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两道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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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高帅警察的一瞬间，我就想告诉他，我是卓然，不是王莉。
可我硬生生忍住了。
一是我还顶着一张王莉的脸，二是王莉日记本里出现的那张照片，也让我对高帅警察有了疑心。
如果那张照片是他给王莉的，现在又好巧不巧的出现，就说明其中有问题！
最近经历的事情，让我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林豆豆看了看老陈，问，“必须去？”
老陈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必须去。”
高帅警察比较有耐心，“我们在死者的指甲盖里，发现了人的肌肉纤维，经验证，是你的。”
他指的，应该是王海亮指甲里，有王莉的肌肉纤维。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天晚上我住在王莉这里的时候，我们一直聊到了深夜，王莉并没有出去，而王海亮借住的同学家，距离王莉住的地方有好几里地，难道是王莉趁着我熟睡之后，去把王海亮给杀了，然后趁我睡醒之前又赶回来了？
我没有办法站在卓然的立场替王莉辩解，只能喊冤，“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杀人……”
高帅警察打断了我的话，“我们不会冤枉好人的，你先跟我们回去，如果真的跟你没关系，我们就会立刻放了你的。”
这意思，就是要带回警局审问我了？
我看向林豆豆，向他求助，林豆豆又看看老陈，“既然只是涉嫌，说明并没有定罪，咱们先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高帅警察松了一口气，看看桌子上摊开的笔记本，“你介意我把你的笔记本电脑拿走吗？”
我当然不能介意。
把笔记本电脑递给高帅警察的同时，我迅速关闭了网页，又暗自庆幸刚才着急之中，竟然还没忘记把日记本扔回柜子里。
高帅警察先走了出去。
老陈和林豆豆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一起看向我，等着我跟着高帅警察出去。
无奈，我只得跟在高帅警察身后，朝他们停在路边的警车旁边走去。
我被带到了警察局，单独关在了一个小间里。
审讯我的，居然还是高帅警察和老陈，一个负责审问，一个负责记录。
高帅警察问了我好几个问题，都是些平时王莉和王海亮相处的怎么样啊，有没有闹过分手什么的。
我现在是王莉，我就必须替王莉辩解，说平时两个人关系挺好的，出事当天跟王海亮根本就不在一起，怎么会去杀害他之类的。
他还问了另外一些问题，我都对答如流。
高帅警察似乎问的累了，对做笔录的老陈说道：“老陈，麻烦你去我办公桌上帮我拿一下杯子，我想喝点水。”
老陈点点头站起身朝外走，出门之前还看了我一眼。
高帅警察看着我，忽然说了句，“照片处理了没有？”
我一愣，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他是在问我在日记本里看到的那张照片吗？
正是我这一瞬间的犹豫，高帅警察脸色大变，猛然俯下身凑近我，直勾勾看着我的脸，“你不是王莉！”
他附身的时候，老陈放在桌上的本子被他碰到了地上，发出一阵清晰的声音。
我被高帅警察突如其来的凑近和话吓了一大跳！
“我，我……”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余光瞥到地上的本子，赶紧转移话题，蹲下去帮他捡本子，“你本子掉了，我帮你捡起来……”
审讯室是一间小黑屋，四处密不透风，只开着一盏十几瓦的白炽灯，所以我弯下腰的时候，能看到两个人投在地上的身影。
高帅警察的身影，也投在地上！
一道蛰伏在他坐着的椅子下，一道拉的长长的！
他居然有两到影子！
难道，这高帅警察不是人了？他把我抓来要干什么？
我吓的猛然捂住了嘴，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高帅警察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过来，带了不耐烦，“怎么还不站起身来，捡个本子要这么久？”
我的心咯噔一声，立刻深深吸了一口气，等心情平复的差不多时，我才直起了身子。
将本子放回原处，我直视着高帅警察的眼睛，故意一脸懊恼道：“你说那照片……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上次卓然去我哪儿，不小心……看到了！”
高帅警察脸色倏地一变，猛然站起身来，眼睛像刀子一样朝我刺来，“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我……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会去看我的日记本。”我的心猛然一突，赶紧道歉。
高帅警察摆了摆手，“算了，反正现在也找不到她这个人，不用担心，你回去赶紧销毁了就是了。”
他居然一直在盯着我的行踪！
我终于可以确定，那张李志高出租屋的照片，居然真的是高帅警察给王莉的！
只是，他为什么要给王莉那张照片，我也没有办法张嘴问，生怕漏了馅！
刚想着该怎么从高帅警察嘴里套出点东西来，老陈回来了，将一个杯子放在他手边，看看我问，“审的怎么样了？”
