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男人是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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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毕竟站在我对立面的人是我的亲人，流淌着同样血液的家人。
在他们面前我做不到毫无顾忌，就算是急得跳脚都露出了獠牙，我也下不了狠心反咬他们一口。
其实我妈说的没错，他们确实都是为了我好，至少站在他们的角度来看，一个女人的一生就是相夫教子，我能有个归宿，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就行了。
人生又不是演电视剧，要有足够的跌宕起伏的剧情才能叫座卖好，多数人的一生都是平平淡淡的，甚至是相似的。
所以世界才无趣。
我真的有认真想过是否像大多数女人一样，拥有一颗在菜市场斤斤计较在家却无限宽容的强大心脏，然后去原谅陈致远相信他只是一时糊涂走错了路而已，我依旧做着海上的灯塔，岸边的港湾，不论任何船只都可停留。
但是当我发现，在我看着陈致远眼睛的时候，他或柔情或冰冷，我的心都再泛不起一丝涟漪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做不到熟视无睹的。
死水养不了活鱼。
有人说，男人是条狗，谁有本事谁牵走。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我是认可这句话的。
以前我把时间都花在陈致远身上，那么努力，我得到了他。
现在，钟瑶一句话，仅用总经理之位，就轻而易举的把陈致远抢走。
我记得很久之前我看过的一个故事——有一天，我捡了只小猫，我很喜欢它。我带它回家，我把它洗干净，我喂它吃的，它很喜欢我，也很粘我。有一天我带它出去玩，路人也喜欢它，喂它火腿肠和猫食。大家都围着它看。但我很不高兴，因为它是我的小猫。我想抱它回家，我要赶紧回家。可它好几次都挣开我的怀抱，冲着给它火腿肠的人喵喵，却理也不理我。我抱了它三次，它都挣脱出来了。然后我扭头就走了。再后来我在公园看见了它，它在墙角喵喵的叫，看起来脏兮兮的。别人都是因为好奇才给它吃的，却没人肯带它回家，也没人给它洗澡。我转身回家它跟我回家。我把门锁了，它在门外。过了两天它饿死了。我一边哭一边把它埋了，后来的日子我总是经常想起它。可我再也不喜欢它了。
我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去争取这段感情的延续，只是努力几次无果之后我就不想再去尝试了。
我没有了以前的毅力，只因为陈致远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单纯心气高的大男孩了。
可我再也不会喜欢陈致远了，即使想到离婚的那一刻我是难过的。
我带着伤春悲秋的情绪草草洗了个澡，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妈和乔慕雨已经不在了，客厅的灯也灭了。
我把毛巾挂在脖子上，从包里摸出今天买的烟走到窗子边，抽出一根尝试着点燃，却还是被呛到咳出了眼泪。
把烟在已经生锈的窗台上摁灭了忘窗外弹出去，散了散烟味。
拿起一旁在充电的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拨通了电话。
“喂。”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那头的声音依旧清脆得好听。
“程青，借我点钱，我想租套房子。”我直接明了的开口说明来意，唯独在程青这里我不需要拐弯抹角。
“我在淮海路那边有套房子，明天中午我把钥匙拿给你。”
“好。”
挂掉电话以后，我开门去卫生间把脏衣服洗了拿去晾，然后把前天刚挂进衣柜的衣服又统统拿出来折好放进行李箱。
整理并不繁琐，我有先见之明，大部分东西都在箱子里面。
搬回爸妈家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还会再搬出去。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我还不是乔慕雨，那个从小被我妈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宝贝。
我一整晚都没有睡，第二天天刚亮我就出门了，只怕见着我妈。
你看，只要两个人有默契，仅仅六十平米的房子也不会碰着面。
我和顾磊也不过是几张桌子之隔。
中午我跟程青约在了公司对面的咖啡厅。
我一下午休就跑过来，程青已经点了杯咖啡喝着了。
“一杯拿铁谢谢。”我拉开椅子就坐下，菜单也没看，交代完服务生就下去了。
“你以前不都喝焦糖摩卡？”程青撑着下巴很是悠哉地看着我。
