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两个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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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守府，地下空间。
紧急避难系统依然运作着，整个地下空间没有受到什么破坏，电力系统和维生系统还能持续几十年。
通道里的灯久违的亮了，顺着灯光走去，越是靠近，“砰砰”的声音和脚步的疾走声就愈加清晰。
娱乐室，网球间。
几道身影在这里忙碌着，转悠了一圈后，烈带着零和海燕来此地打网球。
说起来，烈第一次打网球的经历就是在这里，那时是跟黎塞留，铃谷，最上她们一起。心意忧烦之下，烈拿起熟悉的网球拍，跟零和海燕打起了网球。
这场网球比赛有些奇怪，在烈的要求下，零和海燕一组，也就是烈要一打二！零和海燕都不明所以的，但有一点，从跟在提督身后这段时间，她们看出提督在忧心什么事情。
提督既然没有主动提起，零和海燕暂时也就没有多问…这样的情况下，零和海燕打算顺着提督的意行动，希望能为提督解忧。
…
“砰~”
海燕和零在球场上跳跃着，身上的衣服从连衣裙换成了清凉的运动衣，更显的青春。
烈展现出惊人的弹跳力，从左边角落一下子就弹跳到右边角落…这场网球赛，烈，还有零和海燕，都没有压制力量。
造成的结果，就是已经打了半个小时，第一个球依然没有结束…这样的情况下，第一个球，就算是决胜负。
烈的灵魂网络笼罩着整个球场，网球的轨迹一清二楚，将要掉落点的地点，也是分毫不差的预料到。而烈的身体，更是伴随着意识而动，提前站在了那里，顺利反打回去。
至于零和海燕？作为舰娘和深海，动态视力远超人类的想象，而舰娘和深海的躯体更是蕴含着无穷力量，小小的网球场地，每一个地点都能做到瞬间抵达。
是的，在这片网球场上，她们基本能做到瞬间移动。不压制自身力量，这场比赛想要结束，不是一般的困难。
当初无论黎塞留她们跟烈打的时候，还是沙滩排球那次，都是把身为舰娘的力量压制到一定程度后才进行的。否则，那就不是普通的运动了，像此时在网球场高频率往返的网球，简直可以称之为“杀人网球”！
这样的球，若非是灵魂网络保护着球拍和地面，早就无法进行下去。
零和海燕提心吊胆的，倒不是怕输，而是怕一个不小心，以接近子弹速度进行往返的网球若是落在提督身上，可就危险了。
平时，零是肯定不会跟提督一起这么胡闹，但今天不一样，从一开始零和海燕就感受到了。
提督他，正在烦恼着什么事情。
“张开灵魂网络。”烈在反击之后，如此喊道…连续半个小时的运动，耗费了烈大量体力。灵魂网络能够完美的捕捉轨迹，同时对灵魂网络来说，只是非常低微的消耗。
只是时间上来，烈精神上有些疲惫，虽然从面上完全不是这个表现。烈看起来很兴奋，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喊着零和海燕使用灵魂网络！
原本，仅仅靠动态视力和超人般的力量，就足以应对这场比赛，要是加上灵魂网络的话…零和海燕行动的很快，将灵魂网络从球拍上扩散开，弥漫全场。
…
“还不够，还不够…可恶，究竟是哪里不对？”身体在飞快的运动，灵魂网络当中，烈的意识却很冷静。
尤其是处于灵魂网络笼罩的情况下，周围的一切，在烈眼里都慢了数倍。原本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网球，此时有着清晰的痕迹。
烈此时打网球，并不是为了怀旧，而是为了解决自身的问题…原本并不明显，却在东洲城之行结束后，越来越凸显的一个问题。
那就是，体内舰娘力量和深海力量的冲突！
最初烈跟零缔结契约的时候，并没有多想，身体也自然而然的接受了。深海力量觉醒，灵魂网络多了包含深海的一部分。
刚开始没有任何事情，烈所觉醒的这部分深海灵魂很老实，也没有产生过什么负面情绪。烈现在发觉了，那是因为当时刚刚觉醒的深海力量，并不够强大！
