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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节 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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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其余的服装最晚在后天准备好，之后就忘掉这件事情。”
一家颇有名气的制衣店内，鲁路修接过自己已经重新改装过的zero头盔长出了一口气，同时关闭了左眼的geass，而眼前的制衣店老板则是双眼泛着淡淡的红光，机械地点头应道：“yes，yourhiness。”
王的命令是绝对的，这一点鲁路修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不管是下达怎样的命令，无论是做一些明显威胁到自身生命的事情，还是忘掉记忆这样理论上人类无法完成的事情，王的命令都可以让人体自行做到。
这样子的能力，果然是只有神才有资格拥有的，而有了它之后，意味着的就是自己可以轻松地将布里塔尼亚机关内的人变成自己的棋子，可是…
这个力量的代价，又是什么？还有那个自称c.c的嫩绿色生物，又到底是什么人？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初步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能力，鲁路修便在良好的工作积极性下连续‘拜托’了几位平时一起下过棋的贵族，除了弄到一辆庞大豪华的贵族房车之外，也得到了一笔不小的启动资金10，，这样子一来总算是可以给那帮上不了台面的恐怖分子们统一着装了。
不管怎么说，这些家伙也算是自己的第一笔战力，总是要好好打理一下，自己这个首领也能得到些收益。
不过，一想到自己那个脑筋石化的儿时好友，鲁路修刚刚好转了一些的心情顿时就变得乌云密布，总不能真对朱雀用geass吧？可是不用的话，这厮真要发疯跑到总督府自首领死怎么办？
自己好歹也算理解朱雀了，知道那货不下决定还好，一旦下了决定那就是十辆桑德兰都拉不回来，真要是没办法了，也只能用geass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鲁路修身心俱疲地回到公寓，看到眼前熟悉的环境，黑王子努力打起一丝精神来，继而推门的同时柔声开口。
“娜娜莉，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鲁路修。”
往常清甜柔和的萝.莉音并没有响起，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明显带着懒惰的少女音，听音线就能觉察出主人此刻的状态。
c.c躺在鲁路修公寓房间的沙发上嚼着一大块披萨，神情自然举止随意，这个画面不得不说让鲁路修一时大脑当机。
“嗯，那个力量喜欢吗？”
看到对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c.c微微挑眉，而鲁路修则是看了看四周，室内很整洁，除了沙发前地面上几个胡乱扔着的披萨盒子之外一切都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这让他放下了心，继而略带冷笑地抬手遮住自己的左眼。
“代价也不小吧？话说回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不，你到底是什么？”
“我说过了，是c.c。”
“一个连名字都不算的字母代号能说明什么？”
走到沙发前，鲁路修却突然脸色一僵，在这个空置的单人沙发上他看到了一根女性的长发，墨绿色的发丝呈现出天然的海藻状扭曲，有这个发质的人他目前认识的女性里只有一位。
“哥哥，欢迎回来。”
娜娜莉柔柔的声音适时地打断了鲁路修的思绪，而一个身高年纪和鲁路修相差无几的栗发少年则是推着她的轮椅从阳台上走了进来，看着明显呆住的鲁路修，栗发少年也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儿时的好友还有重逢的一天。
