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斗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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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转身望去，看见来人微微一笑“原来是梅姐姐，玉儿在这厢有礼了”
梅姐大刺刺的站在那里，指着对面的一众舞女“我可担不起，不过别怪我多嘴，咱们同为三等舞姬怎么和这些低等舞女混在一起，是不是有失体统了？”
“我们同为姐妹，没什么好分的。吃饭嘛，大家要在一起吃才热闹”玉姐身后的众人都用一副崇拜的眼光看着她，跟着这样的人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宫里的舞女都是按等级划分的，在其他的地方听说还有人用低等舞女做一些下人做的伙计，例如洗衣，端茶，乃至洗刷马桶。对面的梅姐就是这样，那里的舞女在几乎永无出头之日。一些跳的好的，都被用各种理由打发走，轻者挤出宫去，据说有不听她的甚至会被沉井。
“姐妹？那倒也是”梅姐指着身后一众舞女“以后我们也在一起吃饭，热闹！”后面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发出的，后面的人都寒蝉若禁，只有点头称是“不知妹妹准备的怎么样了？今天晚上我可是有新作的”
“不必姐姐操心，妹妹这里也有佳作”
“哦，听说后天皇上会来观看，蓝贵人今晚可能就要敲定了舞蹈，希望你不要让她失望哦”
毓秀宫舞女众多，其中最出彩的就是玉姐和梅姐。俩人各有千秋，玉姐善舞，梅姐更喜欢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俩人从低等舞女时就互相暗暗较劲，直至成为舞姬后，更是带着各自的舞女时有比试。今晚如果获得了蓝贵人的赞誉，得到在皇帝跟前献舞的机会，以后超过对方就是指日可待了。
玉姐也是为了这次机会，特意在舞蹈里加入了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希望在对方的长处上击败对手。“那今晚妹妹可要向姐姐的好好学习了”
“好说，我们先走一步了”说罢，梅姐带着众人离开了这里。
晴儿从后面跑了过来，向着对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哼！有什么好神气的，玉儿姐，今晚我们一定能赢对不对”
摸了下晴儿头“放心，我们这次不会输的”
离开了教习坊，方德一路骂骂咧咧的回到住处，还请回吧，神气什么？等我调到教习坊，门我都不让你进！前脚刚进大门，就看见老吴一人愁眉苦脸的坐在那，嘴里也不知道在叨叨什么。伸手在眼前晃了晃，没什么反应“老吴！！”
吴太监一个激灵“哦，小德子，你回来了”然后继续发呆。
奇了怪了，刚升职怎么就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今儿见你们周总管了？怎么说？”
老吴重重的叹了口气“说我工作勤恳，希望在新的岗位上戒骄戒躁，努力做好本职工作，帮他管理好毓秀宫的一应杂事，就这么多”
“领导一般都这样，这不挺好的吗？”
“好什么”老吴灌了口水“我这也是双方角力的牺牲品”
“什么意思？”
“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总之，能坐到这个位置不知是好是坏。对了，那个杜太监听别人说，好像被周总管杖毙了”
废话，只要不是像你这种半吊子基本都能看懂。
“还好没问他这诗从哪来的，要不我也脱不了干系，还有你！没事写那东西干嘛”
方德耸了下肩，怪我咯，是你自己抄的“其他的我不管，我想调到教习坊，有门没有”
吴太监坐那考虑了半晌“有银子吗？”
“靠，你抄我诗还向我要银子？”从怀里掏出把散碎银子往桌上一丢“就这些”
吴太监有些尴尬“太少了点，而且不是我要。这不想着向周总管孝敬点，虽然我现在是首领太监，但那也是他的部下，调任的事还是要和他商量的”
合着也就是个传话筒，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再多就没有了，你看着办吧”
“我这不也是刚上任，不好动下边的人，这里边谁不是沾亲带故的。万一弄错了，平白多了个敌人不是。再说你那诗，算了，太吓人”
方德灵机一动“要不你在送他一首，说不定就准了？”
吴太监大惊“咱俩没仇吧，我死了你也没什么好处吧”
“说什么呢？”按了按对方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那只是我牛刀小试，这次肯定不会坑你，我还指着你提携我呢，借我下纸笔”