从本源来讲，舰娘力量和深海力量并没有什么相差的，彼此本能的处于对立状态。
跟零缔结灵魂网络的契约后，烈几乎没有再动用过属于深海的这份力量，也就是处于雪藏状态。或许，是烈一早就有所感应，下意识的没有使用？
烈不清楚这些，烈只知道，随着东洲城之行，灵魂网络内属于深海的这份力量急速飞涨！到了烈想要收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些难以控制。
当然，烈的情况跟那些从舰娘提督变为深海提督的提督们不一样，那些提督连短暂共存都做不到。烈体内的力量尽管有些失衡，却不存在谁吞并谁的问题。
只是，烈想要把深海力量再次封锁起来时，深海力量变得有些…张牙舞爪？应该是这么形容的吧，而最明显的就是缔结灵魂网络契约所产生的印记。
进入烈精神世界内的灵魂网络中，能够看到，此时有两个漩涡。其中一个淡蓝色漩涡中分布着很多星星般的物体，也就是跟烈缔结契约那些舰娘们的灵魂网络印记。围在最中央的，那是零的印记，也就是初始舰的灵魂网络印记。
另一侧，相距很近的地方，还有一个呈现暗红色的漩涡。漩涡核心的印记，此时发着猩红的光芒，带动着漩涡转动。
那是曦的印记，跟淡蓝色的漩涡不同，暗红色漩涡内只有三个印记。除了曦之外，还有伊芙琳，海燕，但都迸发出猩红色的光芒。
最近这几天，即使烈没有刻意的使用，属于深海一方的灵魂网络也会自己蹦出来。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烈也不会这么烦恼，只是这股深海力量着实有些霸道。
更令烈在意的，是深海力量对自己的影响…最明显的，随着深海力量的增大，烈对那块神器碎片的操纵能力越强。
烈曾经凭借着神器碎片跨越半个大海，它的力量，随着烈掌握的程度，自身的实力而提升。
实力提升了是好事，烈却有些不安的感觉，为这份深海力量感到不安。仅仅是跟三艘深海缔结了契约，深海力量就如此凸显，若是跟舰娘数量一致了呢？
不安，源自于迷茫，身边没有另一位体内同存舰娘或者深海力量的提督，谁都无法给予烈答案。
这样的情况下，在海燕之后，烈不敢再轻易的与深海或者舰娘缔结灵魂网络的契约…大概是一种直觉，一旦再次缔结的话，就会打破某种平衡。
只是，不该如此的！
烈的目光前移，面对自己的进攻，零和海燕各自防守一片区域…这就跟自己灵魂网络内原本的情况一样。
“如果，这样了呢？”又到烈接球反击的时候，嘴角微动，一个想法出现在烈的脑海。
因为烈的要求，零和海燕同时跟烈打网球…场地还是那么大，所以零和海燕本能的各站一半，分别去接提督反击过来的球。
零和海燕对网球并不熟悉，但靠着动态视力和超人的力量，一直打到了现在。她们同样能预测到网球的轨迹，在落下之前就能判断出掉落点。
这样就简单了，属于零这一半的，就由零来接。属于海燕这一半的，就由海燕来接，完美的进行着比赛。
尤其是烈让她们不仅不压制自身视力，连灵魂网络都彻底放开时，对于网球的轨迹判断更加精准。
有那么一瞬间，时间好像停止了，烈举着球拍，即将把球反击后去。
灵魂网络早已判断出轨迹，烈的一双眼瞳中出现异样的神采，淡蓝色和暗红色的漩涡分别占据着。
“告诉我，告诉你们的提督。”烈在反击的时候，心里想着：“各守一半，相安无事？”
网球反弹，落在被灵魂网络笼罩的球拍上，成功反击回去。烈控制着力道，准确的让网球按照自己的意志飞行，落脚点也是精确计算好的。
零和海燕的灵魂网络同样笼罩在附近，网球被提督反击回来的那一刻便开始运算，下一刻便的得出了网球飞行轨迹…“这个地点是？”零和海燕同时露出诧异的表情，因为这个落脚点，位于中间那条线上！
灵魂网络的作用下，计算精准无误，网球必定会落在那个地方，零和海燕各自领域交界的地方！
无论这条线划分的多么细，球就是落在中心点，并且马上就要落下。
“零，海燕，你们会怎么做呢？”烈眼瞳中的漩涡影像更深，暗红色的漩涡中央散发着赤红光芒。淡蓝色的漩涡则是很平静，按照正常的状态旋转，不急不躁的。
…
“轰~~！”网球落在墙壁上，缺少灵魂网络的防护，直接被砸出一个大窟窿。烈呆呆的站在那，手臂下垂，手中的网球拍也落在球场上。
