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雪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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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俐笑了，道：“这和有钱没钱没有关系的，人家不是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吗？好吃的往往都不在那些高级的会所和酒店里。”
司徒涴笑了：“这一点我倒是同意，以前我读书那一会儿，自己赚钱吃饭，连这样的馆子都是吃不起的，大学四年你知道吗？我除了食堂的饭菜，学校外面的包子我都没有吃过。”
莫俐给司徒涴的杯子里倒上了水，笑道：“那今天就把你当年的遗憾给补上，让你也尝尝我们……我们清江大学饭馆的菜。”
司徒涴点点头，两个人说着闲话，一会儿听司徒涴说医院的趣事，一会儿听莫俐将公司的事情，不一会儿，一锅红彤彤热腾腾的火锅鱼便端了上来，同时还端上来一盘水煮花生和青椒皮蛋。
莫俐给司徒涴夹了一块鱼放在他的碗里道：“尝尝看！”
司徒涴往嘴里放了一块鱼，不禁大加赞赏道：“还真是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还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鱼，还真是不错呢！”说完，司徒涴也给莫俐的碗里夹了一块鱼。
这是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说道：“我们这个鱼吃完了还可以免费加两个菜，请问你们要什么菜，我们好提前为你们准备。”
莫俐一边吃着鱼一边说道：“冬瓜和土豆吧。”
那服务员笑着说道：“这位老师好像常来，我却没有见过。”说完便走了。
莫俐一下愣在那里，见司徒涴也好奇地看着自己，便说道：“难道一般的火锅店不都是这样点菜的吗？”
司徒涴笑着说道：“我也觉得你好像很熟悉这里一样，上次你带着我和兮兮过来吃早餐的时候我就想你怎么对这个地方这么熟悉。”
莫俐差点儿噎着，干咳两声，喝了一口水之后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是认识这里一个外语学院的学生吗？他们来我来的。”
司徒涴听了莫俐这么说，便点头道：“难怪呢！下次你们再来叫上我啊。”
莫俐笑着说好。
两个人一边吃着鱼一边喝着酒，此时窗外突然一阵震耳的闷雷响起，震得窗户都哗哗滴响，只听大厅里有人大叫一声，紧接着便是几个人的大笑声。
莫俐又叫了两瓶啤酒来，因为鱼有些辣，所以啤酒也喝得很快。
只听大厅里那几个学生大声地说道：“哇塞，看来今天的春节有雪可以看了。”
“可不是嘛，我最喜欢过节的时候下大雪了，那样的话感觉好浪漫啊。”
“去你的浪漫，你还知道什么叫浪漫啊！”
莫俐和司徒涴相视一笑，只听司徒涴说道：“年轻真好！”
莫俐心想，是啊！如果我没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大概也和外面的那些个年轻人一样还是二十多岁的青春少女，确实是……真好！
“如果有机会让你选择一次的话，你会怎么过啊？”莫俐问道。
只听司徒涴苦笑一声，道：“只要我父母的命运不能改变，那么我怎么选择命运都是一样的吧。”
莫俐想起司徒涴父母的死，知道这是司徒涴心里的一个死结，便赶紧笑着说道：“瞧你！我只是说如果，那如果说让你重新选择一次婚姻和爱情的话，你又会怎么选择呢？”
司徒涴喝了一口酒，依旧苦笑道：“说实话，你是我的初恋，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你说呢让你给我重新去选择，我还真是想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莫俐听司徒涴这么说，心里居然有些酸楚，便有些不甘心地说道：“那如果说有一个比我年轻比我漂亮的女孩子爱上你了呢？”
司徒涴听罢不禁大笑，仿佛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一般，只听他说道：“我看你是喝多了，哪里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莫俐女人特有的固执上来了，便继续说道：“我是说如果啊！”
司徒涴看了莫俐一眼，道:“好，那我就告诉你，我不想给我的兮兮找后妈，如果，你说的如果，那我也说的是如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那她一定要爱兮兮胜过爱我。”
莫俐不禁有些感动，心里想着自己的那个已经记不清长相的父亲，当初他是不是有过一点点为自己考虑过呢？
