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凌爸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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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启明来到凌家时，比约定的时间足足晚了一个星期，这让凌大集团董事长，凌曦的老爸很不满。
咋滴，睡了我闺女，就以为吃定了我？！
凌爸决定给金启明来个下马威，天没亮，就令人将别墅打扫的干干净净，各个拐角停满了豪华轿车，足足有十五辆。客厅里摆上名贵花卉，每一株都价格十万以上，随意摆在客厅的古董，更是合计两百余万！
“爸···”凌曦有些无奈的揉着脑袋，手里握着一个金色的苹果。
金色苹果在柳川市大火了一把，当天购买这苹果的胖老板没舍得给小三吃，转手送人，辗转之后，价格被炒到一万一个。前些天，有好友来访，特意送来三个金色苹果，用白金礼盒包装，其包装盒之华丽，令人咋舌。
凌爸开始不以为意，凌曦吃了一个后，感觉头疼感大减，这才让凌爸惊奇不已。他派人四处寻找这种果子，却再也没有寻到，可谓是有价无市。
当然，这种名贵的果品小趣事，也只是在商人顶层圈子里流传，波澜很快平静。
“哼，你找的这个男朋友啊，不懂事。”凌爸放下龙泉啤酒的策划方案，不满的说道。
“···他还没答应做我男朋友呢。”凌曦俏脸微红，小声说道。
凌爸心中那个气呀，睡都睡了，还不表态，这小子···忒不识抬举！
他女儿不说金枝玉叶，那也是万里挑一，你一个乡巴佬的渣品学生，还瞧不上咋滴！
他并不知道，金启明和凌曦之间，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在金启明看来，凌曦太高大上了，让他有些自卑的感觉，但是又特别想拿下她，当然，与韩筱赌气的因素很大。
金启明在保安的指引下，穿越占地二十余亩的山庄，来到别墅楼下，登时被金碧辉煌的建筑震撼。
凌爸站在落地窗前往下望，看到这一幕，不禁嗤之以鼻。青年才俊他见的多了，人杰者，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动，他们根本不会这么容易被外物所惑。这个金启明，根本就是个**丝男，配不上他女儿！
金启明一路来到客厅，凌父又拿起那份龙泉啤酒的策划案，装作很忙很专注的样子，正眼都没瞧他一眼。
最近凌大集团再出大手笔，收购了全国排名第十的本省啤酒大企业，龙泉。
不过，想要这个烂摊子变得景气，并非易事。这次收购，主要是公主授意，为她的娱乐圈事业刷名气用的。
不久之后，公主会来龙泉啤酒参观，并拍摄广告，到时候，所有的龙泉啤酒将印上她的形象，让她的名气达到顶峰。
凌爸心中暗道：瞧瞧，老子每天都在忙这么重大的事情，金启明你这个小子竟然敢不把我们家族放在眼里，哼哼···
金启明先扫视了一眼室内的装潢，暗暗咋舌：这才是真富豪呀！
凌曦瞥了一眼父亲，不想冷场，微笑着走上前。
“热坏了吧，看天气预报，这两天都三十五六度呢。”凌曦穿一身普通的白色休闲装，粉色的凉拖，上面还有一个动漫小花猫，显得调皮清新，她不想给金启明什么压力。
“打车过来的，还好。”金启明摸摸鼻子道：“对了，送你的水果，我自己种的，你尝尝。”
“不用破费的，咦，金苹果！”凌曦望着满满一袋子金苹果，惊呆了。
凌爸才察觉到异样，不动声色的放下策划方案，瞅了瞅金启明手里拎着的袋子，里面装的，竟然真是金苹果！
