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东如出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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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如最终还真是没能跟着吴应雄一起进京。
这事还要从准备进京的前几天说起。
东如不是一个能闲得住的，再加上孝庄送的两个嬷嬷只负责教导她，却不会狠管她，毕竟就算是教养嬷嬷那也只是主子的奴才，她们两个以后是要跟东如一辈子的，生死荣辱都在她身上，平时对她自然是恭敬有加不敢逆着她。
九难传讯给东如，说她送过去的那几十个女子差不多可以了，毕竟不是正经的收徒，只要教些皮毛功夫也就可以了（可参考鹿鼎记中庄家一众及双儿的武功）。
因此催着她赶紧把人带走，她嫌人多吵闹得烦，还要供饭吃。
东如也近一年没看到师傅了，还别说，师徒在一起时经常是你刺我，我气你的，可分开久了还真是有点想念了。
于是收拾了一些东西，带着甘凤凤、吕四儿、梅曲、竹韵四人便去了邙山。
到那一看，四十个高矮不同的姑娘们整齐地排成四排站在那，没有一点的声响，哪有师傅传信中说的那么吵闹啊！
他们原本被人欺负了觉得生活无望，是“仙来客栈”给予她们第二次生存的机会，又被选出送来跟高人习武，现在一个个都如脱胎换骨一般体现出一股坚韧不拔的精神来，再加上个个都是一身干练的装束，显得非常有英气，东如看到后都只能赞一声“好！”
“参见主人！”四十人整齐地向东如行礼。
“各位姐妹不用多礼！”东如忙虚伪地客气着。
她早听甘凤凤说了，这些被救自愿“卖.身”给“仙来客栈”的姑娘们都很感激她自愿为奴，虽然她的本意不是如此，但能培养一批忠心于自己的手下，东如还是不会拒绝的。
东如遣甘凤凤带着这四十人先行回云南，自己却陪了明明想念她却又嘴硬不承认的傲娇师傅几天，才带着剩下的几个婢女一路慢慢游玩边回家。
不想在快到家时竟然突然发热了，她自打学武起身身就好，几乎没再生过病，这突然来一下可把几个丫环吓了一跳。和秦嬷嬷学医术的梅曲把过脉后脸色立马变了，说出一个惊人的结论：郡主出痘了！
几人连府都不敢回了，连忙在城外吴家的庄子上住下，一边送信给淑雅公主，一边盘查原因，是碰巧还是有人想害她，最终发现是在五天前路过一的个村子时染上的。
当时她们在一家借住了，后来知道那家的小女儿曾染过痘，只是后来好了。
村民家里贫困，用东西向来节省，即使是得病用过的东西自然也没有舍得全部都毁掉，这下便宜东如了。
主仆三人呆在一间大屋子里，东如拒绝担心地哭着要陪她的淑雅公主，她还有幼弟需要额娘照顾，自己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谁能放心？
再说淑雅公主也没出过痘，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自己一个大人了哪用得着谁陪！
婉嬷嬷和秦嬷嬷都说自己出过痘，也求着过来伺候。
这下陪着的人多，东如一点都不觉得寂寞了，她是躺不住的，开始几天照常练武，直到后面发热严重才被关在房间里，嬷嬷们每天坐在她旁边，给她讲宫里的一此传说啊、故事之类的，让东如学到不少东西的同时，也感到很有趣，连几个贴身丫环都学到不少。
她这里是舒服了，看不到她情况的淑雅公主却是天天坐立不安，一天要派人来庄子里问上二、三次，连吴三桂都是连连寻找名医，毕竟这个朝代得天花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
而远在京城的康熙在知道这个消息时心都快凉了。
如儿，他的如儿！
此时他是第一次希望自己不是皇帝而一个平民或者侠客，听到心爱之人病了便可以放下一切，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亲自陪着她。
哪像现在，除了派几个太医赶过去，他只能在宫里祈祷她能平安渡过，在猜测她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在烧得人事不知，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在叫他……