想到这里，莫俐突然有些伤感起来，举起杯子对司徒涴说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否？”
司徒涴则说道：“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来，干啦，老婆。”说完自己先仰头一饮而尽。
莫俐望着司徒涴，又看看窗外，此时真的已经开始下雪了。
莫俐喃喃道：“小艺啊，下雪了，不知道我们的兮兮睡了吗？”
司徒涴见莫俐喊自己的小名，楞了一下，想着必定是莫奶奶告诉莫俐的，便也笑着说道：“都快九点了，应该是睡了。”
莫俐发现自己有些晕了，两个人不知不觉地喝了快两个小时了，四瓶酒也所剩无几。
莫俐长叹一声：“好啊！下雪了，我最喜欢下雪了。”
司徒涴显然酒量比莫俐要好很多，见莫俐微闭着双眼，一副微醺的表情，便笑着说道：“我看你好像有些醉了，我们走吧。”
莫俐此时突然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声音不大，但是自己却听得是清清楚楚。
“你们知道我们学校的那个校花吗？听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你们说是不是再也醒不过来啊？”
“谁知道呢？想一想确实很可惜，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大概是在等她的王子去将她吻醒吧。”
莫俐苦笑一声，王子？哈，果然是大学生啊，还梦梦想着什么王子，我看你是白雪公主看多了吧，莫俐心里说道。
司徒涴起身穿好了衣服，然后走到莫俐的身边为她穿上大衣，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来。”
莫俐听话地点了点头。
司徒涴出去买了单，然后回来牵着莫俐的手走出门去，那大厅里的两桌还在慢慢地吃着，大概是已经放假回到宿舍也没什么事情吧。
莫俐和司徒涴出了门，见雪下得有些大了，便对莫俐说道：“要不你在屋子里等着我，我去隔壁超市看看有没有伞卖？”
莫俐摇摇头，笑着望着天，大声说道：“多好的雪啊，若是能走着回去该多好？”
司徒涴笑了，想哄孩子似的将莫俐搂着自己的怀里，因为阳高飞的个子不高，正好到司徒涴的胸前，只听他轻声说道：“你若是想走，那等我们回到家之后，我陪你在小区里面走走吧，乖，这个地方离我们小区还很远，走是走不回去的。”
这时身后的门帘被掀开，刚才吃饭的那几个年轻人走了出来，有人说道：“哇塞，这么一会儿地都白了，走走走，我们到操场上去看看是不是可以堆雪人了。”
另外几个人也说好，其中一个看了司徒涴和莫俐二人一眼，对同伴说道：“你看看这才叫浪漫呢，一看就是结婚十几年的人，还能这样，啧啧，挺好。”
同伴们听了这话，也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笑着点头说是，便离开了。
莫俐靠在司徒涴的怀里觉得好温暖，她都不想挪步了。
“司徒啊，你抱着我上车吧。”莫俐突然撒娇道。
司徒涴无奈地笑了笑，道：“以后我看没事就喝点儿吧，喝点儿挺好！”说完便一把将莫俐抱起，然后说道：“还从来没有这样抱过你。”说完便在莫俐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莫俐有些眩晕，这是司徒涴第二次这样的吻自己，他们有的时候仿佛就像是老夫老妻一般，有的时候又像是在恋爱，这让莫俐有些不太清楚，毕竟她没有恋爱过，更没有结过婚，可是她觉得这样挺好。
司徒涴将莫俐抱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替她系好了安全带，见莫俐闭上了眼睛，以为她睡着了，便说道：“你这个小家伙，就两瓶啤酒就醉了啊。”
莫俐没有说话，她好像有些意外地醉酒，按理说她不该醉，可是今天大概是心情好的原因，她却醉了。
司徒涴上了车，听莫俐嘴里低声地嘟囔道：“你要是喜欢我就好了，真的……”
司徒涴笑了，摇了摇头，打开了CD，王菲那空灵的声音便在车里弥漫开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趁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莫俐感觉自己好像在空中飘了起来，自己可以看见自己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仿佛是睡着了，司徒涴则专心地开着车，嘴里和王菲一起哼唱着这一首好听的《明月几时有》，莫俐飘到自己和司徒涴的中间她从后视镜里看见了一个漂亮的年轻的女人，莫俐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庞，这不是原来的自己吗？那阳高飞呢？她又朝着副驾驶的位置看去，哦，那个女人依旧还坐在那里。
莫俐笑了，对司徒涴说道：“你以为你一直爱着的人是谁啊，不是她，是我耶。”
仿佛司徒涴听见了她说的话，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难道我也喝醉了？怎么听见有人在和我说话。”