现在的金苹果被炒到一万一个，还有价无市，金启明袋子里的金苹果，足足三十多个，这岂不是说，价值至少三十万！
一个乡下穷小子，竟然出手这么阔绰，最诡异的是，好友送自己苹果时，唯恐显得情谊不够重，特意用白金礼盒包装，可是金启明···竟然就用普普通通的超市塑料袋装着···凌爸有些看不懂金启明了。
“坐吧。”凌爸淡淡的说道，将策划方案扔在茶几上。
凌曦拉着金启明坐下，握着他的手一直不松开，暗暗给他鼓劲。
金启明则不怎么在意，他这次就是单纯受邀请，来看看凌曦的，好朋友相互看望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虽然山庄很大，别墅很震撼，可看了之后，也就那样。
凌曦父亲则不同，他是要端详揣摩研究试探金启明的，看他合不合格做凌曦的男朋友。
不过凌爸平时打交道的，都是商场贵人，与小毛孩打交道，还是第一次，话题不由得窄了些，想了想，还是从金苹果开口。
“你自己种的金苹果？”凌爸问道，心中还是有些不信的。
“是的，家里的果树结了一批金苹果，有一百个吧，我看着喜庆，特意给您送来尝尝。”
“我听说这果子稀罕着呢，当初在农贸市场，只有9个的啊，那小贩还吃了一个···”凌爸语气里透着质疑，他已经怀疑那金苹果的真假了。
“呵呵，是这样的，物以稀为贵嘛，我就是当高档果品卖的，所以那天只卖了九个。”
“···物以稀为贵，嗯，你小子，也算有点见识，不过，这事也纯属凑巧，一般人想把苹果卖到这价格，根本不可能，除非，这是真金的。”凌爸淡淡的说道，用他的商业交谈技巧与金启明交锋。
“是走了点运气，不过，这果子我卖一千一个，不算贵，这东西，能祛病美容，对身体大大有意，最关键的，这确实是稀罕果品，只有一百个。”金启明解释道。
他说的都是实话，在凌爸耳中则不同了。他明白，要想推销一款产品，首先，卖方得有信心，如果连卖方对自己的产品都没信心，你凭什么让买家甘心掏钱包。
心中暗暗点头，问了问金启明的家庭学习呀什么的，金启明也都如实回答不做作。旁边的凌曦则是暗暗捏了一把汗，两人的差距太大，怕老爸生什么心思。
一老一少毕竟有代沟，聊了会天，话题又断了。
金启明看出来了，今天自己扮演的是犯人角色，被凌爸审问，所以他不好开口。凌爸不喜欢冷场，瞥了眼茶几上的龙泉啤酒策划案，扔给金启明。
“我们凌大集团最近收购了龙泉啤酒，你听说过吗？”凌爸面色倨傲的问道。
金启明拿起那份策划案，摇摇头。他又不是真的商人，怎么会关心这个，最近忙着战狼会所的事情，忙着玩英雄联盟，什么狗屁收购案，关小爷毛线事。
凌爸心中那个气啊，自己这么大动作，合着人家根本不关心···有一种被噎得不轻的感觉。
“随便看看吧，对这份策划案有什么想法？”凌爸也不指望金启明说出什么高见，主要是想搓搓他的锐气。
“爸，启明哥哥怎么可能懂这些，你别难为人了。”凌曦连忙给他找台阶。
“随便看看嘛，有什么想法，随便谈谈，又不是面试。”凌爸不在乎的摆摆手。
金启明老老实实将策划案看了一遍，看的很慢，很仔细。策划案是围绕着明年的非洲足球世界杯展开的，大家都知道，世界杯期间，啤酒销量会猛增，是各大啤酒企业必争之地。不单单国内，在国外竞争尤为激烈。
“成本不小吧。”金启明捧着策划案，暗暗皱眉道。
“没错，成本是不小。”凌爸淡淡的说道，实际上他对这份策划案也不是很满意，凌大集团是财大气粗，但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想争夺世界杯这块蛋糕，需要付出太多，赞助费高昂这是一点，再一个，需要与某只热门球队签约，这个费用更少不了。热门球队都是国外的队伍，大陆企业想跟他们签约，势必要付出更多。