老吴半信半疑的道“你跟我来”
俩人去了后院的西屋，这地儿方德才来时曾好奇过，捅破了纸窗户后也就是失去了好奇心。屋内点着灯，陈设几乎没怎么变“就这地还不让我进来了，还以为是茅厕呢”
老吴摊开纸，拿出一根毛笔“我是怕你把我这给点了，写吧，最好给我解释一遍”
方德拿着毛笔，怎么拿都不适应，只能五指抓住笔杆，沾了点墨就要开始下笔。
“你等等”老吴连忙阻止“你不会用笔？怎么写的诗”
“砖头！”
“你等等，那你平时写字呢？”
当然是用电脑了，你这儿也没啊“说了你这也没，将就这吧，对了老吴”想起自己还要写书“回头你给整我根鸡毛，这里的纸再分我几千张，我有用”
“你当我这是司礼监，哪有那么多纸，最多50张。鸡毛我倒是能给你弄来，有什么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司礼监？暗暗记住这个地方，等把故事讲完，再想法调到那里。不过老吴好像不那么靠谱啊。
抓着笔，思考了半天，才开始在白纸上画了起来，没法，没用过这东西，将就着吧。要是能代写就好了，可系统不认。
“成了，你看看”
老吴对着灯，一张一张的看过去。字写的太大，一句就用了一张纸“字倒是认识，你给我解释解释”
“大体我也说不上什么，总之你那个周总管看了肯定高兴。你不说他曾经是个秀才吗？”
“是到是，那是进宫以前了，不过你这诗...”老吴有些不确定“我还是找人问问吧”
“放心吧，记住你的承诺啊”王安石的东西能差了？我就不信他不高兴！
“那边怎么了？好热闹啊”远处传来阵阵鼓乐，顺着声音的方向，方德发现那里正是毓秀宫大殿。
大殿中，蓝贵人坐在上首，虽为胡人，却有着贵霜人的血统，皮肤白皙，蓝色的眸子，长腿细腰，胸部高耸。此时正观看着大厅里的舞蹈。
观看了一会，轻轻的摇了下头，这根本体现不出自己的特色，到底是中原王朝，向来看不起异族文化。可她就是想靠自己的与众不同去吸引皇帝。
金司侍看见了贵人的动作，停止了下面的舞蹈，安慰道“别急，后面两个是这里的顶梁柱，说不准有合适的”抬头想叫玉姐，可是看她们好那里像在争吵着什么，于是点了下梅姐“你先来吧”
梅姐心里一乐，机会来了，挑衅的看了眼玉姐的方向，这次你们输定了“今天我们不跳自己的，就跳她们的那个”众人无法，只能可怜的看了眼对面。
其实梅姐是有新舞蹈的，俩人毕竟是对手，对玉姐那边的情报向来都是了如指掌。以前是对自己有信心，向来不屑于学对方的舞蹈。不过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为了稳胜对手，才做了这个决定。
而玉姐正在和晴儿还在那争辩“为什么要跳那个？我们的不好吗？为了这次机会，我们练了多久？”
晴儿辩解道“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太监的舞蹈很好啊，跳起来大家都开心，说不定就赢了呢”
“怎么可能，那也算舞蹈吗？”玉姐看对方已经上了台“不行，我们还是按原先的来，一定要在对方的长处上击败她，而且为了那几个动作，我练了....”还没说完就震惊的看到对方正在跳她们的舞蹈。怎么可能！
舞台上，梅姐正在不停的做着那些高难度动作，更是在单腿旋转上硬是比她多转了许多圈，还加上了一些肢体上的动作。
这怎么可能？“我....你们....”玉姐愣在那里不知所错，又看着身后的众人，这里不会有奸细的。那一定是在练习时被对方看到了，她怎么可以这样？
一曲舞毕，蓝贵人居然站了起来“你是梅舞姬吧，我记住你了，跳的很好，跳出了风采。就这样吧....”
“我们还没表演呢！”晴儿越众而出“而且她们抄袭！”
梅姐好笑到“你说我抄袭，谁的？你们的？那好，你也可以像我刚才那样再表演一次，我们就认输”
“好，玉姐！”晴儿转身看去，只见玉姐还傻傻的站在那里“玉姐，来啊，做给贵人看啊”
蓝贵人皱着眉头，看来这里有事啊，如果说真是抄袭的话，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她在宫里呆的也不算短了，对这里面的尔虞我诈也有些耳闻，那些争宠的妃子不也是使劲各种手段吗？“你跳吧，如果真是像她说的，我会调查的”
“玉姐！”晴儿又叫了一声
“我做不来的”声音里透着气愤更多的是一种无奈。高难度的动作说到底不是自己的专长，今天要输了吗？玉姐双目无神的看着舞台，到底还是我太好强了啊。
“奏乐，我们今天就跳那个，玉姐过来啊！”晴儿突然发狠道“我还就不信了，怎么能输给这个八婆！”
梅姐只是嘲笑的看着对方，我看你们还有什么？
大厅上的舞女突然站成了一个方阵，晴儿拉着玉姐直接站在了前面，捏了下对方的手，晴儿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相信自己”其实他更相信的是那个讲故事的人。