莫俐捂着嘴笑着，然后安静地看着自己前面开车的司徒涴，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莫俐笑了，道：“这和有钱没钱没有关系的，人家不是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吗？好吃的往往都不在那些高级的会所和酒店里。”
司徒涴笑了：“这一点我倒是同意，以前我读书那一会儿，自己赚钱吃饭，连这样的馆子都是吃不起的，大学四年你知道吗？我除了食堂的饭菜，学校外面的包子我都没有吃过。”
莫俐给司徒涴的杯子里倒上了水，笑道：“那今天就把你当年的遗憾给补上，让你也尝尝我们……我们清江大学饭馆的菜。”
司徒涴点点头，两个人说着闲话，一会儿听司徒涴说医院的趣事，一会儿听莫俐将公司的事情，不一会儿，一锅红彤彤热腾腾的火锅鱼便端了上来，同时还端上来一盘水煮花生和青椒皮蛋。
莫俐给司徒涴夹了一块鱼放在他的碗里道：“尝尝看！”
司徒涴往嘴里放了一块鱼，不禁大加赞赏道：“还真是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还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鱼，还真是不错呢！”说完，司徒涴也给莫俐的碗里夹了一块鱼。
这是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说道：“我们这个鱼吃完了还可以免费加两个菜，请问你们要什么菜，我们好提前为你们准备。”
莫俐一边吃着鱼一边说道：“冬瓜和土豆吧。”
那服务员笑着说道：“这位老师好像常来，我却没有见过。”说完便走了。
莫俐一下愣在那里，见司徒涴也好奇地看着自己，便说道：“难道一般的火锅店不都是这样点菜的吗？”
司徒涴笑着说道：“我也觉得你好像很熟悉这里一样，上次你带着我和兮兮过来吃早餐的时候我就想你怎么对这个地方这么熟悉。”
莫俐差点儿噎着，干咳两声，喝了一口水之后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是认识这里一个外语学院的学生吗？他们来我来的。”
司徒涴听了莫俐这么说，便点头道：“难怪呢！下次你们再来叫上我啊。”
莫俐笑着说好。
两个人一边吃着鱼一边喝着酒，此时窗外突然一阵震耳的闷雷响起，震得窗户都哗哗滴响，只听大厅里有人大叫一声，紧接着便是几个人的大笑声。
莫俐又叫了两瓶啤酒来，因为鱼有些辣，所以啤酒也喝得很快。
只听大厅里那几个学生大声地说道：“哇塞，看来今天的春节有雪可以看了。”
“可不是嘛，我最喜欢过节的时候下大雪了，那样的话感觉好浪漫啊。”
“去你的浪漫，你还知道什么叫浪漫啊！”
莫俐和司徒涴相视一笑，只听司徒涴说道：“年轻真好！”
莫俐心想，是啊！如果我没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大概也和外面的那些个年轻人一样还是二十多岁的青春少女，确实是……真好！
“如果有机会让你选择一次的话，你会怎么过啊？”莫俐问道。
只听司徒涴苦笑一声，道：“只要我父母的命运不能改变，那么我怎么选择命运都是一样的吧。”
莫俐想起司徒涴父母的死，知道这是司徒涴心里的一个死结，便赶紧笑着说道：“瞧你！我只是说如果，那如果说让你重新选择一次婚姻和爱情的话，你又会怎么选择呢？”
司徒涴喝了一口酒，依旧苦笑道：“说实话，你是我的初恋，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你说呢让你给我重新去选择，我还真是想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莫俐听司徒涴这么说，心里居然有些酸楚，便有些不甘心地说道：“那如果说有一个比我年轻比我漂亮的女孩子爱上你了呢？”
司徒涴听罢不禁大笑，仿佛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一般，只听他说道：“我看你是喝多了，哪里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莫俐女人特有的固执上来了，便继续说道：“我是说如果啊！”
司徒涴看了莫俐一眼，道:“好，那我就告诉你，我不想给我的兮兮找后妈，如果，你说的如果，那我也说的是如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那她一定要爱兮兮胜过爱我。”
莫俐不禁有些感动，心里想着自己的那个已经记不清长相的父亲，当初他是不是有过一点点为自己考虑过呢？
想到这里，莫俐突然有些伤感起来，举起杯子对司徒涴说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否？”
司徒涴则说道：“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来，干啦，老婆。”说完自己先仰头一饮而尽。