“鲁路修，好久不见。”
“朱雀？！”
鲁路修这次真的愣住了，身为zero的他并没有说服对方，那对方是如何从扇小队那里逃出来的，并且还找到了这里？
“哥哥，太好了~！就知道一定还会相见的。”
打断鲁路修阴暗心思的，是娜娜莉突然爆发的哭声，这让两个少年手忙脚乱，好一番才将喜极而泣的女孩劝慰下去。
“朱雀，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劝住娜娜莉之后，鲁路修便迫不及待地询问这个问题，而听到好友询问，朱雀的脸色不由得暗了一下，之后很勉强地回答：“啊，是因为做一些杂事，意外遇到了一个阿什福德学院的雇主，所以跟着过来了，没想到会遇到娜娜莉。”
？！！
话说到这里，鲁路修当然立刻反应了过来。
能和zero一样自由出入扇小队的人，当然就是某位自称为（阴影夫人）的合作者了，她和zero一起在扇小队面前出现过，并且提供了强大的战略武器厄里斯金苹果，而扇小队的二把手扇要是个没能力的老好人，会被这位阴影夫人自然地取走权力也是理所当然。
“c.c！过来帮忙端盘子！”
妮娜的声音在厨房里响了起来，而抱着枕头的c.c则是一脸不情愿地爬下沙发，继而走向厨房，没办法，既然她只是负责吃的人，多做些体力劳动也无话可说。
“这么说，那个雇佣朱雀的人，是妮娜？”
看出了朱雀脸上的不自然，鲁路修微微叹气，他已经隐约推断出妮娜的做法是什么了，也只有那个办法，才能让固执如朱雀这样子的人屈服。
“啊…她说有一些搬运的杂活要做，所以…”
不擅长说谎的朱雀花了很大力气才把简单的谎言说完，而鲁路修再次叹气的同时却也感到了内心的温暖，这个笨蛋，果然和七年前一模一样，完全没有一点点的脑筋，被对方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言就骗得放弃了自身的愿望，只因为这个谎言的赌注是自己还有娜娜莉。
“好了，不管怎么样，能再次相遇都太好了。啊，今天居然是妮娜帮忙做菜的吗？真是少见。”
将话题引开，鲁路修盯着那两个从厨房走出来的绿色生物，依然是很简单的几样菜式，这恐怕也是妮娜目前力所能及的所有厨艺产品了。
“啊，副会长，因为娜娜莉说咲世子小姐有事情不在，而朱雀君又是娜娜莉和副会长的好朋友，所以就擅自这么做了。”
墨绿色的妖女伪装得十分自然，至少让一边的娜娜莉很感激地开口致谢：“谢谢你，妮娜姐姐，哥哥昨天也忙了很久，能帮忙真是太感谢了。”
“嗯，谢谢你…妮娜…”
口不对心地说出了感谢的话，鲁路修却感到一阵胸闷，自己身为zero无法劝服朱雀，可是这个墨绿色的生物却办到了，而且…
竟然还是拿自己和娜娜莉作为筹码办到的！
自己之所以不在朱雀面前显露真身，就是因为不愿意让这位儿时好友知道自己就是zero，但没想到却遇上了更糟的结局，虽然从表面上看，朱雀愿意加入zero，但是…
一顿饭吃得鲁路修食不甘味，而因为多年的分别，娜娜莉和朱雀之间的话题也需要他不断补充回答，妮娜和c.c则是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三个人，大部分时间保持安静，偶尔遇上可以参加的话题也会补充两句，这次聚餐的氛围从表面上看显然十分成功。
“所以，朱雀哥哥也可以在这里多呆一些时间吗？”
儿时的亲人重新回到身边，这种珍贵的体验显然让娜娜莉不愿意放弃，而被追问到自己的行踪，朱雀面色发苦，只能看向一边的墨绿色妖女，虽然在他眼里鲁路修和娜娜莉目前的生活环境很不错，显然没有受过什么苦，但是妮娜那种无形间操纵人体的诡异能力却令他胆战心惊。
那种身躯违背意愿，将他人的生命毫不留情地收割的感觉，令朱雀至今无法原谅自己，若这个狠毒的女人再次控制自己对鲁路修和娜娜莉不利的话，这种结局显然是朱雀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这种场景，甚至只是想想都会让勇气过人的朱雀感到浑身战栗。
妮娜的手段，成功地让朱雀再次体会到了七年来未曾体会过的恐惧感，尤其是见到娜娜莉和鲁路修之后，这种恐惧感就如影随形。
“啊，安心，娜娜莉。我最近在整理许多东西，朱雀君会一直留在学校，而且过了这段时间就是学院祭了，那时候更需要人手，所以，我会拜托会长让朱雀君作为长期校工居住在这里的。”
笑吟吟地看着娜娜莉，妮娜柔柔地出声安慰这位可爱的小萝.莉，而一边的鲁路修则是微笑着亲手倒上一杯红茶推到妮娜面前。