音乐响起，所有的人突然舞动了起来，晴儿高亢的歌声也陡然响起，一时间大厅忽然安静了下来。
“好像在唱我的歌啊”方德喃喃了一句
玉姐转身望去，看见来人微微一笑“原来是梅姐姐，玉儿在这厢有礼了”
梅姐大刺刺的站在那里，指着对面的一众舞女“我可担不起，不过别怪我多嘴，咱们同为三等舞姬怎么和这些低等舞女混在一起，是不是有失体统了？”
“我们同为姐妹，没什么好分的。吃饭嘛，大家要在一起吃才热闹”玉姐身后的众人都用一副崇拜的眼光看着她，跟着这样的人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宫里的舞女都是按等级划分的，在其他的地方听说还有人用低等舞女做一些下人做的伙计，例如洗衣，端茶，乃至洗刷马桶。对面的梅姐就是这样，那里的舞女在几乎永无出头之日。一些跳的好的，都被用各种理由打发走，轻者挤出宫去，据说有不听她的甚至会被沉井。
“姐妹？那倒也是”梅姐指着身后一众舞女“以后我们也在一起吃饭，热闹！”后面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发出的，后面的人都寒蝉若禁，只有点头称是“不知妹妹准备的怎么样了？今天晚上我可是有新作的”
“不必姐姐操心，妹妹这里也有佳作”
“哦，听说后天皇上会来观看，蓝贵人今晚可能就要敲定了舞蹈，希望你不要让她失望哦”
毓秀宫舞女众多，其中最出彩的就是玉姐和梅姐。俩人各有千秋，玉姐善舞，梅姐更喜欢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俩人从低等舞女时就互相暗暗较劲，直至成为舞姬后，更是带着各自的舞女时有比试。今晚如果获得了蓝贵人的赞誉，得到在皇帝跟前献舞的机会，以后超过对方就是指日可待了。
玉姐也是为了这次机会，特意在舞蹈里加入了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希望在对方的长处上击败对手。“那今晚妹妹可要向姐姐的好好学习了”
“好说，我们先走一步了”说罢，梅姐带着众人离开了这里。
晴儿从后面跑了过来，向着对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哼！有什么好神气的，玉儿姐，今晚我们一定能赢对不对”
摸了下晴儿头“放心，我们这次不会输的”
离开了教习坊，方德一路骂骂咧咧的回到住处，还请回吧，神气什么？等我调到教习坊，门我都不让你进！前脚刚进大门，就看见老吴一人愁眉苦脸的坐在那，嘴里也不知道在叨叨什么。伸手在眼前晃了晃，没什么反应“老吴！！”
吴太监一个激灵“哦，小德子，你回来了”然后继续发呆。
奇了怪了，刚升职怎么就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今儿见你们周总管了？怎么说？”
老吴重重的叹了口气“说我工作勤恳，希望在新的岗位上戒骄戒躁，努力做好本职工作，帮他管理好毓秀宫的一应杂事，就这么多”
“领导一般都这样，这不挺好的吗？”
“好什么”老吴灌了口水“我这也是双方角力的牺牲品”
“什么意思？”
“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总之，能坐到这个位置不知是好是坏。对了，那个杜太监听别人说，好像被周总管杖毙了”
废话，只要不是像你这种半吊子基本都能看懂。
“还好没问他这诗从哪来的，要不我也脱不了干系，还有你！没事写那东西干嘛”
方德耸了下肩，怪我咯，是你自己抄的“其他的我不管，我想调到教习坊，有门没有”
吴太监坐那考虑了半晌“有银子吗？”
“靠，你抄我诗还向我要银子？”从怀里掏出把散碎银子往桌上一丢“就这些”
吴太监有些尴尬“太少了点，而且不是我要。这不想着向周总管孝敬点，虽然我现在是首领太监，但那也是他的部下，调任的事还是要和他商量的”
合着也就是个传话筒，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再多就没有了，你看着办吧”
“我这不也是刚上任，不好动下边的人，这里边谁不是沾亲带故的。万一弄错了，平白多了个敌人不是。再说你那诗，算了，太吓人”
方德灵机一动“要不你在送他一首，说不定就准了？”
吴太监大惊“咱俩没仇吧，我死了你也没什么好处吧”
“说什么呢？”按了按对方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那只是我牛刀小试，这次肯定不会坑你，我还指着你提携我呢，借我下纸笔”
老吴半信半疑的道“你跟我来”
俩人去了后院的西屋，这地儿方德才来时曾好奇过，捅破了纸窗户后也就是失去了好奇心。屋内点着灯，陈设几乎没怎么变“就这地还不让我进来了，还以为是茅厕呢”