“她什么都不肯承认，态度有些顽劣。”高帅警察撒谎撒的面不改色。
我有些震惊，他在撒谎，分明就是不想放我走！
老陈压低声音对他说道：“局长那边来了个人……没有确切证据，24小时后还是得放……”
高帅警察脸色有些难看，“来的人是谁啊，这么大的来头，说让放就放，咱们脸往哪儿搁？”
老陈一脸严肃，“那你去跟局长说吧。”
高帅警察无奈，铁青着脸说，“好，既然局长要放人，我哪儿敢不放！”
他语气竟然十分勉强！
我猜测，难道他刚才起了疑心，认定我不是王莉，所以不肯放我走？
还是，他这次把我抓回来，目的就是要把我关起来，只是没想到有人替我求情，我这么容易就能出去？
可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出去的时候，老陈走在前面，我和高帅警察走在后面。
趁老陈跟我们拉开距离时，他低声而快速对我说道：“回去把不该留着的东西都毁了，别留下什么证据！”
我懵懂点头，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露了马脚。
忽然想到刚才看到的两道影子，我赶紧跟他保持了一定距离，急匆匆朝外走。
林豆豆在外面等着我，一见我也不问别的，拉着我就朝警局外走。
“你有没有看到谁在局长办公室？”走出警局后，我将刚才在审讯室的事情跟林豆豆说了一遍，“高帅警察开始怀疑我了，我觉得以后他还会来找我麻烦。”
林豆豆紧紧皱起眉头，“按你说的意思，这警察跟王莉还有一层关系，而且关系匪浅？你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他就认定你不是王莉，这就有趣了！我倒是怀疑，他现在身体里有两个人，自己都难以主宰自己的意志。等想办法再约他出来，我做一次法试试看另外一个人是谁。”
我吃了一惊，林豆豆的意思是，现在高帅警察的行为，并不一定受他自己控制？要将王莉抓到监狱的，或许是另外一个人？
眼看就要走出警局，我又接着问，“你刚才看到谁在局长办公室吗，听老陈说，是因为那个人，局长才答应放我的……”
林豆豆本来是想着卖个关子的，但看我着急的模样，他撇了撇嘴回答了我，“是高岩。”
什么，高岩也在警局，而且还在局长办公室？
我掉头就去找局长办公室。
我要找到高岩，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他明明就一直在我身边，为什么一直不出现？
“喂，你之所以这么容易出来，应该就是高岩求的情，人家现在说不能见你，你就看在人家帮你的份儿上，别去了行不行？”林豆豆紧紧跟在我身后，拽着我不让我走。
我甩开他，继续朝前走。
终于找到了局长的办公室，门是虚掩着的。
我怕惊动了高岩，悄悄推开了一道门缝，悄悄朝里面看。
一个大胖子正坐在局长办公桌后，一道修长的背影正背对着我，似乎正在跟大胖子交流什么。
“高岩，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猛然推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冲着那道修长的背影气咻咻喊了一声！
在看到高帅警察的一瞬间，我就想告诉他，我是卓然，不是王莉。
可我硬生生忍住了。
一是我还顶着一张王莉的脸，二是王莉日记本里出现的那张照片，也让我对高帅警察有了疑心。
如果那张照片是他给王莉的，现在又好巧不巧的出现，就说明其中有问题！
最近经历的事情，让我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林豆豆看了看老陈，问，“必须去？”
老陈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必须去。”
高帅警察比较有耐心，“我们在死者的指甲盖里，发现了人的肌肉纤维，经验证，是你的。”
他指的，应该是王海亮指甲里，有王莉的肌肉纤维。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天晚上我住在王莉这里的时候，我们一直聊到了深夜，王莉并没有出去，而王海亮借住的同学家，距离王莉住的地方有好几里地，难道是王莉趁着我熟睡之后，去把王海亮给杀了，然后趁我睡醒之前又赶回来了？
我没有办法站在卓然的立场替王莉辩解，只能喊冤，“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杀人……”
高帅警察打断了我的话，“我们不会冤枉好人的，你先跟我们回去，如果真的跟你没关系，我们就会立刻放了你的。”
这意思，就是要带回警局审问我了？
我看向林豆豆，向他求助，林豆豆又看看老陈，“既然只是涉嫌，说明并没有定罪，咱们先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高帅警察松了一口气，看看桌子上摊开的笔记本，“你介意我把你的笔记本电脑拿走吗？”
我当然不能介意。
把笔记本电脑递给高帅警察的同时，我迅速关闭了网页，又暗自庆幸刚才着急之中，竟然还没忘记把日记本扔回柜子里。
高帅警察先走了出去。
老陈和林豆豆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一起看向我，等着我跟着高帅警察出去。
无奈，我只得跟在高帅警察身后，朝他们停在路边的警车旁边走去。
我被带到了警察局，单独关在了一个小间里。
审讯我的，居然还是高帅警察和老陈，一个负责审问，一个负责记录。
高帅警察问了我好几个问题，都是些平时王莉和王海亮相处的怎么样啊，有没有闹过分手什么的。
我现在是王莉，我就必须替王莉辩解，说平时两个人关系挺好的，出事当天跟王海亮根本就不在一起，怎么会去杀害他之类的。
他还问了另外一些问题，我都对答如流。
高帅警察似乎问的累了，对做笔录的老陈说道：“老陈，麻烦你去我办公桌上帮我拿一下杯子，我想喝点水。”