“工作太忙，喝太甜的我容易犯困。”我不满地跟程青抱怨着那堆报表是多么无趣枯燥。
说的我口干舌燥，咖啡一端上来我就马上喝了好大一口。
“喏，钥匙。”程青从包里拿出钥匙放到我桌前。
我也不客气，马上收下钥匙，问：“房租怎么算？”
亲兄弟明算帐，再好的朋友在钱这方面也好明明白白的。
“唉，不用算了，这房子是以前我老公住的单身公寓，我们结婚以后就换了套大的。那间空着也是空着，你拿去住吧。”程青摆了摆手，甚是大方。
“那行！我就谢谢啦。”也许是两人这么多年的情谊，我也不会去客气什么，过多的不好意思就真没意思了，有些东西一个眼神就明了了。
我很感激程青。
“下班后我来接你。”我看看时间，午休时间差不多结束了，我点了点头，然后付了钱，我们两人就在咖啡厅门口分开了。
………
程青把车停在我妈家楼下，我没让她下车，自己上了楼。
我把行李箱从房间里面拖出来，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我向财务部预支的我的第一份工资，递给了我妈。
“我今晚就搬出去住了，这点钱你们留着买些吃的，照顾好身体。”
我已经预料到我妈不会接，说完我就把信封放在茶几上。
我妈偏过头没有看我，我无奈的看着我爸笑了笑，“爸，那我先走了。”
“你也照顾好自己。”我爸起身把我送到门口。
我换好鞋子，心情还是有些不舍，却没再说什么，拿上箱子就下楼了。
程青打开车尾箱，帮我一起把行李箱抬进去，然后我们就一路无言行驶在一路倒退风景的路上。
车驶进淮海路的一个小区，从停车都要刷卡就知道这个小区治安不错，以及住这里面的人应该大部分都非富即贵，因为我看到停车场最低级的车也是路虎。
我有些好奇程青家的那个让她总感觉到无趣的某人是谁。
程青停好车，就从地下停车场直接坐电梯到了我们要去的房子所在的楼层。
单身公寓的这几栋楼一层会有四五家住户，而我们这件在最里边。
程青拿钥匙打开房门，在按亮了客厅所有的灯。
我真的是惊呆了！
这单身公寓是间loft，吊高的天花板让空间显得特别的大，装修走的是简约风，真的很合我的胃口。
我放下行李箱环顾了一下四周，感叹道：“程青，你家那位忒有钱了，还有品味。”
程青笑笑没说话，帮我把行李拿到小二楼，打开灯，说到：“我昨天已经提前叫人来打扫过了，家居什么的都有，你就自己去买一些日常用品就够了。”
我很感激地拥抱着程青，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真的谢谢你。”
“不用！你好好住着吧。”程青的手轻轻地抚拍着我的背，很舒服安宁的感觉。
再多的客套话就没有了，程青帮着我收拾行李，一切妥当了，程青才离开。
“就算其他人不支持你，还有我。”这是程青今天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若不是我泪腺不发达，可能早就哭惨了。
人生得此一朋友，足矣。
家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我去厨房烧了壶热水，无所事事。
淡蓝色的火苗不断翻滚着水，热气弄得壶盖吱吱作响。
倒了杯热水温在手里走上二楼，这算是新的生活的正式开始吧，明天要更努力的工作。
淮海路离公司不算远，起得早可以走着去，大概四十分钟左右。
"小乔，这个是这个季度公司所有部门向我们管理部申请的物品及其他帮助的报表，你查对一下数据，如果没错的话把它送到35楼的秘书部。”管理部副部长陈姐递给我一份文件，交代好我需要做的事情。
我点头接过文件，等陈解转身我才坐下来大致翻阅了一下报表，然后录入电脑，存档。
其实我对数字真的很不感兴趣，要不是为了高考我真的不会去学数学，当然，就算学了也还是不好。
我硬着头皮认真运算着，再三确认无误之后，我就按照陈姐的交代去了35楼。
R公司15楼以上的地方是我从未踏足过的，我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
在电梯里面深呼吸了好几次，电梯一到达我就走出去，紧张得我不敢做顾右旁，又很好奇地偷偷瞄着几眼。
“你好，我是管理部的，这是这几季度管理部的支持报表。”我走到秘书部离们最近的一张桌子，战战兢兢地把报表递给正在不断拨打电话的一位女生。
她似乎很忙，用笔指了指后面，让我去找其他人。
然而秘书部其实就没有几个人，我走了几步看过去，整个部分加上刚才那个女生也就五个人呢而已，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杵这儿干嘛啊？”迎面走来一个看起来特别雷厉风行的女人，就像电影里面《穿普拉达的女王》的米兰达一样。
“呃…那个，我是过来送报表的。”我有些窘迫，说话吞吞吐吐。
“我们现在都挺忙的，你自己上顶楼把报表拿给申助理好吧。”说完她就行色匆匆地走了，突然又回过头提醒我，“顶楼是总裁办公室，就两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面的是总裁，外面的那个就是申助理，别弄错了。”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走进电梯按下最大数字的按钮“68”。