老吴摊开纸，拿出一根毛笔“我是怕你把我这给点了，写吧，最好给我解释一遍”
方德拿着毛笔，怎么拿都不适应，只能五指抓住笔杆，沾了点墨就要开始下笔。
“你等等”老吴连忙阻止“你不会用笔？怎么写的诗”
“砖头！”
“你等等，那你平时写字呢？”
当然是用电脑了，你这儿也没啊“说了你这也没，将就这吧，对了老吴”想起自己还要写书“回头你给整我根鸡毛，这里的纸再分我几千张，我有用”
“你当我这是司礼监，哪有那么多纸，最多50张。鸡毛我倒是能给你弄来，有什么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司礼监？暗暗记住这个地方，等把故事讲完，再想法调到那里。不过老吴好像不那么靠谱啊。
抓着笔，思考了半天，才开始在白纸上画了起来，没法，没用过这东西，将就着吧。要是能代写就好了，可系统不认。
“成了，你看看”
老吴对着灯，一张一张的看过去。字写的太大，一句就用了一张纸“字倒是认识，你给我解释解释”
“大体我也说不上什么，总之你那个周总管看了肯定高兴。你不说他曾经是个秀才吗？”
“是到是，那是进宫以前了，不过你这诗...”老吴有些不确定“我还是找人问问吧”
“放心吧，记住你的承诺啊”王安石的东西能差了？我就不信他不高兴！
“那边怎么了？好热闹啊”远处传来阵阵鼓乐，顺着声音的方向，方德发现那里正是毓秀宫大殿。
大殿中，蓝贵人坐在上首，虽为胡人，却有着贵霜人的血统，皮肤白皙，蓝色的眸子，长腿细腰，胸部高耸。此时正观看着大厅里的舞蹈。
观看了一会，轻轻的摇了下头，这根本体现不出自己的特色，到底是中原王朝，向来看不起异族文化。可她就是想靠自己的与众不同去吸引皇帝。
金司侍看见了贵人的动作，停止了下面的舞蹈，安慰道“别急，后面两个是这里的顶梁柱，说不准有合适的”抬头想叫玉姐，可是看她们好那里像在争吵着什么，于是点了下梅姐“你先来吧”
梅姐心里一乐，机会来了，挑衅的看了眼玉姐的方向，这次你们输定了“今天我们不跳自己的，就跳她们的那个”众人无法，只能可怜的看了眼对面。
其实梅姐是有新舞蹈的，俩人毕竟是对手，对玉姐那边的情报向来都是了如指掌。以前是对自己有信心，向来不屑于学对方的舞蹈。不过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为了稳胜对手，才做了这个决定。
而玉姐正在和晴儿还在那争辩“为什么要跳那个？我们的不好吗？为了这次机会，我们练了多久？”
晴儿辩解道“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太监的舞蹈很好啊，跳起来大家都开心，说不定就赢了呢”
“怎么可能，那也算舞蹈吗？”玉姐看对方已经上了台“不行，我们还是按原先的来，一定要在对方的长处上击败她，而且为了那几个动作，我练了....”还没说完就震惊的看到对方正在跳她们的舞蹈。怎么可能！
舞台上，梅姐正在不停的做着那些高难度动作，更是在单腿旋转上硬是比她多转了许多圈，还加上了一些肢体上的动作。
这怎么可能？“我....你们....”玉姐愣在那里不知所错，又看着身后的众人，这里不会有奸细的。那一定是在练习时被对方看到了，她怎么可以这样？
一曲舞毕，蓝贵人居然站了起来“你是梅舞姬吧，我记住你了，跳的很好，跳出了风采。就这样吧....”
“我们还没表演呢！”晴儿越众而出“而且她们抄袭！”
梅姐好笑到“你说我抄袭，谁的？你们的？那好，你也可以像我刚才那样再表演一次，我们就认输”
“好，玉姐！”晴儿转身看去，只见玉姐还傻傻的站在那里“玉姐，来啊，做给贵人看啊”
蓝贵人皱着眉头，看来这里有事啊，如果说真是抄袭的话，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她在宫里呆的也不算短了，对这里面的尔虞我诈也有些耳闻，那些争宠的妃子不也是使劲各种手段吗？“你跳吧，如果真是像她说的，我会调查的”
“玉姐！”晴儿又叫了一声
“我做不来的”声音里透着气愤更多的是一种无奈。高难度的动作说到底不是自己的专长，今天要输了吗？玉姐双目无神的看着舞台，到底还是我太好强了啊。
“奏乐，我们今天就跳那个，玉姐过来啊！”晴儿突然发狠道“我还就不信了，怎么能输给这个八婆！”
梅姐只是嘲笑的看着对方，我看你们还有什么？
大厅上的舞女突然站成了一个方阵，晴儿拉着玉姐直接站在了前面，捏了下对方的手，晴儿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相信自己”其实他更相信的是那个讲故事的人。
音乐响起，所有的人突然舞动了起来，晴儿高亢的歌声也陡然响起，一时间大厅忽然安静了下来。
“好像在唱我的歌啊”方德喃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