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chapter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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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下旬时，阳出中学公布了大学录取人选情况表，清河他们三人都有上榜。三人同时报考了其他学校的自主选拔考试，所以几天后陆陆续续收到了其他几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又等了几天，终于等来了明慈和城智的通知书。
收到通知书的时候，高兴得快要跳起来。
右京把饭菜端出来，他好笑地看着三人在起居室里闹腾，推了推眼镜，无奈地开口道：“今天不要闹得太晚，忘记明天还去参加毕业典礼吗？”
三人听了各自吐了吐舌头，异口同声答道：“知道了。”说完又大笑起来。
晚餐期间众兄弟商量了一下明天需不需要送他们三人去参加毕业典礼，讨论来讨论去，不顾他们三个自己的意愿，强行拍案定板。
最后是雅臣担任了这个任务。
第二天，他早早地就把三人送到了阳出，同样送家中孩子来参加毕业典礼的家长还有很多，雅臣目送三人步入礼堂后，就和其他家长一起进了休息区。
时间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高三组各个班级都排好队站在礼堂里，紧接着校领导开始发言。校领导发完言，绘麻以年级第一的成绩代表高三学子上台发表毕业演讲。
演讲稿是早已经准备好的，绘麻在她面前演习过几遍，但是临场依旧很紧张。清河向她投去一个笑意，暗示她尽量放轻松。
绘麻吸了口气，微微笑起来：“在场的各位同学和老师，大家好，我是三年a班的朝日奈绘麻，今天代表全体高三学子上台发表毕业演讲十分荣幸。进入阳出中学三年来……”
绘麻她一向内心柔软，说道最后眼里不自觉浮上了眼泪，声音也隐含了哽咽的感觉：“……在此，再次感谢大家三年来的陪伴。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聚在一起，愿大家安好，富有激情地迎来大学生活。……”
这是最后一次穿上高中校服的机会了，绘麻的演讲也渐渐地说到了尾声，讲台下的学生被绘麻的演讲感动到，小声而轻微的抽泣声响起来。不多时，集体放声大哭。
大家相处两年时光，临近分别不是不难过，但终究还是哭不出来，清河抬手抹掉眼角的泪珠，凝神看向讲台。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个步骤——领取毕业证书。
校长站在讲台上，一个接一个地念出学生的名字，被念到名字的学生上台领取证书。
不知道过了多久，校长终于念到清河的名字：“朝日奈清河。”
清河仔细理了理校服，从队伍中走出去，昂首挺胸，郑重地从校长手里接过毕业证书。
校长柔声道：“朝日奈君，恭喜毕业。”
清河笑着回答道：“多谢校长的栽培。”
话落，鞠躬，双手拿着毕业证书退回原位。
两个半小时后，毕业典礼终于宣告落幕，三人组跟随着人群从礼堂里鱼贯而出。
雅臣早已经等在外面，三人走到他身边。临走前，清河神使鬼差地回头看了一眼礼堂，心中闪过一丝丝不舍，又隐约带了一些兴奋。最后还是怅然地叹了口气，笑着对自己说：“清河，恭喜毕业。”
雅臣带他们三个去了一家餐馆，众兄弟早就说好要为他们庆祝一次，索性就选在了毕业这天。
要打着“高中毕业相当于半只脚步入成年”的旗号，拿着清酒往他们三个的酒杯里倒，被右京果断阻止了：“要，他们三个还没有成年，你不要给他们喝酒。”
要笑眯眯地躲开了去，“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最后都是要成年的，早一点带他们进入成年人的世界有什么不好。”他转头对他们三个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绘麻羞红了脸，讷讷道：“要先生！”
侑介大大方方地举起酒杯喝了下去，喝完把酒杯反扣过来，要赞许道：“看来我们家又要出一个酒量好的兄弟了。”
酒量不好的雅臣：“……”
清河意思意思地抿了一小口。
弥鼓着脸颊，有些心驰神往地说：“长大了都会这样吗？哇——好期待！！！”
光戳了戳他的脸颊，毫不犹豫地戳穿现实：“弥，你现在才十三岁，离长大还差七年。”
“哼——小光坏死了！”弥一阵羞恼。
其他兄弟见了哄然大笑。
吃完饭众人开始返回吉祥寺。
开车的几个兄弟，如右京、枣、光还有要没有喝那么多，所以走得比其他人快一点好去取车，剩下的人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走着。
清河这次的身体根本没有经过训练，才浅浅喝了一口酒就有些醉醺醺的，虽然不至于醉倒，思维却比平常慢了很多。
雅臣见她走得慢，后退一步和她并排走着。
少女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她的一头卷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雅臣只能隐约听见她轻笑着。
他忍不住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她闷笑道：“今天毕业了呢。”