“万岁爷，您进些东西，休息一会儿吧，不然主子好了见您这样糟蹋自己该不高兴了！”
梁九功轻声地劝着自打知道东如的消息后便不吃不喝也不睡觉的康熙。他们做太监的最是乖觉，见皇上喜欢东如，之前他试曾着在皇上面前叫东如主子皇上又没反对后，他就一直这么叫她。
康熙听到他提到东如，停下因作画时间太长而有些颤抖的手，梁九功连忙上前帮着揉捏。
书案上已有几幅画好的画像了，上面都是东如的各种表情，高兴的、生气的、发怒的种种不一，笔法细致逼真，一看作画之人对画上的人非常了解，再看画中人的眼中含情，那明显就是作画之人自己加上的，或者是借她的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感情或者是希望！
太后和太皇太后也得到消息了，她们派人送了些药材便开始在佛前帮她祈祷，祈祷佛祖慈悲，保祐东如早点平安脱险。
吴应雄带进京的五百兵士和御林军比试了一番，五百对一千，轻松拿下，这果然让康熙非常震惊，对他呈上来的练兵之法重视了许多，只是担心东如的病情，这份惊喜也没能让他展颜多少。
温和地在大朝之上褒奖了吴应雄：
“吴世子呈上的练兵之法果然效果不同，爱卿也算是立也大功了，有功必赏，不知爱卿可有什么想要的奖赏？”
吴家已经在这位置上了，确实没什么可赏的了。朝堂众人都复杂地看着吴应雄。
只见他神色郑重上前：
“皇上，臣一家所做都属份内之事，实不敢再要赏赐，不过这次演练如此成功臣手下这五百兵士功不可没，不知皇上可否赏赐些他们金银，以作鼓励！”
不要赏不行，要赏也不行，吴应雄干脆就要些金银分给兵士，即解了康熙的围也让手下的没白忙一场。
朝堂之事暂且不提，只说被众人惦记的东如，和淑雅等人的心惊胆战不同，人家可是一点压力都没有，心态好、身体底子好，还有秦嬷嬷这个医术颇佳的人在，很容易就熬过去了，比起与她一样被传染一起得痘的三个丫环轻松了许多，根本就没遭什么罪。
这出痘也是分人的，有人长脸上有人长身上，有人出得多，有人出得少，体质强的东如只出了二、三颗，又都不在脸上，就不像她们几个出得多的，痒得受不了。
要说这几个丫环也是好福气了，和东如一起出痘一起养，待遇自然也就一起享了。
不然在平常，丫环出痘了那全凭自己运气了，哪会像现在，有懂医的嬷嬷照顾着，吃得好、用得好的。
主仆四人用了大概近一个月才完全好利索，开始洗澡除秽，连衣服首饰都要毁了换新的，方才被吴三桂亲自接回王府。
淑雅公主抱着女儿哭个不停，快吓死她了，她养的几个儿女都没出过痘，这冷不丁的遇上了，那恐惧之心东如也是能理解的，耐心地安抚她半天。
就在东如在庄子上养病的时候，康熙的四阿哥出生了，虽然是个阿哥康熙看到后心里有那么一些高兴，但担心着东如，他也没大办，只赏赐了纳喇贵人一些东西便完事了。
宫里其他人不知道东如的事情，还以为康熙是不喜欢四阿哥，以至对纳喇贵人多番嘲讽，让她抱着儿子哭了很久。
转过年三阿哥承瑞三岁了，虽然还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太医说好好将养也是没有大碍的了，康熙嫌弃马佳氏心术不正，把自己儿子教坏了，便将他交给如妃抚养，只是并没有改身份名牒。
这下马佳贵人可傻眼了，这儿子可是她在宫里的护身符，她就凭着他才能在宫里横着走呢，现在竟然把他给了别人，她哪能愿意。
一番哭闹被罚了禁闭，连她阿玛的官职都被降了一级，她这才老实。
有意见的自然还有三岁多的承瑞，他对着要抱他哄他的如妃又打、又抓、又骂的，哭着要找自己额娘。
如妃原本对皇上愿意给她养一个阿哥是非常期待与高兴的，没想到这祖宗却这么难搞定，再看看他这样粗俗，心里原本就没多少的喜爱之情谈下了不少。
皇上下过圣旨的就是无法再更改的，任谁反对也是没有用的，她也被吵得心烦了，便吩咐嬷嬷们哄着，自己去休息一下。
承瑞毕竟精力有限，闹过了也就没力气闹了，再加上年纪小容易忘事，慢慢的就开始和如妃亲近了。
还有一件大事就是皇后终于又怀上了，这次她倒是小心非常，一直瞒得严严实实的，直到近四个月瞒不下去了才公布，让康熙和孝庄的脸上都不太好看。
有嫡子、嫡女当然是喜事，但你防得这么严是在防谁，平常人家的婆婆和媳妇还都不和呢，何况在皇宫里面涉及到这么多的前朝种种，孝庄和太后心里哪能没有一点芥蒂。
而也是在这一年，噶尔丹终于来犯了。
兵部经过近二年的准备，开战还是可以应对的，只是如今不但国库空虚，就连兵、将能拿出手的都不多。
而康熙也下定决心要御驾亲征。
满朝文武自然是极力反对的。皇帝年纪本来就年轻，又尚无储君，这要是在战场上有个好歹，那朝庭岂不是又要乱了！