老陈点点头站起身朝外走，出门之前还看了我一眼。
高帅警察看着我，忽然说了句，“照片处理了没有？”
我一愣，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他是在问我在日记本里看到的那张照片吗？
正是我这一瞬间的犹豫，高帅警察脸色大变，猛然俯下身凑近我，直勾勾看着我的脸，“你不是王莉！”
他附身的时候，老陈放在桌上的本子被他碰到了地上，发出一阵清晰的声音。
我被高帅警察突如其来的凑近和话吓了一大跳！
“我，我……”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余光瞥到地上的本子，赶紧转移话题，蹲下去帮他捡本子，“你本子掉了，我帮你捡起来……”
审讯室是一间小黑屋，四处密不透风，只开着一盏十几瓦的白炽灯，所以我弯下腰的时候，能看到两个人投在地上的身影。
高帅警察的身影，也投在地上！
一道蛰伏在他坐着的椅子下，一道拉的长长的！
他居然有两到影子！
难道，这高帅警察不是人了？他把我抓来要干什么？
我吓的猛然捂住了嘴，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高帅警察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过来，带了不耐烦，“怎么还不站起身来，捡个本子要这么久？”
我的心咯噔一声，立刻深深吸了一口气，等心情平复的差不多时，我才直起了身子。
将本子放回原处，我直视着高帅警察的眼睛，故意一脸懊恼道：“你说那照片……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上次卓然去我哪儿，不小心……看到了！”
高帅警察脸色倏地一变，猛然站起身来，眼睛像刀子一样朝我刺来，“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我……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会去看我的日记本。”我的心猛然一突，赶紧道歉。
高帅警察摆了摆手，“算了，反正现在也找不到她这个人，不用担心，你回去赶紧销毁了就是了。”
他居然一直在盯着我的行踪！
我终于可以确定，那张李志高出租屋的照片，居然真的是高帅警察给王莉的！
只是，他为什么要给王莉那张照片，我也没有办法张嘴问，生怕漏了馅！
刚想着该怎么从高帅警察嘴里套出点东西来，老陈回来了，将一个杯子放在他手边，看看我问，“审的怎么样了？”
“她什么都不肯承认，态度有些顽劣。”高帅警察撒谎撒的面不改色。
我有些震惊，他在撒谎，分明就是不想放我走！
老陈压低声音对他说道：“局长那边来了个人……没有确切证据，24小时后还是得放……”
高帅警察脸色有些难看，“来的人是谁啊，这么大的来头，说让放就放，咱们脸往哪儿搁？”
老陈一脸严肃，“那你去跟局长说吧。”
高帅警察无奈，铁青着脸说，“好，既然局长要放人，我哪儿敢不放！”
他语气竟然十分勉强！
我猜测，难道他刚才起了疑心，认定我不是王莉，所以不肯放我走？
还是，他这次把我抓回来，目的就是要把我关起来，只是没想到有人替我求情，我这么容易就能出去？
可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出去的时候，老陈走在前面，我和高帅警察走在后面。
趁老陈跟我们拉开距离时，他低声而快速对我说道：“回去把不该留着的东西都毁了，别留下什么证据！”
我懵懂点头，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露了马脚。
忽然想到刚才看到的两道影子，我赶紧跟他保持了一定距离，急匆匆朝外走。
林豆豆在外面等着我，一见我也不问别的，拉着我就朝警局外走。
“你有没有看到谁在局长办公室？”走出警局后，我将刚才在审讯室的事情跟林豆豆说了一遍，“高帅警察开始怀疑我了，我觉得以后他还会来找我麻烦。”
林豆豆紧紧皱起眉头，“按你说的意思，这警察跟王莉还有一层关系，而且关系匪浅？你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他就认定你不是王莉，这就有趣了！我倒是怀疑，他现在身体里有两个人，自己都难以主宰自己的意志。等想办法再约他出来，我做一次法试试看另外一个人是谁。”
我吃了一惊，林豆豆的意思是，现在高帅警察的行为，并不一定受他自己控制？要将王莉抓到监狱的，或许是另外一个人？
眼看就要走出警局，我又接着问，“你刚才看到谁在局长办公室吗，听老陈说，是因为那个人，局长才答应放我的……”
林豆豆本来是想着卖个关子的，但看我着急的模样，他撇了撇嘴回答了我，“是高岩。”
什么，高岩也在警局，而且还在局长办公室？
我掉头就去找局长办公室。
我要找到高岩，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他明明就一直在我身边，为什么一直不出现？
“喂，你之所以这么容易出来，应该就是高岩求的情，人家现在说不能见你，你就看在人家帮你的份儿上，别去了行不行？”林豆豆紧紧跟在我身后，拽着我不让我走。
我甩开他，继续朝前走。
终于找到了局长的办公室，门是虚掩着的。
我怕惊动了高岩，悄悄推开了一道门缝，悄悄朝里面看。
一个大胖子正坐在局长办公桌后，一道修长的背影正背对着我，似乎正在跟大胖子交流什么。
“高岩，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猛然推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冲着那道修长的背影气咻咻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