被网球砸出的窟窿就在烈身后，也就是说，烈输了。
“提督？”零和海燕对视一眼，不明白提督怎么突然放弃了接球。
烈闭着眼睛，刚刚零和海燕的行动，不断在烈的脑海内回荡着。
镇守府，地下空间。
紧急避难系统依然运作着，整个地下空间没有受到什么破坏，电力系统和维生系统还能持续几十年。
通道里的灯久违的亮了，顺着灯光走去，越是靠近，“砰砰”的声音和脚步的疾走声就愈加清晰。
娱乐室，网球间。
几道身影在这里忙碌着，转悠了一圈后，烈带着零和海燕来此地打网球。
说起来，烈第一次打网球的经历就是在这里，那时是跟黎塞留，铃谷，最上她们一起。心意忧烦之下，烈拿起熟悉的网球拍，跟零和海燕打起了网球。
这场网球比赛有些奇怪，在烈的要求下，零和海燕一组，也就是烈要一打二！零和海燕都不明所以的，但有一点，从跟在提督身后这段时间，她们看出提督在忧心什么事情。
提督既然没有主动提起，零和海燕暂时也就没有多问…这样的情况下，零和海燕打算顺着提督的意行动，希望能为提督解忧。
…
“砰~”
海燕和零在球场上跳跃着，身上的衣服从连衣裙换成了清凉的运动衣，更显的青春。
烈展现出惊人的弹跳力，从左边角落一下子就弹跳到右边角落…这场网球赛，烈，还有零和海燕，都没有压制力量。
造成的结果，就是已经打了半个小时，第一个球依然没有结束…这样的情况下，第一个球，就算是决胜负。
烈的灵魂网络笼罩着整个球场，网球的轨迹一清二楚，将要掉落点的地点，也是分毫不差的预料到。而烈的身体，更是伴随着意识而动，提前站在了那里，顺利反打回去。
至于零和海燕？作为舰娘和深海，动态视力远超人类的想象，而舰娘和深海的躯体更是蕴含着无穷力量，小小的网球场地，每一个地点都能做到瞬间抵达。
是的，在这片网球场上，她们基本能做到瞬间移动。不压制自身力量，这场比赛想要结束，不是一般的困难。
当初无论黎塞留她们跟烈打的时候，还是沙滩排球那次，都是把身为舰娘的力量压制到一定程度后才进行的。否则，那就不是普通的运动了，像此时在网球场高频率往返的网球，简直可以称之为“杀人网球”！
这样的球，若非是灵魂网络保护着球拍和地面，早就无法进行下去。
零和海燕提心吊胆的，倒不是怕输，而是怕一个不小心，以接近子弹速度进行往返的网球若是落在提督身上，可就危险了。
平时，零是肯定不会跟提督一起这么胡闹，但今天不一样，从一开始零和海燕就感受到了。
提督他，正在烦恼着什么事情。
“张开灵魂网络。”烈在反击之后，如此喊道…连续半个小时的运动，耗费了烈大量体力。灵魂网络能够完美的捕捉轨迹，同时对灵魂网络来说，只是非常低微的消耗。
只是时间上来，烈精神上有些疲惫，虽然从面上完全不是这个表现。烈看起来很兴奋，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喊着零和海燕使用灵魂网络！
原本，仅仅靠动态视力和超人般的力量，就足以应对这场比赛，要是加上灵魂网络的话…零和海燕行动的很快，将灵魂网络从球拍上扩散开，弥漫全场。
…
“还不够，还不够…可恶，究竟是哪里不对？”身体在飞快的运动，灵魂网络当中，烈的意识却很冷静。
尤其是处于灵魂网络笼罩的情况下，周围的一切，在烈眼里都慢了数倍。原本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网球，此时有着清晰的痕迹。
烈此时打网球，并不是为了怀旧，而是为了解决自身的问题…原本并不明显，却在东洲城之行结束后，越来越凸显的一个问题。
那就是，体内舰娘力量和深海力量的冲突！
最初烈跟零缔结契约的时候，并没有多想，身体也自然而然的接受了。深海力量觉醒，灵魂网络多了包含深海的一部分。
刚开始没有任何事情，烈所觉醒的这部分深海灵魂很老实，也没有产生过什么负面情绪。烈现在发觉了，那是因为当时刚刚觉醒的深海力量，并不够强大！
从本源来讲，舰娘力量和深海力量并没有什么相差的，彼此本能的处于对立状态。
跟零缔结灵魂网络的契约后，烈几乎没有再动用过属于深海的这份力量，也就是处于雪藏状态。或许，是烈一早就有所感应，下意识的没有使用？