正巧这时皇后生了，在所有人的期待下生下了五阿哥，康熙为了前朝，顺势立了刚出生的五阿哥承礽为太子，前朝再无反对亲征之事。
第一次御驾亲征即将开始！
东如最终还真是没能跟着吴应雄一起进京。
这事还要从准备进京的前几天说起。
东如不是一个能闲得住的，再加上孝庄送的两个嬷嬷只负责教导她，却不会狠管她，毕竟就算是教养嬷嬷那也只是主子的奴才，她们两个以后是要跟东如一辈子的，生死荣辱都在她身上，平时对她自然是恭敬有加不敢逆着她。
九难传讯给东如，说她送过去的那几十个女子差不多可以了，毕竟不是正经的收徒，只要教些皮毛功夫也就可以了（可参考鹿鼎记中庄家一众及双儿的武功）。
因此催着她赶紧把人带走，她嫌人多吵闹得烦，还要供饭吃。
东如也近一年没看到师傅了，还别说，师徒在一起时经常是你刺我，我气你的，可分开久了还真是有点想念了。
于是收拾了一些东西，带着甘凤凤、吕四儿、梅曲、竹韵四人便去了邙山。
到那一看，四十个高矮不同的姑娘们整齐地排成四排站在那，没有一点的声响，哪有师傅传信中说的那么吵闹啊！
他们原本被人欺负了觉得生活无望，是“仙来客栈”给予她们第二次生存的机会，又被选出送来跟高人习武，现在一个个都如脱胎换骨一般体现出一股坚韧不拔的精神来，再加上个个都是一身干练的装束，显得非常有英气，东如看到后都只能赞一声“好！”
“参见主人！”四十人整齐地向东如行礼。
“各位姐妹不用多礼！”东如忙虚伪地客气着。
她早听甘凤凤说了，这些被救自愿“卖.身”给“仙来客栈”的姑娘们都很感激她自愿为奴，虽然她的本意不是如此，但能培养一批忠心于自己的手下，东如还是不会拒绝的。
东如遣甘凤凤带着这四十人先行回云南，自己却陪了明明想念她却又嘴硬不承认的傲娇师傅几天，才带着剩下的几个婢女一路慢慢游玩边回家。
不想在快到家时竟然突然发热了，她自打学武起身身就好，几乎没再生过病，这突然来一下可把几个丫环吓了一跳。和秦嬷嬷学医术的梅曲把过脉后脸色立马变了，说出一个惊人的结论：郡主出痘了！
几人连府都不敢回了，连忙在城外吴家的庄子上住下，一边送信给淑雅公主，一边盘查原因，是碰巧还是有人想害她，最终发现是在五天前路过一的个村子时染上的。
当时她们在一家借住了，后来知道那家的小女儿曾染过痘，只是后来好了。
村民家里贫困，用东西向来节省，即使是得病用过的东西自然也没有舍得全部都毁掉，这下便宜东如了。
主仆三人呆在一间大屋子里，东如拒绝担心地哭着要陪她的淑雅公主，她还有幼弟需要额娘照顾，自己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谁能放心？
再说淑雅公主也没出过痘，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自己一个大人了哪用得着谁陪！
婉嬷嬷和秦嬷嬷都说自己出过痘，也求着过来伺候。
这下陪着的人多，东如一点都不觉得寂寞了，她是躺不住的，开始几天照常练武，直到后面发热严重才被关在房间里，嬷嬷们每天坐在她旁边，给她讲宫里的一此传说啊、故事之类的，让东如学到不少东西的同时，也感到很有趣，连几个贴身丫环都学到不少。
她这里是舒服了，看不到她情况的淑雅公主却是天天坐立不安，一天要派人来庄子里问上二、三次，连吴三桂都是连连寻找名医，毕竟这个朝代得天花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
而远在京城的康熙在知道这个消息时心都快凉了。
如儿，他的如儿！
此时他是第一次希望自己不是皇帝而一个平民或者侠客，听到心爱之人病了便可以放下一切，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亲自陪着她。
哪像现在，除了派几个太医赶过去，他只能在宫里祈祷她能平安渡过，在猜测她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在烧得人事不知，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在叫他……
“万岁爷，您进些东西，休息一会儿吧，不然主子好了见您这样糟蹋自己该不高兴了！”
梁九功轻声地劝着自打知道东如的消息后便不吃不喝也不睡觉的康熙。他们做太监的最是乖觉，见皇上喜欢东如，之前他试曾着在皇上面前叫东如主子皇上又没反对后，他就一直这么叫她。
康熙听到他提到东如，停下因作画时间太长而有些颤抖的手，梁九功连忙上前帮着揉捏。