“谢谢你，妮娜，若不是你的话我们和朱雀还无法见面呢，会长那边也请拜托了。”
鲁路修的举动让妮娜得意地一笑，也并不推辞，而是爽快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但是红茶的味道她并不大喜欢，所以在喝了一小口之后就放下了茶杯。
总算，在聚餐结束后，娜娜莉被推进房间歇息，而朱雀也告别了鲁路修。他现在的居住地点是一间空置的校舍，而知道介绍朱雀来的人是妮娜，明白对方和米蕾关系亲密的校方管理人员自然也懒得管。
终于，客厅里就只剩下鲁路修和两只绿色生物了，而憋得异常辛苦的黑王子也终于爆发了。
“妮娜.爱因斯坦！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害怕娜娜莉会听到，鲁路修只能压低音量。而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妮娜别过头：“朱雀是日本的王子，而且还是主战派枢木玄武的独子，这样子一个出身根正苗红的王子，如果打出他的旗号，我们的追随者会增加多少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可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
烦躁地来回踱着步，鲁鲁修就像一头笼子里的困兽，少年的脸颊都因为无奈和愤怒而微微扭曲。
“只是因为他就吃这个方式，其余的实在没办法，除了你的geass。”
对鲁路修的烦躁也表示无奈，妮娜索性直接把皮球又踢了回去，而闻言一愣，鲁路修总算停下了困兽一样的走动，转而扑通一声在妮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劳累一天的疲倦终于开始体现。
“难道...一切都能在你眼里作为筹码吗？”
少年痛苦地后仰，将脑袋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似乎像是发问，又像是在喃喃自语。而墨绿色的妖女则是微微一笑，露出的牙齿仿佛野兽一样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大概，这个世界上，也本就没有什么不能拿来当做筹码的东西，鲁路修。”
“我确定。”
“很好，其余的服装最晚在后天准备好，之后就忘掉这件事情。”
一家颇有名气的制衣店内，鲁路修接过自己已经重新改装过的zero头盔长出了一口气，同时关闭了左眼的geass，而眼前的制衣店老板则是双眼泛着淡淡的红光，机械地点头应道：“yes，yourhiness。”
王的命令是绝对的，这一点鲁路修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不管是下达怎样的命令，无论是做一些明显威胁到自身生命的事情，还是忘掉记忆这样理论上人类无法完成的事情，王的命令都可以让人体自行做到。
这样子的能力，果然是只有神才有资格拥有的，而有了它之后，意味着的就是自己可以轻松地将布里塔尼亚机关内的人变成自己的棋子，可是…
这个力量的代价，又是什么？还有那个自称c.c的嫩绿色生物，又到底是什么人？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初步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能力，鲁路修便在良好的工作积极性下连续‘拜托’了几位平时一起下过棋的贵族，除了弄到一辆庞大豪华的贵族房车之外，也得到了一笔不小的启动资金10，，这样子一来总算是可以给那帮上不了台面的恐怖分子们统一着装了。
不管怎么说，这些家伙也算是自己的第一笔战力，总是要好好打理一下，自己这个首领也能得到些收益。
不过，一想到自己那个脑筋石化的儿时好友，鲁路修刚刚好转了一些的心情顿时就变得乌云密布，总不能真对朱雀用geass吧？可是不用的话，这厮真要发疯跑到总督府自首领死怎么办？
自己好歹也算理解朱雀了，知道那货不下决定还好，一旦下了决定那就是十辆桑德兰都拉不回来，真要是没办法了，也只能用geass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鲁路修身心俱疲地回到公寓，看到眼前熟悉的环境，黑王子努力打起一丝精神来，继而推门的同时柔声开口。