烈不清楚这些，烈只知道，随着东洲城之行，灵魂网络内属于深海的这份力量急速飞涨！到了烈想要收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些难以控制。
当然，烈的情况跟那些从舰娘提督变为深海提督的提督们不一样，那些提督连短暂共存都做不到。烈体内的力量尽管有些失衡，却不存在谁吞并谁的问题。
只是，烈想要把深海力量再次封锁起来时，深海力量变得有些…张牙舞爪？应该是这么形容的吧，而最明显的就是缔结灵魂网络契约所产生的印记。
进入烈精神世界内的灵魂网络中，能够看到，此时有两个漩涡。其中一个淡蓝色漩涡中分布着很多星星般的物体，也就是跟烈缔结契约那些舰娘们的灵魂网络印记。围在最中央的，那是零的印记，也就是初始舰的灵魂网络印记。
另一侧，相距很近的地方，还有一个呈现暗红色的漩涡。漩涡核心的印记，此时发着猩红的光芒，带动着漩涡转动。
那是曦的印记，跟淡蓝色的漩涡不同，暗红色漩涡内只有三个印记。除了曦之外，还有伊芙琳，海燕，但都迸发出猩红色的光芒。
最近这几天，即使烈没有刻意的使用，属于深海一方的灵魂网络也会自己蹦出来。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烈也不会这么烦恼，只是这股深海力量着实有些霸道。
更令烈在意的，是深海力量对自己的影响…最明显的，随着深海力量的增大，烈对那块神器碎片的操纵能力越强。
烈曾经凭借着神器碎片跨越半个大海，它的力量，随着烈掌握的程度，自身的实力而提升。
实力提升了是好事，烈却有些不安的感觉，为这份深海力量感到不安。仅仅是跟三艘深海缔结了契约，深海力量就如此凸显，若是跟舰娘数量一致了呢？
不安，源自于迷茫，身边没有另一位体内同存舰娘或者深海力量的提督，谁都无法给予烈答案。
这样的情况下，在海燕之后，烈不敢再轻易的与深海或者舰娘缔结灵魂网络的契约…大概是一种直觉，一旦再次缔结的话，就会打破某种平衡。
只是，不该如此的！
烈的目光前移，面对自己的进攻，零和海燕各自防守一片区域…这就跟自己灵魂网络内原本的情况一样。
“如果，这样了呢？”又到烈接球反击的时候，嘴角微动，一个想法出现在烈的脑海。
因为烈的要求，零和海燕同时跟烈打网球…场地还是那么大，所以零和海燕本能的各站一半，分别去接提督反击过来的球。
零和海燕对网球并不熟悉，但靠着动态视力和超人的力量，一直打到了现在。她们同样能预测到网球的轨迹，在落下之前就能判断出掉落点。
这样就简单了，属于零这一半的，就由零来接。属于海燕这一半的，就由海燕来接，完美的进行着比赛。
尤其是烈让她们不仅不压制自身视力，连灵魂网络都彻底放开时，对于网球的轨迹判断更加精准。
有那么一瞬间，时间好像停止了，烈举着球拍，即将把球反击后去。
灵魂网络早已判断出轨迹，烈的一双眼瞳中出现异样的神采，淡蓝色和暗红色的漩涡分别占据着。
“告诉我，告诉你们的提督。”烈在反击的时候，心里想着：“各守一半，相安无事？”
网球反弹，落在被灵魂网络笼罩的球拍上，成功反击回去。烈控制着力道，准确的让网球按照自己的意志飞行，落脚点也是精确计算好的。
零和海燕的灵魂网络同样笼罩在附近，网球被提督反击回来的那一刻便开始运算，下一刻便的得出了网球飞行轨迹…“这个地点是？”零和海燕同时露出诧异的表情，因为这个落脚点，位于中间那条线上！
灵魂网络的作用下，计算精准无误，网球必定会落在那个地方，零和海燕各自领域交界的地方！
无论这条线划分的多么细，球就是落在中心点，并且马上就要落下。
“零，海燕，你们会怎么做呢？”烈眼瞳中的漩涡影像更深，暗红色的漩涡中央散发着赤红光芒。淡蓝色的漩涡则是很平静，按照正常的状态旋转，不急不躁的。
…
“轰~~！”网球落在墙壁上，缺少灵魂网络的防护，直接被砸出一个大窟窿。烈呆呆的站在那，手臂下垂，手中的网球拍也落在球场上。
被网球砸出的窟窿就在烈身后，也就是说，烈输了。
“提督？”零和海燕对视一眼，不明白提督怎么突然放弃了接球。
烈闭着眼睛，刚刚零和海燕的行动，不断在烈的脑海内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