莫俐望着司徒涴，又看看窗外，此时真的已经开始下雪了。
莫俐喃喃道：“小艺啊，下雪了，不知道我们的兮兮睡了吗？”
司徒涴见莫俐喊自己的小名，楞了一下，想着必定是莫奶奶告诉莫俐的，便也笑着说道：“都快九点了，应该是睡了。”
莫俐发现自己有些晕了，两个人不知不觉地喝了快两个小时了，四瓶酒也所剩无几。
莫俐长叹一声：“好啊！下雪了，我最喜欢下雪了。”
司徒涴显然酒量比莫俐要好很多，见莫俐微闭着双眼，一副微醺的表情，便笑着说道：“我看你好像有些醉了，我们走吧。”
莫俐此时突然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声音不大，但是自己却听得是清清楚楚。
“你们知道我们学校的那个校花吗？听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你们说是不是再也醒不过来啊？”
“谁知道呢？想一想确实很可惜，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大概是在等她的王子去将她吻醒吧。”
莫俐苦笑一声，王子？哈，果然是大学生啊，还梦梦想着什么王子，我看你是白雪公主看多了吧，莫俐心里说道。
司徒涴起身穿好了衣服，然后走到莫俐的身边为她穿上大衣，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来。”
莫俐听话地点了点头。
司徒涴出去买了单，然后回来牵着莫俐的手走出门去，那大厅里的两桌还在慢慢地吃着，大概是已经放假回到宿舍也没什么事情吧。
莫俐和司徒涴出了门，见雪下得有些大了，便对莫俐说道：“要不你在屋子里等着我，我去隔壁超市看看有没有伞卖？”
莫俐摇摇头，笑着望着天，大声说道：“多好的雪啊，若是能走着回去该多好？”
司徒涴笑了，想哄孩子似的将莫俐搂着自己的怀里，因为阳高飞的个子不高，正好到司徒涴的胸前，只听他轻声说道：“你若是想走，那等我们回到家之后，我陪你在小区里面走走吧，乖，这个地方离我们小区还很远，走是走不回去的。”
这时身后的门帘被掀开，刚才吃饭的那几个年轻人走了出来，有人说道：“哇塞，这么一会儿地都白了，走走走，我们到操场上去看看是不是可以堆雪人了。”
另外几个人也说好，其中一个看了司徒涴和莫俐二人一眼，对同伴说道：“你看看这才叫浪漫呢，一看就是结婚十几年的人，还能这样，啧啧，挺好。”
同伴们听了这话，也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笑着点头说是，便离开了。
莫俐靠在司徒涴的怀里觉得好温暖，她都不想挪步了。
“司徒啊，你抱着我上车吧。”莫俐突然撒娇道。
司徒涴无奈地笑了笑，道：“以后我看没事就喝点儿吧，喝点儿挺好！”说完便一把将莫俐抱起，然后说道：“还从来没有这样抱过你。”说完便在莫俐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莫俐有些眩晕，这是司徒涴第二次这样的吻自己，他们有的时候仿佛就像是老夫老妻一般，有的时候又像是在恋爱，这让莫俐有些不太清楚，毕竟她没有恋爱过，更没有结过婚，可是她觉得这样挺好。
司徒涴将莫俐抱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替她系好了安全带，见莫俐闭上了眼睛，以为她睡着了，便说道：“你这个小家伙，就两瓶啤酒就醉了啊。”
莫俐没有说话，她好像有些意外地醉酒，按理说她不该醉，可是今天大概是心情好的原因，她却醉了。
司徒涴上了车，听莫俐嘴里低声地嘟囔道：“你要是喜欢我就好了，真的……”
司徒涴笑了，摇了摇头，打开了CD，王菲那空灵的声音便在车里弥漫开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趁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莫俐感觉自己好像在空中飘了起来，自己可以看见自己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仿佛是睡着了，司徒涴则专心地开着车，嘴里和王菲一起哼唱着这一首好听的《明月几时有》，莫俐飘到自己和司徒涴的中间她从后视镜里看见了一个漂亮的年轻的女人，莫俐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庞，这不是原来的自己吗？那阳高飞呢？她又朝着副驾驶的位置看去，哦，那个女人依旧还坐在那里。
莫俐笑了，对司徒涴说道：“你以为你一直爱着的人是谁啊，不是她，是我耶。”
仿佛司徒涴听见了她说的话，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难道我也喝醉了？怎么听见有人在和我说话。”
莫俐捂着嘴笑着，然后安静地看着自己前面开车的司徒涴，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