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9章 抢钱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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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世仁手下的两员大将黄屎泥和黄水桃汇报过了，现在是轮到刚进来的小道士老四黄死獦了。
本来，黄世仁的安排是这样的，现在的杭州的老大苏大人欢喜漂亮才女，所以他派了黄屎泥和黄水桃分别去绑架与众不同的两拨进口洋妞了；黄世仁还知道，现在的杭州的老大还欢喜和尚，自己这里没有和尚，但有个同为宗教工作者的道士。黄世仁叫黄死獦多多留意僧道之事，今天他就是来汇报相关事宜的。
黄死獦的汇报开始了，他鬼鬼祟祟的，低声地跟黄世仁说：“大哥，现在跟我们这杭州城老大苏大人关系最密切的就是佛印和尚了。这佛印和尚前几年在汴京大相国寺闯了祸后，就又回镇江金山寺了。今年因为苏大人来杭州当一把手了，所以，近来常常在杭州逗留。苏大人和佛印和尚两人都喜欢美女、都喜欢歌伎、都喜欢能舞文弄墨的才女。
现在，常常往来于镇江和杭州间的佛印，最近风闻了一在华亭（今上海松江）闲置着的蔡姓高官家中，有一多才多艺的千金小姐，出落得花容月貌、秀丽动人。更眼热人的是据说这姑娘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特别擅长音律，作词谱曲，信手即成。佛印和尚闻讯，不由自主的就叩门求见了。人家蔡家也是书香门弟、闲散官宦、传世的士大夫。哪有可能让自己尚未出阁的千金来见你和尚呐？
佛印和尚为达目的，巧舌如簧，说，我观你家千金闺房上空，有血光之灾、有生死之祸，我今不忍，上门化解，你们怎么能拒绝我的菩萨心肠呐？蔡家的人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将信将疑，就让自己的千金隔着竹帘与佛印作了些对话、应答，也应要求，用瑶琴弹了几首曲子。这佛印和尚与人家的千金小姐对话和吟诗作词了一番之后，在听了人家千金的几曲琴萧后，更加喜欢那聪慧机智、多才多艺的千金小姐了。开口提出，要收这个千金为徒，要把她剃度成尼姑，立即带走。
佛印和尚的这个要求是彻底的惹恼了蔡家的主人了。在这个时代，僧人大多是衣食无着的穷人混的，哪有家财万贯的白富美来当尼姑的呀？再说，蔡家的家主看着佛印和尚色迷迷的眼睛和发福的腰围，断定这是一个吃喝嫖赌的花和尚，是披着僧衣袈裟的人贩子，联想到坊间流传的佛印与苏轼的亲密无间，联想到刚刚上任的两浙军政一把手苏轼的“群妓毕集”，知道对方想诳自己女儿去充填充这公共后宫了，供这些得势在位者至少是在精神上的淫乐。如此，蔡家人勃然大怒，就把佛印和尚给乱棒打出了。
佛印和尚本来就对这才艺双绝的小美女是志在必得，现又加上被人哄赶出门，恼羞成怒，急冲冲的就奔杭州找苏大人了。结果不巧，苏大人不在杭州。佛印就找了米芾米大人，米大人又找上了我，如此这般的佛印和尚就与我挂上勾了。
佛印和尚在我面前，套话一大套一大套，禅机连连，云里雾里。归根结底，绕着圈子，就是一个意思，就是，上面他搞定，下面我出手，弄一个大罪，栽赃华亭蔡家，目标结果是籍没全家，抄家充公发配，男皆为奴，女皆为妓，那个千金白富美也就只能乖乖的来杭州为我们唱小曲了、跳艳舞了、献笑脸了……