书案上已有几幅画好的画像了，上面都是东如的各种表情，高兴的、生气的、发怒的种种不一，笔法细致逼真，一看作画之人对画上的人非常了解，再看画中人的眼中含情，那明显就是作画之人自己加上的，或者是借她的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感情或者是希望！
太后和太皇太后也得到消息了，她们派人送了些药材便开始在佛前帮她祈祷，祈祷佛祖慈悲，保祐东如早点平安脱险。
吴应雄带进京的五百兵士和御林军比试了一番，五百对一千，轻松拿下，这果然让康熙非常震惊，对他呈上来的练兵之法重视了许多，只是担心东如的病情，这份惊喜也没能让他展颜多少。
温和地在大朝之上褒奖了吴应雄：
“吴世子呈上的练兵之法果然效果不同，爱卿也算是立也大功了，有功必赏，不知爱卿可有什么想要的奖赏？”
吴家已经在这位置上了，确实没什么可赏的了。朝堂众人都复杂地看着吴应雄。
只见他神色郑重上前：
“皇上，臣一家所做都属份内之事，实不敢再要赏赐，不过这次演练如此成功臣手下这五百兵士功不可没，不知皇上可否赏赐些他们金银，以作鼓励！”
不要赏不行，要赏也不行，吴应雄干脆就要些金银分给兵士，即解了康熙的围也让手下的没白忙一场。
朝堂之事暂且不提，只说被众人惦记的东如，和淑雅等人的心惊胆战不同，人家可是一点压力都没有，心态好、身体底子好，还有秦嬷嬷这个医术颇佳的人在，很容易就熬过去了，比起与她一样被传染一起得痘的三个丫环轻松了许多，根本就没遭什么罪。
这出痘也是分人的，有人长脸上有人长身上，有人出得多，有人出得少，体质强的东如只出了二、三颗，又都不在脸上，就不像她们几个出得多的，痒得受不了。
要说这几个丫环也是好福气了，和东如一起出痘一起养，待遇自然也就一起享了。
不然在平常，丫环出痘了那全凭自己运气了，哪会像现在，有懂医的嬷嬷照顾着，吃得好、用得好的。
主仆四人用了大概近一个月才完全好利索，开始洗澡除秽，连衣服首饰都要毁了换新的，方才被吴三桂亲自接回王府。
淑雅公主抱着女儿哭个不停，快吓死她了，她养的几个儿女都没出过痘，这冷不丁的遇上了，那恐惧之心东如也是能理解的，耐心地安抚她半天。
就在东如在庄子上养病的时候，康熙的四阿哥出生了，虽然是个阿哥康熙看到后心里有那么一些高兴，但担心着东如，他也没大办，只赏赐了纳喇贵人一些东西便完事了。
宫里其他人不知道东如的事情，还以为康熙是不喜欢四阿哥，以至对纳喇贵人多番嘲讽，让她抱着儿子哭了很久。
转过年三阿哥承瑞三岁了，虽然还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太医说好好将养也是没有大碍的了，康熙嫌弃马佳氏心术不正，把自己儿子教坏了，便将他交给如妃抚养，只是并没有改身份名牒。
这下马佳贵人可傻眼了，这儿子可是她在宫里的护身符，她就凭着他才能在宫里横着走呢，现在竟然把他给了别人，她哪能愿意。
一番哭闹被罚了禁闭，连她阿玛的官职都被降了一级，她这才老实。
有意见的自然还有三岁多的承瑞，他对着要抱他哄他的如妃又打、又抓、又骂的，哭着要找自己额娘。
如妃原本对皇上愿意给她养一个阿哥是非常期待与高兴的，没想到这祖宗却这么难搞定，再看看他这样粗俗，心里原本就没多少的喜爱之情谈下了不少。
皇上下过圣旨的就是无法再更改的，任谁反对也是没有用的，她也被吵得心烦了，便吩咐嬷嬷们哄着，自己去休息一下。
承瑞毕竟精力有限，闹过了也就没力气闹了，再加上年纪小容易忘事，慢慢的就开始和如妃亲近了。
还有一件大事就是皇后终于又怀上了，这次她倒是小心非常，一直瞒得严严实实的，直到近四个月瞒不下去了才公布，让康熙和孝庄的脸上都不太好看。
有嫡子、嫡女当然是喜事，但你防得这么严是在防谁，平常人家的婆婆和媳妇还都不和呢，何况在皇宫里面涉及到这么多的前朝种种，孝庄和太后心里哪能没有一点芥蒂。
而也是在这一年，噶尔丹终于来犯了。
兵部经过近二年的准备，开战还是可以应对的，只是如今不但国库空虚，就连兵、将能拿出手的都不多。
而康熙也下定决心要御驾亲征。
满朝文武自然是极力反对的。皇帝年纪本来就年轻，又尚无储君，这要是在战场上有个好歹，那朝庭岂不是又要乱了！
正巧这时皇后生了，在所有人的期待下生下了五阿哥，康熙为了前朝，顺势立了刚出生的五阿哥承礽为太子，前朝再无反对亲征之事。
第一次御驾亲征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