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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 人偶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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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宿集住区已经被包围大约二十分钟左右了，身为一个之前的中型城市，它的面积并不算太大，只是因为地区内部遍布的建筑废墟，使得这里成为了一个人造的钢铁林地。
在这样子的环境当中，几十台桑德兰能起到的作用实在是微乎其微，所以鲁路修不得不将手上的兵力精打细算，以游击和伏击的模式尽可能一点点地将克洛维斯麾下的亲卫军团蚕食消耗。
目前为止他的计划一直都很顺利，从黑进对方的通讯系统获取雷达坐标图，到指挥扇小队成员们慢慢吞噬敌方的机动部队。还好克洛维斯果然在军事上完全处于小学生级别，连带他的那群参谋也是如此，从接触到交火的十分钟左右，鲁路修已经吃掉了对方三支六人满编制的kmf小队，装甲车和直升飞机更是干掉了足足一打，而己方的损失则是完美无比的零。
只要没有意外情况发生，这样子的战局如果克洛维斯不后退的话，即便是一直打到对方的旗舰下方活捉对方也完全有把握。
“q－1发出诱导信号，f小队和d－，小队迂回至三点钟方向齐射。”
再次下达了自己的命令，鲁路修的通讯器却突兀地响了起来，手机屏幕上‘夏莉’的字样令他手指一颤。
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战局暂时并无吃紧之处，鲁路修咬咬牙，还是暂时关闭了通讯频道，转而打开了自己的通讯器。
“鲁鲁快逃！有人到学院来找你了！”
话筒里，女孩带着一丝哭腔的话语，第一时间就让鲁路修感到心脏猛地抽搐了起来，有人到学院去了？难道说自己的前皇子身份已经暴露了？？可是娜娜莉还在学院！而且要命的是自己现在根本脱不开身！！
————————————
另一面…
我真是日了狗了…
驾驶着桑德兰的妮娜咬牙切齿地在废墟间前进，而造成她目前如此感慨的缘故，则是某个蜷在她驾驶席后方的那只绿色生物，当然是嫩绿色的那只。
大约是认识到了她目前的恶劣心情，嫩绿色的生物叹了口气，转而说。
“抱歉，实在是你太危险了，我没有别的办法。所以为了不再次被你抓住强暴什么的，我只能这样子了。”
c.c的手里捏着一个很小的无线遥控按钮，而它所链接的终端，则是一个黄色的电磁项圈。这个东西一般是用于限制重刑犯或者精神类患者的，只要按下遥控按钮就会放出持续性的电击，原著里朱雀就有幸体验过一次。
这个东西原本是和c.c一起放置在密封罐当中的，原意是为这个杀不死的实验体准备的。而现在则是被c.c毫不客气地套在了妮娜的脖颈上，以作为对这个掌握着肉体操纵之力的妖女的限制手段。
“不用客气，我很理解你的做法。所以，若有机会的话，我肯定还会强暴你。”
恶声恶气地对c.c的话语作出回答，妮娜的内心却残虐地发笑，她正在做一个很有趣的实验，若能达成预期目的的话，嘿！
geass的红色在妮娜的左眼中时隐时现，经过这一阵子的熟悉，她已经更加了解自己这个能力了，虽然有着范围领域类geass得天独厚的巨大优势，但是劣势也很明显，最大的一点就是没有持续影响能力。
简单地说，只有她开着geass的时候才能影响他人，而不是如鲁路修和查尔斯那样，只要下达一个命令或者修改一段记忆就可以持续产生效果。
然后就是，正因为能力的无比强悍，所以对自身身躯的消耗和负担也出奇地大，一如原著中的洛洛，对方的geass也彪悍无比，但代价就是心脏停跳。而妮娜的虽然还没发现太大的负面效果，但是多次开启后已经开始感到左眼球隐隐作痛，心脏的跳动也有些紊乱，显然消耗的精神力直接影响到了身躯的活力。
也就是说，这个geass之力在给予妮娜强大力量的同时，也让她孱弱的身躯成了自己唯一的敌人。
没有范围和距离限制，恰恰就等于没有危险提示的悬崖，若一旦不小心越过了那个点，无疑就是和洛洛一样的死法。
而且从这个geass影响的是全身的器官和肌肉来看，死法也肯定是全身器官衰竭而死。
不过，这个点至少在现在来看还差得远，至少妮娜已经探测出来，大约三百米的范围是自己目前最安全的控制区域，而从geass使用次数越多就越强这个特性来看，今后自己这个安全控制范围无疑还可以变得更大。