雅臣有些好笑少女的兴奋比别人慢半拍，面上还是一贯顺着她的想法，点头笑道：“是啊，再过两年，小河也要成年了。”
他转头望向远方的天空，白云从空中缓缓地拂过，迎春花在早春的时节里迎风绽放。
雅臣心间忽然一阵怅然：“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他用手臂比划了一下，示意给少女看，“你小时候才这么大。”
少女被他逗笑，忍俊不禁道：“雅哥是不是有‘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啊？”
雅臣失笑，点头表示同意，当年那个喊着要做医生的小孩子，一不留神，居然都考入摄影系了。
少女靠过来，习惯性地挽住他的手臂，贴在他胸口，因为隔着一层衣服，她的笑声听起来比平常多了几分模糊不清：“雅哥，我和大家也还在这里，有‘朝日奈’这个姓氏连结着，不管将来走到哪里，终究会回来的。所以雅哥不要想得那么难过。”
“是啊，大家都还在。”雅臣闻言一笑，心头一闪而过的伤感渐渐被压了下去。
即使大家走了，他也会点一盏灯，等着大家回来。如果他的傻姑娘有朝一日远走高飞，那他也会为她送行。
走在前面走在兄弟看到他们两个落在后面，招呼他们赶快走起来：“雅哥，小河，快来。”
雅臣侧头回了一句“好”，拍拍少女的背示意她要走了，少女像小猫似的点点头，跟在他身边慢慢地走起来。
******
进入三月以后没几天迎春花也就谢了，绿叶开始从枝条上一点一点地冒了出来，万物复苏。
电视里渐渐地播放起了关于去年地震时的一些新闻，满目苍痍的情景哪怕时过一年依然存在。可即使伤痛铭刻在心上，眼前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地震一周年纪念日过后，众人又投入到现实生活中。
时间转眼到了白色|情人节。
清河其实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天会是白色|情人节，也没有想要众兄弟的回礼，再加上是在假期，也就怎么慵懒怎么来。她为了复习把游戏戒了好几个月，眼下终于有时间了，索性一天到晚窝在房间里打游戏。
众兄弟工作的工作，兼职的兼职，根本没人管她。
就在那天傍晚时，右京打电话来让她帮忙去买菜，她才放下psp出门。
买完菜，她看时间已经不早，右京还没有回来，就先一步洗菜。
没一会就有人回来了，清河抬头看了眼来人，笑道：“要哥，今天回来好早。”
“有事，所以早回来了。”
他走进厨房，清河和他说完话后又开始洗菜，根本没有抬头看他，因此没有看见要走了过来。等她眼角余光看见要的人影时已经来不及，她猛地抬头，却发现自己被堵住了去路。
清河：“要哥？”
要：“本来想晚点给你的，但眼下没有别人在，所以就提前给你了。”
清河：“嗯？”
要笑而不语，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礼盒，在清河诧异的目光中，要缓缓地把盒子打开，一个精美的水晶发卡露了出来。
清河：“……要哥，这是？……”
她低头又看了眼发卡，只见发卡做工精细，蝴蝶的外形雕刻得惟妙惟肖，宛若活物。她看着看着，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要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对她的诧异有所不满，“明明是小妹先送给我巧克力，这才过了一个月，就不认账了么？”
清河：“……”
清河大惊失色，因为着急解释而导致语无伦次：“不是这样的要哥！……误会！”
她急急地去拉要的袖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可信，但是要却拖长语调“嗯”了一声：“……误会？”
清河急得要给他跪下了，连忙把那天发生的事全盘告诉了他，说完，实在担心要会生气，又回退一步，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
要脸上是掩饰不住地惊讶，清河自觉是自己做错在先，根本不敢说话。
要沉默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放声大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这么紧张作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回礼是礼仪的一部分，无论是不是女孩子的本命巧克力，都值得尊重。”
清河闻言松了口气，要见此把发卡从礼盒里拿了出来，挽起她的头发，把发卡戴了上去，“小琉生的手艺真的很好，为小妹做的卷发很好看。……嗯，戴着水晶做的发卡看起来好像更好看？”
清河忍不住问：“是不是因为要哥说话这么甜，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女施主喜欢要哥？”
他故作高深道：“不尽其然。”
清河忍不住笑，摸了摸发卡，礼貌地道谢：“多谢要哥的礼物。”
话落，忽然有一道声音在厨房外面响了起来：“诶——什么礼物？今天是什么节日吗，需要送礼？”
长着白色头发的男人满脸困惑地走了进来。
椿一眼就扫到了少女头发上的那个发卡，精致的蝴蝶形状看起来就觉得价值不菲。
椿若有所思地看向要，心跳遏制不住地加速。