可毕竟站在我对立面的人是我的亲人，流淌着同样血液的家人。
在他们面前我做不到毫无顾忌，就算是急得跳脚都露出了獠牙，我也下不了狠心反咬他们一口。
其实我妈说的没错，他们确实都是为了我好，至少站在他们的角度来看，一个女人的一生就是相夫教子，我能有个归宿，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就行了。
人生又不是演电视剧，要有足够的跌宕起伏的剧情才能叫座卖好，多数人的一生都是平平淡淡的，甚至是相似的。
所以世界才无趣。
我真的有认真想过是否像大多数女人一样，拥有一颗在菜市场斤斤计较在家却无限宽容的强大心脏，然后去原谅陈致远相信他只是一时糊涂走错了路而已，我依旧做着海上的灯塔，岸边的港湾，不论任何船只都可停留。
但是当我发现，在我看着陈致远眼睛的时候，他或柔情或冰冷，我的心都再泛不起一丝涟漪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做不到熟视无睹的。
死水养不了活鱼。
有人说，男人是条狗，谁有本事谁牵走。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我是认可这句话的。
以前我把时间都花在陈致远身上，那么努力，我得到了他。
现在，钟瑶一句话，仅用总经理之位，就轻而易举的把陈致远抢走。
我记得很久之前我看过的一个故事——有一天，我捡了只小猫，我很喜欢它。我带它回家，我把它洗干净，我喂它吃的，它很喜欢我，也很粘我。有一天我带它出去玩，路人也喜欢它，喂它火腿肠和猫食。大家都围着它看。但我很不高兴，因为它是我的小猫。我想抱它回家，我要赶紧回家。可它好几次都挣开我的怀抱，冲着给它火腿肠的人喵喵，却理也不理我。我抱了它三次，它都挣脱出来了。然后我扭头就走了。再后来我在公园看见了它，它在墙角喵喵的叫，看起来脏兮兮的。别人都是因为好奇才给它吃的，却没人肯带它回家，也没人给它洗澡。我转身回家它跟我回家。我把门锁了，它在门外。过了两天它饿死了。我一边哭一边把它埋了，后来的日子我总是经常想起它。可我再也不喜欢它了。
我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去争取这段感情的延续，只是努力几次无果之后我就不想再去尝试了。
我没有了以前的毅力，只因为陈致远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单纯心气高的大男孩了。
可我再也不会喜欢陈致远了，即使想到离婚的那一刻我是难过的。
我带着伤春悲秋的情绪草草洗了个澡，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妈和乔慕雨已经不在了，客厅的灯也灭了。
我把毛巾挂在脖子上，从包里摸出今天买的烟走到窗子边，抽出一根尝试着点燃，却还是被呛到咳出了眼泪。
把烟在已经生锈的窗台上摁灭了忘窗外弹出去，散了散烟味。
拿起一旁在充电的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拨通了电话。
“喂。”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那头的声音依旧清脆得好听。
“程青，借我点钱，我想租套房子。”我直接明了的开口说明来意，唯独在程青这里我不需要拐弯抹角。
“我在淮海路那边有套房子，明天中午我把钥匙拿给你。”
“好。”
挂掉电话以后，我开门去卫生间把脏衣服洗了拿去晾，然后把前天刚挂进衣柜的衣服又统统拿出来折好放进行李箱。
整理并不繁琐，我有先见之明，大部分东西都在箱子里面。
搬回爸妈家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还会再搬出去。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我还不是乔慕雨，那个从小被我妈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宝贝。
我一整晚都没有睡，第二天天刚亮我就出门了，只怕见着我妈。
你看，只要两个人有默契，仅仅六十平米的房子也不会碰着面。
我和顾磊也不过是几张桌子之隔。
中午我跟程青约在了公司对面的咖啡厅。
我一下午休就跑过来，程青已经点了杯咖啡喝着了。
“一杯拿铁谢谢。”我拉开椅子就坐下，菜单也没看，交代完服务生就下去了。
“你以前不都喝焦糖摩卡？”程青撑着下巴很是悠哉地看着我。
“工作太忙，喝太甜的我容易犯困。”我不满地跟程青抱怨着那堆报表是多么无趣枯燥。
说的我口干舌燥，咖啡一端上来我就马上喝了好大一口。
“喏，钥匙。”程青从包里拿出钥匙放到我桌前。
我也不客气，马上收下钥匙，问：“房租怎么算？”