听这个佛印和尚夸耀说，我伲杭州新来的苏大人他自己是四川人，那个川蜀之地，地无三尺平，天无三日晴，整天在阴风雾霾中生活的人，一到了我们这桃红柳绿的江南天堂，又是成了这里最有权有势的人，自然对这里的美女的占有欲大为膨胀。佛印和尚说他眼前急于掌握一批有一定数量、还要保证质量的各色伎女，这是佛印和尚想与苏大人一起在精神领域里同乐的物质基础。
大家都知道的苏大人的《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据诗人李如篪在《东园丛说》中说，词中的‘寂寞沙洲冷’原为‘枫落吴江冷’，而这个吴江实指‘苏州’，这苏州正是与杭州一同被誉为人间天堂的珠圆玉翠烟花雾柳之地，苏大人在这词里是在怀念一位相好的苏州歌妓。
唐宋以来，伎妓辈，若有钱财，均可赎身。有不少被迫从业者，就像杜十娘一样，积蓄了些钱财，常常自赎出走。可是自苏大人来杭州后，他喜欢苏杭美女啊，所以就加强了管理，从良自有额度，自赎提高标准，不能让优质资产流失。现在的杭州，那些年老色衰、无甚才艺的过气徐娘，交钱即可赎身。而年轻漂亮的小鲜肉，就难了。如果你还有才艺，则想也不要想。比如，有一个杭州官妓老了，不想再做这种为公仆服务的工作了，于是申请退休，“以年老乞出籍从良”。苏大人看了申请后，大笔一挥：“九尾灵狐，从良任便。”
又有一个官妓，名叫周生，“色艺为一州之最”，听说这件事后，也想申请从良，好找一个合适的男人结婚生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苏轼知道这个周生长得漂亮，灭火效果好，也不讥笑人家是“九尾灵狐”了，只把大笔一挥，判道：“慕周南之化，其意虽可嘉；空冀北之群，所请宜不允。”意思是说，申请从良，这个想法是好的，值得肯定，不过吗，这个工作总得有人来做，所以不许！美女周生只好含羞忍泪，回去做自己的本职工作了。不知她有没有机会亲自为苏大老爷全面服务一次，也许苏大老爷会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大哥，佛印和尚告诉我，我们杭州府的苏大人玩女人还喜欢大张旗鼓。他与歌女舞女快乐，就爱在西湖中聚会，先是‘群妓毕集’，红罗翠玉，莺歌燕语，香喷喷的挤了一船。再是招摇过市，西湖中花船数百，阅览众花。
由于苏大人是高级知识分子，他周围的人也都是风流潇洒自诩，故一般行院里的庸脂俗粉难入其法眼。消费层次高的那些小众，人少力量大。他们要好、要多、要新鲜、要有文化有才艺的新人。所以，这样想来，华亭那里的小美女看来是难逃这一劫了。唉，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了，谁叫你去那么出色？花不招蜂蜂自来，人家已经定位你了，就是我们不接这一票活，想为领导效劳的人不要太多喔，所以，这趟浑水我是趟定了。
大哥，说实在的，先前我听了他们的计划，心里也有点疹。想我们，混黑道的，欺行霸市，也是一直在损人利己的。可是跟这些货相比，小巫见大巫了。这个心狠手辣，手笔大啊！凭空就做了人家几百个人啊，人财双收。当然，我懂，我也混了这么些年了，不是菜鸟了，我若对这活犹豫不决的话，估计就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现在，我向大哥汇报这事，一是让大哥再确认一下，我们要不要深入。二是，这事不小，我手下的一些小道士、小游医可担不了这么大的担子。所以，这单活，二哥你要帮帮我的，你要多弄些狠角色去耍耍横。人家蔡家不见得会乖乖就范的，所以，打砸抢是免不了的……”
黄屎泥听说有嫩豆腐好吃、有软钉子好拔，兴致就来了：“喂！阿四！要二哥帮忙？一句话，你说，怎么干？我亲自带队，帮你去抢人抢东西！”
黄死獦：“呵呵，二哥，你好积极啊，那就谢谢二哥了！”