——17.01.28
二月下旬时，阳出中学公布了大学录取人选情况表，清河他们三人都有上榜。三人同时报考了其他学校的自主选拔考试，所以几天后陆陆续续收到了其他几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又等了几天，终于等来了明慈和城智的通知书。
收到通知书的时候，高兴得快要跳起来。
右京把饭菜端出来，他好笑地看着三人在起居室里闹腾，推了推眼镜，无奈地开口道：“今天不要闹得太晚，忘记明天还去参加毕业典礼吗？”
三人听了各自吐了吐舌头，异口同声答道：“知道了。”说完又大笑起来。
晚餐期间众兄弟商量了一下明天需不需要送他们三人去参加毕业典礼，讨论来讨论去，不顾他们三个自己的意愿，强行拍案定板。
最后是雅臣担任了这个任务。
第二天，他早早地就把三人送到了阳出，同样送家中孩子来参加毕业典礼的家长还有很多，雅臣目送三人步入礼堂后，就和其他家长一起进了休息区。
时间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高三组各个班级都排好队站在礼堂里，紧接着校领导开始发言。校领导发完言，绘麻以年级第一的成绩代表高三学子上台发表毕业演讲。
演讲稿是早已经准备好的，绘麻在她面前演习过几遍，但是临场依旧很紧张。清河向她投去一个笑意，暗示她尽量放轻松。
绘麻吸了口气，微微笑起来：“在场的各位同学和老师，大家好，我是三年a班的朝日奈绘麻，今天代表全体高三学子上台发表毕业演讲十分荣幸。进入阳出中学三年来……”
绘麻她一向内心柔软，说道最后眼里不自觉浮上了眼泪，声音也隐含了哽咽的感觉：“……在此，再次感谢大家三年来的陪伴。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聚在一起，愿大家安好，富有激情地迎来大学生活。……”
这是最后一次穿上高中校服的机会了，绘麻的演讲也渐渐地说到了尾声，讲台下的学生被绘麻的演讲感动到，小声而轻微的抽泣声响起来。不多时，集体放声大哭。
大家相处两年时光，临近分别不是不难过，但终究还是哭不出来，清河抬手抹掉眼角的泪珠，凝神看向讲台。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个步骤——领取毕业证书。
校长站在讲台上，一个接一个地念出学生的名字，被念到名字的学生上台领取证书。
不知道过了多久，校长终于念到清河的名字：“朝日奈清河。”
清河仔细理了理校服，从队伍中走出去，昂首挺胸，郑重地从校长手里接过毕业证书。
校长柔声道：“朝日奈君，恭喜毕业。”
清河笑着回答道：“多谢校长的栽培。”
话落，鞠躬，双手拿着毕业证书退回原位。
两个半小时后，毕业典礼终于宣告落幕，三人组跟随着人群从礼堂里鱼贯而出。
雅臣早已经等在外面，三人走到他身边。临走前，清河神使鬼差地回头看了一眼礼堂，心中闪过一丝丝不舍，又隐约带了一些兴奋。最后还是怅然地叹了口气，笑着对自己说：“清河，恭喜毕业。”
雅臣带他们三个去了一家餐馆，众兄弟早就说好要为他们庆祝一次，索性就选在了毕业这天。
要打着“高中毕业相当于半只脚步入成年”的旗号，拿着清酒往他们三个的酒杯里倒，被右京果断阻止了：“要，他们三个还没有成年，你不要给他们喝酒。”
要笑眯眯地躲开了去，“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最后都是要成年的，早一点带他们进入成年人的世界有什么不好。”他转头对他们三个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绘麻羞红了脸，讷讷道：“要先生！”
侑介大大方方地举起酒杯喝了下去，喝完把酒杯反扣过来，要赞许道：“看来我们家又要出一个酒量好的兄弟了。”
酒量不好的雅臣：“……”
清河意思意思地抿了一小口。
弥鼓着脸颊，有些心驰神往地说：“长大了都会这样吗？哇——好期待！！！”
光戳了戳他的脸颊，毫不犹豫地戳穿现实：“弥，你现在才十三岁，离长大还差七年。”
“哼——小光坏死了！”弥一阵羞恼。
其他兄弟见了哄然大笑。
吃完饭众人开始返回吉祥寺。
开车的几个兄弟，如右京、枣、光还有要没有喝那么多，所以走得比其他人快一点好去取车，剩下的人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走着。
清河这次的身体根本没有经过训练，才浅浅喝了一口酒就有些醉醺醺的，虽然不至于醉倒，思维却比平常慢了很多。
雅臣见她走得慢，后退一步和她并排走着。
少女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她的一头卷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雅臣只能隐约听见她轻笑着。
他忍不住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她闷笑道：“今天毕业了呢。”
雅臣有些好笑少女的兴奋比别人慢半拍，面上还是一贯顺着她的想法，点头笑道：“是啊，再过两年，小河也要成年了。”
他转头望向远方的天空，白云从空中缓缓地拂过，迎春花在早春的时节里迎风绽放。
雅臣心间忽然一阵怅然：“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他用手臂比划了一下，示意给少女看，“你小时候才这么大。”