“娜娜莉，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鲁路修。”
往常清甜柔和的萝.莉音并没有响起，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明显带着懒惰的少女音，听音线就能觉察出主人此刻的状态。
c.c躺在鲁路修公寓房间的沙发上嚼着一大块披萨，神情自然举止随意，这个画面不得不说让鲁路修一时大脑当机。
“嗯，那个力量喜欢吗？”
看到对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c.c微微挑眉，而鲁路修则是看了看四周，室内很整洁，除了沙发前地面上几个胡乱扔着的披萨盒子之外一切都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这让他放下了心，继而略带冷笑地抬手遮住自己的左眼。
“代价也不小吧？话说回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不，你到底是什么？”
“我说过了，是c.c。”
“一个连名字都不算的字母代号能说明什么？”
走到沙发前，鲁路修却突然脸色一僵，在这个空置的单人沙发上他看到了一根女性的长发，墨绿色的发丝呈现出天然的海藻状扭曲，有这个发质的人他目前认识的女性里只有一位。
“哥哥，欢迎回来。”
娜娜莉柔柔的声音适时地打断了鲁路修的思绪，而一个身高年纪和鲁路修相差无几的栗发少年则是推着她的轮椅从阳台上走了进来，看着明显呆住的鲁路修，栗发少年也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儿时的好友还有重逢的一天。
“鲁路修，好久不见。”
“朱雀？！”
鲁路修这次真的愣住了，身为zero的他并没有说服对方，那对方是如何从扇小队那里逃出来的，并且还找到了这里？
“哥哥，太好了~！就知道一定还会相见的。”
打断鲁路修阴暗心思的，是娜娜莉突然爆发的哭声，这让两个少年手忙脚乱，好一番才将喜极而泣的女孩劝慰下去。
“朱雀，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劝住娜娜莉之后，鲁路修便迫不及待地询问这个问题，而听到好友询问，朱雀的脸色不由得暗了一下，之后很勉强地回答：“啊，是因为做一些杂事，意外遇到了一个阿什福德学院的雇主，所以跟着过来了，没想到会遇到娜娜莉。”
？！！
话说到这里，鲁路修当然立刻反应了过来。
能和zero一样自由出入扇小队的人，当然就是某位自称为（阴影夫人）的合作者了，她和zero一起在扇小队面前出现过，并且提供了强大的战略武器厄里斯金苹果，而扇小队的二把手扇要是个没能力的老好人，会被这位阴影夫人自然地取走权力也是理所当然。
“c.c！过来帮忙端盘子！”
妮娜的声音在厨房里响了起来，而抱着枕头的c.c则是一脸不情愿地爬下沙发，继而走向厨房，没办法，既然她只是负责吃的人，多做些体力劳动也无话可说。
“这么说，那个雇佣朱雀的人，是妮娜？”
看出了朱雀脸上的不自然，鲁路修微微叹气，他已经隐约推断出妮娜的做法是什么了，也只有那个办法，才能让固执如朱雀这样子的人屈服。
“啊…她说有一些搬运的杂活要做，所以…”
不擅长说谎的朱雀花了很大力气才把简单的谎言说完，而鲁路修再次叹气的同时却也感到了内心的温暖，这个笨蛋，果然和七年前一模一样，完全没有一点点的脑筋，被对方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言就骗得放弃了自身的愿望，只因为这个谎言的赌注是自己还有娜娜莉。
“好了，不管怎么样，能再次相遇都太好了。啊，今天居然是妮娜帮忙做菜的吗？真是少见。”
将话题引开，鲁路修盯着那两个从厨房走出来的绿色生物，依然是很简单的几样菜式，这恐怕也是妮娜目前力所能及的所有厨艺产品了。
“啊，副会长，因为娜娜莉说咲世子小姐有事情不在，而朱雀君又是娜娜莉和副会长的好朋友，所以就擅自这么做了。”
墨绿色的妖女伪装得十分自然，至少让一边的娜娜莉很感激地开口致谢：“谢谢你，妮娜姐姐，哥哥昨天也忙了很久，能帮忙真是太感谢了。”
“嗯，谢谢你…妮娜…”