黄水桃看见这条道有戏，也追尾了：“喂！阿四！三哥也来帮帮你忙？阿好？你可要知道，那蔡家既为一大官宦之家，这家里面男男女女的肯定人口众多。既然你们准备全部籍没人家，男奴女妓，那么，优劣甄别，啥货啥价，当然是我专业的人贩子操作起来才能得心应手，我有渠道、有平台、有客户、有销售经理。所以，那些逼良为妓、教化洗脑之术，舍我其谁？阿四！你这单活，少不了三哥呐！”
黄死獦：“呵呵，三哥，反正这单活大，大家就一起扑上去吧，我这里，就先谢谢三哥了！”
黄屎泥：“阿四！你不用谢三弟的，他这是求之不得呐！因为自那天他们迷绑人家欧洲美女不成后，第二天全体相关人员就都上吐下泻啦，吐得连小舌头都要吐出来了，泻得是连直肠都要拉出来了，一时际，屎不可挡，臭气新天，呕心沥屎，全都趴下了。想想，人家原来是仙女，能洞察一切，能呼风飞天，竟然去动人家的坏脑筋，这不是找死吗？所以，阿三他怕了，你今天有这外出的活，正合其意，他正好能躲避几天，所以，四弟，这事，你不用谢阿三，倒是阿三应该来谢谢你的……”
黄水桃：“二哥，你这样做不大好吧？你怎么把我说成这样子呐？要是这样说，那我告诉你，我也知道，你那个帮阿四出手也是动机不纯，也是顺水人情。你们本想黑吃黑绑架那些阿拉伯姑娘的，结果，损兵折将，先后失踪了二三十个弟兄，估计都是死于非命、死无尸骨了。尤其是你们第三次的盯梢绑架，结果，人没绑着，还被人家用湿漉漉的红头绳唬得没了方向。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凡你们参加过绑架阿拉伯女人的弟兄，一早醒来，都发现自己的脑袋上缠着一根二尺长的红头绳，这一招，把你们的手下，都吓得惶惶不可终日，正都在打算找地避风头呐。阿四的项目来了，你不是去帮阿四去打劫的，你是避风头，躲安全去的，是吗？”
黄世仁：“三位弟弟，咱们自己就别互相挑剔了。我看，这次佛印和尚找上了我们，是个机遇。常言道，富贵险中求，一不做，二不休。我们这次把这票活做漂亮了，后面啊！就能黄金万两啦！我们得抓紧这棵树，靠着背，乘着凉，抢田抢钱抢家当，抢名抢利抢姑娘……”
黄世仁手下的两员大将黄屎泥和黄水桃汇报过了，现在是轮到刚进来的小道士老四黄死獦了。
本来，黄世仁的安排是这样的，现在的杭州的老大苏大人欢喜漂亮才女，所以他派了黄屎泥和黄水桃分别去绑架与众不同的两拨进口洋妞了；黄世仁还知道，现在的杭州的老大还欢喜和尚，自己这里没有和尚，但有个同为宗教工作者的道士。黄世仁叫黄死獦多多留意僧道之事，今天他就是来汇报相关事宜的。
黄死獦的汇报开始了，他鬼鬼祟祟的，低声地跟黄世仁说：“大哥，现在跟我们这杭州城老大苏大人关系最密切的就是佛印和尚了。这佛印和尚前几年在汴京大相国寺闯了祸后，就又回镇江金山寺了。今年因为苏大人来杭州当一把手了，所以，近来常常在杭州逗留。苏大人和佛印和尚两人都喜欢美女、都喜欢歌伎、都喜欢能舞文弄墨的才女。
现在，常常往来于镇江和杭州间的佛印，最近风闻了一在华亭（今上海松江）闲置着的蔡姓高官家中，有一多才多艺的千金小姐，出落得花容月貌、秀丽动人。更眼热人的是据说这姑娘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特别擅长音律，作词谱曲，信手即成。佛印和尚闻讯，不由自主的就叩门求见了。人家蔡家也是书香门弟、闲散官宦、传世的士大夫。哪有可能让自己尚未出阁的千金来见你和尚呐？
佛印和尚为达目的，巧舌如簧，说，我观你家千金闺房上空，有血光之灾、有生死之祸，我今不忍，上门化解，你们怎么能拒绝我的菩萨心肠呐？蔡家的人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将信将疑，就让自己的千金隔着竹帘与佛印作了些对话、应答，也应要求，用瑶琴弹了几首曲子。这佛印和尚与人家的千金小姐对话和吟诗作词了一番之后，在听了人家千金的几曲琴萧后，更加喜欢那聪慧机智、多才多艺的千金小姐了。开口提出，要收这个千金为徒，要把她剃度成尼姑，立即带走。