最重要的是，就算凌大集团真的与某只球队签约了，他能保证这只球队赢的冠军吗？
如果赢不了，那么世界杯之后，龙泉啤酒的名气势必会大受影响，前期的付出，有打水漂的风险。
“你有什么想法？”凌爸端起茶杯，随意问道。
凌曦暗暗皱眉，这么棘手的案子，你问启明哥哥，明摆着难为人嘛。
“我感觉，不用这么麻烦吧，龙泉啤酒虽然出名，但也只是排名第十的啤酒企业。不说别的，就是咱们柳川市的市场，也没多少吧。”金启明平时也爱喝啤酒，他就没喝过龙泉，不论江铃买的，还是在网吧里进的货，都是本地的柳川啤酒。
凌曦暗暗点头，她相中的男朋友果然不错，有点见识。本地市场还没打牢，就想着国际市场，有点不现实。当然国外市场空白更大，可本地市场也不能丢啊，尤其是，凌大集团，是本土产业。
凌爸也是眼前一亮，金启明话不多，但都说在点子上，不是夸夸其谈，这一点很可贵。
“继续说。”凌爸眼里有了期待。
“···额，我没研究过，商业的东西我也不懂，要不，我回去查查资料，再给您答复。”金启明后背已经是冷汗直冒了，但尽量做到面不改色。
凌曦暗暗点头，这招以退为进是最合适的策略，既保全了脸面，也不让父亲难堪。
凌爸心中暗笑，这点小伎俩也敢跟我玩，以退为进？我偏不给你机会。
“我听说你在和我家闺女交往···”
“爸···！”凌曦的脸色又红了。
凌爸摆摆手：“不过我闺女从小养尊处优惯了，肯定过不了苦日子的，我也不忍心让她受苦，这孩子可怜，生来就有头疼的顽疾，医院也解决不了···”
“我理解。”金启明有些黯然，韩筱想要的，他当初给不了，现在凌曦想要的，他同样给不了，这让他内心酸楚。
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实在有些失败。
“所以···”凌爸话音一转：“我想把柳川市的啤酒市场交给你来做。”
“啊！”金启明和凌曦同时愣了。
金启明来到凌家时，比约定的时间足足晚了一个星期，这让凌大集团董事长，凌曦的老爸很不满。
咋滴，睡了我闺女，就以为吃定了我？！
凌爸决定给金启明来个下马威，天没亮，就令人将别墅打扫的干干净净，各个拐角停满了豪华轿车，足足有十五辆。客厅里摆上名贵花卉，每一株都价格十万以上，随意摆在客厅的古董，更是合计两百余万！
“爸···”凌曦有些无奈的揉着脑袋，手里握着一个金色的苹果。
金色苹果在柳川市大火了一把，当天购买这苹果的胖老板没舍得给小三吃，转手送人，辗转之后，价格被炒到一万一个。前些天，有好友来访，特意送来三个金色苹果，用白金礼盒包装，其包装盒之华丽，令人咋舌。
凌爸开始不以为意，凌曦吃了一个后，感觉头疼感大减，这才让凌爸惊奇不已。他派人四处寻找这种果子，却再也没有寻到，可谓是有价无市。
当然，这种名贵的果品小趣事，也只是在商人顶层圈子里流传，波澜很快平静。
“哼，你找的这个男朋友啊，不懂事。”凌爸放下龙泉啤酒的策划方案，不满的说道。
“···他还没答应做我男朋友呢。”凌曦俏脸微红，小声说道。
凌爸心中那个气呀，睡都睡了，还不表态，这小子···忒不识抬举！
他女儿不说金枝玉叶，那也是万里挑一，你一个乡巴佬的渣品学生，还瞧不上咋滴！
他并不知道，金启明和凌曦之间，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在金启明看来，凌曦太高大上了，让他有些自卑的感觉，但是又特别想拿下她，当然，与韩筱赌气的因素很大。
金启明在保安的指引下，穿越占地二十余亩的山庄，来到别墅楼下，登时被金碧辉煌的建筑震撼。