口不对心地说出了感谢的话，鲁路修却感到一阵胸闷，自己身为zero无法劝服朱雀，可是这个墨绿色的生物却办到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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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之所以不在朱雀面前显露真身，就是因为不愿意让这位儿时好友知道自己就是zero，但没想到却遇上了更糟的结局，虽然从表面上看，朱雀愿意加入zero，但是…
一顿饭吃得鲁路修食不甘味，而因为多年的分别，娜娜莉和朱雀之间的话题也需要他不断补充回答，妮娜和c.c则是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三个人，大部分时间保持安静，偶尔遇上可以参加的话题也会补充两句，这次聚餐的氛围从表面上看显然十分成功。
“所以，朱雀哥哥也可以在这里多呆一些时间吗？”
儿时的亲人重新回到身边，这种珍贵的体验显然让娜娜莉不愿意放弃，而被追问到自己的行踪，朱雀面色发苦，只能看向一边的墨绿色妖女，虽然在他眼里鲁路修和娜娜莉目前的生活环境很不错，显然没有受过什么苦，但是妮娜那种无形间操纵人体的诡异能力却令他胆战心惊。
那种身躯违背意愿，将他人的生命毫不留情地收割的感觉，令朱雀至今无法原谅自己，若这个狠毒的女人再次控制自己对鲁路修和娜娜莉不利的话，这种结局显然是朱雀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这种场景，甚至只是想想都会让勇气过人的朱雀感到浑身战栗。
妮娜的手段，成功地让朱雀再次体会到了七年来未曾体会过的恐惧感，尤其是见到娜娜莉和鲁路修之后，这种恐惧感就如影随形。
“啊，安心，娜娜莉。我最近在整理许多东西，朱雀君会一直留在学校，而且过了这段时间就是学院祭了，那时候更需要人手，所以，我会拜托会长让朱雀君作为长期校工居住在这里的。”
笑吟吟地看着娜娜莉，妮娜柔柔地出声安慰这位可爱的小萝.莉，而一边的鲁路修则是微笑着亲手倒上一杯红茶推到妮娜面前。
“谢谢你，妮娜，若不是你的话我们和朱雀还无法见面呢，会长那边也请拜托了。”
鲁路修的举动让妮娜得意地一笑，也并不推辞，而是爽快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但是红茶的味道她并不大喜欢，所以在喝了一小口之后就放下了茶杯。
总算，在聚餐结束后，娜娜莉被推进房间歇息，而朱雀也告别了鲁路修。他现在的居住地点是一间空置的校舍，而知道介绍朱雀来的人是妮娜，明白对方和米蕾关系亲密的校方管理人员自然也懒得管。
终于，客厅里就只剩下鲁路修和两只绿色生物了，而憋得异常辛苦的黑王子也终于爆发了。
“妮娜.爱因斯坦！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害怕娜娜莉会听到，鲁路修只能压低音量。而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妮娜别过头：“朱雀是日本的王子，而且还是主战派枢木玄武的独子，这样子一个出身根正苗红的王子，如果打出他的旗号，我们的追随者会增加多少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可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
烦躁地来回踱着步，鲁鲁修就像一头笼子里的困兽，少年的脸颊都因为无奈和愤怒而微微扭曲。
“只是因为他就吃这个方式，其余的实在没办法，除了你的geass。”
对鲁路修的烦躁也表示无奈，妮娜索性直接把皮球又踢了回去，而闻言一愣，鲁路修总算停下了困兽一样的走动，转而扑通一声在妮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劳累一天的疲倦终于开始体现。
“难道...一切都能在你眼里作为筹码吗？”
少年痛苦地后仰，将脑袋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似乎像是发问，又像是在喃喃自语。而墨绿色的妖女则是微微一笑，露出的牙齿仿佛野兽一样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大概，这个世界上，也本就没有什么不能拿来当做筹码的东西，鲁路修。”
“我确定。”