佛印和尚的这个要求是彻底的惹恼了蔡家的主人了。在这个时代，僧人大多是衣食无着的穷人混的，哪有家财万贯的白富美来当尼姑的呀？再说，蔡家的家主看着佛印和尚色迷迷的眼睛和发福的腰围，断定这是一个吃喝嫖赌的花和尚，是披着僧衣袈裟的人贩子，联想到坊间流传的佛印与苏轼的亲密无间，联想到刚刚上任的两浙军政一把手苏轼的“群妓毕集”，知道对方想诳自己女儿去充填充这公共后宫了，供这些得势在位者至少是在精神上的淫乐。如此，蔡家人勃然大怒，就把佛印和尚给乱棒打出了。
佛印和尚本来就对这才艺双绝的小美女是志在必得，现又加上被人哄赶出门，恼羞成怒，急冲冲的就奔杭州找苏大人了。结果不巧，苏大人不在杭州。佛印就找了米芾米大人，米大人又找上了我，如此这般的佛印和尚就与我挂上勾了。
佛印和尚在我面前，套话一大套一大套，禅机连连，云里雾里。归根结底，绕着圈子，就是一个意思，就是，上面他搞定，下面我出手，弄一个大罪，栽赃华亭蔡家，目标结果是籍没全家，抄家充公发配，男皆为奴，女皆为妓，那个千金白富美也就只能乖乖的来杭州为我们唱小曲了、跳艳舞了、献笑脸了……
听这个佛印和尚夸耀说，我伲杭州新来的苏大人他自己是四川人，那个川蜀之地，地无三尺平，天无三日晴，整天在阴风雾霾中生活的人，一到了我们这桃红柳绿的江南天堂，又是成了这里最有权有势的人，自然对这里的美女的占有欲大为膨胀。佛印和尚说他眼前急于掌握一批有一定数量、还要保证质量的各色伎女，这是佛印和尚想与苏大人一起在精神领域里同乐的物质基础。
大家都知道的苏大人的《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据诗人李如篪在《东园丛说》中说，词中的‘寂寞沙洲冷’原为‘枫落吴江冷’，而这个吴江实指‘苏州’，这苏州正是与杭州一同被誉为人间天堂的珠圆玉翠烟花雾柳之地，苏大人在这词里是在怀念一位相好的苏州歌妓。
唐宋以来，伎妓辈，若有钱财，均可赎身。有不少被迫从业者，就像杜十娘一样，积蓄了些钱财，常常自赎出走。可是自苏大人来杭州后，他喜欢苏杭美女啊，所以就加强了管理，从良自有额度，自赎提高标准，不能让优质资产流失。现在的杭州，那些年老色衰、无甚才艺的过气徐娘，交钱即可赎身。而年轻漂亮的小鲜肉，就难了。如果你还有才艺，则想也不要想。比如，有一个杭州官妓老了，不想再做这种为公仆服务的工作了，于是申请退休，“以年老乞出籍从良”。苏大人看了申请后，大笔一挥：“九尾灵狐，从良任便。”
又有一个官妓，名叫周生，“色艺为一州之最”，听说这件事后，也想申请从良，好找一个合适的男人结婚生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苏轼知道这个周生长得漂亮，灭火效果好，也不讥笑人家是“九尾灵狐”了，只把大笔一挥，判道：“慕周南之化，其意虽可嘉；空冀北之群，所请宜不允。”意思是说，申请从良，这个想法是好的，值得肯定，不过吗，这个工作总得有人来做，所以不许！美女周生只好含羞忍泪，回去做自己的本职工作了。不知她有没有机会亲自为苏大老爷全面服务一次，也许苏大老爷会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大哥，佛印和尚告诉我，我们杭州府的苏大人玩女人还喜欢大张旗鼓。他与歌女舞女快乐，就爱在西湖中聚会，先是‘群妓毕集’，红罗翠玉，莺歌燕语，香喷喷的挤了一船。再是招摇过市，西湖中花船数百，阅览众花。
