，我去！”
蒋子豫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从秦先明有个儿子到不去探望沈知非那个伤患最后变成了要跟贺衍一起去医院绑架觉得医院味道太好闻而不愿意出院的二狗子。
不过，在去之前，蒋子豫还是决定先问个重要的问题。
“你那侄子大名叫什么？”
贺衍道，“贺一行，一二三四的一，一行两行的行。家里的女性同胞都叫他行行。”
蒋子豫望天，心想，既然小孩都有这么好听的名字，为什么要叫人家二狗子啊啊！！！
蒋子豫点头表示知晓后开始赶人，“你也在我这坐了半天了，还不上去？你是想让lisa来我这找人？”
自打她来这边之后，贺衍时不时地要下来看看，只要时间超过一个小时，lisa准下来找人，次次都有事，每次都是急事，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虽然蒋子豫很理解lisa的这种做法，对此也没什么太大的意见，但问题是……
一个公司的副经理，总这么粘着公司的总经理……
这画风太过诡异了，连李竟都说，“蒋总啊，您要么跟贺总保持距离成全了她，要么就把贺总拿下气死她，我怕您跟贺总再这么下去，lisa姐总有一天会吃了您。”
不过对李竟的这话，蒋子豫的反应是双手环胸地看着他，然后回他说，“我猜这话你一定没跟贺衍说。”
这话李竟当然是不会跟贺衍说的，人家自己公司的事还轮不到他插嘴，他只是觉得他天天给他们泡咖啡实在是太累，时间成本也太高。
虽然他给他师傅偷偷打小报告时，他师傅也说由着他们，让他不要管，但他真的不想再泡咖啡了啊！
贺衍起身，他是要上去了，不过也并不是因为lisa，而是他的确还有事情要处理。
他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看着蒋子豫说了句，“如果你的表情再酸一点，我会比较高兴，吃醋的女人最漂亮了。”
吃你个大头鬼！蒋子豫恨不得随手拿起桌上的台历就给他砸过去，不过贺衍说完就迅速闪了人，蒋子豫只好把台历又放回桌上。
贺衍刚走没两分钟，蒋子豫滑开手机，正想着手机里的照片要不要删的时候lisa又来了。
看着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的人，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会，蒋子豫问。
“你……总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lisa似乎也十分意外，“贺总没在这？”
蒋子豫故作吃惊，“没有啊？怎么？你们贺总丢啦？”
倒也不是蒋子豫不成全lisa，而是贺衍的事，她根本什么都不做都会让lisa吃了她，与其这样，她还不如拿回点福利。
lisa忍了忍，“candy说他下来了。”
蒋子豫点点头，“是啊，他是下来过，不过他早就走了啊，都走好一会了。”
lisa明显不信，“但他没有回办公室。”
蒋子豫摊难手，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那我就不知道了……”她顿了顿又说，“啊，对了，他说要回家一趟呢，就是不知道是真回去了还是假回去了，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