而如果不顾及自身安全的话，现在妮娜就可以把控制范围扩展到千米左右，不过使用后的结果肯定是全身抽搐呼吸衰竭，严重点立刻暴毙也有可能。
总归还是一句话。
力量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暗自嘀咕着，妮娜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雷达光点，鲁路修等人目前正处于新宿中区，而附近是努力汇合想要将这群恐怖分子剿灭的布里塔尼亚军队，不过他们注定要成为牺牲品了，那一处地方恰好是个废弃的地铁站，在布里塔尼亚的kmf编队聚集其上的时候，只需要爆破掉下方的地铁通道，随之而来的掩埋和塌方就会将这只kmf军队全部葬送。
“打个电话将鲁路修叫过来吧，我的kmf水平可一点都上不了台面。”
将桑德兰停下，妮娜没好气地取出身上的通讯器征求浅色同类的意见，而身后的c.c则是无所谓地点点头。
“随你，反正我欠他一个契约，这是一早就和玛丽安娜商议好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食言了。”
“切，不知所谓。”
咕哝了一句，妮娜一点也不想去管这些玛丽安娜和c.c的事情，但就在这时，她的通讯器却突然自行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正是‘副会长兰佩鲁吉’。
“哈？”
这个出乎意料的来电让妮娜楞了一下，而她身后的c.c则是同样微微眯眼，她清晰地看到眼前墨绿色的妖女在面对这个意外的来电时，那种眼底的惊奇感。似乎从未寄希望于对方主动来电一样。
通讯器的接听键被按下，但下一刻，从通讯器中传出的却是少年失控般的大吼。
“妮娜.爱因斯坦！你到底将我们的身份透露给了什么人？夏莉告诉我说已经有人到学院去调查我的身份了！可是娜娜莉还在学院！”
鲁路修愤怒地咆哮着，哪怕他知道这或许不应该怪妮娜，但对方毕竟是莫名得知自己身份的人，对娜娜莉的担心和此刻无法施以援手的焦虑演化为怨怒，向距离最近的存在宣泄。
“少废话，你个脑残！名字也不改，阿什福德家族当年又是人人皆知的玛丽安娜皇妃一派，稍微有点心的人顺着线索一查，我打赌他们在学生名单上都找得到您！前十一皇子鲁路修殿下！”
妮娜的咆哮以分毫不差的音量回吼了过去，震得鲁路修的耳膜微微生疼，也让他的理智回复了一些，虽然对方极度不客气的言辞还是让他感到些许恼怒。
“那现在怎么办？若真的有人去了学院，娜娜莉…”
因为内心的失措，鲁路修本能地抛出了自己的问题，这让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一向聪慧而擅长算计的自己，也有如此将问题交给别人的时候。
“行了！仔细想一想，你和娜娜莉已经没有继承权了，所以刺杀你们的必要性已经没有了。而且，阿什福德家族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娜娜莉不管的，我们快点处理掉这边然后回援，克洛维斯也可以作为筹码，好吗？”
话筒里，女孩的语气开头异常冷硬理智，但后面却又变得柔软而充满抚慰的感觉，这令鲁路修杂乱的心思慢慢冷静了下来。
没错，哪怕自己现在丢下这里赶回去恐怕也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先抓住克洛维斯才能拿到筹码，但这样子自己就必须速战速决了，而目前自己的手里也的确有这样的鬼牌，但…
“使用厄里斯吧，还有两颗，不是吗？”
墨绿色的女孩脸上露出了奇异的微笑，她的语调也变得柔软动听，而她所说的，正是鲁路修视作鬼牌的东西——厄里斯金苹果，范围内湮灭一切的毁灭性武器。
也是出自墨绿妖女之手的，充满恶意的馈赠。
“...我知道了，那么等下再联系。”
话筒里的鲁鲁修沉默了一下，但随后就做出了回答，为了能快速结束这场战斗，他已经知道自己没有太多的余裕。
“你真是坏心眼呢...非要逼得那个孩子连自己的操守也丢弃掉吗？”
c.c突然开了口，和之前的事不关己语气不同，此刻她的语调里隐约有寒冰的凝结感，很显然，即便是活了如此之久，她还是没能湮灭掉自己的人性。
这一点和妮娜比起来，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这是最稳妥的做法，我们必须学会为了一些东西牺牲另一些东西。而不相干的人，和想要守护的人，这种简单的选择题并不难。”