由于苏大人是高级知识分子，他周围的人也都是风流潇洒自诩，故一般行院里的庸脂俗粉难入其法眼。消费层次高的那些小众，人少力量大。他们要好、要多、要新鲜、要有文化有才艺的新人。所以，这样想来，华亭那里的小美女看来是难逃这一劫了。唉，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了，谁叫你去那么出色？花不招蜂蜂自来，人家已经定位你了，就是我们不接这一票活，想为领导效劳的人不要太多喔，所以，这趟浑水我是趟定了。
大哥，说实在的，先前我听了他们的计划，心里也有点疹。想我们，混黑道的，欺行霸市，也是一直在损人利己的。可是跟这些货相比，小巫见大巫了。这个心狠手辣，手笔大啊！凭空就做了人家几百个人啊，人财双收。当然，我懂，我也混了这么些年了，不是菜鸟了，我若对这活犹豫不决的话，估计就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现在，我向大哥汇报这事，一是让大哥再确认一下，我们要不要深入。二是，这事不小，我手下的一些小道士、小游医可担不了这么大的担子。所以，这单活，二哥你要帮帮我的，你要多弄些狠角色去耍耍横。人家蔡家不见得会乖乖就范的，所以，打砸抢是免不了的……”
黄屎泥听说有嫩豆腐好吃、有软钉子好拔，兴致就来了：“喂！阿四！要二哥帮忙？一句话，你说，怎么干？我亲自带队，帮你去抢人抢东西！”
黄死獦：“呵呵，二哥，你好积极啊，那就谢谢二哥了！”
黄水桃看见这条道有戏，也追尾了：“喂！阿四！三哥也来帮帮你忙？阿好？你可要知道，那蔡家既为一大官宦之家，这家里面男男女女的肯定人口众多。既然你们准备全部籍没人家，男奴女妓，那么，优劣甄别，啥货啥价，当然是我专业的人贩子操作起来才能得心应手，我有渠道、有平台、有客户、有销售经理。所以，那些逼良为妓、教化洗脑之术，舍我其谁？阿四！你这单活，少不了三哥呐！”
黄死獦：“呵呵，三哥，反正这单活大，大家就一起扑上去吧，我这里，就先谢谢三哥了！”
黄屎泥：“阿四！你不用谢三弟的，他这是求之不得呐！因为自那天他们迷绑人家欧洲美女不成后，第二天全体相关人员就都上吐下泻啦，吐得连小舌头都要吐出来了，泻得是连直肠都要拉出来了，一时际，屎不可挡，臭气新天，呕心沥屎，全都趴下了。想想，人家原来是仙女，能洞察一切，能呼风飞天，竟然去动人家的坏脑筋，这不是找死吗？所以，阿三他怕了，你今天有这外出的活，正合其意，他正好能躲避几天，所以，四弟，这事，你不用谢阿三，倒是阿三应该来谢谢你的……”
黄水桃：“二哥，你这样做不大好吧？你怎么把我说成这样子呐？要是这样说，那我告诉你，我也知道，你那个帮阿四出手也是动机不纯，也是顺水人情。你们本想黑吃黑绑架那些阿拉伯姑娘的，结果，损兵折将，先后失踪了二三十个弟兄，估计都是死于非命、死无尸骨了。尤其是你们第三次的盯梢绑架，结果，人没绑着，还被人家用湿漉漉的红头绳唬得没了方向。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凡你们参加过绑架阿拉伯女人的弟兄，一早醒来，都发现自己的脑袋上缠着一根二尺长的红头绳，这一招，把你们的手下，都吓得惶惶不可终日，正都在打算找地避风头呐。阿四的项目来了，你不是去帮阿四去打劫的，你是避风头，躲安全去的，是吗？”
黄世仁：“三位弟弟，咱们自己就别互相挑剔了。我看，这次佛印和尚找上了我们，是个机遇。常言道，富贵险中求，一不做，二不休。我们这次把这票活做漂亮了，后面啊！就能黄金万两啦！我们得抓紧这棵树，靠着背，乘着凉，抢田抢钱抢家当，抢名抢利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