少女被他逗笑，忍俊不禁道：“雅哥是不是有‘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啊？”
雅臣失笑，点头表示同意，当年那个喊着要做医生的小孩子，一不留神，居然都考入摄影系了。
少女靠过来，习惯性地挽住他的手臂，贴在他胸口，因为隔着一层衣服，她的笑声听起来比平常多了几分模糊不清：“雅哥，我和大家也还在这里，有‘朝日奈’这个姓氏连结着，不管将来走到哪里，终究会回来的。所以雅哥不要想得那么难过。”
“是啊，大家都还在。”雅臣闻言一笑，心头一闪而过的伤感渐渐被压了下去。
即使大家走了，他也会点一盏灯，等着大家回来。如果他的傻姑娘有朝一日远走高飞，那他也会为她送行。
走在前面走在兄弟看到他们两个落在后面，招呼他们赶快走起来：“雅哥，小河，快来。”
雅臣侧头回了一句“好”，拍拍少女的背示意她要走了，少女像小猫似的点点头，跟在他身边慢慢地走起来。
******
进入三月以后没几天迎春花也就谢了，绿叶开始从枝条上一点一点地冒了出来，万物复苏。
电视里渐渐地播放起了关于去年地震时的一些新闻，满目苍痍的情景哪怕时过一年依然存在。可即使伤痛铭刻在心上，眼前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地震一周年纪念日过后，众人又投入到现实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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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其实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天会是白色|情人节，也没有想要众兄弟的回礼，再加上是在假期，也就怎么慵懒怎么来。她为了复习把游戏戒了好几个月，眼下终于有时间了，索性一天到晚窝在房间里打游戏。
众兄弟工作的工作，兼职的兼职，根本没人管她。
就在那天傍晚时，右京打电话来让她帮忙去买菜，她才放下psp出门。
买完菜，她看时间已经不早，右京还没有回来，就先一步洗菜。
没一会就有人回来了，清河抬头看了眼来人，笑道：“要哥，今天回来好早。”
“有事，所以早回来了。”
他走进厨房，清河和他说完话后又开始洗菜，根本没有抬头看他，因此没有看见要走了过来。等她眼角余光看见要的人影时已经来不及，她猛地抬头，却发现自己被堵住了去路。
清河：“要哥？”
要：“本来想晚点给你的，但眼下没有别人在，所以就提前给你了。”
清河：“嗯？”
要笑而不语，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礼盒，在清河诧异的目光中，要缓缓地把盒子打开，一个精美的水晶发卡露了出来。
清河：“……要哥，这是？……”
她低头又看了眼发卡，只见发卡做工精细，蝴蝶的外形雕刻得惟妙惟肖，宛若活物。她看着看着，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要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对她的诧异有所不满，“明明是小妹先送给我巧克力，这才过了一个月，就不认账了么？”
清河：“……”
清河大惊失色，因为着急解释而导致语无伦次：“不是这样的要哥！……误会！”
她急急地去拉要的袖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可信，但是要却拖长语调“嗯”了一声：“……误会？”
清河急得要给他跪下了，连忙把那天发生的事全盘告诉了他，说完，实在担心要会生气，又回退一步，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
要脸上是掩饰不住地惊讶，清河自觉是自己做错在先，根本不敢说话。
要沉默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放声大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这么紧张作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回礼是礼仪的一部分，无论是不是女孩子的本命巧克力，都值得尊重。”
清河闻言松了口气，要见此把发卡从礼盒里拿了出来，挽起她的头发，把发卡戴了上去，“小琉生的手艺真的很好，为小妹做的卷发很好看。……嗯，戴着水晶做的发卡看起来好像更好看？”
清河忍不住问：“是不是因为要哥说话这么甜，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女施主喜欢要哥？”
他故作高深道：“不尽其然。”
清河忍不住笑，摸了摸发卡，礼貌地道谢：“多谢要哥的礼物。”
话落，忽然有一道声音在厨房外面响了起来：“诶——什么礼物？今天是什么节日吗，需要送礼？”
长着白色头发的男人满脸困惑地走了进来。
椿一眼就扫到了少女头发上的那个发卡，精致的蝴蝶形状看起来就觉得价值不菲。
椿若有所思地看向要，心跳遏制不住地加速。
——17.0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