凌爸站在落地窗前往下望，看到这一幕，不禁嗤之以鼻。青年才俊他见的多了，人杰者，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动，他们根本不会这么容易被外物所惑。这个金启明，根本就是个**丝男，配不上他女儿！
金启明一路来到客厅，凌父又拿起那份龙泉啤酒的策划案，装作很忙很专注的样子，正眼都没瞧他一眼。
最近凌大集团再出大手笔，收购了全国排名第十的本省啤酒大企业，龙泉。
不过，想要这个烂摊子变得景气，并非易事。这次收购，主要是公主授意，为她的娱乐圈事业刷名气用的。
不久之后，公主会来龙泉啤酒参观，并拍摄广告，到时候，所有的龙泉啤酒将印上她的形象，让她的名气达到顶峰。
凌爸心中暗道：瞧瞧，老子每天都在忙这么重大的事情，金启明你这个小子竟然敢不把我们家族放在眼里，哼哼···
金启明先扫视了一眼室内的装潢，暗暗咋舌：这才是真富豪呀！
凌曦瞥了一眼父亲，不想冷场，微笑着走上前。
“热坏了吧，看天气预报，这两天都三十五六度呢。”凌曦穿一身普通的白色休闲装，粉色的凉拖，上面还有一个动漫小花猫，显得调皮清新，她不想给金启明什么压力。
“打车过来的，还好。”金启明摸摸鼻子道：“对了，送你的水果，我自己种的，你尝尝。”
“不用破费的，咦，金苹果！”凌曦望着满满一袋子金苹果，惊呆了。
凌爸才察觉到异样，不动声色的放下策划方案，瞅了瞅金启明手里拎着的袋子，里面装的，竟然真是金苹果！
现在的金苹果被炒到一万一个，还有价无市，金启明袋子里的金苹果，足足三十多个，这岂不是说，价值至少三十万！
一个乡下穷小子，竟然出手这么阔绰，最诡异的是，好友送自己苹果时，唯恐显得情谊不够重，特意用白金礼盒包装，可是金启明···竟然就用普普通通的超市塑料袋装着···凌爸有些看不懂金启明了。
“坐吧。”凌爸淡淡的说道，将策划方案扔在茶几上。
凌曦拉着金启明坐下，握着他的手一直不松开，暗暗给他鼓劲。
金启明则不怎么在意，他这次就是单纯受邀请，来看看凌曦的，好朋友相互看望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虽然山庄很大，别墅很震撼，可看了之后，也就那样。
凌曦父亲则不同，他是要端详揣摩研究试探金启明的，看他合不合格做凌曦的男朋友。
不过凌爸平时打交道的，都是商场贵人，与小毛孩打交道，还是第一次，话题不由得窄了些，想了想，还是从金苹果开口。
“你自己种的金苹果？”凌爸问道，心中还是有些不信的。
“是的，家里的果树结了一批金苹果，有一百个吧，我看着喜庆，特意给您送来尝尝。”
“我听说这果子稀罕着呢，当初在农贸市场，只有9个的啊，那小贩还吃了一个···”凌爸语气里透着质疑，他已经怀疑那金苹果的真假了。
“呵呵，是这样的，物以稀为贵嘛，我就是当高档果品卖的，所以那天只卖了九个。”
“···物以稀为贵，嗯，你小子，也算有点见识，不过，这事也纯属凑巧，一般人想把苹果卖到这价格，根本不可能，除非，这是真金的。”凌爸淡淡的说道，用他的商业交谈技巧与金启明交锋。
“是走了点运气，不过，这果子我卖一千一个，不算贵，这东西，能祛病美容，对身体大大有意，最关键的，这确实是稀罕果品，只有一百个。”金启明解释道。
他说的都是实话，在凌爸耳中则不同了。他明白，要想推销一款产品，首先，卖方得有信心，如果连卖方对自己的产品都没信心，你凭什么让买家甘心掏钱包。
心中暗暗点头，问了问金启明的家庭学习呀什么的，金启明也都如实回答不做作。旁边的凌曦则是暗暗捏了一把汗，两人的差距太大，怕老爸生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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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启明看出来了，今天自己扮演的是犯人角色，被凌爸审问，所以他不好开口。凌爸不喜欢冷场，瞥了眼茶几上的龙泉啤酒策划案，扔给金启明。