听出了c.c的语气变化，妮娜的嘴角微微上翘，她的左眼内部再次闪过一次geass的红光。
“好了，c.c，我们先下去一下，我记得前面有个我之前找到的东西需要拿起来。”
看了一眼桑德兰的内置屏幕，妮娜拉动了驾驶舱的开启按钮，而微微皱眉的c.c则是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默许地点点头，只是她右手紧捏的那个遥控按钮却不由得紧了几分。
从升降梯上落到地面，妮娜分辨了一下方向，然后若无其事地看向c.c：“那个，保险起见我还是先问一下，c.c你的武艺真的很厉害，对吧？”
“你想干什么？小鬼？”
本能地感到了一丝威胁，c.c皱紧了眉头，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砰！！
一声响亮的枪响突兀地从两人身侧十米外的一堵断墙后响起，5.56口径的步枪子弹从侧面穿过了c.c的头颅，也将她脸上的惊讶和不甘封进了再一次的死亡当中，嫩绿色的长发被鲜血染红，她像是被击断花茎的花蕾般怦然倒地，白皙的手指微微抽搐了几下之后便再无声息。
“不干什么，只是请你再死一次。”
看着斜斜倒地的c.c，妮娜嘴角的笑意微微上扬，而随着她看向断墙的方向，一群身穿红色军服的布里塔尼亚军人则是整齐地从后走出，他们的衣着和身上的勋章，无疑宣告着他们的身份——布里塔尼亚十一区总督克洛维斯的亲卫军。
也正是和编号者们一起进入新宿寻找c.c的人。
只是，和表面的光鲜整洁相比，此刻他们脸上的表情却是扭曲而恐惧的，无形的战栗抓住了他们的身心，让他们的眼瞳中都喷射着惊骇欲死的碎光。
也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身躯完全不听自身控制，如同他人傀儡一般地自我行动前进开枪，甚至连恐惧的大喊也因为脸颊和舌头完全失去控制而无法发出时，他们唯一能自主的就只有从眼神中宣泄而出的情绪了。
妮娜的geass可以探测范围内‘存在’的人类，但是无法精确地辨认那些人各自是谁，但是这只是建立在她‘不认识’这些人的前提上。
而当她不间断地搜索并下达了‘总督亲卫队的人安静地到我这边来’的指令后，亲卫队成员们的身体却忠实地执行了这个指令，在发现探测范围内一群聚集的人按照这个指令移动后，她就知道自己的确掌握了这个诀窍。
然后，就是预先安排好的埋伏地点，以及她和c.c从桑德兰上下来后，所下达的那个指令。
【射杀那个浅绿色的。】
现在，已经没事了，幸好亲卫队里的人也不可能有色盲的。
深绿色的妖女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这群绝望的人，然后轻轻开口。
“那么，现在，自杀吧各位。”（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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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斜斜倒地的c.c，妮娜嘴角的笑意微微上扬，而随着她看向断墙的方向，一群身穿红色军服的布里塔尼亚军人则是整齐地从后走出，他们的衣着和身上的勋章，无疑宣告着他们的身份——布里塔尼亚十一区总督克洛维斯的亲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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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的geass可以探测范围内‘存在’的人类，但是无法精确地辨认那些人各自是谁，但是这只是建立在她‘不认识’这些人的前提上。
而当她不间断地搜索并下达了‘总督亲卫队的人安静地到我这边来’的指令后，亲卫队成员们的身体却忠实地执行了这个指令，在发现探测范围内一群聚集的人按照这个指令移动后，她就知道自己的确掌握了这个诀窍。
然后，就是预先安排好的埋伏地点，以及她和c.c从桑德兰上下来后，所下达的那个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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