亲兄弟明算帐，再好的朋友在钱这方面也好明明白白的。
“唉，不用算了，这房子是以前我老公住的单身公寓，我们结婚以后就换了套大的。那间空着也是空着，你拿去住吧。”程青摆了摆手，甚是大方。
“那行！我就谢谢啦。”也许是两人这么多年的情谊，我也不会去客气什么，过多的不好意思就真没意思了，有些东西一个眼神就明了了。
我很感激程青。
“下班后我来接你。”我看看时间，午休时间差不多结束了，我点了点头，然后付了钱，我们两人就在咖啡厅门口分开了。
………
程青把车停在我妈家楼下，我没让她下车，自己上了楼。
我把行李箱从房间里面拖出来，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我向财务部预支的我的第一份工资，递给了我妈。
“我今晚就搬出去住了，这点钱你们留着买些吃的，照顾好身体。”
我已经预料到我妈不会接，说完我就把信封放在茶几上。
我妈偏过头没有看我，我无奈的看着我爸笑了笑，“爸，那我先走了。”
“你也照顾好自己。”我爸起身把我送到门口。
我换好鞋子，心情还是有些不舍，却没再说什么，拿上箱子就下楼了。
程青打开车尾箱，帮我一起把行李箱抬进去，然后我们就一路无言行驶在一路倒退风景的路上。
车驶进淮海路的一个小区，从停车都要刷卡就知道这个小区治安不错，以及住这里面的人应该大部分都非富即贵，因为我看到停车场最低级的车也是路虎。
我有些好奇程青家的那个让她总感觉到无趣的某人是谁。
程青停好车，就从地下停车场直接坐电梯到了我们要去的房子所在的楼层。
单身公寓的这几栋楼一层会有四五家住户，而我们这件在最里边。
程青拿钥匙打开房门，在按亮了客厅所有的灯。
我真的是惊呆了！
这单身公寓是间loft，吊高的天花板让空间显得特别的大，装修走的是简约风，真的很合我的胃口。
我放下行李箱环顾了一下四周，感叹道：“程青，你家那位忒有钱了，还有品味。”
程青笑笑没说话，帮我把行李拿到小二楼，打开灯，说到：“我昨天已经提前叫人来打扫过了，家居什么的都有，你就自己去买一些日常用品就够了。”
我很感激地拥抱着程青，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真的谢谢你。”
“不用！你好好住着吧。”程青的手轻轻地抚拍着我的背，很舒服安宁的感觉。
再多的客套话就没有了，程青帮着我收拾行李，一切妥当了，程青才离开。
“就算其他人不支持你，还有我。”这是程青今天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若不是我泪腺不发达，可能早就哭惨了。
人生得此一朋友，足矣。
家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我去厨房烧了壶热水，无所事事。
淡蓝色的火苗不断翻滚着水，热气弄得壶盖吱吱作响。
倒了杯热水温在手里走上二楼，这算是新的生活的正式开始吧，明天要更努力的工作。
淮海路离公司不算远，起得早可以走着去，大概四十分钟左右。
"小乔，这个是这个季度公司所有部门向我们管理部申请的物品及其他帮助的报表，你查对一下数据，如果没错的话把它送到35楼的秘书部。”管理部副部长陈姐递给我一份文件，交代好我需要做的事情。
我点头接过文件，等陈解转身我才坐下来大致翻阅了一下报表，然后录入电脑，存档。
其实我对数字真的很不感兴趣，要不是为了高考我真的不会去学数学，当然，就算学了也还是不好。
我硬着头皮认真运算着，再三确认无误之后，我就按照陈姐的交代去了35楼。
R公司15楼以上的地方是我从未踏足过的，我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
在电梯里面深呼吸了好几次，电梯一到达我就走出去，紧张得我不敢做顾右旁，又很好奇地偷偷瞄着几眼。
“你好，我是管理部的，这是这几季度管理部的支持报表。”我走到秘书部离们最近的一张桌子，战战兢兢地把报表递给正在不断拨打电话的一位女生。
她似乎很忙，用笔指了指后面，让我去找其他人。
然而秘书部其实就没有几个人，我走了几步看过去，整个部分加上刚才那个女生也就五个人呢而已，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杵这儿干嘛啊？”迎面走来一个看起来特别雷厉风行的女人，就像电影里面《穿普拉达的女王》的米兰达一样。
“呃…那个，我是过来送报表的。”我有些窘迫，说话吞吞吐吐。
“我们现在都挺忙的，你自己上顶楼把报表拿给申助理好吧。”说完她就行色匆匆地走了，突然又回过头提醒我，“顶楼是总裁办公室，就两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面的是总裁，外面的那个就是申助理，别弄错了。”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走进电梯按下最大数字的按钮“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