“我们凌大集团最近收购了龙泉啤酒，你听说过吗？”凌爸面色倨傲的问道。
金启明拿起那份策划案，摇摇头。他又不是真的商人，怎么会关心这个，最近忙着战狼会所的事情，忙着玩英雄联盟，什么狗屁收购案，关小爷毛线事。
凌爸心中那个气啊，自己这么大动作，合着人家根本不关心···有一种被噎得不轻的感觉。
“随便看看吧，对这份策划案有什么想法？”凌爸也不指望金启明说出什么高见，主要是想搓搓他的锐气。
“爸，启明哥哥怎么可能懂这些，你别难为人了。”凌曦连忙给他找台阶。
“随便看看嘛，有什么想法，随便谈谈，又不是面试。”凌爸不在乎的摆摆手。
金启明老老实实将策划案看了一遍，看的很慢，很仔细。策划案是围绕着明年的非洲足球世界杯展开的，大家都知道，世界杯期间，啤酒销量会猛增，是各大啤酒企业必争之地。不单单国内，在国外竞争尤为激烈。
“成本不小吧。”金启明捧着策划案，暗暗皱眉道。
“没错，成本是不小。”凌爸淡淡的说道，实际上他对这份策划案也不是很满意，凌大集团是财大气粗，但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想争夺世界杯这块蛋糕，需要付出太多，赞助费高昂这是一点，再一个，需要与某只热门球队签约，这个费用更少不了。热门球队都是国外的队伍，大陆企业想跟他们签约，势必要付出更多。
最重要的是，就算凌大集团真的与某只球队签约了，他能保证这只球队赢的冠军吗？
如果赢不了，那么世界杯之后，龙泉啤酒的名气势必会大受影响，前期的付出，有打水漂的风险。
“你有什么想法？”凌爸端起茶杯，随意问道。
凌曦暗暗皱眉，这么棘手的案子，你问启明哥哥，明摆着难为人嘛。
“我感觉，不用这么麻烦吧，龙泉啤酒虽然出名，但也只是排名第十的啤酒企业。不说别的，就是咱们柳川市的市场，也没多少吧。”金启明平时也爱喝啤酒，他就没喝过龙泉，不论江铃买的，还是在网吧里进的货，都是本地的柳川啤酒。
凌曦暗暗点头，她相中的男朋友果然不错，有点见识。本地市场还没打牢，就想着国际市场，有点不现实。当然国外市场空白更大，可本地市场也不能丢啊，尤其是，凌大集团，是本土产业。
凌爸也是眼前一亮，金启明话不多，但都说在点子上，不是夸夸其谈，这一点很可贵。
“继续说。”凌爸眼里有了期待。
“···额，我没研究过，商业的东西我也不懂，要不，我回去查查资料，再给您答复。”金启明后背已经是冷汗直冒了，但尽量做到面不改色。
凌曦暗暗点头，这招以退为进是最合适的策略，既保全了脸面，也不让父亲难堪。
凌爸心中暗笑，这点小伎俩也敢跟我玩，以退为进？我偏不给你机会。
“我听说你在和我家闺女交往···”
“爸···！”凌曦的脸色又红了。
凌爸摆摆手：“不过我闺女从小养尊处优惯了，肯定过不了苦日子的，我也不忍心让她受苦，这孩子可怜，生来就有头疼的顽疾，医院也解决不了···”
“我理解。”金启明有些黯然，韩筱想要的，他当初给不了，现在凌曦想要的，他同样给不了，这让他内心酸楚。
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实在有些失败。
“所以···”凌爸话音一转：“我想把柳川市的啤酒市场交给你来做。”
“啊！”金启明和凌曦同时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